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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福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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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阮听了之后,半响后才对她讲:“比起别人的保护,还是自己保护自己更好。想要不受罪,便好好学会保护自己。”
杜兰那个时候,便一直觉得夏阮太过于刚强。
可是后来,老爷和夫人的事情,还有小少爷的出生,杜兰也明白了,若是小姐不刚强。夏家怕是要毁了。
她必须要这样,周围的所有事情,将夏阮逼成了刚强的模样。
不是人人生来,便是刚强之人。生活总是能把一个人,改变成另一个模样。
昏迷中的夏阮,却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了她刚嫁入平阳侯府的日子,唐景轩喜欢宠爱府中的一个通房,过了一段日子这个通房便有了孩子。
那个通房扬起头看着她,笑的有些夺目又有些刺眼:“夫人,侯爷说贱妾这胎若是一个男婴,便会抬了贱妾为姨娘。呵,这有了身子的女子,当真是辛苦啊。口味变的奇怪了不说,连油腻的东西也是闻都闻不的得。对了,夫人,您这里的茶叶都有霉味了,贱妾房中有老夫人送来的雨前龙井。要不贱妾送夫人一些?”
夏阮听了女子的话,指甲深深的扎进了肉中。
她在唐家的日子,那一日不是委曲求全。如今,不过是一个通房,也敢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若不是有老夫人暗中点头,这个通房又怎么敢如此的大胆。夏阮不明白。为何从她进府,老夫人便一直不喜欢她。
她,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才会让老夫人如此的憎恨。
爱唐景轩的心,像是手里的流沙,越是想抓的紧,却流失的越快。
就是在那些日子里。她对唐景轩曾经的爱,也磨的干干净净。
从心暖到心死是怎么样的一个过程,像是要将她的灵魂和*扯开一样,疼的她夜夜不能闭眼。
会死吧?
她想,自己应该会死在这样的日子里吧。
当时。若不是为了夏雯,她当真不想再过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
太累了,累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她本来虚弱的身子,在这样忙碌的日子里熬着,终于在大雪来临之日,让她彻底的病倒了。
大秦六十七年,那年的冬日似乎比往年都要冷上许多,她依在床上想了很多事情,到了最后她依旧想快些好起来,再搭理唐家的事情。
那一日夏雯的到来,倒是她意料之中,但是夏雯的那番话,却是她的意料之外的事情。
那一刻,维持她生命唯一的东西,在顷刻间崩坏。
像是天塌下来一样。
她想问夏雯,她何时对不起夏雯一点。
可是白眼狼,是永远都养不熟的。
夏阮想,或许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才明白自己是真的心如死灰了。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两人活活的气死。
……
“不要……不要……我还不能死……”噩梦中的夏阮呼喊了起来,额头上冷汗淋淋,“不能死……我……”
杜若依在夏阮的榻边,被夏阮的呼喊惊醒。
杜兰此时也醒了过来:“夫人?夫人,你醒醒。”
“夫人这是梦魇了。”杜若冷静的说出这句话,然后看着梦中惊呼的夏阮,彻底的呆住了。
她们从未见过如此惊慌失措的夏阮,像是被谁卡主了喉咙一样,拼命的挣扎。
杜若赶紧从一边将银针拾起,一边安慰,“夫人,你别动……你不要伤心,不能再动胎气了。”
杜若刚才给夏阮扶脉的那一刻,惊讶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她有些不相信自己所扶脉的结果,硬是让杜兰也来瞧瞧。
杜兰的医术不如杜若,但是小毛病还是能瞧瞧的。
杜兰被杜若的的样子吓到,以为夏阮的身子是出了什么大事,没有反驳半句便跑来给夏阮扶脉。
等了一会,杜兰才哆哆嗦嗦的看着杜若:“夫人……夫人这是,这是喜脉?”
杜若听到杜兰的话后,才忍不住哭了起来。
夏阮这几日一直胃口不好,闻着油腥的东西,便会干呕不止。起初,她们以为是夏阮的身子不舒服,而起夏阮又不让她们扶脉,她们便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谁也没想到,夏阮居然是有了。
可是,居然是在这个时候有了——
杜若的银针下去,夏阮很快便睁开了眼。
夏阮觉得双眼有些朦胧,过了一会她才看清楚了眼前的杜若,哑着嗓子问道:“杜若,我这是怎么了?”
