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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成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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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姐姐不好解释,但是姐姐会努力做个好姐姐,以后再有你不能理解的地方你也不要多问,好不好?姐姐就算伤了自己也绝不会舍得伤你。”
“我信姐姐。”姐姐有秘密,庄书寒一早就知道,他也知道不能问,问清楚了未必就好,现在这样就好!
想到自己还有喜事未说,庄书晴眼角眉梢终于染上了几分骄傲,“姐姐,我成为苏先生的弟子了,当场就磕头敬了茶,可惜你不在。”
“真的?”庄书晴大喜,“姐姐就知道你一定能成,明天……不行,明天姐姐必须还得上山一次,后天姐姐和你去一起去拜谢先生,对,还有束脩,这个要准备得客气些。”
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话,庄书晴还是平静不下来,遂上手,左右开弓扯住弟弟脸颊的两团肉拉扯,“我的弟弟怎么就这么厉害呢?姐姐也要变得更厉害才行,不然都要保护不了你了。”
“窝包袱姐姐!”
听明白了意思,庄书晴笑眯了眼,没有父母又怎么样,有个争气的弟弟也就够了,这生活看着就有奔头。
将自己的脸挣脱出来,庄书寒揉了揉,难掩担心的问,“明天还要进山?刚才进来时又在飘雪了,一晚上不知道会下多厚,不能让白公子一个人去?”
“这方面我比他更懂一些,他也不是有那善心的人,做什么事总得有头有尾。”
“那他还去帮忙。”
耳边仿佛又响起那句略带着委屈的“以后不要再凶我了,就你敢凶我”,庄书晴心下有些恍惚,这个男人,比她预料的要上心很多。
明明是金贵的公子哥儿,却一手血污的帮她做那些脏活,眼神不带半分厌恶,吃冷掉的面饼,喝不甚干净的雪水……
若说心里不感动,这会的走神又是因为什么呢?
☆、056章 风雪中同行
雪下了一夜,到次日早上也没停。
白瞻是坐马车过来的。
这马车是宫中工造局特制,送过来后他一回都没用过,要不是陈元早上提醒了一声,他都要忘了自个儿还有这么个东西。
“公子,庄小姐那个马车太过简陋,小不说还不保暖,这大雪天用那个不是让庄小姐遭罪吗?再说您这马车大,又是您的,庄小姐总不能拒绝您上去,您是想陪庄小姐在马车里说说话还是迎着风雪骑马?”
因着陈元这话,他涨了一个月月钱不说,还被赏了好些好东西,心情好的让明显睡眠不足的青阳子赏了几个大白眼。
刚将弟弟送出门没多会就听到通传说白公子过来了,庄书晴连忙拎着准备好的东西出门。
白瞻就在前面院子里等着她,见着人第一句话便是,“你那马车漏风,坐我的。”
坐谁的不是坐,庄书晴没有异议,可等看到门口停着的马车她就有些迈不动步子了。
这是马车?这其实是古代的加长版房车吧?!比她家的至少长了三倍,宽度也远不是她那个可比的,她家的只用一匹马,这辆是四匹。
穿着体面的丫鬟放好长凳,一人在上面接,一人在下面扶的将有些走神的庄书晴牵了上去,等进了里面,看到前后两进的车厢已经不觉得惊奇了。
将鞋子脱在外间。里间的帘子一撩起,热气扑面而来,里外好像两个世界。
白瞻随后进来。再自然不过的坐到庄书晴身边,看她有些出神忙问,“怎么了?不舒服?”
庄书晴轻飘飘的给他一眼,“我只是在想以后我要怎么习惯我那个简陋的马车。”
“你要喜欢,这个马车给你用,我用不惯。”
“怎样的身份用怎样的马车。”庄书晴觉得有些热,伸手去扯斗篷系在颈间的带子。没想到竟然概扯错了,将好好一个活结扯成了死结。仰着脖子好一会没能解开。
“我来。”那个结被扯得很紧,白瞻凑近了低头凝神去解。
他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庄书晴却出了汗,有心叫外间的丫鬟进来帮忙。看着垂着眼认真至极的男人却一时哑了声。
白瞻突然抬眼对上她来不及躲开的眼神,两人视线胶着,莫名有些缠绵的味道。
这样的认知让庄书晴慌忙垂下视线,“好了没有?”
