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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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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梁姥姥,你不知道盗也有道啊?我们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单向收费,一次交费一天之内不计次数,一个人是两文钱,牲口每匹五文,你有马车就得再加十文,不过我们对老人优惠,打五五折,收你一半!这些拿刀耍横的,就得加倍,你们把他们的马都牵走,就当罚金啦!”赵柽将找来的一串铜钱塞给梁师成,一摆手让小厮们上前牵马!
“王爷,我们是来宣旨的,您看能否通融一下!”梁师成心说你那罚金是不是太高了,一个人一匹马的买路钱不过七文钱,一匹驽马也值二十贯啊,这还不算鞍具,梁师成看着紧抓马缰的禁军上前求情道。
“梁大官,把马给王爷吧,回去下官自去解说!”那边跪着的蔡攸不干了,刀都架到老子的脖子上了,**的还为几匹马讨价还价。
“好,好,你们都下马,将马给王爷!”梁师成虽然嫉妒蔡攸,却也畏惧他家的权势,看刚才王爷杀马的狠劲,恐怕一言不合,真把蔡攸给剁了,当下赶紧依了,反正丞相家钱多的没处放,他愿意揽下来,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禁军们不情愿的下马,脸色铁青的将缰绳交给了赵府的小厮们,气闷的站在道边,过去出去宣旨哪回不是风光无限,前接后送的,可今天走这烂泥路还要交买路钱,现在领头的校尉还在那趴着呢,生死不知,虽然生气也无可奈何。
“呦,这里还有个大美人呢!”赵柽一掀蔡攸的轿帘,看到一个云鬓散乱,衣裙半掩的娇滴滴大美妞缩在角落里惊讶出声,“赵信,爷把这个大美妞赏给你做老婆吧!”他回头对跟在身后的赵信笑嘻嘻地说道。
“二爷,你···你欺负人!”赵信脸腾的就红了,一跺脚气恼地说道。
“爷赏你个媳妇,你还说我欺负你,你不要我可带走了!”
“二爷,这种女人你也敢要啊?”赵信张着大嘴惊讶地说道。
“嘻嘻,我把他卖到瓦舍,就这身段模样怎么也值个十贯八贯的啊!”赵柽放下轿帘说道。
“王爷,这个是拱州知府的小妾,是有主人的!”梁师成赶紧上前解释,心的话这王爷真如天师说的是个妖孽啊,不,比妖孽还妖孽。
“原来是陈汤的小老婆啊,可他怎么跑到小蔡的车轿里啦,这与礼法不合吧,梁姥姥是不是啊!”赵柽想了想问还在木化状态的梁师成。
“这···”梁师成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的立在那。
“王爷,这小子砍不砍啊?我胳膊都举酸了!”这时那边传来潘龙的喊声。
“砍,砍,我还没见过砍人呢!”赵柽扔下梁师成跑过去要看杀人。
“王爷,使不得啊,他是宣旨的钦差啊,杀了皇上会怪罪你的···”梁师成赶紧追上去喊道,这王爷不会为看杀人就把钦差给砍了吧!
“杀!”看王爷到位了,潘龙将刀在鞋底上蹭了蹭,高高举起,薛豹将蔡攸的胳膊抬起,蔡攸疼的往前一倾,脖子伸出老长,倒是像个王八。
“杀不得···”梁师成眼睛一闭喊道,心中暗叹‘小蔡,我给你求情了,做鬼别怪我,是王爷要杀你的!’
“刀下留人···”一个人远远的跑过来,大声喊道。
听到喊声潘龙还是迟疑了,他也不傻,听出那是黄经臣的声音,他将刀锋偏了一下,擦着蔡攸的头皮划过,削落了蔡攸的发髻,好在没有见血!
