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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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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三位和谈主使的队伍,蔡攸、童贯在前,摆开了仪仗,打着各自的告牌:蔡攸的龙图阁学土兼侍读、宣和殿大学士,淮康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和谈主使;接着是童贯的告牌:景福殿使、检校太尉、陕西六路宣抚使、泾国公、武康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和谈副使,可为张扬之极,恐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谁。再看赵柽的仪仗走到了另一个极端,只遣一旗手打着面河东西征帅旗,再无其它。
三位使臣后边是三省三司派出参加和谈的文武官员和一众通译、文书、主簿等吏员百十多人,此外还有众多的杂役、下人一大堆,知道的是去和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郊游,而随行的护军别具特sè,更是泾渭分明,他们是组团来的,一sè白马的二百护军是蔡攸的亲卫、骑红马的五百人是童贯的亲军、黑衣黑马的是赵柽的三百近卫,护卫着十辆黑漆四轮马车,再无它物...
一路无话,在城外十五里,两将兵马驻足下寨,各遣斥候奔向四方,使团继续前行。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到达了谈判地点,那边西夏使团也按时渡河而来,双方距百步停下脚步,中间已经搭起了一座硕大的帐篷,显然那里便是谈判地点了。先遣人员早已在和谈地点各自搭起了帐篷,供使团的人休息,可赵柽、童贯、蔡攸三位似乎有些嫌弃简陋,又在附近选择了空地分别搭起帐篷,重新进行了布置,将一大片营地留给了随行人员。
宋夏两方人员到齐后略事休息,便按照安排进入中心大帐,双方落座,赵柽目光流转扫视了一圈,却发现西夏这边的主使不是察哥,而是换成了舒王仁礼,察哥退居副使,他和察哥相视会心一笑,虽没说话却都对各自的想法了然。
两方东西对坐,各自一方,可却像泥菩萨似的谁也不张嘴,彼此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好像此刻谁先说话就是认输了一般。赵柽身为副使,也是头一次参加这么重要的场合,看蔡攸、两人都不吭声,想着这可能就是规矩,他便也闭紧了嘴,眯着眼打盹。
不知过了有多长时间,桌上的茶水都快冻上了,赵柽正和周公杀得难解难分之时,帐篷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门帘一掀又进来一伙人,“秦王您请上座!”被惊醒的赵柽不耐烦的睁开眼,看到新来的都是契丹人打扮,为之人是个和自己岁数差不多的少年,西夏的舒王仁礼正热情的将其让到南边的一排座位上,命人摆上点心、茶水、水果,待遇比他们好多了。
“那些人是谁?”赵柽回头低声问身后鸿胪寺派来的通译。
“王爷,那些人是辽国派出的夏国请援使,为的少年便是辽国的亲王耶律定!”通译小声地说道。
“请援使是什么东西?”赵柽知道辽国居中调解宋夏之争的事情,可他们未与宋方私谈,便进了会场让他有些意外。
“王爷,请援使不...不是东西,他是西夏请来调解的中间人,是代表辽国皇帝的!”通译回答道。
“既然是西夏请来的东西,怎么就让他们坐了上座,这也是两国交往的规矩吗?”赵柽又问,这时他明白为何双方都不吭声了,原来是在等这些人。
“这...我们与辽国是兄弟之邦,应平起平坐,这确实不大合规矩!”通译说道。
“胡少卿,这种有损我大宋国体之事,你为何不早言!”赵柽听罢,扭脸对陪同的鸿胪寺少卿说道。
“王爷,卑职也知不合礼仪,但是前几次便是如此,卑职不敢擅改!”胡少卿回道。
“王爷,不要为了这种小事计较了,和谈重要!”这时童贯看赵柽生气了,急忙说道。
“太尉此言差异,是关国体之事绝不可轻忽,这不但授人于柄,还有损我大宋国威,这可不是小事!”赵柽正sè言道。
“这...”赵柽这帽子够大,童贯自知戴不了,扭脸对蔡攸说:“蔡学士,燕亲王对座位排次不满,你意下如何?”
“就请王爷酌情处理吧!”蔡攸暗骂童贯,这损害国家名誉的责任你担不起,阻碍和谈的罪名我也背不动,不得已他又把皮球踢了回去。
“既然如此,马上中止会谈,本王建议立即重新布置会场,排列座次,否则便不谈了!”赵柽说道,见两人点头,他对候在一边的随从道:“胡少卿,你即可将我方建议通告西夏!”
