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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谋嫁之极品王妃-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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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也便笑了。
周妈妈端了茶上来,几人便一边喝茶,一边聊些闲话。
先是七姐儿的事,后来又说到了孩子,一说到孩子,自然话就多了。
蒋氏竟然还拿出昨日十姐儿刚刚捎回的小公主的画像给两人看。
看着上面那个白皙粉嫩、美的不像话的女婴,两人禁不住一阵惊叹,自然也就忘了时间。
直到一名婆子匆匆而来,“三太太,您快去看看吧,二房那边闹起来了。”
几人一愣,“客人走了?”
“已经走了,刚走四太太就过去了,只说了两句,就和……和七姑娘闹了起来。”
事不宜迟,几人便放下东西,匆匆跟着那婆子直奔二房。
“……她已经说了要悔过了,你还要她怎样?”一个男人的声音,正是文家四老爷文崇海。
“悔过了什么……又轻信这小贱人,你难道还想吃一次亏……”一个女人的声音,哭哭啼啼的,甄氏!
听罢这些,已到门口三姐儿和九姐儿禁不住相觑一眼,然后又纷纷看向屋内,目光落在众人身后一个粉色的身影上。
七姐儿……
……

☆、二九五 斗法

粉红折枝花卉褙子,雪青撒花百褶裙,头上一支点翠花簪,素雅清淡的打扮,映着一张娇美脸庞,还是一如三年前,如花似玉。
就在三姐儿和九姐儿看向七姐儿之时,七姐儿也正看过来——
一双柔顺美目在三姐儿和九姐儿脸上掠过,然后又快速垂下去,脸上的神情也满是惶恐。
九姐儿禁不住瞬间愕然。
改了心性吗?
可不是刚刚还设计了二伯文崇河和四叔文崇海吗?
“你这女人,张口闭口都是什么吃亏,还不是为厌弃小七找的借口,小七已经对我和她二伯发过誓要好好改悔,我和她二伯也已经答应她,你就不要再多说了。”
这闹腾当然没有因为三姐儿和九姐儿的到来而停下,看着那哭哭啼啼的甄氏,文崇海满脸不耐烦。
还有这一遭?
九姐儿不由若有所思的向七姐儿的看过去一眼。
那场面一定很壮烈吧,不然文崇海怎么有可能如此转变态度呢?
只是不只这真心悔过有几分真呢?
“好好悔过?哼,狗改不了吃屎,鬼才相信她。”九姐儿这端想着,那端的听了丈夫这话的甄氏,已经止了哭,瞟了那垂着头的七姐儿一眼,冷笑着开口。
听到这里,九姐儿禁不住一阵暗暗摇头。
说事就说事吧,干嘛要将话说的如此难听和尖刻,这真不是高明的斗争策略好不好?
果然——
站在一边看得苗氏、萧氏、蒋氏等众人都禁不住蹙了眉,众人身后的七姐儿将头垂得更低。
“你这女人,怎么就这般嘴臭。”而文崇海自然更是满心愠怒。
“嫌我嘴臭了,是吗?那谁嘴香,林姨娘吗?”甄氏又一句,顺利的将这个严肃问题升华到妻妾斗争。
众人都禁不住面面相觑。
这甄氏还真是斗争不到重点上。
七姐儿的生母林姨娘,七姐儿之事后,被李太君拘到了府上的小庵堂里。
不过这女人也是不安分的,借各种机会向文崇海传递情意。
对于自己这个美貌温柔的妾室,文崇海当然也放不下,终于在李太君逝世后找了一大堆借口将这女人接了回去。
这自然打翻了甄氏的醋坛子。
可这会儿说这个,除了激怒文崇海之外,好像没别的作用。
“你胡说八道什么?”文崇海也确实被激怒了,涨红着脸狠狠瞪着妻子。
“嘤嘤……”
这时,忽然角落里有女子的哭泣声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目光落在那粉衣女子身上。
能有谁?自然是七姐儿了。
见众人看着她,那七姐儿立刻强抑了哭,然后快步上前来。
众人的目光落在她那一跛一跛的腿上,若有似无的叹息声在空气中响起。
九姐儿却是垂下眸,才记起,当年那件事,七姐儿不仅没推波助澜害成她,反而被杖刑毁了腿。
当年犹记得,七姐儿最恨别人提她这条腿之事。
可今日刚回来,就将自己这不喜欢示人的跛腿暴露于前,不是扮可怜博同情又是什么?
