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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毒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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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也是不必提李竟平日里极随意的性儿,实则却是性如烈火。若是随意赐去两个女子,他必定也是不喜的。
“咱们宫里的美人,可也不过是庸脂俗粉。照我瞧来,实则便是给昌平侯挑个妾,容貌并不如何要紧。只说如今这纳兰氏,若论容貌可也是出挑的美人儿。这男人多情的,多半也是重情的。当年李竟尚未承爵,其实瞧中的可是方家的姑娘,那方如月是个温驯纯孝的,且也是极为伶俐儿。当初李竟便肯求娶,自然心里还是有些个喜爱的。且只说如今,方如月因为守孝关系,尚未嫁人,如今孝期过了,却也是不知道多少求娶的人。然而这方姑娘却也是别有心思,心里仍然是对昌平侯有心思,想要嫁给人家做妾,连名分也不肯要了。如此说来,这岂不是极好的人选。”
“婚事之事,原本也要天时地利人和,如今方如月尚是有心,且不求名分。李竟当初愿意求娶,心下必定也是喜爱的,这是人和。至于天时,则要落在京里那流言一桩事儿上。”
德云帝原本也不喜听这些个妇人相斗的事儿,只如今听苏后娓娓道来,亦是添了些个兴致。他嗓音微微一压,缓缓说道:“这似乎也是有些个意思。”
苏后冉冉一笑,红唇盈盈,且也是露出了一口雪白细碎的牙齿:“那谣言只说了,说那纳兰氏并非纳兰家嫡出亲生,乃是她姑姑与人野合生的女儿。可巧这时,也是犯了那一桩事,只说她那个姑父并表哥吃了些个毒药的糕饼,竟然死了。如此那纳兰锦华也将这位侯夫人告了去,却也是传得极为不好听。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是不小。这般闹下去,且不提审案子出个结果,只说那些个流言蜚语,亦是能将纳兰氏逼得却无容身之处,没了侯府正妻之位。这等事情,真也好假也罢,亦是断然不能再传开了去。一旦那些个话儿传得开了,便也是足以毁了一个妇人的清白名节。若要不折腾,却也不如借着势,且将那些个风波尽数压下去。当然方家是有些个人脉,方如月这个小丫头却没有那么大本事。只是若陛下能让她有这般本事,就是能有的。且若当真如此,这小丫头又不求什么名分,做个妾也是够的。这就是天时,恰恰好又有这般好时机。”
“臣妾也是见过了那纳兰氏,她容貌出挑,果真是招人喜爱,且性子也是不俗。然而她成婚三载,最初却也是无宠。臣妾也是相信,李侯如今心爱她,大约也不过是一时兴致来了。如今李侯身边添了个贤妾,料来也是会让这个妻室学会谨言慎行。”
在苏后瞧来,纳兰音初时谨小慎微,如今又十分张扬,大约也是因为忽而得了宠爱,就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既然如此,苏后心下也是准备让她知道些个轻重,免得如此张狂无礼,却也是不知晓天高地厚了去。且苏后揣摩德云帝的心思,大约也是有许多地方需要倚重李竟的。而苏后言外之意,已经是暗示德云帝,这个方如月乃是自己人,是被苏后拢在手里的。
既然需要倚重这个人,就需要能制衡这等人物的手段,既然是如此,放个妾在身边,也是一桩极妙的事儿。当然也是因方如月那个女子能断然下了决断,只宁可为妾也要委身过去。
当然以那李竟的性子,强送去个妾自然也是不成的,自然也是需要徐徐图之。如此一来,这也是自然应当要瞧方如月的手段了。
