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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福妻-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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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生开始,血统便是不能更改的了。
林姨太太将手中的带血的手帕收好,又去倒了一些水,将口里的血腥气息洗刷干净。她打开放在自己梳妆小盒里一张纸条,微微发怔。
夏阮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并不是希望她能改过是非。
夏阮想的,无非就是让她忏悔,这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不得不说。夏阮太明白她是怎么样得一个女人,而夏阮做的,也的确让她连呼吸都是疼痛的。
林姨太太将手里的纸条握紧,觉得浑身乏力的厉害。
她知道,自己没有多久了,没有多久的生命了。
……
夏阮从院子里出来后。只觉得阳光有些刺眼。
杜若见夏阮出来后,才赶紧迎了上去:“夫人。刚才薛管事来过了,说府里的下人,已经在前厅等着了。”
夏阮点了点头,便同杜若朝着前院走去。
路上,夏阮没有说话,杜若也没有开口。
杜若不知道夏阮在想什么,只是夏阮的脸色,略微有些怪异。
这种怪异,杜若说不出来。
快走到前厅的时候,夏阮突然慢下脚步,问杜若:“杜若,你相信改邪归正吗?”
“改邪归正?”杜若没想到夏阮居然会问这个问题,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夫人你的意思是?”
夏阮想了想,才摇头,“希望我这次,赌对了。”
杜若没明白夏阮的意思,但是看着夏阮的神色,杜若也不知该怎么出口安慰。
这几日夏阮总是问重黎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很多问题重黎也回答不上来,只好派出人去调查。而且,今日一早重黎说的那些话,似乎让夏阮很放在心上。
杜若摇了摇头,希望自己想的这一切是错觉。
夏阮刚走到前厅,便瞧着薛管事走了上来,“夫人,老奴已经让他们才外面候着了。”
夏阮点了点头道,“薛管事辛苦了。”
“不辛苦,这是老奴应该做的。”薛管事昨日从儿子的嘴里听到了吕妈妈的事情,他当时特别震惊吕妈妈居然会如此的做。但是与此同时更担心的是自己的地位,他花了多少年才爬到了现在这个位子上,若让他从新再来,他肯定是宁可去死的。所以此时,薛管事手心里冒着冷汗,生怕自己说错一句话。
夏阮笑了笑,和善的面目依旧如从前一样,看不出半分戾气。
若是从前,薛管事还不会如此的紧张。可是他在夏阮身边伺候久了,才知道夏阮和萧九有些地方其实很相似,两人从不喜欢将心里的想法露在表面上。
萧九看来英俊儒雅,而夏阮看起来和善美丽,不熟悉的人,一定会被他们的外表所欺骗。
接触久了,才知道他们的心思,永远是最难以揣摩的。
薛管事总算明白了,萧九当初为何执意要娶夏阮,而不去看其他比夏阮好上千倍万倍的女子。
萧九敢在前面杀人,夏阮便会随在后面放火。两个人还会做的滴水不漏,让人找不错半分破绽。
林家老人倚老卖老,以为这位年轻的夫人不敢做什么,可是结果呢……林姨太太如今被软禁,而吕妈妈也不在人世。
这些事情,没有一件是夏阮出手办的,她没有亲自动手,这些人便没了。
薛管事将头垂低一些,然后将额头上的冷汗拭掉。
他有些庆幸自己当初站队站的更迅速,还好他相信这位年轻的夫人,不然他估计会和外面的那群林家老人一样,等会还不知道落得个什么下场。
夏阮没有注意到薛管事的神色,而是坐在了正厅的椅子上。
前厅里站着的丫环小厮们在看到夏阮来了之后,便全部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的道,“奴婢,小的见过夫人。”
夏阮坐稳了身子,却没有喊这些人起来。
她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过了一会才对六子挥了挥手。
六子站了出来,先对周围的人道,“玄英的事,夫人已经请了仵作来查明。玄英并非上吊自尽,而是有人在她用的香料里下了毒药,让她失去了理智。玄英临死之前见过那些人,夫人早已查明。这些人,若是尽早自己站出来,那么,夫人还会网开一面。”
六子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人都瞪圆了双眼。
玄英不是上吊自尽?
