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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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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那边,在夏王和宁王加入战圈之后,本似已慢慢控制住形势,护卫在皇帝马车最前面的十数名禁军在与刺客厮杀中竟突然倒戈相向,打斗中,突然虚招一晃,齐齐返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将皇帝的马车合力推出。
  本来,道路便狭,这一下,整辆马车竟有半边生生悬在崖顶高空之中。
  帘子摇曳着,明明晃晃,看不清马车里皇帝和夏海冰的情况如何,想二人也是什么都不能做,半空之中,车身稍震,必堕深渊,则车毁人亡。
  ……
  夏王怒喊,“五哥,我将这些人接过,你快去救父皇!”
  夏王和宁王此时正被那十多名伪禁军紧缠着,那些人刚才山水不露,此时剑气如虹似电,招招狠辣,看来竟似乎都是绝顶高手,夏王虽有意将这些人一一挡住,但一时之间,竟无法将人一一接过,宁王仍被数人缠斗着,无法脱身。
  “保护王妃!”
  翘楚越发心惊,只听得一声沉喝,腰身猝然一松,手中被塞过什么,她随即跌入数名禁军圈中,身边男人剑势一吐,已将近身几名刺客逼退数步,他凌空跃起,双脚一点,已待向马车的方向疾驰过去。
  她心里百感交缠,闭了闭眼,睁眼之际,却见那如大鹏一般的身影突然在空中降落……她乍惊一叫,人已在半空,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向前方飞去。
  正文 198
  那是点墨即过,那是惊鸿一顾,那是弹指转瞬。
  当翘楚脑里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的身子正悬在崖边,背后似乎仍是乱哄哄,人声沸反。
  她无暇理会,头脑晕眩。
  任谁陷入她这种状态,还能镇定,便奇怪了。
  恳她苦笑,双臂用尽力气,半个身子也悬了空,手下的物事却似随时脱缰重坠。
  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的重量不是她能支撑起的的!
  时间关系,其实过程是这样的:
  让上官惊鸿先是将她扔给禁军,自己准备从空中跑路,后不知为什么又跃了下来,将她从禁军、刺客丛里拽回自己怀里,再施展轻功,杀到这边——
  在夏、宁二王身边经过,被“禁军”阻挡住,他将她放在身侧,挥剑迎敌,她看到有人要偷袭夏王,想也没想便将手上的东西向对方戳去——
  夏王惊怒一喝“翘楚”——
  她一怔,也惊乱颤的意识到自己的大胆的时候,她手上那支上官惊鸿塞给她的、类似长匕的物体,已刺入那“禁军”的皮肉——
  “禁军”凶狠返身,一脸狰狞地举剑劈向她——
  来势凶猛,她阻挡不了,本能的闭眼受疼的时候,冷冷一声在她耳边响起“我给你的剑是拿来自卫的,多管闲事,死了活该”——
  他的嘲讽和恶毒她早已听怪不怪,以为离死不远,身上却没穿没疼的,睁眼开来,只见上官惊鸿举臂格在她面前,左臂又多了道伤口,血汩汩的,他右手握剑,随即将那“禁军”拦腰砍断,又狠狠将她拽回怀里——
  接着她遇到了这辈子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之三。
  一是她被林羽心蛊了,二是穿了,三是上官惊鸿的疯子行为。
  彼时,马车的凶险程度,那是还有毫厘就坠的状态,而禁军和刺客厮杀,夏、宁二王和伪“禁军”厮杀,无人分得身来;甚至,伪“禁军”见状,又立刻分出几个人来堵塞到马车边围。
  在那样一个状态,她认为上官惊鸿正确的做法是:先将她扔开,再杀了这几个伪“禁军”,最后将马车拽回来。虽然那样,马车可能已掉下去,皇帝死掉,她被“禁军”杀掉。
  但那只是可能,凡事该向好方面看,还是有一线希望的,但上官惊鸿不干。
  所以,绝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去揣测上官惊鸿。
  上官惊鸿的做法是:先极快的凶狠的盯了她一眼,再用了零点一秒考虑要不要把她扔出去(结果很不幸,他没有),最后,他直接掠过这些“禁军”,抱着双足交叉一点,借力跃出悬崖,跃到空中,俯冲下去,一掌击在马车车身上。
  马车很快被推滚了回去,那冲力令轱辘甚至将靠近马车的几名“禁军”轧到地上。
  几乎同一时刻,他将她奋力一扔,于是她落到刚才马车的位置上。
  她来不及呼疼,本能地伸出双手,身子往下坠落的他眼疾手快的已握住了她的手。
  她想,这一个过程若用文字来叙述,估计会很累赘,却确实是即墨,惊鸿和弹指的时间。
  从他们过来,到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状态,也许就是两分钟泡个面的时间。
  ——
  后面一连串事情,却突然快乱到她措不手及,她只听得一声厉喝,“立刻给朕将睿王救上来!”