“回禀王爷,西夏说自己乃是辽国属国,又有甥舅之谊,理应厚待,不肯改变!”时间不长,负责沟通的胡少卿禀告道。
“很好,本王正找不到茬呢,退场回城!”赵柽听罢,冷笑着看看对面洋洋得意地察哥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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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的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二百六十七章 不得已
第二百六十八章 混乱
耶律定是辽帝耶律延禧的五子,母亲元妃,还有一门好亲戚,就是他担任辽国北院枢密使的舅舅萧奉先,他深得辽帝喜欢,擅断朝政,当年就是他劝耶律延禧饶了不肯跳舞的阿骨打,结果留下大患,丢了半壁江山,耶律定能出使西夏担任援夏使也是他的主意,就是想培养自己的外甥当皇上。耶律定在辽国也是跋扈惯了的,刚到就吃了瘪能不生气吗!
“好生无礼,你站住!”赵柽说罢,起身抬腿就走,此时就听他身后有人喊道。
“他放什么屁?”赵柽问随身的通译,通译不敢不说,附在在耳边重复了一遍。
“宋夏和议,关你辽国什么事情,还敢跟我讲理,你又是什么东西!”赵柽指着那辽国皇子冷笑道。
“本王大辽秦王,乃是代表大辽而来,夏国是我大辽属国,你们举兵侵夏,就是犯我大辽!”辽国也已经深度汉化,汉语也是他们皇子的必修课,耶律定被赵柽一骂,也忘了这是谈判桌上,听懂也得装听不懂,出言反驳。
“狗屁,夏国还向我大宋称臣呢,他们不听话,我大宋只是略施惩罚,让他乖点,老子管儿子用得着你们辽国废话!”赵柽骂道。
“你是何人,太过无理,来人将他叉出去!”耶律定气坏了,大声吼道。
“秦王不可啊,这人乃是大宋燕王,此次和谈的副使!”察哥赶紧拉住暴跳如雷的耶律定。这小子你不赶。他还想走呢,真走了咱们跟谁谈去啊!
“王爷消消气,不可失仪!”蔡攸一见事儿闹大了,赶紧劝解,其他人听赵柽大骂辽国皇子,心下大惊赶忙拉住赵柽,又上前给耶律定赔礼。看着这帮人的模样,赵柽更加气往上撞,看来他们的‘恐辽症’又犯了…
宋初,雍熙北征是宋辽之间规模最大的一次战役。也是太宗企图收复燕云的最后努力,而这次军事行动再次以惨败而告终,同时也对辽宋双方以后历史的走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雍熙北征的失败在宋朝君臣将士中间普遍滋生出一种恐辽心理,在这种心理的支配下。彻底放弃了以武力收复燕云的梦想,把战略进攻变为战略防御,对辽一味采取守势。
到了其后的真宗朝,辽国南征打到了澶渊,宋真宗亲征澶州,也登上北城劳军,此时辽国已被宋朝大家挡在夹河,对宋朝来说,反击辽朝入侵的保卫战,本来就是正义的。就当时形势分析。辽军处于危地,连领兵的辽国承天太后都知军事上难以占到便宜。宋军只要敢于反击,完全可以取得威慑xìng的战果,以便在和议中占据上风。但在真宗即位前后,自王小波李顺以来接连不断的兵民反叛,宋夏边境连年的不安宁,都令他揪心不已,如今两军夹河对阵,又时值隆冬,君臣担心倘若辽军再采取迂回战术。放弃澶州,从别处渡过黄河直逼开封,形势就不堪设想。
宋朝君臣上下弥漫着严重的恐辽情绪,而“守内虚外”的国策也使真宗把注意力着重放在对内防范上,考虑到这一切。真宗便坚定了求和的念头,下令曹利用立即赴辽军大营和谈。因而不但不敢抓住战机。反而落的纳币求和的妥协结局,订立了屈辱的城下之盟。岁币不仅自此成为宋朝财政的一大负担,还在以后对西夏与金朝的交涉中成为惯用的一种妥协方式。
仁宗庆历二年,契丹瞅准宋夏交战之际,乘火打劫挑起边界争端,派遣使者向宋索要所谓关南之地。宋朝正被西夏折腾得焦头烂额,更担心与辽朝激化矛盾,落得腹背受敌的境地,想遣使赴辽,可被选者都因恐辽症推诿不行。
当时宰相吕夷简一直对富弼不满,便让他出使,其好友欧阳修也引用唐朝颜真卿出使见李希烈而被害的故事,希望富弼不要去。好在富弼是个有血气的汉子,坚持出使辽国,辽兴宗以武力相威胁,声称“遣使求地,求而不获,举兵未晚”,富弼针锋相对据理力争,但最后还是以增加岁币了结。
而这种病成了遗传病,到了赵佶依然还在,崇宁年间河湟开边宋朝对吐蕃、对西夏的战事全面占了上风,可在辽国的压力下不得不放弃,又将收复的国土归还西夏。就是在联金伐辽上朝中争论不休,赵佶迟迟不肯决断,也与这种心理不能说无关...
