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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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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铁门后,竟是另一片天地。两眼又大又深的泉,周植花树,还有一间竹舍,但这些比起在泉里浮沉的男人的容貌又算得了什么。
  泉边,跌着一枚铁面。
  所以,泉里的人应该是睿王。
  但他不是,他有着和秦歌一样的容貌。
  可是,太子又怎么会在睿王府地底?
  他在泉里浮沉着,双眼紧闭,似乎遇溺了。
  翘楚脑里一片空白,却再也顾不上去想什么,飞快褪了鞋子,踩进泉里,向泉中的男人走去。
  101 海蓝的秦歌(5)
  竹舍有灯火映来。
  她远看的时候,就已觉得这水不浅,这一刚进去,脚下虚浮似不见底,方知这眼泉果然极深。上官惊灏刚才似乎还有些许意识,虽闭着眼睛,身体还在水上微微动着,这时已经没了顶。她心里一惊,连忙吸了口气,潜进水里去。
  若不是他已经昏了过去,她真想将他大骂一顿。他出现在别人的府里也就罢了,还要掉到水里去,落水也算了,旁边的泉冒着热气不掉,偏掉进这个冷的。似乎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泉水并不脏污。
  大冷的天,泉水寒冷刺骨,这浇头至脚的寒凉,她的身体几乎便要本能的游回岸去。
  玖波面映来的光太小,水底昏黑,无法视物,她咬了咬牙,开始在水里摸索起来,触手却都是水泡。她心里大急,往前游去,却仍旧什么都没摸索到。
  她想了想,微微一使劲冒出水面,连吸了几口气,一咬牙,往更深的地方潜去。
  在水里连连抓摸了好几次,她越来越慌急,身体也越来越僵硬,在她几乎要绝望、却始终不敢游上去的时候,她终于摸到他的手。
  治她鼻子一涩,将他抱进怀里,带着他往上游去。
  她渐渐有些支持不住了,虽然水的浮力让他的身体变轻了些,但这寒凉如冰的水,快速地吞噬着她的力气和意识。
  扣在他脖颈的手慢慢松了,身子往下沉跌下去。
  她在水里看到湖面的光映在他的身上,他虽已无意识,在水里沉睡着,长发飘散开来,如水藻一般在水里舒展着,但那浅浅的光束照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如芝兰玉树般美丽。
  她一笑,随即一惊。她不能昏过去,否则,她死了,他也会死。
  这个想法让她从昏沉中突然清醒过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竟然游回他身边,将他带了上岸。
  替他做了很久很久的急救,帮他将压积在肺胃里的水压挤出来,给他渡气,直到感觉到薄薄的呼息从他唇边逸出。
  这一连串事情做完,她突然意识到她竟然从来没想过他会死。
  明明将他从水里带出来,她颤抖着将手指放到他鼻端下的时候,他已经没了呼吸。
  那时,她竟然也不绝望。
  或许是不敢绝望。
  这时,她无力地枕伏在他身上,听到他心脏强烈搏击的声音。
  她终于掩嘴低声哭了出来,为这个生命力顽强的男人。
  目光不经意落到他的右锁骨下方,她瞬间震怔住。
  他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微被撩开了,也许是在水中,也许是在她刚才为他做急救的时候她记不起了。
  但他锁骨以下、靠近右心口的地方,那块形色犹如梅花的细小印记她却记得。
  昨夜,她曾和拥有这枚印记的男人纠缠了一宿。
  可是,那个人是睿王,是上官惊鸿
  她浑身冰冷,目光落到不远处那枚铁面上。
  到此刻,她怎么还会认为眼前这个人是上官惊灏!上官惊灏怎么会在睿王府地底的密室里!
  她从他身上撑坐起来,颤抖着摸上他的脸庞。
  怎么会这样?
  谁给她开了这样一场玩笑?
  这两个异母所生的男人,怎么竟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
  到底谁才是秦歌?
  手指蓦然一窒,他鼻端的呼息又渐渐弱了。
  她一惊,不敢再多想,将他搀扶起来。
  这时的他需要换套干爽的衣服,需要一个温暖的环境。否则,他仍然会死。
  她已费了这么大的劲,怎么能让他就这样死去?
