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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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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深吸了口气,冷冷道:“正是如此!”
  睿王却道:“惊鸿认为,相爷的提议其实最稳妥。第三个方法过于冒险了,大哥,你试想一想,此刻大牢的守卫当如何?成最好,若败了呢?”
  郎霖铃轻轻一叹,接口道:“表哥,大牢必守卫森严,刺客杀刺客,若败,越多活口落到皇上手里,供出表哥你的机会就越大,你的处境更堪忧。况且,一旦让皇上得知,你两次行刺,毫无悔改之心,他必定大怒,这刑罚便难说了。”
  “正是如此啊!”郎相苦笑,“羡儿,你本有登基之机,如今看来却是无望了,也罢,你便向皇上认罪罢。”
  郎将军一站而起,道:“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贤王如负伤的兽,厉声怒吼,“不,本王宁愿一赌!我这便派人到大牢去杀了那两个人。”
  皇后走到贤王身边,哑声道:“我儿莫怒,母后一定会帮你,咱们这就派人到大牢去!”
  这名母仪天下的女子,此时两眼布满血丝,声音也已是一派狠戾。
  “慢着。”睿王刚拿起茶盏,复将盏子放下,道:“大哥,也许还有一法不用如此冒险却亦可行。”
  众人本已情绪焦躁,这时都一下震住,贤王又惊又喜,紧按着眼前这个比他更为高大的八弟的肩膀,迭声道:“八弟,你说。”
  “此法,需相爷相助。”睿王环了众人一眼,轻声道:“父皇要过去,刺客的家小也要被带到牢里去,宗璞,王太傅今日必都在牢里监看,相爷既可自由出入大牢,随身带上一名小厮也并非什么不可之事,届时相爷设法引父皇等人说话,那小厮可佯装掉了物事,到那牢口处去捡,并传一句话给那两名刺客,将行刺罪名引到宁王或夏王其中一人身上去便好。”
  贤王大喜,道:“此计大妙!那样,父皇便将暂把注意力转到那二人身上去,即使最后查出不过是诬告,本王却已筹得足够的时间想出万全之策将那两名刺客杀死灭口。”
  夜,刑部大牢。
  处处灯火通明,大牢外门围守了不下数百禁军侍卫,便是牢里也驻守了数十官兵。
  宗璞和王太傅二人就在牢门前的桌案侧低谈着。
  王太傅笑道:“今晚即能侦破此案,宗大人好本事。”
  宗璞一笑,“王大人莫再取消宗某了。”
  王太傅又道:“怎还不见皇上过来,郎相也未到。”
  宗璞眸光一深,嘴上只淡淡道:“待押解侍卫一到,宗某便立刻着人通知皇上,倒是郎相该到了才是,莫不是路上有事耽搁了?”
  094 千年的狐氅
  呵呵,这一说郎相,郎相可不是到了?”
  牢门口,郎相正带着一名青衫小厮走进来
  三人说着话,王太傅笑道:“郎相可真个老当益壮哪,这冰雪的天,您老倒盗起汗来。”
  抠郎相也笑了,“老夫府中有事晚了过来,怕皇上来了等,这紧赶慢赶的”
  那小厮赶紧从怀里掏出块帕子,却“啪”的一声响,有什么被帕子带了出来,宗璞和王太傅微微奇怪,那小厮“哟”的一声叫出来,“小姐的珠子。”
  二人只见一颗圆滚滚光澄澄的珠子滚下阶级,直往牢深处滚去。
  枭外间虽灯火通明,那深牢困着刺客的地方却是甚是昏暗。
  郎相一怒,斥道:“没用的东西,那是给铃儿小姐赏玩的小夜明珠子,还不快捡回来。”
  那小厮一惊,嘴里应着,三步作两步的一小溜跑下去
  王太傅笑道:“相爷对睿王妃可真好。”
  “家中孩子数这小孙对老夫最贴心,偏生这孩儿出生的时候身子骨又不好,老夫”郎相说着一顿,眼梢一瞥宗璞,后者正凝眸看着牢深处,他遂道:“宗大人莫不是信不过老夫的小厮?”
