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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主母心太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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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冬儿点点头,清洗一双素白的手。
“冬儿,饿了吗?”
她点点头,的确是有点饿了,但是方才瞧见段别离看见自己的那一霎那所流露的欣喜与松了一口气的神情,她明白这个男人面对陌生女子的失措。
衣雪莲的脸色有些难看,从那个女人进步,她就不曾与自己说过半句话,甚至不曾看自己一眼,简直就是太无法无天,不把人放在眼里。
“冷姑娘,现在五月的天,早上还是会有些凉气,千万不能将身子冻坏了,要不然表哥会心疼的。”柔柔细语,女人听了骨头都有点酥,更何况是男人呢?
不过段别离还是迟钝了些,只听进去话中的意思。“早晚两头,你若是出去,切忌一定要加衣服。”
“离在担心我?”她故意调侃,果不其然,青涩的红了脸,差点就连头也抬不起来了。
好在此时段阳阳岔开了话题,“大哥哥,大嫂,粥和糕点凉了不好吃,我们快吃饭吧!”
三人和谐的就好像一家人,独独忘了那个站在一旁不断示好的衣雪莲,唯有她气得浑身颤抖的娇躯,恨不得一口咬死冷冬儿,然后是那个臭丫头。
黄儿几人自然当做没有瞧见她,最先发现的还是段别离,颇为诧异的口气,“表妹,你怎么站着,快过来吃早餐。”他招招手,心中有些懊恼,竟然把她给忘了。段别离身旁是冬儿,段阳阳喜欢大嫂,再燃黏在身旁,段别离身旁的左侧是空着,压下心中的怒火,她轻摇柳腰枝,步步生辉。
就要落座的那瞬间,一个黄色的身影更加快上了几分,很不雅的坐在了凳子上,悠然自得为自己摇了一碗粥,狠狠地咬了一口雪白的奶馒头。
衣雪莲美目圆睁,真是太可气了,被那个女人欺负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被她身边的丫鬟摆了一道,她岂是那吃素的主。
手指一指,大声的呵斥,“大胆,主子吃饭,哪有丫鬟仆人落座的道理?”吓得手握着奶香馒头的段阳阳一个闪神,馒头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段别离轻蹙眉头,嚣张傲慢的原形曝光。
黄儿冷冷一笑,“姑爷,我坐在这里有何不对吗?”
段别离很认真的摇摇头,“没有,你一直都坐在这里。”
那有错的就是别人,所以黄儿很无所谓耸耸肩,又看向了自家的主子,“主子,黄儿与你一同吃饭有何错?”
冷冬儿摇头,“一指都是这样有何错?”
最后两手一摊,看向了衣雪莲,那表情好似在说,“看吧!主子和姑爷都说自己没错。”
“冷姑娘,我想你可能不太懂大户人家的规矩,主子哪里与下人一同吃饭的道理。”她的话已经将冷冬儿的身份贬了又贬,冬儿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哪点心思。她之所以忽略衣雪莲,做到见而不理的原因就是这个女人想要夺走她的男人的欲望太强烈了,自始至终就没有尊称过她一声表嫂,左一句冷姑娘又一句冷姑娘明显的提醒自己配不上段别离。
唇角勾起了一抹极冷的笑容,“在雪落轩大家都一样,平常的相处,黄儿他们不是奴才,他们是我的半个姐姐,与家人吃饭有何不可。倒是表妹生长在官家,居然见了表哥的妻子不尊称一声表嫂,倒是一口一个冷姑娘失了最起码的礼数。”
衣雪莲面色一白,只顾着出一时之气,却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她竟然如此糊涂,被这个女人将了一军。
她如何震撼也不及黄儿他们震撼,听闻主子将自己当成最亲人,怎么不感动,他们从主子出现的那一刻就刁难,很丢脸的被惩罚了,最后主子依然选择不计前嫌,将他们当成自家人,怎能令人不感动。
“表嫂,雪莲多有失礼之处,还希望表嫂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
冬儿轻扯唇角,似笑非笑。“对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从来不在意。”
微不足道的小事?
既然是小事,为何还要被人提起。
她分明就是故意给她难堪,狡猾之极。
“表嫂,今日听闻姑姑提起,你三两句话就打发了那个贪得无厌的蔡大人,不知你用了什么好办法?你办事的魄力让雪莲好生羡慕。”
冷冬儿笑笑,“这让表嫂怎么好意思说呢?”
