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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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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信你!”说到这里,崔湜向李隆基笑道:“三郎,李小郎君说得没错,这酒估摸着你饮不下三升了!”
李隆基满脸通红,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豪气了。
“来,为我们的再次相聚,干杯!”李陶来了豪气,率先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崔湜也将酒一饮面尽,将酒碗放在桌上,一抹嘴道:“痛快!”
李隆基饮了数口,才将酒喝完,脸变得更红了。
“对了,李小郎君,你不是说要让我帮忙吗,究竟是何事?”崔湜问道。
李陶正发愁如何向崔湜提起此事,见崔湜竟然主动问起来,不由乐了,没想到这崔湜还挺仗义。
“崔郎君,是这么回事……”
……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上古珍酒

当李陶从崔湜的住所离开之时,崔湜李隆基二人早已喝趴下了。
裴岳见李陶竟然像没事人一样,不由叹服道:“小主人,老董新酿之酒我也喝过,那不是一般人能喝得了的,没想到您竟然如此能喝!”
李陶笑了笑:“岳伯,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运用五禽戏内功心法,可以将喝入肚中的酒化去!”
裴岳张大了嘴:“啊?那天下还有谁能喝得过您呢?”
……
腊月十八,潞州城出了一件众人期盼已久的稀罕事:聂氏酒坊开始出售上古珍酒了。
说期盼已久,是因为在半月前潞州城的大街小巷就开始流传聂家新开的酒坊内将出售一种世上无双之酒。说是稀罕事,是因为此酒不是自酿的,而是从地下控出来的,故而被称作上古珍酒。
不管是真是假,总之,聂氏酒坊开业的这一天,门口是人山人海。当然,看热闹的人居多,真正来买酒的人却寥寥无几。就算真有好酒之人想尝个新鲜,也早被那天价吓得缩了回去:一升上古珍酒一百贯钱。
要知道在客栈吃住一天只需二十五文钱,这一升酒的价格足够在客栈吃住一年多了。可越是这样,大家越是好奇,这酒能卖得出去吗?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人群中突然闪开了一个通道,一群差役簇拥着几人走到了酒坊门前。
“是梁刺史来了!”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道。
“岂止是梁刺史,还有临淄王、施司马、田参军,潞州最大的官全到了!”
“他们是来买酒的么?”
“买酒?你们谁见这官府买东西掏过钱?这聂氏酒坊的掌柜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了!”一个老者在一旁愤愤道。
众人听罢不再言语了,都伸长脖子想看梁德全究竟要做什么。
“梁刺史,这里还真热闹呀!”梁德全身边的一个美男子面上带着笑容。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崔湜。
“是呀,这样的场面已经多年未见了!”梁德全在一旁陪笑道。
崔湜潇洒地向聂氏酒坊门前负手而立的汉子拱手问道:“掌柜的!不知您尊姓大名?”
“在下姓聂,名无双!”
“这酒真像你说的这么好?不仅奇烈,口味极佳,而且还不会酸败?”崔湜疑惑地问道。
“的确如此!”聂无双点头道。
“口说无凭,我得验证验证!”崔湜盯着聂无双。
“这个自然可以!”聂无双拍着胸脯道:“不知客官如何验证?”
“这口味极佳量你也不会信口雌黄,一尝便知。不会酸败一时半会也无法验证!这样吧,我们就验证验证这酒到底有多烈吧!”崔湜提议道。
“就依客官!若有人能饮三升上古珍酒而不当场醉倒,我这酒坊内的酒全部送与客官,如何?”聂无双信心满满道。
众人听罢,不由暗自为聂无双捏了一把汗。要知道一般的壮年男子饮个三升酒没有任何问题,要碰到善饮者饮七八升也不奇怪,聂无双这话说得也有些太满了。
崔湜和李隆基面上虽无表情,可心中不由暗叹李陶的心狠。这上古珍酒他俩昨晚才饮过,烈不烈他们心中自然有数。李隆基平日里能饮三五升酒,可昨日不到一升的上古珍酒便让他醉得不省人事了。崔湜的善饮在长安也算小有名气,喝个七八升也能支撑,可昨夜勉强饮了一升半,便失去了知觉,连李陶何时离开的也不知道。崔湜很难想象有谁能喝两升的上古珍酒,可聂无双直接说了三升,估计这天下无人能做到。
崔湜心中虽然如此想来,可还得配合聂无双把这场戏演好。
“若此酒真像你说得这般,那我便买上两百升!”崔湜豪气道。
听崔湜如此说来,人群中顿时喧腾起来:两百升要两万贯钱,这人是谁?竟会如此富有。
崔湜丝毫不在意围观众人的赞叹,而是转头对身边的梁德全询问道:“梁刺史,不知潞州可有善饮者?能否请来为我验证一番?”
