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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主母心太狠-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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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上前追赶皇兄的脚步,“八哥,他们都把咱们当做抢劫的了,要不咱们回去吧?”纯属良心上的建议。

南宫残月依旧不语,迈着脚步始终稳健,只有那双嗜血的眸子闪过一丝的快意。

南宫玉再次长叹,他刚刚说的话和放屁没有什么区别,瞧瞧八哥现在嘴角上扬的弧度,很明显的告诉他,人家根本就没有把他说话的听进耳朵里去。他不由得拉住南宫残月的衣袖,求饶的说道,“八哥,别这样,今日是我小师弟和弟妹的孩子一周岁生日,你这样出现不是砸场子吗?看在我的面子上,咱们日后再算长公主悔婚的这事好不好?”

南宫残月终于将那双冰冷的眸子移到了南宫玉的脸上,掀掀唇,“你的面子早就没有了。”

南宫玉闻言,差点气的跳脚,他就说了那么几次谎话,何必最后连他的话都没有信用度,甚至是诚信度了?可是八哥这话真毒,让他听了浑身不舒服,甚至是隐隐作痛,他们兄弟之间的情分难道真的那么浅薄,他已经纠缠八哥半个月有余了。

他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八哥,你告诉小弟我,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他们?至少不要在今天闹场子好吗?”他的声音很小,小到身后的小厮伸出了脖子也听不见,若是听得见早就将他们轰出去了。

南宫残月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除非……”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吊起了皇弟的好奇心。

“除非什么?”他不禁大喜,想到自己救了小师弟,师父和师叔那两个老家伙定然会对他感恩戴德,最起码不用逼着自己学这个学那个,只为了最后的考试,想起自己以往的心酸生活,当真是过的无比酸楚。

他始终淡定如初,就连说出那么狠的话也依旧平静,好似那话不是他说的。“除非斩掉你的罪恶之源。”

南宫玉大骇的捂住了自己的罪恶之源,“八哥,你疯了?”虽然小师弟的幸福很重要,可是他的性福也很重要好不好?若是没有了那个东西,他不和父皇身边的公公一样了吗?

“我看真正疯了的人是你。”

“我只是劝你从良。”他喏喏的说道。

南宫残月几乎是用鼻子眼出气,冷冷的哼出了一声,大步向前走。

只见他披着日光走来,由于逆着光看不清他的面容,却给人一种感觉,那阳光融不进他的身体,他好似一块常年久居山顶的冰雪,与那温暖的日光隔开了一道裂缝,是一个太极,他有他的一方领土。

“北堂雪舞?”他的声音出奇的清冷,但是却又凝着一股清泉,令人心头一颤。

冷冬儿抬眸望去,看着眼前陌生高大的男子,硬挺的剑眉,飞扬跋扈,高傲的鼻梁挺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薄幸的嘴唇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他的笑容有着让人浑身打颤的冲动,这个男人的脸上写着危险二字。

他的鹰隼一般的眸子私下寻找,茫茫的人群之中,他将目光定格在不远处那抹白色的身影,清丽淡雅,平凡的面容上尽是飘渺,瞳孔映出一抹狐疑,如闪电忽闪而过,却是被南宫残月看的一清二楚,看到这一点,他不禁蹙起了眉头,很小的时候他们见过一面,难道她已经认不出自己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

冷冬儿抿着唇,满脑子全是大大的问号。

段别离却是上前,轻声的询问。“不知你找我的妻子有何事?”尊敬却又带着几分的疏离,这就是段别离给人的感觉,明明是那般的亲和的容貌,可是一开口却是保持着一定距离感。

南宫残月上前,将身后的阳光隐去,彻底的甩在了身后,足以让所有人看清他的容貌。

第一个认出他的人是北堂烈,一双狭长的眸子闪过蚀骨一般的狠辣,这个男人真的找上门来了。

段别离一怔,脑子回想了一遍,就认出了这个男子就是当日在街上遇见的人,他说他们还会再见面,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直到今日他们再次相见,他依旧是想不明白。

“这位公子,若是讨一杯喜酒,请入座。”

南宫残月冷冷一笑,“本王来不是讨喜酒的,而是一个说法的。”

本王?

能够如此自称的人必定是皇家出品的人。

说法?