☆、一百四十 挑拨离间
哗啦轻轻一声水声响动,随即却也是见一条雪白的玉臂顿时摊了出来,莹润雪白,沾染了些个水珠。水里添了个香料,热腾腾的水汽熏得姚雁儿面颊微微发红,仿若桃花一般。姚雁儿身子却也是软绵绵的,好似一点儿力气也是没有。昨个儿自己被李竟折腾了些个,她便浑身软软绵绵的,连跟手指也是抬不起来。就是如今,姚雁儿身子仍然是一片儿酥麻,只觉得懒洋洋的,一点儿力气也是没有的。
想到了昨日发生那些个事儿,姚雁儿心里也是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是羞是恼,只是那心底里却也是到底添了些个恼怒之意了。那个李竟,她不情不愿的,可是仍然是占了自己身子。
姚雁儿蓦然身上滚烫,伸手禁不住遮住了脸颊,缓缓起了身,许多水珠亦是纷纷而落。
一股难言的滋味,顿时涌上了姚雁儿心头,却也是分辨不出什么滋味。
她心底第一次浮起了些个畏惧,畏惧那李竟,总觉得许多事儿是有些个不对劲儿的。
只是这般站了起来,姚雁儿那身子就落入了娇蕊的眼底。
娇蕊瞧着姚雁儿身上的痕迹,面颊也是红了红。昨个儿也是不知道侯爷如何折腾的,竟然将夫人折腾这般厉害,这身上也是弄出了些个痕迹,让个尚是清白身子的娇蕊瞧得面红耳赤。昨个儿侯爷是打横抱着夫人进来的,却也是不知道外头闹又有什么情趣。
姚雁儿手掌轻轻的遮住了脸儿,透着指缝,亦是微微苦笑。
好半天,姚雁儿方才撤了手掌,一张面容仍然是十分美艳。
姚雁儿手指轻轻检查自己的身子,心下亦是微微泛酸,只觉得如今这身子,似乎也是极为陌生的。她可实在也想不出,自己居然能在一个男子身下,纵情欢悦,甚至得了欢喜。实在是,可恼之极!更可恨的则是,李竟似乎还会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让自己无法拒绝。
一旦得了欢喜,便是会食髓知味的,且不会停了的。姚雁儿又如何不知道这些个虎狼的心性。
随即姚雁儿换了华衣,松松的系住了带子,红绫则取了块干爽的帕儿,轻轻的擦着姚雁儿的发丝。
“只说那方姑娘,却也是不知道费了个什么心思,却常来咱们府上。老夫人那般性儿,夫人是知道的,当初也是还有方家拒婚的事儿。如今那方家姑娘却也是好本事,哄得老夫人心下十分欢喜,却也爱与她说话。”
红绫心里发闷,和姚雁儿说这些个话儿,且心里也是想提点姚雁儿留意一二。
姚雁儿却也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眸色如水。
一想到昨个儿的事,今日又有这个房价小姐如此纠缠,姚雁儿一贯平静的心思亦是已经有些个乱了,却也已经不似从前那般,平静无波的样儿。
红绫却也是一贯都对姚雁儿费心的,此刻亦是禁不住娓娓道来:“只说京里女眷,结交老夫人,那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且她似乎也没有在侯爷跟前凑,以她嫡出小姐的身份,也断然是不会做妾来扫了家里头的颜面,不然面子里子也还不要了?只是便是怪我多心,我心里始终也是觉得有些个不妥处,心下也是不知道如何说。我总觉得,那方小姐秀润如壁,看似温润剔透,却实在是个有心思的人。”
姚雁儿轻轻的嗯了一声,红绫见她容色和缓,故此亦是缓缓说道:“便是婢子小心眼,且不必提当年那些个求娶的事儿。只说那二夫人,因为情姨娘的事儿,原本也是闹得十分不快。”
原本如今芳情已经是被贺氏做主了,开了脸,做了姨娘,身份地位也是大为不同了些个。李越正贪新鲜,爱得跟什么似的,却也是将玉氏给气着了,明里暗里,闹了好多场,家里的下人只做笑话来看,弄得十分没脸。芳情虽姓玉,然而府里上下却不敢称呼她为玉姨娘,只敢称呼她为情姨娘。