“梁德全笑道:“何须去请,您身边便有一位!”
“哦?没想道梁刺史你……”崔湜大喜道。
梁德全赶忙摆手道:“崔侍郎,您误会了!我可没此能耐,我说的是施司马,论起饮酒潞州无出施司马左右者。”
“太好了,施司马可否为我验证此酒?”崔湜向一旁的潞州司马施敬之征询道。
施敬之长的腰肥脸大,脸上的肉堆得像“油团”,
往脖子下“溜”,脖子又粗又短,一层盖一层,就像叠叠的浪,看起来像一个慈眉善目的“弥勒佛”。他见吏部侍郎向自己请求试酒,不禁有些受宠若惊。施敬之最多可以饮十升酒,这种酒量别说在潞州,就是放眼长安也鲜逢对手,三升酒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崔侍郎,您放心,我会让酒坊掌柜乖乖地把这酒全送给您!”
施敬之的话勾起了围观之人的兴趣,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人酒之斗的结果。
……
聂氏酒坊的门前立起一张胡桌,上面放着三个精美的酒罐和六只瓷碗。
“施司马,这每一个罐中都装有一升酒,可否需要称量称量?”聂无双向施敬之询问道。
“不用!”施敬之常年喝酒,用眼一瞟便知罐内能装多少酒。
聂无双将三个罐中的酒缓缓倒入六个瓷碗当中,碗中之酒清澈无比,众人哪见过如此之酒,不由赞叹上古珍酒果然名不虚传。随着酒香四处溢开,不少人肚中的酒虫已被勾出。
“施司马,请!”聂无双退到了一旁。
施敬之也从未见过清澈如水之酒,他走到桌前,缓缓将碗端到嘴边。众人屏住呼吸,齐刷刷将目光投身向施敬之身上。
只见施敬之一扬脖便将酒喝入肚中,抹了一把嘴大吼道:“好酒!”
众人不由为施敬之喝起彩来。
施敬之也不停顿,又端起一碗一饮而尽。
第三碗。
第四碗。





 第一百二十四章 仗义的崔湜

当施敬之端起第五碗的时候,崔湜心中不由打起鼓来:没想到这厮如此能喝,两升酒下肚竟像没事人一般。他不由有些担忧,抬眼看向聂无双,却见聂无双一副神闲气定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
施敬之喝第五碗酒的时候,远没有第一碗那么洒脱了,就连围观之人也能看得出他咽酒之艰难。
终于,一股酒箭从施敬之的口中喷出,他一头栽倒在地。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顿时让全场鸦雀无声。
崔湜拍手道:“果真是好酒!聂掌柜,我这就买下二百罐!”
“此酒价格不菲,不知客官……”聂无双有些犹豫道。
“你是怕我出不起钱?我堂堂的吏部侍郎岂会赖你的酒钱?”崔湜颇有些不快。
“您是崔湜崔侍郎?”聂无双有些激动。
“正是,你认识在下?”
“哦,不不不,我只是听闻崔侍郎您的墨宝绝世无双。若是您能为这酒留个字,二百罐酒我以半价售于崔侍郎!”
“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笔墨伺候!”崔湜豪兴大发。
不一会,洋洋数百字的《上古珍酒赋》便跃然纸上。
聂无双如获至宝般接过崔湜的题字,不经意地问道:“崔侍郎,不知你为何要这许多酒?”
“你有所不知,此次来潞州公干,皇帝陛下专门派了一百名右龙武军的将士随同。弟兄们辛苦一场,难道不该每人送一罐酒以示谢意吗?”
聂无双点头道:“崔侍郎仁义,这是应该的!”
崔湜接着说道:“遇此好酒难道不该让皇帝陛下也尝尝?除此之外,还有亲王公主、朝中同僚、亲朋好友不都得尝尝?我还担心这酒不够分的呢!”
聂无双眼珠一转:“既是如此,崔侍郎这二百罐酒我一文钱也不收,另外再送崔侍郎一百罐酒。”
“这如何使得!”崔湜连忙摆手。
“崔侍郎你定要收下这酒,收下了便是帮了我!”
“此话算讲?”
