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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福妻-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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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让夏清荷想不到的便是,水贵人死的时候都没有一恨过朱砂。
“他呀。看着很坚强很坚强,实际上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可怜,我心疼他以后却不能再陪在他的身边了。”水贵人笑的凄惨,眼里的神色也是越来越淡,“这一世。他想我享尽了这人世间最温暖的一切,也让我知道了这人世上最冷漠的感情。若有来世,我宁愿从小到大都忍受这样的冰冷,也不愿意再去妄想让自己得到这不该属于自己的温暖。不然,就算要死了,也是放不下他,还想着他。”
因为经历过这个世上最温暖的一切。所以不能最后得到给予这个温暖的人,就算是死,也是不能瞑目的。
夏清荷不知道朱砂和水元目当初经历过什么,所以她不能明白水元目此刻的感情。
只是,爱一个人多有卑微,她比谁都清楚。
她当初很爱温仲怀。爱到因为温如言她不配爱温仲怀,最后和温如言打了起来。
明知道这样做的结果,她还是毫不犹豫。
她喜欢温仲怀,卑微的喜欢。
可是结果,却被温仲怀伤了个彻彻底底。
爱一个人。永远不是一厢情愿的事情,永远都不是……
“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夏清荷将手里的镯子褪了下来,然后站起身子将镯子放在夏阮的掌心里,“我知道我出不去了,我知道我会死在这里。但是我不甘心……从小,我就羡慕你。小的时候,他们总是说你是个美人胚子,长大了一定会很夺目。所以我和姐姐都很讨厌你,因为你太好了。后来,你真的如他们所说,长的越来越好看了,所以我也就更讨厌你。女人的嫉妒,有的时候真的是一可怕的东西……”
夏清荷笑着退后了几步,“可是夏阮,到现在我依旧讨厌你,恨不得亲手杀了你。可是,杀了你,朱砂应该会很高兴,我不会让他高兴……当初他答应我,不会杀了我的姐姐,可是现在想起来,都是笑话了。”
夏阮看着手里的镯子,有些伤感。
夏阮的言语轻声:“我虽不能救你出去,可你依旧可以活着。虽然大堂姐没了,但是五堂妹还活着,她也是你的妹妹——”
“她不是。”夏清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的出生便是一切不幸的开始,我面对不了她……夏阮,你看我这样的恨你,到最后依旧要求你。这个镯子,是皇上赏赐给我的东西,也是在我身边,算是最久的东西了。呵呵,我居然找不出一样穿戴太久的东西……将这个放在我父母的坟墓傍边吧,希望在黄泉下,能找到她们。”
夏清荷坐回位子上,开始和夏阮谈起,她昔日在水元目身边伺候,听到的一些事情。
几乎,都是关于朱砂的过去。
   

正文 313:半真半假

天色渐渐地暗了。
夏阮从桃花坞出来之后,整个人眼神有些迷茫。
“娘娘……你等等……”春桃赶紧从殿内追了出来,将手里的纸灯笼递给夏阮,“天色有些暗了,娘娘一定要小心一些。奴婢是待罪之身,便不能多送娘娘了。”
春桃笑的很真诚,可是她的脸上的刀痕,却也显得引人注目。
就是在这样微弱的光线里,依然能够看个清清楚楚。
夏阮从春桃的手里接过纸灯笼:“春桃,我不是什么娘娘……今日我会谢谢你给我的灯笼。”
“对不起。”春桃赶紧退后了一些,一脸慌张的看着夏阮,“奴婢知错了,不知该如何称呼尊驾?”
夏阮笑着摇头:“以后你便知道了。”
春桃抬起头,眼里露出一丝恳求:“那么敢问,你还会来看望我家贵人吗?”
