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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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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卑职晚来虽未能亲见其脸亲闻其言,但暗下盘查了帐外禁军,都说隐约听到小皇子呓语……
  ——嗯,现下你所带之人,是你我亲自训练挑选的,倒无妨碍;小九帐外那些禁军,回去之后,你须妥善处理好。
  夏海冰心下一凛,早在随皇帝来此之前,他已派人将在小皇子帐外守护的禁军全部隔离起来。皇帝此时一说,他怎会不明白,姑不论稍后看到什么,刚才那些人是绝不能活命了!
  ()。
  突然,皇帝在他肩上重重一拍,他微微一惊,皇帝近年来身子虽日渐衰弱,一身武功犹在,耳目灵敏,他立即止住声息,目光一扬,果见数十米以外一株大树下,两道人影骤现。
  他伸手一挥,尾随在后的几名武功高强的死卫,立刻飞身隐藏起来,他自扶着皇帝隐到身旁数棵并排而过的茂密林木之后。
  饶是他惯见风浪,这时也禁不住微微一震。
  天空一轮皎月鉴人,前方树下,二人一身白袍,正是太子和方镜。
  这世上果有神佛?
  小皇子尝说,太子猎区,二哥哥……
  树下人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殿下,清苓今晚叫你出来,只想问你一句,你果真决定如此做?”
  那沈姑娘的声音是微微颤抖了的,他是少数知道方镜真正身份的人,正心存疑窦,只见太子举目远眺,半晌,缓缓道:“孤不知道!但你我之间也毋须隐瞒,孤确实有此念,至于为与不为……”
  “殿下,你……那是弑君!虽说借贤王之手,但将假车驾图给贤王的是我,将皇上车驾改写成太子车驾的……是你!殿下,明天才返程,趁大错未成,我现在便即通知贤王,告诉他图是假的还来的及,又或说你临时起意改了位置……”
  这里到底是哪里?
  翘楚微微蹙眉。
  那人是抄了小路过来的,是以,她现在根本辨别不清到底是在哪个猎区里,又或者,她此刻所处的林中腹地,根本不在哪个猎区里,而是一处新林地……
  眼前辟幽,仔细听去,有潺潺水声传来。
  难道这附近果真有温泉?那个人为什么要将她带到这里来?
  在将她领到这里以后,那人便风一般离开了,没有留下片言只语,只留下她,四大,美人和景平在这林腹里。
  她越发疑惑,但现在能找之解答的也只有背后的景平了。
  她返身看向景平,景平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歉意一笑,道:“翘主子稍安毋躁,爷很快便回。”
  他才说罢,突见四大和美人陡然大变了脸色,他一惊,一抹白影已从他背后一跃而起,猛地扑向翘楚。
  正文 192
  太子猎区。
  “殿下,你刚才说,你确实有此念,至于为或不为,还没最后拿定主意,这便是说你也存了和清苓一样的想法,打算随时让清苓通知贤王车驾图的位置改了……这样,贤王便不会以为皇上车驾里的是你,皇上也再不会成为贤王的目标,本来,你大哥要杀的只是你……”
  “清苓,你知道吗,一旦帘帐被掀开,大哥的人将发现车驾里的是父皇,是以,孤已另外安排了杀手,届时混进大哥的人里面,那末,父皇他……”沈清苓焦急说着,却蓦地被太子打断。
  ……
  拘数十米外,大树之后,夏海冰本惊怒交加,然听得太子那冰冷得像被抽去了所有温度的声音,心头不禁重重一震。
  虽近在咫尺,他竟不敢去看身边那个人的神色……
  只听得沈清苓苦笑道:“你早已计划周详,我竟还天真到想去劝说你,”
  埤“上官惊灏,你疯了……皇上最是精明,这事一旦失败,追查起来,只要有半丝蛛丝马迹遗下,未必就不会查到你身上,皇位早晚是你的,你何苦这样做,他是你的父亲,素来最疼爱的儿子就是你……”
  太子一收远眺的目光,转而沉鹜的迸射到她身上,“若没有常不谢,没有老八,也许是!你也是亲眼看到的,兵符最终还是落在八弟手里了,这以后的事谁说的清!”
  沈清苓一咬唇,又道:“殿下,皇上下定决心如此做,也不过是终于认定睿王确无夺权之心,怕你登基以后会对其他兄弟下手……皇上的心思,你不也早就知道了吗?”