  声音是皇帝的,却似乎并非从马车里传来,她来不及分辨思考,肩膀突然大疼,似被什么细小透骨的东西狠狠射进肌骨,双手竟不听使唤的一松,她大骇,上官惊鸿已直直坠了下去。
  一瞬,她甚至也来不及悲恸,天旋地转之间,眸里只剩下那人冷怒成霜的双眸,这么短的时间,她竟还能清清楚楚看到,他如火如冰眼里的锐痛悲戚,浓烈的嘲讽和失望。
  和,更浓烈的恨。
  她知道,他以为她故意松的手。
  她确实猝然便挣开了双手。
  与此同时,她的腰被谁的手触上,突然,一条长长的银鞭从崖下甩上来,卷套住她的脖颈。
  身子凌空的时候,背后,一只大手猛地握住她的手。
  她的心却像被灌了铅,沉甸甸的,疯了似的用力挣脱了背后的手,任那长鞭卷着她的身子往下坠去。
  “翘楚。”
  当猛烈的风汩汩拍打在耳边的时候,她听到一道沉痛的声音飘散在山谷。
  是上官惊骢……
  在现代,她曾玩过一次跳楼机,她发誓不会再玩第二次,因为那玩意确实让她颤抖害怕,当它猛地下降、悬在半空的时候,有人还能饶有兴致地去看半空的景物,她却只有死死闭着眼睛,脑里空白白的只剩下想逃的念头。
  这时她居然仍敢睁开眼睛,她心里茫然,却似乎本能又强烈的想去寻找一些什么。
  突然,就遇到了这辈子最不可思议的事四。
  一抹藏青身影几乎和山色融为一体,攀附在半崖上,仿佛那光溜溜的净是青苔藓的崖壁有一块可供攀附的东西凸生出来了一般。
  她心里似乎突然多了一份模糊的省悟。
  她被长鞭卷到他身边,身子被他一臂环揽住。
  “不想死,就抓住这里。”
  寒峭又充满讥诮的声音。
  她苦笑一看,却见那是一块长在崖壁的硕大嶙峋的岩石。其面凹凸粗燥,竟可攀抓。
  眼角余光,只见崖壁横向而过,每错纵过二三人的宽度,就歪歪斜斜的凸立着类似的岩石。
  她略有些狼狈的伸手抓住岩石,吃力地将身子附在他身旁。
  他看也不看她,径自松了她身上的鞭子。
  便在这时,一抹白影却突然从他另一侧急坠而至。
  她吃了一惊,他出手极快,银鞭一甩,已将对方卷缚住拉扯到自己身边。
  待看清来人时,她心头一震,那人,竟是沈清苓。
  他似乎也吃了一惊,随即一手紧紧抓住硕岩,一手将沈清苓抱进怀里。
  她便有些发怔地看着沈清苓眼圈通红的凝着他,泫然欲泣。
  他的声音微有些粗哑,沉声责道,你怎如此不小心。
  沈清苓却突然轻轻一笑,说,惊鸿,刚才好乱,每个人都涌了上来,夏王和我是最快的,崖上的人都看见夏王去拉翘楚,半个身子探了下去,我便假意去拉夏王,崖顶陡峭,谁都以为我是一时收势不住坠下来的,其实,是我自己跳了下来。你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翘楚只觉耳边一嗡,登时浑身冰冷,只见他已略有些狂乱的吻住那个女子的眉额。
  ——
  她的耳朵仍旧嗡鸣着,听到崖顶上一道道声音传来,厉声叫喊着他的名号。
  上面的打斗似乎已经止住。
  蓦然而来,蓦然而止。
  她知道,他们会搜山索谷的来寻他们。
  哪怕死了也要见尸。
  因为,和来时不慎掉下的禁军,或是片刻前连番打斗掉下的禁军和刺客都不同,她身旁的男人是皇帝的儿子。
  经过今日,是皇帝心中最重要的儿子。
