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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谋嫁之极品王妃-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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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和帝一怒雷霆,命令刑部即刻寻查真相,将渎职牵涉之人一概收监。
下了早朝之后,昭和帝又召来了慎刑司的人,问起杨家兄弟之事。
当慎刑司的人回答杨家兄弟从昨日进来并未交代什么,再次大怒,命他们即刻协同刑部的人,进行刑审,实在不行,就用些特别手段。
这一句特别手段,将慎刑司郎中顾大人吓了一跳。
这特别手段应该是用刑吧,虽然本朝并没有“刑不及大夫”的名文规定,但遵照各朝,在看今朝,真的没几个大员和皇亲国戚受刑的,这让他如何是好?
“怎么,你不会办案?还需朕教你?”见他踌躇,那昭和帝忽然又淡声道。
“不、不是,卑职会的,卑职当然会,卑职这就去。”这一声,吓得那顾大人连连磕头,然后一溜烟的走了……
……
又一个夜晚来临,只不过相比于前一个夜晚,这个夜晚,更加的不得宁静——
“……我是兄长,理应我来……”
“不行,三哥,你腿不好,又怎么能受刑,还是我来吧……”
“三哥,四哥,你们不要争了,事情根源在我,一切该我承担,顾大人,你们动手吧,早就听说你们慎刑司有七十二酷刑,今日就让我杨国庆领教一下……”
大越皇宫慎刑司内那阴暗腥臭的刑审处里,墙上挂满各种刑具,一边烧着红红的炭火盘,更是又拿着长鞭、满脸横肉的赤膊打手晃动,而在这中间,却有三个带着镣铐的高大伟岸男子在争执着。
“啊……那个,三位就不要争了,咱们……一个个得来。”而他们对面一个生的瘦小的男人则道。
不知是不只个头矮小的缘故,在三人面前他说话很没气势。
惹得站在他一边的一个同样穿着官府、生了一副如蛇一般瘦高的身材的男人,不由很是不屑的看向他。
听了这顾大人的话,三兄弟不由对视一眼,然后默然。
“不过也可以不用刑,那就是你们三位交代。”那顾大人又道。
“无可交代,因为我们未做过任何违心之事。”正中的杨国丰很快的道。
虽然被套上了一件宽大的囚服,头发蓬乱,脸上也是胡子拉碴,但站在这昏暗的囚室里那里,却依然挺拔不凡,仿佛这里就该他是主人一样。
另外两兄弟也点头。
“呃……”那顾大人张口,又想说什么。
“顾大人,还和他们废什么话,行刑就是了。”一边那水蛇腰终于忍不住了,一边截断他的话,一边顺手抢过一侧一个大手手中的鞭子,“啪——”的一声就抽过去,落在杨国丰身上。
“四弟(四哥)……”
“程大人……”
——同时响起。
杨国丰面上顿时现出一道血痕,但他却一声未吭,目光落在那个程大人身上。
被他这般盯着,量是那地痞出身、还做过多年行刑手的程不足也禁不住心头发咻,但他又怎么可能怕了呢,成王爷特意交代过的,要狠打毒打,最好打死。
所以他很快就壮胆般对着手心吹了口气,然后手一挥,另一鞭子又狠狠挥上去。
“住手!”却没想到那鞭子还未落下,一个清朗却威严的声音就响起在这囚室里,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月白色的身影……
……
------题外话------
上班一天,晚上码字五千,好充实的日子,困死了……亲们,晚安。
☆、三二一 一不做二不休
“太子殿下……”那站在边侧的顾大人转身,当看清阻止之人时,禁不住张口唤了一声。
欧阳智却已经利索的上前,快速的飞起一脚,重重踢在那程不足的胸口上。
“哎呦,哎呦喂……”那程不足再也甩不出鞭子,禁不住蹲下身子一阵哀号。
“谁准许你用刑的?”欧阳智冷冷的看着那程不足。
“殿下……殿下不知吗?”那程不足好半天才缓过气来,说话还有些结巴,但却依然振振有词,“这可是皇上的命令……”
“胡说!父皇又怎么会这么昏聩。”只是不待他话说完,欧阳智就打断了他的话。
“这真的是皇上的命令,不信您问……”那程不足说着,看向身后的顾大人,当发现那顾大人将头扭向一边时,立刻又双手侧举抱拳,“您可以去问皇上。”
“我谁也不会去问,此刻就命令你停手,有什么后果,我一力承担!”欧阳智又语气强势的道。
“呃,这……”程不足还想说什么。
“是,殿下!”一边的顾大人却已经赶紧鞠躬点头…………
“这么晚,健儿,你怎么还过来了?”御书房里,昭和帝看着那向他郑重行过礼的欧阳健道。
“也没什么大事,闲来无事,就将帮父皇找的两本股本送过来,也顺便看看父皇。”欧阳健再一躬身,然后将手中装书的盒子呈上。
“哦,”昭和帝点点头,“还是你有孝心。”
“这是儿臣为人子为人臣应该的做的!”那欧阳健赶紧道。
听把他这句,昭和帝再次点头,阴沉了一整天的脸禁不住舒缓。
赵公公从欧阳健手中接了那装书的盒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那昭和帝手边。
那昭和帝顺手翻了翻,然后赞叹,“不错,有心了。”
那欧阳健自然又是一番谦虚陈情的话。
两人又针对欧阳健献上的那书讨论两句,这时就见有个小太监在门口处轻轻一晃,那赵公公立刻悄悄的退了下去。
工夫不大,那赵公公就去而复返,看一眼那还在说着书中内容的父子两人,面露难色。
“什么事,赵公公?”那昭和帝忽然就转过头,看向那赵公公。
“皇上,慎刑司员外郎程不足求见。”那赵公公赶紧躬身道。
那昭和帝听罢禁不住微微蹙眉,“让他进来!”