  “他是这样想,”太子挑了眉宇,一拂袖,冷笑而驳,“只怕老八却并不这样想……”
  他说着突然长长吁了一声,苦笑道:“清苓,你说得对,孤还是下不了手,毕竟,我忌惮的只是八弟,父皇,他对我……”
  沈清苓浑身一震,随即大喜,颤声道:“那清苓现在立刻以方镜的去信通知贤王,告知他车驾的位置发生变化!”
  太子闭了闭眼,睁眼之际,手一摆,淡淡道:“不必,车驾图是死的,车驾却是活的!只要我们这边做出变化便可以。明日返程的时候,孤暗中将父皇车驾和八弟车驾的顺序换过来便成。”
  “那贤王的目标就彻底换成了睿王……”沈清苓低声道着,又微微疑虑道:“你当初为何不直接这样做?只要睿王一死,皇上也无可奈何……”
  太子一声轻嗤,“你以为若孤此次藉机将八弟杀了,父皇一旦查出是孤所为,会怎么样?”
  “嗯,”沈清苓苦笑颔首,“是,清苓明白殿下苦处,皇上只怕会动雷霆之怒,更甚者,会……废了你。”
  太子眸光微微捻动着,伸手将她抱进怀里,轻声道:“是以,孤才不得不动弑君之念,图个一了百了,本来父皇春秋不盛,薨崩……怕也是这二三年的事了。”
  “殿下终究还是下不了手……只是,明日之后,万一皇上追究起睿王的事来……”
  “走罢,孤既作此打算,便只能一赌了,赌父皇不会为八弟而将我废了!”
  ……
  身影在前方林木里隐去,直到任何声息都已不闻,夏海冰才一掀衣摆跪下,低声道:“海冰……恭喜皇上。”
  月光下,侧方的男人一身明黄,面貌却隐在树荫暗里……他不出一言,良久,夏海冰汗湿透背,一颗心几乎提到嗓眼上,才听得苍老的声音冷冷传来,“大胆奴才!朕还没有落魄到要你来安慰抚说!喜?喜朕掬心以待的儿子本打算要朕的命最后却悬崖立马,饶过他的老父?”
  夏海冰苦笑,不敢再说,只是连连叩首。
  皇帝冷冷笑着,也不说话,夏海冰只听得他突然一声咳嗽,一滴冰凉已委落在己发顶上,他一惊之下,也顾不得君臣之礼,连忙起来,将皇帝从树后搀扶出来。
  月下只见皇帝眼角眉梢都是狭寒冷意,然而脸色却苍白如纸,额上尽是细须汗珠,一张脸萎顿不堪,他刚说得一句“臣这就扶皇上回帐,立刻宣太医来看”,皇帝却一手扶着他,摆摆手,眸光微凝,问道:“海冰,你精通易容之术,你告诉朕,刚才这二人真的便是惊灏和清苓吗?”
  夏海冰一怔,微微叹了口气,半晌,终究苦笑点头。
  皇帝长长一笑,哑声道:“小九示警,说的是二哥哥,其实又焉能还有假,是朕,终究对惊灏期望过于,心里总想着可能不是他,兴许有人也知道了清苓的秘密,易容冒认了去……”
  “是朕不死心哪,这怎会是冒充的去,小九的示警是能冒充的吗?放眼朝歌,你夏海冰最精易容之术,你眼皮底下谁又能造的假!”
  夏海冰微一沉吟,道:“皇上,以察万全计,卑职这便回去暗下将各位小爷帐外的禁军召来给您盘查,看这段时间内,可有哪位小爷是秘密出了去的!”
  皇帝淡淡“嗯”了一声,目光放远,轻声道:“你是怀疑,若确实有人有心为之,这人必定就在朕的儿子当中?”
  夏海冰脸色凝重,颔了颔首,皇帝轻笑道:“不枉你跟了朕多年,朕也是一般心思。若是如此,朕这儿子的心思不比太子浅,只比朕还要深,这样的狼子野心……朕必定不能留!”
  夏海冰低声说了句“是”,心里却想,若盘查不出,那末,刚才的人便确是太子无疑了,如此一来,明天的返程可谓凶险万分,一来,谁也不知道,太子会不会真的如他离开前所说,将皇帝车驾和睿王车驾互换过来,若他在最后关头改变主意,那末,遭遇危险的仍是皇帝,若他果真换了,则睿王九死一生……
  除非,皇帝出手干预!