月色下,夏阮的脸色有些苍白,更是有些疲惫。
周围十分的寂静,还能听到秋蝉的鸣叫。
“若她在,我便来。”这句话,夏阮说的很轻。但是春桃还是听清楚了,眼前的夫人告诉她,还会再来。
春桃笑着退后一些,对着夏阮挥手。
夏阮转身提起灯笼便朝着御花园走去,她这些话也算是欺骗了春桃。因为她知道,夏清荷不会长命了……如今的夏清荷只是朱砂手里的一个废弃掉的棋子,朱砂怎么会尽心尽力的将夏清荷救出去。对于这点,夏清荷自然也是清楚的,所以在最后的时刻,夏清荷会想见她。
夏清荷没有那么好,她会将这些告诉自己,无非就是希望自己能帮她报仇。
只是,人即将死,言语必定全部是真。
夏阮从未想过要将夏清荷所有的话都放在心上。毕竟夏清荷会说这些,也是想报复朱砂。所以夏清荷的话,一半是真另一半也是假的。
一个人当真是恨毒了另一个人的话,那么另一个人做的一切。在这个人心中都是可疑的。
只是夏清荷说了很多,夏阮依旧没有弄清楚朱砂到底是谁的孩子。唯一让夏阮觉得有用的消息,便是朱砂在尼西有一部分不错的势力,似乎是培养已久。
昔日,她并不知道这些,朱砂隐藏的太深了。
从朱砂的年纪上来看,这些人必定不是朱砂亲自动手培养的,想必是出自朱砂母亲的手。
而且,最让夏阮觉得惊讶的便是,朱砂居然杀了自己的母亲。
朱砂为何会这样做?难道这个人。生性便是如此的暴虐吗?
又或者?有其他的原因。
快要走到宸佑宫,夏阮抬头看着周围昏暗的一切,想起这红砖金瓦堆砌而成的宫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想要进来的地方。可是等人真的进来,却又想着要出去。对于她们而言,又有几个人是真的为自己而活着呢?
安贵妃,为了安家的上百口人,不得不继续伪装贤良淑德。
浊妃,就算建广帝再不喜欢她,她依旧每日拼尽全力活下来,只是为了来日四皇子有个依靠。
还有。许多许多的妃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难言的苦衷。
没有一个敢停顿下来回头看上一刻,因为稍微不注意,便会万劫不复,再也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夫人——。”杜若远远的迎了上来,眼角微红,“奴婢等你很久了。你总算回来了。”
夏阮笑着走近,安慰杜若:“我没事,安贵妃娘娘呢?”
“安贵妃娘娘去了太后的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去了,娘娘说夫人回来若是累了,便早些歇息。明日一起用早膳便好。”杜若赶紧扶住夏阮,然后从夏阮的手中将纸灯笼接了过来,“奴婢瞧着夫人也是累了,不如用点清粥,早些歇息?”
夏阮摆了摆手,缓缓的吸了一口气。
有些事情,她一刻也不想等。
在这宫里的日子,让她觉得度日如年。
或许是心里有记挂的人,所以此时才会如此的想念那个人,想回到那个人的身边。
现在的她想回长安侯府,不想在这刷满了金粉的宫阙里多住一日,哪怕是一刻也不想多住了。
夏阮轻声道:“我不累,你去告诉朱嬷嬷,我在房内等娘娘回来。若是娘娘不累,我便等娘娘回来,去给娘娘问安。”
“可是夫人,你……你要多注意身子啊。”杜若瞧着夏阮有些苍白的神色,担心的说,“事情明日再说,也是不迟的。”
夫人的身子单薄,有的时候还硬着撑着,杜若当真是有些担心。
夏阮淡淡的笑着:“杜若,你在这宫里,住得习惯吗?”
“奴婢,奴婢觉得哪里都好。”杜若是个不挑剔地方的人,所以去哪里都没什么感觉,“也没有什么是习惯和不习惯的,这里毕竟是多少人想来的地方。”
夏阮和杜若的脚步轻盈,两人朝着夏阮住的重月馆走去。
夏阮看了一眼天空的残月:“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这世上,又有什么是最好的呢?我倒是觉得,是因为没有得到,所以他们都认为这里是最好的。其实不然,等真的得到了,等真的拥有了,便知道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切都是假的。”
杜若轻声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再也没有说话。
很多事情,不用说的太明白。
安贵妃娘娘在人前,总是高傲的抬起头,从容不迫的笑着。
今日杜若瞧着安贵妃一个人坐在院内的软椅上,然后不知在想什么,最后眼里露出落寞的神色。
这样的神色,是不该出现在安贵妃这样高高在上的人身上的。
夏阮回了重月馆后,杜兰便准备好了热水,让夏阮洗了一把热水脸。
等了一会,杜若将屋子里的宫灯点亮了一些,才慢慢的走回夏阮身边:“夫人,今日将太医让奴婢给你代一句话,将太医说。大恩不言谢。”
“可是将银票收下了。”夏阮接过杜兰递过来的燕窝,有些疑惑,“将太医还说什么了吗?”