那伏案桌前的欧阳健听了,脸上一丝阴沉的笑容浮起,但转瞬又逝。
很快,那赵公公便引了那程不足进来。
只不过那程不足却是脚步踉跄,走路艰难,还时不时的用手拂胸口。
“大胆程不足,敢在御书房圣驾面前出洋相,你活腻了吗?”不待昭和帝开口,那欧阳健已经怒呵道。
“噗通——”一声,那程不足就跪在当地,却是捂着胸口,大声哭诉,“成王殿下明鉴,皇上明鉴,卑职真的不是有心冒犯,卑职这是……这是被太子殿下……”说到这里,忽然就猛咳起来,咳了好一阵,才缓和,“被太子殿下打的……”
“皇兄一向宅心仁厚,恪守礼仪,怎么会打你?不是你胡说,就是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快说,你做了什么坏事?”那欧阳健看一眼昭和帝,又大声的申斥他道。
“冤枉啊,皇上,成王殿下,卑职真的没做什么坏事,卑职不过就是奉了皇上的命令,想小逞那拒不认罪的威远王几兄弟,帮助他们坦白改过,可太子殿下就去了,不仅差一点踢死微尘,还说……”
“你胡说,皇兄怎么会包庇这私通西亚国的杨氏兄弟。”欧阳健再次打断了这程不足的话,然后看向昭和帝,“父皇,你别信他的,皇兄又怎会这样做呢。”
昭和帝没说话,脸色却很是难堪,他没理欧阳健,而是看向地上那程不足,“还说什么?”
“还说……还说什么事他一力承担。”说到这里之后,微微一顿,装作无意的扫了一眼欧阳健的方向之后,又道,“最后……最后还警告卑职,说……说最好别污泥他,因为这天下早晚也是他的,不然到时杀臣全家……”
他这端好不容易将一席话说完,那端的昭和帝已经气的脸色铁青,平息了半响,才转向那赵公公,“即刻宣太子来见我!”
“是!”赵公公应声转身去了。
……
“……父皇气势汹汹的让赵公公宣那欧阳智,我就装出一副不愿看他们争吵的模样,说来看看您,所以就过来了。”
素恒宫里,成王欧阳健一边喝着宫女递给来的茶,一边看向那坐在紫檀木炕桌对面的蓝贵妃。
“呵……”蓝贵妃一边用左手抚着右手小指上那长长的指甲,一边轻笑,“料想此刻那御书房里定正在有一出好戏唱。”
欧阳健也笑,一脸得意,“当然,要的就是这好戏,看看如今父皇是不是还不舍得发落这帮人。”
蓝妃也笑,但稍后却又勾起唇角道,“不过也背不住,你父皇这个人心机深,最喜欢看别人争得你死我活,然后他做那收利益的渔翁。”
那欧阳健听罢笑容慢慢敛去了,看向蓝妃,“母妃,如果真是那样话的,我们该如何呢?”
“不用急在这一时,一切慢慢来。”蓝妃安慰他。
“母妃,”但欧阳健却是面色更加沉凝,“我又怎么不急,如果真错失了这次机会,恐怕以后再难找这杨家的错处,那样我又还有什么可能问鼎那个位置?”