“只说二夫人,如今心气儿也是好生不顺,见着从前要许给二老爷的那位,如何能开心?我原也听说,二夫人最初见到那个方小姐,却也是弄得好生没脸。只如今,两个人却也是亲亲热热的好得跟什么似的。在我瞧来,这个方小姐的手段,那可也是不容小瞧了去。”红绫不得不佩服,那二夫人是什么性儿,谁不知道?瞧着和和气气的,却也是语带尖酸。
姚雁儿听了红绫的话儿,亦是轻轻点点头。这丫头说的那些个事儿,毕竟也是好话。姚雁儿禁不住又想起了李竟,想起了李竟那挺拔的身子,那清俊的容貌。若是只论容貌,原本也是一等一的好。而那方如月,每次见到了李竟时候,眼睛里也是满心的欢喜崇拜,她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可是姚雁儿一下子都能瞧出来了。
贺氏院子里,方如月却也是正陪着贺氏说话,逗得贺氏都笑出声来。便是常年侍候贺氏的嬷嬷,心里也是对方如月添了些个佩服,只说方如月,到底也还是有些本事的,能将贺氏哄得这般开心。这贺氏的脾气并不算好,除了待自己次子好些个,待别人也喜怒无常。只那方如月也是有些个本事,能将贺氏的毛给顺了,哄得服服帖帖的。只是他们这些下人心下也是有些狐疑,好奇方如月既然是有本事,怎么就将这等本事用在了贺氏的身上?如此岂不是也是有些个浪费了?
莫非还真如别个那些个丫鬟猜测的,人家看上咱们府里那英俊的侯爷了?
侯爷原本也是生得俊俏,有人乐意这般来看,也是不算什么个事儿。
便是只能做妾,那女人痴心起来,那也是不算什么。
然而方如月似提也不曾提这桩事儿,也不见往李竟跟前凑,更不见在贺氏跟前暗示什么。
方如月巧笑倩兮,随即垂头瞧着自己手里的帕儿。
她也知道,有人许是能猜测出自己的心意,也会狐疑自己怎么不往那处使劲儿?然而方如月心下却也是了然的。以李竟那性儿,若是逼着娶了,总是不成的。
方如月垂下头,悄悄的扯着自个儿的手帕儿,却也是眸色如水。若她沉不住气的,也是不会等了李竟整整三年,忍受李竟娶了别个的锥心痛楚。如今她步步为营,必定能谋得李竟的喜欢,让自己成为李竟的女人。唯一让方如月心下忌惮的则是,如今姚雁儿所得到的宠爱。
原本李竟虽然已经娶妻,方如月却也是并不如何的放在心上。李竟那心里,是不容易喜爱一个女人的。果然成婚之后,那纳兰音却也是传出的贤惠的名声,听得方如月心下冷笑。只是她却也是怎么也没想到,如今却听闻李竟十分宠爱妻子。这般心思,让方如月好生忌惮。对于李竟,她心里是十分了然的,只知晓李竟若不喜爱一个女子,那也是不至于如此委屈。
想到这里,方如月内心之中也是添了些个酸涩味道,好生不是滋味。可惜自己却也是没有这份福气,也没有这样子的机会。若当初是自己嫁给了李竟,她也是乐意花三年时间,用些个水柔功夫,让李竟喜欢上自己。
而玉氏也在一旁,就这般瞧着方如月。原先玉氏也是不肯让李越纳妾,多少也是得罪贺氏。虽然贺氏平素对玉氏也是颇为疼宠,可是那也是瞧在自己儿子面上,如今媳妇儿跟儿子斗,贺氏自然就嫌弃这个媳妇儿并不如何的懂事了。
如今玉氏一身润色的衫儿,怀中却抱着个孩儿,粉琢玉雕一般,领口系了一块长命锁,却也是十分乖巧可爱。李越虽然晚些成婚,然而玉氏身子好,很快就给李越添了对龙凤胎。如今这明哥儿就在玉氏怀中,好生怜爱。
玉氏也不觉瞧了方如月一眼,只看方如月那容貌,虽然瞧着舒服却并不能令人惊艳。她那样子,瞧上去实在也不像个很有心思的人。可是方如月三言两语的提点,就让玉氏重新在贺氏跟前得了宠爱。
无非是让玉氏常常抱着明哥儿来请安,又说些正房不容易的话儿。只说贺氏,当年也是吃过了小妾的亏,玉氏那些个话儿自然也是就勾起了贺氏的正室情怀,让贺氏心也不由得再次偏向了玉氏。也是,儿子添个美貌的妾,自然也都不算是什么。可是自己这个做婆婆的,自然也还是要以家里的体面为重,也自然不会帮着家里那个狐媚子,来落儿子正房夫人的体面不是?