  宗璞目光一收,忙道:“宗璞不敢,只是怕这牢里昏黑,珠子小,那位小哥不好找。”
  郎相点了点头,三人又再聊开,说到宗璞如何将那刺客的家小找了出来。宗璞正待回答,却见那小厮快步走了上来。
  郎相拿过珠子,神色明显一松。
  突然,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来的却是大侍卫长夏海冰。这位大侍卫长非同小可,统管宫中数万禁军侍卫。
  四人略一寒暄,夏海冰道:“皇上很快便过来,皇上言及只留我四人在此,相爷,这小厮怕是不能留了。”
  郎相点点头,随即吩咐那小厮先回去。
  那小厮领了命,出得牢门来,走了一段路,业着院中一处假山流水,树木盘桓,心想这深院大牢的,倒布置秀气,突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他一怔,探看一看,却顿时吃了一惊。
  院门口,两个男子低谈着什么,走了进来。
  其中一人,脸面正好对着他,他看得清楚,那人容貌俊美明逸,眸深如墨雪,衣袂飘飘,一身郁秀如芝兰玉树,却正是太子。
  另一名男子,比太子矮一些,一身深衣,正侧脸和太子说着什么,他无法辨清,似乎是王贤,又似乎是方镜,却又似乎都不是。
  他自小跟在郎相身边,聪明机警,常随郎相出入宫廷,倒也认得些达官贵人,青年才俊,千金小姐。只是,太子旁边的人是谁?那身形确实有几分眼熟。他又不由得暗暗称奇,这深更半夜的,太子怎会到这大牢里来?
  他下意识闪身到假山洞中,透过缝隙看听去,只听得太子淡淡笑道:“倒毋须这刺客家小,孤已寻到证据向父皇证明,行刺一事是贤王所为。”
  小厮大吃一惊,他刚按相爷吩咐的,借捡夜明珠之际,走到那深牢门边,对倚木栅前的刺客耳语一句,将罪名推到夏王或宁王身上。
  那刺客低声问他是谁,他告诉他自己是贤王的人,让他必须配合贤王演好这场戏。
  这时,太子说,他另有证据——本来睿王的法子可以凑效了,这不功亏一篑吗?
  他浑身颤抖冰冷,又突听得太子冷冷道:“什么人?”
  他大吃一惊,死死捏着鼻子屏息静气。
  不敢吭出半丝声气。
  “殿下,这哪有人啊,倒是你多心了。”
  另一名男子道。太子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的脚步声这才远去了。
  他从假山走出来,背脊已吓出一身冷汗,只惦量着大事要坏,现在又回头不得到郎相那里去,得赶快回府告诉郎将军,通知贤王睿王方好。
  风雪止歇,此时明月正在。
  听得脚步声踉跄远去,刚刚消失的二人从回廊处一根大柱后走出来。
  月光下,两人迅速走进假山中。
  半黑半暗里,男子的面目晦涩难辨。
  两人没有说话,太子一言不发伸手将男子抱进怀里。
  “你说,我一身男装可还好看?”
  “嗯,你穿什么都好看。”
  对方一怔,沉默了一会,轻轻笑了,“我先回去了。”
  “一切小心。”
  “我知道,倒是你,你今晚”
  声音里几分担忧。
  “不会有事的,好了,快去罢,过些天围场狩猎,我很多年没随父皇过去了,这次去打几只白狐,剥了皮子,做成大氅差人给你送去。你不是一直羡着九弟那件千年狐氅么?”
  “好,我等着便是”
  突然,一阵谈话声从回廊处传来。
  “郎相,这可真是怪了,这皇上还没来,怎么又来了一道口谕,让我们离开呢?”
  “想是又要用大刑了,王大人与老夫都是文官,这见着不惯”
  “倒也是”
  声音在远门处消失,太子与男子从假山里走出来。
  二人也不留栈,各朝一个方向迅速离去。
  月下,假山深树,再次一片寂静。
  太子走到大牢门口,禁军侍卫已经不在,夏海冰似乎将人都调走了。
  他快步走进去。
  宗璞和夏海冰也已不在,牢里似乎空无一人,除了深处两个刺客。
  牢里灯火早不复先前明亮,整个大牢一片昏暗。
  突然,一声轻响,有人打开牢门,从深牢慢慢走出来。
  “父皇。”太子眸光一扬,淡淡道。
  “嗯,”来人应道:“惊鸿,你来了。”
  095 他不愿说出
  太子应着,从怀里拿出什么东西,在男人从阴影走出来之前,太子将手中铁面带上。
  于是,太子成了睿王。
  来人虽是一身血染袍服,却正是当今皇上。
  睿王欠身道:“谢父皇将郎相等先散了。”
  抠皇帝伸手按了按他的肩胳,“若让郎相知道是你和宗璞献的谋策,对你不好。两名刺客早已伺机自尽而死,也亏得你这计策。”
  “倒非甚大事,惊鸿直接站到二哥一边便是。”
  “朕是想你助惊灏,却不能让你与郎家为敌,你日后还需依仗他们助惊灏,也助你诸位兄弟,惊灏杀伐心大”
  枭他一顿,神色不复往日半丝威赫,低声道:“你大哥惊羡朕是真没想到他竟做出这种事来。”
  男人眉间转过杀戾之色,很快又皱起眉头。
  睿王知他做事决断,甚少有这犹豫不决的时候,略一沉吟,道:“父皇还没拿定主意怎生处置?”
