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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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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方抬头看去,那张肌肤胜雪的玉容,方才干干净净的呈现在了面前,正以一种感激般的微笑,望着他。
“多谢将军救命之恩。”甘梅屈身一福,盈盈有礼。
袁方一笑:“甘小姐不必言谢,你随华佗救我军民,我却对你们保护不周,险些令你们有不测,是我该说声抱歉才是。”
甘梅起身,幽幽叹道:“师父他悬壶济世,救人于水火,没想到竟然有人想致他于死地,实在是让人寒心。”
“那刺客,必是袁绍所派。他定是深恨华神医帮我,才想致他于死地。”袁方咬牙道。
甘梅这才恍悟,摇头叹道:“这个袁绍,为了一己之私,竟用这等狠毒手段害人,现在又想杀师父,当真是残忍阴毒,有违他四世三公的门风。”
袁方冷哼一声:“名门之风,不过是袁绍笼络人心的幌子而已,为了夺取天下。不择手段才是他的本心。”
甘梅无可奈何。只不断摇头叹息。
撇开刺杀这桩事,袁方忽然想到什么,便道:“听你称华神医为师父,应该是已拜他为师。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倒是很有兴趣想听听。”
甘梅便也不隐瞒。只将自己近年的经过,都和盘告知了袁方。
原来自当日,她有缘结识华佗这位神医后。便离家出走,拜了华佗为师,跟华佗云游天下,悬壶济世,甘做华佗的医仆和徒弟。
华佗医行天下,只认病人,不认诸侯,也曾在袁绍境内,治病救人。
今两军交战,华佗本是不想掺和进来,但得知袁绍竟用狠毒手段,致使离狐百姓身染疫病时,华佗便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前来为袁方救治染疫的军民。
而甘梅,身为华佗的医仆兼徒弟,自然也跟随而来。
至于女扮男装,只不过是这乱世间,为了自身安全考虑,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原来如此。”袁方一声感叹,“当日一别,没想到还能以这样的方式再会,看来我们还真是有些缘分。”
袁方只是随口感叹,言者无心,但甘梅听得那“缘分”二字时,脸畔却悄然闪过一丝晕色。
袁方的洞察能力,细致入微,又岂能看不出她那不经意的变化。
蓦然间,袁方便明白,自己的话似是别有含意一般。
干咳了几声,袁方一时间也不知该说点什么。
大帐中的气氛,忽然间变得有些异样。
“夫君,听说医营那边出事了,有人刺杀华神医。”
帐帘忽然掀起,吕玲绮大步而入,后连郭嘉、颜良、文丑几人,也跟着进了来。
吕玲绮猛一抬头,正跟甘梅撞了个照面,先是一怔,旋即就认出了她是谁。
“你是那个……那个甘梅?”吕玲绮奇道。
甘梅晕色顿去,忙盈盈一礼,口称:“民女甘梅,见过夫人。”
袁方军中成婚的美谈,早就遍全天下,甘梅当然也有听闻,今见了吕玲绮,自当识礼的称呼她一声夫人。
吕玲绮茫然的望向袁方。
袁方便将前因后果,又道了一遍,吕玲绮和众人,方才是恍然大悟。
“原来是沛城外,主公从刘备虎口救下的那位甘小姐啊,现在甘小姐又投桃报李,来为主公治疫,看来甘小姐跟主公还真是有缘分呢。”
郭嘉却抿着酒,笑嘻嘻说道,一句“缘分”听着是另有用意。
甘梅玉容微微一红,忙道:“民女要去看看师父,就不打扰将军了,告辞。”
甘梅福身一礼,退出了帐外。