故此别看如今李越还是在跟玉氏闹,玉氏和贺氏关系亦是再次好了起来。
方如月知道,老昌平侯原本也是别人口中的新贵,原本出身也并不如何高。当初老昌平侯娶贺氏时候,贺家还嫌弃他高攀,态度也并不如何的好。而贺氏出身也不算高,见识礼仪皆是不好,所以很不喜爱那个高门贵女的大儿媳妇儿,偏偏喜爱出身一般的二儿媳妇玉氏。
方家的教养自然很良好的,然而方如月却很会揣测贺氏的心思,句句都能说到贺氏的心口上,也难怪贺氏就越发喜爱方如月。
比如贺氏虽然出身不高,可是她却对那些个皇族世族间的事儿极有兴趣,也许缺什么就想要什么,所以贺氏就是如此。然而因为贺氏原本便不是这个圈子出生,所以也很难有机会结交些个真正的贵妇人。原本诚王妃对贺氏十分亲切,贺氏也是受宠若惊,可是如今对方却又冷淡下来了。
然而方如月就不同了,她是真正的接触了这个圈子的,也知道许多有趣的话题,足以让她能哄得贺氏十分开心,看她也是不同别人。就如方如月所猜测的那般,贺氏对这些个话儿是极为有兴致的。方如月说得也是很有分寸,说的那些个话儿,可都是她能说的。
“那裕阳王府虽然也是皇室旁支,可也不算如何出挑。只那嫡出的儿子却也是好的,十分俊俏,皇后娘娘一见就喜爱了,干脆就留在了身边,只说这般养着。于是大家瞧着裕阳王府,心里也是添了些个敬重。大家瞧着,自然也是不同了。”
贺氏平时也极少和那些个圈子里的贵妇交陪,如何听到过这些。听到了这些个话儿,贺氏也是很有兴趣。
“娘娘只说养着,可又没说是什么名分。”
“只如今,却也是已经十分了不得了。毕竟成婚几载,还未有生育的,亦是不多。指不定以后就有福泽呢,这些个事儿,我也是并不清楚。只是大伙儿都说是好福气。”
说到了此处,方如月也好似说错了话儿一般,却也是掩口说道:“是我失言了,侯爷年纪尚轻,这身边总少不得人,大房的子嗣,老夫人也是不必忧心。”
贺氏却也是瞧了方如月一眼,这小妮子如何心思,自己似乎也不是不清楚。说了这么些个话儿,还不是想要求侍奉李竟身边。方如月却也是脸儿红红的,似乎害羞一般垂下头去。
实则方如月心下却也是知晓,贺氏最疼幺儿,却也并不如何待见李竟。当初也是有心算计个什么似的,甚至有心将爵位给了李越。只是李越那等蠢物,如何能是李竟的对手。当然,贺氏自然也会因为这些个话儿,因此也是添了些个心思了吧。
☆、一百四十一 过继
方如月便是这般性儿,能叫贺氏动了些个心思,还只道是自己原本心思,与别个也是并无什么关系。
随即方如月轻轻垂下头,面颊亦是红了红,别个以为自己这些个言语是为了李竟,那却也是恰好不过。
英哥儿躺在玉氏怀里,十分的乖巧。玉氏偷偷的瞧了方如月一眼,只说这方如月,如今一番心思却是在自家大伯之上。只要她心里想的不是李越,也是不算什么要紧的事儿。且方如月好生有本事,一下子就瞧出了自己内心的图谋,乐得帮衬自个儿,这倒也是个好的。
随即贺氏就讨来了英哥儿,只搂在怀里哄。对于这个孙儿,贺氏自然也是说不尽的喜爱的。这老太太,必定也是会喜爱小孩子。