但是府衙的仵作都说话了,就算玄英是真的上吊自尽,他们也不敢反驳什么。
尤其是现在,他们不少人被夏阮抓着把柄。
跪着的人没有说话,谁也不愿意和死去的玄英扯上半点关系。
六子往前走了几步,从袖口里拿出一个信封,然后对着周围的人又说,“这件事情,暂且不论。咱们就说说昨夜的事情,我想昨夜的事情想必大家也知道了,那些人坏了规矩,心里想必也有数。这些人的名单也在我手中,胆敢去拦侯爷的马车?你们难道真的以为侯爷,不会将你们送到官府去吗?”
跪在下面的人,有几个颤抖的厉害,年岁稍大的,更是不敢抬起头来。
他们亲眼看着吕妈妈死在他们面前,而萧九自始至终都没有挑起过帘子看他们一眼。直到那时他们才明白,他们将自己看的太高,以至于最后变成现在的惨状。
“你们是要自己说出来,还是我要我念出你们的名字?若是自己站出来的人,可以自己拿了月例银子离开侯府回林家,若是不自己站出来……”六子顿了顿,将信封放在身后,笑着说,“我会亲自送你们去府衙。”
薛管事忍不住将手心里的汗在衣袂上蹭了蹭。
送去府衙?
会生不如死。
如今京城里的府尹,又有谁敢得罪萧九?侯府上送去的人,估计进的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随便一个名目,便可以让这些人再也看不见天日。
大厅里安静极了,跪再地上的人,有些人已经吓的面如纸色。
但是依旧没有一个人主动站了出来,他们其实也都抱着侥幸的心理。
昨夜的雨下的那么大,阿合怎么可能看的出来,他们谁是谁呢?
离开长安侯府回林家?现在的林家可不是昔日的林家,这段时间萧九的动作虽小,但是林家却受了不小的影响。尤其是林老爷,现在都还被关在京郊的庄子上,又怎么可能帮到他们。
所以,他们相比之下,还是愿意继续留在侯府上,继续伺候夏阮和萧九。
六子见这些人不说话,便将身后的信封又拿了出来,当着这些人的面拆开。
“最后一次问你们,杀害玄英和拦住侯爷马车的人,你们真的不站出来吗?”六子的眼神带着一些不耐烦,“这可是给你们机会了,你们自己不要,若是来日凄惨,可不要怪夫人和侯爷,不给你们最后一丝余地。”

☆、418:招招致命

总有那么一些人,太过于自以为是。
等他们年岁大了,便喜欢倚老卖老。
其实很多事情,想清楚了也就那么一回事。
没有人没有谁,便不能生存。
如今的萧九不再是从前的萧九,而如今的夏阮也不再是昔日的夏阮。
他们无需看别人的脸色,来过日子。
夏阮手中的钱财,不会比南家少。
而且南家,也快败落了……
南家最新的家主南剑春,再也阻止不了他的姐姐南若了。
因为唐景轩在几日后,便要迎娶南若进门做继室。
外面的人皆说,南若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嫁给唐景轩这样英俊的侯爷。可是实际上,夏阮却有些同情南若。
爱情,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奋不顾身,失去所有的理智。
昔日的她,便是这样走人这个陷阱,而现在的南若也不例外。
南剑春对南若没有任何办法,重黎跟她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还取笑南剑春,“若我是南少爷,我宁愿打断她的腿,也绝对不会让她嫁去唐家。现在,朝廷的局势,若是南若小姐嫁入唐家,会毁了南家。”
重黎说这些话的时候,十分的冷静。
但是夏阮却觉得,重黎没有说错。
若是南若嫁入唐家,除非南家放弃这个女儿,不再和南若来往。不然。南家就会成为六皇子暗中的棋子。
六皇子是一个聪明的人,他想要帝位已经等了多年,万事早已筹谋好。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银子。
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银子来满足他的计划,这段时间东萧的人也在变卖东西,这像极了前世的情形。