“这场刺杀,显然是袁绍指使,他已用到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多半已得知我军疫情得到控制,有点狗急跳墙了的味道。”田丰笑呵呵道。
袁方微微点头,嘴角也扬起一抹讽笑。
这时,文丑慨然道:“主公,袁绍卑鄙无耻,用疫病来对付我们也就罢了,今还派刺客来刺杀华神医,实在是可恨,我们也该打一场反击之仗,狠狠的挫一挫袁绍的锐气。”
话音方落,郭嘉眼前一亮,笑道:“子勤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倒有一计,或许可狠狠杀一杀袁绍的威风。”
郭嘉的计策,便是叫文丑暗通袁绍,声称愿重归袁绍,偷开城门献降,诱使袁绍派兵来攻,然后杀袁绍一个措手不及。
听得此计,袁方点头道:“我军方从疫情中喘过气来,实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个时候不宜发动大举进攻,奉孝这道诈降之计,倒是不错。”
这时,田丰却又道:“袁绍麾下,诸谋士多不足虑,唯有那个沮授,甚是多谋,我只恐有他在,会看出文子勤是诈降。”
“这个嘛……”郭嘉也沉默了下来。
他曾在袁绍麾下呆过,对沮授的智谋自然深知。当然明白田丰的顾虑,是没有错的。
袁方思绪飞转,剑眉微凝,沉吟半晌,年轻的脸上浮现一丝诡色。
“能不能骗过沮授,还得看文子勤你这出诈降之计,演得够不够逼真。”袁方目光扫向了文丑,别有用意。
文丑一愣,忙道:“主公吩咐吧,叫我怎么做。”
“这一次。恐怕得叫子勤你。稍稍的受些委屈了。”袁方意味深长道。
受委屈?
文丑茫然不解,左右众文武,也尽是茫然。
……
次日,校场。
高台之上。袁方正检阅着士卒的操练。文丑、张飞等诸将。都肃列于旁。
操练间隙时,诸葛亮匆匆步上高台,拱手沉声道:“师父。昨天的事已经查清楚了,那刺客是从文子勤的防区偷入城中,才能混成百姓发动刺杀。”
此言一出,袁方脸色顿时一变,冲着文丑喝道:“文子勤,你是怎么回事,怎能令敌方刺客偷入,若真让华神医有个三长两短,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
文丑浓眉一皱,似有不悦,却只有拱手道:“这是末将的疏忽,请主公恕罪。”
话音未落,诸葛亮已冷哼道:“文子勤,当初你是逼不得已才归顺于我师父,今又纵容刺客偷入城中,刺杀华神医,坏我军大事,我看你是不是想重投旧主啊。”
文丑勃然变色,厉声吼道:“诸葛小子,你休得血口喷人,我跟袁绍已恩断义绝,焉能再投于他。”
“恩断义绝不过是嘴上说说,至于是否真心,还要看实际行动,我只看到袁绍的刺客从你的防区偷入,这才是铁的事实!”诸葛亮瞪向文丑,语气目光中皆是深深的质疑。
“你——”
文丑气极,却又斗不过诸葛亮的嘴,只是拱手向袁方道:“主公,这只是一个意外,确实有末将的失职在内,但末将对主公忠心不二,绝不敢有异心,还请主公千万相信末将。”
袁方沉吟不语,没有第一时间表示对文丑的信任。
这一沉默,意味着他对文丑也有怀疑,这令文丑倍感寒心委屈。
半晌后,袁方才沉声道:“这件事就不说了,文子勤啊,我袁方待你一薄,我只希望你别辜负了我对你的恩情。”
这番话,显然是在暗中警告,叫文丑不可有异心。
言外之意,则是袁方确实对他生疑。
文丑是一肚子的憋曲,憋得脸都通红,却又不知如何以辩,只能闷闷不乐的退下。
校场上,成千数万的将士,皆目睹了这一幕,彼此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退在一侧的文丑,拳头暗暗紧握。
……
啪!