听了儿子的话,蓝妃脸色也肃然起来,“这倒也是,只怕白忙活一场,最后只当了你父皇的枪,日后那欧阳智若登基的话更是为他所不容……”
两人正说着呢,一个生的十分秀丽的宫女就匆匆进来秉:小路子过来了。
“快让他进来。”蓝贵妃一听,立刻道。
很快那宫女就领了一个生得尖嘴猴腮的白脸小太监进来。
这个小太监正是蓝妃收买的昭和帝身边的耳目!
“……开始奴才被那赵公公打发去拿东西,开始没听到,不过应该吵得很凶,因为奴才远远的就听见摔茶盏的声音了,后来奴才回来,就听见皇上说,别忘了权力是朕给你的,朕随时可以收回来,那太子殿下立刻就说,那就请父皇收回去吧,皇上就更生气了,连声说好好,然后又说从此刻开始,就停了你的一切职务,你好好在宫中给我反省,之后太子殿下就黑着脸出来了,奴才也就悄悄退到一边了。”
那小太监向蓝妃成王母子说着他听到的刚才发生在御书房的事。
随着他那四溅的唾沫星子,蓝妃和欧阳健脸上渐露喜色。
那小路子得了打赏以后就匆匆走了,而那几名贴身宫女也被蓝妃打发出去,很快寝殿里就剩了母子两人。
“呵呵……”
“哈哈……”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却是异口同声的一阵笑。
“母妃,您说我这个时候该如何下手?”接着那欧阳健又看向蓝妃。
蓝贵妃沉吟片刻,才慢慢道,“这不已经快五月天了,春试的一些后续事宜还未结束,而秋贡也不远,必须要着手准备,往年这些事可都是太子在做,所以这些年这欧阳智积累了无数的人脉。”
“母妃,儿臣也正有此意,从这处入手,回去就会去蓄谋此事,找些人推举儿臣,过两日再找个借口和父皇提此事,将这欧阳智取而代之。”欧阳健一边说着,一边禁不住满脸得意的笑意浮现。
蓝妃也是跟着他笑着点头,但稍后又郑重了脸色道,“对了,昨夜听人说那杨皇后秘密派了人出宫。”
“是吗?”欧阳健听罢也立刻面色一整,“定是去让人将那欧阳睿叫回来。”
“这欧阳睿可是难对付得很,手下一帮三教九流,还整日装的胡作为非的样子,最能迷惑你父皇。”
“呵呵……难对付,他要是有去无回,我们还用对付他吗?”
“确实!”蓝妃点头,但很快又道,“可他身后极好,又有一帮身手好的侍卫,我们怎么让他有去无回?”
“母妃,这个不必担心,只要将这事交给表弟那情人尤亮,苗疆那边的人出马,就是他有三头六臂恐怕也不能活着回来。”那欧阳健则是眯着眼眸笑道。
蓝妃闻言也笑,“我的儿,你倒是会物尽其用呀。”
“当然,不然又怎么可以成大事。”欧阳健又道。
之后母子两个又对视而笑……
……
“……皇上也恼了太子,将他也禁足了?!啊……这么说就是皇后和太子都被禁了足,我的天,这可怎么办,那谁还来救三爷呀,三爷他们一定凶多吉少,三爷,三爷……孩子们都还小,这可让我怎么活呀……”
太和堂里,听了宫里辗转传来的信,小严氏第一件事就是呼天抢地,涕泪交流。
九姐儿和云映雪谁也不说话,孟老太妃则是劈头盖脸的呵斥她道,“你嚎什么?就这么盼着老三死。”
小严氏闻言立刻止了声,但却禁不住还是泪水涟涟。
“三嫂,你别太忧心了,依我看其实这恰恰证明王爷和三伯他们没事呢?”看着小严氏那几日不到,却明显瘦下去的脸颊,九姐儿终于忍不住开口劝慰。
这小严氏对杨家倒也真心真意,听说正想着法子往娘家递信,让娘家使钱为杨家疏通呢。
虽然这根本一点作用也没有,但可见其一片心。
“真的吗?四弟妹,怎么说?”一听九姐儿这话,这小严氏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边,一把将坐在两人中间的云映雪推开,直着脖子就赶紧追问九姐儿。
“三嫂想想啊,太子皇后都不能再庇护王爷和三爷他们,可是皇上却还未定他们的罪,也未将他们交到刑部,这不是摆明了不想重处置他们吗?”九姐儿也只好耐心的为她解释。
听了她这话,小严氏一张脸立刻雨转晴,“真的呢,的确,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呵呵……三爷他们没事就好,这皇上,真是吓死人了。”
