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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主母心太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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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瓶上的梅花虽不起眼,却带着一份独一无二的傲气,那种混天然而成的傲,带着孤立的芬芳,甚至只是简单的藏蓝色,却让好像看见了冬天之中梅的淡白,还有梅隐约不可闻的清香,几乎画活了这个梅的特性。
煞那间,她简直爱极了这个画梅人的笔法。只是,还是不明白,义父到底留这个小瓶子做什么?
玉莲静见义女猜不透的表情,笑了。冬儿是真的很了解相公啊!就连这个都猜得出来。“没错,你义父根本就不是为了留做纪念的,而是那个时候,他一直吵着要学画梅花,而总觉的自己花的梅花没有任何的感觉,少了一份傲气。这个小药瓶上的梅花却是栩栩如生。”
☆、008 出谷报恩
“没错,你义父根本就不是为了留做纪念的,而是那个时候,他一直吵着要学画梅花,而总觉的自己花的梅花没有任何的感觉,少了一份傲气。这个小药瓶上的梅花却是栩栩如生。”说到这里,玉莲静顿了顿,口气颇为无可奈何,甚至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宠溺。“你也知道,你义父是一个痴狂的人,喜欢上某样东西有着某种毅力,不是占为己有便是学到手。那一手画着栩栩如生的梅花完全吸引了你的义父。”
冷冬儿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果然,义父绝对不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你义父为了得知到底是谁画的,装着病情严重,在那个小男孩的家里白吃白喝了两个多月。”
冬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种事情,义父干的出来。
玉莲静好笑的看着女儿赞同的表情,真的很为相公感到悲哀,他的人品在女儿的心中已经不成样子了。“最后他终于画了一手好梅,离开了段家。”
她握着小瓶子的手突然收紧了,抬起脸诧异的惊呼,“画梅花的人是那个小男孩!”
玉莲静诧异,美眸圆睁,女儿居然,居然为了外人的事情,开口说话了?这是今年第一句话,不知相公知道了,会不会心不甘情不愿的叫嚷着女儿再多说几句呢?对于那个孩子,这算不算是好事情呢?她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个事实。
冷冬儿握着药瓶的手又收紧了,这个花梅花的人看来是个淡薄的性子,也是一个孤独的人,要不然怎么只画了两个枝干,也只画了两朵梅花。看似是成双成对,却是孤独的凄凉,他的画笔中透着无可耐何的寂寞,他对梅花倾注了太多私人的感情,这心境却是凄楚的。
突然,对这个画梅的人有了一丝兴趣,想见见是何样的人 ?
玉莲静见状,捂嘴偷笑,看来女儿有了兴趣。
轻咳一声,接着继续说道。“虽说,你义父不是个什么感恩图报的人,但是我们听说那个孩子最近有了危险,是曾经有恩过的人,虽做不到知恩图报,但是你义父也绝对做不出见死不救。”
瞧了瞧女儿无动于衷的神色,看来这件事情有戏,没意见就是不反对。通常女儿不说话便是想继续了解下去,“这几年,你义父的个性也在转变,天下之事,他也不想再插手了。所以才总是在你面前说腿脚不利索了,是希望你可以帮他,并且去救那个孩子。”
冬儿眨了眨眼睛,义父想到她,果然没有什么好事情。
听闻义母的叹息,冬儿的眼神有些不一样的神色。
“至于他希望你嫁给那个孩子,有一半也是他真的承诺过别人,以后把女儿嫁给他。那时他以为我们以后至少也会生个一男半女的,可是……”说罢,玉莲静默默地落泪了,这是她这一生都欠相公的债。
冷冬儿见状不禁动容,如水的面容有着一丝丝的波动,她看着义母的表情有些手足无措。而玉莲静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之中无法自拔。“冬儿,我们没有孩子,把你当作亲生孩子一样宠着,疼着,爱着你,绝对不会害你的。至于那个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早一步都查清楚了,是个人品正直,性格温和,样貌俊美的孩子。”
冷冬儿不语,再一次看看手中的小瓶子,这算什么?她终于清楚,更潜在的一层意思。这就是定情信物,她做什么那么快的接过这种东西?好像当时是义父硬塞的,如果她能果断一点,兴许……
玉莲静轻叹口气,看来嫁给那个孩子的事情也算是作罢了。只是这个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和冬儿如此相配了。虽然冬儿没有倾国倾城之姿,却是一个淡雅,个性不狂妄的女子,看的时间久了,会有一种中了毒的感觉,想一步一步靠近,直至死亡。
因为冬儿的性子极为的淡薄,很多事情并不上心。所以,靠近冬儿的人,如果得不到她的回应,真的有可能会死掉的。“冬儿,义母不为难你,毕竟婚姻是人生大事,要选一个自己喜欢的。我相信你的义父也不会为难你,毕竟我们都希望你可以幸福。”虽然不是自己和相公的亲生孩子,可是这些年来,他们一起生活,点点滴滴美好的记忆早已经融入他们的人生,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
冷冬儿也并不多说话,只是静静的点点头。“名字。”
玉莲静微楞,冬儿今天为了不曾谋面的孩子多说了好多句话,不知是不是她真的感兴趣了呢?这孩子总是面冷心热。嘴更快的吐出了三个字,“段别离!”
