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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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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一是赵智临阵指挥经验不足,变阵过早,未能拖住夏军,反而引起了他们的jǐng觉;另外一个是夏军主将萧合达反应迅速,在宋军刚刚发起围攻,便断定中计,命令全军分散突围,而自己拼死断后,使忠勇军的包围圈始终未能合拢,给夏军突围创造了条件。
但战略上这场仗却是成功,不但完成了战术目标,解除了后顾之忧,而且意外的重伤夏州都统萧合达,这必将导致夏军指挥失灵,士气低落,难以形成有组织的抵抗,有利于宋军的下一步行动。赵柽没有过多的责备赵智,只是让大家总结教训,对辎重营的反伏击战术进行调整,完善他们的处突方案。
“王爷,这次仗打的不好,可也有好事,我发现了个人,这人对处理经济上的问题很有见地!”商讨完事情,大家照例在王爷处用餐,赵智湣鹈挥惺艿浇駌ì事情的影响,边吃边说道。
“哦,此人是何地人士,曾经做过什么官?”赵柽一直是求贤若渴,但是能入他法眼的人实在不多,听说发现了人才,立刻催问道。
“此人是个布衣,是从汾阳征调的民夫,在民夫队中暂代书记之职!”赵智话音刚落,席中就响起一片笑声,这赵智太逗了,找了个民夫当宝贝,还要介绍给王爷,“你们别笑,英雄不怕出身地,你们不也都曾经种菜、养花吗,听我把话说完!”赵智连连摇手,让众兄弟们安静,他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嗯,听你的叙述,这人倒是有真本事,我见一见他!”赵柽点点头道,赵智见王爷允了,马上出帐把人领了进来。
“草民参见燕亲王!”那人一见赵柽立刻大礼参拜。
“呦,这不是魏大人吗?”赵柽看了来人一愣,还是个熟人,他惊异地说道。。。
第二百一十七章 怅然若失
王爷语惊四座,谁也没想到这个乡巴佬居然让王爷口称大人,众人的眼光齐齐的都盯住了赵智领进来的人。
“王爷取笑了,现在伯初乃是一介草民,再不敢让称大人!”那老头垂手而立,低着头说道,众人一时看不清他的面目。
“赵信你陪在王爷的身边时间最长,可认识这老头!”赵廉轻声问道。
“好像是蔡京的门下魏伯初,号称人间的‘财神爷’,可他却不是这副模样啊,当年就是朝中尚书、侍郎等大员见他一面都不容易,不会沦落到至此地步吧?”赵信仔细端详一番,不敢确定地说道。
“魏大人何必客气,算来咱们也曾同朝为官,虽没有什么交情,但是香火情还是有的!”赵柽不理一帮部下窃窃私语,将坐在自己身边的见喜轰走,离座将魏伯初拉过来挨自己坐下。
“王爷...唉,想当年我魏伯初在朝中也算呼风唤雨,自诩结交无数,没想到现在还念同朝为官之情却是王爷!”魏伯初坐下,挺了挺腰杆摇头苦笑着说道,可他这一坐,身上虽然还是布衣,但曾久居上位的气势却显露出来。
“呵呵,魏大人言重了,却不知去年离京后怎么到了西北军中?”赵柽吩咐人为魏伯初布上碗筷笑着问道。
“唉,一言难尽...”魏伯初再叹口气说道,他早年跟随蔡京,任他府中总管。后来随着蔡京水涨船高,也入仕为官,做到了通议大夫、徽猷阁待制、榷货务总管,这个官相当于现在的商业部长兼税务总局局长、海关总署署长的官了。只是后来朝中倒蔡之声又起。他便也做起了投机生意,转投到了新贵王黼的门下。没想到蔡京渡过了难关,重新掌权,便将他罢免,而王黼却没有出手保他,而是像臭袜子似的抛弃了。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曾经鞍前马后为新旧两位主子效力的魏伯初一朝失去两位大佬的庇护,马上变成了丧家之犬。魏伯初怕被蔡京报复。只能收拾细软惶惶然举家离开了京城,但是不论他曾经提拔过的旧属,还是一同发过财的老友,对他都是避之唯恐不及。更不要说收留了!
