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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谋嫁之极品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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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对他点点头,然后又看向这威远王和四皇子,“耽误二位公子多时,小女子深感歉疚,就此别过,至于其他,小女子年少,当然是由舅舅做主,天色不早,小女子就不打扰了,告辞!”说完又深深向二人一福身……
……

☆、六十一 再遇——

刚才还明明一脸谦和的说什么双手奉上、毫无怨言,但转眼就让舅舅漫天要价。
花言巧语、虚伪至极……
再加上刚才在山上那番违背世俗礼教、无耻大胆的话,九姐儿觉得自己在这两个男人心目中的形象一定……糟透了,糟的她都不忍……回顾了。
不过很快,她也就没心思回顾了,因为她耽搁了不少时间,虽然青杏早早的被她派去打了前站,后又有舅妈她送到屋后马车时的一通解释和那一筐新鲜枇杷,可是那周妈妈还是敛着脸色好一番拐弯抹角盘问。
回到大慈寺,又面对邹氏和蒋氏,特别是那比水路十八弯还要心思复杂精细的邹氏,她又哪还有心思多想。
后来打回程的时候,她已经累的在马车里打起瞌睡来,回到府中也不管是晌夜,也就先睡下了。
反正做这千金闺秀就有这点好,吃吃睡睡,每天望着天空四角,时间大把。
睡醒之后,也就不纠结了,其实想想,又纠结个什么劲,萍水相逢、也许没有再见的人,管他怎么看。
她又不是男儿,需建功立业,将来也许还有和这两权贵狭路相逢的一天,又忧虑什么呢?
这样那不愉快的会晤也就被抛在脑后了,唯一担心的也就是舅舅给的回话了。
那两个男人,特别是那一副道貌岸然君子相的威远王还不至于坑害她这个小女孩吧。
她所料不错,第二天下午舅舅就让人带了新给她,说那事成了,听了,高兴的她当成就笑出声来。
啊……
又赚了一笔,而且是大大的一笔,就是蒋氏和严氏真的将她踢出来她也不怕了,算算,她已经是个快千两银子身价的人了。
虽然这点银子并不多,还不及大夫人给三姐儿纯白银嫁妆的十分之一,可是要是真的独立了,保证几口人过上优渥的小康生活可是绰绰有余了。
更何况她手里还攥着这白蜡树的商机,又何愁将来无法生活。
如今这生计的问题是解决了,接下来就该是那她不想要的姻缘婚途了……
“姑娘,您快准备一下吧,那边姑姑来了,在延寿堂,一会儿老太君肯定就要传唤姑娘们。”
正当九姐儿心里沾沾自喜的盘算时,青芷急急地推门进来。
一听这话,九姐儿就禁不住蹙起眉头。
这邹氏也真是,为了信亲王府这门亲事、为了将这六姐儿打造的有几分王妃模样,可谓下足了力度。
除了祸害自己,准备了丰厚的陪嫁,近来又托人从宫里请了一个人称边姑姑的教养嬷嬷来。
这边姑姑前天在延寿堂她见了一面,一看就是个不好蒙混的,严苛精明,一双利眼明察秋毫,看的她心里直打鼓。
原因很简单,她这个误落古时空的人,对于古代这些礼仪动作总是处于一个半路出家状态。
在这府上因为低调中庸的缘故,也没什么人特意来挑剔她。
可是如今却来了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专业的人,她的日子不用想也难过了。
自然,她这番担心并非杞人忧天,首次见面,那长得和琼瑶剧里的恶嬷嬷有几分像的边姑姑就用事实证明了这点——
在众姐妹中一眼吧就看出她的福礼行的不标准,并且给予了严厉的批评指正。
在众目睽睽下,她面红耳赤不好意思的欲死,可众人却还觉得这边姑姑厉害,大加褒扬。
“过几天这边姑姑过来,让众位姑娘都过来跟着,转眼都大了,这些礼仪也该学学了。”
李太君淡淡的一句,九姐儿只觉得乌云压顶。
哎……
满心不愿,可是她也不敢反抗,于是只好在青芷的伺候下换了衣服。
她刚换好了衣服,就有人来请她去延寿堂,然后暗无天日的学规矩生活就开始了。
言行举止待人接物微笑表情,这些东西还好,只是一听那边姑姑讲什么福礼趋礼拜礼跪礼,九姐儿就觉得头大腿也疼。
在这下意识的惰性下,她成功的混成了众姐妹中最差的人之一,然后被罚在大日头下单臂托水碗静立,欲哭无泪呀。
“哼!”