听她竟然这般埋怨起皇上来,几人真的有些哭笑不得。
“好了,我也累了,你们回去吧,不要消沉,但也不许像三寸货那般得意,该做什么做什么,稳住些。”这时那孟老太妃又嘱咐几人道。
几人赶紧应了,然后先后出了门。
小严氏并未像以前一般,故意落后九姐儿或者超越九姐儿,而是和九姐儿走在一出,不只主动问起小杨梓,还说要送一些前些日子从娘家带来的西米给九姐儿,让她熬给小杨梓喝。
跟在一边的云映雪见了,禁不住一个劲的偷偷对九姐儿眨眼。
九姐儿回她一抹笑,忽然就想起刚才孟老太妃口中的一个俗词:三存货。
回到屋里,青杏就立刻迎上她,“王妃,水湘回来了,正在茶房喝茶。”
九姐儿一听,立刻点头,“嗯,让她过来吧。”
水湘昨晚被她派出去探听娘家的消息,不过晚上外面的御林军到了下半夜换上的那帮人监视的严密,为了保险起见,她让她一早再回来。
工夫不大,青杏就和水湘一起进屋来,之后青杏退出去守门,而水湘则趋近九姐儿,小声的和她低声说着,“没什么事,七姑奶奶回去了一次,得意的很,还专门找到三房去说风凉话,却没想到十一姑娘跟过去了,泼了七姑奶奶一身墨水,七姑奶奶这才灰溜溜的走了,不过好像六姑爷不见了,六姑奶奶急坏了,到处找……”
九姐儿听罢先是点头,小十一越来越会对付这七姐儿了;然后又蹙眉,这宁志远怎么就会不见了呢?跑路了?
“那你有没有见三少奶奶?”九姐儿又问水湘。
“见了,我将您让我说的话说给了三奶奶,让他们万事小心,三奶奶说那从这边出事的那天就已经吩咐过众人,不许乱走动更不许乱打听,另外她还让我告诉您,别太担心,她托她父兄打听过,说应该没大事。”那水湘又回道。
九姐儿点头。
又说了两句,水湘便告退回去了,而九姐儿则坐在窗前看着外面那正盛的春景愣神。
已经好几日了,也不知杨国丰还好不好?
听说太子禁足就是为了阻止那帮人对他用刑,也不知他到底有没有受刑?受了伤没有?
希望一切安好吧!
从来不迷信的她,也禁不住双手合十,轻轻祈祷。
……
就在九姐儿许着心愿之时,另一个人也正在为自己的心愿谋划——
“对了,父皇,今日儿臣还听了一件事,就是岳麓书院那边,有些学子无心读书,有些学子竟然还做着回乡的打算,人心惶惶的,一问究竟,竟然有人讹传秋贡取消了。”
光明殿里,欧阳健一边亲自帮昭和帝研着墨,一边轻声的道。
正在写字的昭和帝禁不住将笔一放,蹙眉,“又怎么会?没想到这读了书的人也是一帮乌合之众。”
“其实……父皇也不怪他们,往年这个时候那拟提之事已经在筹谋了,可今年……”欧阳智又开口,只不过说了半截,就打住了。
昭和帝听罢无声的叹息一声,没说话。
他只不过是想着法的搓摩一下这杨家人,但没想到这皇后和太子竟然这般和他对上,难道他真过分了?
“儿臣愿为父皇分忧!”他这端正想着呢,那端的欧阳健却已经跪下去,满面真诚的道。
昭和帝禁不住一愣,“你……”
“请父皇将春试秋贡之事交给儿臣吧,儿臣保证会做好。”欧阳健又满眼期望的道。
昭和帝闻言,眉头微不可见的一蹙,随后又恢复如常,笑了,将他扶起,“健儿,父皇自知你一片心,但你没做过这事,还是让翰林院张大人和魏阁老主持吧,你可以帮父皇做些别的事……”
很快昭和帝就说了好几件事,但面上难掩失望的欧阳健,已经毫无心思再听……
……
“他根本就从没想过让我取代这欧阳智,哼……为什么为什么,欧阳智都这般忤逆他了,他竟然还顾念着他,这杨家捅出这样的惊天秘密来,也不发落,他根本就从没想过要动这欧阳智的地位吧?”
素恒宫里,欧阳健狠狠地一掌拍在桌上,满脸的怨怼不忿。
“干什么,这样你就能取代欧阳智了。”一边的蓝妃呵斥他,但看见这样的的儿子,也难免心痛。
“那母妃,你说我们还怎么做?该想的法子都想了。”欧阳健看向那蓝妃,眼眸中满是郁闷难平。
蓝妃沉吟片刻,转眸看向一侧在场的另外一个人,就是那一直沉默的旁观这一切的蓝水清,“清儿,你的意思呢?”