  他们在半山之中,头顶,另有一片横切出来的巨大岩石遮挡住,便像个窄小的平台,将他们的身影完全掩盖,上面的人才看不到他们悬挂在半崖上。只要他们一呼喊,人们找下来,很快就能将他们找到。
  翘楚却似乎并无一丝欣喜,眸光仍怔愣地落在身旁紧拥的两人身上,听着上官惊鸿低沉着声音说,回去之后,他不会再让她离开他。
  她,那个他怀里的人。
  心里的铅将她压得透不过气来,翘楚想,好不好出言提醒他们,上去再亲密再亲热,手上却突觉有丝异样,她心头一跳,岩石支撑不起三人的重量,有丝松脱了。
  上官惊鸿似乎也觉察到了,眉宇一紧,对沈清苓说了句莫怕。
  沈清苓紧紧攀住他的头颈,将脸埋在他怀里。
  她是他们旁边的空气。
  她记得,唯一一次去玩跳楼机,是陪秦歌去的。
  她很害怕,紧紧抓着旁边座位的秦歌。
  秦歌取笑她,她却老老实实说,死也不放手。不知为什么,她真的很恐高,似乎与生俱来。
  这时,她想了想,也许和上官惊鸿刚才考虑要不要将她扔出去时思考的时间一样长,尔后,慢慢松开了双手。
  正文 199 浓情入肌骨(1)
  ——方主簿在这里。
  恍惚间,只余下这点声音涤荡在耳边,在山谷里。
  他的声音,上官惊鸿沉声高喊的声音。
  沈清苓想,是不是,因为她曾有过半刻的犹豫所以此时受到惩罚?
  恳人都怕死,不是吗。
  但她知道,即使没有刚才虚空中突然入耳的那一声“东陵王有林姓宠妃,沈清苓的命运不会终结在这里”,她还是会跟着他跳下来的。
  他坠下那一瞬,她的心脏几乎跳停。
  让再没有哪个时候比当时明白,她对他的爱已和那人一样。
  只有重,没有轻。
  *****
  崖顶,狭道。
  “九弟,你疯了!”
  “五哥,你说错了罢,疯?这里谁才疯了!谁!”
  宁王咬牙向夏王连使眼色,却见他俊毅的脸扭曲轻狞,双眸血红,嘴角眉梢却满满是讥嘲之笑。
  他正冷冷笑着看着他的父皇。
  若非刚才夏海冰眼急手快,在背后将点了他的穴道,宁王想,他这个弟弟此刻必已不在这里……
  皇帝身上的服饰也奇怪,一身禁军衣装,这个睥睨天下的王者此刻眸浊如死水,他微驼着身子,一脸尘霜之色,身上哪还有半点王者气韵?
  他旁边的夏海冰竟也是同样装束,夏海冰微哑了声音,“九爷,莫要再说了……”
  若肯屈膝,便不是夏九了。
  他身子不能动弹,口中依旧桀骜不驯,“他们都是你的人罢,你当底想做什么,你将八哥和翘楚害死了,现下可满意了?你若想谁死,不如直下一道旨意痛快。”
  这时,马车里的人陆陆续续走了出来,妃嫔、皇子、朝臣,还有家臣,众人闻言一震。
  便在片刻前,皇帝和夏海冰二人并非从马车出来,却是那禁军群中走出来的,有人看得真切,大吃一惊。
  自皇帝厉声命令禁军救睿王开始,第三批刺客和第四批刺客的伪“禁军”便突然住了手,再次倒戈,一批救援,一批战斗,很快便和禁军将第二批刺客格杀干净。
  这到底怎么回事?
  第一、二批刺客似并非虚假,但这第三批刺客和伪“禁军”却是皇帝的人?棋开收阖,这兜兜转转竟只是一个局吗?要算的又是什么,最后竟赔上了睿王。
  可惜,从马车被推回到睿王翘楚落崖,不过须臾。
  那时,太子和方镜正赶到。
  太子立跃到皇帝身旁,宁王,夏海冰和禁军急赶到崖边,夏王和方镜是最快的,却仍无可挽回,方镜甚至失足掉下崖。
  突然一声清脆,夏王被狠狠掴了个耳光。
  “惊骢,有你如此跟父皇说话的吗?”
