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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主母心太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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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冬儿看了看两人,眼神中带着探究,好似在询问是你们救了我吗?男人似乎看懂了,轻语道,“是我们救了你,半个月前发现你的时候,你昏倒在河边,身上还有着刀伤,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起是谁伤了你。”伤她的那人怎么下得了手,她也还只是一个童真的孩子,哪里会有什么天大的错误。
冬儿再一次眨眨眼睛,开始细细的回忆,当日她出车祸的现场并没有什么河流与大坝?她怎么会跌入河里了呢?还有,为什么她身上会有刀伤,难道她被人绑架了吗?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从小她被绑架的次数几乎数不过来了,毕竟她家富可敌国,想要钱的人很多。
“别问了,她肯定是经历太多了,来,乖乖的把这碗药喝了,然后吃点粥就睡下吧!”玉莲静温柔的喂食她吃下了苦涩的药汁,接着又喂了冬儿喝下了半碗粥,看着她即使药汤苦也没有露出一丝的痛苦的表情,甚至没有任何的拒绝。
心下对她的喜欢更是不予言表了,她与相公成亲二十余载,未生下一男半女,曾经想过要领养一个孩子,可能是因为他们的脾性怪异,总是没有遇到一个对口的。如今看来,这个孩子,她和相公都喜欢的紧,也许是上天的安排,送给他们最好的礼物吧。“孩子,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吧?”还不知道她有没有父母的情况下,她是不会去询问她的意见,毕竟她的家人也是着急的。
刚捡到她时,她身上的料子看得出不是一般家庭买得起的,蚕丝薄纱在现在可是价值连城的,想必她的家里应该是很有钱才是。
冬儿点点头,因为疲倦,又倒过头睡了过去。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留下她呢?我们可以认她做我们的干女儿。”白清风问爱妻。
玉莲静摇摇头,“也许她的家人也在焦急等着她回去,我们不能自私的留下她。”白清风安慰的拍拍爱妻的肩膀,玉莲静头低的更低了,语气中带着遗憾。“对不起相公,这一生未能给你留下一男半女,我……”
白清风修长的食指成功的堵住了她愧疚的话语,看着她美丽依旧的脸,对她的爱越来越与日俱增,就算是没有一男半女又能如何,他依旧深爱着她,就如当初无二样。他深情的凝望着妻子,轻柔的说道,“我不在乎,今生有你就够了。以后不可再说埋怨自己的话,我会心疼的。”
“相公,谢谢你。”
“真心想谢我,晚上就给我做盐水鸡,芙蓉醉虾,粉蒸蟹黄如何?”白清风腆着脸得寸进尺道。
玉莲静翻翻白眼,他永远是正经一会,无赖一会,除了她大概天下间没有人能知道他的真性情吧!
“答应我好不好?”他更是耍尽了无赖。
玉莲静又好气又好笑,眼前像小孩子一样无赖的男人,她怎么都无法与二十年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天下第一怪重合。
“不好,我要做一些清淡的,有伤的人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说罢便提起裙摆,转身就踏出了房间。
白清风气得直跺脚,大呼偏向,他吃醋了,逗得爱妻笑得花枝乱颤。那个小丫头还没来之前,静儿的眼睛可是只有他白清风一个人,怎料的他如今的下场居然会这么惨,连个小屁孩都不如。
玉莲静却是无奈的笑了笑,搞不懂相公为何连这种醋也要吃,她只能温柔的告诉相公,她还是个孩子,谁知相公居然耍无赖的嚷嚷着,他也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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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萋郁闷了,怎么没有人看呢?更加没有人收藏,真是杯具。
☆、005 穿越时空
冷冬儿躺在床上有四天了,那种闷着不能动的感觉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很糟糕。她想起身动一动,却发现身子软弱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当她终于发现一丝不一样的时候,她费力的抬起自己的手,好小,好像是一个六七岁孩子的小手,再顺着目光看下去,她竟然看不见自己修长纤细的腿脚,只有又短又粗的腿脚。那一声惊吓的呼喊几乎要破口而出,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到底在哪里?冷冬儿用尽全身的力气爬了起来,以前轴做为支撑点,费力的向简陋的梳妆台爬去,因为那里有一面古老的铜镜。心下不禁更加疑惑了起来,这户人家穷的连个镜子也买不起吗?