“表嫂可是解除了段家的危机,这是好事,怎么会不好意思呢?”衣雪莲乘上追击,她更加想知道这个女人的背后是否有着他们衣家也不敢去动的庞大背景。
“卑鄙,龌龊,各种下流的办法,表妹是生活在富裕的管家,自然不懂这些污秽的手段。”冬儿装似不在意,衣雪莲听得面红耳赤,气的握着筷子的小手都在颤抖。
这个该死的女人是特意的,她好生羡慕的就是那些卑鄙的手段吗?
“表嫂真是爱说笑。”衣雪莲笑容上的裂痕已经越来越大,都快要愈合不完整了。
“不,我从来不说笑。”冷冬儿颇为认真的摇摇头。
夹了一块马蹄糕,“今天的马蹄糕做的味道非常好,冬儿你尝尝。”
阳阳一听味道非常好,那双大眼睛褶褶生辉,大声的宣布,“大哥哥,阳阳也要。”
冬儿带着宠溺的笑了,自己夹了一块大的,放到她的盘中,不过眨眼的瞬间,段阳阳吃的一干二净,连个渣子都不剩下。“慢点吃,没人和你抢。这般狼吞虎咽的模样倒像是几天没有吃饭呢?”话中带着戏谑,倒像是真的在开玩笑。
衣雪莲听了,却当真起来了,立刻摆正了脸,“表嫂,阳阳是段家的掌上明珠,你这么说岂不是说姑丈对阳阳不够关心吗?”她是两天没有吃饭,谁让她骂自己是毒蛇,打是很少打了,那么饿肚子就是最好的惩罚方式。
“咦,衣姑娘,我家主子是在开玩笑,你怎么会当真了呢?”黄儿捂着一张小嘴偷笑,“莫非我家主子开玩笑之事是事实?”
衣雪莲神情立时紧张了几分,方要解释的话也被蓝儿直接堵在了桑眼,想要出口的机会很渺茫。
“衣姑娘,你们怎么能够如此歹毒,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日不吃饿得慌,段阳阳怎么说也算是……”蓝儿故作想不到任何好的形容词,放佛真的就是脑瓜里一闪而过的好词汇,“对,就好似你说的那般,怎么也是段家的掌上明珠,你一个外姓的人都能在段家惩罚段家的四小姐,这事怎么听怎么稀奇。”
段别离深深的看了衣雪莲一眼,假装温柔的表面也消失殆尽,转头瞬间又换上了和蔼可亲的笑脸,“阳阳,几顿没吃饭了?”
“阳阳……”衣雪莲心紧,激动的唤着她的名字,希望她最好什么也别说出来,不过她慢了一步,段阳阳很招摇的伸出三根手指头。
颇有些洋洋自得,“大哥哥,阳阳有三天没有吃饭,阳阳是不是很厉害,大哥哥要如何奖赏我?”
段别离的眸子闪过一丝冰冷,对着阳阳还是那般残弱如花的笑了,“那大哥哥就奖励阳阳每天都能吃的饱饱,阳阳喜欢这个奖励吗?”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的几乎让衣雪莲觉得好似是天外飞音,不属于真实的。柔腻低沉的嗓音夹着不急不躁的自在,颇有几分闲云野鹤,河水流淌洗刷鹅软石的舒服感。
这是衣雪莲听过最好听的声音,她几乎就要痴迷了,希望他能够多说几句话,让她在如痴如梦一回。为何以前没有发现段别离的好呢?若是在第一次见面,她能感觉到段别离的特别,他的一切,此刻段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哪里有冷冬儿的份。
“衣姑娘,这里是段家,你来了也有些日子,想必肯定没有自家府中来的自在,我相信衣家就只有你一个女儿,舅舅与舅母一定很想念你,速速回府与他们团聚才是最重要的。”冷冬儿的嘴角上扬,他下的逐客令都如此别具一格,真不知道他脸上的那份故作清冷是怎么装出来的,眼睛里已经流露了浓浓的厌恶,说话却还是客客气气的。
团聚?
