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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芳菲-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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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芳华是影太嫔的女儿,相貌随了母亲,郭霭并不意外。只是闵家一个小妾生的孩子,如今竟也出落的动人心魄。却叫郭霭嫉妒了。
若这样的女儿生在郭家。。。。。。
自己何愁大计不能实施?
“本王正是担心此。此女若是心机全无的蠢材也就罢了,只怕她主意多,心思歪。本王早先遣了天水帮一女进宫潜伏,不料,却险些被闵氏女察觉。本王担心。此女会坏事。”
花三娘看着平南郡王的脸色,心沉了沉。
按照王爷平日的作风习惯,闵芳菲怕是活不成了。
可怎么说,那丫头对自己也有救命之恩。花三娘从没违抗过郭霭的决定,今日却破例开口维护:“王爷,要不妾身想个法子,暂且把她弄走?只要不危害王爷的大计。放过她又有何妨?”
郭霭似笑非笑的看着花三娘:“放过?你倒是慈悲。”
花三娘神色骤变,慌忙跪地:“妾身不敢,妾身只是担心杀了闵氏女,会暴露了王爷。”
郭霭沉吟片刻:“这倒也是实情。归根结底,本王现在手中无兵权,甚至不及圣懿皇太后。至少,皇帝不敢动她,原因之一便是她身后还站着卫家。而卫家与川北将军赵武远又是一荣俱荣。”
郭家看着握有实权,其实不过是一根绳子,各个端点连接的才是实权。
郭霭不愿将这个闵氏女视作心腹大患。降低了自己的身价。可又怕疏忽造成后患!
“王爷不如暂且缓一缓,叫妾身去观察观察这个闵氏女,若她真的对王爷的大业构成威胁,不用王爷出手,妾身自会料理了她。”
郭霭闻听此话,才渐渐展露了笑意。
此时距离天亮已经不到一个时辰,明月阁里的生意也接近尾声。这里昼伏夜出,等天亮时正是所有人疲惫之时,也便于偷偷开溜。
芳菲恍惚曾听郭潇说过,他的功夫有一半是其父平南郡王传授。当年郭潇的身手与自己今日相仿,想来,郭霭也不是善类。
芳菲不敢贸然挪动,唯恐惊着里面。
她现在身处猛虎谭,虽然对明月阁地形熟识,但是万一被花三娘围攻,也是难逃一死。
花三娘不是善男信女,平南郡王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着刚刚里面的意思,平南郡王因为女魔头水粉,还对自己动了杀心。
芳菲今日原本是来印证自己的猜测,想找找花三娘这里有没有与平南郡王勾结的证据。
现在证据不用找了,还得到个意外的消息。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平南郡王果然早有了不轨之心。

☆、第二百四十二章 、丢了小姐,丫鬟着急

芳菲回到金安街的时候,天际已经开始透亮,大太太虽然还没有起身,但下人们却不敢偷懒贪睡,早就开始在院子里当差做活儿了。
西厢房里,净月和清风两个丫头急的团团转。
她们俩刚刚派过来伺候四姑娘,宝莲姐姐吩咐过,一定要恭谨小心,万事多留心眼,一定不能委屈着四姑娘。
所以这俩小丫头晚上也不敢睡的太死,唯恐四姑娘夜间要水,或者起夜时,二人没听见。
但也不知什么缘故,昨晚上,她俩睡得和死人没什么分别,一觉到天亮,要不是院子里有打扫的声音,净月、清风非一觉睡到正午不可。
俩小丫头扑腾着从矮榻上起来,慌忙穿了衣裳去瞧屏风后四姑娘,可谁知,幔帐后只有凌乱的锦被,哪还有四姑娘的影子呢?
俩人一开始还以为四姑娘是起的早,见她俩睡的死,所以没打招呼,自顾自出去了。但清风心思缜密,她瞧过门闩,分明还是从里面插上的,完全没有开启的痕迹。窗户又是严密紧闭,难道四姑娘还插了翅膀飞了不成?