当她终于看清铜镜中的人儿时,她几乎哑了声,只是呆呆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简直不敢相信铜镜里的小女孩竟然是自己,刻意的晃动着小手,铜镜里的她也跟着晃动。
蓦地,她有一种浑身发冷的感觉。
鹅蛋型的脸颊透着一丝苍白无力,毫无血色,清秀淡雅的眉,小巧的嘴巴上是高挺的鼻梁,镜中的人分明是六七岁大的孩童?
那不是她?她是冷冬儿,十八岁了?
第一次她感觉到了慌乱,这是她十八岁的生命里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小她就是家人的掌上明珠,她身边围绕的只有幸福,唯一的痛就是寒哥哥不爱她。
也是这几日总是在思念着寒哥哥,所以才忽略了自己身上的异样。
镜中的孩童长了一副清秀婉约的模样,她想即使长大了也不会漂亮到哪里?身着一套墨绿色的衣衫,她抬抬袖子,宽大的水袖倾斜,她歪着脑袋好奇的看着。有一点她不明白,她为什么在这个孩子的身体里?那她的身子去哪里了?
难道是灵魂交换,可是这里的一切她都陌生的可怕,再看看镜中古典的一切,难道她穿越了时空?
“你怎么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还是一直在她身边照顾她的女人,她关心的表情不是假的,这也是冷冬儿一直冷淡不起来的理由。
冬儿只是摇摇头,未说一句,她知道自己的不语,已经在她和她的相公眼里是个哑巴。这些她不在乎,本就不想多语,又何必向别人解释那么多呢?
任由女人扶着她较小的身子,在床上安心的躺下了,现在她想养好自己的身子,然后知道自己身处的位置,回到现代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唯一牵挂的就是二十一世纪的父母,还有疼惜她如命根子的爷爷。
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月,冬儿的身子终于恢复了健康,甚至体格好到了让白清风破例收她为徒,毕生所学全部都授予她。即使学武功再苦再累她也没有任何的不耐,这是白清风所欣赏的,毕竟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坚持学武功就已经不容易了。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学武功对于冬儿来说,只是为了打法无聊的时间,让她忙的没有空闲的时间去思念一个叫慕容寒的人,那对于她来说,比练习武功还要辛苦,甚至痛的是心,让她无法阻止。
也只能这样,让她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慕容寒这个人,更加能够忘记,寒哥哥娶了别人。
她在这个幽深的山谷呆了三个月才知道自己来到了哪里?她穿越了历史上没有任何记载的北国,国姓北堂。北国拥有丰富的矿物质与珍惜的名贵草药而闻名,是其中四大国中最富有的国家,尤其是他的兵力也不容小觑的。其中还有三国分别是南国,国姓南宫。西国,国姓西门,东国,国姓东方。
剩下遍布四国周围的都是一些小的国家,不足挂齿。
白清风与玉莲静已经收养她做他们的义女了,虽然她从未喊过他们一声爹,娘。但是他们并没有少疼自己一分,在这个陌生的异世界里,他们是她在这里生存下去的动力,还有支柱。
她福大命大,死而后生,许是老天对自己是最公平,在二十一世纪她有一对疼爱自己的父母,还有视她如命根的爷爷,而在这里,老天又给了她一对珍爱自己的义父母,所以即使心爱的人不爱自己,她也应该是幸福的。
不知二十一世纪的亲人没有了她,是否会崩溃?想到这里,她就很后悔,做为他们孩子的时候,没有好好听话。
“相公,今天就到这里吧!”玉莲静心疼的出来阻止,一块洁白的手帕已经在擦拭冬儿额头上小小的汗珠,看的白清风好大的醋味儿。
“娘子,你只疼冬儿,都不疼我了。”那块手帕以往是擦拭他的额头的。他无耻的将头探了过去,期盼娘子也能够为自己拭去额头上的汗水,谁知她根本不理自己,完全忽略了他,甚至非常体贴的为女儿倒了一杯茶水。他恨得咬牙切齿,却依然保持自己从容的笑脸,“娘子,为夫的也渴了。”
玉莲静白了自家相公一人,“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连倒杯水都不会,真是没用,你没有看见我和冬儿在聊天吗?”