“夫人。奴婢应该恭贺你。”杜若将夏阮身上的银针拔掉,然后笑着说,“只是,夫人今日动了胎气。奴婢就不打扰夫人了。”
夏阮恍恍惚惚刚要闭眼歇息,但是顷刻间她又将一双眼瞪的圆圆的,一脸错愕的样子。
“杜若,你刚才说什么?”夏阮简直不敢相信杜若刚才说的话,她这是还在梦中吗?所以才会听到这样的话。
杜若笑着摇头,喜极而泣:“夫人,你已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夏阮被杜若话,惊的整个人都怔住了。
她?有身孕了?
她快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吗?
夏阮双手捂住了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这一世没有因为疼痛哭而泣过,更没有因为身边艰难的坏境落过泪。可是此刻不知为何,夏阮却忍不住想要哭出来。
她做母亲了。
她有了和萧九的孩子。
一时间,夏阮的心思全部都乱了起来。
杜若怕夏阮胡思乱想,赶紧安慰夏阮,“夫人。没事的没事的。你只是动了胎气,好好养几日便好。以后咱们还是少去太后的寝殿吧,毕竟那些香料……对你的身子实在无益。”
夏阮像是清醒过来,将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若有所思。
之前,她还不懂安贵妃会和会隐瞒皇上孩子的心思,此刻她怕是全然已经知晓了。
安贵妃不想告诉皇上。是因为安贵妃不相信皇上,更不相信这宫中的太医。毕竟,这宫中的孩子出生的几率太小了,所以安贵妃不得不小心。
然而此时,她也是不想告诉萧九的。
不是因为她不萧九,而是她怕萧九担心。
这件事情本是喜事。可是现在她在宫中,萧九已经派人送来几次东西,都是嘱咐让她保重。萧九的心思她自然是知晓的,来日的萧九是要陪在四皇子身边的人,她不能在此刻让萧九分心。成为萧九的软肋。
朱砂的事情,已经让夏阮知道一个道理。
似乎所有的女子,都是男子的软肋。
她,不愿意成为丈夫的软肋,此时更不想让丈夫为她担心。
想到这些,夏阮对着杜若道:“若是明日还有人从长安侯送东西来,你便告诉那个人我只是偶感风寒,已经痊愈了。还有,我有身孕的事情,切记不能告诉侯爷。”
“夫人?”杜兰睁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夫人您为何不告诉侯爷,这个时候只有告诉了侯爷,咱们才能早日回长安侯里养着啊。这宫中的东西,有些怕是碰也碰不得。”
夏阮笑着摇头:“不能告诉他,不能让他在这个时候为我分心。杜若,你这几日在太医院拿药的时候,随便拿一些安胎药和治风寒的药,都要一些。杜兰,你亲自来看着这些药,就在小厨房里煎药便好。若是有人问起,你便告诉他们,我只是染了风寒。还有,药渣切记不要丢掉,就算要丢掉,也是先藏在这屋子内。”
她不能露出半分的破绽给外人知道。
安贵妃在这宫中都要小心翼翼,又何况是她。
太后现在这个敌人,已经让她很头疼了,她不想再招惹其他的妃嫔。
而且,最让夏阮觉得意外的便是,朱砂怎么会和太后有来往,现在这样,还真的有些麻烦。
不过,就算身边有再多的麻烦,她也要好好的保重自己。
她是个母亲,该保护好这个孩子。
这是她和萧九的孩子……
正文 316:画像
京西,长安侯府中。
萧九手中执着黑子,白皙的手指修长,在黑子的衬托下,更显得如同罕见的古玉一般,泛着丝丝光泽。
他唇畔挂着淡淡的笑意,过了半响才将手中的棋子搁在棋盘上。
“我……输了。”少年露出一丝错愕的笑,“爹爹说你棋艺精湛,我还以为爹爹说笑来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少年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在一边的小厮赶紧递了药上来。
少年笑着摆手,“秋分,这都是老毛病了。既然都出来了,你就别让我吃这些东西了。”
说完,秀气的长眉微蹙,看样子倒是真的怕这些苦药。
秋分有些不甘,他担心少爷的身子,又忍不住道:“就吃这三粒?”