“崔侍郎且听我说,须知这酒好也怕巷子深,潞州与长安相比乃是偏僻之地,我这酒虽好,可能识得此酒之人却并不多。但崔侍郎能把这酒带到长安,那就大不一样了,若天下人知道上古珍酒被皇亲贵族和朝庭官员所青睐,岂不都趋之若鹜,我这酒想不赚钱都难了。故而崔侍郎万万莫要推辞,你拿了这酒便是帮了我了!”
崔湜听罢便坦然了,他笑道:“若是如此,我便收下你的酒了。”
说罢,崔湜差人装了酒便离去了。
当天晚上,梁德全设宴为崔湜饯行,因为崔湜明日便要回长安了。
酒过三巡,崔湜对梁德全道:“梁刺史,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崔侍郎,有事您直接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定然会全力以赴!”崔湜难得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梁德全怎会拒绝。
“我在潞州的几家产业中入了份子,希望梁刺史高抬贵手,不要为难这几家产业,如何?”
梁德全愣住了,崔湜来潞州何璐铭仅十数日,没想到就有这等好事,难怪自己送他的钱他一文也没有要。
“不仅是我,临淄王在其中也有份子!”崔湜又补充了一句。
梁德全一听便明白了,这肯定是李隆基在其中为崔湜牵的线。既然崔湜提出来了,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再说了,这对梁德全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于是他笑道:“崔侍郎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不知都有哪几家产业?”
崔湜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梁德全:“你自己看吧,都在上面写着呢!”
梁德全接过待看完之后,脸都变绿了。这哪是崔湜所说的几家产业,上面林林总总写着二十来家产业,而且都是在潞州叫得上号的大产业。梁德全每年从潞州弄来的钱,有一半都是出自这些产业,若是今后自己不为难这些产业,这收入将大大减少。可自己已经答应了崔湜,此时如何再反悔。若是因为此事得罪了崔湜,那可如何是好?
就在梁德全左右为难之际,崔湜面上带着微笑看着梁德全:“若是梁刺史觉得为难,那就算了,当我没说此事!”
见崔湜在将自己的军,梁德全权衡后拍着胸脯道:“不为难,崔侍郎,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整个潞州自我之下,不会有人去为难这些产业的!”
……
腊月十八,崔湜离开潞州返回长安。
“李小郎君,三郎,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就到这里吧!”崔湜在马车内对李陶和李隆基说道。
“崔郎君说得没错,那个们便再送两里路吧!”李陶笑道。
李隆基也点头称是。
崔湜无奈地摇摇头:“那便再送两里吧!”
就在此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陈玄礼在车前禀告道:“崔侍郎,前方有人拦路喊冤!”
“哦?将喊冤之人带上来!”崔湜吩咐道。
不一会,陈玄礼将人带上来,崔湜抬眼一看,面前之人不是别人,原来是封丘手持鬼头刀跪在路中,他的身后跪着张仲林的妻子、八十多岁的老母和七岁幼子。
封丘一言不发,双目直盯崔湜。
崔湜被封丘盯得有些发毛,惶惶地问:“封丘,你手持钢刀,拦路喊冤,知罪吗?”
封丘冷笑一声,说:“崔侍郎,我就是谢罪来了!想我封家,几代充当刽子手,却用一手绝活,草菅人命,枉杀无辜!上对不起青天,下对不起黎民!为天地良心,今日同着大人之面,我只有自己惩罚自己了!”
说着,封丘左手架刀,右手腕儿猛地向刀刃砸去,那只手血淋淋地掉落在地。
张仲林的妻子和母亲见状大呼一声,扑向封丘,捧起了他的断肢,撕下布衫儿,急急扎住了外喷的血口。
封丘面色苍白,凄声疾呼:“崔侍郎!我断臂是为唤起您的良知!我知道,张仲林一案您早已查明!望崔侍郎伸张正义,扶正除邪,为张仲林父女申冤哪!”
崔湜擦了擦轿帘上的鲜血,掷了手帕儿,冷冷地笑了笑说:“依我看,作为刽子手,你还很不成熟!”