白清风气的直跺脚,恨不得大声嘶吼着一件事实,他们的女儿好像并不会说话,他们聊什么天啊!还不如和他多聊聊呢?这些日子,他的确被忽略的很彻底,他们温馨甜蜜的小世界顿时变成了三口之家,这跨越太大了,他还没有来得及好好适应。
冷冬儿挑眉,眼里有着不易察觉的笑意,玉莲静不理会相公的小脾气,拉过冬儿的手,“冬儿,娘今天给你做了糖醋排骨,冬瓜盅,喜欢吗?”她热切的看着女儿的小脸,冬儿闪着大大的眼睛,认真的点点头。玉莲静笑了,冬儿的存在让她有一种身为母亲的骄傲。
虽然冬儿并不会说话,可是某些时候一个眼神的交流就足以让她开心到晚上睡不着觉了。
还记得前几日她娟秀的字体印在纸上,只有简单的两个字,她却已知晓那是她的名字,也是她接受自己的象征。
“娘子,等等为夫。”白清风迅速的收拾齐自己的武器,吃醋的跺跺脚,恨那!为什么他的娘子对女儿越来越上心了,他被忽略了,他严重的不满。看着刚刚那个小鬼瞥过的一眼,他就知道自己被那个小鬼有嘲笑了,可是娘子根本不相信他受了委屈。
居然还说他越老越不懂事了,可恨,他才不老呢?
不过有了那个孩子的存在,他们夫妻隐居在这个山谷的生活,好像变得多姿多彩了。
☆、006 性格怪异
时光穿梭,转眼已经十载。
垂挂的柳絮被温柔的微风拂过,扬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还有着漫天的柳絮飘荡在空中,树下一张石桌,桌上零散的摆放几碟糕点,一杯清茶还冒着热气。三个石椅无一人而坐,转眼间,一名白色衣衫的女子手持着一本书,迈着平稳的步伐而来,静静的坐下。
随意翻开一页,聚精会神的看着书,几缕被微风吹过的发丝也在空中飘扬,有时会挡住了女子的眼睛,但这也丝毫不影响她的情绪,看着书本的眼睛始终没有抬一下。
再仔细的一瞧,女子虽然没有着倾国倾城之姿,却有着一张十分耐看的脸,浑身散发着阵阵的淡雅,还有那几许看不见却清楚的能感觉到的霸气,本是一张毫不起眼的脸,却在她与生俱来的气质衬托下,显得光彩夺目。
清澈的眸子转了转,眼神中虽有着莫名的疏离,可是却透彻的像水晶一般。
一种画龙点睛的比拟彰显无遗。
玉莲静一脸的不安,拉了拉相公的衣袖,“相公,这样真的好吗?”看着远处的女儿,她一脸欣慰,她样样优秀,样样出色,有的时候完美的不像一个人,谷里就她和相公两个人,有的时候两人会互相夸奖冬儿,美的他们心灵这个甜啊!
白清风探头看看窗外,笑得一脸奸诈,“那个家伙,我们也白养了十年,该是回报我们的时候了。”
玉莲静经不住又探头看了看窗外,怎么看都觉得相公是在报复。不知是盯着冬儿的目光太过灼热,还是她的不安感染到了四周,已经使柳树下的冷冬儿抬头望向两人了。
白清风大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架势,忙别过头去,不敢看冷冬儿那双能测透人心的眸子。玉莲静一见此,“相公,我认为你是在报复。”她有点气愤的大声指责。
白清风被爱妻吼的恼羞成怒,“谁,谁说的?我才没有?”
玉莲静眯着一双美眸,一一猜测,“难道你不是生气,冬儿明明会说话,却在我们收养了她四年之后才开口对你说第一句话?”