  然而,若皇帝出手干预,则意味着太子可能会被废,朝中政局将再次出现千丝万缕的变化……
  他总有种感觉,这一切,不会,绝不会如此简单。明日返程,只怕会出现谁也料想不到的诡谲变化!
  正文 193 蒹葭尽苍苍
  小皇子营帐。
  莊妃略略不耐地看了掀帐而进的宫人一眼,“怎去端碗药,也费折许多时间?若非你非说亲自走一趟,本宫派个丫头去,指不定更利索许多。”
  宫人告罪,连忙端着药汤小跑过来,她没敢说,她觉得脑勺微疼,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梦里有谁对她说了什么,她又对谁说了什么……明明她并没有睡过,一直在照看小皇子来着。
  后来小皇子梦魇,她差人告知皇上和娘娘,皇帝临走前告诫她说,今晚小皇子梦魇之言若教其他人知道,她将活不了命……
  拘一切历历在目,怎又似梦似幻,扑簌迷离?
  太子猎区。
  埤听罢夏海冰的报告,皇帝微微阖上眼睛,夏海冰此刻心情也极复杂难安。
  暗中盘查过各王帐外的禁军,宁王领元妃到自个猎区观星台赏星;睿王携侧妃到林腹温泉去,夏宁猎区交界的林地里有一处热泉;夏王带了帐中女子外出,不知去向;而太子,夜半时分竟也出去了……确实出去了。
  不管去的地方是明是暗,半夜深更,这几名鼎足而立的皇子竟不约而同都不在营帐里……
  林腹。
  翘楚蹲下身子,往地上某物额头一敲,立时便有“吱”的一声出来,四大和美人却没好气地瞪着爬挲在翘楚脚下的某物——狐狸。
  众人本以为元宝在帐中睡觉,哪知它却悄悄跟了出来,猛地扑向翘楚撒欢。它速度极快,黑夜里奔跑起来,教人一时难以辨清,倒将众人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景平微微笑着看翘楚逗弄元宝,元宝吱嘎叫着,绕着翘楚的手指乱转起来,正玩得开心,突然,身上毛发一竖,竟拔足便往林木深处疾跑而去。
  翘楚一惊,生怕林中野兽出没,这里又非雪银聚居之地,父母族群不在身边,元宝会有危险,伸手一招美人,自己已追了过去。
  她以为美人等人很快会追上来,哪知道几个弯子过后,背后竟湮没了声息,反是刚才听到的潺潺水声更响了,有温热的水汽迎面扑来。
  元宝在前面一注灌木丛中停下,趴伏在那里不知在看着什么。
  又有一些声息传来,轻哧低喘的……
  待满腹疑虑,屏住呼吸走近,她突然悔了……意识到那些声音酥媚入骨,可惜已晚,水雾挥洒着氤氲,泉边一幕便在一片朦胧中直刺刺的撞入眼帘。
  一地雪白衣纱席陈如瀑,女子浑身赤裸,媚眼如丝,月光下美丽得像只妖,紧紧环着男子的颈项……男子衣履完整只稍褪了褒裤,眸光深沉情欲,两手捏着女子的酥胸,在她身上起伏着。
  男人是敏锐的,随即冷笑一喝,“谁?”
  这些男人又有哪个不是机警敏锐的?
  四目交接之间,翘楚闭了闭眼睛,几乎是逃也似的往回跑。
  惶走间,脑里晃过男人震惊狭慌的神色。
  如果说,她鲜少在上官惊鸿脸上见到芜慌,那末,更不应该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类似的神色。
  因为,九皇子从来都是恣意张扬、毫不忌惮的。
  不惮者怎会有畏。
  她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跑得逃命似的是为了什么,本来,他和他的姬妾欢爱是最自然不过的事,她微微苦笑,缓下脚步。
  也许,是他刚才衣衫不褪的模样让她想起那晚的上官惊鸿。
  也许,她以为他那晚的类似告白以后就不会再沾惹别人。
  这是什么荒诞想法?她又不是他的谁,她怎么敢这样想?