“想轰本王出去,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现在你站在老子的地盘上,想耍你大辽皇子的威风,回去耍!”赵柽一听他要赶自己出去,也不走了,指着耶律定骂道。
“敢辱骂本王,我砍了你!”不沾亲不带故的,突然多个老子任谁也不高兴,耶律定伸手将腰里的刀拽了出来喊道。
“拿把刀你吓唬谁,你那二哥、三个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凭你也敢跟我舞刀弄枪,有本事出去比划比划!”赵柽冷笑着说道。
“本王岂会怕你不成,我大辽雄兵百万,踏平你河东不费吹灰之力!”耶律定喊道。
“狗熊的熊吧,现在你们让阿骨打杀得四处奔命,百万恐怕剩的没有一万了吧,还是想想怎么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吧!”赵柽嗤笑道。
“你...”打人不打脸,赵柽专往他痛处说,耶律定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他一口。
你一言、我一语,两位王爷越说越僵,俩人都是少年气盛,心高气傲的主,这会儿谁也不服谁,眼见马上就要上演全武行,众人拉住这个,那个又蹿起来了,会场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谈判已无可能,宋夏两位主使只能各劝住一个散场,头一次谈判便不欢而散,给刚刚开始的和谈蒙上了层yīn影...
对此结果赵柽却不在意,一只老虎站在高峰上;看上去固然威猛骇人;可当它脚底下的石头开始松动时;应该感到害怕的就是老虎自己了,这时候你不用管它;只要等待适当的时机;在石头上轻轻给出一个推力;一切就ok了,这耶律定虽然叫唤的厉害,但只要他不是傻子,就应该明白此刻与大宋交恶是什么后果。而他如此,正好让赵柽抓住了把柄,西夏并无和谈诚意,并且向辽求援再战。
西夏这边却愁云惨淡,好不容易开始的和谈,正事还没说一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正使仁礼唉声叹气,副使察哥若有所思,而那个援夏使耶律定还在愤愤不平,坐在那生气,不时的大骂赵柽。
“唉,晋王爷,这怎么呢?”仁礼悄声问察哥。
“哼,能怎么办,接着谈呗!”察哥苦笑着说道。
“可那个燕王就是个小人,他自降身份在会场上撒泼耍赖,成心捣乱,如何谈得下去!”仁礼笑的比察哥还苦。
“你明白他是个小人便好,因为小人比君子更危险,那就依他所言,重新布置会场排列座次,再邀宋使和谈!”察哥看看那边气鼓鼓的耶律定小声说道,“那位爷最好让他暂时回避一二。”
“请神容易送神难啊,那位也不是善茬,恐怕难啊!”仁礼摇头道。
“让他们二人闹闹也好,毕竟他们一团和气对我们也不是好事,只是要费番口舌!”察哥想想也是,他毕竟是来给西夏撑腰的,如果把他排出在外,不大妥当,当年向宋辽两国称臣,就是想借此相互牵制,从中牟利,可如今却成了麻烦。
“此次西征主力皆是河东军,要是辽国能陈兵河东施加压力最好!”仁礼说道。
“现在辽帝移钵西京,确是良机,但女真威逼甚急,他们怎肯再与宋擅起战端,恐怕避而不及。”察哥心中暗笑,真是书生意气,这舒王和那生闷气的小子没啥区别,就会做白rì梦,“即便辽国肯陈兵河东示威,眼前这燕王虽是小人,可其擅于用兵,如若退兵也必先倾全力攻下兴庆府,予我重创,然后才会回兵河东对阵,避免两面受敌,此来得不偿失啊!”
“宋人太过贪婪,那童贯、王黼等人收受了我们大批财物却不肯多言一句,赵柽又是无赖,屡屡派兵扰境,威逼兴庆,敲诈于我们!”仁礼愤愤地道。
“舒王,童贯、王黼虽未说动宋帝做出让步,但还是极力促成了和谈,现在主使又是蔡攸,此人昏庸,现在为从咱们这里得到半点好处当然更不会多言。那赵柽贪婪,但终归是个少年,且无大志,只要满足其愿,也会俯,只是我皇迟迟不肯答应我之所求,其大为不满,才屡次寻衅啊!”