冬儿嘴里无声的呢喃,段别离,段别离。
路过一段荒凉之地,又是劫匪常常出没的地带,只身一人迈着前进的步伐,被人打劫是定律。所以冷冬儿看着眼前的一丘之貉也是一片淡然之色,毫无意外,好像早已预料到了。
“要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喊着一成不变的话语。
冷冬儿冷眼一瞥,转过头回走,看的一群劫匪不解一二,只当是吓坏了,想要逃跑似的。一个伸手挡住冷冬儿的路,看似没有碰触到她的身子,实际上是快速的闪过他的碰触。本应是转移之中的步伐,却被她使用的极为自然。
大汉细看冬儿的脸,毕竟荒野之地本就没有什么女人,而现在出现了一个女人都是极为罕见的,免不了动了色心,一只手已经快要贴近脸颊了,冷冬儿还是依然直挺挺的站在原位,甚至眉头都未动过一下。
说是迟,那是快。一缕红色的暗器以迅雷不及之速越过她的身子,狠狠的穿透了大汉的手,一声狼嚎,林子里的鸟儿被惊吓的四处飞起。霎时间,冬儿眼中的杀气回归于自然,快的让人以为是错觉。
一群人见势不妙,大有鱼死网破的地步,集体冲了上来,冷冬儿只是很自然的转过身子,向自己要去的方向走去。
陡然,身后出现七个赤、橙、黄、绿、青、蓝、紫色衣衫的男男女女,只见紫色衣衫没有几下的功夫就把一群人打倒在了地上。而其他人正站在一旁闲闲的观看,毕竟出一个紫就已经够大材小用了。
☆、009 七彩阁主
一条艳丽的紫色在人群中间窜梭,犹如闪电划过,唰唰的声音在作响,痛哭流涕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激烈,仅仅只有几秒钟的时间,连哀嚎的声音都没有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起来。
旁边的冬儿只是静静的看着地上被分解的尸体,没有一丝的不耐与惊悚。只是很平常,平常到了这是一件天天都能看到的一场戏。
她唯一的动作就是泰然自若的后退了几小步,避开他们飞溅的鲜血。天知道,她其实也会怕,虽然表面上是无所畏惧,可毕竟是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人被人肆无忌惮的分尸,她还是会心有余悸。
“赤叩见阁主。”一身火红衣衫的邪魅的男子对冬儿只是淡淡的点头。
“橙叩见阁主。”橙色衣裙清丽女子作揖。
“绿叩见阁主。”绿色衣衫的男子有着活泼开朗的笑容。
“青叩见阁主。”青色一体的淡雅女子有着不大乐意的语气。
“紫叩见阁主。”说罢,还向冬儿眨着漂亮的丹凤眼,话中的语调也带着高超的挑逗的意味。
橙轻轻拉了拉妩媚的黄与高傲的蓝,虽然俩人衣衫的颜色就能判断是谁,但是两人也没啥好气,随便做了一个揖,看不见丝毫的诚意。
冷冬儿只是默默的点点头,她自然知道眼前这出众的七个人就是义父的徒弟,是七彩阁分堂的堂主,对于自己这个从未出现过的阁主自然不会有什么敬意。可能就连她自己也不太清楚义父为什么会收自己为义女?为什么又把庞大的七彩阁交给她。
难道他当真不怕自己心情大好,解散了他多年来的成果?放走一群打打杀杀的人回家种田吗?