为什么要团聚,她来这里可是抱着使命前来的,她可不想功不成身就退了。
衣雪莲是带着段阳阳来的,可她离开的时候是自己仓皇逃走的,早就忘了自己的挡箭牌,丢盔弃甲。而阳阳乐得自在,她最讨厌和虚伪的毒蛇在一起,她坏的要死,所以她就不喜欢和她玩。
段阳阳只喜欢和大哥哥,大嫂玩。
段别离在黄儿耳边说了几句话,让她亲自转达给娘,看向段阳阳,眼神很自责。“如果当日我就请娘给阳阳安排一个得力的嬷嬷,她一定不会受那么多的委屈。”
“现在也不晚。”
“那个嬷嬷一会儿会亲自来接阳阳回去。”
“大哥哥,你上次教阳阳认得几个字,阳阳全记住了。”她开心的招手,段别离走了去,与她不知说了什么,小家伙出现非常懊恼的表情,段别离不知道在纸上写了什么,阳阳一笑,直夸大哥哥好聪明。
冷冬儿坐在休息塌的这一头,蓝儿准备阳阳所喜欢的茶点,站在她身后的唯有俊杰,故意将声音压低了几分,“你认为衣姑娘会离开吗?”
俊杰将声音也压低了几分,“不会。”是个人都能看得出衣雪莲对段别离的那点心思,恨不得一口吞下,活生生的一个大色女。
冬儿嘴上轻轻勾起,隐隐带着笑意,就是这般似笑非笑的模样,虽然她并没有回头看俊杰,可是俊杰就是感觉浑身冰凉,连身上的冷汗都把衣服打透了。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比杀人见鬼还要可怕。“那俊杰你认为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俊杰面容一僵,干脆心一横,直接低头回复。“奴婢不知。”
“哦?不知?”冬儿故意将声音的尾部拉的长长的,将俊杰整个心都吊了起来,就差没有在暴风雨雪的天气下冷冻一下。
暗自咬牙,主子交代自己,冷冬儿说的所有事情都要尽量满足。她不解,自己本就很可疑,真不是更加暴露自己吗?心再次一横,“奴婢真的不知。”
冷冬儿笑了起来,装似无意的询问,“你知道我为何为你起了俊杰这个名字?”
俊杰脸色一白,她从跟在爷身边就被先生教的熟读诗书,怎么会不知道俊杰二字又何处而来?她真是在提醒着自己,不管她身后的人是何人,至少她现在还在冷冬儿身边办事,所以就算曾经你有无比灿烂的过去都不该她的事情,而这一刻她要的就是简单的服从。
“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你便是俊杰,你能做到吗?”声音好轻,像羽毛,就快轻的听不清楚了,俊杰有内力在身,自然能够听清她的话。
她既然知道自己的来历不明,竟然还是选择留下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俊杰不禁冲口而出,“主子,为何要留下俊杰?”
冷冬儿不答反而笑了起来,“你这个冲动的性子,真是让人不放心,不知你因为这样的冲动被罚了多少次。”
俊杰苍白的面容变红了几分,被罚了多少次?罚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多少次,只因为喜欢着爷,所以她必须忍受每一次的体罚,硬生生的挨过去,只有这样才有机会站在那个男人的身边,只是他的眼中从来就没有自己。最令她开心的是,他的眼中也从来没有任何女人,最起码她还算是有机会。
“主子,俊杰明白。”她连跪都不敢跪在地上,主子的目光始终萦绕着姑爷,这边有什么动静姑爷察觉出了什么?她绝对会死的很惨,就从主子洞悉她的身份那一刻,这个女人已经注定了是她惹不起的。
“既然明白,那就利用你自己身上的优势,好好的刺激刺激衣家的人,我静待你的佳音。”俊杰的面容浮现一抹厉色,瞬息间又变回了楚楚可人的那一面,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问问爷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冷冬儿的心思太过深沉,走的每一步都算计的非常恰当,利用她去得罪衣家,虽然不是什么可以放在眼里的大官,可毕竟衣家是为当朝十王爷办事,尤其现在自家爷正拉拢的对象就是十王爷,这不是断了爷的路吗?
心头浮起一层阴霾,难不成她已经知道自己背后的爷是谁?
太可怕,太可怕了。
冷冬儿今年也不过是十六七岁,为何她的城府会有这般深?