可是魏伯初他为官多年,又跟着当朝宰相,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巧取豪夺、收钱不办事的事情做得当然不会太少,他有权的时候人们只能打掉牙齿肚里咽,现在还不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啊!所以魏伯初是一路走一路逃。最后连种种田,做个小买卖都不可能,最后远避河东,在汾阳落下了脚。多年的积蓄早就被人‘借’走了,只好替人做些粗活儿养家糊口。可依然难逃‘迫害’,这么大岁数了还被强征为民夫到军前效力。不可谓不惨。
魏伯初凭着自己的机灵劲儿,很快在众多民夫中脱颖而出,混了个书记官当当,这虽然是个不入流的小吏,但对现在的他已经是念阿弥陀佛了,想着战后凭借着这点关系终于能安顿下来,没想到高兴的过了头,多说了几句,被当做‘人才’弄到了燕亲王的面前。
魏伯初想着他和燕亲王虽然上朝时常见,却不是一条线上的人,严格的说是‘政敌’也不为过,所以两人从未有过交集。可是他也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最是记仇,想想就是自己曾经的两个主子都没少挨他的整,尤其是对王黼恨之入骨,京中明眼人都知道燕亲王被‘发配’到西北就是出自王黼的手。自己现在虽然被罢官,但是毕竟曾为他们的手下干将,参与过其中的事情,现在他将气撒在自己身上也不无可能。
“燕亲王,当时事情紧急,草民胡乱出了个主意,无意冒犯王爷虎威,如有责罚,草民绝无二话!”魏伯初想着自己现在头无片瓦,脚无立锥之地,再坏也坏不到哪去了,索xìng光棍儿一回,奈咋地咋地吧!
“呵呵,魏大人何出此言啊,你这次是立了大功的,我要赏你的,怎么会处罚呢!”赵柽看他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知他怕自己报复,有些好笑地说道。
“草民怎敢要王爷的赏呢?只求王爷放过草民便是千恩万谢了!”魏伯初也是官场老油条了,对这种笑里藏刀的把戏看的多了,哪里肯信,王爷越是笑他心里越没底,可现在哪里有讨价的本钱,只能挺着脖子装横装到底了。
“嗯,也好!”赵柽没有在意,叫过见喜说道:“见喜拿一百贯钱给魏大人,派人送他回去吧!”
“是,二爷!”见喜答应一声,回身取来几张会子点出一百贯递给了魏伯初。
“王爷,我不要会子,也不要十当钱,这些东西现在不值钱,市面上一贯只能兑换六百五十文,你还是给我铜钱吧!”没想到魏伯初没接,只是扫了一眼说道。
“魏伯初,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做的这点事儿赏你十贯钱已是极限,今天王爷念及旧情加倍赏你,你还磨磨唧唧,当你还是榷货务总管啊,不要忘了,制造这些东西当年你也有份!”王爷放过他,不等于其他人就放过他了,见喜看魏伯初不接,恼了脸子说道。
“呵呵,我不知道该赏我多少,可王爷说要赏我一百贯的,你拿会子给我,一下就少了三十五贯,王爷不在乎这些小钱,可这些钱可够我们一家吃喝一年了,草民不得不计较些!”魏伯初是豁出去了,不过也是老脸泛红,心中苦涩,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但此刻他说的也是实情,想当年经他手的钱财何止千万计啊,可此一时彼一时,人穷志短啊,一文钱如今也是好的。
“见喜不要再说了,给他换成铜钱!”现在魏伯初早就不是当初的魏总管了。赵柽深知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道理,痛打落水狗也不是好汉所为。
“魏大人走吧,一百贯的铜钱可是有分量的,到时拿不走可不要说我们不给啊!”见喜看看魏伯初撇了撇嘴冷笑道。一贯铜钱就有十斤,一百贯铜钱他就是变成骆驼也背不走。
“我要金子,不要铜钱!”魏伯初一想也是,自己还要当民夫呢,这么多钱就是能背的动也没处藏啊!
“呵呵,魏大人咱们不带蹬鼻子上脸的,钱我让人给你备下了,你爱要不要!”见喜也翻了脸。指着魏伯初的鼻子冷笑着说道。
“见喜不可无礼,去拿金子!”赵柽瞪了见喜一眼道。
“二爷...”