但偏偏身边还总是响起这样一个不友善的冷哼声。
正是这次边姑姑训练的重点、也是众姐妹中另一个最差的、然后同样被罚沐浴阳光的——六姐儿小姑娘。
只不过工夫不大,六姐儿小姑娘就发不出声了,只拼命地舔着嘴唇。
她当然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因为她也有着同样的感受,渴,而且渴的要命。
时至正午,而且她们已经快站了两个时辰了,不渴除非不是人。
呜呜……
看来邹氏是下了狠心,居然舍得自己这个宝贝女儿这般受过,当然最可怜的是她,这个被殃及的人。
其实又何止这个,为了这个王妃的位置,她要是不警醒,恐怕一辈子都搭进去了。
想到这些,她不由暗暗咬牙,甚至恨不得这六姐儿马上暴病死掉,那样她就不用做配嫁了吧?
然后她又禁不住暗暗心惊,自己这是也开始变得心狠手辣的节奏吗?
但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因为她看着那因为又晒又渴而摇摇欲坠的六姐儿,不忍心了,“六姐姐,你怎么了?”
她一喊,那六姐儿立刻一激灵,混沌的双眼又有了神,只不过却毫无刚才的傲气与骄横,有气无力的道,“我渴的很,不站了,我要回屋去!”
“六姐姐,难道又想去抄《女戒》吗?”她立刻出声提醒。
那六姐儿听了,脸色禁不住微微一变,前几日也有一次受罚,结果这六姐儿娇蛮性子发作,甩手而去,然后就是被禁足两日抄书百篇。
“再坚持会吧,两个时辰马上就到!”一个人站太没意思,所以九姐儿又出声劝她。
那六姐儿看她一眼,没说什么,但终于还是又打起精神站直了腰。
“我一刻也站不下去了,我渴,我要喝水!”只不过刚过了五分钟,那六姐儿又要动。
“六姐姐,别动!”但九姐儿却很快制止了她,看了手中举得的水碗一眼,然后慢慢的把手臂伸直,直到手中的水碗凑到六姐儿嘴边,才笑道,“六姐姐,喝水!”
六姐儿一怔,“这……”
九姐儿又笑,“怎么了,六姐姐,快喝吧,脚未动腰未弯头未低,我们没违反边姑姑提的要求呢,你喝了之后,再将你手中的碗来喂我!”
六姐姐再一怔,看着她,“文九姐,你可真是个心思机巧的滑头!”
话虽说得不中听,但还是喝下了她递过去的水,又将自己手中的水来喂她。
经过这件事后,六姐儿小姑娘对九姐儿的态度明显变了,虽然一说话还是带刺,可是却再也不甩脸子给她,还开始主动和她说话,没事有事就和她走在一起。
患难建立友情!
九姐儿对这一点却一丝也不看好,事情向着邹氏希望的方向发展,想想她就内伤。
但很快她就又心生希望,因为她发现六姐儿对她一靠拢,有个人彻底的怒了,那就是七姐儿。
七姐儿本来想利用这次一起训练的机会,再讨六姐儿欢心,重修和大房的关系,博弈那侧妃之位。
但没想到这六姐儿竟然开始和九姐儿近乎起来,她立刻有梦想破碎的绝望感。
七姐儿的这份绝望感九姐儿自然看在眼里,但她不仅不疏远六姐儿,反而愈发和六姐儿亲近起来。
为什么不呢?
彻底的将水搅浑,真要发生点什么,那邹氏的打算也许就落空了……
只是还没等到发生什么之事,一个消息就彻底的乱了她的生活,那就是苏师傅病至膏肓,派人接她过去说有话说。
这自然惊呆了文府一众老小,可是她却顾不得别人的看法了,想起风中那皮包骨头的身影,想起苏师傅对她的栽培与无私,想起这个可怜女子的一生,她顿时哭得稀里哗啦。
李太君自然准了她出府,于是她泪水涟涟坐上了马车直奔苏师傅的住处。
但没想到,在哪里不只遇上了两个熟人,还见到了女人中最大的那位。
那两熟人一个是苏师傅的侄子苏君正,而另外一个则是她认为今生没再见的人威远王杨国丰。
女人中最大的那位则是母仪天下的杨皇后,她的人生更因这次相遇而彻底该写……
……

☆、六十二 色迷心窍?