白瞻深深看她一眼,一拉一扯解开了带子,披风滑落,庄书晴借着整理斗篷的动作转过身去。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丫鬟打开外间的门问了两句贴着门禀报,“公子,青阳子说他困。骑不了马,想上马车歇着。”
白瞻有些牙痒痒,说几天几夜不睡都没问题的人是谁?才一个晚上就熬不住了?
之前只顾着看马车去了。庄书晴也没注意跟着的都有谁,这会两人的气氛太过古怪,正好需要有人来分走一下注意力,顺势接过了话,“青阳子也来了?”
“恩,他听说你要的那些药是给狼医治的。他就吵着要跟去。”
庄书晴笑,“该不会是昨晚一夜没让他睡吧?”
“平时他几夜不睡也精神得很。哪里是骑不了马,他就是不想这么冷的天骑马。”白瞻没好气的掀了青阳子的底,但到底也没有拒绝,“得了,叫他上来。”
青阳子如了愿,却也只敢在外间呆着,他要真敢不要脸的往里间凑,不用公子做什么,陈大总管就能断了他的药材供给。
马车再次上路后,白瞻敲了敲里外间相隔的门,“进来侍候。”
两个丫鬟踮着脚进来,皆是眉眼都不敢抬,一个燃上炉子烧水,另一个从各个壁柜里拿出各种吃食。
多了两个人,庄书晴松松悄了口气。
白瞻看她终于自在了也就容忍了丫鬟的存在,拿了一个炸得香脆的糕点递给她,“这里面的东西都用磁石固定了,不用担心会移动。”
“我不担心。”庄书晴接过来咬了一口,很好吃,“有钱有权才能过上这样的日子,也怪不得人拼了命的要成为这样的人。”
“这话听着泛着股酸味。”
“本来就是酸话。”又咬了一口,庄书晴满足的眯了眼,“我不可能得到,还不容许我说说?”
真是坦率得让人不知道要怎么接话,白瞻看她吃得香,自己也拿了一块送进嘴里,还是那个味,却觉得比平时要香许多,“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不过是你不稀罕罢了。”
庄书晴顿时苦了脸,“白公子,咱们不说这些话行吗?”
你在怕什么呢?只要你说出来,什么都能解决,白瞻叹气,到底还是没有说出这样的话,顺了她的意道:“好,不说,我等得起。”
吃着糕点,喝着茶香扑鼻的好茶,占尽了便宜的庄书晴也不好意思给人脸色看,再加上实在想炫耀,轻咳一声,道:“苏文你知道吗?”
“知道,会元府官学山长。”
“书寒拜在他门下了,不是学生,是正式的弟子。”庄书晴难掩得意,十岁就靠自己的本事拜得名师,不是谁都有这个本事的。
白瞻确实没想到庄书寒会入苏文的眼,全会元府也就苏文能让他高看一眼,不是因他的才学,也非是他潜在的影响力。
那是个真正心胸开阔的人,能容人,能容事,擅识人,也擅引导人,天生就该为人师。
他眼光有多高白瞻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才没想到,那个昨天晚上还在姐姐怀里哭鼻子的小子居然被他收在了门下。
看样子回去后得去苏府走一趟才行。
“行拜师礼了吗?”
“书寒说当场就磕头奉茶了,可见苏先生有多喜欢他。”
难得能见到书晴这副得意的模样,白瞻想看得久一些,情商无师自通的飞速上涨,“苏文就是在京都都很有名,等闲人看不上眼,之前收的两个学生现如今一个中了进士入了翰林,据说很得重用,一个是新科解元,书寒以后不会比他们差。”
大概做家长的都觉得自家的孩子是最好的,要是白瞻一心称赞她,她可能还会觉得别扭不自在,可称赞的是她弟弟,她怎么听怎么觉得顺耳,明明高兴得嘴都合不上了,偏还要装出谦虚的样儿来,“他哪里及得上那样的人,只要不坠了苏先生的名头就是争气了。”
“说不得会比他们更出息,也不枉你为他牺牲至此。”
“什么牺牲,我没那么伟大,只是做出对我们姐弟两个都最好的选择罢了。”一想到以后书寒再大的出息也没庄泽良什么事她就觉得自己做得再对也没有了,看得到却得不着好,馋死他。
“我那里有几本书是褚亮用过且做了注释的,反正我也用不上,到时给书寒送来。”
“褚亮?”
“被称褚先贤的褚先生,你不知?”