当然,还不止于此——
“噗通——”一声,七姐儿已经直直的跪在了文崇海面前,仰望着他,“父亲,请您不要再为小七说话,小七自知以前所做所行实在难让人相信。”语毕,立刻又跪着转向甄氏,含泪道,“母亲,这不能怪父亲,更不关……不关姨娘的事,一切都是小七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小七以前错了,是真错了……可是……可是小七还请母亲给小七一次机会,小七一定安分做人,尽孝您和父亲,求求您……求您……”一边说着,更是毫不犹豫的一下一下的磕了下去,清脆的撞击声在屋里响着。
屋里的众人都不说话,看向甄氏。
“你少惺惺作态,”甄氏却是快速的闪开,“这个对我没有。”
先别说以前在这个庶女身上吃的那些亏,上午这七姐儿和郑夫人到家的时候,她不得已也过来应酬了一番,毕竟她是七姐儿的嫡母,可这七姐儿在没人时看向她的那是什么目光,冷漠、嘲讽、得意,她又怎么可能相信这七姐儿已经改过了呢?
再说,她就是改过,她也不能留她。
有她压着,木哥和十一的婚事又该怎么谈?
将她嫁出去?可是她已经十六岁了,这般年纪了又该嫁给谁?
还有,她的嫁妆又该从哪出呀?
“小七,起来,这个狭隘自私的妇人不值得你这般。”一边的文崇海气坏了,一把将七姐儿拉起来,然后又对七姐儿道,“走,回屋去,这四房当家的还不是她。”语毕,拉这起姐儿就要走。
“文崇海……你、你……”甄氏气疯了,“这般……这般违背老太君的意思,你、你就不怕老太君泉下有知,不瞑目吗?”
文崇海闻言当即步子一顿,却不是看向她,而是看向苗氏蒋氏。
李太君死了,自然威力也不在了,不过这道义上还是说不过去,更何况她将林姨娘弄回四房已经违背了老太君一次。
苗氏蒋氏没说话,但眸中都有着不赞同。
方妈妈回乡养老,翠屏翠峰也都嫁了,府上的制度已经全部焕然一新了。
但是她们到底还是没动延寿堂,那里还保持着旧貌,毕竟李太君才死了不到两年的时间。
文崇海犹豫了。
“父亲,”这时,文崇海身后的七姐儿却是再一次跪下来,对着文崇海涕泪交加,“对不起,让您为难了,母亲说的对,又怎么可以违背祖母的意思呢?这是不孝呀。”
文崇海一愣,众人也一愣。
地上的七姐儿却已经再次向文崇海深深一拜,美丽的脸上泪雨纷纷,“父亲,小七……小七当年错的离谱……并没来得及谢过您的生养之恩,好在上天又给了小七这次机会,小七就此谢过你的生养之恩。”
说完也不待文崇海反应,又站了起来,对着屋子西面又跪了下去,深深叩头,“太君祖母,小七不敢奢望也没脸去您坟茔祭拜您,就在此处为您磕个头吧,还请您放心,小七……小七会好好做人,小七……小七不会……不会再错了,愿您在……在九泉之下安宁……”到了最后,已经哭倒在地上,泣不成声。
一边的三姐儿早已忍不住失声哽咽,苗氏和蒋氏也俱是红了眼圈。
当然不是因为她,而是因李太君。
但无疑,都是源于这番做派的感染力!
她的这个庶堂姐,在外面漂流了这许久,战斗力真是又上了一个层次。
在她这番战斗力下,她的对手甄氏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想说又不知说什么,最后只能站在原地喘气。
她这是遭了什么孽,摊上这样一个庶女。
“小七,快起来,你的祖母心慈,又素来怜爱晚辈,她定然已经原谅你了,留下吧,改日我会带你到你祖母份上亲自祭拜,你好好为你祖母上柱香。”听了女儿的话,那刚才还在犹豫的文崇海自然心结又解,坚定起来,成了有担当的好父亲。
七姐儿站是站了起来,但确实摇了摇头,“多谢父亲,但小七实在没脸留下,不过……父亲放心,小七并不是没地方去。”说完转身就要走。
“七姐儿,你要去哪儿?”别人没反应,苗氏却是急了。
七姐儿站住,“二伯母……”
“还是留下吧,过两日郑夫人还让我带你过去赏菊呢。”苗氏又道。
这七姐儿能去哪儿?定是郑夫人处了。
可她又怎么能让她去哪里呢?