见到那杨皇后之后,九姐儿着实惊讶了一番——
一是因为这位皇后的形象和她概念中那个真的一点也不一样,想象中,这位巾帼不让须眉、曾经代父兄戍守过的母仪天下之女人,应该是英姿勃发、骄傲爽朗的如同夏日艳阳的一位。
只不过事实上却真的并非如此,身着菊纹浅金色掐丝外袍,温婉淑仪,端庄美丽,特别是那待人,细语浅笑,真的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还有就是,她本来以为在这个天下最尊贵的女人面前,会许多束缚,诸多礼仪,三叩九拜,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她都没认认真真的跪一次磕一个头就被制止了。
“好了,我是微服来的,这里又没外人,弄这么多虚礼做甚?能让玉和这般赏识,必是和玉和一样灵巧聪慧的,来,快让哀家好好看看!”那杨皇后则亲切的拉了她的手道。
原本以为边姑姑教的那套叩拜之礼终于派上用场了,没想到这皇后却并不端架子。
她自然乐得轻松随意。
杨皇后的风仪多少冲淡了九姐儿见了那榻上骨瘦如柴的苏师傅时的悲伤和忧戚。
苏师傅的情况确实不好,那张两颊深陷的脸竟然比身上的白色茧绸中衣还白,而且满是灰败。
躺在床上,如果不是一双眼睛微光点点,真的让人感觉不到生机,看起来应该没有多少日子了。
但是陪在她身边的除了一个苏君正之外,并不见其他人,九姐儿开始觉得应该是这些人冷血无情。
但后来一问才知道比冷血无情还要可恶,因为这些人、这些苏家人竟然在这个时候忙着接管苏师傅的绣庄。
“呵呵……随他们去吧,反正我也是独身一人,置下的这份产业终归是姓苏的!”苏师傅却笑道。
九姐儿有点诧异,细看着她,却发现她的脸上还真的不见怨恨,一派平和。
九姐儿便又看向外厅里那正躬身垂首的答杨皇后问的苏君正。
“这孩子还是个不错的,”苏师傅便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虽我也知他蓄意讨好是为了在苏家找个依仗,更看我无儿无女,想以子侄身份分我家产的一杯羹,可是如今已经拿到了想得的,却依然能如此在我身边尽心侍疾,也算是有良心的了。”
九姐儿闻言怔住,看向苏师傅。
“这么看我作甚?”苏师傅又笑,只不过却笑的凄楚自嘲,“真当我是个愚蠢的,看不出这些用心吗?”
“……”
“天下熙熙为利来,天下攘攘为利往,我苏玉和这一生,看尽人情冷淡人性凉薄,你与君正也算是我这惨淡人生的一份辉耀与暖光吧,所以我并不求乞太多,更会在最后时刻倾我所有帮你们达成心愿,九姐儿,孩子,告诉我你想要什么,银子、庄子、或是我在南方的几家铺子?”苏师傅又用那枯枝似的手紧紧握了九姐儿的手道。
“不……师傅,我什么都不要……”九姐儿却已经泣不成声,为这份师恩,更为这个可怜女人多桀的一生。
敏锐、聪慧、坚强、有才,可是却遇人不淑,终成这封建礼教社会的牺牲品。
“傻孩子,放心,这些东西苏家的人并不知道,你不要的话我也是送给下面的人。”
看来苏师傅还是留了后招,也是啊,这些人又那里算亲人。
只不过她却不能要,她与苏师傅非亲、没这个特权是其一;其二她一个闺阁女子将手臂伸到宅门外已是诸多困难,更何况是南方。
这不同于她、十姐儿和严氏合开的铺子,更不同于让舅舅买下的那片山林,有亲舅和嫡母坐镇,自然没人敢多生心思。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她不愿和苏家牵扯上,苏家都什么人,她也不是不了解,为了这点利益,埋下一颗定时炸弹,不值!
“师傅,我真的不要……”于是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泪道。
“呵……”苏师傅又笑了,“你这孩子,难得的从来都是这般谨慎冷静,好啊!”
“师傅……”九姐儿想说什么,却最终泪雨凝噎。
“哎,”苏师傅便一声轻叹,“相交相知这几年,其实我也知道你从来不是一个贪婪的,所求的也不过是一份独立、一份前程、一个安身立命之所,所以今日我让你过来,将你引荐给杨皇后,你留在我这里的绣样她已经看过来,她很满意,故决定我未完成的她那件礼服由你接替!”