“娘的,便宜这小子了!”赵柽吐了口唾沫恨恨地骂道,刚才那一瞬间他是真动了杀心,想拼着受罚,把这两个人都收拾喽,蔡攸这家伙不学无术,每日只会蛊惑皇上胡来,导致宋朝灭亡的‘联金抗辽’他也是主导者之一,罪恶不在‘六贼’之下;梁师成更是六贼之一,竟凭着皇上的信任,竟敢模仿皇上的笔迹大量制造假圣旨,在中国历史上也是绝无仅有的奸佞。
“黄大官,救命啊!”薛豹松开了蔡攸,他一下瘫在地上,看到黄经臣过来了,爬了几步抱住黄经臣的大腿哭喊道。
“蔡学士,快请起,王爷和您开玩笑呢!”黄经臣拉起蔡攸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不好玩儿,戏台上演的砍头时都铁骨铮铮地喊‘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没有哭的,小蔡你太···”赵柽摇着头一脸的失望。
“下官,下官···”蔡攸从刀口下刚逃得性命,人还懵着呢,吭哧了半天也没挤出个屁来,边上的梁师成却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没有先出头,否则也比丞相家的大公子也好不到哪去。
赵柽捡起掉在地上的帽子,拍拍上面的泥土给蔡攸戴上说:“小蔡,你刚才骂了我爹的事还不算完,帐下来慢慢算。”他说完领着小厮们牵着马扬长而去。
蔡攸撇了撇嘴想哭,自己这是何苦呢,二殿下整治自己的法子和折腾陈汤的如出一辙,换汤没换药,昨天刚教训了陈汤不懂事,今天自己就不懂事啦,自己怎么就不仔细瞅瞅再说话呢,只是不知道陈汤哄王爷的法子还管不管用,他不会也叫自己站在大街上自扇一百个大嘴巴吧!
“大官!”梁师成此时刚刚发迹,虽是新贵却也得向老上司行礼问安。
“哦,大梁子,你不在宫中当差,怎么到这来了?”黄经臣一副惊诧的神态问道。
“大官,二殿下晋升亲王,我们是来传旨的,没想到王爷在这‘演戏’,蔡学士口无遮拦,得罪了王爷,您给说说吧!”梁师成恭敬地说道。
“哦,这是好事啊,传旨是大事不能耽搁,咱们先办正事,我下来在跟王爷解释!”黄经臣兴奋地说道,招呼他们赶紧回府。
“你们还傻站着干嘛?把仪仗摆起来!”梁师成扯着嗓子对着一般衙役禁军喊道。
衙役们开始就交了钱躲的远远的,顺便看了场好戏,看着京里来的一帮人吃瘪,解气又高兴,高兴的是原来钦差都惹不起这位小爷,自己吃那点亏一比就不算什么了,心里也平衡啦;解气的是这帮京里来的大爷们对他们又打又骂,简直就是当佣人使唤,现在倒霉了,他们能不高兴吗?衙役们在班头的指挥下麻利的站好,排好队伍,打起告牌,‘哐哐···’的鸣锣开路。
禁军们马都已经被‘罚没’了,骑兵改成步兵了,身上那身鲜亮的盔甲这时却变成了累赘,可这也没办法了,好在王爷网开一面,给钦差留了面子,没将他们的马车收喽,否则他们还得抬着,一帮人垂头丧气地呼哧呼哧地跟在钦差的车轿后缓缓向王府走去。
一行人到了王府,却是大门紧闭,门子说因为钦差来的急,府里正在准备香案,王爷沐浴更衣准备接旨,让诸位大人稍等,说完缩回脑袋,把门又关上了,给他们来了个闭门羹。