净月要去和大太太回禀,清风却不答应。
两个小姑娘为各自的主见正争论的面红耳赤,忽然,后窗户“啪啦”一声,窗户栓轻轻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净月现在是杯弓蛇影,一点儿动静都会叫她心惊肉跳。
她慌乱的捏住清风的手腕子,顺势往后窗户去瞧,却见一个黑影动作矫捷的从外蹦了进来。
净月张了嘴,惊的要大叫,却被清风狠狠捂住嘴巴。
“别犯傻,你瞧瞧那是谁!”
净月偷眼去观瞧,拉开清风的手,低声抽气:“四姑娘!”
净月狠狠揉了揉眼角,几乎不敢相信眼前人就是白日里那个明艳动人的四姑娘。
这一身黑衣黑裤。简直就是做贼的打扮。
二人连忙抢步上前:“四姑娘,你可吓死我们了,这到底去了哪儿啊?”
芳菲面色有些苍白,却还是坚持回以一笑。
她运气不好。从明月阁出来时撞上了巡街的武侯。邻近清晨,照理说,这些爱躲懒的武侯是最不容易出现的,可偏偏那两个吃了满身酒气,晃晃荡荡从巷子另一端勾肩搭背的出来。
正撞见芳菲这个夜行者。
芳菲怕这二人要坏事,亮出了巡天针。自然,这巡天针上早换了强力的麻药,而非以前粹的剧毒。
俩武侯还没来得及大叫喊人,就晕厥了过去。
芳菲趁机逃走,等回到闵府后院小门时。送菜的正往里面进进出出。她绕了一圈,才找到个僻静的角落,腰间发力,纵身翻墙进来。
“替我更衣。”芳菲吩咐下去,净月稍慢一步。清风却抢先去拿柜子里的衣裳。
“姑娘,这是太太昨儿交代下来的,叫姑娘今日一定穿这件。”
清风捧着一件桃红色宫装,战战兢兢站在芳菲面前:“宝莲姐姐说,姑娘不用配贵重首饰,往日的金钏头簪就很好。不过,您以前的香露若还有。就请姑娘一并用了,太太很喜欢那个味道。”
芳菲转身在屏风后褪去一身黑色,雪白的肩膀与床榻上随意丢着的夜行衣形成鲜明比对。
净月心里羡慕:“姑娘的皮肤真好,赛雪花儿似的。”
清风轻啐一声:“什么赛雪花儿,这是哪里学来的混话,也在姑娘面前乱说。”
净月这才察觉失言。
一两年前。她还小,所以前院后院的乱窜,姐姐们也不管。那些小厮们谈笑并不避讳净月这些小毛丫头,说的粗俗,反而被净月记住了。
清风比净月稍大些。一番斥责,净月才知自己冒犯了姑娘。
“姑娘,我,我不是有心的!”净月吓得小脸煞白,大眼睛惊恐的看向芳菲。
“既然是无心,我又如何会怪你?”芳菲笑道,她已经穿上了那件桃红色宫装。
鲜亮的服色衬的芳菲唇红齿白,即便没有上妆,也是羞花闭月,倾城倾国的颜色。
净月看痴了:“我只以为粟乔表小姐穿桃红色好看,没想到,四姑娘穿竟胜过千百倍。”
芳菲正拉袖口的褶皱,听了此话,笑问道:“怎么,你与表小姐很熟?”