七彩阁江湖上亦正亦邪的组织,义父是二十八代阁主之时,帮助老百姓抗洪过,围剿过山贼,打过边界的小国的蛮子,却不知道后来怎么会做出了逼宫的行为。最后还是义父选择了放弃,要不然此时的北堂王朝该姓白,而不姓北堂。
再后来,义父隐居在迷谷之中不问世事,而七彩阁始终是朝廷的一块心病,直至今日,还是未能灭了七彩阁,更是朝廷大臣眼中一块加官进爵的肥肉。
“橙,你看她哪一点配做我们的阁主?刚刚都不敢出手教训欺负自己的人渣。”首先不满的就是妩媚的黄,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黄认为天下间,也就只有自己才配得上拥有七彩阁,刚开始始终以为七彩阁的阁主会是他们几个分堂堂主其中一个来担任,却没有想到,师父竟然会另选他人,还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看了就有气。
橙瞪了黄一眼,警告的意味较为浓重。刚刚阁主的招式,她虽未看的真切,却也尤为震惊她武功的招式,看似反锁的步法,在她的运用下变得极为简单,却猜不出是何招式?如果不是她从小一直练习,她真的就看不出那是瞬间转移了,师父的传家之宝,这也是师父不偏心的地方,阁主练的武功,她们也在练,只是靠自己领悟的要多了。
赤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两封信,道,“这是师母让我交给你的。”
冬儿打开其中一封给自己的,心中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若遇见亲生父母,请把另一封转交给他们,日后要学会照顾好自己。他把另一封信小心的收好,向其他七人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去了。
紫爱现,温柔道,“阁主不需要属下为你效劳吗?”
冬儿眨眨眼,这个男人很像现代的英国绅士,甩手丢下一张纸,众人心中猛烈跳动了几下,那张纸好似一块硬物,有了重力,一下子就被丢到紫的手里。但是赤却清楚的看见,那是她的掌风。一时之间,他竟看不出眼前的女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似是冷淡,却带着点点的高傲,却又有些残酷。她的性格尤为矛盾!
那张纸上字体娟秀清晰,却又带着隐约不见的霸气,一份孤傲油然而生。赫然的写着三个字:段别离。
要想知道一个大户人家的所有不为人知的事情,那么最好的地方还是一些小酒馆,探讨大户人家生活的琐碎之事也是平常人的一向乐趣。
冷冬儿轻呷一口淡如水的茶水,没有任何的不满,在这种狭小的地方,能喝到茶水就已经很不错了。只是从怀中抽出了一封信,那是昨日紫送来的,只有短短的两个时辰的时间,没有想到,从出生到现在居然全部都调查清楚了。
段别离,江南首富之长子,出生没多久,他的娘却因为爹另娶他人,而吊死在了二房的新房之中,只留下了给儿子取好的名字,别离。
段别离,段别离,该是怎样的一份离别之心,满含着绝望离开了人事,这是对负心男人的报复,却也是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因为段夫人还有一个未能生育的妹妹,怕姐姐去了以后无人照顾襁褓之中的外甥,自愿嫁给了姐夫,照顾年幼的别离。因为段家大部分的遗产都是从娘家带来的嫁妆,也因为段家的老爷子自认为愧对亡妻,所以小姨子嫁来也还是正房,倒是气煞了二夫人。
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听闻当今燕王的郡主都对他倾心不已,若不是病秧子,恐怕早已是皇亲国戚了。因为久病卧床,如不是还有段家夫人顶着,恐怕这段家早已被其他子嗣瓜分的一文不剩了。
而且段别离身子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因为是家中的长子,又是段家老爷愧对的儿子,所以段家老爷也是格外的疼爱,当然这难免会遭到嫉妒的。
吵闹的酒馆之中,坐着各种各样的三教九流,买菜老伯,江湖人士,聚在一起,围坐一团,最无可避免的事情就是讨论一些最近的趣闻。
传闻现在段家耗用千金请了当年的神医出山,只为救治生命奄奄一息的段别离。看来段家老爷是下了决心,儿不死,钱不休。一时之间,众人说法不一,赞成不赞成的声音此起彼伏,不是自家的事情,讨论起来更是卖命。一件事无结局,另一件却是轰动的很,便是前些日子摘下武林盟主头衔的步亦然。
☆、010 武林盟主
步亦然,到底是何人呢?