杜若点头:“是收下了,旁的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说得空了会来长安侯府给夫人问安。只是夫人,将太医虽然医术超群,可他毕竟是太医,没有皇上的旨意,是断然不能给外人扶脉的。夫人……你又何必在他身上浪费。”
夏阮垂眸看着手里的燕窝,然后慢慢地吃了一口,她觉得燕窝的味道有些怪,便又吐了出来。
杜兰见夏阮这样,便急的从夏阮的手中接过燕窝:“夫人,是这燕窝不对吗?奴婢亲自看着的。没有人在这里面下东西。”
夏阮摇头,只是侧着身子看着杜若:“将太医是洛城来的人,可是洛城若是真的有医术这么好的人,为何宋小将军不留在自己身边?宋家,是将门世家。常年都是要在战场上奔波,若是有这样的一位名医在身边,那么性命也是大有保障。所以,我一直在想……这个将太医的来历,或许没有那么简单。不过是怎么样也都无所谓了,当初四皇子帮着侯爷迎亲,如今我也算是还了一桩恩情。”
她给将太医的五千两银子。将太医一定会花在浊妃的身上。
将太医有多少俸禄,浊妃和四皇子比谁都清楚。
这世上向来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浊妃和四皇子知道了之后,来日必定会记得这些恩情。
夏阮知道,她前世去世的时候,四皇子刚登基封的妃子。被人下毒谋害了。四皇子的疑心病便越来越重,就算是萧九,日子也过的不是那么如意。
四皇子总是觉得,身边有人想要害他。
这一世,若是她想和萧九平平安安的度过晚年。有些事情还是要从现在做起。
浊妃心疼四皇子,愿意过着屈辱的日子也要活下来。可是,四皇子也是心疼浊妃的,不然当初也就不会为浊妃给大皇子下跪。
四皇子是个心高气傲的人。
只要保住了浊妃,到时候四皇子的疑心病,或许会小一些……
这些事情,她不知该如何和杜若、杜兰讲,所以便随便敷衍了过去。
好在杜若和杜兰也不是多事的人,有的事情她们知道该问和不该问,便也没有再提起刚才的话题。
杜兰给夏阮换了一杯夏阮最喜欢喝的普洱,又拿了一些安贵妃赏赐的糕点。
可是夏阮却依旧没有胃口,总觉得身子疲软的厉害,看到这些倒是胃口全无。
“夫人,你多少用一些吧。”杜若皱着眉头,看着夏阮的神色,“这宫中的饭菜不合你胃口,但是也你得为你的身子着想啊。”
夏阮也不知从何时起,便讨厌太过于油腻的东西,总觉得恶心的很。
看着杜若和杜兰担心的神色,她无奈的笑着:“过一会再用,我先坐一会。”
今日不少的人都以为夏阮在屋子里呆着,却不想夏阮早已出去了一趟,还见到了宁贵人。
杜若和杜兰多少知道一些,却没有在此时点破。
毕竟,有的时候下人就要装作哑巴。
可也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朱嬷嬷的声音:“长安侯夫人,你歇息了吗?安贵妃娘娘来瞧你了。”


正文 314:试验品

闻言夏阮赶紧站了起来。
她亲自去打开了门,对着屋外的安贵妃行礼。
“见过安贵妃娘娘。”
安贵妃笑着将夏阮扶起:“夜已经深了,不知本宫此次前来,希望没有打扰到夫人。”
“安贵妃娘娘客气了,臣妇未曾歇息。”夏阮也跟着笑了起来,跟着安贵妃慢慢地进了屋子。
但凡是个明眼的人,都能看的出来,夏阮的脸色从进宫开始,便一日不如一日。
不知是病了,还是如同夏阮所讲,没有歇息好。
朱嬷嬷看着杜若,忍不住问道:“长安侯夫人这可是怎么了?瞧着脸色有些不对。”
杜若摇头:“奴婢也不知。”
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给夏阮扶脉了。
“杜若姑娘不是会医术吗?”朱嬷嬷有些疑惑的看着杜若,“怎么不帮夫人扶脉瞧瞧。”
朱嬷嬷话音一落,杜若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其实,夏阮比他们谁都想的多。
此时若是杜若扶脉从她身上知道了什么,那怕是什么小毛病,杜若和杜兰也会慌乱。这宫中的眼线太多,若是一不小心,将夏阮生病的消息传了出去,到时候很多事情,便能牵扯到一起了。例如,万一太后去了,便会有人说是夏阮带了病气给太后……
想要处罚一个人,理由很多。
毕竟,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夫人总是这样小心翼翼,一步步走的提心吊胆。
杜若能做的,便是好好的听从夏阮的吩咐。
朱嬷嬷是宫中的老人,她见杜若这样,便也明白了一些。
两人再也没有说话,只是将门给关上了。
屋内。
安贵妃坐在夏阮的身侧,听了夏阮说起宁贵人孩子的事情,眉头皱成了一团。
“你的意思是。是宁贵人自己害自己变成这样的?”安贵妃有些诧异,她从未想想到会是这样,“若是这样,本宫也就安心了。”
女子爱美。想用服用药物来改变容貌,也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这些药物里有麝香,所以宁贵人等于自己害了自己。
安贵妃想,只要她不碰这些东西,便能将孩子安安稳稳的生下。
她将手放在小腹上,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难怪皇上不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看来也是为了保全皇家的颜面。
毕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夏阮给安贵妃倒了一被热茶,放在了安贵妃面前的小桌上:“也不然……臣妇觉得,其实也不是这样简单。”
话音刚落,安贵妃刚刚放下的心。又立即的悬了起来。她瞪圆了双眼看着夏阮:“为何你会这样说?”