庄书晴汗颜,她对这个世界了解得有限,原身的记忆也局限在凉山县,根本不曾听过这褚先贤。
“我本也不是读书人,又来自小地方,确实不知这人,不过能得这称呼的人自是能人,这样的书太过珍贵,给书寒……他怕是承受不起。”
白瞻挑眉,“不要?”
当然想要!听那名头就知道对读书人来说那是高山仰止般的存在,他的书对书寒肯定是有助益的,可是平白得了这样大的好处……
她欠白瞻的已经不少了!
“真不要?”
庄书晴恼怒的抬头,正正落进对方带笑的眼里,顿时什么纠结都没有了,“要,当然要,就当是借白公子的,书寒用不上了的时候再归还。”
白瞻也不说话,只是笑。
笑得庄书晴直磨牙,她也觉得这话太虚了,可她不是不好意思嘛。
她却不知道这几本书是白瞻将会元府搜刮了一遍才弄到手的,对书晴渐渐了解后他就知道,对书寒好一分都比对她好十分管用,她眼下在乎的就只有那个弟弟。
再不高兴,他也要先将那小子拉到他这边才行,好在那小子也不讨人厌。
有个人陪着说话,路程好似都短了。
依旧是那个山脚下,马车停了下来。
从温暖如春的马车里下来,抬头看着还在飘飘扬扬的雪花,庄书晴打了个冷颤。
身后有人将斗篷的帽子给她带上。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庄书晴索性当不知道,头也不回的道:“走吧,早忙活完早回去。”
白瞻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上山后更是如昨日一样搀着她,庄书晴也没拒绝。
青阳子走在后面和陈元咬耳朵,“你猜我在马车里听到了什么?公子会说好听话哄人了你信吗?我实在想像不出公子当时是什么模样,你能想像出来吗?”
陈元撇他一眼,“我昨天就看到了。”
“哎?真的?”青阳子连忙跑着跟上陈元,“你快给我形容形容?”
“以后你还怕看不到?”陈元朝天翻了个白眼,他就怕以后天天都得看公子那傻样,实在是……有些消化不了。
越往里走,庄书晴脚步越慢,不是路不好走,而是好得让她不得不多想,在没有路的地方,有人硬是开出了一条路,枝枝丫丫砍掉了,挡路的树连根一起挖掉了,再填上土,让她不至于踩空跌倒。
谁有这样的用心,不言而喻。
☆、057章 生死在天(求粉)
头狼在昨天治伤的那个地方等着,背上蹲着小不点念念。
一看到庄书晴的身影,念念就扑了过来,稚嫩的声音传递出来的悲伤让不解其意的其他几人听着都觉出了不好。
庄书晴闭了闭眼,声音平静,“死了两只,有三只情况不好。”
“你尽力了,生死在天。”
“我知道。”庄书晴睁开眼,将又累又伤心的念念小心的放进没有离身的小袋子里,“这已经比我预料的要好。”
头狼对几人点了点头,转身领着几人往山洞走去。
火堆上面胡乱的堆着一些枯枝,好在烟不大,因为火一直未熄,山洞里透着暖意。
庄书晴检查时青阳子挤了过来,他不是大夫,但医药同源,他的医术也还过得去,看着那合不拢的伤口啧啧出声的道,“要熬过去,难。”
“总得尽了力才知道,桑白皮线带来了吗?”