此人貌似潘安,只爱穿紫红色的衣衫,嘴角带着妩媚顽皮的笑意,可爱的娃娃脸总是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说他是一个孩子也不为过。步亦然是一个易怒的人,若有那一句说了他不爱听的话,总是在他巧笑之间,便可以血流不止而停止了生命,也不是难事。
“听闻,现任武林盟主是个孩子?”一个大汉说着毫无尊敬的话语,对面的男子噤声,比量一个嘘的手势,左看右看,发现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这一桌才放下心来。
“兄弟,若想活命,万万不可说现任武林盟主的是非。”那人给出警告。
大汉摆着厚实的手掌,安抚身旁的兄弟,“大哥,你怕什么?凭我们黑煞二人的实力,还会怕他一人不成,小弟在此放下阙词,今儿的武林大会我们兄弟二人没有赶得及参加,若是我们参加了,怎能让那个黄毛小儿得了甜头?我看这个武林大会也是个有名无实的幌子,哪里有什么真正的练武奇才?”
被称呼大哥的男子没有丝毫的赞成与欣喜,反而是紧张兮兮的拉下他好言壮志的手,警告的意味已经是非常的浓厚了,“兄弟,切记此话万万不可再说第二遍了。”他的兄弟前些日子在家中养伤,不知江湖早已经改朝换代了,更不知步亦然这三个字代表了什么?
冷冬儿听闻,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个大汉丝毫不觉大难临头的感觉了。
一把飞刀急闪而过,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子怒斥,“好大的够胆,竟敢侮辱我家主人 ?”大汉刚刚伸出的手指已然变成了一根了,只剩下一根大拇指傲然挺立,鲜艳的血色侵染了整只手。
地上赫然多出了四个血肉模糊的肉块,可不就是他的手指吗?
大汉在惊呆了数十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捂着自己的手嚎啕大哭,那样子与刚刚的好言壮志丝毫不符。而对面胆小的男子已经吓破了胆,偌大的酒馆霎时间安静了下来。
楼上包间雅座,一名紫红色衣衫的男孩扬起一抹甜腻的笑容,招呼身边的丫鬟,“萧翎,过来,吃饭。”
漂亮的女子看着主子,脸色一红,退回到了原处,不动声色。
众人抬头一望,脸色皆变,紫红色衣衫,娃娃脸上可爱的笑容,不是现任武林盟主步亦然,又会是谁呢?又是一瞬间的转变,整个酒馆的人全部嘎然不见。
冷冬儿没有丝毫的认知,刚刚那个惨叫的男子就是自己的临桌,依旧故我吃着自己桌上的饭菜,没有一分一毫的动容。
雅间,步亦然笑了,笑得很是绚烂无比,像一个纯真的孩子,他看见了自己想要的玩具,一个好玩的玩具。冬儿抬头看向步亦然,淡漠的不见任何的杂质,只是静静的对视,随后自然的转过自己的眼神,从怀中掏出几个铜板放在桌子上,起身离去。
最后徒留一路的淡淡的清香,还有步亦然瞬间转变的神色。
夏日的午后,阳光暴晒,闷热的空气还夹着一丝躁动。垂挂的杨柳只有在被风轻抚过才会摆动,点点的阳光透过空隙中散布在每个角落,雪白衣衫的男子只着一件淡薄的蚕丝衣衫,手握一只毛笔在宽大的宣纸上挥洒他满满的爱意。
画中的女子有着九天玄女下凡般的样貌,桃腮粉脸,螓首蛾眉,眉间一点红,带着不容忽视的傲然。凝眸漾着疏离冰冷的淡漠,高挺的鼻子小巧玲珑,单唇列素齿。妖娆的身段透着一股柔韧,此女仅仅只是一幅画,却惟妙惟肖的画出女子美傲的姿态。
手中的一把美人扇摇曳生姿,在粉透的衣衫下迈着碎花的小步。巧笑盼兮,可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案前的男子在左侧空白之处提上一笔诗句:眉心天生携来的花痣,傲似冬寒的独梅。此诗陪此画,堪为是佳作也。
男子失神的看着画中之人,三年前一别,她带着满是伤痕的心,他自以为他给她幸福,却不曾想过,她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多事,而今后悔了却已晚了。
唉~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娘说过,他的身子不宜多愁善感,可是每日闲着他又不适,找点事做却总是想着要画下她的一颦一笑。