“哦,对了,俊杰,传言衣家雪莲与他人暗结珠胎,这是个噱头,千万不要忘记爆料此等重大的消息。”听听这话说的多么轻松,俊杰的面容却是渗出冷汗,根本不晓得她怎么会知道这些资料,她也不过是昨天才知道,似风送来的讯息,段家的每个人,包括想要分一杯羹的某某都有,还有衣雪莲被人始乱终弃,该投商贾之家的心思都是昨日才知晓的。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早就知道了。
为何她会有一种感觉,在冷冬儿的身边比在爷的身边还要可怕。
*
衣雪莲果然厚着脸皮没有走,反而倒是来的次数更加多了,每每打着段阳阳的名号,来的理所当然,来的称心如意。段别离与她之间更是保持着疏远的距离,除非冬儿在旁边,否则她从来靠近不了段别离身旁,一般保持在三米之外。
衣雪莲怎么会不明白,段别离讨厌她,就如她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但是她相信这背后一定要一个人在搞鬼,肯定是冷冬儿这个该死的女人。定然是她说了自己什么坏话,才让表哥离自己越来越远。
不过,她不在意,她知道一句话,皇天不负有心人,烈女还怕缠郎,她长得如此美丽,哪里是冷冬儿那种粗鄙之人都能比拟的。
这一日,段风纪被自家的三姨太请了去,说到雪莲心中早已爱慕段别离,不论地位,只求姑丈同意将她安排在雪落轩,这份可真可情的大无畏着实感动了段风纪。想想人家官宦之家的大小姐,竟然心甘情愿服侍在自己儿子身边,将来离儿能够开枝散叶,儿孙满堂不也是他这个老头子所希望的吗?
有了官家做亲家,段家也算是权利,财力,势利都不缺了。
段风纪连连点头称好,但是冷冬儿嫁进段家才不过几天的功夫,休妻降为妾室,段别离一定不会答应,外界传言肯定难听之极,并经人言可畏。倒不如等上一段时间,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了冷冬儿,谁都不会落下话柄。
看似完美,天衣无缝的事情不过半个时辰就传到了冷冬儿的耳朵里。
下人退下,只剩下了冷冬儿一个人,当然,还有一个可怜的倒霉鬼。
俊杰好像搓搓自己发冷的手臂,上面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主子太可怕了,什么也不说,只是发出冷冷,令人胆寒的微笑。
“俊杰,若是你,接下来该怎么做?”不轻不重,不疾不徐,隐隐藏着尖锐的刺痛,刺进俊杰脆弱的心脏,仿若她才是那个做错事情的人。
老天,她需要大夫,好好的为她把脉,要不然最近她为何总是感觉空气稀薄,某一瞬间一口气提不上来就会死过去,与主子对话就好像有无数根针刺进她的心脏,疼不是感觉,抓心挠肺的触感才是最令人抓狂的。
“奴婢不知。”
“不,你知道的很多,所以我想听你亲口说,或许会得到意外的惊喜。”
这般悠然自得,让俊杰也不由得轻吸一口气,“当然是把衣雪莲所有的事情昭白于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什么货色,看她还敢不敢在惦记姑爷。”
“这是你的想法?”
冬儿的修长粉嫩的指甲划过杯沿,俊杰浑身一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奴婢是一个粗鲁之人自然不懂得什么谋略,只说出了最简单的方法。”
“你在说我擅于心计吗?”
“不,不,俊杰不敢,俊杰不敢。”她不再解释自己的缘由,因为越说越错,还不如怪怪的承认错误。
“交给你的事情暂且放一放。”冷冬儿轻甲一口花茶,清淡柔和的味道触动着她的味觉,真是一杯好茶,只可惜水不是最纯净的水,就和这里的人一样肮脏。
“咦?”俊杰还反应过来先前的骇然,可是却不解主子为何放弃对衣雪莲的惩罚,难不成是想开了,可多半不像是。
冷冬儿笑笑,“我想知道一个的希望越大,到了失望的时候会如何?我最喜欢看算计我的人的下场,俊杰我很坏嘛?”冬儿的一番话到好似是说给俊杰听得,所以她也会喜欢看自己的下场有多惨是吗?
“主子,求你放过俊杰吧!”就算是她回去,被爷打得一辈子也起不了床,她也是心甘情愿的,总比呆在这个邪恶的女魔头手里要好得多吧!说不定哪一句不对就得罪了她,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还不如回去交给爷处置,至少她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冷冬儿呵呵的笑出了声音,“真是让人不解的姑娘,俊杰,是你非要和我进入段府的,怎么这会竟然演变成了你要我放了你?”
俊杰哭丧着一张脸,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是她主动要求,大无畏的闯了进来,可是她现在想回去可不可以?