“哦,晋王何请皇上不肯?”仁礼问道。
“那燕王曾向我提起,甚喜我党项美女,如向其奉上平常女子,他心气甚高,恐觉轻慢,也无大用,便想借此两国和亲,在皇族中挑选一位公主下嫁,皇上先已应允,可后又不知何故有反悔之意!”察哥叹道。
“和亲?!”仁礼听了一惊,心下琢磨,与宋和亲,而且是在这兵临城下的情况下,虽是不得已之策,但是失去河南之地又赔上公主,这必然有损夏皇的英名,那察哥出此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仁礼看看察哥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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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的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二百六十八章 混乱
第二百六十九章 赵信的心事
歇会一天后,第三rì在西夏使者的斡旋下,三方使节又坐到了一起,只是谈判的主角换成了宋夏,辽国失去了裁判的位置,变成了见证人和旁听者,只在大帐中的一角得到了一席之地。书友上传』
三方护卫都远在大帐十步之外担任jǐng戒,只能听到帐中不时传出的争论声,却无法听得其详,这种工作可谓枯燥无味,让人厌烦又无可奈何,赵信来回踱着步子,驱赶着冬rì的严寒。
这时附近传来一阵私语声,赵信向那边望去却是一队跟随耶律定的护卫们,人数约有五百,但是分成明显分成了两部,一部衣甲鲜明,战袍艳丽,武器jīng良装饰华丽,而另一部人数虽然多,无论衣甲还是武器都差了许多,且被那部人马吆来喝去如同杂役,担任大帐守卫的差事当然落在了这些人的身上,轮值的十几个人无所事事地聚在一起闲聊,赵信听着这些人熟悉且陌生的语音竟有些失神,宛如梦中回到了自己童年在家中的rì子。
“队长,喝口酒去去寒气吧!”正当赵信倾听那些辽国士兵闲话时,沙堆走过来递给她一个酒袋。
“谢了,职责在身,对兄弟们说不可多饮!”虽然军中平rì禁酒,但是王爷还是很体谅人的,允许在野外执行任务的人员少饮驱寒,赵信摆摆手道,可她回间发现辽军士兵忽然噤声,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沙堆手中的酒袋又改变了主意。“沙堆。再给我取粮袋酒来!”
沙堆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遵命很快拿来两袋酒,“兄弟们,天寒地冻一起来喝口酒吧!”赵信冲那边的辽使护卫喊道。
“这...”众辽军看向了一人,那个人显然是他们的头领,他沉吟片刻道,“那就谢了,大家点起火,将咱们带的肉干拿来下酒!”
契丹人与党项人一样好酒,这也许是源于他们的生活环境。见了酒比什么都亲,看领同意了,欢呼一声围拢了过来,架起篝火。从行囊中取出些冰冷的干肉在火上烘烤,未等肉烤好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过酒袋传饮。
“将军,好酒啊!”那领喝下一大口抹抹嘴赞道,将酒袋递给赵信。
“将军还是少饮,这是烧酒,后劲十足!”赵信接过酒袋沾了沾唇,将酒袋传给下一个人。
“将军可是辽人,契丹语说得如此好!”那领见赵信以契丹语回答,惊异地道。
“呵呵,这是我们大宋燕亲王的近卫队赵指挥使。怎么会是辽人呢!”沙堆在一旁替赵信回答了。
“哦,兄弟年纪轻轻便身居要职,真是有为啊!”辽军领也觉失言,一位大宋的王爷的侍卫怎么会选辽人呢!