  “你大哥做出这种事,该杀!”
  “父皇,有几句话儿子知不当说”
  皇帝摆了摆手,“说吧。
  睿王一掀衣摆,跪了下来。
  皇帝伸手去扶,“惊鸿,你这是”
  睿王止住他,声音放低了几分,“父皇,您不是一直知道,二哥日后也会做大哥此刻做的事,不同的只是,二哥以后将会光明正大的打杀兄弟。但似乎在父皇看来,这种事,二哥做得,其他兄弟却做不得”
  皇帝脸色顿变,伸手一击桌案,冷笑道:“老八,你好大的胆子!”
  睿王俯身一磕,“大哥虽做了错事,但他和二哥一样,也是父皇的儿子。”
  皇帝重重闭上眼睛,手颤抖着指向牢门,“滚!”
  过了盏茶功夫,有人从牢外走进来。
  皇帝指指身旁的椅子,“海冰,坐罢。”
  他顿了顿,又道:“今儿个之事,朕只让你按朕的旨意安排,这个中情由你还不知道吧。也罢,朕今儿个就和你说说朕的儿子们。朕老了,朕的儿子都要反了。”
  “刺客身死,朕找惊灏追问细节,惊灏见及此,倒也开诚布公,说在贤王府有眼线,呵呵,朕的儿子们,谁在谁府里没有眼线!也许只有惊鸿那孩子纯粹一些,在太子府埋眼线只为翘家那小丫头。”
  “惊灏说,据眼线所报,是惊羡所为。朕便让他加入调查,这孩子是聪明的,说朕既委派宗璞,他不好插手。”
  “后来,惊鸿也来找朕,说从郎家处得知,刺杀一事是惊羡所为。朕却终还未敢相信。后惊鸿和宗璞商量,二人定出今日之计这也好,如此一来,郎家以后只能支持惊鸿。”
  “朕总算并没看错惊鸿这孩子,他看不得他大哥刺杀兄弟的行径,却终究为他大哥求了情。”
  夏海冰一直沉默着,这时,方出声道:“皇上圣明。”
  皇帝苦笑,“可朕却怕自己看错了人。”
  他慢慢冷了声音,眸中露出丝凶狠之色,“朕的儿子们都长大了,一个比一个复杂心狠。海冰,你看,存丰是惊羡的人,昭南吗,不必说,自朕将他派到惊灏身边,他便侍惊灏为主,他是忠心有谋之人,却又何尝不是为永葆他内务府正总管一位?”
  夏海冰微一沉吟,道:“卑职倒宁愿相信皇上没看错八爷。”
  “但你莫忘朕毕竟将他冷落多年。别人甚至惊灏也看走了眼便罢,朕却是知道的,惊鸿那么聪明的一个孩子怎么可能在一场大病之后便变成木讷平庸呢?
  “朕就那样冷眼看着他将一身不下惊灏的才华和容貌收起,将自己装成残废,变得乖僻少言。甚至,他十五岁那年,朕派他到北地当质子,所有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便连你和他也只当朕是舍不得惊灏到那蛮荒之地,朕实是打算让昭南伺机将他重伤,那样,朕便有了讨伐北地的理由。而朕又不愿惊灏吃重伤之苦再说。”
  “易容之术再好,终究有破绽,但他那越长大越肖像他二哥的容貌,谁能看出他不是太子?不曾想到,惊鸿那孩子后来却给朕这个父亲寄来了北地的沙和羊绒,说是礼物。”
  “他给朕讲北地的生活,他说那个地方很美丽,那是朕第一次收到儿子的家书。朕终于下不去手,让昭南取消了计划,甚至他在北地中毒,摔伤了腿,朕仍放过了北地,因为他那句美丽。”
  “他回来以后,朕让他将他在北地的经历全部写出来,那是惊灏需要知道的记忆,因为天下人都以为到北地当质子的是太子。他问朕,父皇,中毒那晚的事可以不写吗,朕说不行。后来,惊灏看到这些记录,娶了翘眉公主。惊灏因他的母亲常妃伤害过自己母亲芳菲的事,自小便憎恨他这个弟弟。”
  “朕记得惊鸿将厚厚一摞纸笺交給朕的时候,朕问他,你恨你二哥吗,他说他恨,因为他二哥有的他都没有,但他不会和他二哥争,不会伤害他二哥,因为他知道他母亲曾伤害过他二哥的母亲。”
  “从北地回来,他变得越发沉默寡言,直到咸阳之变。咸阳是他母亲常妃和惊灏母亲芳菲的故乡。他说,他不允许任何人弄脏了他母亲的故乡,请战那晚,他来见朕说,也许朕不再喜爱他的母亲了,但他的母亲一直爱着朕。”
  096 芳菲难不谢
  “他那样一说,朕当时突然想起常妃,那女子当年所为,朕实在痛心,但那晚,朕却记起她往昔的好。若她没有伤害芳菲,她难道不知道朕会一直待她好吗?”