玉氏亦是在一边徐徐柔柔的赔话儿:“英哥儿这个孩子,真是十分乖巧的,又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自然也是心疼得紧,爱得跟什么似的。只是可叹,我也不能给她个好的。若她不是托生在我肚子里,若能托生在大夫人肚子里,可不知道多有福气。是我这个当娘的没有什么本事,出身不好。娘,我是个没本事的,只盼望你能顾着英哥儿,媳妇儿自己却是个没有用的。”
这些话儿,贺氏听了,却也是觉得说不出的入耳,听得十分舒意顺畅。
贺氏那性儿,不就是喜爱别个捧着她。
玉氏瞧着贺氏面上的欢喜味道,心里也是一松,心里也是添了些个对方如月的佩服。
方如月提点了她,只说她要在贺氏跟前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儿,似乎什么都要依仗这个婆婆,便能得到贺氏的喜爱。结果果真就是如此,贺氏素来爱揽事儿,且又出身低,就是需要捧一捧。
贺氏抱着英哥儿,心里也是动了动,从前贺氏的心里一直都是没有这个念头的,可是如今有了这个念头,又觉得是一桩理所当然的事儿。她原本就觉得大儿子是个忤逆的,又没有二儿子乖顺听话,所以原本想要让李越承了爵位。可是哪里又能想得到,大儿又有了军功,所以就闹出了那么些个事儿出来。如今李竟似乎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贺氏心里也是歇了声气儿了。然而如今,贺氏心里又有了另外一个念头了。
可不是天见可怜,大房那边却也是没有子嗣。
如今英哥儿这般可爱,若是能过继给大房,也是二房的福气。
倒是便宜了大儿媳妇了,可是为了英哥儿前程,她也只能委屈了英哥儿了。
贺氏越是这般想,容色也是越发的和顺。
大儿承了爵位,一直便是贺氏的心结,如今她这般寻思,亦是隐隐有了些个算计处。
方如月垂下头,仿佛很是害羞的样子,贺氏却也是皱皱眉头。
虽然贺氏也是十分受用方如月的奉承,可是若要能顺利过继,也是断然不能给大儿房里添个健康美貌的女子了。方如月仿佛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仍然是极为柔顺的样儿。
这个时代,同宗的过继也是那等极为寻常的事情,便是皇族也是常常有之。如今姚雁儿膝下并无所出,这桩事情也是能说得过去。贺氏并不觉得,自己提出这个要求,是会如何的无礼。再者比起让个妾因为生子而得宠,还不如要个二房的儿子。越想,贺氏就越发觉得这个计划是极好的。那大儿媳妇不是看似和顺,最不乐意纳妾的?还设计了芳情,让芳情跟了自家二郎。
哼这等性子,拈酸吃醋,也是个不好相与的。这做人妻子的,自然也是应当将夫君照料得妥当,不应该吃那些个酸醋,影响家族的传承。
只是也是罢了,谁让自己这个婆婆实则是个好性儿的,并不计较这个媳妇儿的不贤。姚雁儿肚子里生不出个孩子,又不乐意纳妾,必定是乐意吹这个枕头风。这女人,最要紧的可不就是子嗣两个字?若无子嗣,便是皇后之尊,也是得十分委屈,最后还不是养了个宗室孩子在自己身边?