说完,轻轻摆了一下手,马车绕过封丘的那只血手,冉冉而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密谋

“崔郎君,这封丘明摆着就是有冤屈,你为何不为他伸冤呢?”李陶郁郁寡欢道。
“李小郎君,这案子我早已查清了,我何尝不知这封丘有冤屈?只是此案涉及到梁德全和施敬之,这里面水深得很。仅凭这个案子根本无法搬倒梁德全,真要深深究搞不好打蛇不成反被蛇咬。我没有这个把握,只好罢手。再说了,这也是为那封丘好,梁德全在潞州一手遮天,封丘上上下下一大家子人,若真把梁德全逼急了,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
听罢,李陶这才明白崔湜的一片苦心。想起了梁德全的难缠,李陶心中不由一紧。他抬眼向李隆基看去,李隆基也是眉头紧锁。
……
李陶将姜绞的所有产业进行了整合,由聂无双统一负责经营。姜绞也派出一人参与经营,此人是姜绞的亲外甥,名叫李林甫。李陶知道这个李林甫在后来李隆基当政期间,前后做了二十年宰相,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姜绞的外甥。李林甫或许是得到了姜绞的吩咐,对聂无双非常尊重,也不指手画脚,而是虚心地学习各种经商技巧。
没有了梁德全的羁绊,加上后世李陶所知的一些方法,聂无双经营的这些产业很快就焕发了活力。
……
“李小郎君,你这由外及内,由小至大是何意?”姚元崇向李陶询问道。
姚元崇是李隆基在潞州唯一的铁杆心腹,由于姚元崇只是从七品的司仓参军,官职太小,也给李隆基帮不上太大的忙。但李隆基有什么难事常与姚元崇商量,今日与李陶商量大事,李隆基便把姚元崇带来了。
没错,今日李陶是第一次和李隆基密谋除去梁德全之事。在座的有四人,除了李陶、李隆基和姚元崇之外,还有一人便是刘玄。至于姜绞,李陶压根没打算让他参与,毕竟此事不同于做生意,越是缜密越好!
“姚司仓,请问这梁德全在潞州一手遮天是不是一己之力?”李陶反问道。
“自然不是!”
“那你可知梁德全的羽翼都有哪些?”李陶又问道。
“不外乎施敬之、田中则和桂安三人。”姚元崇一针见血,所说三人都是梁德全的羽翼。
施敬之是潞州司马,他是梁德全最重要的心腹。若在潞州仅仅只是梁德全一人,李隆基凭着郡王的身份也可以与他抗衡一二。可施敬之掺和进来,李隆基便落了下风。
田中则是潞州录事参军,他是梁德全的第二号心腹,也是是梁德全控制潞州的关键性人物。潞州六曹中除了姚元崇的司仓以外,其余的司功、司户、司兵、司法、司土五曹都被田中则牢牢把持在手中。
桂安是潞州的司法参军,也是梁德全的爪牙。梁德全有什么不便处理的事情,均由桂安出面。无论是拘人拿人还是栽赃陷害,桂安赤膊上阵毫无怨言,深得梁德全器重。
“我所说的由外及内,由小至大,便是按照桂安、田中则和施敬之的顺序,先依次剪除其羽翼,最后再收拾梁德全!”李陶道出了自己的本意。
“为何不直接除去梁德全,树倒猢狲散,剩下三人便无妨大碍了!”姚元崇不解李陶的用意。
“梁德全是一州刺史,不能让他离奇死亡,否则会给我们添大麻烦的,所以得要慢慢来。除去梁德全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若是让他察觉了狗急跳墙孤注一掷,对我们没有任何益处!”
姚元崇听罢不禁暗自点头。
李陶接着说道:“但是,要是先剪除了梁德全的羽翼那就不一样了,就算他觉察了想反戈一击,也有心无力了!”
李隆基拍手笑道:“陶儿,还是你考虑的周全,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三叔,施敬之、田中则和桂安三人交给我来清除!”
刘玄和姚元崇都已经知道了李陶的身份,故而对李陶的这一声三叔并不觉得奇怪。
“那梁德全呢?”李隆基最关心的还是他的心腹大患。
“梁德全能不能收拾掉就要看姚司仓的了!”
“看我?我能做什么?”姚元崇满头雾水。
李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姚司仓的字写得如何?”
“啊?”姚元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姚元崇的字那是没说的,至少不亚于崔湜!”李隆基在一旁给出了评价。
“梁德全的字写得如何?”
“算得上中规中矩!”姚元崇答道。
“姚司仓,不知你可否模仿得了梁德全的字?”
“没有试过,还真不知道!”姚元崇老老实实回答道。
“给你三个月时间,你可能模仿梁德全的字迹?”
“估计**不离十吧!”
李陶异常严肃道:“**不离十不行,必须要能以假乱真才行!”
姚元崇见李陶如此表情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实在没有把握。
李陶见状对姚元崇笑了笑:“姚司仓,你也不必有太大的压力,尽力而为便是!我们有的是时间,若是一时半会模仿不了,就让他多活几日。何时能天衣无缝了,何时再要他的命!”