清风抢道:“回四姑娘,我和净月在当差前,曾被宝莲姐姐派去伺候表小姐出嫁。当日出嫁时,表小姐就是一身这样的桃红色,凡是见过的人,没有不称赞她漂亮。然而,表小姐在四姑娘跟前,也只不过是漂亮些而已,根本难以和四姑娘匹敌。”
“你这丫头,嘴巴倒是油滑。”
清风涎着脸笑:“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并未存心讨好四姑娘。四姑娘若不信,只看净月的表情就明白。”
这两个丫头,一个看着呆,一个看着精。
前者不讨人嫌,后者不讨人喜。
宝莲弄了这么两个丫头来伺候自己,想必也是费尽了心思。
芳菲莞尔一笑,打发了净月去取水,净月开启房门,早有婆子在外面伺候。净月压着刚刚的惊恐,故作气定神闲的模样来催水。
有好事儿的老婆子盯着屋里瞧,还碎嘴的问着:“四姑娘才起?哎呦,果然是出去久了,连家里的规矩都不记得,以前在太太跟前,她哪敢睡到日上三竿?还不是太太一起来,就规规矩矩过去请安?”
净月心里不高兴,她跟了四姑娘,自然就将四姑娘当做主子。
“妈妈你昨晚一定又吃多了酒,这会儿脑子还糊涂着呢!说话不三不四,嘴上也没有个栓子拴住。”
这婆子脸色当即不好起来。
大太太可是最忌讳家里奴才仆妇们在晚上守夜的时候吃酒赌牌,一旦抓住,先打三十板子,在远远发卖出去。
婆子忙虎着脸道:“姐儿可不敢说这种话,冤枉人可是要受老天爷惩罚的。”
净月粲然一笑,将水盆往婆子面前一递:“那就劳烦妈妈赶紧去催水,姑娘等着洗脸呢!”
婆子暗骂这些得知的三等小丫鬟,一朝近了姑娘们身边当差。就越发的六亲不认起来。
可骂归骂,婆子手上动作却不敢耽搁,早跑去了后院。
一时,芳菲洗漱完毕。擦了胭脂,戴了太太以前赏的一件旧首饰,这才前往正房。
当下,大太太已起,宝莲正服侍着用燕窝粥,见芳菲几年来,大太太先是打量打量,继而笑道:“这簪子是旧年在富春时打的?”
“太太好记性!这是旬阳知府家老夫人大寿,太太为领着女儿去赴宴时特意打造的。”
大太太将芳菲叫到跟前,点点头:“东西是好东西。只是样式久了些。不过无妨,咱们今儿是家宴,单请鹤轩来坐,你盛装打扮,反而不美。”
芳菲的心情有点复杂。不过转念想来,又觉得自己可笑。
大太太一心撮合这门婚事,也认定了鹤轩是做女婿,即便大老爷处处阻挠,但请佟大哥上门,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见芳菲但笑不语,大太太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却没说破,只是叫宝莲去外面请大爷进来。
闵云泽起的早,刚刚在前院用过了米粥,正要去衙门。
大太太忙道:“你今儿就和衙门里告个假,亲自走一趟,把鹤轩请到家里来坐。”
闵云泽觑着芳菲。见四妹妹始终低垂着头,他这才对大太太笑道:“我昨儿陪母亲和妹妹去宫里,已积压下了大量公务,衙门里怎么肯放我?况且,鹤轩日日进宫。即便是我去了,也要等他晚上回来。母亲何必心焦!”
大太太有些奇怪的看着儿子。
“你们俩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闵氏兄妹几乎异口同声:“没有!”
岂料这一句话更惹得大太太心生疑窦。
“没有最好,若是瞒了我,酿成大祸,看你们怎么收场。”
兄妹俩自然嘻嘻哈哈企图混过去。
大太太眼见自己一番心血只能留到晚上,便打发了芳菲和闵云泽。
兄妹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正房,闵云泽才要辞行出府,芳菲却先道:“我有几句要紧的话和大哥说,不如前院你房中坐坐?”
闵云泽少见四妹妹这样严肃,忙紧跟步伐追了上去。
二人进了闵云泽的书房,有小厮赶忙上前要沏茶,芳菲却摆摆手:“你下去,我有话你大少爷说。把住门口,不准人靠近。”
小厮恭谨的退了出去,闵云泽失笑道:“四妹妹,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叫你这般兴师动众?”
“平南郡王要造反!”