“难道让我亲自去拿吗?”赵柽放下脸道,“这奴才不懂事,魏大人不要生气。饭菜虽然粗鄙,但都是顶时候的东西,您奔波了一天也吃点东西吧!”他冲魏伯初拱拱手,又撕下块羊肉放到他面前的碗中说道。
“王爷不要再取笑草民了,现在不比从前。我已经不是什么魏大人了,不怕王爷和诸位笑话,我已经几个月未吃过肉了,家中老小都是靠喝粥度rì。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已是胜过当年相府的‘齿豉’!”魏伯初抓起羊肉摇头苦笑道。
“唉,没想到魏大人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以后有了难处尽可到经略司找本王!”赵柽忽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说不定哪天自己也成了他这个样子。每rì为柴米油盐发愁。
“王爷是有事相询吧,草民知道的会尽数告知!”魏伯初听了王爷的话,却想拧了,断定是王爷因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便向自己示好,想从自己嘴里得到点什么。
“呵呵,魏大人你误会了,本王虽然对许多事情好奇,但也不会趁人之危借机要挟,以礼相待只是因为念及当年同朝为官的旧情,别无它意,还请魏大人放宽心,本王绝无追究往rì是非之意!”赵柽立刻明白了,这老小子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当小人当惯了,把别人都当小人了。
“哦...”魏伯初有些傻了,过去传说燕亲王睚眦必报,嘉王的下人得罪了他,居然被他血洗;蔡京得罪了他,他下了趟江南,就把蔡九给杀了;王黼没得罪他初次见面就被痛打一顿,想想还有林灵素、张天师、张邦昌都是因为些许小事被他恶整,轻者遍体鳞伤,重者把小命都送了,怎么今天偏偏放过了自己?是自己分量不够不值得出手,还是他本xìng如此就是个急公好义之人呢!
“魏大人,金子拿来了,点点是不是够数,出了门我们少了我们可就不认了!”这时见喜拿着两个金元宝过来放到魏伯初面前说道。
“赵智你给魏大人带些吃食,找个地方安歇,明rì安排个妥当的人送他回家吧,告诉当地官员魏大人是我的朋友,不准再为难于他!”赵柽见魏伯初总是疑神疑鬼的,心中明了他是被人整怕了,对谁都心怀戒意,干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王爷这就放我走了?”魏伯初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是啊,魏大人的rì子现在过得艰难,不过以你的才能,又有这些赏钱做本钱,我想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东山再起,不过还是劝大人以后要多行善事,不要再做那些腌臜之事,本本分分当个平民吧!”赵柽伸手做个请的姿势,让他自便。
“谢王爷教诲,rì后再见!”魏伯初深施一礼,跟着赵智向外走去,行到大帐门口,忽然停住脚步,怅然若失的回望了一眼,叹口气径直去了...
“王爷,这个人真的是当年的魏伯初吗?”见人走了,大家才又活跃起来,赵信凑过来问道。
“当然是啦,要不我跟他磨牙干嘛!”赵柽伸了个懒腰说道。
“真是虎老雄风在,虽然知道这老小子什么都不是了,可往这一坐,还是让人感到气闷,不敢高声!”赵廉摇头感叹道。
“你们也算是久经战阵,见过大阵仗的,怎么还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赵柽有些好笑道,难道这就是久居上位的人所谓具有的‘王八之气’,可自己身上咋就没有呢,自己西征攻城掠地不是早就安排好的钉子,就是一刀一枪的拼出来的,根本就没有自缚而降、纳头便拜的好事发生,但自己手底下这几个人对这落架的魏伯初却心怀怯意,真是见了鬼了。
“说不上来,可能使这些人坏事做的多了,身上总带着股yīn损的味道,让人不得到心生jǐng惕!”赵廉想了想,说出了番似是而非的话,让人一听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又觉得勉强。