  众人一惊,只见莊妃咬牙盯着夏王,她秀眉萎顿,神色激动,眼圈竟微微红着,不知是气恼还是心痛儿子所为。
  太子搀扶着皇帝,道:“莊妃娘娘莫要再责九弟了,他也是兄弟情切,现下将八弟,翘妃和方镜救起来才是正事。”
  他声音略有些沙哑,眉峰纠蹙着,一些人尚暗自心惊,此时却都想:太子念的多是那自小的伴读方主簿,至于睿王么……
  这时,却又生了些变幻,皇帝突然一记冷笑,眸中凶狠迸露,猛地挥开太子,袖拂手落,径朝太子扇了一个耳刮子。
  “畜牲!若你弟弟有何叵测,朕……”
  皇帝喘着粗气吼说着,眼眸竟如夏王一般,红透似火。
  太子身形不晃,仍挺拔立着,只略低了头,谁都看不清他此时神色。
  可这一声,却不比莊妃那一下,任谁都惊呆在当场!
  皇帝打了太子!
  打的竟是太子!
  皇帝和太子之间竟生了嫌隙?!
  为什么?
  虽说秀丽江山,无垠疆域,然而不到君主百年盖棺一刻,谁敢说身后将是哪一位去主沧栗浮沉,帝临天下,但放眼东陵,谁又不知,太子是半壁皇,但此时此地……
  于是,这一刻,除却风飒响尘飞扬,血腥浓转淡消褪在这山高崖阔中,千人境,车马地,声渺息凝。
  可是,除去局中人,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没人敢猜侧是什么,只越发知晓,经此一役,那个铁面男子若还在世,前途谁能预测?
  “人上来了,快!”
  突然,一声惊喜之声,皇帝本微微佝偻着身子,这时一眼光芒,由夏海冰搀扶着,危颤颤看去,却随即痛苦地阖上眼睛。
  “惊鸿。”
  有人听得一道声音细碎,循声看去,只见不远的地方,睿王府那个女主子在一众家臣当中,怔怔跌跪落地。
  睿王的家臣,皆沉默着,一动不动垂下头。
  崖边,只有一个人——方镜。
  这位方主簿许是受了惊吓,整个人泥塑木刻一般,脸色如败凋的花。
  宁王本唇角隐笑,这时,蓦地一震。
  想起昨夜还和那人密见,看他调遣暗卫。
  五十暗卫,兵分两批。
  一引太子,锁林荫。
  二在崖壁,连夜垂索作活,凿入粗糙硕岩,可供攀附,人工可乱真。
  真假,假真。
  他知悉,叹说,“你竟仔细到如此境地。”
  上官惊鸿那时却沉默的睇着腰间,不知在看什么,神色甚是专注。
  他生了丝好奇,暗暗看去,见却是一枚荷包。
  末了,上官惊鸿淡淡道,“谁知道父皇要如何试验二哥,我还不想死,也不会死。我答应过娘亲做的事,一定会做到。”
  男子一身藏青,语气沉静,眼底却有丝笑意。
  他总觉那蓝荷包瞅着眼熟,忍不住问,这是什么东西。
  上官惊鸿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将东西塞进怀中,轻咳了一声,道,“这是方叔掉的,我帮他拾起来。”
  昨夜,今日。
  正文 200
  他心里有翘楚。
  已经有了翘楚!
  不然,他不会下去救她。
  她知他清楚自己武功,但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树渊。
  恳她知生死,他却不知。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仍要下去救翘楚。
  沈清苓咬紧牙,
  让那个女人从他们身边坠下那一刻,他说,苓,上去等我。
  他随即向崖上示警,说方主簿在这里。
  那一刹,她看到他眼里的深沉和强硬。
  她心头一震,他知道他自己此时的神色吗?
  她知道,他喜欢她,其中一点,是她懂进退。
  即使她知道自己不会死,她也不能再随他而去,她若随他去,他必定会舍翘楚而救她,
  他会的,一定会。
  她不能让翘楚就这样死了。
  若翘楚死在这里,他这一辈子心里只怕都有这个北地夷女。
  因为,表面乍看,翘楚是为他们二人的放手。
  这是上天对她从崖顶跃下那一瞬的迟疑的惩罚,若她能少一分迟疑,那末,他对她的爱,会不会多一分坚定?
  在一个内侍过来扶她起来的时候,她竟差点将对方狠狠推开,她在仆人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她蹙眉走向太子,眼梢淡淡看着身负绳索整批整批下去的禁军,心里用尽力气思量,若翘楚不死回来,她……该怎么做。
  *****
  他的父亲,那个男人必定不会冒那个险。
  在马车悬空之前,他和夏海冰便出来了罢。
  要让别人无法察觉,方法其实很简单。
  只要事在马车车厢里开个前门或侧门,在马车预备悬空之前,换上禁军服饰,然后悄悄出去,混进禁军里,激斗中,又不是从马车后门走出的,谁能留意到?