芳菲淡淡丢出几个字,把正在笑的闵云泽震的晕头转向。
待他意识到自己妹妹在说什么后,当即从椅子上腾跃而起,飞步窜到门前,将大门门扇猛地关住,用脊背使劲一压,牢牢堵住门口。
“你说什么?四妹妹,这话传出去可是要杀头的!”闵云泽希望自己听错了,但看着芳菲的脸庞,又觉得这根本不可能。
四妹妹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是清楚,空穴来风的话他不会说,一定是捉住了什么证据,才有今日的言论。
闵云泽也顾不上去衙门,只把芳菲扯到一边,低声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心里有几成把握?”
芳菲冷笑:“几成把握?我即便与郭家有仇,也不会做这种猜想,是刚刚。。。。。。亲耳听到的,你说,这事儿几成把握?”
刚刚?
刚刚不是在母亲的正房吗?

☆、第二百四十三章 、兄妹商讨,共同迎敌

芳菲就将她怀疑花三娘,夜探明月阁,巧遇平南郡王郭霭的事儿,一一说给了闵云泽听。
闵云泽瞠目结舌,瞪着眼前这个亲妹妹,哗然道:“好丫头,你这胆子也太大了些。纵然我不是十分清楚,可也听说过,明月阁黑白两道通吃,园子里养着不少精兵强将,都是身手了得的江湖人士,你一个小姑娘,万一落在他们手里。。。。。。”
闵云泽一想到可怕的后果,不禁打了个寒战:“四妹妹,我知道你在山上跟着道长学了几年功夫,但那些江湖高手都是杀人如草芥,你还是个女孩子,打斗起来,吃亏是一定的。”
芳菲莞尔笑道:“大哥哥小瞧了我。况且,我在明月阁住了几日,心里清楚他们家不过就是外厉内荏。园子里的确养活了几个打手,却只是虾兵蟹将,不堪重用。唯一能叫我重视起来的,是平南郡王郭霭,此人有些深不可测。别的不用说,单单只说他那个儿子郭潇,都说虎父无犬子,郭潇把周粟乔迷的团团转,那花三娘对郭霭也是一心一意。”
闵云泽沉默片刻:“既这样说来,花三娘是郭霭的心腹,你亲耳听到花三娘怂恿郭霭造反,其中一定有些缘故。”
兄妹二人为这个消息而陷入沉默。
郭霭万一真的造反,和平南郡王府一向走的近亲的闵家,绝对会是头一个遭灾的。
叛国谋逆,乃是诛灭九族的大罪,怪不得郭霭对闵家一向优厚,怪不得郭潇想和闵芳华成亲,其实为的就是将闵家彻底拉进他的阵容。
“你说,这郭家莫不是疯了?他手里没有兵权,要造反,也得有个兵强马壮的队伍吧?难道郭家以为,就凭明月阁和江湖绿林就可以把朝廷推翻。自己改朝换代?”
芳菲凝视闵云泽,轻声道:“我要是没记错,那年平南郡王过四十大寿,是我帮着太太预备的寿礼。如今到了现在。这位郡王也该四十有五了。新君却只是二十出头!”
“所以呢?”
“大哥想,郭霭要是想在有生之年凭一己之力夺取皇位,不敢说绝无此可能,但难度极大。我若是郭霭。。。。。。索性就一门心思辅佐新君,叫皇上对我深信不疑,将朝中大权一一下放到我手中。十年后,二十年后,我的儿子再想翻身时,难道还怕手中没有权利?”
闵云泽脸色微变,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于整个屋子里来回的踱步。
良久,才见他霍地转身:“你是说,郭家真正要举反旗的该是郭潇?”