没想到这一稍等等的时间就长了,开始一班衙役还能举着牌子站着,接着是拄着牌子站着,后来干脆坐在了地上,他们也不怕地凉拉稀。禁军们开始还能挺着给懒散的衙役们做个‘榜样’,可是大宋的重甲就有四十多斤,虽然他们穿着骑兵的半甲,加上刀枪也有二三十斤,平时他们也就是在朝会或是举行大典时穿穿,中间还有换班的,可现在已经一上午没离身了,实在有点挺不住了,先是一个,接着是两个三个···慢慢的都坐下了。
“李班头,王爷一向这样吗?”禁军校尉从马上掉下来的时候摔掉了颗门牙,说话有些漏气,凑到府衙的班头边上坐下塞给他串铜钱问道,这可能就像咱们现在先敬根烟差不多,套套近乎好说话。
“王校尉,我听说王爷虽小,却是个讲理的人,那天我们知府大人的公子也是骑马冲撞了王爷,王爷开始也只是打了他一顿,并没有把他怎么地,只是后来···”班头是人精,怎么不知道校尉的意思,他还对刚才的事情担心,怕王爷找他麻烦,跑他这探底来了,他话说了半截拉起了长声。
“李班头,后来怎么样啦?”校尉果然急切的问道,可突然李班头却像突然得了失语症,只看着他腰里系的银袋不说话了,“哦,李班头您是这地盘上的老人,我们不懂这里的规矩,您给讲讲···”校尉又摸出块约有二两碎银子塞到李班头手里,脸上挂着笑,却恨得牙痒痒,可现在有求于人,不敢不低头。
“王校尉您这是干嘛!”李班头半推半就的收了,打开了话匣子,“咱们这没外人,我跟您说句实话,那天是我们大公子找死,王爷放了他,他居然叫下人射了王爷一箭,第二天又派出庄丁围了王府,想夺了他们的田产,这才激怒了王爷,带人上州府告状,结果···”班头给了校尉个你懂得的眼神。


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四十八章 对策

校尉明白了,知府家的公子骑在王爷头上拉屎不说,还拉了泡稀,这事情要是落在京城,别说王爷,就是随便拎出个皇族子弟,把他拆骨扒皮都是可能的,开封府的大门都不知道让他们砸过几回了,区区拱州府在这些人的眼里屁都不是,像校尉这样的给皇家看大门的,见了他们也是能躲就躲。
“知府家的公子被打的不轻吧,知府也破费了不少吧?”王校尉小心的问道,心里盘算着自己荷包里这点银子够不够,不行就赶紧借点,再不行就只能当裤子了。
“没花多少钱!”班头说着指指西边说:“原来我们知府那边有二百多顷地五千贯卖给王爷了,王爷又添了只猫换下个百十亩地的庄园!”
“一只猫换个庄园,那是只金猫吧?”王校尉吃惊地问道。
“你离我远点,唾沫星子都喷到我脸上了!”李班头抬起袖子擦擦脸面带愠色,王校尉讪笑着向边上挪了挪,李班头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轻咳声凑到他耳边神秘地说:“那只猫比金猫来头可大多了,据说是当今国丈沂国公用一幅蔡丞相的画从宣王府换来的狮子猫,送给外甥玩的,王爷是爱不释手,每日抱着才能睡着觉,过年时,下边的张知县一家到知府家拜年,他见了这只猫是连连夸奖,知府嫌猫闹的慌,就卖给了他,你说卖了多少钱?”
“哦,五千贯够了吧!”王校尉咬咬牙出了个大价钱。
“切!”李班头嗞笑一声,把一只手连翻了几番,“三万贯,还是陈知府看着多年同僚的份上打了个折!”