众人一阵郁闷,这话不能说的明白点吗?他们这些好事的人听不懂。

不过,看着那位男子来头不小的份上,绝对是一个劲爆的消息,各个竖起耳朵想要仔细听清楚,以便日后传播所用。

北堂烈通过自己的调查怎么会不明白南宫残月来这里是来做什么的?

“长公主,驸马爷,这位是南国的荣王爷,南宫残月。”北堂烈先介绍此人的身份,也是想要身份来点醒南宫残月,不要在这样的场合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情,毕竟丢人现眼的是南国。

可是南宫残月岂是那些世俗之人,一向怪异嚣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怎么会为了顾及自己的身份,就让自己心里不舒服呢?他阴冷一笑,瞬间冰冻一室,让人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冷颤。“北国长公主,怎么嫁了人就忘记曾经小时候的所定下的未婚夫?”

他话一落,一片哗然。

未婚夫?

长公主的未婚夫?

这是什么状况,有没有人来解释一下呢?

☆、228 未婚夫2

冷冬儿眸光一闪,已经将身子向前挪出了一小步。

仅仅只是一小步,不知为何她竟然感觉浑身都在颤抖,那颗心也跟着狂跳了起来,她竟然有了不能控制的感觉,放佛失控了一般。

她抿着唇,对于这样的感觉她出现过一次,那就是上一次遇见父皇母后的时候。

不知为何?

她的心底竟然涌起了四个字,甜腻柔情,带着满满的欣喜。

“残月哥哥。”

她红唇微动,终究是没有喊出这般柔腻的称呼。

难道是真的北堂雪舞在作祟?

强压住内心的震撼,不由得握紧了双拳,就连指甲扣在了白嫩的手心里,她也不知道疼痛。

她很清楚的听见了心中的哭泣,冷冬儿的双眸不由自主的移到了眼前男子的脸上,那张英俊无俦的脸竟然透着一丝的熟悉,好似透过他可以看到小时候的模样,柔嫩的皮肤放佛可以扎的出水似的,犹如黑曜石一般璀璨的双眸镶嵌在完美的眼眶内,薄薄红润的薄唇是滴血的玫瑰。

那一年,樱花纷落,他们初次相遇。

他恭敬的抱拳,冷冷的说道,“南宫残月。”

她犹如美丽的蝴蝶一般,跑到东跑到西,总是闲不住,用着欢快的语调说道,“我可以叫你残月哥哥吗?”

他微微皱起了眉头,父皇告诉他,在他国做什么都代表着南国,所以他不能做出有辱南国礼仪的事情,犹豫了片刻,便点点头。

尽管知道他不愿意,可是她还是想要叫他残月哥哥,“残月哥哥,要记得,这个称呼只属于雪舞的。”就好像他心中的某一部分只属于北堂雪舞一样,这令她欣喜不已。

可是他总是板着脸,不哭不笑,像一个布偶娃娃,毫无生命。

她不喜欢这样的残月哥哥,所以她总是捉弄他,想看见他生气,想看见他大笑,哪怕是冷冷一笑也好?

好似一幅电影,那唯美的画面始终在她的脑海里上演,原来北堂雪舞早已经对那个残月哥哥动了心!

感受到一只宽厚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温暖柔和,唤醒了她内心的那丝渴望,察觉段别离关切的眼神,她微微一笑,一种无力的控制感从心底隐去,此刻是真正的冷冬儿,而非是北堂雪舞所控制的冷冬儿。

她轻柔的嗓音不大不小,却是足以能够让别人听的一清二楚,“荣王爷,我们认识吗?”话音一落,心里有着轻轻的啜泣声,她的心也不禁跟着小小的难受。

这话绝对是赤(禁词)裸裸的讽刺,聪明如南宫残月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他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丝丝的阴冷。“我想北国的逍遥王最了解我们小时候的事情。”他似是回忆,一副向往的神情,让所有的人皆是以为,他们小的时候真的是青梅竹马。

那一年,她唤着自己残月哥哥,尽管他不愿意,她还是坚持己见,她曾说过,这个称呼只属于她。

那么多年过去了,她却忘记了他,而他却记得一清二楚,这是不是天底下最大的讽刺?