大帐中,袁绍正狠狠的拳击着案几,宣泄着怒火。
“没用的家伙,竟然让华佗那厮死里逃生,实在是可恨,谭儿,你是怎么选的人?”袁绍瞪怒向袁谭。
“这个……儿选的刺客,绝对是高手,只是谁想华佗那厮运气好,偏偏在刺杀的时候,袁方那小子会在场,所以……”袁谭尴尬的解释道。
一旁沮授,捋须叹道:“这刺杀之计,本就是不光彩的手段,如今刺杀竟还失败,袁方必会警觉,加大对华佗的保护,看来是无法阻止袁方治好疫情了。”
一句“不光彩”,分明是指向袁谭刺杀献计。
袁谭脸色阴沉,计谋失败,颜面有损,却也不好发作。
正当这时,帐外亲军急入,拱手道:“禀主公,营外有一黑衣人,自称是文丑的信使,奉文丑之命特来献降,想要求见主公。”
文丑,献降?
大帐中,顿时一片哗然,无论是袁谭一派,还是沮授等袁尚一派,都为之震动。
袁绍更是眼眸一亮,原本愤怒的情绪,骤然间精神大振。(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四章 复仇!复仇!
文丑,竟然叛而复归。
刹那间,袁绍兴奋之极,兴奋到差点就跳起来。
先是粮营伏击失败,接着又是疫病之计失败,屡屡失利,久攻不下,袁绍几乎已达到恼羞成怒,无计可施的地步。
就在这关键时候,文丑请降,给了他从内部击破袁方的机会,袁绍能不兴奋到要跳才怪。
“文丑来归,若能偷开城门,放我大军杀入离狐,袁方那逆贼必败无疑,父亲,这是一个大好机啊。”
袁谭激动得大叫,文丑的归降,如同给他解了尴尬一般,浑然忘了,当初就是他不发船救文丑,逼得文丑归降。
许攸干咳一声,连连向袁谭暗示。
文丑若归降,助袁绍灭了袁方,重得袁绍信任,到时候当面一对质,他许攸所做的种种,就要统统败露不可,他自不愿看到文丑来归。
“嗯,文子勤这厮,还算有几分良心,今他若能来归,助我破了离狐,我倒可以考虑恕他前罪。”袁绍微微点头,面露欣喜。
许攸眉头暗皱,当即就欲进言相劝。
话未出口,沮授却抢先道:“袁方诡计多端,也许这只是他借着文丑之名,设得诱敌之计,我们不可轻易相信才是。”
“公与所言极是,袁方诡诈多端,万一文丑乃诈降,我们岂非中了其诡计。”许攸暗松一口气,跟着附合沮授。
袁绍却是有些吃惊,沮授与许攸派系不合之事。他也知道,平素这二人可是处处针锋相对,彼此少不得为难对方。
而今日,二人却难得站在了同一立场,异口同声的怀疑文丑。
两员心腹谋士同时质疑,袁绍兴奋的心情冷静了几分,微微点头道:“你二人言之有理,那小畜生阴险诡计,确实不可不防。”
当下袁绍也不轻信文丑,只将文丑的信使传来。好言安慰了几句。佯作信任文丑归降,打发他回复。
信使一走,袁绍当即传下号令,命安插在离狐城中。袁方军民中的细作。暗中打探关于文丑的虚实。
数天后。一系列关于文丑的情报,便被送抵了袁绍的案前。
翻看着那一道道情报,袁绍笑了。
情报中称。袁方麾下亲信将领,指责刺客是从文丑防区偷入离狐,怀疑文丑暗中通敌。