“我的妈啊,三万贯!就是金猫也不值这个价吧。”王校尉下巴都要掉了,李班头看着王校尉的模样更加鄙夷,什么京里来的人,简直土鳖一个,别说三万贯,知府就是说五万贯他个小知县敢说不值吗,真***没见识,怪不得在皇城当差当的胡子都快白了,还只是个校尉。
“那么说,陈知府的地不赔,反而还赚了,啧啧,王爷家就是有钱,一只猫就值这么多钱!”王校尉感叹地说道,心里却不以为然,说起来王爷还是岁数小啊,不知道行情,以为一个庄子比猫值钱多了,今天我要是能赶上这好事就好了。
“要说有钱我看未必,王爷的随从们那天吃饭你是没看到,连加了两遍饭菜才算吃完,据说王爷每餐也只是一荤一素两道菜,你想府里那么多人,光吃的喝的一天得多少钱啊!”反倒是李班头对赵柽表示同情。
“那知府公子呢?”王校尉又问道。
“这个···这个是秘密,也就是你王校尉,别人我还不敢说,几个参与的壮丁,连着我们知府的大舅子都流放岭南了,公子王爷网开一面,只让他跪在街上当众自己扇了一百个嘴巴!”李班头看看同僚们都没注意这边,小声地说道。
“哦!”王校尉点点头,心说看起来小王爷对他只是略作惩罚,只是这招有点‘缺德’,人混的就是张脸皮,他让人家在大街上当众自扇嘴巴,岂不是颜面扫地,以后在也没法在‘圈子’里混了,“李班头,那你看王爷会怎么处罚我?”
“我说过王爷最讲理,他没收了你们的马匹,其实就已经算是放过你了,你最好懂点事儿,不要在王爷面前提马的事情,否则他恼了,说不定就反悔了,反正这天下都是他家的,他想要啥咱们就给呗!”
“多谢李班头指点,在下没齿难忘!”王校尉咧嘴笑了,听人劝吃饱饭,保住自己的脑袋再说,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呢,两个钦差都不提,自己就更不会说啦。
蔡攸傻傻的呆坐在车里,发髻被削掉了,陈汤的小妾勉强给他梳起,别上簪子,他这会儿早没了寻欢的兴致,正在想王爷下来会怎么跟自己算账。论官人家封了亲王就是当朝正一品,和自己爹平级,论爹自己更不占优势,天下还有谁比他爹更大的···
“对,钱他没自己多!”蔡攸想半天终于找到自己的优势,他虽然是王爷不过是靠俸禄过日子,没有什么‘外快’,听陈汤说买他的地还要打欠条,当金带呢。想到这,蔡攸兴奋起来,自己家没别的,就是钱多,这就是武器啊,我就用钱砸他。
“你过来!”蔡攸撩起轿帘,叫过一个亲信随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那个随从点点头,把拉车的马解下来一匹,骑上光背马,顺着来路飞驰而去。
梁师成的轿子里静静的,他两眼盯着禁闭的王府大门面沉似水的端坐着,可心中并不平静。随着宫中童贯的崛起,杨戬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他来时叮嘱自己探一下黄经臣的口风,如果他有回京的意思,暗示他自己可以从中周旋,把他弄回宫中。
“***,他们之间过去斗的你死我活,现在却想联合起来,把我当什么啦?”梁师成暗自琢磨,他深知黄经臣在宫中多年,不论内外积累了大量的人脉,一直是内侍省一把手的有力竞争者,虽然在争斗中失势,却在郑贵妃的庇护下全身而退,没有伤到筋骨,现在又有守护幼主之功,回到宫中定然权势依旧。
梁师成本想借宣旨之际与黄经臣叙叙旧,套套近乎,当做自己以后的助力,可是刚才黄经臣的那一句‘大梁子’就让自己的心凉了半截,他还是把自己当做过去的一个小黄门,再看看紧闭的大门,根本就没把他这个‘睿思殿文字外库’当盘菜。
“哼,你们走到一起,更没我的出头之日,老子是替皇上宣旨的,不是给你们传话的!”梁师成心中已经大定主意,将杨戬的话嘧了,回去怎么说都在自己的一张嘴了,反正他们两个不说话,无法对证。
如果赵柽知道梁师成的所想,一定会感慨人都是一点点变坏的。他现在不过是个不入品级的内侍,却敢和内侍之首的杨戬耍心眼,可见此时的梁师成已经表现出了胆大妄为的性格,也无怪乎以后他敢伪造圣旨!