方如月心里却也是冷笑,若姚雁儿应了这桩事情,答应了那过继之事,那就是触了李竟的逆鳞。李竟原本也是极好的一个人,却也是因为母亲的偏心,竟也是受了许多委屈。如今却让二房的子嗣承了爵位,让二房那位享受李竟奋斗而来的诸般好处,李竟亦是断然不能忍耐的。
如这个女人是蠢的,应下了这档子的事儿,那李竟心里定然也是不会爱她了。若是不蠢,她不肯答应,贺氏必定也是会不肯干休。
当然贺氏似乎早就已经不在意这个儿媳了,贺氏自然也是会想到,若是为了膈应姚雁儿,将自己弄成贵妾,方才是那等最好的法子。到时候,也不必自己求,李竟就乐得将自己做枪。而侯爷,应该是知道自己的亲娘是如何的不讲理,便是逼迫,也是记恨不到自己身上。既然如此,方如月还可以做出委屈样儿,一副被逼迫的样子。
当然方如月心里也是知晓,若是只靠贺氏,李竟也不见得应允。只是自个儿,原本亦是有别个手段,自也是能慢慢的施展。
一想到自个儿悄悄耍弄的这些个巧妙的手段,方如月心下亦是颇为自得,添了些个得意处。
只这时候,却也是见姚雁儿来请安。
方如月拿眼一望,却也是只见姚雁儿盈盈而来。却见姚雁儿身材纤弱,有那等弱不胜衣之感,眸色如水,面颊亦是生出了丝丝绯红,好生娇美,果然是个绝美的人儿。方如月只看容貌,倒也是生出了些个自惭形秽之感。只是方如月不知为何,又觉得姚雁儿与上次所见时候又有些个不同处了,那眼角眉梢,似乎添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之意,一时春光流转,好生姣好。
方如月心下狐疑,亦是添了些个疑惑处。
只瞧着姚雁儿的这个样子,倒好似得了男子的滋润,方才如此丰盈可人,秀润剔透。方如月虽然早就有了计划,可如今心口也是泛酸,好个狐媚样子。
然而今日贺氏待姚雁儿却也是有些个不同处,却也是见贺氏面上堆欢,容色亦是极为柔和,竟似客气了些个。姚雁儿似也觉得古怪,亦是盈盈一福,只问了好了。
贺氏满面笑容:“快起来吧,也是不必赶着就行礼。我知道你是个好的,对我这个做娘的一贯也是极为孝顺。你身子骨弱,这些个晨昏定省也是不必日日就来。别个说什么,你也是不必理会,我心里知道你是个孝顺的就是了。”
姚雁儿眼观鼻鼻观心,却也是好生乖巧的样儿,更是缓缓说道:“娘一贯就体恤孩儿,这份体恤眷顾,媳妇儿也是知道的。”
贺氏却也是换上了一副悲悯的样子:“你原本身子就不好,秋猎之后,你受了惊,更是比从前要孱弱了。我的乖,我的心里也是疼你。如今你是大房媳妇儿,大郎又是承了爵位,府里上上下下的也是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瞧着,个个都是盼着你生下孩子,能让大房名下有香火。”
虽然知道贺氏不过是借题发挥,然而姚雁儿的脸颊之上,却也是禁不住顿时飞起了两片绯红,越发是显得秀丽可人。她若任由李竟如昨日那般折腾,如今这身子姚雁儿也是清楚的,大约当真也不用许多时间,就能怀上个孩子了。而这亦是让姚雁儿心尖儿微微凉了凉,忽而平添些许个恼怒之意。
“大儿媳妇,你且来瞧瞧,英哥儿可是很可爱的。要说二房媳妇还比你后入门,如今也是有了一双儿女。我虽然知道,你年纪小,还年轻,那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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