“带了带了。”青阳子赶紧拿出一束来递给庄书晴。
这东西还真不是他做出来的,他没在这上面使过劲,就算真抽了他的筋他一个晚上也做不出来,后来还是大半夜的敲开医馆的门买来的。
“朱七,还像昨天那样化些雪水。”
“是。”
白瞻将青阳子踢开,“我帮你。”
青阳子揉着踢痛的小腿嘟囔,“这事我比公子你管用。”
陈元拉走撩虎须的青阳子去帮朱七烧水。
等他两人拿着水进来时。庄书晴昨天用过的那一套器具已经摆弄开了,青阳子在器具才做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过,见状赶紧聚精会神的蹲在庄书晴身边看她要怎么用。
“伤口上坏死的肉要刮掉。工具只有一件,我先来,你看着。”
青阳子连连点头,白瞻横他一眼,“书晴说的是我。”
“……哦。”
莫名的,心里不那么堵了,还有点好笑。庄书晴抿了抿嘴,稳下心来动手。
一刀下去。已经昏死过去的狼没有醒来,身体却在本能的颤抖,“压住。”
白瞻迅速换了个位置双手稳稳压住狼的首尾。
庄书晴的手很快,每一刀下去都没有迟疑。冷静的都不像个女人。
死肉全部刮尽,庄书晴拿出一瓶烈酒喝了一小口喷在伤口上,被压住的狼身体剧烈抖动。
很疼,看着的人都知道。
边用水清洗伤口周边,庄书晴边道:“我做不出消炎药,只能用这个笨办法,感觉到痛就好,至少命还在,青阳子。上药。”
青阳子拿出自己装着药的宝贝袋子,拿出几颗绿色的丸子一一捏碎了均匀的撒在伤口上。
而庄书晴则给针穿线,再拿出缝合用得上的持针钳及齿镊放在顺手的地方。做了套手操活动手指后用清水洗了手擦净,她还没有准备手套,只能如此。
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空气进入胸腹,让她心更静,手更稳。
器具上手。左手执齿镊提起皮肤边缘,右手执已夹住针线的持针钳。用腕臂力由外旋进,顺针的弧度剌入皮肤,针与被缝合组织垂直,经皮下从对侧切口皮缘穿出,用齿镊顺针前端顺针的弧度方向外拔,同时持针器从针后部顺势前推,然后用持针钳夹住已穿透组织的前半部,拔出缝针,带出缝线,再打上第一个结,后面反复如此。
为了效果更好,庄书晴用的连续锁边缝合法,这样止血效果好。
几人连同围过来的狼都静静的看着,不敢稍有动作,生怕影响了这个飞针走线的人。
而此时的庄书晴早忘了此时身在哪里,在拿起持针钳时,她就进入了做大夫时的状态,眼里只有手下的伤者。
打好最后一个结,庄书晴手已经酸了,这具身体才十四,到底还是太弱了些。
“再上一次药。”
青阳子现在一点也不心疼他的宝贝药了,立刻听话的找出药来捏碎了撒上去。
白瞻看她揉着手臂,示意陈元过来压住狼,他移到庄书晴身边拉过她的手给她按压穴道。
“嘶,轻点。”
“这样才恢复得快。”
计算了一下要缝合的伤口数,庄书晴忍耐下来。
这只狼就是三只情况不好里面的一只,需要缝合的地方就有三处,更不用说其他狼也没有几只是完好的。
接下来再处理创口,白瞻接过了刀去刮肉,缝合还是庄书晴动的手,然后由青阳子上药,配合得还算不错。
庄书晴蹲下身来摸了摸狼的头,温柔的,带着鼓励的,“加油,撑过去就好了,不要让你的同伴伤心。”
紧闭着的眼珠子动了动,却始终没能睁开。
又摸了摸它,庄书晴走向下一只。
不用去分工,白瞻照着庄书晴之前的步骤清洗伤口,庄书晴就清洗器具做准备工作。
而庄书晴忙活时,白瞻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就没有移开过。
平时他不敢如此明目张胆,那定会让书晴不自在,进而恼羞成怒不给他好脸色看,可眼下书晴却感觉不到,这样努力挽救生命的书晴,身上像是蒙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耀眼的让人看着便柔了眉眼。
中午吃的并不潦草。
之前没跟上来的丫鬟一人提了个大食盒上来了,还带着余热的饭菜让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几人吃得很欢。
边吃青阳子还边问,“你说的那个消炎药是怎样的?起什么作用?”
吞下口里的饭,庄书晴解释得尽量好懂,对这个在药理方面很厉害的男人。她是抱有希望的,“受伤的地方迟迟不好,红肿。化脓,进而发烧甚至坏疽,就算只是个小伤口最后都有可能会要人性命,是不是如此?”
青阳子连连点头,其他几人也竖起耳朵听着。
“消炎药就能对抗这样的情况。”
“你见过这种药?”
“见过。”庄书晴抬头看向澄蓝的天空,在另一个世界,这是常用药。借着低头的动作抹了下眼角,“可我不会做。”
青阳子还要问。白瞻已经冷声插了进来,“不想吃饭就滚一边去,别拦着别人吃。”
青阳子立刻不说话了。
挟了一筷子肉放到庄书晴的碗里,白瞻温和得就像刚才冷声冷语的不是他。“快吃,饭菜要凉了。”
庄书晴勉强对他笑了笑,低头吃饭。
看着她微红的眼眶,白瞻眼里闪过深思。
在做这些器具的时候书晴便说过是给人开膛剖肚的,那时候只以为她说的是气话,现在看来倒是真的,每一样器具都是经他之手,他很清楚这里的器具并非全部。
在来到会元之前的十四年她活得简单至极,并没有过任何称得上特别的地方。
那么这样匪夷所思的医术。她是从哪学来的?