满眸的柔情迅速被一股森冷取代,眼底却没有带任何的笑容,若是有人看的清楚,足以冻僵所有人的心。

冷冬儿很爽朗的摆手,“小时候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也不想去知道,毕竟那是过去,纠结在过去的人是软弱无能。

这话中所指的软弱无能的人是谁?不用任何人解释都能听的明白。只是他们想象不到,对南宫的荣王爷竟然好不给任何的脸色,这样的话竟然张口就来,实际上事不关己,他们不知道的是冷冬儿现在恨不得杀了这个无赖,竟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来揭老底,这男人明显就是找茬来的,还让她小脸相迎,这口气让她怎么咽下去?

南宫残月嘴角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带着几许残虐,好似要将冷冬儿看穿似的。好久好久,他才继续说道,”谁说回忆过去是无能的行为,至少本王尊重曾经的美好?“虽然曾经也在幻想,她会再一次站在自己的面前,亲切的换上那么一句,残月哥哥。他会很大方的原谅这个刁蛮长公主以前所有的任性,如今等来的却是她嫁给了别人。

南宫残月绝对不会承认,他至今未曾娶妻纳妾正是因为在等着那个刁蛮长公主,更加不会承认,他还记得北国长公主的夫君不能纳妾,此生只能娶长公主一人的这个规矩。

北堂烈眸光一闪,看似开着玩笑的说道,”雪舞,你该好好的招待招待人家荣王爷,甚至还要向他赔礼道歉。要不然枉费小时候被你欺负的那么惨,最后哭着闹着跑回了南宫。“

众人跟着赔笑,不能笑得太大声,因为逍遥王本来就是当做回忆曾经的美好才说的,不笑的话,那头逍遥王盯着,当真是让他们可怜的老百姓不知道该如何才好?只是万万不能为了吃一杯喜酒就把命送了,实在是太划不来了。

冷冬儿虽然不知道北堂烈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可是现如今他能够不计前嫌帮着自己,她又何必客气呢?自然要顺着台阶下去,甚至要下去的完美,若是他还想着找自己的麻烦,那么她也不会再继续以礼相待。

南宫残月抿着唇,看似在笑,心里却是懊恼极了,怎么说了半天,最后却把她小时候那些糗事说了出来。那个时候的他作为南国的代表,来北国参加国礼,却没有想到那三个月犹如罪恶的深渊,让他一直活在痛苦的回忆之中,他并不是被长公主的顽皮吓跑的,而是听到北国的皇帝和南国的使臣有意撮合他们两个人的婚姻,着实的吓跑了,本想着尽最快的速度赶回国去,阻止这一切噩梦的发生,却没有想到,圣旨刚下,他后脚就到了,那快的好似长了飞毛腿一样,他方一进北国就接受了其他人的夹道欢迎,怎能让他不气到扼腕呢?

所以这些年他故意不去想那些事情,可是她那张朝气蓬勃的小脸时常在他的脑海里回荡,让他想忘也忘不掉。后来听到她莫名其妙的失踪,他虽然有些失落,可是却不影响他的心情,几天以后就释怀了。

是真的释怀了,他总是这么告诉自己……

因为一切的发展正是他所希望的,可是就在前些日子,长公主北堂雪舞还活着的消息传到了南国,听闻她已经成亲了,甚至还生下了儿子,让所有知道他们有婚约的人狠狠的嘲讽了他,这怎么不令人恼火,这个女人竟然……

竟然背着他和别的男人成亲了?

这绝对是奇耻大辱,身为男人,尤其是一国的皇子,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别的女人和其他男人结婚了,将他犹如垃圾一样抛在了一旁。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逍遥王的记忆力还是这么好?能够记得很久以前的事情。本王却是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现在需要费好大的力气去想,都不见得能够想起一二来,本王想长公主也是和本王一样才是,对于从前的过往一丝一毫都记不得了。“他一再的强调自己想不起来,无非是不想承认自己还记得小时候。

躲在暗处的南宫玉撇了撇嘴巴,真是死鸭子嘴硬。

八哥可是时常想着长公主呢?

要不然这么多年来,他也不会独独对南国的长公主特别照顾,哪怕长公主的生母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他也是对她格外宠爱,单单只因为长公主三个字,就足以让八哥的心里掀起轩然大波,可想而知见到真人,只是这真人怎么会是小师弟的妻子呢?

那个贤惠安静的女人,现在想来真是不可思议。

冷冬儿凝着眉,很认真的说道,”的确是想不起来了,本宫坠落悬崖之后,就失去了一切记忆。“这句话,她本不想说,可是为了给真正的北堂雪舞辩解,她终究是心软的说出了这句话,哪怕日后有着无穷无尽的麻烦,她也忍了。

坠落悬崖?