呃……
九姐儿闻言不由一呆,心情有点复杂。
这当然是一份好前程,说起来给皇后绣过衣服,她又是未出阁的闺秀,这该是多么的能成就她贤淑灵秀之名啊。
若是传扬出去,她又何愁觅不到好姻缘,靠上这个*oss,她做人陪嫁的命运也许真的会因此转机。
只不过任何事情都有双面性,这样的话,她的头上势必就会又压上大山一座,而且这座大山还不是普通的大山。
伴君如伴虎呀……
“九姐儿,你……不愿意?”看她迟疑,那苏师傅又问道。
“这个……自然不是!”她赶紧道。
苏师傅的一片好心,别人求都求不来,她又怎么可能罔顾。再说这母仪天下的皇后已经见到了,绣样已经看过,她又怎么能说不。
更何况刚才那杨皇后还拉着她的手一个劲的夸心灵手巧呢,她又怎敢不识抬举?
“放心,杨皇后是个宽厚和气的!”这时苏师傅也向屏风外望了望,然后低声对她道。
“哦!”
她点点头,不过心里却在反问,是吗?
宫闱秘史她自然知道的不多,不过有一点却心中有数,皇帝儿子无数,可是大皇子和二皇子这两个优秀的却都早早的没了母亲,杨皇后所出两子,一个三皇子,一个四皇子,三皇子欧阳智被立了储君。
大越朝的储君一向都注重的是贤和能,并不是很讲究什么嫡庶制度,这里难免就没有内情。
再说她的眼前不是还摆着大伯母邹氏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吧,在众人眼中,邹氏又何尝不是一个宽厚和气的,并因此被人交口称赞,但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她最是面甜心苦、手段毒辣。
这杨皇后她可不敢轻视,因为谁的心思可都没写在脸上……
威远王杨国丰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来的,一身黑衣,看了一眼那正和苏君正说话的杨皇后,然后就低声和门口那宫女说着什么。
但是九姐儿还是一眼就注意到了他,不知是因为这人存在感太强,还是因为某些人对不愿意看到听到事物过度的敏感紧张。
“咳咳……”但就在九姐儿的目光落到门外的那一瞬,那踏上靠着迎枕半躺半坐的苏师傅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九姐儿大惊,赶紧忙着帮她抚背。
苏师傅一张苍白的脸已经涨得通红,更是一边咳一边喘,满脸的痛苦。
九姐儿又赶紧去桌子边拿水给她喝,但回来的时候却见苏师傅正一边咳着,一边看着手中的一面帕子。
她一怔,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但稍后却禁不住手中的水杯一下子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因为那雪白的帕子上竟然沾满了鲜血。
“师傅……”她的眼泪再次纷纷落下。
这番动静自然也惊动了外面的众人,苏君正,杨皇后,还有杨皇后带来的两个太医,众多的侍女都纷纷奔了进来。
苏君正走在最前面,当看见那正一边攥着血手帕一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苏师傅时,也禁不住脸色大变。
杨皇后立刻命令那两个太医为苏师傅诊治,施针,那些侍女们则是赶紧收拾地上的碎瓷,打扫。
——一片忙乱!
九姐儿也不知自己该做什么,只能一面看着那被众人包围的苏师傅,一面默默流泪。
“别担心,孩子,哀家带来的那太医最是妙手,你师傅会平安的!”那杨皇后看了则安慰她道。
她也只能点头,然后深深拜谢杨皇后对苏师傅的救助之恩。
当然,这绝非虚情假意。
对于这杨皇后,她确实满心感激和敬服。
想她堂堂一国之母,贵不可言,却并不像有些人一般,病气污秽诸多忌讳,反而亲身在苏师傅病床前指挥诊治。
当然,也有些正逢赶上、不好袖手的原因,可是她还是感动于她的真诚,因为矜贵如她,完全可以找一大堆理由不近前来。
“好了,哪里这么多礼?真是和你师傅一样可人疼!”那杨皇后立刻亲自拉她起来,然后又道,“好孩子,你和君正都是孝顺的,有你们两个,你师傅也该知足了。”
她自然又是谦虚,又是致谢。
忽然一转头,却无意中对上了一双深黑眸子,正是那威远王杨国丰。
看九姐儿看她,那杨国丰立刻蹙了蹙眉,转身出去了。
九姐儿怔了怔,也没多想,无他,满心都是对苏师傅的担心,她的脑袋没空呀。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那苏师傅终于稳定些了,虽然气息微弱,但是好在安静了下来,不再那么痛苦了。
九姐儿和杨皇后自然都纷纷准备告辞,这时那苏师傅便又向杨皇后奏请,让九姐儿今日就将她未完成的那件五彩翟纹红色云龙纹样的皇后礼服带回去刺绣。
“……皇后垂青,民妇不胜受恩感激,只是如今民妇已是油尽枯灯,有心无力,为报皇后的一片赏识之恩,民妇恳请皇后将这重任交付小徒文九姐,民妇保证小徒定会殚精竭虑,不负圣恩!”