“唉,这种人又可怜又可恨,过去几万贯在他眼里都是小数目,何曾把王爷放在眼里,现在为了十几贯钱便敢冒着开罪王爷的风险讨价还价,不过是吃定了王爷厚道,不会与他计较,要是碰到个心肠狠点的不整他个半死就是开恩了!”高宠出身官宦世家,见多了这种官场上的起起落落,不以为然的说道。
“嗯,本王得罪的人更多,杀的人也不少,恐怕哪一天真的失势,下场还不如这魏伯初,弄不好就是横死街头的下场,到时候不知道会是你们其中哪个给我收尸,谁会在我的坟前掉两滴眼泪啊!”赵柽瞅瞅自己座下的几员‘大将’苦着脸说道。
“魏伯初怎么能与王爷相比,如今灵州指rì可下,王爷功高盖世,威震宇内,又是当朝皇子,谁敢动您一手指头!”赵耻说道。
“哈哈,你们不要忘了句老话‘爬得越高,摔得越疼’,当年咱们在襄邑老老实实种地还有人找咱们的麻烦,yù致我死地,想当年狄青将军何等气概,最后还不是落得郁郁而终的下场,那些士人们尚容不得他一个武夫,岂能容下一个可于他们抗衡的强势的皇子,别看如今我风光无限,转眼就可能失去一切,此战之后等着我的也许就是...”赵柽的脸似笑非笑怅然叹道。
第二百一十八章 留着有用
赵柽今rì见到了魏伯初,猛然jǐng醒,他想到了察哥和童贯所跟他说过的话,功高震主并不是什么好事,自己过去一直低调也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可现在他的突然崛起必将引发一场政坛上的地震。 快他爹也许能容得下一个有本事的儿子,但是他的兄弟们却不会喜欢有一个超越他们的哥哥弟弟。
而宋朝立国以来实施的文官制度,就是以相权制约皇权。百多年来,文人掌管朝政已经根深蒂固,他们虽然打着忠君为国的旗号,但已经习惯于当家作主,与皇上分享权力,历任宰执也是以维护士人利益,扼制皇权的扩张为己任,自然不愿意看到一个强势的皇族子弟挑战他们的权威。别看现在朝上这些文人们尔虞我诈,勾心斗角,yù制对方于死地,斗得跟乌眼鸡似的,但是一旦他们感觉到了士人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一定会团结在一起,群起而攻之,杀之而后快。
赵柽从魏伯初的身上看到了政治斗争的残酷,也感到了危险的气息,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有发难,那是因为惧怕自己手中这支无敌的铁军。童贯那老家伙说以自己相互为援的誓言,打死他也不信,但是有一话赵柽还是赞同的,那就是没有了战争,自己的政治生涯也就结束了。
和平一旦降临,赵柽相信朝中的那些家伙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分化瓦解自己的这支军队,从前赵柽有信心保持自己这支部队的纯洁。对自己的忠诚,但是在高官厚禄,美女佳人的诱惑下,还有多少人能跟着自己走下去。他不敢说了...
“不管他人如何,我必誓死追随二爷,哪怕是您被罢官去职成为一介平民,只有我赵信能吃得上一碗粥,就不会让二爷饿着,冻着!”赵信站起来说道。
“呵呵,我本就是个穷孩子,再不济也有把力气。种地、卖苦力还干的,到时只要王爷不嫌我跟着碍眼就行!”赵耻笑着说道。
“是啊,跟着王爷才活的有趣,权财不过是身外之物。哪rì王爷闲暇了,我家里还有几百亩薄田,也够大伙快活了!”高宠也跟着凑趣道。
“哪里会像你们说的那么惨,王爷怎么也是皇子,再不济也不会像魏伯初那样。王府总需要个看门护院,洒水扫地的小厮,我不要工钱的,只要王爷管饭就行!”赵廉夹了块肉放到嘴里笑着说。
“好啊。到时候你扫地看家,我给王爷管账收租。咱们兄弟还跟王爷在一起快活!”这时赵智安置好魏伯初回到帐中接话说道。
“呵呵,好啊。战后我就辞去本职,咱们找个山清水秀的福地一起归隐,过那逍遥的rì子!”赵柽笑着说道,可他心里明白这也就是说说而已,现在大宋如同将倾的大厦,中国大地上战云密布,自己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可能置身事外了,为了自己,为了兄弟,为了大宋的百姓,不管前边是刀枪相向,还是yīn谋暗箭,只能继续走下去,为能好好活着奋斗了!
......