  她用尽力气将他搀扶起来,往竹舍走去。
  才走了几步、体力不继,两人一起摔下。
  “啪”的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也从他身上掉了出来。
  是一枚匕首。
  抚住昏沉的头脑,她突然有了主意。
  她捡起匕首,将匕身从鞘里拔出,咬了咬牙,狠狠朝自己臂上一划。
  皮开肉绽,辛辣的痛楚从臂上传来,她的意识顿时清醒了许多
  当将他放到竹舍上的床榻时,再也支持不住,跌坐到榻上。
  屋里布置简陋,只有一张竹榻,屋子四角置有雕花铁架,铁架上各放着粗身白蜡,轻轻燃着。靠近窗几的地方,吊了几盘寒兰,幽香扑鼻。
  只是,这些东西雅致归雅致,但除去榻上一床薄被,屋里竟再无能御寒的东西。这样下去他会冷坏的!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已辨不出原来衣服的颜色,一臂的血水,刚才将他扶进来的时候,用了大力,伤口几乎痛麻了。
  她略一思索,把刚才放进怀里的匕首掏出来,割了块布料,将手臂粗粗包扎了一下,又将他身上的湿衣服全部褪下来,用被子将他紧紧裹住,拿起他的外袍跌跌撞撞往屋外走去。
  她记得,冷泉旁边另有一池温泉
  用他的外袍蘸了热水,替他擦拭全身。如此来回几次,他的身子开始暖和起来。
  她重将被子披到他身上紧紧裹了,心一宽,才发现自己竟僵硬得再也无法动弹一下,身子一滑,摔到地上。
  102 海蓝的秦歌(6)
  翘楚是被颈上遽烈的痛楚惊醒的。
  那火辣辣的痛,她无法呼吸,甚至想叫也叫不叫不出声。
  她吃力地睁开眼来,只看见睿王从榻上覆下身子,被子全然从他身上松跌到地上,他只着一条褒裤,大手狠狠抓在她的脖子上。
  他两颊布着不自然的潮红,额上全是汗水,两眼不复平素的深澈,净是狰狞的血丝和浑浊,那暴戾的神色仿佛一只野兽。
  玖她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从他的眉眼里明白他似乎失去了理智。
  她心中惊骇,用力去捶打他的手,然而他的手像钢铸铜浇一般,她无疑是以卵击石。
  上官惊鸿,你这个混蛋!她心里低咒着,她没在泉里淹死,没在这里冻死,却要被他勒死,早知道,她便不救他!
  治脖子快要被拧断的痛苦,让她的目光渐渐散乱,视线落在地上,被上一点寒光引起她的注意。
  她吃力地用手去够身旁的匕首在她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她将匕首拾了起来。
  她心一狠,便要朝他背脊刺去的时候,在匕首距离他的肌肤不到一寸的时候,她却犹豫了。
  她清楚知道,这一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必须要用尽全力,将他刺成重伤,否则,死的便是她自己,男人的体力,他的武功不是她能承受的。
  可她还是迟疑了。这张失去理智、却似曾相识的脸庞,不管他是秦歌,还是上官惊鸿,她都下不去手。
  她心里苦苦一笑,就是这一瞬间,这微小的犹豫让他迅速捕捉到了,他一声冷笑,狠狠打掉她的匕首,随即大手一握,将她的手拗断,干脆利落,毫不迟疑。
  她痛得泪水从眼里急飙而出,她的左臂自己被刺伤了,右手让他折断了
  来不及咒骂,一阵劲风向胸前袭来,她知道自己刚才的犹豫意味着什么,想起地牢外那两个黑衣人的恐怖死法,她紧紧闭上眼睛。
  预期的痛苦没有从身上传来,她惊颤的睁开眼睛,却见一件东西从自己半开的衣襟里跌出,睿王眯眸凝着那东西,凶狠嗜血的眼眸里竟然有了一丝柔和。
  他的手仍五指成爪,凌空搁放在她心口的位置,离她的衣服也许不到半寸。
  她惊出一身冷汗,和原便冰冷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
  她再看那东西,是那支从常妃宫殿里取回来的小弓弩。
  竟是这小玩意儿救了她一命!
  她咬了咬牙,将小弓的握紧在手中,屏住呼吸从他高大的身子下连滚带爬的仓惶爬到一边去,爬离他的制肘。
  “苓儿,是你吗?”