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更何况那苏师傅还挣扎着执意起床跪在了地上,那杨皇后自然点头应下了。
那苏师傅见此,立刻笑着看向一边的九姐儿。
那边的九姐儿则早已是泪水涟涟,无亲无故,却为她如此,而她的那些所谓亲人却整天琢磨着坑害她、算计她,从她身上榨取更多的利益。
人性为何如此?
杨皇后准了苏师傅的奏请后,就让人将那些东西收拾好了交给了九姐儿带来的一个婆子。
九姐儿并没带青杏她们几个过来,不是她不想,也不是府里人不让带,只因她听到苏师傅重病时正在李太君这边的跨院里等着边姑姑,准备训练,而边姑姑最不喜欢的就是一大堆丫鬟供奉着那姑娘小姐的场景,所以文家众姐妹去时都是屏退众丫鬟,有什么差遣就打发候在一边的几个婆子。
九姐儿听间这个消息的时候又是忧伤又是慌乱,自然没顾得上去叫几人,匆匆忙忙的就来了。
只不过到了就有点后悔,因为这婆子用着有点不顺手。
如今看着那婆子在杨皇后面前,提着那包袱畏缩愣怔的都不知道该迈哪条腿的模样,她更后悔了。
那杨皇后可能也看出了那婆子的不值事,并没有再让苏君正派马车送她回去,而是亲自派了车马和可靠的人来送她。
对于这点,九姐儿不仅没话说,反而觉得这杨皇后想的真是周到。
想想也是啊,她这么一个小女孩,带了各种金线银线,一大堆的名贵布料纹饰,而且又是礼服,这毕竟不比来的时候,出了差错就坏了,她也对不起苏师傅呀。
只不过当见了皇后钦点的送她的那人却有点傻眼——
威远王杨国丰!
这……
“九姐儿,王爷正好顺路有事办,就让他送你一程吧!”那杨皇后又道。
九姐儿自然不敢有话说,领着那婆子上前郑重的向杨国丰福身见礼。
这杨国丰虽还是那副疏离清傲、惜字如金模样,但办事却是个不含糊的,领着两个手下,骑马不疾不徐的随在马车一边,那高瘦英挺的身影、锐利如剑的目光让两侧行人纷纷垂头侧避。
这种马男还挺有气势吗?
九姐儿不由暗道。
呃……
当然不是她掀开帘子往外看了,而是那春风惹事,总是无意的掀动车厢侧壁上的帷幔,繁华街道上的某些景象就有意无意的落进了她的眼中。
她只盼望着一路平安、快点顺利到家、在这个严肃清冷、一看就十足的封建卫道士模样的男人面前莫要再出状况,又哪里敢做这样不合规矩的动作。
只不过有时偏偏就是你怕什么来什么,一行车马很快就驶出了闹市,拐进了一条僻静点些的路。
因为行人稀少的缘故,马车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但是突然“嘭——”的一声,疾行的马车猝不及防间就停了下来,马车里正因为外面没什么热闹好看了、然后开始打开包袱专心的抚着苏师傅绣的那些纹络学习的九姐儿却一个不妨,一下子滚出车去。
“啊……”
那车夫吓傻了,那坐在车辕上的婆子也吓傻了,就这么愣愣的看着眼前正发生的危险。
那一侧的杨国丰听见声音,倏地转身,正是九姐儿那抹娇小的绿色身影被马车惯性甩出车门跌落地上的一瞬。
男人立刻剑眉一蹙,然后双足一蹬马鞍,高大的身子便一个鹞子翻身,快速的向这边俯冲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迅雷不及掩耳之间,男人的身子就已扑倒,时机正好,正好可以成功的将九姐儿捞住。
只不过“咕咚——”的一声,九姐儿的身子还是落了地,男人捞在手中的只有一个华丽的包袱。
地面是由条石和碎砾铺就的古代马路,自然比不了前世的那水泥公路,再加上九姐儿为了保护那盛着绣品和丝线的包袱,没注意自身着陆点,身子滚了几个滚才停住。
她只觉得后脑、小腿一阵阵刺痛,想想也应该是刚才搁到了小石子上。
“王爷,这些东西没事吧?”只不过她却顾不得那么多,快速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奔过来,劈头就问。
杨国丰并没有马上回答她,深黑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良久,才语气复杂的道,“没事!”
她这才一颗心落了地。
“姑娘,您的头……流血了。”这时那个呆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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