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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风流-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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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惜妃气得恨不得一刀捅了他,可是对上蓝天阴恻恻的眼神,她瞬间收敛了,她低垂着头,泣道:“你气也气了,骂也骂了,发泄也发泄了,我知道错了,可是如今我也受到惩罚了,你还待怎么样?”
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蓝天心头一疼,待落到了她身上的伤痕上又柔软了数分,语气也温柔了些道:“你明知道我是最爱你的,偏生要招惹那些男人,这不是挑我的火么?你可知道每次伤你一分我便痛上十分,难道你乖乖的听我的不好么?”
惜妃心里鄙夷,乖乖的做你的玩宠么?
脸上却柔柔弱弱的垂泪道:“都说了司马琳之事我确实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算是再荒唐也不能看上一个阉人不是?”
蓝天定定地注视着她,看得她眼光有些躲闪,见她这模样,蓝天心还是冷了冷,遂冷笑道:“既然看不上他又何必接见他?不要对我说是为了那桌的珠宝。”
惜妃一窒道:“他说是送礼而来,难道我还拒绝不成?哪知道……”
“哪知道你会为了那些黄白之物就连廉耻也不要了是么?”
“你……”惜妃咬了咬唇,气得扑到了床上,呜咽了起来:“反正我怎么说你都是不信,不如你杀了我得了,反正这身子上伤痕累累的,要是让皇上看到了也没有活路!”
听了她的话,蓝天又是嫉妒又是心疼,心疼的是她满身的伤,嫉妒的是她还想着给老皇帝侍寝。
遂寒声道:“你明知道老东西为了长生准备禁欲了却还想着侍寝之事,你就这么想服侍男人么?既然这样先把我服侍好吧。”
说完刚刚浮起的一点怜惜之意又消失殆尽了,又是新一波狂野的征服。
躺在地上的司马琳幽幽醒来之时,就听到床幔间男女之声,还有对他的污辱之言,眼不禁冷了冷,轻轻的抹了抹唇间血,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走了出去。
还好蓝天顾忌着他的身份,只是打伤了他,并没有要了他的命,不过即使是这样,这伤司马琳一直养了十天才慢慢的好了起来。
这日,他正坐在室内怔怔的想着该如何得到逢春丸,没想到蓝天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待惜妃,看来惜妃在他的心目中也不是想象的那么重要,那么惜妃问他要药的话,到底能有几分可行性,要是不行的话,他的这些珠宝就白打水漂了。
不过他想到那日的情景不禁眼中闪过一道狐疑之色,惜妃虽然美艳妖娆,要是他还能人道的话,他会受了吸引倒情有可原,可是他明明自从不能人道后,对女色偏重于虐待,喜欢看得是女人濒死时痛苦的表情,而不是那方面的欲望,那日他怎么会失了分寸了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王爷,冷公子又来了,您见是不见?”纪管家站在外屋轻轻的禀告着。
司马琳不耐烦道:“不见不见,告诉他,宫里还没有信呢,等有信了自然会召见他的。”
“是。”
纪管家应了声正要退下,这时司马琳突然喝道:“慢。”
纪管家停了下来,不解的看着司马琳,司马琳压低声音道:“他可曾拿什么东西来?”
纪管家摇了摇头道:“没有,而且奴才观他似乎也没有之前那般鲜衣怒马了,想来那些宝物是他倾家荡产才筹得的。”
司马琳听了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本王更没有理由召见他了,让他回去听信吧。”
那不耐烦的样子仿佛是赶一条狗般无情。
饶是纪管家深知司马琳的脾性,也不禁为他的这般无情所寒了心。
当冷富听到了纪管家推辞之言时,只是淡淡一笑,就抱拳而去了。
纪管家紧紧地盯着他的身影,直到他消失得无影无踪时,纪管家才收回了目光,对门房道:“下回长眼些,再碰到这个冷公子来就说王爷不在,知道么?”
门房连忙讨好道:“知道了。”
心里却暗道,前一阵把人家当成上宾菩萨般供着,这才几天就把人当狗一样轰出去了?
不过王爷的心思不是他一个奴才能揣摩的,也只是叹息了数声便罢了。
冷富那佝偻的背影在街上独行着,一直行到一处偏僻处时,他才谨慎地看了周围,待发现没有人跟踪,遂十分利索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只瞬间就露出了另外一身劲装,他几个起落就消失在街头。
“主子!”
那道黑影绕了几条街后进入了司马十六的府第之中,来到了书房对着正在看书的司马十六就是恭敬的行了个礼。
司马十六放下了书,看了眼来人,打趣道:“怎么?当巨富的滋味如何?”
来人一把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刚武英挺的容颜,赫然就是卫一,只见他苦笑道:“主子别再拿属下打趣了,这小白脸还真不是属下能当的。”
“怎么当不得?不是当得挺好?把司马琳骗得团团转?”