萧九最近为朝堂上的时间忙的脚不沾地,夏阮也不想再逃避宅子里的事情。
当断则断,不断则乱。
她从前是想给林姨太太留一丝余地,现在看起来,她不用再给这些人半分颜面了。
夏阮想了想。便笑了起来。
林姨太太就坐在离她不远的内室里,能听到这外面说什么话。
有些事情。她说了其实林姨太太还会怀疑。而同样的事情,让别人来说,或许林姨太太便能真的死心。
夏阮不会对林姨太太仁慈,哪怕林姨太太是丈夫的母亲。
因为。她得保护好丈夫和孩子。
夏阮想到这里,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她如今避免不了要做一个恶毒的媳妇。
可是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有些事情她不先做,那么别人就会做。
如今孩子已经顺利生下,她也不用想着,再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福。
就算手里沾满了鲜血,也是无碍的。
六子看到夏阮的神色,便念出了第一个名字:“雪儿。”
六子话音刚落。周围的人就朝着跪在离夏阮不远处的左侧看去。
今日雪儿躲的远远的,她害怕夏阮会认出她,一直将头垂的很低。
可是无论她怎么躲藏。依旧被人发现了她的存在。
从吕妈妈西去的消息传开,雪儿便吓的腿软。从前她能在侯府里张狂,也是因为吕妈妈的关系。毕竟,吕妈妈是林姨太太身边最受宠的人,周围的人就算再怎么厌恶她,也要看再吕妈妈的面子上。不敢对她说什么过分的话语。
现在,吕妈妈没了。
她的地位。也会大不如从前。
雪儿赶紧跪着走到夏阮身边,哭着喊道,“夫人,求你明察。奴婢昨夜没有去拦侯爷的马车,奴婢真的没有去……奴婢虽是吕妈妈一手养大的,但是奴婢绝对不敢做出这样忘主的事情。”
雪儿哭的厉害,却让六子的神色多了几分厌恶。
吕妈妈怎么会养了这种东西,简直就是个小白眼狼。
六子讽刺的笑了笑,“你的确没有去拦侯爷的马车,但是……”
六子说到这里的时候,蹲下身子靠近雪儿,丝毫不遮拦神色中的不屑,“你给玄英送的香料,却害死了玄英。”
“奴婢,奴婢没有……”雪儿瞪圆了双眼,缩了缩身子,“不是奴婢做的,奴婢不会害玄英的。”
六子摇头,打断了雪儿的话,“玄英这段日子根本不能出院子,但是你能出院子,你和玄英感情一直不错。所以,你就帮玄英去买这些香料。你在玄英的香料你夹了能让人丧去理智的毒药,你以为你做的滴水不漏吗?我在你的房中,找到了和玄英用的同样的香料。”
六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又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瓷瓶,对着跪在地上的人道,“雪儿是一等丫环,月例银子和打赏,每个月不会过二两银子。可是这瓶子里的香料,是西域运来大秦的特级香料。就我这里这小小的一瓶,就值一百两银子以上。”
六子的话,让薛管事软了腿脚,瘫坐在地上。
玄英拿银子,从来不需要登记。
这些年来,玄英从账房里拿的银子,从来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他当初也想过,不能将这些银子给玄英,可是玄英每次都说是十三小姐需要,所以薛管事想了想,还是将这些银子给了玄英。
毕竟,十三小姐是侯爷心疼的妹妹,若是不给这些银子,十三小姐必定会生气的。
其实薛管事也知道,他当初也是抱着一些侥幸的心理。
因为玄英那了银票,也会拿一些银子给他。
薛管事以为他做的好,却没想到,他的这些小动作,其实早就落入夏阮的眼中。
“一个丫头,用的香料竟然比夫人还好。”六子将手里瓷瓶摔在地上。瓷瓶碎开之后,发出一股清幽的味道。这种味道,让人有些熟悉。尤其是和玄英关系稍好的几个。闻着这个香味,脸色苍白。
玄英这样做,就是乱了规矩。
这不变相说玄英想勾引侯爷吗?
那么玄英就是不上吊自尽,也该活活被打死。
这个香料是从雪儿的房中找出来的,那么是不是证明,雪儿也在用这种香料?