至于袁方,似乎也对文丑产生了怀疑,并没有压制对文丑的怀疑。
相反,袁方事后还削弱了文丑的部众,显然对文丑产生了防范。
“没想到,刺杀之计没有成功,却歪打正着,离间了袁方跟文丑,照这样看来,文丑的来归,应该是没什么可疑的了。”
袁绍得意一笑,将那一道道情报,传阅于了心腹的众谋士们。
沮授盯着手中情报,沉吟不语,眉宇间的疑色,却在渐渐的消散。
“公与啊,证据已确凿,现在你还怀疑文丑来归有诈吗?”袁绍笑问道。
沉默半晌,沮授道:“就情报来看,袁方已对文丑生疑,文丑逼不得已,为求自保归降主公,应该也说得通。今两军相持不下,若能利用文丑的来归,说不定真可以打破这僵局,一举击垮袁方。”
种种情报在手,沮授对文丑的来归,也已确信无疑。
许攸想要加以反对,却又找不出什么漏洞来,只能自吞苦水,琢磨着如何应对文丑的来归。
“很好,既然公与已确信,那我更有何疑,就回复文丑,与他约定献降之期,给我一举攻破敌营!”袁绍兴奋难当,拍板做了决断。
话音方落,袁谭急是出列,慨然道:“父亲,儿愿担此重任。”
疫情之策与刺杀华佗之事,都是袁谭一手操办,到最后却都以失败收场,今见有机会挽回颜面,袁谭焉能不抓住机会,积极的请战。
见得袁谭请战,逢纪忙道:“此战关系重大,大公子虽勇,只是这身体……”
逢纪目光扫向袁谭的独臂,暗示他一个残疾人,如何能担此大任。
袁谭却目光一瞪,毅然道:“我虽损一臂,但这些年来我勤修苦练,早已练得独臂御马,上阵杀敌的本事。你也说这一战关系重大,那就更得让父亲信得过的人来担当重任,难道,我还不值得父亲信任吗?”
一语反问,把逢纪呛得无言以对。
袁绍微微点头,欣然道:“很好,谭儿既有此胆略,这重任为父就交在你身上了。”
“多谢父亲信任!”袁谭大喜,忙是称谢。
当天,袁绍便回复文丑的使者,令他看准时机,随时献门归降。
袁绍则暗作准备,以便随时接应文丑。
……
两天后,离狐。
中军大帐中,袁方手拿着袁绍的亲笔回信,英武的脸上,扬动着冷笑。
“子勤啊,看来你的委屈没白受,袁绍这厮终于是上钩了。”
文丑哈哈一笑:“主公叫末将演得这出戏,当真是妙,袁绍那狗贼不上当才怪。”
麾下诸将,尽皆是热血沸腾,杀机凛烈,他们知道,一场反击之战,即将打响。
“主公,现在咱们该怎么做?”颜良握着拳头,杀机如火的吼道。
颜良剑眉一凝,恨恨道:“袁绍这老匹夫,竟用疫病这样阴毒的手段,残害我军民,这一次,该是为那些死去的军民们,狠狠报仇雪恨的时候了。”
报仇,雪恨!
这四个字如星火一般,点燃了诸将们积聚的怒火。
“子勤,你就回复袁绍,说今晚偷开离狐西门献城,叫袁绍率军前来接应。”袁方令道。
“诺!”文丑应道。
袁方再扫其余诸将。喝道:“尔等速去做准备,今天晚上,随我杀个痛快,我要让袁绍为他的阴毒,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诺!”