·····
“黄伯,把他们晾的差不多了吧,估计再不开门就该骂咱们八辈祖宗啦!”正堂中赵柽放下手里的茶杯说道。
“嗯,恐怕骂的是我,不是你王爷啊!”黄经臣苦笑着说。
“嘿嘿,谁让我老子是皇上呢,不过咱们要蔡攸点什么东西呢?不能让他白骂我一句。”
“哈哈,王爷是雁过拔毛啊,可蔡攸不比陈汤,他毕竟是当今丞相的长子,皇上的近臣,也算是咱们的自己人,不好太过,王爷略施惩罚就算了吧!”黄经臣大笑着说道。
“那就敲他五万贯,让他把咱们修路的钱拿出来吧!”赵柽咬咬牙说道,他明白蔡京能四起四落,横行朝野二十余年,必有过人之处,不是他这个羽毛未丰的王爷所能撼动的,现在两拨人还处在政治上的‘蜜月期’,也不是翻脸的时候,一切只能缓缓图之,现在只能从他儿子身上弄俩儿钱花花了。
“王爷你太小瞧丞相之家了,他的家资何止千万,五万贯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黄经臣揶揄道,“王爷,待会你不要说话,蔡攸送给您的钱不会少于这个数,恐怕咱们修桥的钱都有了!”
“好,就听大官的!”赵柽从椅子上蹦下来,对外喊道:“郑福,开门接旨!”
“大开府门,点炮,奏乐,迎旨!”郑福高声吩咐下去,在沂国公府也见过接过旨,可像王爷这么把宣旨的钦差关在门外冻透了再接旨的还是头一次。
赵柽和黄经臣整整衣冠相携出了正堂大门,门子们接到吩咐,将正门大开,杂役们点燃鞭炮,戏班子的乐师们奏起迎宾曲,院子中间香案已经摆放停当。赵柽携带府中一众人等迎到门口。
院外的宣旨队伍听到鞭炮响,急忙排起队列,请两位颁旨钦差下车,“可***开门啦!”蔡攸擦了擦鼻涕哆哆嗦嗦地下了车,捧着印绶金册跟在梁师成后边进了王府。
“使臣是否先进屋用茶?”郑福躬身施礼笑着问道。
“谢了,不必!”梁师成冷冷地回绝了,冻得咱家只想撒尿,还他娘的喝茶,诚心让我尿裤子啊,可他转身又满脸堆笑的对赵柽说道:“二殿下,接旨吧!”
“是!”赵柽恭敬的回答道,退身站到香案后。
“二皇子赵柽接旨!”黄经臣站好,打开圣旨高声说道。
“儿臣赵柽接旨!”赵柽拜了一拜,双膝跪下,府里的人全部跟着跪倒。
“朕膺昊天之眷命:天子建国,必选贤而任能;诸侯有功,则加地而进律。朕操文武之大柄,居华夏之至尊,名器无私,忠劳是属。二皇子应天郡王赵柽仁义至孝,进封兖亲王···”赵柽撅着屁股俯首听旨,十句倒有八句听不明白了,“兖亲王领旨谢恩吧!”这句他听明白了。
“万岁,万岁,万万岁!”赵柽行了大礼,郑重上前接过圣旨,印绶和册封的金册,心里乐开了花,自己有了这张皮,以后行事会更加方便,没事还可以吓唬吓唬这个,糊弄糊弄那个,看谁敢不买账!


第一卷 我的地盘我做主 第四十九章 心思各异

接旨后,王府设了便宴款待两位钦差和一众护卫、衙役,禁军们吃得肚圆,都觉得王府的菜肴虽然模样粗鄙,食具也都是大盆子,大碗,但是味道绝对好,绝不输于京城的一流饭庄。李班头和衙役们脸色却不太好,那日知府请客,他们许多人都在场,王爷哭了半天穷,今天他偶然问了个府中的杂役才知道人家天天吃这个。
“回去谁也不许提今天吃饭的事,要不别怪哥哥翻脸!”李班头看看自己的手下说道,衙役们点点头,他们都从彼此的眼神‘懂了’,这明显是知府被王爷耍了,他不敢怎么着王爷,收拾他们却没有任何问题,谁说出去那就是找不自在,还是让知府大人糊涂着去吧。
当大家喝着热茶等待钦差时,府里又来了个管事,每人发了片金叶子,说是王爷赏给大家的车马钱辛苦费。大家都是老手,一掂一捻就只知道这片金叶子绝对值五两银子,接过来人们都糊涂了,王爷真是个妙人,劫道每个人只收两文钱,这张金叶子得劫多少人才能凑够啊!