“这一点没有挑战性好么?当一回钱多人傻的二百五,还得装成不能人道,主子……”卫一突然拖了长长的尾音,一脸幽怨地看了眼司马十六道:“要是千儿误会属下,主子一定要帮属下说好话啊。”
司马十六见了他的表情浑身一冷,试想,谁碰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对着自己撒娇都会有这种表现吧。
司马十六自然也不例外,可是卫一看了却不干了,又再接再励道:“好不好嘛,主子……”
“好,好!”司马十六再也受不了了,忙不迭的答应,再不答应,他怕自己会被身上的鸡皮疙瘩给冻死了。
卫一圆满了,笑得奸诈。
司马十六横了他一眼,他连忙讨好道:“主子,说来那珠宝上的药物还真厉害,生生的让司马琳这个阉人动了情,而更厉害的是蓝天号称神医都没有发现玄机。”
司马十六冷笑道:“什么神医,他有几斤几两别人不知道你能不知道,不过是学了些神医谷的歪门邪道罢了,他要是专门于学医,那还有可能发现其中的奥妙,可偏生他总想着权力这种事,哪还有心思定下心来好好学医?
所以自然是不可能察觉到三皇叔亲手制作的迷情粉的。”
卫一点了点头道:“一切都如主子所安排的进行,不过该什么时候让蓝天把逢春丸给司马琳呢?”
司马十六眼一闪,悠悠道:“自然是越快越好。”
“是。”
“王爷,这都快半个月了,宫里连一点消息也没有,惜妃娘娘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纪管家在帮司马琳穿戴好衣服后不禁咕唠了句。
司马琳听了手一僵,神色一变道:“娘娘的事岂是你这般人议论的?”
纪管家吓了一跳,连忙道:“奴才知错了,奴才也是替王爷担心才冒犯了娘娘的,王爷恕罪。”
“好了,好了,也不用一个劲的告罪了,本王要是责怪于你就不是口头警告了。”
“王爷真是仁慈。”纪管家感激的看了眼司马琳,又小心的整理司马琳腰间的流苏。
司马琳抬着手,任纪管家整理着,眉却深深的皱了起来,不得不说纪管家所说的也是他心头的一块石头,这东西是送出去了,时间也过了好久了,惜妃怎么还没有个回信啊?
按说惜妃与蓝天的事被他知道了,惜妃该害怕这事暴露来讨好他的,怎么会这般沉默无声呢?
司马琳不禁问道:“纪大头,你说本王该怎么办?”
“啊?”纪管家抬头愣愣的看了眼司马琳,笑道:“王爷心里早就有数了,还用问奴才么?”
司马琳白了他一眼,骂道:“好了,不要耍滑头了,给本王出个主意,即使不好,本王也不会怪罪于你。”
纪管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那奴才就说了?”
“说吧。”
“要是出孬了王爷可不能怪奴才啊?”
“不怪。”
“真说了?”
“说!”
看着司马琳渐渐涌上了怒意,纪管家暗笑了笑道:“其实奴才想求人办事无外乎就是威逼利诱,说到利诱,王爷拿出了巨额的珠宝,这利诱已然到了极致,那以剩下的就是威逼了,不过惜妃娘娘高高在上,奴才估摸着她也没有什么把柄在王爷手上能让王爷威逼的吧?”
司马琳心头一动,挥了挥手笑骂道:“果然问你就是白问。”
纪管家讨好的笑道:“奴才一个粗人能有什么主意?奴才只管能服侍好王爷就是了。”
司马琳笑道:“好,这话说得好,去办你的事吧。”
待纪管家走后,司马琳心情大好,阴沉的笑了笑道:“威逼?既然娘娘不仁就不要怪本王不义了。”
他大步流星走到了书桌边,大笔一挥写下洋洋数字,然后对着空中命令道:“去,把这信送到蓝神医的手上,本王就不信他不顾忌惜妃,不顾及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地位。”
暗中黑影一闪,信飞了起来,只瞬间就随着黑影消失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司马琳拿到了逢春丸

那黑影如风般几个起纵就来了到皇宫之中,熟门熟路的穿径走洞,不一会就来到了蓝天的卧室,他将那信压在了书桌显眼之处,然后又如影子般消失了。
他并不怕有人拿了这封信,因为蓝天住到这屋里时就有命令不经允许任何人进入杀无赦!因此,这间屋子没有蓝天这个主人命令是谁也不敢私自进来的。
不过任何事都有例外不是么?