李太君逝世,按规矩说儿子们都要守孝三年的。
可她的夫君文崇河又怎么能守孝三年,先不说那是个肥缺,只说还有一年就任满,任满之后就能回京述职,然后就会有更大的提升,至少也能弄个正三品的吏部侍郎。
这会儿要是真在家丁忧三年,自然多年的努力就功亏于溃。
所以呢——只一年多,她两口子就托人烦友,暗中活动,营求夺情,破费了一番周折,这文崇河终于又起复回任。
而其中,这位郑大人可为此事出了不少力。
文崇河和这郑大人是一年的进士,后来文崇湖为北方骏洲县尉时,这郑大人也正在北方做外任,两人是在那时有了交情的。
后来文崇河放了这东南苏州的外任后,郑大人却已经升了上去,擢了巡抚,坐镇这东南三省,故此交情深厚起来。
虽然如此,但毕竟一直都是上下级关系,与这郑大人和这郑夫人交往,他们夫妻每每都是恭谦的。
再加上这郑大人在他起复中的力挺,他们夫妇更是对这郑大人夫妇敬重有加。
这也是文崇河答应让这七姐儿回文家的原因,因为这七姐儿找了郑夫人做靠山。
郑大人曾经一再叮嘱文崇河,起复之后,要谨行自律,因为许多眼睛都盯着呢?
她自然不能让七姐儿跑到郑夫人那里去,因为说不定又会闹出什是非?
“二嫂……”听苗氏竟然要留下这七姐儿,甄氏急了。
但苗氏却只是扫了她一眼,又看向七姐儿,“你母亲也是气你当年那荒谬行为,你好好和她道个歉,都别计较了。”
甄氏更急了,看向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的萧氏。
萧氏没说话,只是对她点点头。
甄氏最后一点希望落空了,泪水一下子就涌出眼眶,“好好……留下,留下吧!”不平不忿的抛下这样一句后,谁也不看,转身快步出门去。
“这女人……”看着甄氏的背影,文崇海愤愤的哼了一声。
苗氏、萧氏、蒋氏等人俱不说话。
九姐儿则是转头看向那垂着头的七姐儿。
冷不防,那七姐儿忽然抬起头来,回她一抹讥诮又得意的笑。
九姐儿一愣。
七姐儿却已经快速的垂下头去,恢复了那柔顺模样。
九姐儿慢慢的也勾起唇,笑了……
……
黄梨木雕花大床床头上摆着松石绿地粉彩莲拖八宝纹烛台、掐丝珐琅的香盒,两旁的高几上摆着翡翠为叶玉石为枝的万年青石料盆景,和床同色系的一水的黄梨木家具。
飘着好闻香气的银鎏金的香炉,月白色棉细纱帐子,云丝绵被……
站在屋里子,七姐儿的目光一一掠过屋里的摆设,稍后笑了。
真好啊,她终于又可以回到这富丽堂皇、锦衣玉食的地方,过这侯门千金的生活了。
这两年多,她做梦都想啊,只是却不敢回来。
去年那次见六姐儿,她以为六姐儿要抓她回去,吓跑了。
虽然外面的生活真不容易,但也好过比被送进庵堂削发为尼好吧。
后来,再次遇见六姐儿,她却没法跑,因为她不敢离开那花船,怕被管花船的妈妈骂。
她彻底将从文家带出去的细软挥霍空了,又懒得再去绣庄上做工,因为那太苦了,边想着去那花船上,虽然可能时时都有被男人侮辱的危险,但来钱容易,更好吃好喝好待偿。
却没想到,六姐儿那个傻货听了她哭哭啼啼的一番倾诉和悔过之后,竟然要给她银子,还告诉她李太君已经死了,邹氏也去了庵里静养。
哈哈……她笑了,那是不是就代表她可以回去了。
她立刻又哀求六姐儿,用以往的那些惯用手段打动六姐儿,没想到六姐儿真就写信给了文家众人,然后才给了她被带往二伯父府衙上的机会,才成全了她一直以来的梦想。
“呵呵……”
忽然就又想到了刚才,想起甄氏那气急败坏却又无奈的模样,她禁不住笑出声来。
这个蠢妇,跟她斗,什么时候赢过呀?
但很快她又敛了神色,美眸中泛起冷光。
因为她想到了刚才在场的另一个人,害她沦落到这步田地的人,九姐儿!
她禁不住恨恨的攥紧了拳,指甲陷进肉里都不觉得痛。
这几年,她竟然这般得意,真是走了狗屎运……
“七姑娘,九姑奶奶过来看您了。”这时,一个婆子进来恭声秉道。
说曹操,曹操到,这想曹操,想不到这曹操也到。
七姐儿又笑了。
是想来拆穿她的吧?