少年这下有些生气,将头又撇开了一些:“不吃。”
秋分见少爷这样,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慢慢的退回了少爷的身后。
萧九看着少年这样,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他十分的明白这个少爷的感受。
他也怕极了吃药……
前些日子他被夏阮看到了身上的伤痕,于是从那一日开始,夏阮没事总会找杜若给他开不少的补药来让他来补身子。其实,补药也就算了,这些补药味道太苦,黑的像是墨汁一样,萧九每次喝那些药,眉头都会皱成一团。
平日里善解人意的夏阮,似乎在那个时候选择偶然失明,看不见他尴尬的样子。
萧九后来才知道,是杜明说漏了嘴。
杜明本就是夏阮身边的人,夏阮想知道什么,他也没有让周围的人刻意隐瞒。所以,杜明就将他在洛城的所有事情告诉了夏阮。
这些补药,是夏阮吩咐杜若,专门找的又补又苦的药来给他用。
夏阮是生气。他不顾及自己的身子,更是不将这些事情告诉她。
夫妻本该是同心一气,她不想在自己生病的时候,还浑然不知。
夏阮。是真的想做一个好妻子,所以很多事情都会帮他思虑周全。
譬如……此次进宫。
“世人都说长安侯棋艺好,不过在在下看来,长安侯最厉害的不是棋艺,而是……”少年露出一丝无暇的笑容,将棋盘上的白子一粒一粒的捡起,“长安侯最厉害的,应该是画技。”
萧九露出一丝浅笑,嗓音如玉石碰撞发出的清脆之声:“白少爷怎么这样说?”
“我曾有幸见过长安侯的画技,不过……我觉得长安侯画人似乎更传神一些。”被称做白少爷的少年。微微的眯起眼,“我只是见过一次尊夫人的画像,便在白马寺将她认了出来。长安侯,什么时候你也帮我画一副,这样我爹爹便不会时不时说挂念我。非要找这个由头来瞧我还逼着我喝苦药了。”
说完,少年长叹一声,言语里带着一丝不满。
坐在萧九面前的少年,姓白名砚殊字子上,是白东鹤也就是四皇子身边的西楼先生,唯一的血脉。
只是白砚殊出生后,身子便一直不好。所以被西楼先生寄养在白马寺。
西楼先生会时常会白马寺,也是去看望白砚殊的。
这件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
在大半年前,白砚殊曾和夏阮见过一面,当时白砚殊一眼便认出了夏阮,于是还戏弄了一番夏阮。
他告诉夏阮。自己是白西楼,结果夏阮根本没有当真,连拜访都未曾来过。
那时,白砚殊多少有些奇怪。
按理说,夏阮若是知道他是父亲。应该老老实实的来拜访,可是夏阮压根当他这个人没有出现过一样。一时间,白砚殊觉得夏家这个三小姐,是个不简单的人,难道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游戏?
结果,白砚殊将这些疑惑告诉自己的父亲,却被父亲训斥了一顿。
“你以为萧九看上的女子,是一般的人吗?”西楼先生无奈的摇头,然后看着儿子糊涂的样子,点醒他,“她没有在当场揭穿你,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她知道你不是我,你不要小看了这个女子,她和你以前认识的人不一样。”
白砚殊嘟嚷了几句,不甘道:“怎么会,我瞧着她长的小小瘦瘦的,一张脸上什么都写的清清楚楚,根本不像是什么心有城府的女子。”
西楼先生被白砚殊气的吹胡子瞪眼。
“我告诉你多少次。”西楼将手放在白砚殊的额头上,然后推开一些,“若是看一个的样貌,便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我现在还能和萧九和四皇子打交道吗?你什么时候,能聪明一些。”
白砚殊哼了一声,又凑近一些:“我也很厉害啊爹爹,我的棋艺可好了。”
“你还有脸说你棋艺好?你棋艺好还会输给夏家三小姐?输给一个女子。”西楼先生冷哼了一声,“等我手里的事情忙完,我就送你去长安侯身边,多跟着他学一点也是好的,怎么他没大你多少,比你却沉稳多了。而且,杜家那位大夫,我瞧着也不是个简单的,没准能医好你的病。”
白砚殊一听,便撇了撇嘴。
他知道自己父亲的意思不能违抗,只是,他等了快大半年年,以为父亲都将昔日的话忘记了,却被送到了长安侯府。
不巧的是,长安侯夫人刚入宫了。
萧九将棋盘上的黑子捡完,才慢慢地说:“我不喜欢画人像。”
他这一生只愿画一个人。
从前,萧九学作画的时候,教他的师傅说:“你的景色画的好,但是人像……略差,感情很干涩。若是不投入感情,这画出来的人像,也是死的不会让人觉得活灵活现。”
那个时候,萧九便知道自己的弱点,也不再去试着触碰画人像。
后来母亲告诉他,要将夏家三小姐说给他做妻子的时候,萧九曾在暗中偷看过几次夏阮,心里就被一种莫名的情愫占据了。
慢慢的,他又试着画人像了,只是笔下的人永远都是夏阮。
开心的,生气的,发怔的……满满都是那个人。
只有心里都装着那个人,才能让那个人出现在自己的笔下。
白砚殊自然不懂萧九为何会这样讲——
萧九之所以能接近父亲,是因为父亲是个爱画之人。
在洛城的时候,萧九便遇见了父亲,当时父亲对于萧九的确有些不屑。大秦当年的建立,先帝说有白家的功劳,其实白家的功劳很大,若不是祖上劝先帝一举拿下前朝某个要道,也不会如此顺利的建立起大秦。
父亲,自然有高傲的资本。
但是,父亲也有弱点,惜画如命……
他当时曾不听父亲的嘱咐,特意跑去洛城玩耍,他想看看沙漠到底是什么样子。结果,在路上就觉得身子不适,等秋分将他送到父亲身边的时候,他已经是有些神智模糊了。
白砚殊自小被父亲宠溺,这次也知道自己是玩过头了。
但是他一直都住在白马寺中,从未见过外面的天地是什么样子。他是男儿身,又怎么想被那小小的寺庙束缚住呢?