北堂烈浑身一震,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冷冷的空气灌体一样,爹把冬儿丢到悬崖去了?当时她只有六岁,爹怎么忍心呢?记得那个时候,雪舞总是喜欢被爹抱着,那么喜欢腻着爹的雪舞,他怎么能够下得了手?

南宫残月脸上的血色褪去,坠落悬崖?雪舞为何会坠落悬崖?她还那么小,到底是谁想要害她?怪不得她会嫁给了别人,怪不得她已经忘记了他,从一开始都不曾唤过自己一句残月哥哥?

段别离虽然不解冬儿为何会向南宫残月解释,但是她这么做了,必定是有自己的理由,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荣王爷,今日是我和长公主一双稚子的生日,你能到场就喝一杯喜酒再走,若是你有兴趣,等一下还有拍卖会,希望你能够玩的尽兴。“

南宫残月冷冷一笑,”段公子,你决定让本王用何种身份留在这里喝喜酒?北国荣王爷还是你妻子前任未婚夫的身份?“

------题外话------

筱萋卡文两天了,今天好不容易憋了三千字。

☆、229 未婚夫3

段别离抿着唇,问道,“荣王爷,有何区别吗?”

“自然是有区别的。”他的目光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冷冬儿,那般清冷的表情,自始至终不曾流露出半点的异样,这样的冷静真是一点也不像小的时候让他不得不怀疑,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北堂雪舞?

是不是真的北堂雪舞,他自然有办法去验证?

还记得那一年,小小的她从山坡滚落下来,蹭破了衣衫,露出大半个肩膀,那上面艳丽无比的牡丹花,每一个花瓣都是那么的饱满,初见时迷晕了他的双眼,因为他重来不曾见过那么漂亮的胎记,所以只要看看那个胎记,就可以确定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北堂雪舞。

“若我是代表南国,可毕竟我没有受到任何的邀请,于理不合,若我是代表北堂雪舞的前任未婚夫,我想我需要一个说法。”要不然他的男人面子哪里摆放?过了今日,他即将又会成为别人的笑柄。

大家算是看出来了,别看南国的荣王爷千般解释万般解释,他们都看得出来,这南国的荣王爷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冷冬儿不禁冷冷一笑,“你要何说法?”

南宫残月厉眸转动异常,笑的格外魅惑众生,“自然是想想问问,长公主幸福美满与他人白首,可曾想到你还有一个未婚夫,正因为你的悔婚受尽他人的嘲笑,难道你不想解释什么吗?”

他说的合情合理,可是冷冬儿却知道,这个男人根本就不需要一个说法,不需要任何解释,他要的只是掌握所有的一切,包括她这个曾经悔婚的女子。

“荣王爷,你想怎么样?”冷冬儿诚恳的问道。

南宫残月嘴角微微的勾起,很挑衅的问道,“你办的到吗?”

“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是否办得到?”她的耐心已经没有多少了,很快就要磨得干干净净了。

“休了段别离,然后来到本王身边忏悔,忏悔到本王原谅你的那一天。”南宫残月仿若是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甚至根本没有看见其他人的脸色大变,就连段风纪也气的气喘吁吁,可是碍于他是南国王爷的身份,也不敢多说什么?

冷冬儿轻笑了起来,声音清脆,犹如好听的黄鹂鸟,像一道清泉流入众人的心中,顿时洗去了方才空气压下来的烦闷,只听长公主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指着大门外的地方,一派淡定的说道,“大门在那里,荣王爷请,不送。”

话落,众人不由得很辛苦的憋笑。

南宫残月听闻此话不怒反笑,明明逐客令下的那么果断,他依旧故作不解的问道,“长公主这是驱赶客人吗?”

“不去驱赶客人,只是请走一些令人不愉快的客人,荣王爷怎么会是客人呢?是客人就不会提出这般无礼的要求,你竟然要北国的长公主休夫,让我们北国的颜面何存?”她的话语紧凑,语调上扬,带着几分的压抑感。

南宫残月嘴角轻扯,带着几许嘲讽的弧度,北堂雪舞的反应一点也没有让他失望,如果她太无趣的话,他可没有一丁点去把那种女人抢过来的想法,至少现在他有了某种动力。

他冷眸闪过一丝光,令人看不清他内心的想法,“小玉?”