  “当惊鸿画出帅印,拿着将军令一拐一拐走出去的时候,朕突然生了丝悔意,这孩子知道才识稍露,惊灏不会放过他,朕也不会帮他,一个残瘸的皇子却注定与王位无缘。他的腿脚本是好的,却常年累月的装扮,他知道朕知情,但在朕这个知情者面前,他竟也忘记了其实他可以暂时不掩饰。”
  “朕悔了,真的悔了,常妃再错,惊鸿毕竟是朕的儿子,他有学士之智,将军之才,朕最终拿定主意,决定让惊鸿帮惊灏成就大业,希望能让他们兄弟俩和好如初。毕竟,在这座皇宫中,数他们兄弟最亲,他们的母亲是孪生姊妹。”
  闻言,夏海冰苦笑,灯火昏沉,皇帝的话语一勾,脑里登时忆起多年前那两个如花的女子来。
  恳八皇子之母常妃,闺名:不谢。
  太子的母亲其实也姓常,闺名:芳菲。
  常不谢为妹,常芳菲是姐。
  让皇帝南巡,在江南遇上那双美丽的女子。
  她们拥有一模一样的容貌,作一样的装饰,是并蒂的花,甚至,爱上同一个男人。
  也许,她们之间不同的只有性子。一个美丽活泼,擅医术;一个聪明孤傲,琴棋书画皆精。
  或许,这不同的还有,皇帝的偏爱。
  皇帝爱的是姐姐芳菲,芳菲却不愿入宫。这位姑娘一生不愿受拘束,独爱江南烟雨。皇帝爱芳菲入骨,竟也不勉强她,在江南另辟庄院给她居住,但江南与朝歌到底相去甚远,皇帝不可能常去。
  不谢深爱皇帝。
  家中有一早年她亲施手术救下的残瘸少年阿铁,阿铁的武功极高。
  为解相思之苦,不谢偶尔会让阿铁带她进宫,去偷偷看看皇帝。她知道姐姐之爱,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
  一晚,阿铁出了门,不谢思念皇帝,自己偷偷进了宫。但她的武功远不如阿铁,没有阿铁的协助,终被皇帝的寝殿前被侍卫擒个正着。
  那个侍卫便是他,夏海冰。
  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江南之巡他因事未去,负责护驾的是曹昭南。
  他将她带到皇帝面前让皇帝发落。
  那晚皇帝宴罢归来,喝得甚醉,也没召哪位娘娘侍寝。
  焉知皇帝看到不谢却很高兴,很快将他摒退了。
  他领着侍卫在殿外守着,只隐隐约约听到德政殿里传来女子哭泣的声音说,我是不谢。
  后来方知皇帝将不谢当了芳菲。
  一些事情错了,只能让它错下去。
  皇帝不得不将不谢纳入后宫。
  芳菲怒极,但到底与不谢姐妹情深,妹妹多番认错,父亲又多番劝说,最终遂了此事。
  宫闱里,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也便只有皇帝几个贴身之人。
  这样一直相安无事到太子和八皇子出生。
  太子被皇帝接进宫抚养,八皇子的容貌和太子越来越像,宫中纷纷猜测起来。但后来,八皇子的容貌却开始有了些不同。流言蜚语便逐渐止住了。
  有一次,他奉皇帝之命送一枚异族进贡的匕首过去给常妃,常妃甚好武,因进了宫,阿铁不能再带在身边,便时向他这个万侍长讨教武功。
  这位娘娘虽娇宠冠六宫,性子却无半丝骄纵,待人和睦,总是一副笑靥。虽阶级深严,上下有别,他心里倒有几分将她当作妹妹来看待。
  将匕首送去给她的时候,他却无意中看到她给八皇子画妆。
  八皇子那时还只有七、八岁的光景,问母妃为何要如此做,说那些东西沾着他的脸难受。
  他看到她一揩眼角,低声道,小八,你的模样和二哥哥相像,会给姨娘带去麻烦的。太后娘娘顾虑你父皇的安危,不喜欢你父皇常到宫外去看你姨娘,说你姨娘狐媚惑主,你父皇掩隐得好,太后不知你姨娘所在,更不知道她是母妃的姐姐母妃只能委屈你了。
  八皇子说,不能给二哥哥画吗。