说到最后,就连白清风本人也眯起了眼睛,还记得那时,总是看着小小的冬儿每天坚持学武功,而他也看在她很有天分的份上,才那么精心尽力去教授的。每每一看到她努力而累倒在地上,他总是忍不住心疼的去轻轻摸摸她的头,也就是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他终于知道了,冷冬儿不是哑巴,而是懒得不想说话。
“清风老头,把你的脏手拿开。”就从那一句话开始,他白清风就对天发誓,他与她的梁子结大了。他可以不去计较那个家伙总是瓜分爱妻做的美食,可以不去计较爱妻关心女儿比关心他还要多,可以不计较她总是用眼神来嘲笑他这个义父,可以不去计较她的武功已经比他还要高了。
说到这个他就更加有气,并且气得非常不轻,自己修炼了三十年的功力,却远远不如一个才修炼十年的小屁孩。一思及至此,他就恨得每夜都睡不好觉。记得有好几晚,他还偷偷的跑出来练武,隔段时间就找那个忘恩负义的小家伙比武,每每总是灰头土脸的败兴而归。
一点也不知道讨好人,哪怕是让一让,就连想法也没有。每次想到她的罪证,十年间,他可以分别写一本她的罪证,还有一本就是自己的灾难史了。
其实,他真的什么都不计较的,唯一不能忽视的就是,她叫自己老头?他痛恨‘老头’这二字。“我是真的为她好,”白清风有模有样的清清嗓子,“你看看她那副天塌了不在意的样子,娘子,冬儿已经是十六岁的人了。如果再在这样不问世事下去,早晚有一天她会变成怪物的。”他说的慷慨激昂。
玉莲静狐疑的瞅了瞅相公一副大有此事的样子,心里也经不住开始打晃了。毕竟冬儿的性子也算不上冷,更不是薄情,就是身边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好似一切都不关她的事。性子带着别扭,还有着矛盾,但是相公说变成怪物就有些夸张了。
冬儿在谷里生活了十年,从未出谷,除了见过他们两个人之外,就再未见过任何人,是该让她出谷见识见识了。甚至在一起十年,他们也就听到她开口说了五句话,其中三句就是‘清风老头,拿开你的脏手。人在一起都是有感情了,要走了,毕竟还是舍不得。“相公,外面的世界人心险恶,我怕冬儿……”
白清风不耐的摆摆手,“人心险恶?她不伤人就不错了。”
“相公!”玉莲静轻斥,这个不正经的臭老头。
“娘子,不要生气,千万不要。”白清风陪着笑脸,就怕爱妻真的生气了,那他就惨了,既睡不了暖烘烘的被窝,又吃不了好吃的饭菜了。
“可是,冬儿连出手都懒得出。”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白清风也察觉了这个问题,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下巴,开始漫长的思考之中。
冷冬儿迈着袅袅的步伐走到了白清风的面前,毫不客气的坐在他的对面,而白清风还在空中请坐的手势也算是晚了一步,看的白清风牙龈生疼。这个怪异的家伙果然不能留下,否则早晚有一天他会被她活生生的气死的。
冷冬儿挑眉,好似在说,既然叫了我来,为什么不说话。
白清风经不住嘴角的抽搐,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出来,抚了抚下巴的胡须,眼神飘渺,有些回忆过去的向往。“还记得当年为父一人对决天下江湖七大门派之时,那场面恢宏壮观,前往观看的江湖人士比比皆是。义父英勇善战,威武不屈。”正当讲到激情昂扬之时,冬儿不耐烦的敲敲石桌,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本医术来看。
这一个场面着实的气的清风老头漂亮的胡须都要歪了,这个家伙如果他还送不走,就他走,这日子再这么过下去,他一定会被活生生的气死的。他气吁吁的喘着粗气,并未发现冬儿微垂的眼神转动着几许的顽皮。
远处的玉莲静叹气的摇摇头,果然相公是斗不过宝贝女儿的。
------题外话------
筱萋看见亲们的点击,顿时涌起撞墙的冲动,为啥没有人看呢?
☆、007 当年由来
瞧见女儿此等忽视自己的举动,白清风啪的一声,手掌运力拍在了桌子上,留下清晰无比的手印,这样的动静够大了吧!总该能吸引她的注意了。
果不其然,冬儿懒洋洋的抬头,悠然自若的收起了书,注视着义父一副有话未讲完的表情。她清澈的眸光闪动着,好似在询问义父,你到底还要不要讲?右手握着书本的手已经有些不耐的轻轻敲打石桌,放佛她再多等一刻,大有再次忽视自己的意思。
这一回,白清风再也不敢忆当年的骁勇善战了,直接奔入主题。“当年我们两败俱伤,想趁机杀害我的还大有人在,我在逃亡的途中,被一个白色衣衫的小男孩所救。”他顿了一下,抬头瞥了一眼冬儿的神色,果然,从她的眼中看到几许鄙视,还有着浓厚的嘲讽。白清风气的两撇胡子都快要翘到了天上,恨不得冒出闪闪的火光。
他几乎又要拍案而起了,随后静下心来。不要急,不要急,他就是为了让她出谷的,如果这点都忍不了,那么一切都会前功尽弃。所以,为了永远的幸福,这一点小小的鄙视与挫折又能算得了什么?