身后的丫鬟听见大少爷的叹息,扇着风的扇子停了下来,上前扶住少爷潺潺微弱的身子,关心道,“大少爷,你已经画了两个时辰了,该休息了。”以前少爷画若梅小姐要一整天,日子久了,练得多了,现在只需两个时辰。
恐怕这世界也只有若梅小姐方能配得上大少爷才是。
白色衣衫男子有着魅惑众生的俊美容貌,不比画中的女子弱上一分,若身为女人,一定是倾国倾城,生为男人却有点不幸,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长的像女人该是奇耻大辱才是。也就是这容貌让段别离没有一时不痛恨。
“雅容,我不累。”他示意的摆摆手。
名换雅容的丫鬟气的有些跺脚,“大少爷,夫人强调,一定要让你休息片刻。”
段别离淡笑了,笑得祸国殃民,笑容中但着疏远,即使看过千万遍,可是还是有片刻的闪神。他乖乖的听话,坐在丫鬟垫好软垫的椅上休息片刻,眼神却又失神了,静静的眺望着远方深处,雅容知道,那是若梅小姐在的方向。
像少爷这样痴情的人,这个世间该是少有的,如果少爷不是身子弱,他是断断不会把若梅小姐让给三少爷的。当年喜欢若梅小姐的人几乎踏破了门槛,可是若梅小姐心中只有大少爷,却没有想到,自小与大少爷交好的三少爷却也深深的爱恋着若梅小姐。
大少爷知道了,考量了自身的条件,这样的身子还能拖到几时,怕以后若是耽误了若梅小姐的一生,恐怕少爷走了他也不安生的。所以他放弃了,放弃了一生的挚爱,让能给她一生幸福的人来爱她。多么伟大的决定,只是若梅小姐并不领情,几次谈话决裂之后,若梅小姐一气之下离开了江南,搬到了塞外。
而三少爷把一切都归咎到了自己,说大哥一日不成亲,他便就不归家。这个段府也就只有三少爷是真心对大少爷好,现在三少爷不在,大少爷便就更孤单了。
☆、011 狼子野心
“离儿,你在外面坐的时间也够久了,该回去歇着了。”段家大夫人莲步款款而来,有着大家族的雍容大方,淡雅别致。
“娘,你来了。”段别离对每个人都是生疏有礼,但是仔细一听不难发现,这一声娘,饱含了太多的感情。当年姨娘甘愿下嫁父亲,就只为了养育他长大,这份恩情是说什么都无法回报。
只可惜他的身子,怕报不了这养育之恩了。他只有在世多尽尽孝心,娘说什么便是什么。何为孝顺,顺着娘的意思来,不惹她生气,那便是孝顺。
一个柔弱的女人独自为他撑起一片天,他这辈子也报不完。他费力的站起了身子,“咳咳……”他修长的大手看出瘦弱的指节,捂着薄唇,却溢出了沉闷的咳嗽。
“离儿,娘扶你回去。”段氏白羽心疼的扶着儿子瘦弱的身子,他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相公已经招请天下名医,却没有一个人能为离儿的病情带来转机,该如何是好啊!
“娘,孩儿又让你担心了。”他苍白的嘴角挂着一丝看破尘世淡然的笑,笑的段夫人眼泪倾泻了。
“只要你好好养病,比什么都强。”以前说惯了消极的话,一次一次最痛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娘,所以到了最后他便不再说了,只是乖顺的点点头,不想打破娘的梦境。
只是他还是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得到若梅的原谅,再看看她的音容笑貌也好啊!无奈,他只是最近的身子越来越沉了。有时竟疲倦到起不了床了,这是不是快要与世长辞了?
也罢,人生也只是短短几十载,他心中一片明镜,除了爹娘和若梅,还有那远走他乡的三弟,他已无任何牵挂了,活好每一天就是对娘的孝敬了。
静谧的夜晚,明亮的圆月挂在高高的夜空之中,寂寥的星星泛着淡淡的弱光,风扫过树叶发出沙沙的摩挲声,给这寂静的夜晚带来了大自然的伴奏。
这是一个可以做贼的夜晚,一条宛若闪灵般白色的身影从一群巡逻夜晚的家丁眼前一闪而过,奇的是,竟没有一个人发现她的行踪,该是怎样的绝顶轻功,竟会让一些自称是高手的仆人没有丝毫动容,可见她的功夫已经是登峰造极了。
她闪身到了一座琉璃的楼阁之上,静静的坐在了一角,没有掀开任何一丝瓦片,却也能听见室内的谈话。
“娘,只要再过个把月,这段家的财富就会是我的了。”说话的男人有着眉清目秀的面容,不及段别离的容貌万分之一,却也没有段家老三那副潇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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