  她心里茫然,耳边一声急促低喝,腰肢一紧,已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
  男人喷洒在她头颈的雄壮气息,那仍带着情欲的糜烂气息,让她浑身一颤,身子甫被他用力板过,她已冷了声音,“放手。”
  “翘楚,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王紧拧眉宇盯着她,浓烫的眸尽是焦灼,翘楚心里怔乱,又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唤的正是她的名字。
  “我过去了,你知道,让人看到对谁都不好。”
  她低声说,一半是真,一半似乎……确实是借口。
  紧梏着她的手慢慢放开,他眸光如火,微微沉声道:“翘楚,我们回去以后再见,到时你一定要出来,不准避我。”
  他一说之下,又咬牙苦笑道:“我并非……并非命令你。”
  翘楚快快走得几步,听到他的话,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心里轻笑:不,不要再见了,也不会再见了,我对你来说不过是一个意外,一份猎奇,是多年后注定忘记的过客……何苦现在害了你。
  黑漆的林木,元宝安静地跟在背后,时不时用头蹭蹭她的腿脚,以示亲昵,对小狐狸来说,从刚才到现在,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只是突然嗅到空气中传来的一丝暗香,便追逐了过去。
  翘楚似乎也忘了害怕,仔细寻声辨去,突然脚下踢着枝木,她一个踉跄,却跌进一个怀抱里,来人也不忌讳,反手就搂住她。
  “留在原地等我一等,对你来说如此之难吗?”
  她怔怔抬头,铁面在夜色里银光烁烁。
  她似乎该问他去了哪里,她脑里似乎捕捉到一丝什么,却没有多想,只轻声告了歉,说,上官惊鸿,我不喜欢温泉,我们能不能回去?”
  睿王眼梢似乎微微往后一扬,淡淡“嗯”了声,揽了她便走。
  很快,景平几人在树坳丛中奔出来了,睿王微沉了声音,“有你们如此保护主子的吗,都到哪里去了?”
  四大脸上还带着几分惊愕,说,刚才追过来的时候,看到林子里还有人,对方几个起落,他们被一搁,反落在后面。
  睿王一声冷笑,翘楚看他似想严责,忙道,回去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便当我求你了。
  男人眸光在她脸上锐利的一划而过,她有种感觉,他刚才的心情似乎并不坏,现在不知为什么却突然沉了下来。
  “翘楚,你到底在难过什么。”
  他将她扣得紧实,声音冷冷飘散在林涧。
  “爷。”
  女人拢住衣衫,抑住心里的嫉怒,轻轻偎向前面树后男子高大的身躯。
  男人袖子一拂,她被震跌落地,咬牙道:“爷,她是你嫂嫂。”
  “她是什么身份,不必你提醒我!回去后,你到帐房取一千两黄金,即刻离开王府。”
  男子的声音沉沉而来,无情无系。
  女子浑身一震,喃喃道:“为什么,你不是最爱知书的侍候吗?”
  男人微微侧身,目光漆深摄人,似回答她,又似只是淡淡自语,“我是爱你的身体不错,但她不喜欢,若非白天她在帐里那些话,我今晚也断不会……”
  他说着蓦然止住话音,唇角一扬,似欢愉,又似痛苦。
  她只看见,他手里将一枚荷包捏得死紧。
  听到马声厉嘶,禁军高吼“保护车里主子”的时候,翘楚是在上官惊鸿怀里扎醒过来的。
  她心惊,心底却还保持着一丝冷静,早在启程,上官惊鸿选择了她的马车的时候,她其实已经做了准备。
  记得那天和他分析返程日凶险的时候,他说过,太子的目标,要么在他,要么在皇帝,如今看来,太子还是留了一线——选了他而非皇帝。
  只是,在车外厮杀声大,车身猛烈颠簸,窗帐荡起,目光触到窗外万丈深谷的时候,危险关头里,她突然想到,那晚,有一句话,她其实说错了——她让他小心,做好防备。
  实际上,他不能做任何防备,有防备,说明他早就知道有危险。
  在这样的危险面前,他选择了和她同乘马车,而非郎霖铃。
  虽然,她早已心死,在数柄钢刀从窗口戳进马车,向她狠狠劈砍过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
  正文 194 山长轻水阔
  “莫怕。”
  耳边,男人的声音翩至,藏青长袖翻拂,那突然腾起的劲道,刀剑竟被统统逼退,他回袖往上一拂,一声闷响,马车顶盖已被破开,他抱着她从车顶跃出。
  半空中,翘楚才真正感觉到害怕。
  来时路……果是在这条狭隘险峻的崖路上出了事。