芳菲冷笑:“为什么不是他?大哥哥又不是没和他打过交道,此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从来就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
“你说的不错。但是咱们没有真凭实据,要是妄加非议,恐怕还会打草惊蛇。”
闵云泽不认为此时不适合与郭家翻脸,最麻烦的是,他们兄妹二人虽然有了揣测,却一点儿不能告诉大老爷。
“父亲把平南郡王当做知己,加上平日他就对咱们兄妹多有抱怨。若是告诉了他,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闵云泽有些为难,凭他俩这微薄之力,根本不能引起朝廷重视。
贸然行之,反而会引火烧身。
“大哥哥,你是周阁老的未来孙女婿。听说这位老爷子做事滴水不漏,从先帝时就是一朝宠臣,如今虽说退了下来,可皇帝也不敢怠慢周家。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不如你和他说说,倒也不用和盘托出,只稍稍透漏些,我想,凭周阁老的心思,说服皇帝也不是难事。”
周阁老在先帝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老狐狸。
先帝身边有几个红人儿,每次南巡或者北上,身边总是带着这些智囊团成员。恰好,周阁老便是其中之一。
周阁老没少帮先帝出主意,他也知道了太多太多皇家辛秘。
先帝死的时候没有杀了周阁老,不代表新皇帝继位后,就不会卸磨杀驴。
凡是与皇家辛秘有关,结局都不会太美好。
周阁老现在正是需要一个机会在新皇帝面前邀功。
只有这样,新皇帝才能放下前嫌,继续重用周家。周家也才能在朝中继续立足五十年。
闵云泽清楚,四妹妹说这样的话,其实是为了帮他。
身为周家的未来孙女婿,闵周两家地位相差太过悬殊。即便是今时今日,周家上下也不是全都赞成这桩婚事。
周家的姑娘聪明漂亮,周大老爷一直想叫女儿进宫,与皇后一争高低。
四妃之位只封了个贤妃,另外三个都是悬空,况且上面还有皇贵妃呢!
周大老爷对闵云泽这个女婿并不十分满意,主要是瞧不上他父亲闵朝宗的为人处世。
但周阁老却一定主张将孙女嫁来闵家,周大老爷无法,这才勉强答应。
闵云泽若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周阁老,他在周家地位才会更加稳固。
他静默了小片刻,才低声道:“你容我想想。四妹妹没见过周阁老,所以不清楚,周阁老聪明盖世,我不消多说,只略点几句,他就能猜到郭家起了异心。自从阁老不大参加朝政后,周家的势力也是日渐衰败。按照阁老的意思,先帝时候,周家太过耀眼,此刻就该韬光养晦,可并不会所有族人都清楚。我只怕,告诉了周阁老不要紧,万一传到他族人之中的耳朵里。。。。。。郭家就一定和你我兄妹二人为难。”
闵云泽等于是变相拒绝了芳菲的好意。
芳菲却不生气。
说到底,大哥还是为了她好。告诉周家,周家一定能查到自己这条线索,届时郭家恼羞成怒,遭殃的还是她。
“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件事大哥心里有数儿就行。”
衙门里还有重要差事,闵云泽已经不能再拖,出门前还在芳菲面前不住的叮嘱:“昨晚上以身犯险的事可不敢再做第二回。”
闵云泽想想都是一把冷汗,这丫头,下山以后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闵云泽不放心,还叫宝莲看住了芳菲。
宝莲一双雪白的小手搭在衣襟上,笑眯眯道:“大爷交代的,奴婢一定谨遵吩咐。四姑娘走到哪儿,奴婢跟到哪儿。”
结果,芳菲多了条小尾巴,宝莲哪有时间时时盯着呢?就派了大太太屋里的一个憨憨的小丫头四喜。

☆、第二百四十四章 、小小尾巴,四喜买饼