那就斗一斗吧,呵呵……
……
------题外话------
夺情是中国古代礼俗,官员遭父母丧应弃官家居守制,称“丁忧”。服满再行补职。朝廷于大臣丧制款终,召出任职,或命其不必弃官去职,不着公服,素服治事,不预庆贺,祭祀、宴会等由佐贰代理,称“夺情”。参见“起复”。
前面可能忽略了文家众兄弟的丁忧,我会回去改一改的。

☆、二九六 毒药

七姐儿的目光落在有两个丫鬟簇拥而入的九姐儿身上——
正红妆蟒暗花缂金丝锦缎褙子,宝蓝缎子菊花刺绣马面裙,头上烧蓝镶金花钿,耳中红宝石耳坠波光莹莹,一身堪称华美的装扮映着粉里透红的脸颊、清秀柔美的五官,明艳水灵,又不失高雅。
什么时候昔日那个平凡瘦小的丫头已经出落成一个风姿卓越少妇,举手投足之间,炫目而迷人。
她心里禁不住满是嫉恨,是志得意满所致吧。
也是啊,贵为权倾天下的王爷的王妃,又新得麟儿,万千宠爱于一身,又怎么会不得意呢?
“七姐姐,这几年可好?”她这端正想着,那端的九姐儿已经笑盈盈的开口。
“当然没九妹妹好。”七姐儿酸溜溜的开口,“不过也不如有些人所期望的那般,死在外面。”但稍有又冷笑着看着九姐儿开口,语气中满是意有所指的阴阳怪气。
“劫持姐妹,要挟长辈,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七姐姐,从家规上来讲,这的确是死罪。”九姐儿依然笑着,但眸光却满是肃然。
还是那般小人心怀。
这还是其次,这句话里更多的流露出她的不知悔改。
“死罪?呵呵……就知道九妹妹一直盼望着我死,不过让你失望了,我不知好好的活着,还又回到了这个家里。”七姐儿听罢挑眉笑道,满脸的得意。
“七姐姐怎么想我都无所谓,只不过还请你弄清楚一点,文家人不是软弱,而是宽厚。”九姐儿懒得和她做无谓的交锋,凛然警告。
既然无力阻挠这件事,那么就只能打打预防针了,以防范她将文家闹得鸡犬不宁。
“宽厚?有区别吗?呵呵……九妹妹这个恨不得我死的人不也宽厚了吗?”七姐儿回答她的却是一副的不以为然和不平怨恨。
宽厚?哈……
要不是她使计攀上了郑夫人,文家这般又岂会宽厚?
她的亲生父亲又怎么样?还不是一见了她就又骂又数又威胁她,口口声声要将她送进庵里。
为了打动他,她足足在大雨中跪了两个时辰,最后昏在了雨中。
也幸亏这两年她在外面谋生计,身体不得已的硬朗起来,要是换做原先做闺秀时的体质,估计这会儿还在病榻上缠绵着呢……
还真是有恃无恐!
见了她这副嘴脸,九姐儿心头冷笑,面上冷然,“还愿七姐姐能对着良心说话,好好珍惜这次机会,不要不知足。”
“良心?”谁知听了这句,七姐儿却立刻冷哼一声,满眸阴沉的逼视着她,“九妹妹,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接受二伯和父亲在苏州给我的安置,非要回到这里吗?”
“……”
“因为我听说做了你陪房大丫头的翠梅都要嫁进京城富商之家做少奶奶,而我却只能嫁给当地的一个小商贾的儿子,为丫鬟都谋这么好的婚嫁,却管也不管你的姐妹,你就有良心了吗?我为什么要知足,我也是文家的女儿,凭什么你就做王妃,而我就嫁的连你的丫头都不如,要知道你和我一样,都是偏房庶女。”
在苏州时,偶然听见和一同去的大总管与父亲念叨儿女的婚事。
没想到那木讷丫头翠梅竟然还看不上大总管的儿子,要嫁入严家做少奶奶。
原本重新被文家安置重新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她已经很满足了。
但一听这个,她立刻就又生了心思,凭什么?
——所以才有了后来一番冒险设计。
知道吗?为了能接近这郑夫人,她不只将自己所剩无几的银钱都花尽了,贿赂了二伯父府上的那些下人,更是因为要打听这郑夫人的喜好,被一个叫张狗子的地痞好一番猥亵。
张狗子是她在那花船上认识的,是个百事通,一直都垂涎她,却是又莽又胖又丑又狐臭。
那日那不是船上那妈妈进来的及时,那张狗子就已经占了她的身子……
听了她这个堂姐的话,九姐儿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七姐姐,真没想到你竟然有脸说这话,千方百计的算计我,陷害我,你又什么时候将我当成过姐妹?”但她还是说了,而且义正词严。
七姐儿一愣,不过很快就又恨恨道,“谁让你总和我争?如果不是你,我早已经成了王府侧妃了。”
“执迷不悟!”九姐儿听罢,先是送她四个字,然后又一脸冷然的道,“不过我还是愿你能清醒一点,认清当前形势,让你回来,并不表示文家众人就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吗?那我就等着九妹妹的办法,但也愿九妹妹认清当前形势,一个出嫁的姑奶奶,却僭越管起娘家别的房的事,最终也只能讨个没趣,弄个灰头土脸,你信不信,九妹妹?”
