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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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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皇帝也深恶淳丰等人之行,但基于不想多生波折,顺利一签和约,民间女子之事不会深究,在她掌掴淳丰之后,她被淳丰掳掠的事也待平息了,但教上官惊鸿一激
“不,”上官惊鸿沉默良久,方哑声道:“是我。我没能好好掩护你。若非淳丰拉下你的衣领,我看到你肩上的伤痕,殿上你便被他侮辱了去。幸好……幸好……”
他声音越发低沉,像张凹凸难平的粗砂纸,在殿上深抑着的寒戾杀气一丝一丝透将出来,“天神村你我亲切之时,我问过你那伤口的来历,你说是在围场合伤……你等着,我日后必定打下西夏送你顽乐。还有上官惊灏,总有一天,我必定杀了他!”
翘楚没有吱声,浑身随之却陡然一颤,上官惊鸿一手探入她的衣襟里,将她的肚兜斜斜一扯拨,大手抚上她肩上的浅疤。
似乎受到她肌肤那细嫩触感所诱,他享受般謂叹了声,粗糙的手慢慢往她胸前的箭疤摸去那是她为他受的伤。
他甚是用力,一下一下,一遍一遍的摸,指尖、掌沿有时会擦过她的乳尖,他一开端似乎还深深忍耐着,后来大掌终于忍不住包了她整只柔软,低粗喘着揉握起来。
“翘楚,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在军帐里布兵的时候,上战场杀人的时候……你可有一点想我?”
那电击砂磨般的感到在从那敏感波波传开来,生理上,翘楚也不可克制的轻轻发抖着,但身体却很快随之僵硬下来。
上官惊鸿心里一空,一股空乏凉意窜上心头,将翘楚的衣服紧紧拢好,大手顺着她的头发,道:“你恨我,我知道你是恨我之极了。我将你困在别院里十天。我不敢将你留在王府里,怕郎妃算你。曾一度想带你出征,但不管我的军力有多雄厚,战场终是一个危险的处所,你的身子刚施术完毕,经受不住颠簸。我怕你母亲出事,你身子不好,我更怕你在东陵出事,怕你离开,只敢定下十天之期。十天……你知道这是个怎样的将军令吗?”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我时间紧急,思付你父亲欺你母女,于是八百里快马派人先到北地,强令他在那边先备下粮草。这样,我便能挣到更多时间。你母亲和敌方部落就在北地边境,一抵达北地,我即刻就可拿到粮草。兵士也不必负重运粮,日行更快。”
翘楚闭了闭眼,“北地既为东陵马首是瞻,战斗之令难为,但粮草之令,他是不会不从的。只是,不比天神村隐蔽,这一次,你是公开开罪我父亲了。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嗯。我在北地见过他,他和凤清似乎已全数忘记天神村里的事。我有种感到,翘眉也可能如此。”
翘楚一怔,又听得他轻声道:“我没设步兵。朝歌虽有足够的马力,但带后备战马,却会拖慢全部行军。我向父皇请了皇令,派人快马通知途经之地的官府必须在我率军过去的之前就备下足够的马匹,这样,每到一地我的士兵就能换上新马。”
这下到翘楚久久沉默,过了很久,才低声道:“我从来没想过,兵马粮草……仗还能这样打,但又何苦让睿王落下劳民伤财之名。”
“我母亲,她好吗?”
“她很好,我已将她送回你外公那边。翘楚,这样都不行吗,我愿以倾城之力换你母亲安稳,你却吝惜给我一个机会?放下你的怨恨好不好?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她刚问罢汨罗的情况,上官惊鸿将她推开,眸光紧裹着她,狠狠捏揉着她的肩膀,一双墨玉眼睛,全然没了刚才殿上的锋利,净是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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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已经……”
忽然,他眼中跃起丝亮光,却又随即黯淡下去,自嘲一笑,“告诉你,你必定越加恨我!”
他紧抱着她,让她坐在他双腿之间,他的腿脚紧紧夹着她的脚。
翘楚微微希奇,还是道:“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心里大是恼怒,但恨么,和从前不同,书房那天犯病之后,我便不再恨你了,完全不恨你了。而现在,我也再无半点怒意。你做了这么多,完成了我的愿望。”
爱情,经不起一再伤害、不信任。
翘楚凝着井边的野花。花已有些枯萎。井早已空竭,这些花天生天养,有时业着多天天晴,没有雨水,花便萎败下来。
“我带你来这里,是想告诉你,我不走,终有一天会像你母亲的下场一样。”她低低说着,笑着,“若你还有些怜惜我,便放我走吧,留在这里,我只会郁郁而终。”
上官惊鸿有些艰巨的一下一下喘着气,狠抓着她的肩,双眸簇动着亟盼、凌厉,“你对我一点感到都不剩了吗?”