刚才她的伤感,又是为何?
他想知道,却不能问。
若有一天书晴会主动和他说这些。那便是对他敞开心痱之时吧,就不知还要他等多久。
饭后休息了一小会,几人再次动手,将最后两只狼的伤口处理好,照样给它们一句打气的话后庄书晴总算直起了腰。
好累。
这小身板真的太弱了,以后得制定个锻炼的计划才行。
头狼拖着一棵圣心果树走过来。无比温和的看着她。
青阳子眼睛发光的扑过去抱住,“圣心果!是圣心果!公子。给我,给我。”
这个丢人的家伙!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女人再来问我要圣心果!”
庄书晴挑眉,女人就有?
以白瞻的情商自然不知道这话有问题,陈元反应快,忙帮公子解释了一句,“圣心果是滋阴圣品,女子吃了好,但是这东西很难得,出现了也是做为贡品送进皇宫。”
她这待遇可不低了!
庄书晴看着抱着圣心果树不撒手的青阳子问,“你要这圣心果做什么?”
“炼药。”
“行,给你一个。”
青阳子伸出三个手指头,看到公子不虞的表情缩了缩肩又收回去一个,“两个。”
看他那样实在是好笑,庄书晴点头允了,“若是做出来灵丹妙药,我有优先享用的权利。”
“没问题。”
挑了两个最大的,青阳子抱着跑得老远,不敢沾公子的边。
白瞻凉凉的看他一眼,没有理会他,以后的日子长得很,不靠这一会。
上前将余下的五个果子摘下来,白瞻问头狼,“这树可还有?”
“嗷呜!”
“它说附近没了,但是另一座山头还有一棵。”
“你带我去一趟,以后再看到这种树摘果子便好,树留着。”
头狼看了庄书晴一眼,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像是在等白瞻一样。
白瞻交待道:“我很快回来,你们几个,照顾好人。”
“是。”
以狼和白瞻的速度,一个来回的时间并没多久,这段时间内,陈元,朱七以及青阳子皆是提高了警惕,就怕出点什么变故伤着庄小姐,公子那话里的警告,他们听得真真儿的。
用披风兜着十来个果子,白瞻比狼还要先回来,看到庄书晴好好儿的在眼前才放下心来。
“下山吧。”
头狼这时也回来了,眼神满满的善意让庄书晴忘了这是凶猛的食肉动物,走上前去摸了摸它的头,语气温柔,“朱七拾了不少枯枝放在山洞里,你记得添加,不要让火灭了,我明天再上来给它们上药……”
想起自己答应了书寒明天要去拜见苏文,庄书晴顿了顿,继续道:“明天可能来的比今天要晚一点,你不要急,我一定会来,念念太小了,我先带回去。”
头狼蹭了蹭她手心,点了下大脑袋。
庄书晴拍拍它的头,对出来相送的狼群挥了挥手,就像面对的是一群友人,而非让人避之不及的狼。
“走了。”
“嗷呜!”
☆、058章 最美的情话(求粉)
回程的路上,马车内连通外间的门没有关上。
从冰天雪地的寒冬进入到温暖如春的世界,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麻热让庄书晴整个人都透出来一股子慵懒,看着和平时不太一样。
“青阳子,那个麻药有进展吗?”
青阳子还抱着那两个圣心果不放,本来笑得像偷了腥的猫,被这个问题一问顿时恹了。
他最拿手的事就是练药,各种药,他一直以为只要别人说得出作用的药他都能做出来,可这个麻药却将他狠狠打击了一把。
庄书晴看他这样就知道进展不顺利,遂安慰道:“这本就不是轻易能做出来的药,就算没有进展也很正常,你不用这样子。”
“也不是没有进展。”放下圣心果,青阳子扒了几下后脑勺,难得束得齐整的头发顿时松散下来,鬓角垂下来几缕,“就是量不好控制,已经……”
“青阳子道长,吃杯热茶。”丫鬟眼疾手快的从里间递了杯热茶过来,在青阳子伸手来接时倾斜了茶盏泼了一些在他手上。
青阳子下意识的抬眼,就看到丫鬟狠狠瞪了他一眼,再一看公子,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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