诸将齐声一应,声如惊雷,震得大帐嗡嗡作响。
文丑依计而行,诸将散去,各作准备。
……
不觉入夜,乌云密布。星月无光。
黑夜中的离狐城。一片的宁静沉寂,只有乌鸦不时的鸣叫,扰乱这夜的沉寂。
离狐西门,袁方静静而立。远望着黑漆漆的夜色。
左右处。成千上万的南军将士们。蹲伏于女墙之下,隐藏着他们的身影。
这些将士们,有不少都是大病初愈。重新拿起武器上阵,他们每一个人的心中,却积聚着愤怒与怨气。
今晚,他们要以疲惫的身躯一战,为袁绍对他们所做的一切,报仇雪恨。
瑟瑟夜风中,数万将士屏气凝息,沉默到如黑暗中的幽灵,静静等着复仇的时刻到来。
袁方已开启了远望瞳,扫视着深深的夜色,借着微光寻觅着敌人的身影。
一个时辰后,蓦然间,他发现了夜色中的异常。
浓浓的黑夜中,袁方看到成百上千的黑影,正鬼鬼祟祟的接近离狐城,尽管夜色太深,袁方看不清那些身影的真实面貌,但却他却可以肯定,除了袁绍的兵马,还能有谁。
“传令给文子勤,发信号吧。”袁方沉声道。
号令传下,不多时间,城门东侧角楼一线,便燃起了三柱号火。
那是文丑“暗通”袁绍,约定献城的信号。
“打开城门!”袁方又是一喝。
片刻后,城门吱呀呀的打开,吊桥也缓缓的落下,几名假作接应的士卒,在城门挥动的火把,招呼外面的敌军入城。
几百步外,夜色之中,那独臂之将,嘴角已扬起狰狞的冷笑。
“文丑果然没有负约,袁方啊袁方,你这小贱种,今天我就攻破你的城池,亲手毁灭了你苦心窃来的一切,这断臂之仇,今天就是我血洗的时刻……”
心中一番激动的遐想,袁谭将大枪一扬,喝道:“全军出击,给我杀进离狐城去,杀光所有的敌人,一个不留——”
咆哮声中,成千上万的北军士卒,从黑暗中骤起,如黑压压的潮水,向着洞开的城门杀去。
敌军,现身!
喊杀声撕破了夜的沉寂,蹲伏于城墙下的南军将士,虽看不清城外情况,却都知道,敌人已经中计杀到。
所有人都握紧了兵器,精神紧绷到了极点,复仇的怒火,也膨胀到了顶峰。
袁方的远望瞳中,汹涌而至的敌军,已清清楚楚的映入了眼帘,那数量,足有两三万之众,全都向着城门扑来。
在那三万人的后方,还隐藏着更多的兵马,必是袁绍率主力坐镇,等着接应。
敌军已近!
袁方更无犹豫,方天画戟一扬,厉喝一声:“全军,给我现身!”
呜呜呜~~
号角声,骤然吹响,高亢的声音,顷刻间就盖过了城外敌人的喊杀。
一瞬之间,蹲伏于女墙下的数万将士,骤然现身,数不清的火把举起,顷刻间将沿城一线照得耀如白昼。
这突如其来的火光,如无数根针扎向敌人的眼睛,令冲至护城壕前的敌人,纷纷的止步,惊慌的举起双臂来遮挡眼睛。
马上的袁谭,更是急举单臂,遮挡那刺眼的火光。
当他的眼睛勉强适应,举目抬头扫视城头时,却惊骇的发现,数不清的火舌,已如死神的眼神,正狰狞的盯着他。
一万弓弩手,如神兵天降一般,骤现于城头,一支支的火箭,无情的瞄准了敌人。
袁方冷笑一声,挥戟喝道:“放箭,给我射杀敌贼!”
战鼓声,冲天而起。
下一个瞬间,箭如雨下。(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五章 烧你个鬼哭狼嚎
中计!
袁谭的脑海里,如晴天霹雳一般,瞬间闪现了这两个字。
大惊失色!
袁谭那本是得意狰狞的脸,骤然间涌现无尽的惊骇,万不敢相信,他们竟然又中了袁方的诡计。
“难道说,文丑被袁方猜疑的情报,统统都是那贱种故意演戏,只为诱骗我们上当不成?可恨,这贱种竟然卑鄙狡诈到这般地步……”
袁谭骇然惊悟,愤恨之际,急欲拨马撤逃。
就在此时,城头万余支火箭,如飞蝗一般,铺天盖地的倾泻而下。
凄厉惊恐的惨叫声,冲天而起,如坠入地狱的厉鬼,在经受着火烧的刑罚。
西门一线,护城壕前拥挤的敌人,根本不及躲闪,成百上千之人,被火箭射中。
中箭的痛苦方过,衣衫紧接就被点燃,烈火的炙烤,更是痛入骨髓,痛到敌卒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顷刻间,便有近千余人,倒毙在护城壕前。
惊恐的敌卒,全然失了分寸,如溃巢的蝼蚁一般,土崩瓦解,掉头狂逃。
城头上,万余名弓弩手,则一刻不停,轮番的放箭,将那复仇的怒火,无情的射向逃命的敌人。
远望败逃的敌卒,袁方一声冷笑,方天画戟一指,厉別道:“岂能让你们轻易逃走,给我发射油弹!”