所以,刚才他碰她,她会有那样的反响。她的身材对他是熟悉的,她会发抖,但她的心将他锁在外面,所以她很快全然僵硬起来。
从身体到心里,最后,从心到身。
会恨,便是还爱。如今,她恨也不恨,是因为她再也不爱他了……
那陌生又熟悉的苦楚又从肩膀透将出来。翘楚将眼力慢慢移到上官惊鸿脸上,“没有了……但我还是盼望你好。惊鸿,休了我,也放了你自己吧。”
欺也许曾经爱到很深,如今,当爱情不在,再当不成朋友,却也做不成敌人。
以前听到这些,总感到好笑。
可以吗。是这样的吗。
本来,真到了最后,也许确实是这样。
上官惊鸿一双大手仍然钳在她身上,那般紧,就像那本来就是长在她身上的东西一般。青筋一条条尽起,手背上有些深深浅浅的伤口,红红的,糊糊的,是战场上得来的吧。
翘楚轻轻想着,说不上喜悲。
大手猝然跌下。
“好,我答应你。”
声音轻哑缓沉得让人心里发堵。
翘楚随上官惊鸿低垂深浊的眼力看去,却见他也正在看井边衰败凋零却仍在斜阳里轻曳着的野花。
*****
夜,邺城,悦来客栈。
翘楚其实很想讲究讲究为什么书里电视里便连这里的客栈都是悦来的分号,惋惜没有这个暇余。
离开朝歌离开睿王府几个日夜了,可是……
她抚住眉头,深吸了口吻,看向房中熟悉的面貌。
若教人看见眼前情景,必定大吃一惊。
堂堂皇五子宁王、大理寺卿宗璞都在她这狭窄的客房涌现,还是跪在地上。
跪在地上的还有睿王府的一干人,除了方明,老铁、景温和景清都在。
方明其实也在,不过是在客栈楼面里陪着上官惊鸿喝酒,听来往客人讲述闯南走北的故事。
房中气氛很是严格。
四大和美人看了地上五名男人一眼,又相互一看,低道:“主子,这……”
翘楚看向站在身边的佩兰和玉凝,“将他们扶起来吧,丫头们也一起帮忙。”
房中,只有沈清苓没有过来。
佩兰和玉凝脸色凝重,却没有动,她走到宁王身前,欲伸手相扶,宁王仰头苦笑,“翘楚,若你不答应,我们都不会起。”
四大本去拽景清起来,闻言,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踹了景清屁股一脚,将气撤到他身上,景清“哎呀”一声,却敢怒不敢言,狠狠回瞪了四大一眼。
四大冷笑,走过来一把拉开翘楚,指着宁王的鼻子,破口就骂,“睿王回不回王府,关我主子什么事?他天天睡在我主子房门口,我还嫌他烦呢!老跟着我主子作甚,往日打打骂骂,唷,如今是怎么了……”
“四大,不得对五爷无礼!”
翘楚一声低斥,四大一跺脚,走到一边。
翘楚吁了口吻,心里着实是烦躁。
事情演变到现在,是她完整意料不到的。
上官惊鸿放她离开。
她在宫宴翌日天还没亮便带着两个丫头静静离开王府。她知道他对外会有一套休妃的说辞。哪知道,当晚投宿,她睡至中夜做噩梦扎醒,立时有人推门进来,门是内闩了的,非有武功底子不能如此轻易打开。她本认为是睡在隔壁的美人,高大身影一笼,立时将她拥进怀里的却是……上官惊鸿!