四喜是个小胖丫头,长的很讨喜,但人有些痴痴的,她家是京郊的佃户,父母双亡,原只剩下了个哥哥和她相依为命,后来舅舅狠心把哥哥买去西北做苦力,见四喜傻兮兮的,便托牙婆写了卖身契,希望得几两银子。
正巧当时闵家大肆换人,大太太将老太太和二太太强塞进来的那些心怀歹意的仆妇都打发回了富春,一个没剩。
像后面小厨房,除了品婆婆,那三个媳妇都灰溜溜回了老家。
如此一来,家中虽然称说裁减人手,其实也在暗暗买人。
四喜被牙婆领进来的时候,瘦骨嶙峋,像干瘪瘪的木柴,偏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十分可怜。
大太太当时心一软,就花了五两银子买了她。
又起了这样一个名字,希望她虽然笨拙,但也要诸事平安,一生福喜。
四喜是个能吃能喝的小丫头,大伙儿又看在太太的面子上,对她多有照顾,所以一年下来,四喜长开了小脸儿,圆嘟嘟,肉滚滚,和肉团子似的,很受大家宠爱。
四喜虽然呆,但心里最敬大太太。大太太说什么,她就一门心思去做,从不懈怠。
宝莲是大太太的心腹,说的话在四喜心中也是掷地有声。既然宝莲姐姐叫她跟着,四喜就像头小倔驴,谁拉也不好使,闷头跟在芳菲身后,芳菲去哪儿,四喜就跟着去哪儿。
净月和清风有些不喜,趁芳菲没留意,急忙拉住了四喜:“你这傻丫头,混劲儿又上来了!”净月嗔道:“四姑娘肩负大任,你一个小丫头,前面后面的跟着是要干嘛?我们四姑娘嘴上不说你,其实心里不高兴着呢!”
四喜鼓着包子脸,拧了眉头:“宝莲嫂子叫我跟着姑娘,我要好好办差。”
四喜说话有些憨气儿,清风便笑:“宝莲姐姐也不过就是个奴婢,她还能管到四姑娘头上?其实不过是担心四姑娘吃不好,睡不好,无非打发你来帮盯着些。可是,你这丫头太实在,有了你这么个外人。。。。。。四姑娘还怎么休息?她后天可还是要进宫呢!”
四喜心里委屈,瘪着嘴角要哭:“我才不是外人!”
净月冷着眼轻笑:“不是外人,你难道还想成‘内人’?小蹄子,这西厢是我们姐妹的地盘,你趁早老老实实呆着,别想抢了我们的差事。”
清风见净月说话没轻没重,又唯恐四喜这傻子哭哭啼啼跑回去和宝莲告状。
她和净月两个能到西厢当差,可是在宝莲面前说了不少好话,嘴皮子磨破了,才打败一干竞争对手。
四喜这妮子,平日就受宝莲的照顾,若是在宝莲面前胡说八道,好端端的差事非告吹不可。
她想到这里,忙拉住要哭的四喜,柔声笑道:“好妹妹,你净月姐姐逗你玩呢!四姑娘累了,在里屋休息,难不成你也跟着?听我的话,乖乖坐在这儿玩,我给你拿核桃吃。”
西厢从四姑娘回来,就从没断过小零食。
她跟净月深受恩惠,四姑娘不在的时候,她跟净月与平日相交的姐妹玩闹,手里也愈发大方阔绰起来。
说完,清风与净月狠狠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老实安抚住四喜,自己进了屋。
芳菲正依在湘云榻上看医书,见清风进来,手往膝盖上衣搭,笑道:“四喜还在外面?”
清风闻听,忙趁机露出苦笑:“那小丫头一根筋,得罪了姑娘,姑娘千万别怪罪!我正要取些核桃打发她在门口玩,姑娘赶紧休息,瞧你昨晚上。。。。。。”
芳菲似笑非笑的看向清风。
清风下面的话戛然而止,眼神中闪过一丝惶恐。
真真是该死!
她明知道姑娘忌讳别人知道,怎么还敢随便说出来?会不会叫姑娘以为,自己是在故意威胁?
清风慌忙要跪。
芳菲却早已经笑道:“昨晚上那香炉子里的香太浓,熏得我整夜睡不着,果然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对对,姑娘说的是,都怪奴婢,梨花香虽然好,却不改放的太多,怪不得奴婢昨晚上听见姑娘总是咳嗽。我竟然昏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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