“姑母,昨日苗疆那边的人给尤亮传过信来,说刺杀欧阳睿的人只将欧阳睿刺成重伤,然后下落不明,而跟在欧阳睿身边的几个侍卫逃了,被江东王和康王的人救起,估计我们这事已经败落。”那蓝水清并没说他的意思,只是缓缓地说了这件事。
听罢,那蓝妃和欧阳健禁不住都面色一变。
“你父亲怎么说?”愣了片刻,那蓝妃又问那蓝水清。
“父亲说,先发制人,一不做二不休!”那蓝水清一字一顿的道。
蓝妃和欧阳健听罢先是一愣,然后点头……
……
------题外话------
晚了,上班了。
文家当初支持七姐儿出嫁的人也会很快后悔。
亲们,也不太虐吧,如果觉得揪心,可以养养文。
☆、三二二 夜
“东家,这人还有气,救他吗?”
“……”
“那小的就去请大夫了?”
“……”
“东家,我们带着人一起吗?”
“……”
“东家,这人如何安置?”
“……”
朦朦胧胧中,欧阳睿听到的是无数的问话,好多的口音,但几乎每一句前面前面的开头语,都是“东家”。
但却没听所谓的“东家”答过一字,他想那“东家”一定是个哑巴。
他又有些纳闷,如果那“东家”真是哑巴,又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追随者和仆佣。
好奇心驱使,他真的想看看这“东家”是何许人,但无奈有心而力不足。
他中了苗疆那帮人的蛇毒,又被那些杀手一剑刺在致命的胸口,幸亏他穿了贴身的软甲,减缓了那一剑刺来的深度,才免于一死。
这帮人还真够毒,应该是欧阳健那混蛋还有蓝家那帮人所为,打定主意要他性命的。
怨只怨他只想快一点赶回去,破解那帮人的诡计,一时疏忽大意,才被这帮人暗算……
“咯咯……”
那个小家伙又在笑了,估计是那“哑巴东家”的孩子,估计有四五个月大,性别不详。
但他确定那是真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孩子,一听到那笑声,他就觉得浑身舒畅,打心底快乐,连身上的那些伤口都不痛了。
他将那些烦心事抛在一边,耐心的听着,听着听着就觉得眼前的黑暗慢慢浅了、淡了,慢慢的就有红光再闪,就犹如黎明前东方天际上那一抹晨曦。
他赶紧一用力,一下子拼出了那份混沌,眼睛一下子睁开了,呈现在眼前的则是船舱、船舷、窗户,还有那窗户外面的蓝天,被风扯动帆。
他早就知道他们是在一艘大船上,因为他可以感受到那份属于水力的摇晃,偶尔可以闻到咸湿的海风。
看着四面的风景,他笑了。
他欧阳睿还是真命大……
“公子,你醒了?”忽然舱门被推开了,一个面皮白净、穿一身青色短褐的青年男人走进来,当看见他时,立刻惊异的睁大了眼睛。
他张张嘴,想说话,但嗓子实在干涩,发不出声音,最后只好对那人笑笑,眨眨眼。
这个人他虽然才看见,但却早就认识了,因为他记得这个声音,这就是一直在他身边伺候他的人。
那人赶紧去一边的一方矮桌上,拿了水过来。
他将茶盅里整杯凉茶喝进,才觉得喉咙好些了,然后又看向那男人,用喑哑的声音道,“谢谢!”
那人被他这句弄得极不好意思,伸手搔搔脖子,憨厚的笑,“公子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哦……你躺一下吧,我去说给东家。”语毕匆匆去了。
欧阳睿觉得自己可以见那个“东家”,他开始考虑要不要将自己的真实身份托出,如果托出的话有没有危险性,如果不托出的话,又该怎么解释自己这一身伤。
但明显,他多虑了。
后来那个下午那小蔡……呃,那个伺候他的面皮白净的年轻人自报家门叫小蔡,是沙河郡人,那小蔡又来过许多次,但不是给他端汤就是端药,要不就是给他喂了一些水果,但却绝口不再提那东家之事。
他问起他。
“东家今日去了隔壁船上谈生意。”那小蔡只说了一句,就一个字也不再多讲。
欧阳睿禁不住在心中暗暗蹙眉。
吃药、喝汤、睡觉、喝汤、吃药。
病患的日子也就是这般,转眼一天就过去了,到了第二日傍晚,那“东家”始终未露面,似乎连那婴儿的笑声也不再听闻。
欧阳睿禁不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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