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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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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翘楚轻声道:“嗯,这枣儿产自深漠,长年光照,甜味都锁死在枣里,甜死了,还是只宜用来泡茶喝,不吃也罢。”
  她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条小绢,把一直含在口中的小枣吐到绢上,随手揉了,扔到桌下玉盂里。
  夏王脸色顿变,只觉一股甜腻从舌尖弥漫开来,他伸手往案前摸去,却扑了个空,才蓦地想起自己的茶盏已给了翘楚。
  018 时间很紧迫
  众女一时惊呆,却不敢声张。
  夏王怒气陡生,明白自己着了翘楚的道,他几时受过这等作弄,捏紧掌里荷包,恨不得将翘楚捏碎。却见翘楚执起自己的杯盏,又啖了口茶,淡淡看着他。她并不算美丽,但唇色经茶水熏蒸,却有丝粉嫩欲滴之美。那安静无辜的模样,夏王腹下微微一躁,竟完全无法发作。
  他手一挥,招过老铁,沉声道:“给爷传茶水进来。”
  老铁点点头,步履微瘸走了出去。
  屋内一时寂静。夏王目光灼热正盯着她,翘楚也不敢太惹这九爷,把人惹毛了也不是好玩的,遂合上眼睛,只当歇息。
  须顷,有声音传来,想是那老铁折了回来。
  又过了好一阵子,只听得佳丽们焦急的声音又纷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怎还不见人进来布置诗题?”
  “对啊,还有多少时间剩下?”
  翘楚也越发疑虑,睁开眼睛,目光投到香炉上。炉上烟雾霭霭,空气中清香盈盈。檀香是众人进房时女官才新点上的,若稍加推算,倒是大约能知道过了多久时间。
  按云苍法历,八刻为一个时辰,普通的香支儿,三柱香的时间约摸就是一刻,然而眼前的檀香粗大,体积约为寻常香支的三倍余,即一柱香燃尽已是一刻。刚才老铁已换过一次香,也就是说现在已过了一刻有余。
  翘楚一凛,快到辰时二刻了。仪礼官一再强调第二局比赛在辰时三刻整便开始,但这第一局的试题却仍不见影踪,到底荣瑞皇帝什么葫芦卖什么药?
  她正微微出神,突地有人推门进来,却是三名仪礼女官。
  “请九爷和姑娘们随奴婢移驾。”
  初为试题忐忑,后在等待中惶恐,这时众人一听反大喜,心道必是比试开始,遂随着女官鱼贯而出。
  行走不远,女官们在一个房间前停下。几名女子细声交谈,四人各自成双,无人搭理翘楚,翘楚也不以为意,四处细看,目光随即在窗纸上一怔。
  这时,一个女官打开房门,众人进去。
  翘楚和夏王走在最后,夏王低道:“什么玩艺儿?”
  翘楚微微蹙眉,这九爷是真不知试题,还是只是伪装?她已无暇顾及,耳畔只听到有人惊呼。
  确实,眼前这是什么玩艺儿?
  除去屋内光线黯淡阴霾许多,这房间和刚才房间的格局,摆设完全一样!房中也是桌案,香炉,书架排排,那书架子错落有致的一直延伸到房间尽头的另一扇小门处。
  翘楚正讶,突见有抹微光从第二排的书架子传来,她正想察看,眼梢却看到炉里的香支已燃到只剩指头大小。
  时间快到了!
  019 输在第一局?
  有什么飞快在脑里闪掠而过,她突然想到两个房间一个相同却蹊跷之处。
  当她进入第一个房间的时候,她便觉得房里有丝古怪,却说不上哪里出了问题,现在再看到这个模样相仿的房间,她想,她知道了。
  她的目光刚落到书架背后——房间末端的时候,不知谁倒抽了口凉气,“啊,这怎么回事?”
  而在这之前,她分明听到一声闷响,眼前光影瞬间消失,满室黑暗。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翘楚握紧手,她在外面的时候,便留意到,这个房间用了黑色窗纸所以光线比先前的房间黯淡许多,门一关,便遮绝所有光线。
  随着拍门推窗之声,窗外传来钉木之声,女子们惊恐的声音不断,“有人在钉窗子,门也锁死了!”
  “九爷呢?”
  “九爷,救命。”
  黑暗里,男人没有出声。
  翘楚心里微颤,正要往书架深处走去,却又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她内腑有伤,一急之下,血腥之气不断从喉间涌出,身子顿时不稳,却随即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扶住,她一惊,黑暗里,鼻端盈上一股淡香。
  “翘楚,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到底去到哪里。”
  低沉的男音,是九爷夏王?