接下来几天,他也没再隐匿,率着老铁等人沉默的跟在她们后面。
她本认为他出尔反尔,倒也没有太大怒气,却不与他说一句话。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什么。直到今晚宁王等人机密到来,她才知道宫里出了大事。
也许,该说睿王做了什么事。
在她离开当日,他将一封书信交到宗璞手上,让宗璞转交皇帝。宗璞这时倒是显出要害作用,因他往日与谁也不结交,最是严正,睿王让他传书,皇帝反不疑窦。
宗璞当时并不知道书信内容,直至皇帝拆信浏览,当场发怒,他才知道,上官惊鸿竟是上书皇帝,请辞爵位,自此离开朝歌,不再插手任何政事。他已写了休书给郎霖铃,言明以睿王府资产全数认为赠,以后郎霖铃婚嫁自由。
上官惊鸿送信给宗璞后,便马上带老铁等人离府,根据一直暗暗跟在她背后的暗卫留下的线索,赶到她身边。
谢谢浏览。筒子们,明天见。明天,睿王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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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备而至,她毫无戒备,不同于之前跟踪她的暗卫,这次他派出的是精挑的人,跟踪工夫极了得,连美人也没能觉察出来。
今晚,她连晚膳也没吃,正在房里和两名丫头商量怎么将他甩掉,宁王等人过了来。
他和宁王还有联络,宁王知道他们的行踪。
但刚才门被敲响,四大去开门,看到宁王等人站在门口,睿王府一干人也在。
宁王问,翘楚,能说几句话吗?
她吃了一惊,他站在院子另一边,远远看着她。
她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通往客栈楼面儿的方向说,你给我到那边去。
他大是高兴,铁面下,嘴角高翘,“倒是终于肯和我说话了么。你晚膳还没吃,是不是没胃口,现在可是想吃什么,我这就过去帮你点。方叔,你也过来帮我一起看看菜式。”
她没理他,宁王和宗璞互望一眼,无奈苦笑,除去景清一张嘴抿到就快扭曲,众人似乎都是有些见惯不怪了,都朝她一笑,她微微一赧,哭笑不得,迎了宁王等人进来……
宁王的来意其实很简略,却难为。
他想让她劝上官惊鸿回朝歌,重掌睿王府!
佩兰紧跟着说,妹妹也一并回来,你不回,八爷是决计不会回去了。
她几乎是马上告了歉,说她办不到。
于是,有了眼前情景。
书烛火幽幽,几个男人都跪在她脚下。
别说这几个人的身份,男儿膝下有黄金,她怎能不为难?
她知道,她是扶不动这几个人的,但她好不轻易离开,又怎能再回去?
她不愿,不想!
宗璞忽然道:“翘妃……”
“翘楚姑娘,”他很快又意识到什么,改了口,“往日多有开罪之处,望姑娘包涵。姑娘若有什么恼怒,尽管撤到宗璞头上。但有几句话,请姑娘务必听一听……”
翘楚轻轻吸了口吻,“宗大人有什么话,即管说。”
“有些道理,我信任姑娘心里必定也是雪亮的,只是没有去想罢。八爷是必需要回到睿王府的!抛开一切不说,太子为人心狠手辣,若最后登基的不是八爷,很多人都要死,包含众多皇子和朝臣,包含今晚这个房里的所有人,而八爷首当其冲!我和五爷既拥八爷为主,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八爷的前途和性~命,我们却不能不管。八爷既能为姑娘舍下一切,姑娘便忍心看八爷日后被太子迫害追杀吗?”宗璞说着,自嘲般低笑道:“八爷和太子一样,都是君主之才,自~私说句,宗璞和五爷都认为在八爷的统治下,我们能力实现更大的政治治国抱负。但这些我们都能忍痛舍弃,只盼望八爷安好。”
翘楚呼吸微微促住,蓦然转过身。
“八弟身上还负着常妃的血海大仇,他自己的治国理想。”宁王的声音随之传来,压得她有丝透不过气来,“翘楚,你知道他母妃是怎样死的吗?”
……
“这皇帝怎能如此……太残暴了!”
四大喃喃低道,翘楚捏紧眉心,刚才,宁王口中那段宫闱秘事,本来常妃是这般死去的,她只知道她死得落寞,本来,不止!
她没有作声,心中千丝万缕,尽是混乱。
房中忽然静下来,呼吸能闻。她走到窗前,将窗推开了丝细隙,抬头望向高悬在空的月轮,尝试让心绪安静下来背后,越发窒静了去,每个人似乎都屏息等着她的答案,带着深切、悲凉的恳求和期盼。
死,她也是怕的,但为自由,她情愿……但其他人,四大,美人,这房里的人,远在朝歌的上官惊骢……还有,他!