躲在暗处的南宫玉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什么小玉?八哥总是这样,若是被人拆穿了该怎么办?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总是被叫做小玉,若是让晓得自己的人听见了,尤其是那帮师姐师兄听见,他还不被人笑死,好在他方才偷偷的跑掉,做了最充足的装扮,保管别人认不出他来。

此时南宫玉迈着极为细小的步子,走了进来,众人不由的微微一怔,各个睁大了眼睛,以一种极其不可思议的眼光瞅着南宫玉。

这是什么装扮?

中性面孔,穿着一身大红女装,发丝挽起了一个妇女鬓,插着一只金步摇,那模样还真是有几分暴发户的模样,怎么看都让人觉得别扭,此人若不是穿着女装,还真分不清是男是女?

尤其是她脸上的艳俗的妆容,当真是让人看了反胃口,就连南宫残月看见了这副面容也是眼角一抽一抽的。

这装扮让他彻底无语,没有想到为了能够躲过段别离的眼睛,他竟然这般的糟蹋自己!

段别离皱眉,不是为了如此难看的妆容,而是那外形的轮廓让他觉得甚是熟悉。

不过到底是谁?他还真的记不起来了。

察觉到小师弟那疑惑的眼神,南宫玉立刻用着怪异的强调说着,“哎呦了啦,大家为什么要这样的看着我?”

南宫残月嘴角蓦地泛起了一丝冷笑,那眼神明显的是冲着南宫玉去的,免不了让南宫玉浑身发冷,顿时觉得八哥太可怕,该不会打着什么鬼主意吧?“本王为大家介绍一下,此人命为小玉,是我们南国最有名的卜算子,既然长公主说本王毫无诚意,本王就让小玉为你们的孩子不算一卦吧!”他清冷狂妄的声音唤醒了还沉浸在这场视觉冲击的人们。

南宫玉心中咯噔一声,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南宫残月,他们是从小长大的兄弟,而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皇兄的用意呢?

他这是要……

不行,好歹小师弟的孩子还叫他一声师叔呢?

他要提醒小师弟,要牢牢的看好自己的孩子,莫要出现半点差错。

虽然八哥不会对那个孩子怎么样?但是难保他不会利用孩子引来弟妹,做出一些极端的事情。

他哈哈一笑,摆摆手说道,“哎呀,我小玉算的最准了。”

冷冬儿总觉得有些古怪,难道是眼前这个叫小玉的人古怪?所以就连南宫残月变得也是奇怪不已。看似好像示好的话,可是她却总觉得那人是别有用意,这么多人看着,她又不好驳了荣王爷的面子。

倒是段别离先开口了,轻声的问道,“这位小玉……”分不清是雌是雄的人,段别离心中已经盘算好了,就把此人定格为女人,“这位小玉姑娘,需要小犬的八字吗?”

小玉摆摆手,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啦,我算的最准了,像我这么厉害的人,不需要什么八字。”他故作捏指一算,片刻后,他才凝重的说道,“今日你们的公子有些小灾小难的,你们可要注意了。日后两位公子必定是大富大贵之人,成就非凡。”说到这时,南宫残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这一头段风纪却是怒了,不带这样的,今天可是个大喜的日子,怎么说一些触霉头的话呢?虽然也说了好话,对于如此宝贝孙子的段风纪来说,那可是一个不好的字眼也听不进去。

这话换做是谁,听了心情都不会很好,不过段别离更加理智一点,阻止了段风纪的发飙,反倒是笑脸迎人,“多谢小玉姑娘的指点。等一下我们有一个慈善的拍卖活动,若是荣王爷和小玉姑娘有兴趣,可愿意移驾到华宇殿?”

小玉刚想连忙点头应下,就被南宫残月残忍的回绝了,“不了。”

小玉好委屈的看着自家的八哥,心中暗暗的说道,太过分了。明知道他就是喜欢凑热闹,竟然就这么无情的拒绝了。

北堂烈上前替他们回答,“既然这样也好,那本王就送一送荣王爷如何?”

人家还没说要走,逍遥王这么说,还有谁敢不走?

两人看似熟络的并肩而去,谁也不知他们暗藏汹涌。

“荣王爷,不管怎么样,雪舞失去了记忆,若是她记着从前的一切,也不会轻易的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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