  听上去像,却又似非。
  他明明针对她,又怎会帮她?满目的黑色让她微微迷失。她扶着男子的手,尝试让自己紊乱的心绪镇静下来。
  突然,男人的指腹在她的掌心一按,似微微一怔,她自嘲一笑,公主的手确实不该如此粗糙。
  这时,心里倒渐渐清明开来,一些话再次在脑里响起。
  ——此刻起,比试开始。请诸位姑娘注意,比试分三局,局局筛选,依次类推。第一局,每组将筛选出两位姑娘进入下一局比赛。此时是辰时,第二局比试在辰时三刻整开始。
  她一个激灵,难道最初仪礼官的话里还暗含着那个意思?
  没有时间给她犹豫了,她用北地方言低声道:“翘容,不想在第一局就完蛋的到我这里来。”
  她说着飞快挣脱夏王,在女子混乱的声音中,有人轻轻碰了碰她的手,冷笑道:“翘楚,你这是什么意思?”
  回以同样的方言,正是翘容。
  窗和门不断被木头狠狠钉入,四周女子的哭喊,房间里都是声音,没有人注意到她们,也没有了出路!即使有利器在手,也绝砸不开门窗。
  翘楚迅速拉住翘容,轻声道:“如果我没猜错,东陵皇帝要我和你在第一局就输!”
  翘容大惊,“你说什么?”
  020 相同的房间
  “没时间了,扶着我,你若信我,便跟着我走。”
  “你为何要帮我?”
  “你会知道的,现在请闭嘴。”
  翘容咬了咬牙,搀住翘楚,随即谩谩轻笑,“翘楚姐姐,你是不是旧患发作了?”
  “亲爱的,不用笑得这么找打,我若有事,你注定在这局完蛋。”
  “你!”翘容大怒,死死忍住,道:“你到底要去哪里?”
  “书架后面还有一扇小门,我们从那里出去再说。”
  翘容冷笑,“适才一黑,那些女人就乱了方寸,你以为我和她们一般?这房子的布局和先前的房子一模一样,我既在那间房子待了好些时候,又怎想不起这书架后还有一扇门?”
  “但有门又如何?那门是用铜铁铸成的,门上更落了枚硕大的枕锁。那种锁极为结实,寻常利剑也休想将它劈开。”
  翘楚一声轻笑,“你倒看得仔细,但你可曾想到这锁用得蹊跷?”
  “蹊跷?”
  “锁,我们多用在门外,房内反锁用门闩即可,这两间房子为何弃门闩不用,反用锁代替,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翘容微微一震,脱口道:“确是蹊跷,为什么——”
  翘楚却打断了她,“翘容,停下,这是第二个书架了,将左数起第三本书里夹住的东西拿出来,快!”
  翘容眉头一蹙,伸手往架子上一探,却摸到一串铜匙。
  她恍到丝什么,惊喜之下,颤声道:“翘楚,这钥匙是用来开那枕锁的?”
  翘楚压低声音道:“我也不敢肯定,但大有可能,咱们过去试一试。”
  “你怎知钥匙在此?”
  “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布局摆设完全相同,如果它们真的完全一样,比试为何要在这第二个房间进行?所以第二个房间必然和第一个房间有所不同才是,不然,这样做有任何意义吗?”
  “你们看这房间的第一眼,便想到这房间和第一个房间模样相同,我却是带着寻找差异的想法来观察这房间的,加之刚才房内光线极暗,第一排的书架又被有意设计得比第二排的书架稍矮数寸,我很快便看到第二排的书架有异,有道亮光从左起第三本书里透出来,似乎是串铜匙。”
  “这个时候却突然生了变故,前门和窗都被人在外面用木条钉死,这让我不由得不想到书架后面那扇小门上面古怪的枕锁。”
  翘容呼吸急促,微微失声道:“设法从钉死的屋子出去,这难道便是东陵皇帝的第一道试题?”
  翘楚凝声道:“我怕不只如此。别说了,我们快去开锁再算,时间已剩无几。”
  021 无题胜有题
  两人来到书架背后的小铁门前,翘容捏着铜匙,急道:“翘楚,钥匙三支,到底哪支才是?”