“王爷还是个孩子,劫了大家只是图个乐,惊了各位还请大家包涵,不要放在心上,大总管让我代他给大家赔个不是!”管事的作了个罗圈揖说道。
“呵呵,不敢,不敢!大家都知道王爷跟大伙儿开玩笑呢,不会的,是不是兄弟们!”王校尉笑着说道。
“是,王爷这个玩笑有趣,好玩,我这么大的时候还撒尿和泥呢···”禁军们心说,就你挨了顿揍,你都没意见,我们能有什么意见,这会儿大家都想开了,马是官家的,搁到自己兜里的金叶子才是自己的,王爷拿他们自己家的东西,我们犯得着惹他吗?
王爷的午宴直到申时才结束,两位钦差出来时脸上虽然都挂着笑,但是大家都觉得有点皮笑肉不笑,王爷却是满面凄苦,拉着梁师成的衣袖不肯撒开,依恋之情难以言表。
“王爷,老奴现有差事在身,不能久陪,待王爷回京,老奴定上奏皇上,到府中当个杂役,陪着王爷!”梁师成抬起手,用袖子给赵柽擦擦眼泪说道。
“梁姥姥,你一定要告诉皇上娘娘,我在这里十分想念他们,你也不要忘了,辞了差事就来陪我!”赵柽扑到梁师成怀里哭诉道。
“王爷,老奴一定···一定来!”
“王爷,天就要黑了,他们还要回京复命,不要再留啦!”黄经臣拉住赵柽说道。
“好吧,再见!”赵柽抽泣着,忽然又回身拽住蔡攸说道:“小蔡,你记着咱们的约定,回去你找我入伙的!”
“王爷,我忘不了的,一定,一定!”蔡攸忙不迭的答应着,像是受到了惊吓的兔子小跑着出了府门,钻进车里。
······
“阿嚏···”蔡攸连打了三个喷嚏,他掏出手帕擦了擦鼻涕,随手将丝帕扔到车外,看着自己的护卫们有气无力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王校尉,你就不知道弄几辆马车呀,这么走咱们得什么时候能回到京城啊!”
“学士,咱们现在还没走出王爷的庄子呢,他要是再收车钱,咱们恐怕就得光着膀子回去了!”王校尉苦笑着说道。
“啊?!那你叫州府的班头赶紧到前边的村子找车,没事就别惹他,今天必须回到京里!”蔡攸说完气闷地放下轿帘,今天自己可亏大了,王爷学戏子占山为王不但差点砍了自己的脑袋,抢了陈汤孝敬自己的钱,还抓住自己小辫子不放,害的自己又找陈汤‘借’了十万贯的贺礼,他才勉强答应不在追究辱骂皇家这件事,免了当街自扇嘴巴的处罚。
“回去我得好好查查,王府请的是哪个戏班子,你们***演什么不好,非得演绿林好汉劫道!”蔡攸知道赵柽这孩子本来就是因为恶灵侵身才被送到这里的,现在看了戏受了刺激好像更重了,简直是走火入魔了。皇上让我来时顺便看看王爷的病情,自己回去得实话实说,不要惹出什么祸事。
席间王爷吵着要回京,你要知道原因非得惊掉下巴,他为的就是在皇城大门口劫道,说那里出入的都是有钱人,一天怎么也能收个百八十贯,不像在乡下一天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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