  他柔声说着,摇摇晃晃站起来,向她一步一步走过来。
  她又惊又骇,却又一时怔住。
  她从没有看过一个人的眼睛里竟能同时有这么多种复杂的情绪存在,仇恨、暴戾、狂烈、杀伐、温柔、珍惜、不舍,一一从上官惊鸿那双漆黑如墨的眸里交错而过。
  她只听得他大吼一声,随即抚住头,弯俯下身子,厉声道:“苓儿,立刻离开这里!”
  她不知道“苓儿”是谁,是郎小姐吗,是她吧,不管是谁,但她想,那必是他用心去珍惜的人,她能听出他语气里的痛苦却又深深抑压。
  她不知道他在压抑着什么。她只知道,她浑身都是痛,却抵不上她心里看到他这个狼狈又痛苦的模样的疼。
  像走进这地牢时的鬼迷心窍一般,这时,她刚刚从他的手里逃出,却一步一步走回他身边。
  “上官惊鸿,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我要做些什么才能帮到你?”她听到自己颤声问他。
  他在地上翻滚着,嘶吼着,粗暴地打断她。
  “滚!不想我碰你便立刻滚!”
  “你知道今晚是什么日子!我刚出去了,装扮成上官惊灏,我在镜中看到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回来以后,我便知道我的病重了,这次只怕不是一晚便能好起来,这几天父皇便要出宫,上官惊灏他们都会去,我一定要随父皇过去,我不能错失任何一个机会,我给自己用了新药克制癫狂症,那药里有强烈的催情成份,我进了冰冻泉还是不成!
  “谁也你过来的!你走,我不想伤你!”
  翘楚明白,他这话泄露了多少秘密和信息,可她无暇分析,她眼里只映着他痛苦潮红的脸。那强大的药力,似乎让他只能辨物不能认人。
  他认得这小弓却认不清眼前的是谁,他以为她是郎霖铃。还是说,她身上有着和那个女子如此相似的地方?
  原来,在他心里郎家小姐如此重要。他宁愿自己痛苦,也绝不愿意伤她。他必定是精通水性的,不然不会走进冰冻泉里。以他的武功,得浸泡多久才会昏迷过去?
  她心里疼痛,说不清是为他此刻在地上满地翻滚、苦苦压抑的痛苦还是她的嫉妒。
  就像刚才在铁门背后,她突然发现,她听不得他痛苦的声音一样,这一刻,她突然发现,她爱上了他。
  她不爱上官惊灏,那个有着和秦歌一模一样的容貌的男人,却爱上官惊鸿。
  或许,她在她知道之前,已经爱上他。重新爱上秦歌。
  她知道,他就是秦歌,没有来由,只有感觉。
  可是,现在,她知道她不适宜待在这个地方,她不希望他错认了她。
  她一咬牙,转身便要走,在走出的竹舍的时候,她听到他的声音低低在背后传来,“苓儿,你唱支小曲给我听,就像你离开我之前,以前常常唱给我听的那些一样。”
  103 最好不相见
  他的声音有几分呓语的模糊,她知道他的神智和意识已经陷入困兽一般的激烈却又模糊,不然不会在前他一刻叫她走,现在又将她叫住。人在意识模糊的时候,才是真实的他,想着那个人。
  她想回头看他一眼,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叫住她。
  不要回去,真的不要。
  她叫自己去想他刚才的话。
  囤他话里对郎家小姐的珍惜,他让“她”滚时的眉眼里的痛苦。还有,他昨夜对她的差劲。
  可是当比较得出的嫉~妒也抵不住心里挂念的时候
  亨她倚坐在门槛上,看烛火的光流泻到她的脚上,脚掌有些疼痛,大抵刚才被什么划破了,从泉里出来,竟一直忘记把鞋子穿上。
  似乎,在某些事情面前,一些平日认为重要的事也变得很小。
  寒兰的香气幽幽扑出。
  苓儿。
  她听到他痛苦的声音也低低续续的从屋里传出。
  她想,如果她现在走到他面前,告诉他她不是那个人,他会怎么样,会不会更刺~激了他,他会不会把她杀了。
  她有个感觉:他会。
  她不想死,谁想死?却又不希望他将她错认,还希望他的痛苦可以减轻一些。多么矛盾。
  末了,她低声道:“我不知道她往常唱些什么曲儿给你听,她唱的很好罢。我很少唱歌,以前和研究所的同事出去,我多是听,不大会。歌也许不是你喜欢的,但这是我能记清歌词的,你便将就听听罢。”
  “也好,至少难听了,也能让你对她的欢喜减少一些。”
  声音低得自己也几乎听不清,她知道他更不可能听见,即使听了,他现在的情况也辨不清,她还是说了。至少说了,自己好过一点。
  手上的痛苦,背脊汗水和泉水黏糊在一起,手上的热,身上的冷,浑身难受她轻轻吸了口气,搜索着记忆里的歌词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伴,便可不相欠
  最好不相惜,便可不相忆
  最好不相爱,便可不相弃
  最好不相对,便可不相会
  最好不相误,便可不相负
  最好不相许,便可不相续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隔着冰冷的竹板,里面痛苦的声音似乎轻缓了一些,她一笑,想多唱一遍,断掌的疼痛却让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她闭上眼睛她需要休息一会。
  “苓儿,我刚伤了你是不是?”