  “试。”
  第一支第二支,都失败了。
  翘容的手微微颤抖,翘楚抚住心口,“你若害怕便给我。”
  翘容咬咬牙,摸索着把钥匙插进。
  “喀”的一声,两人大喜,为免其他人听出动静,翘容蹑手蹑脚把门打开。
  翘楚正要跟着出去,突听得翘容娇笑之声在耳膜轻轻鼓起:“翘楚姐姐,谢谢了,你就留在这里吧。”
  一股推力向心口拍来,翘楚也不闪避,低声道:“好妹妹,你认为我找你一起闯关是为了什么?第一局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你肯定你一定能应付接下来的情况?”
  翘容一凛,想起仪礼官曾说,第一局比试,各组可允二人出线,名额上并没有问题。
  只是,也许出了这个门,比赛已经完结,若放翘楚出去,她势必是第二局的劲敌;但若如翘楚所说她心里一计较,咬了咬牙,把翘楚拉了出去。
  二人把门合上,关闭了一室黑暗。屋外阳光潋滟。
  翘楚微吁,原来,那密密麻麻的书架子还有这用处,开门一瞬,把光线挡住,有人走了,里面的人还不知道。
  “翘楚,现在到底要怎么做?”
  翘容的声音却惊慌凌乱。翘楚一看,只见这屋后是一条椭形廊子,中间一片水榭,十数个房间依榭而建。除了他们出来的房间用了黑色窗纸,门外没有落锁,其他十多个房子模样完全相同,门外又各自落了一把枕锁。
  翘楚瞥了眼翘容手中的钥匙,这时心里反倒有了底,道:“还记得仪礼官说过的话吗?她们从没提过第一局的比试要怎么进行,但她们却一再强调第二局比试开始的时间,又说,皇帝将在院子里等候第一局胜出的姑娘。”
  翘容柳眉紧皱,随即失声恍道:“第二局比赛开始,意味着第一局比赛已经结束,你的意思是说,她们其实早便暗示了第一局的试题,我们只要在第二局比赛开始之前,去到皇帝所在的院子,我们就算胜出?”
  “可问题是——这院子在哪里?”
  翘楚眸光微动,道:“我们现在身处屋后,院子不就在这任何一个房间的前门吗,也就是我们来时经过的地方。”
  翘容大喜,很快又苦笑摇头,“翘楚,你说的,我懂了。我们刚出来的黑房间前门是钉死了的,除了这黑房间,我们只要进入剩下的任何一个房间,都能再回到前院去。”
  “这似乎很容易,但我们却不可能做到,因为每个房间都落了锁,我们根本进不了去!”
  ————————————————
  谢谢每位亲。
  022 两个才能赢
  翘楚轻轻笑了。
  “我们能进去,别忘记,我们手里还有两支钥匙没用上,这两支钥匙必有一支能开其中一扇门。”
  翘容一震,抓住翘楚的肩膀,颤声道:“你早便想到?”
  翘楚摇头,“不,我也是此刻才确定的,但在房里第一眼看到铜匙的时候,我已起了疑虑,房中只有一把枕锁,钥匙却备有三支,这让人费解,我便留了个心眼。”
  翘容连连颔首,却随即想起一事,急道:“时间够吗?房间多,而我们又必须像刚才一样,逐支钥匙逐个房间去试。”
  翘楚不答反问,“还记得哪支钥匙是用过的吗?”
  “当然。”翘容傲然道。
  翘楚唇角微弯,一字一字道:“那就只剩下两支钥匙要试。如果只得一个人,时间已然不够,但我们有两个人,你看看匙环,我猜那必不是拴死的。”
  翘容一看手中钥匙,匙环中果有细隙,喜道:“钥匙不是拴死的,全部能摘下来,我们可以分开来试。”
  翘楚接过翘容抛来的其中一支钥匙,低笑道:“既然有三支钥匙,前门想来也是锁着的,但只要咱们把第二支钥匙试出来,这第三支钥匙便再无悬念。”
  翘容飞快走到一个房间前,把铜匙插进锁上,幽幽道:“翘楚,这就是你把我叫上的缘故,你先前虽还不完全清楚东陵皇帝的全盘想法,但你看出了端倪,知道一个人未必能完成这局比赛。”
  “这间也不对,”翘楚刚换了一个房间试,闻言,道:“在我准备去取钥匙的时候,又想了一遍仪礼官的话。她曾说过,每组会决出两个胜者。我奇怪,为什么一定是两个胜者而非一个?是不是后面还有些事必须要两个人才能完成?”
  翘容突然道:“你为什么选择和我合作?”