好在,萧九身边的杜明是个厉害的大夫,给了他开了几味药调理身子,他的身体才略转好一些。
拿人手短……
萧九帮了他,父亲也不好再婉拒萧九的好意。
其实,让父亲动心的,不止是萧九精湛的画技和棋艺,萧九是个聪明又懂得隐忍的人,父亲很欣赏萧九的这一切。
四皇子也是因为隐忍懂蛰伏,父亲才出山辅佐四皇子。
白砚殊是个贪玩之人,他曾在父亲和萧九谈话的时候,偷偷的跑到了萧九的房间。他见过萧九的画,想偷几幅拿回去,结果就在这个时候,他在萧九的枕下,发现一副已经有些破旧的画像。
当时,白砚殊有些震惊。
他以为萧九将好的画像藏了起来,没有告诉父亲。
结果白砚殊就打开了画像……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漂亮的妙龄女子,只见女子笑的纯善,眼里如同清澈的泉水,像是最无害的人。
白砚殊有些震惊,这个世上有如此干净的人吗?
他还没有想太多的时间,萧九便和父亲从外面走了进来。
于是,父亲也看到了他打开的画像。
“这是……夏家三小姐?”西楼先生有些尴尬的说了一句,因为白砚殊和西楼先生都发现,萧九的笑意极淡,似乎下一刻便会发作。
这让白砚殊忍不住退后了一步,然后虔诚的说:“对……对不起。”
过了很久,萧九才道:“无碍,只是白少爷,以后不要再碰别人的东西了。有些东西,碰不得。”
萧九的言语,不像是在开玩笑。
白砚殊垂眸,他有些害怕这个样子的萧九,清冷的像是陌生人一样。
因为这件事情,西楼先生又训斥了他一顿,最后狠心将他有送回了白马寺。
刚回寺庙那几日,白砚殊当真是无聊极了。
可是,却不想在半月后,他遇见了画像上的女子。
女子笑的淡雅,纯善的面目如同这世上初绽的花朵。
白砚殊想,夏家三小姐,的确很夺目。难怪萧九那样的人,会喜欢上这个人。
她,和别的女子,似乎很不一样。
正文 317:子嗣
白砚殊和萧九没有再说话,两人又重新开始对弈。
秋分在一边安静的煮茶,只是空闲了才会瞅着两个人。
小亭里很快便茶香四溢。
长安侯府占地面积很大,因为当初是建在京西,院子里的一石一木,都是萧九派人来打理。
夏阮喜欢的都有,她不喜欢都没有。
尤其是主院外,摆放了不少的茶花,哪里的茶花都开的极好。
萧九闲来无事,也会亲自去打理院外的茶花。
那个时候夏阮便坐在一边煮茶,等他回首的时候,便能看到妻子的笑。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对于萧九而言,现在的这一切,他就很满足。
只要他一个回首,妻子便会在他的身后,对着他微笑。
所以,在六皇子问他还想要什么的时候,他才能说出别无所求四个字。
六皇子觉得萧九当时太过于装腔作势,这世上男子,谁都想手握重权、美女环绕在身侧,最后爬的很高然后俯视周围的人。萧九不是仙人,很多事情也不能免俗,所以六皇子根本不相信萧九的话,他只是以为自己的礼物还没送到萧九心上。
于是夏阮前脚刚进宫,六皇子后脚便送来了不少精挑细选的美人。
这些所谓的美人当真是绝色,每一个都出落的水灵灵,而且还风姿万千没有相似的。她们眼里含情,尤其是在看见萧九之后,每一个容颜都带着发自内心的笑。
谁都希望自己来日伺候的男子,是一个夺目又吸引人的存在。
然而,萧九便是她们心中最完美的男子。
只是六皇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萧九居然看都没看,便婉拒了他的好意。
就算萧九再不喜欢这些美人,那么萧九怎么也不会违背他的意思。毕竟只是几个女人。几个玩物一样的存在,若是喜欢便宠幸,若是不喜欢便养在宅子里,不碰便是。凡是官场上的老爷。又有几个没有几个小妾和通房呢?