  他的声音却从她的耳畔而来,她呼吸一促,只觉放在膝上的手突然更痛了,她低叫着睁眼,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来此时,正单膝弯屈,俯身在她面前,大手执起了她的手,另一只手紧握着那支小弓。他的眸光依旧血红浑浊,却隐隐藏着一丝温柔。
  她原以为这小弓是他和常妃之间的回忆,却似乎不尽然。似和“苓儿”关系极大,否则,他未必会错认她。
  “你自己不方便治,我替你治,忍一忍,很快就会好起来。我早说过,今晚你不该过来的!”
  他的声音低沉粗嘎,严厉的责备里隐含着一分焦灼。她心里酸涩,微微偏过头去,承受着这份不属于她的温柔。她现在也委实动弹不了,头脑昏昏沉沉的只想睡去。
  迷蒙中,他的手指在她臂上连点数处,似是要点住哪些穴道让她止血,很快臂上一紧,他重新给她包裹住臂上的伤口。
  耳边突然响过一阵崩裂之声,她一惊睁眼,只见前面的一截竹栏被他挥掌击落,断跌下来,他从一地碎屑中挑拣起一根竹枝。
  他的手掌劈击竹栏时弄伤了,掌心在流血,他却看也不看一眼,只是埋头替她定骨。他的手指竟是火热异常,所到之处,她的肌肤都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当替她包扎好,他一指温泉的方向,沉声令道:“走!你知道怎么出去。我快管不住我自己了!”
  翘楚一震,这才注意看到他臂上一道丑陋划痕鲜血淋漓。
  想起那枚匕首,她心里一沉,眼角湿~润,却又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
  他竟用了与她相同的方法来克制自己的欲~望,支撑着替她把伤口料理完毕。
  原来,他和她是一样的。
  不同的只是,她为他,他为另一个女人。
  这划在他臂上的伤痕,连同刚才竹子崩裂的声音,狠狠刺进她的身~体,她听到自己轻轻问,“我走了,你继续用这个方法控制欲~望?”
  眼前四处,除去这方阑珊的灯火,一片黑寂,长夜未歇,明天迟迟
  他却没有答她,跌跌撞撞走进屋里。
  她用力站起来,咬了咬牙,快步走进屋里。
  也许是不想给他后悔的机会,也是为了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她脚步不停,直到走到他背后,伸手紧紧抱住他。
  他浑身烫热,她双手惊跌下来,本能地侧了身,手腕却猛地一紧,整个人已被男人攫进怀里,被迫对上他那双深戾情~欲的黑眸里。
  “晚了,苓,是你自找的”
  “熄了灯火罢。”
  在衣裙被他急迫撕裂开来的时候,她哑声对他说。
  这样,最起码,她不至于能看清他隐藏在眼里的情浓。
  声音却随即被他的唇舌吞没。
  她只来得及看到他伸手一挥,所有光亮瞬间死去,她的口腔被他的唇舌强~烈驱进。他的舌滑过她的牙舌,吞噬着她嘴里所有的气息。
  他的手并不停歇,重重抓握过她的柔软,扯下她的褒裤,滑了进去
  她被他带领着在情~潮里浮沉。
  当他刺进她身~体最深处的时候,她使劲抑制,却仍然无法不逸出破碎的呻~吟和泪水。
  身~体被他打开到最大,在被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占有和需索中,她终于分清情~欲和单纯的欲~望到底有什么不同。
  哪怕他失失了控制,哪怕这一场欢爱比昨夜更激~烈许多,但她仍察觉出他对她保留着一丝小小的温柔,他始终撑着他高大的身子,让自己的重量不至于压着她。黑暗里,他吻过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她身子的每一寸
  当他被抱枕到他臂上的时候,只感到下身酥麻疼痛难当,穴口已被微微撑裂,暖热从里面溢出
  她的意识慢慢模糊,只隐隐约约听到他问,“苓,你怎会过了来?”