“清苓,你真聪慧,知道这么多治国的故事。我也要当王,我要让天下的百姓都过上好日子,繁盛东陵,让它成为云苍最壮大的国家……”
“小八的理想真了不起!我最怕你只为复仇而盲目,这样想就对了,百姓的福祉才是最大的!”
“不要叫我小八,你还没我大,苓,你……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永远陪着我!”
“好啊,那你到时给我一个大官做。”
“我给你最大的官当,只比皇帝小一点儿,其他人都要听你的。”
“最大的官?只比皇帝小?唷,好冲的口吻,一国之相?”
“你到时便知道。”
恍惚中,两道并不明确的稚音从心底升起,又似乎从遥远而来。她惊奇着,那是他和沈清苓?她怎么知道?不觉一擦眼角,已一片湿~润。
不知是为那男童气势赳赳、后警惕翼翼的声音,还是女童的笑声……
“我知道你顾虑什么,我们一回去,便马上设法帮八爷恢复记忆,那么,到时你再离开,他未必就……”
她正苦楚挣扎着,宗璞的声音在背后传来,带着似乎看穿她挣扎的深抑的激~动。
翘楚一怔,转过身,低笑道:“宗大人总是最明确你最好朋友的心意,他心里的是谁……对,那时,若我能离开,他也许会顾及睿王府的脸面派人来追,但他自己必定是不会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宗璞猛地盯住她,眸收复杂。
宁王拧住眉,佩兰和冬凝互看一眼,同时跪下。
翘楚心里也是一急,想劝起,却知道没有用,她闭了闭眼,美人微微沉声,“主子,莫答应!你不能再回去了,你会在那里死掉的!”
她说罢,一拉四大,也双双跪下。
278
“都别再说了,容我想想。”
翘楚低低叫了声。
众人和她各有共处过,知她平日沉稳,这时如此,情绪已大是不稳,一时都不敢再说。
便在这时,“啪”“啪”两声,门,忽然敲响。
众人都是一怔,会有时在这时过来,随即又省悟必是上官惊鸿或方明。四大嘀咕一声,从地上起来,过去开门。
“你是……”
四大声音困惑传来,翘楚一惊,立即朝宁王看去,宁王会心,众人立时跃起,美人已吹熄了桌上烛火。
来的不是他们熟悉的人!
若教有心人知道宁王和宗璞在这里便麻烦!
来人速度极快,四大一声惊呼,人已进了来。
“主子莫怕。”
翘楚听到美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黑暗中,只见两个黑影打了起来。
她正惊异,突听得对方一声轻笑,老铁低啸的声音随即传来,“大家警惕,是个极厉害的练家子,护住翘主子,马上找人通知爷。”
书众人闻言俱惊,与来人交手的是众人里面武功最高的老铁,老铁的武功,这天下只怕也找不出几个敌手,这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不对!这武功路数,你是……师祖?”
“五爷,大家且出来。”
翘楚一怔,桌上油灯已重新燃起,刹那亮了一室。
景清半个身子已悬在窗几上,正准备跃出去求救,这时是谁都能伤,唯独翘楚不能,不然上官惊鸿还不得发狂听到老铁的声音,赶紧退了回来,却见众人一脸惊然看着跪在地上的老铁。
老铁虽是仆,但谁都知道,他有着怎样的身手和自满。他一生只认常妃和上官惊鸿为主。这能让他跪下的?
竟是一名看去只有二三十岁的青年男子?!
他脸容清隽,脸色从容,道:“阿铁,快起来吧。”
这青年竟这般称呼老铁?众人越发惊异,却见他忽然走到翘楚面前,低头一揖,“小姐别来可好?”
这下,谁都彻底惊住,老铁也缓缓从地上起来,微微吃惊的看着青年和翘楚。
这人到底是谁?老铁和他似乎是旧识,且听起来他竟是老铁的长辈,但他却熟悉翘楚,并对她甚为恭谦?
一声钝响,翘楚被四大关门的声音一震,从看到这人的恍惚中惊醒过来,立即弯腰一福,“吕先生,许久不见,先生办事回村了?”
青年一笑颔首。
翘楚口中的吕先生正是吕宋!
“早已回去了,太子妃不是在你们出谷那天也一并送了回去吗?”