姚元崇听了李陶的话,这才心中释然。
李隆基在一旁奇怪道:“陶儿,你准备如何收拾梁德全?”
李陶笑着摆摆手:“三叔,现在不可说,说了就不灵了,您就瞧好吧!”
事情商议完之后,姚元崇和刘玄离开了。但李隆基却留了下来,他看了一眼李陶欲言又止。
李陶不知李隆基为何这般奇怪的表情:“三叔,有何为难之事不妨说出来!”
“陶儿,我想问你讨要……讨要……”李隆基哼哈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李陶笑道:“三叔,你莫与我客气!你要什么直说无妨,只要我有的,都会给你!”
“我想向你讨要赵娘子!”李隆基终于咬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赵娘子?”李陶一时没明白李隆基的意思。
“就是为你唱新曲的赵娘子!”
李陶这才明白,李隆基向他讨要的是赵丽娟。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丧子

李陶一听是这事,不由乐了:自己答应过张凌风,要让赵丽娟攀上李隆基的高枝。他正发愁怎么向李隆基开口呢,没想到李隆基自己却送上门来了。
“没问题,我这就让人将赵娘子送到三叔府上!”
李隆基见李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心中不由暗暗感激。
“陶儿,万万不可现在送来,此事我还没有与你三婶说呢!你这贸然送来,她还不得闹翻天了?”
李陶这下有些为难了:“前两日姜绞送给我一所宅子,地方倒是不小。要不,让赵娘子先住在我那里,你来会她也方便些!”
“陶儿,你何时去接你阿娘来?”
“这一两日便去!”
“不能让赵娘子住在你那里,你阿娘就要来了,让她知晓了此事,还不知如何鄙夷我呢?不成,不成!”李隆基一向对元氏敬重有加,哪会在她面前不顾自己的形象。
李陶思索了一会,对李隆基建议道:“三叔,不如这样吧!你再等数日,待将桂安除去后,我设法让长子县令张玮补了他的缺。张玮是赵娘子的义兄,先让赵娘子住在张玮府上,你去了也方便!待您说服了三婶,再娶了赵娘子,既可以遂了心意,又可以和张玮结了亲,让他今后心甘情愿为你效力,岂不一举两得!”
李隆基听了李陶的话,不由大喜道:“陶儿,还是你想的周到,就依你吧!”
……
“李小郎君,今日才请您到家中来,实在是太怠慢了!”刘玄强打精神将李陶迎进屋中。
“刘老先生节哀!”李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今日,李陶来到刘玄府上,不是因为别的,是为了慰藉刘玄丧子之痛。
刘玄酷爱收藏古玩字画。弃官还乡后,终日以把玩秦砖汉瓦、品鉴名家字画自娱。在其收藏的众多古玩字画中,最令他珍爱的一把被行家誉为集诗、书、画“三绝”于一身的扇子。
所谓三绝,是因为扇子的一面是汉代大画家毛延寿之手的美人图;而扇子的另一面是著名书法家钟繇所题的司马相如《美人赋》。三绝集于一身,扇子自然身价倍增,价值连城了。
刘玄膝下两子,长子刘志仁、次子刘志孝。刘玄对次子刘志孝情有独钟,一来刘志孝勤奋上进,聪慧懂事;二是他也嗜好古玩字画,正合父亲志趣,因此刘玄对刘志孝倍加宠爱。
就在刘志孝刚满弱冠那年,正逢府考,刘志孝乘兴而去,不料半月后,竟落榜而归。从此刘志孝郁郁于怀,日渐憔悴。刘玄唯恐儿子抑郁成疾,便拿出盘缠让他外出游历一番,借此散心解闷。刘志孝领会父亲良苦用心,于是整装南下,遍览中原古迹名川。
不料,刘志孝在返乡途中,竟忽染暴病,客死他乡。消息传来,老年丧子令刘玄悲痛欲绝,没几天就形销骨立,人一下子老了许多。
李陶得知后立刻登门,以慰其丧子之痛。刘玄强打精神与李陶有一句没一句的攀谈。
正在此时,家人匆匆进来禀报:门外有一自称是刘志孝朋友的少年公子前来拜访。刘玄一听,真是悲喜交加,忙令家人请他客厅相见。一会儿工夫,刘玄便见家人领着一位气度不凡、衣着鲜洁的少年进入客厅。
李陶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年,一身儒雅之气,眼中闪烁着聪慧的光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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