  也许,他什么都算到了。
  唯一没有算到的是翘楚会放手。
  两次放手。
  ……
  有些艰难地将她的脸勾过来,看着她昏厥沉睡的容颜,
  竟似平静宁谧。
  上官惊鸿心里突然痛恨起来:
  呵,翘楚,第一次,你既敢放手,第二次,你的胆子便该再大一些,不该畏罪松手。
  你怕我回去以后会惩罚你是不是?
  你想以死来逃脱?
  我不准你死,你便不能死。
  你睡得这么好,是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我吗?
  你休想!
  休想!
  心情一激荡,背脊的伤口登时如火烧,他咬牙低笑,痛着,却犹自忍痛,将双唇覆上她的唇,狠狠吸吮着。
  眼梢角光,能清晰瞥见旁边那池潭水映着他的模样,铁面在沉入这个冰冷的深潭的时候,便不知道跌到哪里去了。
  他的样子此刻像个恶鬼。
  一头长发瀑着沉沉的水贴在额头、鬓角,浴在肩上,眉峰紧皱成川,眼光凶戾,面目竟是一派狰狞。
  水中波光粼粼,每个剪影不成方圆,无法完整,却清清楚楚照着他们紧贴的身躯。
  他坐在地上,倚在一块硬岩上,将她抱坐在他的两腿之间,吻咬,噬吞着她……他甚至不顾舌破血流,将舌挑开她紧合的牙关,去舐吸着她嘴里的味道。
  残忍却又享受地享用着他的佳味。
  他微微粗喘着,很快感觉到她有些急促的呼息。
  思付她要醒来,他咬了咬牙,将她稍稍拉离自己。
  眼光冷冷眺到她脸上,她却还没醒来,双目紧闭,还是那副该死的模样,眉眼安静,唇角竟还含着浅浅的笑。
  他心里的怒火再次被勾起。
  你确实以为逃离我,所以才笑得如此高兴吗?
  你从来没有伤过杀过人吧,你拿剑的手都是颤抖的,为了救上官惊骢,你去和伤人!
  那是我第一次练剑的剑,我给你自卫,你却拿着它助上官惊骢。
  你为了他,甚至放开我的手。
  你不知道我当时自己就能上来吗,我只是想看看你会怎样做。
  荣瑞试验太子,正好也让我试试你。
  若你对我忠诚一点,只要多一点,我回去之后就……回去之后就……
  他突然蓦地怔住,他不知道,回去他会怎样待她。
  “你喜欢漂亮的衣服,我命人给做;你喜欢吃喝什么,我也命人给做;这样还不行吗?你想北地,我可以陪你回去,我会救你母亲,救她的族人。这样还不行?”
  他说着,却见她的睡颜越发恬谧,他一声低吼,双手紧紧捏着她的双肩,恨不得将她杀了。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却是低头咬破了她的唇。
  他死死盯着她,他的心,疼,便如背脊那个血流不止的伤口的疼。
  她也要和他一起疼。
  他真是疯了,在沉入冰潭那一刻,为了护住昏迷的她,任由自己的背脊撞上尖岩。
  正文 201 浓情入肌骨(3)
  当时,她的身子从他身边旁落急坠,他手上抱着沈清苓,心却蓦地空了。
  那竟和多年前看到母妃身死时候的感觉一样。
  他顿地一惊,将沈清苓抱得稳稳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为什么?
  恳因为什么。
  嗯,是了,他从来不会放过背叛他的人。
  便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让若不是,早在他用长鞭将她拖下的时候,他大可将她拖摔下去。
  既然,他刚才不让她死,现在也一样。
  他绝不会让她死!
  她休想逃离他,逃过他的惩罚!
  ……
  下坠的速度太快,幸亏银鞭极长,这是他早为今日而备的,半空中,他一甩银鞭恰恰卷住她的身子。
  崖下谷底,入眼是浓郁冬树,整谷整片,即使有树障,但绝对抵消不了多少那俯冲之力,但凡直摔下去,必死无疑。刚才从上面摔下的人,必已葬身谷底树渊。
  他冷冷想着,在她即将触上树梢一瞬,微微屏息,猛地将银鞭一拉,她登时重回他怀里。
  抱着她绵软的身子,他心里一满,却也不敢怠慢,虽说他比她稍晚落下,也不过毫厘之差,眼看即将跌到树梢,他立刻抽出银鞭,在空中一甩,将自己的手腕缠牢,尔后狠狠一挥,缠上旁边一棵稍矮的树的树干。这一下,将下坠之力卸了大半,也卸了从身下冬树坠落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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