“这药丸中有麝香,宁贵人又经常服用这些药丸,按理应该很快便会小产。”夏阮琢磨了一会,又添了一句,“可是安贵妃娘娘。你也是知道的。宁贵人是亲自生下这个不足月孩子的,而且这个孩子是个完整的男婴……臣妇想,孩子怕是有五六个月才夭折在了宁贵人的肚子里。为何,孩子没了,周围的太医不知道……这里面,太多疑问了。宁贵人自己,都不能回答这里面的原因。”
安贵妃的心紧紧一缩。夏阮说起这个孩子的时候,她又想到那个场面。
全身黑紫的孩子,散发着恶臭的气味——
周围人的尖叫……还有太后和皇上那张可怕的容颜。
她永远都记得这一幕。
其实,夏阮说的没错,这里面的确是疑点太多了。
寻常女子有了孩子,这麝香和红花是再也碰不得的。宁贵人不禁碰了麝香。但也没有出现小产的迹象。后来,就算孩子夭折在了宁贵人的肚子里,也是后期宁贵人早产生下这个孩子后,才发现孩子已经胎死腹中,这期间居然没有一个太医发现这些异常。
太医院的人敢背负着庸医的名号也要承担这件事情。这到底是为什么。
夏阮见安贵妃不说话,只是低声继续说,“太医院的人都是伺候谁的?他们都是伺候这宫中的人。而他们又听令于谁?安贵妃娘娘,宁贵人的胎或许……或许是真的有人想要宁贵人生下,却不想孩子最后还是死在了宁贵人的肚子里。这个人瞒着皇上……可是皇上最后还是发现了,只是皇上将这件事情隐瞒了下来。”
“又或许……有人想要拿宁贵人试药,看看吃了这种药的人,能不能安稳的生下孩子。”夏阮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夏阮一直都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看上去那样简单。
这个药太过于贵重,之前一直能吃到的人,便只有已经去世的水贵人。毕竟这药中的葵落,是尼西国皇室才能拿到的药,可见有多珍贵。
因为没有太多的药丸,所以,夏清荷便成了试药的人。
只是,朱砂为何要找人试药?这个便不得而知了。
夏阮唯一敢肯定的是,夏清荷绝对不是最后一个吃这些药的人。
安贵妃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本宫会小心的,本宫不稀罕吃这些东西。”
安贵妃覆盖在小腹上的手,力气又大了一些。
她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无论是要她杀掉谁,她都会用尽全力去做。
夏阮垂眸,没有再说什么。
有些事情,她说一些便好,而且这里面的事情,还是要安贵妃自己去查清楚比较好。
“对了,本宫和你说个事……”安贵妃转眸看着夏阮,“今天的惠妃有些怪怪的,本宫刚去给太后请安,结果惠妃也在哪里。惠妃的脸色有些难看,也不知是怎么了。”
惠妃和太后向来不和,惠妃是个高调又张扬的人,太后不太喜欢惠妃这样的性子。
可是今夜倒是也出奇了,惠妃居然在太后的寝殿之内,似乎还说了很久的话。
这对于安贵妃来说,倒是有些奇怪了。
毕竟。她从未想过惠妃会主动去见太后——
夏阮心里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今日将她去过太后寝殿的消息放出去,惠妃心里必定是不快的。惠妃会去太后的慈宁宫,无非就是想试探太后和她到底说了什么。现在大皇子尚未离开朝堂,只要一日没有离开,六皇子便不会睡好。
太后虽然重病,眼看着不行了,但是太后在皇上心中是十分有分量的。
所以,惠妃很怕夏阮在太后面前说六皇子的不是。
安贵妃想了想,揉着眉心道,“应该是想为六皇子做些什么吧……大皇子眼看就要被赶出朝堂了,但是本宫现在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个孩子,本宫应该告诉皇上吗?”