当然,李长风这个异类除外。
“若是这些不合你眼,那么下次我再送你一些。”六皇子眼光微闪,挥了挥让美人们退下,“又或者说,长安侯夫人是个……她不让纳妾?男子汉大丈夫,又怎么能被一个女子束缚呢?长安侯你若跟在我身边,你以后有福气的日子多着呢,这些……都不过是开胃菜。”
六皇子一边说着,一边让人将银两抬了上来。
对于六皇子的举动。萧九一点也不诧异。
可是,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包括这些财物和美人。
他的很心小,小到只能装下一个人。
小的时候总是看到母亲哭泣,他不知母亲到底在哭泣什么。可是每次父亲来看母亲的时候。母亲总是笑的很开心,露出这个世上最好看的笑容。
萧九想,或许是母亲太喜欢父亲了,所以才会如此的卑微。
卑微到骨子里。
母亲的眼泪陪他度过了很多日子,那些日子他无能为力,只能努力的学习父亲喜欢的东西,让父亲多来母亲的身边。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甚至对武艺和骑射,他一样都不落下……
母亲曾问他为何要这样拼命。
他只是告诉母亲,想多学一点。
每天休息三个时辰,其余时间都是在不停的忙碌。
他表现的很优秀,父亲也很高兴。看母亲的次数比以前多了很多。
“我很喜欢你。”父亲握住母亲的手说,“委屈你了。”
“你心里若是有我,我便不委屈。”母亲依旧笑着,只是那副笑容已经有些落寞了。
母亲骗过了父亲,却没有骗过他。
等父亲走了之后。母亲才喃喃自语:“若是真的喜欢,又怎么会受委屈?”
若是真心喜欢,又怎么会让那个人受一点的委屈呢?说的再好听,不过都是嘴上的言语。母亲嫁给父亲开始,她的身子便再也站不直了,她从武林世家的小姐变成了小妾。而他自己,也不过是南萧的庶子。
一个姨娘,一个庶子又能做什么事情呢?
庶出,永远都比不上嫡出。
无论他多努力,都一样。
后来,这一切都结束在了父亲离世的清晨。
可笑的是,这个口口声声说爱着母亲的父亲,却死了另一个姨娘的床上。
母亲大哭,第一次没有掩藏的在他面前哭了起来。
萧九每当回想那些日子,只觉得心口的疼痛难忍,为什么父亲不能好好的爱母亲一个人,为什么父亲身边总是有络绎不绝的女子?父亲真的看不到母亲的伤心吗?看不到他的努力吗?
他有太多的疑问,没有人来回答他。
此刻,看到六皇子的一举一动,萧九才明白了,所谓的一切,都源于男子骨子里的贪婪。
他笑着再次婉拒六皇子,然后再也不和六皇子来往,只是维持了表面的平和。
萧九想,他不想在夏阮的脸上看到那些绝望的神色,他不想让夏阮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独自哭泣。他那么的爱她,而她的心里刚刚有他这个人,他又怎么舍得将她刚放在他手上的心,狠狠的摔碎?
私下,母亲曾问他,是否要娶姨娘。
他都摇头,说此生不愿再娶别的女子。
母亲皱眉,说南萧子嗣单薄,就一个女子又怎么能维持南萧的血脉。
萧九挑眉看着母亲,告诉母亲,就算夏阮没有所出,他也不会纳妾,他不想在夏阮的脸上,看到和母亲从前相似的神色。
母亲当时错愕极了,然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是一个好孩子,可是子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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