  翘楚咽下喉中咸腥,淡淡道:“东陵皇帝是什么人?他早看出你我嫌隙,将我们编进一组,是猜度我们为嫌隙蔽眼,断不会想到合作一途。我帮你,只是想让朝歌的人知道,北地虽是蛮荒之地,但那里的人不是傻子,我们也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
  翘容微微一震,方冷笑道:“别以为你把人情卖给我,我便会待你好。”
  两人说着话,已连续试了七八间。
  “随你。”翘楚耸耸肩,突觉手下一沉,她心头一跳,道:“翘容,过来。”
  门,开了!书架,案桌,香炉,所有景致熟悉。前门,果有一把枕锁反锁着——后来让人加上的枕锁。
  翘容环视四周,又惊又喜,“这是我们刚才待过的第一个房间,我们竟然又回到这里。”
  从这里出发,回到这里。
  翘楚一瞥炉中檀香,一惊,“翘容,立刻开锁,这香到尽头了。”
  翘容不敢怠慢,快步上前,将手上最后一支钥匙插进锁孔。
  023 最厉害的人
  铜锁瞬时脱落,门徐徐而开。
  “恭喜两位姑娘!”
  那是莫公公的声音。
  院落中,除去参加比试的姑娘们,皇帝,皇后,太子,翘眉,各皇子,诸朝官,所有人都在,正紧紧盯着她们,有人脸上掠过浅浅的不可置信。翘容浑身一颤,她们完成了第一局!
  她依偎到翘眉怀里,翘眉嘉奖一笑,太子目光一瞥,道:“妹妹聪颖。”
  翘楚听到声音,心里一疼。她却并没有翘容的高兴,不是所有佳丽都还困在第二个黑房里的,她们也并非最先出来的,早有一名女子恬静地站在皇后身边,皇后的侄女——郎霖铃。
  最重要的是,只有她一个人。
  这时突听得莫公公促声道:“第一局比赛结束。”
  与此同时,却有破门之声从后面传来,一个女子仓惶走了出来,鬓发微乱,紧跟在她后面的是王太傅之女,秀眉紧蹙的王语之。
  这二名女子到底算不算在这晋身之列——无人不紧张的看向皇帝,皇帝一顿,方淡淡笑道:“也恭贺两位姑娘。”
  王太傅和王莽大喜,二人欠身道:“全托吾皇洪福。”
  这时,有仪礼官陆续领了困在各房里的女子出来,不少人脸上犹有泪痕,惊惶失措,四大热门佳丽的秦秋雨脸色惨白,秦将军叹了口气,秦秋雨咬牙,突然悄悄看了太子一眼。
  皇帝环了众人一眼,又道:“尔等也想知道,几位姑娘是如何来到此地吧。”
  贤王笑道:“智勇谋略,愿闻其详。”
  翘眉以肘轻碰翘容,翘容会意,立即出列,朝皇帝皇后一福,随即娓娓道来。
  破关关键,翘容早听翘楚一一点出,此时再无难处,加之她口齿伶俐,一番述说,十分教人喜欢。
  有人微叹,皇帝不住点头,目光嘉许。
  这时,太子看向翘楚,道:“不知三公主可有补遗?”
  翘容早将破关中二人的角色互换,她不过是叨翘容之光出了来,翘楚身子本已难受,迎着太子的目光,心里更刺痛几分,也不多辩解,低声道:“诚如翘容妹妹所述。”
  众人本已对她不屑,这时更看低了几分。斜地里,却有一道目光随随度来,翘楚心头微微一跳,是夏王。
  皇后款款而笑,又依样问了王语之二人,先王语之出来的女子不敢怠慢,说全凭王家小姐聪慧。二人之中,原来是王语之当的主导。
  皇帝嘉奖数句,最后看向一直安静的朗霖铃,众人亦满腹惊奇。
  翘容这才意识到,这个女子竟并没有倚仗同组任何一个姑娘帮忙,自己独身来到这里。这怎么可能!
  024 睿王将军令(1)
  在开启第二道门的时候,房间十数个,若无二人同试,时间根本不够!