她要是真敢管,她自然会有办法让她摔个大跟头,别看她是王妃,哈哈……
“我要是管定了呢?”九姐儿却毫无忌惮。
“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我们的威远王妃怎么管?”七姐儿学着花船上那些妓女的姿态,风骚的撩一把额前刘海,娇声道。
“何须拭目,我现在就要管。”九姐儿微微沉默了一下,忽然道。
七姐儿一愣。
九姐儿却飞快的对身后的水湘打个手势。
水湘快速见了,立刻逼近七姐儿。
“文九姐,你想做什么?”刚才为了便于挑衅九姐儿,七姐儿将屋内的丫鬟婆子都远远遣出去了,这会儿看九姐儿竟然要教唆丫鬟上前,欲要动手,禁不住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她就又镇定下来,“你敢动我,就是二伯母不说你,郑夫人也饶不了你……”
只不过话只说了半截,就张着嘴定在了当场,唯一能动的一双美眸恐惧而又难以置信的扫向眼前的水湘。
这丫头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
九姐儿不看她,只看向身后的青杏。
那青杏见她看她,立刻上前,将手中拿的两粒黑色的弹丸递给水湘。
接了那药丸过来,水湘立刻麻利的将其塞进了七姐儿嘴里,然后微微一托七姐儿的头,“咕噜”一声,那药丸就进了七姐儿的肚子里。
喂完七姐儿药丸之后,水湘又看向九姐儿。
九姐儿对她点点头,然后水湘又快速的在七姐儿身上拂了两下。
七姐儿顿时觉得身上一轻,能动了,她立刻看向九姐儿,指着水湘怒问九姐儿,“你让她对我做了什么?又给我吃了什么?”
“能做什么?”九姐儿笑道,“也只不过是小九想孝敬七姐姐几粒延年益寿的药丸,又怕七姐姐不接受,所以就让这丫头点了七姐姐的穴道,这丫头是杨皇后身边的大内高手,这一手点穴功夫号称‘神花拂叶手’,出神入化,七姐姐自然不必担心有后遗症。”
“啊……”七姐儿不由一愣,惊惧的看向水湘,但很快她的脸上就又显出惨白的神色来,转向九姐儿,“延年益寿的药丸?你怎么会这么好心?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是不是毒药?”
“哈哈……”九姐儿又笑,“七姐姐还是那么聪慧,的确,我这个丫头不只会点穴,功夫好,更是制毒解毒的好手,刚才她给七姐姐吃下的那药叫七日断肠丸,是她制的独门毒药,七日断肠丸,自然如其名,服毒之人七日之内定会肠穿肚烂而死。”
闻言,七姐儿瞬间大惊失色,努力抠着喉咙。
“七姐姐,没用了,那药丸已经化了。”站了半天的九姐儿,却已经捡了把椅子坐下,然后悠悠的道。
又努力了一把,看真的吐不出什么了,那七姐儿立刻怨恨又绝望的看向九姐儿,“文九,你好狠,不过你要明白,我死了,父亲不会放过你,郑夫人也会追究,我更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七姐姐,你误会了,小九又怎么可能让你死呢。”九姐儿依然不紧不慢的道。
“不让我死,那还不快救我。”七姐儿听罢眼前一亮。
“救你可以,水湘有解药,但还望七姐姐答应我一件事。”九姐儿却已经正色下来。
七姐儿一愣,但想到要保命,还是快速道,“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难事,七姐姐已经回了文家,还愿七姐姐能够遵守文家的规矩,安安分分的,不要无事生非。”
听了竟然是这个,七姐儿禁不住面上一松,“好,快给我解药。”
“解药其实已经给了七姐姐,就是和那毒药一起给七姐姐服的另一粒药丸,不过这解药只是暂时的解毒,并不能根除毒素,但只要七姐姐好好的,这解药下月水湘自然会按时拿给七姐姐。”
“什么?文九姐,你、你好阴险……”
……
“王妃,您真行,‘神花拂叶手’不知水灵姐姐有没有听过?‘七日断肠丸’水润姐姐配的那些毒药中不知有没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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