“既然大家一起喝了酒便是兄弟,就不要以将军相称,不知兄台大名?”赵信问道。
“我们领是原州少城主萧崇德,此次领部族军护卫秦王殿下前来议和的!”一位辽军兵丁介绍道。
“原州萧崇德...”赵信听罢,手中一颤,酒袋险些落地。
“哦,赵指挥使可曾去过原州?”萧崇德用刀切下一块烤好的肉递给赵信道。
“没有。只是听说过!”赵信也觉察到自己失态,马上镇定下来,“萧兄的短刀真漂亮,可否借我一观!”她看到萧崇德切肉的短刀心中又是一颤,故作平静地说道。
“这有何不可?”萧崇德将刀在衣襟上蹭了蹭。倒转刀柄递给赵信。
“这刀真是jīng致,萧兄这种刀在大辽是不是十分常见?”赵信把玩了一番。将刀递还道。
“赵兄弟,你这可说错了,此刀乃是家父特意请上京的工匠打制的,一共做了五把,分送给我们兄弟姊妹,你瞧上面还有我们的族徽!”萧崇德摆手道,又指着刀柄上雕刻的图案给赵信看。
“本王在帐中受人欺侮,你们这群奴才却跟宋人在一起饮酒...”正当大家喝得高兴时,耶律定突然出了大帐,大骂着挥鞭对着萧崇德就打。
“王爷息怒,我们只是饮酒驱寒,并无它意!”萧崇德被劈头盖脸一鞭打的险些摔倒,却不敢反抗,翻身跪下解释道。
“宋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快滚!”耶律定恨恨地瞪了赵信等人一眼转身离开,显然是又在赵柽面前吃了瘪,将气撒在了自己手下身上。
“赵兄弟,对不住了,改rì再会!”萧崇德不知为何对刚刚认识的这位大宋将军十分有好感,捂着脸冲他抱歉的笑笑说道。
“萧兄不要说了,快回吧!”赵信从衣袋中摸出一瓶金疮药塞到萧崇德手中道,直到其上马离开才黯然坐下,拿起酒袋深深的喝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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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信,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赵柽收了手中的刀说道,这些天他每rì在教授赵信刀法,以让她尽快掌握新得到的那把苗刀,他从持刀要领、持刀的把位到搏击的运用,劈砍要点一点点传授,可今天却发现赵信兴致不高。
“二爷,没有,只是有些烦躁!”赵信也收了刀,低头说道。
“身体不舒服?”赵柽伸手摸摸赵信的额头关心地问道。
“没有,我很好!”赵信摇摇头,耷拉着脑袋道。
“那今天就练到这里吧!”赵柽看赵信魂不守舍的样子说道。
“赵信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两人回到屋中,赵信伺候王爷换了衣服,送上茶水,挨着他坐下仔细擦拭着王爷送她的刀,赵柽想着今天早晨赵信护送他去谈判,还没有什么事情,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喝了口水问道。
“二爷,今天我看到了辽国人,忽然...想起了些旧事。”赵信低着头说道。
“哦,看到他们,是不是想起了你的家人们!”赵柽说道。
“嗯,我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每次出门身边也是有诸多与他们一般装束的兵将随行,就想家里的人是不是还活着。”赵信说道,眼中晶莹似乎有泪。
“你都能逃出来,家里的人也一定能,他们肯定还活着,也定会有团聚的一天!”赵柽揽过赵信安慰道。
“二爷,大宋是不是将要与辽国开战,我们是不是待和谈结束后,便要征讨辽国?”赵信偎在王爷的肩头问道。
“宋辽乃是宿敌,双方百年纠葛,如今女真崛起,辽国难敌,朝中一些人为了各自的目的,便教唆圣上趁机出兵,借机分一杯羹!”赵柽没有正面回答,轻轻地拍着赵信道,“从战术上讲联金伐辽却是时机,宋夺取燕云十六州后,可以改变百年来中原地区无险可守,不得不依靠一支人数众多的军队被动防守的局面。但是是从战略上来讲这是个昏招,契丹受汉仪影响,早已不是茹毛饮血的游牧民族,实现南北两院共治,基本已经汉化,百多多年的老邻居,虽然时有争斗,但是基本上还是安稳妥贴。而金国才刚刚开化,哪懂什么礼仪,吃过肉的狼再想变成吃素的羊那是不可能了,而强大的武力,加上rì益凶残暴虐本xìng,实在是太凶险了。”
“宋和金两国远隔数千里,并没有仇恨,难道也不会和平共处吗?”赵信问道。
“不会,即将到来的将是个弱肉强食的时代,而国与国之间只存在着吞并与反吞并,打压与反打压,就连宋辽之间,也是在澶渊大战之后互相无可奈何才结的友好同盟。想让金国只因为宋朝跟它没旧仇,就放过这样一块可口美味的肥肉,那就是痴人说梦,只要辽国一旦灭亡,宋金两国就会转入对抗,而现在摇尾乞怜的西夏也会伺机分上一杯羹,那时就是chūn秋无义战,诸侯乱交兵,又是群雄逐鹿,再次瓜分中原的时候!”赵柽抚摸着赵信的秀发说道。
“那么现在辽既然打不过金,宋朝又不想和金为邻,那么应该怎么做呢?”赵信温顺的蜷在王爷的怀抱了,仰脸问道。
“只有一种办法,助辽灭金,集中两国jīng锐把金国这个灭世之患掐死在摇篮中!”赵柽说道。
“那么说二爷想出兵助辽?”赵信jīng神一振又问道。
“如果在五年前或有可能,如今女真已经建国,攻占了辽国的半壁江山,如rì中天,而辽国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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