  翘眉早与她说过,与她齐名的三名热门佳丽里,王语之素有才名,连聪慧之极的王语之都是在她和翘楚出来之后才出来的,时间险够,这位郎小姐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这时,郎霖铃施了一礼,又向着仪礼官的方向微微欠身,秀眉一蹙,道:“各位姑姑,对不住了。”
  翘楚心里一动,她想,她有些明白了。
  几名仪礼官都面带苦笑,领头女官道:“是姑娘机聪。”
  原来,和翘楚,王语之一样,郎霖铃在进入第二个房间之前已留意到黑色窗纸,也计算出知道时间还只剩不到一刻,在女官开门的时候,郎霖铃有意放慢脚步,当女官把门关上瞬间,她迅速退出房外,将其中一个女官擒住,把一柄匕首架到女官颈上。
  女官大惊。
  郎霖铃逼问,为何要将一众姑娘锁进屋里,难道仪礼官里混进了奸细,因睿王打了胜仗,西夏不忿,派人来他的选妃大赛上动手脚?
  女官拼命解释说不是,郎霖铃却只是“不信”,动了真格,匕首见了红。
  因尚未到时间,皇帝等仍在大厅,当其他女官领着皇帝急急赶到排解的时候,郎霖铃已从女官口里知道了真正的试题,候在院里见驾。
  最冒险最直接的方法,郎霖铃却是唯一一个没有和任何人合作、没有经过三道密封之门而来到院子的人。
  众人或震惊或凝重,自家有女参选的朝官更暗地不忿。先前不可窥测圣意,如今知道第一道试题,皇帝考核的是众女在危急中的观察,判断,决策等种种智慧,郎霖铃以巧取胜,到底算不算违反了规则?
  郎霖铃缓缓跪下道:“霖铃冒失,求皇上恕罪。”
  皇帝大笑,“郎丫头做得极妙,大出朕意料之外,若非尔父随惊鸿出征,朕当向郎卿夸一句,郎家有女长成,好,好!”
  皇后大喜,贤王已轻斥道:“小丫头还不快谢圣裁。”
  郎霖铃何须表哥暗示,早已再次盈盈拜倒。
  翘楚暗暗心惊,论盛名,郎小姐文不及王语之,武不比秦秋雨,却原来这个女子才是凤才暗藏之人!以下二局,只怕极险。
  她轻轻看了翘眉一眼,只见翘眉也秀眉紧蹙。
  这时,秦将军似已从女儿落败之绪中跳脱出来,笑道:“皇上,末将惭愧,可惜武人粗鄙,自家女儿不如,也无法可为,几位姑娘天性聪敏,若睿王在此,岂不高兴?”
  宁王笑道:“刚探子报,八弟已到街口,若八弟回来,这美人已定,只待他拜堂成亲,岂也非一件乐事?”
  众人大笑,皇帝拈须但笑不语,瞥了莫公公一眼。
  几名女子心中俱是一紧,明白第二局比赛即将开始。睿王将到,必有专人告知他第一场赛果,他心中将会怎样评价脱颖而出的女子?他会亲睹这第二场比试吗?这一次等待几人的又将是怎样的一场神秘争斗?
  025 睿王将军令(2)
  睿王府,苍拙园。
  翘楚将手中笔搁下,仪礼官颔首,四大和美人大喜,明白这道谜语已过,又搀着翘楚继续往前走。
  第二局比试,一个时辰为限。划园而分,脱颖而出的五名女子将分五地进行。同一起点,不同道路,沿途设各式灯谜当路障,众人需猜出所有灯谜,方可到达皇帝所在的凉亭。每人最多可选带亲眷五人沿途帮忙解谜。
  殊途同归以后,皇帝将颁发每人一帧画轴,画轴名曰——将军令。
  凭借将军令,可问王讨要兵力。拿到画轴以后,每人需在剩下的时间里,尽可能在画轴上画下最多的兵士,拿到最多兵力的两名女子将进入最后一局的比赛。
  这一局,意义重大。
  比赛之前,皇帝说出一事,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原来,睿王当日请求出征,朝堂上,皇帝并没有立即应允,翌日却出乎众人意料颁下圣旨,允许这位坐着轮椅的八子领军征西,是因为当晚睿王拿下了他的将军令。
  荣瑞皇帝淡淡道,你们一定不知道吧,当晚,朕也出了这样一道题给睿王。
  一幅画布,荣瑞皇帝到底给了睿王多少时间去画?最多一晚时间吧。然而,翌日五更早朝之时,睿王却被获赐十万兵马!
  四大翘首而望,恨恨道:“那个谁谁谁,也忒贪心,足带了五个人来猜谜,咱们只有三个人,他奶奶的亏大了。谁最快把灯谜解决掉,最先到达亭子,谁就有最多的时间画兵,赢出的机会就越大。”
  美人紧抚心口,冷冷道:“像你这种素质的,让主子带够十个,又能帮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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