翘楚心头又是一震,“若雪既是翘眉,她到底”
“也许一些感到还在,但那些记忆早不复存在,令姐和领主、大妃皆是如此。前缘小姐也不必再去求究,只要知道,从今往后她只是翘眉便好。”
翘楚点了点头,又疑问道:“先生今日到此是……”
吕宋脸色复杂的盯着她,“我是早该过来了。若非琳琅娘~娘身子有恙,后来又一再恳求,让睿王和你多处一段时间。”
翘楚又惊又喜,一把捉上吕宋手臂,“你熟悉琳琅?琳琅她现在怎么样了,她可好?她可还好吗?”
“她已成婚,如今还是不错的,往后的事,也非你我能知。”
最起码她现在是好的!翘楚连连点头,心里激~动,很是欣慰,随即意识到他刚才的话,一字一字问道:“多处一段时间?”
“是,小姐这边的情况,吕宋都是知道的。今日吕宋过来,便是要替睿王恢复记忆。”吕宋也是一字一字有力答复,眸光幽深沉凝,“和令姐的事一样,此番之后,我是再不能插手什么了。这事,终是难为了小姐,小姐保重万千。”
两人一边对话,另一边,宁王以下,每个人都既是震动又无比振奋,这青年似乎便是上官惊鸿和翘楚曾提过封住上官惊鸿记忆的那个人!
宁王飞快看向老铁,老铁也是震然点头,“五爷,奴~才师承仙砚台,师傅是师祖的徒弟,我少时曾和师祖见过一面,他是方外修行之人,爷交给他不会有事!”
宁王、宗璞和景平同时却也不无疑虑,这方外之人却牵涉到尘俗中的事来,却是为什么?但这暂且搁到一边,劝服上官惊鸿马上赶回朝歌并恢复记忆才是最要紧的事!皇帝此时已是大怒,怒上官惊鸿,更怒翘楚!
*****
客栈楼面。
虽是入夜一段时间了,桌椅还是坐满泰半,约摸有三四十人,都是今晚宿在客栈的住客,此时出来楼面儿三五一伙喝茶吃酒,或是听听看其他人说话,侃点天南地北的事儿。
翘楚满怀心事走过来的时候,宁王各人已经分坐在客栈四面的桌椅上,冬凝早替各人准备了人皮面具,若非在房中看过各人的易容,翘楚还真是认不出来。
吕宋暂且回避……只是,她和宁王击掌订下约誓言,他们一行离开房间之时,吕宋忽然脸色一变,说,我刚才竟没重视觉察,你这身子分明……
她看他似是对自己所言,甚是希奇,不觉打断了他,先生这话怎么说。
吕宋却反为一怔,脸色古怪,低声说了句,本来你还不知道。
她苦笑,道,先生是指我身上的心疾?
她身上的毒,除去绝颜丹,已经全部解去。翘眉的毒也已教上官惊鸿提炼出来,她离开王府前夜,亲自拿过来给她。
现在最让她朝不保夕的只剩下心疾了!
吕宋却没再说什么,只是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颗药出来递给她,“这药对你的身子大有利益。”
她服下了,确实有种宁神舒泰的感到。她有种强烈的感到,吕宋不会害她,但他的脸色却极是古怪。
……
“主子,这边!我和美人拿了桌子在这边。”
四大的大嗓门打断了她的思绪,翘楚点了点头,却向厅中心的一张桌子走过去,分明看到那桌的青袍男人怔怔盯着她看,打翻了茶杯,湿了一手也不自知。
筒子们,估算毛病,这小八要明天更1能力恢复记忆了。
279
—五千字长更
上官惊鸿……
不说老铁等人就在那一桌,宁王他们都在四面呢。
他能不能表现正常一点。
翘楚叹了口吻,当她走到他面前,他霍地站起来,眸光越发炙热。
景清本坐在他旁边,立下被他吩咐,“坐一边去。”
景清立下坐挪了位子。翘楚正要坐下来,上官惊鸿忽然伸手去扶她的腰,翘楚一恼,便要侧身避开,他马上说,这里湿了。语气微灼,另一手竟伸袖去擦桌子。
书翘楚一怔,想也没想便攥住他的衣袖,“倒抢起小二的活来了。”
她方说完就懊悔了。手上又糙又暖,已被上官惊鸿顺势握住,他一双眸紧紧看着她,眸里的亮光让她浑身不安适起来。
她来了气,想将自己的手拔出来,才一动,他已轻声嘀咕,大庭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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