而且,这个香料不愧是西域的东西。香味清雅不俗。根本不用薰衣服,只是略微靠近。便能闻见自己的身上,似乎都带了这种香味。
可是,小丫鬟们却没有为身上有了香味而得意,反而是吓的哭了起来。
尤其是从前。和玄英有一样心思的几个丫头,胆子小的已经晕过去了。
六子看了看已经晕阙过去的丫环,一脸不耐烦,“雪儿之前夫人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自己不主动承认。好了,等下我会亲自送你去府衙。”
雪儿拼命的摇头,整个人哭的厉害,她不想去府衙。
谁都知道现在府尹是温家那位,而温家那位私下又喊萧九。九哥。
她有命进去,肯定没命出来的。
雪儿想了想,突然朝着夏阮磕起来了。她大喊,“夫人,不是奴婢做的,不是奴婢的。都是吕妈妈的主意,都是吕妈妈的主意……是她将这些毒药给奴婢的,夫人。奴婢买不到这些毒药啊。而且,吕妈妈和玄英还换了四小姐的药。前几日雷公子来府上的时候,吕妈妈还故意让奴婢送药给四小姐,她将风匣儿放在四小姐的药碗里,好让雷公子知道四小姐是个疯子。”
“吕妈妈想让外面的人知道,四小姐是疯子的事情。雷公子那一日见过夫人,若是消息传出去,外人会以为,是夫人将这个消息告诉雷公子的。”雪儿哭喊道,“前几日吕妈妈还让人送了银子给林家,足足送了两千两。这些银子,是是……”
雪儿回头指着一个小厮道,“是许胜做的,吕妈妈让许胜送的。奴婢还知道吕妈妈做的很多事情,夫人,求求你饶恕了奴婢吧。是吕妈妈害死玄英的,也是吕妈妈让璎珞去偷侯爷的东西的。因为,璎珞和玄英的母亲,都是从前林家的人……璎珞被赶出去,玄英一死,周围的人都会误会你的,夫人。”
雪儿一口气说完后,让不少人都暗暗的抽了一口气。
这些,全部都是吕妈妈做的。
无论是璎珞大胆的去偷侯爷的东西,还是玄英上吊自尽,甚至还未传出来的四小姐的事情……这一切都和夏阮无关,因为这个幕后的人是吕妈妈。
那么,吕妈妈做一切的目的,现在也显而易见了。
林家从前的那些老人们,终于明白这几日,自己是多么愚蠢。
他们还在可怜吕妈妈的同时,却不向自己却成了吕妈妈手中的棋子。
六子露出一个痞子一般笑容,“吕妈妈已经去了,你怎么诬陷吕妈妈都行。再说,吕妈妈为何要害夫人?”
“因为吕妈妈妄想林老爷,她和林老爷有染。”雪儿想都没有想便将事情说了出来,她大喊道,“吕妈妈这些年来一直和林老爷通信,奴婢还藏着她的几封信函。她喊奴婢烧了,奴婢没有烧。奴婢没有说谎……字迹是吕妈妈和林老爷的,一对比就知道真假了。夫人,奴婢绝对没有说谎,奴婢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夫人,奴婢没有害玄英,都是吕妈妈让奴婢做的。”
雪儿嘶吼的嗓音太大,让一直坐在大厅内室里的林姨太太听了个真真切切。
林姨太太想要来大厅,却被人请到这个内室里。
她一直好奇,为何夏阮会好心让她来听这些事情……
林姨太太捂住嘴角流出来的血液,只觉得现在快要窒息。
夏阮,在用她的方式惩罚自己。
而且,还招招致命。

☆、419:杀人不沾血

雪儿浑身颤抖的厉害,她不想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若是吕妈妈还在……
现在,吕妈妈已经不在了。
她没有依靠,她能做的,就是将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夏阮,那么夏阮或许会饶恕她一命。
雪儿看着坐在身前的夏阮,只见眼前的女子的脸上依旧是一副和善的神色,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纯善,温和,像是最无害的人。
雪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浊气,然后继续磕头,“夫人,求你饶恕了奴婢吧,这些事情真的和奴婢无关啊。”
夏阮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将放在桌上的茶盏拿了起来,啜了一口茶水,半响才道,“你可知你说这些,若是有半分虚假,我都不会轻饶你。吕妈妈是跟在林姨太太身边多年的老人,无凭无据你便想诬陷她?”
“奴婢没有诬陷她。”雪儿听着夏阮的言语里带着几分犹豫,赶紧趁热打铁,“奴婢怎么敢欺瞒夫人。”
雪儿从袖口里的小布包拿了出来,“这里的有个小账本,是奴婢从吕妈妈的屋子里偷出来的。这些年来,吕妈妈瞒着林姨姨太太挪动的钱财,都全部记在上面了。”
六子从雪儿的手里将账本拿了过来,然后转身递给了夏阮。
夏阮握住手里的账本,慢慢的打开,然后认真的瞧了起来。
南萧是如何败落的。她不是很清楚。
但是,昔日的南萧的钱财,不会比东萧少太多。
东萧拿了权。自然不能又拿了所有的钱。
她的公公萧润清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就是因为太过于重情重义,所以最后会含恨而终。
账本上的一笔笔账目写的很清楚,看着上面记的东西,不禁让夏阮暗暗的抽了一口冷气。
南萧……从前居然这么富有。
而且,夏阮还发现,其中一大笔银子。流动似乎有些不明。
吕妈妈在账本上写的是,固定。
就唯有固定二字。但是却用了不下十万两。
这个数字让夏阮,手里不禁冒出一些冷汗。
“夫人……”雪儿轻轻试探的唤了一声夏阮,“夫人,奴婢该说的都说了。奴婢的屋子里还有吕妈妈和林老爷的通信。你若不相信,便让薛总管去取来。”
夏阮将账本一合,转眸看着身后的薛总管。
此时的薛总管已经浑身乏力,若不适靠着他的意志力,怕是早已和地上的那些人一样,晕阙了过去。他这一辈子,用了不少的计谋才走到现在这个位子上,若是夏阮将他赶出侯府,那么他便什么都没有了。
林家。是绝对不会收留他这个人了,而且林老爷又被软禁在京外。
薛管事害怕极了,他害怕夏阮下一步就是来处置他。
“薛管事。”夏阮的嗓音依旧轻柔。听不出她的情绪到底是如何,“你可知,‘固定’是什么?”