“装填油弹~~”
“把霹雳辆推上来!”
“发射油弹——”
一声声的号令传下,三十余辆霹雳车同时发动。数十枚装满了火油的密闭瓦罐,向着败溃的敌人,呼啸射去。
砰砰砰!
瓦罐撞地,四分五裂,内中的火油飞溅而出,溅了一地,溅了慌逃的敌卒一身。
惊恐的敌人,只顾着抱头鼠窜,根本顾不得身上被溅了什么,他们浑然不知。死神之手。已经缠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给我再射火箭,烧死敌寇!”袁方目光冷峻,放声大喝。
又一轮火箭,腾空而起。追着败卒狂袭而去。
火箭落地。顷刻之间。离城五十余步外的地面上,一道宽达十余的火墙,腾空而起。烈火冲破九天。
那五十外步的地面上,袁方提前已派军卒,暗中的铺下了大量的干草等易燃之物,今又浇上了瓦罐中的火油,自然是一点就着。
宽达十步,连绵几百步的火墙,比当初袁绍设伏时,那道火沟还要凌烈。
逃在最前面的敌卒,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被烈火包裹,顷刻间就烧成了火人。
紧跟在后面的北军逃卒,惊恐之中本想收住步伐,却被后面的敌卒往前推挤,生生的被推入了火墙中,烧成了火人。
“啊~~”
“救我啊!”
“火,快给我扑灭身上的火~~”
成百上千的敌卒,被烈火所吞噬,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狂逃中的袁谭,眼见身前火墙突起,前路被阻,自是大吃一惊。
前路被封,后面乱箭如雨而下,他竟是陷入了袁方设下的绝境陷阱之中。
“该死,贱种,你想杀我,岂是那么容易,我拼了!”
袁谭一咬牙,以黑布遮住了战马的眼睛,死命一抽马鞭,催动着那吃痛的战马,向着烈火之墙冲去。
火墙只有十余步之宽,以战马的速度,不过几个呼吸间就可以冲过去,袁谭这是想赌一把,抢在身体被火烧着前,冲出那道火墙。
只要过了火墙,就可以直奔袁绍接应的大军,那个时候,袁方焉能再伤他。
至于这场兵败,那也不是他的责任,只能说是袁绍判断失误而已。
神思间,袁谭策马狂奔,距火墙只有几步之遥。
城头之上,袁方的远望瞳,在这个时候,终于是搜寻到了袁谭的所在。
“袁绍竟派袁谭前来,看来他是信不过别人,袁谭,你巴巴的想来抢功。这一次,我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眼前袁谭将突破火墙,袁方想也不想,一把夺过士卒手中硬弓,弯弓搭射瞄向了袁谭。
烈火照耀下,袁谭的身影毕竟没有白天那么清晰,而袁谭眼看就要穿过火墙,袁方根本没有多余瞄准的时间。
而此时的袁谭,为了躲避箭矢,身形已紧紧伏在马背上,缩小成了一团。
这般仓促之下,袁方能否射中,还需几分运气成份在内。
只稍作瞄准,袁方便果断的松了弓弦。
伴随着“嘣”的一声嗡鸣,那一支利箭破空而出,直奔袁谭而去。
噗!
利箭如电而至,狠狠的扎进了袁谭的肩膀。
“啊~~”
袁谭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吃痛之下,身形不稳,顺势斜向栽倒出去。
而此时,战马已奔入了火墙之中,袁谭这一路落,受伤的残躯,砰的便滚入了火海中。
炙烈之极的火焰,如野兽的爪子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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