  她说,不能,因为你是弟弟。
  八皇子极是乖巧,点点头,小声道,儿子画便是,您别哭了。
  那天,他才知道不谢似乎并没有她平素看起来的开心。
  芳菲不进宫,不谢便以省亲的借口常去看她。皇帝知情,自是不说什么,太后甚是喜爱不谢,也并无干涉。
  皇帝买给芳菲的院子,风景极美,后院落在一座小崖上,能远眺湖光山色。
  那次,是不谢最后一次到芳菲那里去,她那时已怀有六个月的身孕,必须要过大半年方可再去见芳菲了。
  姐妹俩撤下护卫,在崖上说些体己话。
  芳菲坐在崖边和背后亭子的妹妹说着话,也不知怎的,竟突然摔了下去。
  不谢大惊,奔去相救。
  却仍是晚了。
  芳菲双腿跌残,脸蛋被崖上尖石划破,毁了容颜。
  当她醒来看到镜子里斑驳的容貌,当即摔了镜子,嘶声痛哭起来。他那时随了皇帝过去,亲眼所见,皇帝将她拥在怀里,悲恸激动,说不论她的容貌如何,他都绝不负她,只爱她一个。
  芳菲突然转身盯住站在榻边同样满脸悲伤的不谢,冷冷道,你当时为什么故意放手?
  他一直记得不谢当时的神色。不谢杏眸大睁,眼角眉梢都是震惊之色,不停的说,姐姐,我没有,我只是捉不住
  芳菲看了她的肚子一眼,低低笑了,说,你是怕动了胎气,还是说本来就想我死,那样,皇上便是你常妃娘娘的了。
  不谢抚着肚子,跪了下来想给芳菲解释,皇帝却大怒,一脚蹬到不谢的肚子上。
  正文 097 海蓝的秦歌(1)
  皇帝恨不谢,将八皇子送到莊妃那里养着,将不谢幽禁起来。
  那一脚,让不谢动了胎气,不谢虽为芳菲的事痛苦,却坚持自己没错,当时并非故意放手,只是支撑不住。
  不谢后来难产。
  她难产那晚,皇帝没让太医去诊治。他,曹昭南还有一班宫人随皇帝站在不谢的宫殿外面。不谢的宫殿里没有人,皇帝撤走了所有的奴仆,包括不谢的内侍方明,不谢收养的三个孩子景平,景清和碧水。
  抠不谢痛苦的声音从宫殿里传出来。
  他跪下求皇帝宣太医给不谢医治。
  皇帝冷冷站着,也许,他在等不谢的一句认错,也许他想惩罚不谢。
  枭“救救我的孩儿,求求谁谁都好。”
  后来,宫殿里终于没有了声音。
  皇帝脸色一变。
  他率先跑到宫门前,曹昭南来拦他,二人交起手来,皇帝踹开宫门。
  里面那个情景,他发誓,这辈子他不想看到第二次,否则,他宁愿死。
  不谢满身鲜血躺在床上,已经不会动弹。
  她的褒裤褪至膝下,肤光雪白炫人目。
  她手握匕首。
  那枚匕首是当日他拿给她的。他记得当时她拿过匕首时的眸眼里都是光芒,他取笑,说又非是皇上第一次的赏赐,看把她喜乐的!
  她摇头说,那是皇上第一次送她她喜欢的东西,她不爱那些金银珠宝,或者珍贵的纸笔墨砚。
  她说,海冰大哥。
  并无外人在的时候,她会这样唤他,她也不自称本宫。
  她说,皇上常送我字画什么的,我知道那些很珍贵,但那只是我姐姐喜欢的,我
  眼前,她的肚腹下有个血淋淋的窟窿。一个婴孩在她旁边的锦被上,雪白的缎锦已全数染成血红。那婴孩的肚脐带还连在她身上。
  她难产,产道的宽度不足以让孩子出来,她竟用了这样惨烈的方法。
  听说她医术极高,不啻于皇宫内任何一个大国手,皇帝那一脚却伤了她的内腑,她拿不到药给自己医治。此刻,更敌不住身体的痛苦给自己缝合,并且,她也没有医具,医具早给皇帝夺走,皇帝将宫殿里她喜欢的东西都扔掉了。
  在场的宫人都吓得尖叫起来,他当时眼眶一热,竟忘了君臣之礼,挥剑割断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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