“安贵妃娘娘。你晚些再讲吧。”夏阮想了一会才对安贵妃道,“太后若是殁了,便是国丧。皇上必定会悲伤过度,若是有个事情转移皇上的心思,自然也是好的。”
皇上跟太后母子情深。前世太后殁了,皇上便在慈宁宫跪了两天两夜,其中还数次晕阙过去。
清河公主当时恃宠而骄,没有及时的陪在皇上的身边,最后皇上对清河公主的宠爱也少了很多。
太后去了,皇上的性子越来越古怪,最后还杀了不少的人。
若是安贵妃在那个时候告诉皇上她有了身孕。皇上便会转移心思,起码这样可以保住安贵妃的安稳。
现在讲,对安贵妃来讲,有害无益。
太后眼看不行了,谁知道别人又会对这个孩子造谣什么呢?
安贵妃点了点头:“其实本宫……”
“安贵妃娘娘。”朱嬷嬷从外面传来的嗓音打断了安贵妃和夏阮的交谈,“御书房来人传话说。皇上传你过去。”
若不是因为事情紧急,朱嬷嬷也不会轻易打扰安贵妃和夏阮。
安贵妃面露无奈之色,她转身对着夏阮道:“明日一起用午膳,等本宫回来。”
夏阮点了点头,便起身送安贵妃娘娘离开。
等安贵妃离开之后。杜若和杜兰才进了屋子伺候夏阮歇息。
“夫人,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杜兰有些不高兴的抱怨了几句,“在这个宫中不止有安贵妃一个娘娘,还有曾贵妃,惠妃……好多的娘娘。奴婢害怕,奴婢也担心夫人。”
夏阮将簪子放在了梳妆台上,然后道:“怎么了?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吗?”
“也不是这样的。”杜兰将夏阮乌黑的长发放了下来,“刚才来唤皇上的小太监告诉朱嬷嬷,说曾贵妃跪在御书房外面,一直哭闹不止。皇上头疼这些,便让安贵妃娘娘过去处理。现在皇后娘娘被禁足,安贵妃的位子便如同副后……奴婢怕。”
安贵妃和夏阮交好,这不知道多少人眼红。
有些人若是眼红,便会做出可怕的事情。
人心,永远都是如此的肮脏,比鬼神都还要可怕。
夏阮自然明白杜兰在担心什么,可是她现在又怎么能离开,这地方不是她想离开,便真的能离开的地方。
太后,还在等她的回答。
“呕……”
夏阮闻着胭脂的香味,再也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不知为何,最近她越来越觉得这些味道,总是怪怪的。
   
正文 315:身孕

“夫人……”
杜若吓的赶紧扶起夏阮躺好,然后又让杜兰准备好热水。
此时,夏阮只觉眼前一暗,这屋子里的味道让她觉得有些窒息。
太难受了——
夏阮理智尚存,她握住杜若的手:“不许……不许告诉安贵妃……谁也不能说。”
她不能在此刻病了,她不能病了。
若是她倒下了,便没有人帮她。
丈夫和家人都在等她归去,她不能把自己折损在这宫中。
这是她来之不易的幸福。
杜兰打了热水进来的时候,夏阮已经昏了过去,杜若握住夏阮的脉搏,指尖微颤。
“姐姐,小姐这是怎么了。”杜兰急的红了眼眶,连昔日的称呼都喊了出来,“我从未见过小姐这样。”
这些日子,夏阮的神色一直不好。
若不是安贵妃一直催促夏阮进宫,夏阮也不会不顾及身子还未养好,便进宫来陪伴在安贵妃身边。杜兰只是下人,她不懂夏阮现在到底是在硬撑着什么,只是她的心像是被扯住了一样,疼痛至极。
她跟在夏阮身边这些年,从未见过夏阮对谁示弱过,更未见过夏阮抱怨过周围的事情。
夏阮的内心,像是彻底的被封了起来一样,什么事情都是刀枪不入。
曾几何时,她也问过夏阮,为何一定要如此强硬。
夏阮听了之后,半响后才对她讲:“比起别人的保护,还是自己保护自己更好。想要不受罪,便好好学会保护自己。”
杜兰那个时候,便一直觉得夏阮太过于刚强。
可是后来,老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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