  拘若说行军打仗,这条深谷隘道绝对是个实施突袭的好地方。狭道上方是密林,下面是深崖悬谷。
  难守易攻。
  那仅容一乘马车慢慢驱车而过的宽度,一排最多只能站下五名禁军。是以,为安全见,用的是五人一排的队列。
  埤随行禁军数千人,各主子和其随侍的车驾却不下百十辆。放眼看去,每十排禁军之后跟着一辆马车。
  也就是说,一旦出事,一辆马车最多不过分得前后合共一百左右禁军的保护。
  若放在平地,数千禁军可将马车层层圈围起来,立即能成可攻可守之势,这里却不行。
  路窄且迂,一个“迂”字,足将本来便困难的救援彻底堵死。
  本来,一排便只得五名军士,后面的禁军碍于路势,不能一拥而上,只有当前面一排禁军倒下的时候才能上前厮杀,而道路迂回,弯道让后面的马车和禁军看不清前面的情况……
  并且,为掩饰皇帝和各王的真正位置,早在出发前,便将各府的随从拆散分装到这百十辆马车里。这时,老铁等人皆不在身边,无法护卫。
  所以,世万物相辅相承,福祸倚系,任何事,既大利,必有大弊。
  从山上密林里杀出的百数黑衣人似乎都是一等一的杀手,分别跃到她和上官惊鸿的马车的前后,间插进每排禁军中去,轻轻一个交手,便将一排排禁军砍翻。
  和他们马车相连的几辆马车的禁军,一看这辆马车里的竟是睿王,在各自副将的带领下,分出一些人来,厉声一喝,一个个有序的飞身上来,踩在同伴的尸体上和黑衣人打斗,却也不敢大了举动去,怕牵连到其他马车里的主子,只要一个不慎,随时有车翻深崖的危险。
  在这种针对性明显又凶险的刺杀情况下,相连马车的主子,谁都不会从里面出来。
  是以,禁军们都不知道,和睿王马车最近的前后两辆马车里到底坐着谁,万一是皇帝便麻烦了。
  刀光剑影中,众多身影交缠,血沫翻飞,一些人被杀死倒地,一些人被踢飞坠进崖底,叫声响彻深谷。
  翘楚被睿王护卫在怀里,这个男人的武功绝对是霸道的,一手抱着她,一手夺过一名黑衣人的剑,挥洒砍杀,竟也能将她护得毫发无伤。
  这样的情景,在电视小说里看着好玩,翘楚身临其境,不管心里有多少轻嘲淡弄,说不怨艾是假的,说不害怕也是假的,她本忍着战栗视察形势,这时忍不住将脸微微埋到他的脖颈上。
  他立刻便感应到了,又说了句,莫怕。
  厮杀中,数滴温热溅到她的发上,她一惊抬头,脱口问了出来,上官惊鸿,是不是你。
  这句话有些没头没脑,他却似乎一下就明白了,立即便答,别担心,不是我。
  在这激烈的拼斗中,他的声音竟隐隐带着丝轻快。
  她一怔,只见他眸光一动,手腕一抖,挽了个剑花,剑势凌厉,将近身的数名黑衣人逼了开去,握剑的手突然改向她而来,袖子在她发上用力一抹。
  同时,她听到他一声轻哼。
  “八爷受伤了,快护住他和翘妃娘娘。”
  焦急的声音从两侧传来。
  原是一名黑衣人乘隙偷袭,剑锋在他臂上抹过,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替她揾拭血迹,没有去挡。
  是不是,女人有时会傻到,终其一生只为一点温柔就愿意倾尽一切?哪怕,它其实并不是真的。
  但你既送我保护,我便还你祝福。
  在这血腥混乱里,她突然生了种安谧的感觉。
  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也许从狩猎前夜到此刻。
  其实一点也不久,却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
  没有激动,也并非想回头,却不再责怪,也许终于可以不再怨恨的离开。
  恕了他,饶了自己。
  于是,她和他一样,在这场激烈的打斗中,也做了件奇怪的事……淡弯了眉眼。
  男人恣杀随性的狠眸在她脸上一捻而过,突然定了一定。
  她只觉腰上大手一动,紧得她有丝透不过气来。
  为了摆脱这种感觉,她只好在他怀里抬稍稍抬头,朝四周张看。
  这时,狭道上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古怪:为首数名黑衣人目光奇异、震惊,其中一人仗剑一挥,除去死伤的,数十名黑衣人竟然边打边施展轻功往山上密林退去;却独有几名黑衣人留了下来,他们的攻势越发凌厉。
  很快,密林里又疾冲出另一批黑衣人,向他们攻来……架势竟比刚才凶狠许多。
  翘楚看到睿王眼里猛地迸过一道暗芒,她一惊,身上打了个寒战,心里说不清重重迷雾之感。
  她开始揣测种种可能。
  这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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