第二天天刚刚蒙蒙亮,赵柽就被阵吵闹声惊醒,看看天sè他也只能爬起来,睡觉睡到自然醒对他来说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他揉着眼睛走出寝帐,赵信赶紧跟上为他披上一件锦袍,虽说是夏季,但是西北早晚还是很凉快的,抱着火炉吃西瓜的事情在这里也有的。
“魏大人,王爷该给你的已经给你了,这大清早的又跪在这做什么啊,是不是看不上那点银钱?”赵柽还未靠近就听到见喜尖着嗓子在挖苦人。
“草民不是这个意思,还请喜爷给通禀一声,我想再见见王爷!”听声音便是魏伯初在说话,话中充满了乞求和无奈。
“呵呵,魏大人忘了吧,当年你家大门可不是能轻易进的,见你一面也不大容易,难道你的身份比王爷还高,什么时候要见就能见吗?”见喜并不为所动,依然挡在那里。
“这点东西不成敬意,喜爷留着喝酒吧!”魏伯初居然从怀里摸索出昨rì赏给他的那两锭元宝双手奉上。
“见喜,你是不是皮子又痒了,不会好好说话吗?”赵柽转过来,看到魏伯初跪在地上,执勤的近卫将他拦在jǐng戒线以外,见喜正冷笑着数落着他,而他却没有了昨rì身上的那点傲气,还在央求见喜要见自己,“魏大人请起,这奴才不知礼数,我下来好好教训他!”赵柽伸手相搀道。
“王爷,草民不敢,昨rì想了一夜,草民不想回去了,想留在王爷帐下效力,只求温饱别无他求,还请王爷收留!”没想到魏伯初不但不起,反而给赵柽磕了个头道。
“魏大人,你的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我想其中道理不必明说吧!”一直对魏伯初十分客气的赵柽此时却沉下了脸,断然拒绝道。
“王爷,我知道我自己是什么东西,先侍蔡相,又投王黼,叛主求荣为世人不齿,遭众人唾弃,如同丧家之犬,过街之鼠,本也无颜活于世上,可家中还有父母在堂,儿孙绕膝,实不忍弃他们于世间受苦,因此才苟活于世,尽为人父子之责!”魏伯初痛哭流涕地说道,“世人都说燕亲王任侠好义,昨rì一见,果然如此,小人与燕亲王虽同朝为官,但素无交集,而小人还曾做过不利于王爷之事,可在小人最落魄的时候拉了小人一把的却是王爷!”
“魏大人既然明白,就不该让本王为难,免得rì后成仇!”赵柽直言道。
“王爷,小人现在已经走投无路,若王爷肯收留,必以死相报,绝无二心!”魏伯初仍然不死心,发誓赌咒地说道,他心里明白的很,现在王爷虽然让底下人不要为难自己,但是自己的仇家太多了,王爷不可能天天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早晚会被人整死,现在这是自己最后的活命机会,怎肯轻易放过。
“唉,魏大人你让本王为难了...”赵柽看着可怜巴巴的魏伯初叹了口气,沉吟片刻道:“魏大人你的官身已除,若要重复,其中困难你也明白,本王做不到,你可依然愿意留下?”
“王爷,小人哪敢奢求恢复官身,再说我对仕途早已心死,只求家人温饱,不露宿街头即可!”这一段时间的遭遇,已经让魏伯初见识了官场的黑暗与残酷,心思也淡然了。
“好吧,既然魏大人如此,就现在本王幕府中任个主管钱粮的主簿吧,不知肯屈就否?”赵柽说道,幕僚在宋朝地位不高,相当于私人助理,国家是不负责工资福利的,一切费用皆由幕主负担。
“谢王爷收留,小人叩见王爷!”魏伯初这一拜,表示他同意了,算是两人的雇佣关系成立,从此他就是赵柽的私人秘书了。
“见喜,你先支给魏大人二百贯钱安家费,让他先安置好家人!”赵柽吩咐见喜道,“魏大人你安顿好家人后,先到太原经略司,我随后会写信知会何参议,他自会安排妥帖。”
“王爷大恩,属下铭记在心,绝不会辜负王爷今rì活命之恩!”魏伯初再次施礼。
大军开拔在即,赵柽安排了人护送魏伯初离开,随后升帐点卯,点炮出兵,现在击溃了萧合达所部,前途西夏再无可战之兵,大军再无后顾之忧,浩浩荡荡杀向夏州城。赵柽今天没有骑马,却坐进了很长时间未用的马车里,他四仰八叉的躺在车厢中,见喜给他揉着脑袋。这些rì子用脑过度,他头疼的紧,众人对他明知魏伯初不是什么好人,却收留他困惑不解,而他却不解释,只说留着有用。
赵柽躺在那里,可脑子还是静不下来,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现在军事上的胜利并不能表明已经取得彻底的胜利,战后的许多事情还需要他这个经略安抚使考虑,而稳定人心,发展经济是最为紧迫的,可一切都需要钱和粮。
这次出兵虽然占地甚广,但是多为不毛之地,适于耕种放牧的地方仅局限于河套地区,那里虽号称粮仓,但是因为黄河泥沙淤积,河渠还是多为汉唐时所修,灌溉能力大幅下降,所产粮食不能自给,这也是西夏不断对宋发动战争的缘由之一。而为了支持对夏作战,河东、陕西两路府库早就枯竭,靠两地支持并不现实,朝中现在准备对辽作战,绝不会像从前那样拿出大量钱粮支持,解决问题还要靠当地。
连年的兵灾已经让这一地区生产受到了严重打击,此次战争更是席卷了河东部分地区和西夏河南大部,粮食减产已成定局,而十数万军队的涌入更会加重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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