薛管事瞪圆了双眼,下意识退后了几步。
夏阮微微一笑,摇头道,“既然薛管事不知。那么……”
夏阮说了一半,便停顿了下来。“其实,我还想让薛管事多陪侯爷几年呢。”
这句话,好比一把利剑,刺中了薛管事的心。
薛管事是林家的老人,他从前也在林家做过一段日子的管事。
林姨太太下嫁到南萧,他便跟着林姨太太到了南萧。后来,又做起了长安侯府的管事。
多年来,薛管事看过的账目不计其数。
夏阮想从薛管事的嘴里知道一些东西,若是薛管事告诉她便是最好,若是薛管事不说,她也有其他的办法知道。
如今,她不想让林家再次威胁到他们。
其实,夏阮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若是林家老爷子真的想要谋反,那么他怎么会亲自将自己送到丈夫的手中。按理说,在他和朱砂策划抓住她的时候,林老爷就应该躲的远远的。就算丈夫后来或许也能抓住林老爷子,但是也不会如此的简单快速。
因为丈夫抓到林老爷子,也就不过五日时间。
这个时间,夏阮觉得有些问题。
一个策划了多年的谋反的人,会轻易被人找到?
夏阮是不相信的。
她会选择今日来盘问这些林家的老人,也是想从她们的嘴里,知道林老爷的一些事情。她从前不发作,其一是为了腹中的孩子,其二便是想找到一个破绽。最好是,这些人和林姨太太发生矛盾的时候。
现在,她把握到了这个机会。
林姨太太此时怕也是明白了,效忠她多年的吕妈妈,其实心一直都在林家。那些效忠,也是吕妈妈不得已的效忠。
过了半响,薛管事才开口道,“老奴知道一些。”
薛管事说完之后,咬道了自己的舌头。
血腥的味道,很快就弥漫在他的嘴里。
薛管事没有觉得疼痛难忍,反而是恨得自己咬掉了舌头,干脆死在这里算了。
若不是为了他的那些孩子,若不是为了他的妻子和家……薛管事是不想掺合到这件事情中的。
可是他没有退路了。
从夏阮讲他的两个儿子安排到萧九身边做事,他便没有任何退路了。
薛管事的回答,让夏阮很满意。
“你们不少是林家的老人,我也不愿为难你们。”夏阮说的很轻,但是跪在地上的下人们,却依旧听的清清楚楚,“我不为难你们,你们也不要为难我。昨夜,你们去拦侯爷的马车,是不是以后还要去拦皇上的马车?谁给你们的胆子去做这样的事情?”
夏阮将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跪在地上的下人们,异口同声回答,“奴婢们不敢。”
“我这里也留不下你们了。”夏阮挥了挥手。对薛管事道,“六子手里的名单,是昨夜阿合给我的。该送走的,全部送走,不该留的全部送衙门。若是……若是有异心的,薛管事你看着处置。”
夏阮说完之后,也没有起身离开。
薛管事知道。夏阮看似将一切的权利给了他,但是却无非是要让他来表态。
若是他处理的不好。那么就算他知道再多的内幕,夏阮也绝对不会在留他在侯府。
薛管事的心里像是吃了黄莲一样苦,他从说出知道‘固定’二字开始,便落入了夏阮一步步的算计中。
他被赶出侯府。便是死路一条。
想要活着,他便要处理的让夏阮满意。
六子将手里的名单交给薛管事,“昨夜多谢阿合了,夫人已经让人给了他赏赐。”
薛管事的手哆嗦的厉害,他从六子的手中将名单接了过来,然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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