  她头疼欲裂、遂也答得模模糊糊,“我远远看到你,你在水里,明明旁边有个温泉,你偏偏选个冷泉来掉”
  “不过你掉那个温的也不行,我刚试过,温度很高,上官惊鸿,你掉了进去,就变烤鸟了。”
  “烤鸟?”
  “鸿,鸿雁,鸟,烤鸟”
  她听到他低哑的笑,很快,他的呼息重了,却不忘将她紧紧环抱在怀里。她鼻子一涩,这样的温情,她却只想哭,眼前骤黑最后的意识是,明天,当他看到躺在他身边的是她的时候,他会怎么样?
  她似乎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他会怎么样处置她?
  *****
  “姑娘,爷在这边。”
  说话声,脚步声。
  然后是谁一声惊吼,谁轻轻一句“我不该来的”。
  她浑身一颤,睁开眼来。
  屋里光线明媚,眼前人影绰绰,老铁,方明,景平,景清都来了,一脸震惊地看着她的方向,众人旁边,还有一名深纱覆面的深衣女子,淡淡看着她。
  身前的温暖骤然抽去,男人高大的身子猛地坐起来。
  “苓。”
  她听到他声音里的惊讶和急促,然后,他极快的回过头来,当看清是她时,重重一震,眸光却随即冷去,划过浓重的杀意。
  正文 104 谢你的狠心(1)
  拥紧被子,翘楚尝试忽略刚才掠过喉颈的杀气——他想扭断她的脖子!那一挥而过的温度似乎还在她的颈项之间。
  她该感谢那个女子,若不是她低笑着说“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上官惊鸿不会舍杀她而去追。
  另一样值得庆幸的是,昨晚在她睡着的时候,他似乎醒过来一下,穿上褒裤,又替她穿上贴身小衣和褒裤。
  他终于恢复神智,这时的他,想要什么,似乎无人能阻。
  抠她记得他刚才叫她“苓”,原来,在他心里的不是郎小姐。她似乎又多知道了他一个秘密。她有种认知,她大概活不了了。
  “清苓姑娘,你便听爷说说看那个女人你理她作甚!”
  旁边的景清似乎从无见那个女子动怒,一惊之下,连忙出声。
  枭景平一把拉过弟弟,沉声斥道:“闭嘴!”
  翘楚微微颤抖着,却不知道为什么,仍能安静地看着前方的男人。
  这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深凝的模样。阳光在屋外徜徉,没能照进屋里,屋里一片寒凉,而清苓也没能挣脱他。
  他抓住清苓的手臂,将她截在门口。
  “惊鸿,我该回去了。你也别责怪铁叔他们,非是他们谁叫的我过来,你昨晚出去了,又是那个日子,我怕你有事,才过来看看你。”
  清苓说着,若有所思地瞥了眼他握在她臂上的手,低声道:“你拉着我作甚,大伙都在这里,倒教笑话了去。”
  睿王微微皱眉,大手一圈,反将她的手抓紧几分,“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般。”
  翘楚觉得自己真是该抽,死到临头,她还敢笑。
  被子下,她浑身都在颤抖着,却偏偏低笑出声。
  因为,往常在电影电视书里看到这样的情节和话语,她总是忍不住笑。有什么理由到了自己身上,反而不笑?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般。昨晚一夜,他和她之间,能做的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不是那般,那是什么?
  在所有人复杂的眼光中,睿王冷冷盯向她,她慢慢止住笑意。他将她当作清苓,所以,他们之间确实不是那般,她又有什么立场去笑?
  昨晚,她确实不该转身。他是失了神智,她却是清醒的。她知道他嘴里心里的是谁。
  可是,她办不到。
  他既将自己困在这个地方,一时半刻根本不可能有人过来。
  如果她走了,退回到那个地牢将门锁上,放他一个在竹舍,他会怎样?将自己伤得伤痕累累,然后再回到冷泉里?
  若他再次昏死在泉里,她还能救他第二次吗?
  之前如果不是她误闯进来,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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