“所以,我当年把我的传家之宝瞬间转移赠与了他,那孩子虽小,但是却很有志气,死活就是不要。无奈之下,我只好告之,总有一天我终会取回,而我取回之日就是我的报恩之时,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情我也忘了许久了。”他又自然的摸着胡须回忆着。
冷冬儿冷眼扫过,既然已经忘了,为什么不忘的更彻底一点呢?
白清风被冷冬儿看的心虚不已,最后连老脸都不要了,冲动的握住冬儿的手,老泪纵横。“冬儿,看在义父这么多年教你武功的份上。”冬儿白皙的手缩了一下,那是她自己领悟的好。
“看在义父总是把你义母做的好吃的菜肴让给你的份上。”冬儿经不住嘴角抽搐了,他哪里有让,每次都是他抢得最多,她要不是从小练就了一身的本领,想必现在已经饿得皮包骨头了。
“看在义父也养了你这么大的份上。”眼角都开始了无法停止的抽搐,是义母把她养大,不该义父的事情。
“看在义父疼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你一定要帮帮义父。”他哭得越来越生动了,越来越入神了。只是冬儿避开他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有点艰难,“义父是欠了人家的,现在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利索了。”
冬儿禁不住的翻翻白眼,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了,全是假的。是谁每天晚上精神抖擞,精力百倍,每日每夜欲求不满的,那也是年纪大的表现。每每总是能传来义母难为情的吟哦声,听得她是夜夜脸红。
“义父今生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除了你,还有谁能帮义父报恩呢?”拉着冬儿的手是摇晃的眼花缭乱了,“帮帮义父吧!那个孩子现在有难了,如果你不帮她的话,他一定会死于非命的。我今生一定会收到良心上谴责,我会一生不安的。”说罢还嚎啕大哭,只是干打雷不下雨。
“你除了要嫁给他,帮他度过难关。没有别的法子,他们家族势力庞大,如果不是亲近之人,是无法去帮他的。”话落,拉着冬儿手的白清风也自觉的一顿,他看见冷冬儿眼中一丝沉痛,还有着数不尽的悲伤。
嫁人,她想到的人只有寒哥哥,她这辈子只会嫁给寒哥哥的理想,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已经不复存在了。难道是真的注定与寒哥哥无缘吗?真的是因为她太过嚣张跋扈,阻挡了寒哥哥的幸福,所以老天才让她来到这个世界吗?
可是来到这里她才知道,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不会再胡闹了,她会远远的看着寒哥哥拥有幸福。可是现在,已经什么都晚了。
白清风有些不安的遥遥手,在冬儿无焦距的眼前晃晃,“冬,冬儿?”
冷冬儿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澈,有了焦距。蓦然的站起了身子,发着淡冷有些轻柔的嗓音,说了这十年间的第六句话,足以气死清风老头。
“清风老头,我不记得你是一个会报恩的人。”
果然,白清风鬼哭狼嚎的大叫,气得他直跳脚。玉莲静在书房临摹着一副大师的画作,轻轻的,有节奏感的敲门声响起,她嘴角勾出一抹了然的笑意,冬儿这个孩子面冷心热,表面上是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懒得关心。可是一遇到重要的人,就全然变了。
“请进。”
冷冬儿轻轻的推开了门,找了地方坐下。等待义母画好画,她也不急,丝毫看不出她才是那个有事请求帮助的人。
玉莲静边临摹边问,“冬儿,你想知道什么,就尽管问吧!”
冬儿随意的倒了一杯茶水,轻呷一口,淡然的笑了,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来。那个小药瓶分明就是那天义父拿出来忆当年的证物,她好笑的把玩在手中。
玉莲静瞄了一眼,“那个药瓶子是当年那个小男孩为你义父上药时所留下的,他一直保留到现在。”
冷冬儿诧异的挑眉,义父绝对不是那种感恩戴德的人,只是为什么会留下这个药瓶子呢?她把在手中看了看,始终是没有发现出任何有特点的地方,只是很平常的梅花点缀啊!她很自然的转了又转,不由自主的眯上了眼睛。
小瓶上的梅花虽不起眼,却带着一份独一无二的傲气,那种混天然而成的傲,带着孤立的芬芳,甚至只是简单的藏蓝色,却让好像看见了冬天之中梅的淡白,还有梅隐约不可闻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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