“俊杰,你可有听过一句话,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了进来,既然我们如此有缘分,何不如就做我身边的俊杰,至少你的待遇还不差。”不等俊杰回话,冷冬儿拍拍自己衣服上的皱褶,她讨厌不平整的衣服,虽然穿过衣服之前都会熨烫,哪怕是身在古代,踏出口外的脚顿住,“今后就看你的表现,不用回答我的话。”
*
冷冬儿以段别离身子不方面行走,或者是大量的运动为由,请安取消了,就连雪落轩都被人四周封了起来,准备为段别离静静修养身子做好一切打算。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很少出来。
饭食都是他们小厨房的人自己在准备,每天有人将买好的菜送到雪落轩门口,自然会有人取,若是需要什么食材,前一天打好照顾。
至少两个月个月里,再也没有人见过段别离,就连衣雪莲次次求访都被阻止在了门外。除了段别离的爹娘,只有一个人是畅通无阻的,那就是段阳阳。每每看见段阳阳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进入雪落轩,只有她一个人被堵在门口却进不得。
衣雪莲就恨不得杀了冷冬儿,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今天的雪落轩有些特别,有很多干重活的奴才进进出出的,大概明白他们做什么的只有雪落轩里的人,外面倒像是看戏似的,反正家主与主母都当做没看见一样,他们这些人更加不好多说些什么?
雪落轩内,段别离不解的看向冷冬儿,不明白,好好的一个花园被拔得寸草不见,就剩下光溜溜且肥沃的土地,这多糟蹋东西。
冷冬儿抬眼瞧去,平常被花花草草,树墙遮挡的,她以为雪落轩的位置并不大,想不到将这些点缀院落的花草一拔,竟然是如此宽广。如果要翻地怎么也需要半个月,以段别离现在的体力完全可以吃得消。
“冬儿,你将满园的花草全拔的干干净净,这样很不美感。”段别离说的含蓄,黄儿与蓝儿几乎就要翻翻白眼,何止是不美观,简直就是寸草不生的荒蛮之地,还不如杂草丛生,最起码还有些生机盎然。
“离,这两个月多,你的身体已经被我调养的差不多了,你现在最欠缺的就是劳动。”
“劳动?”
“没错,体力劳动,一个人的体格只有不停的锻炼强健,才会有健康的身体,你现在的身体虽然调养的不错,但是你从小到大不曾干过重活,所以你的身体将来做一些费脑力,费体力的活依然会累的气喘吁吁的。”
冬儿的话他懂,就好似三弟所说的,修炼武功不是为了行侠仗义,闯荡江湖,而是为了强健体魄。
“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这两个月她为自己煮汤药,调理膳食,每一样都不假他人之手,越来越习惯她在身边的陪伴。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没用,不要怪他瞎猜,上一次她的话没有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却因为一首诗岔开了他所有想问的事情。最后他只能在接下来的不断却想,她会不会嫌弃自己。
从小生活的环境不一样,虽然他是天下首富之子,虽然他有着天下第一美男的称号,可毕竟他的身子不好,所以从小他并没有十足的优越感,所以在面对冷冬儿的时候,他往往会有些自卑,她是自己即将生活一辈子的女人,段别离格外在乎冷冬儿如何看待自己。
即使善良,他依然做不了保护冷冬儿的强壮男人,将她纳入自己的麾下,保护在自己的保护伞下,反而让她不断的为自己操心,安排一系列对他好的事情。
“可是我们要劳动什么呢?”黄儿拿起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嘎巴一口,去了一大半,她又有些不太明白主子在想什么了?想强身健体直接练武功不就好了吗?还能自保,多划得来啊!
“明天开始我们种地!”冷冬儿得意的宣布自己的决定。
“啪嗒……”黄儿手中的苹果没有握住,掉在了地上翻了好几个跟头,种地?
她没有听错吧!
扬起一抹笑容,有些不真实,“主子,是种地吗?”
冷冬儿很认真的点点头,种地有什么不对?
在谜谷的时候,她就经常与义父义母三个人种地,结出丰硕果实的那一刻,她从来没有那么高兴,洋溢着浓浓的成就感。
段别离闻言却是莞尔一笑,种地?
亏她想的出来。有的时候,她的想法和小女孩一样天真单纯,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一个天真单纯,却有些霸道的冬儿。往往处在放松阶段的时候,她时常会露出这般举动,也许这才是她的本性。
而那一面典雅高贵,孤傲的一面是伪装给别人看的。
蓝儿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主子,我们种什么?”
“现在这个季节可以种些天才,番茄,黄瓜。”她早就已经吩咐人取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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