就在黑影消失后没有多久,又是一道黑影闪了进来,待到桌上的书信时,讥嘲一笑,从怀里摸出了一封一模一样的信放在了桌上,然后顺手将原来的信放入了怀中,消失了无影无踪。
就在黑影消失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蓝天推门而入,他精光四露的眼落到了桌上了信时,微微一冷,神情戒备的看了眼四周后,才伸指拈起了信封,待打开后,看了看里面的内容,冷笑了数声后,指尖微一用力,该信纸就化为碎末,飘落于地。
“来人,将地上的碎屑扫干净。”
他冷冷的吩咐了声就自顾而去,太监进了屋后奇怪的看了眼地上的碎屑,明明之前收到命令后打扫干净了,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碎屑呢?不过这不关他的事,他只要做好本质工作就行了。
是夜,司马琳正坐在屋里得意的喝着酒,想着蓝天受了他的要胁就要乖乖的交出来了逢春丸,心里更是美滋滋的,脑中更是臆想着重振男风的事。
这时纪管家心急火燎的冲了进来,瞬间打断了司马琳的遐想,司马琳勃然大怒,恶声恶气的斥道:“混帐东西,不会敲门么?滚出去!”
“王爷!”
纪管家眼巴巴的看着司马琳,他堂堂的管家要是滚出去了,这不是丢死人了?
可司马琳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许是恨透纪管家破坏了他美好的遐想,打定主意不给纪管家面子,纪管家无可奈何只得乖乖的走了出去。
待看到周围小仆偷笑的嘴脸,纪管家老脸通红,狠狠的瞪了眼众人,待众人都低下头不敢再笑时,才轻轻了嗓,敲起了门。
“进来”
门内传来司马琳冷戾的声音,纪管家心颤了颤才老老实实的走了进去。
司马琳抬眸扫过了纪管家,斥道:“你也是老人了,以后再敢这么冒失的话,休怪本王不给你面子。”
你已然不给面子了好么?
纪管家只敢腹诽了句,脸上却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司马琳这才心情好了点,不耐烦道:“好了,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纪管家这才道:“王爷,蓝神医派人送来了一颗药丸。”
“混帐!”司马琳又惊又喜又着急地吼道:“混帐,纪大头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么紧要的事怎么不早就禀告?还假作斯文的敲什么么?快,快,把药递上来给本王。”
纪管家冤啊,他是没敲门就闯进来了,可是被你撅回去了好么?
不过主子做的对是对的,做错了也是对的,纪管家可不敢回这嘴,只是傻乎乎的笑着,将药丸递给了司马琳。
司马琳接过了药丸那脸上的表情是丰富之极,酸甜苦辣各种神情都有了,他拿着药丸又喜又悲,喜的是他终于有机会再次为人了,悲的是他堂堂一个皇子竟然要这种东西才能够重振雄风!
他拿起了药就要放入嘴里,就在接触到药丸时,药上的苦味刺激的他心头一颤,他忙将药丸移开了唇,对纪管家道:“这药是蓝神医亲自送来的么?”
“王爷,蓝神医身份也算高贵,怎么可能亲自送药呢?”
“不是亲自送的?”司马琳不禁迟疑了,要是这药有问题怎么办?自己这般威胁蓝神医,蓝神医会不会借此机会将他毒死?
这时纪管家神神秘秘道:“不过王爷请放心,这药虽然明面上不是蓝神医送来的,但事实上去是蓝神医亲自送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
“王爷您想,依着蓝神医的身份,自然不能亲自送药,可是这药偏生又事关重大,珍贵异常,蓝神医又怎么敢假手他人?所以奴才只一眼就看出这个送药的小厮是蓝神医假装的。”
司马琳怀疑道:“你又从何认识这个蓝天的?”
“嘿嘿,这王爷就有所不知了,这可真所谓是虾有虾路,蟹有蟹路呢,那蓝天虽然号称神医,竟然喜欢堵博,经常去赌坊都钱,于是奴才就有几次碰上了他。”
“笑话,难道他去赌钱还光明正大的告诉你们他就是蓝天不成?”
“这倒没有,不过他有一次把手头的钱都输光了,身无长物,所以将一方刻着他名字的玉印作了抵押,说来也是巧的,他的玉印上名字是用篆书写的,这篆书您也知道,这举国除了王爷喜欢外,别人并不喜欢,更别说小小的一个赌坊了,所以赌坊的人并不认识这玉印上的名字,只会关心玉印的玉质纯净。
这蓝天就是吃淮了赌坊没有人认识篆体,所以才敢这么放心大胆的将玉印抵押了,却不想让奴才看到了名字。这才知道这男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神医蓝天。”
“这么说来你早就认识了蓝天?”
听司马琳言语间透着不善的意思,纪管家苦笑道:“之前之所以不敢告诉王爷这事就是怕王爷责令奴才搭上蓝神医这条线,奴才自知身份低微,蓝神医肯定不会理奴才,尤其是蓝神医出现在赌坊的事根本不愿意让人知道,所以就算奴才想凑上去,估计也帮不上王爷的忙,到时蓝神医恼怒之下要了奴才的小命倒是小事,但将王爷的心思传了出去却是大事,所以奴才不敢冒这个险,思来想去就没告诉王爷。”
司马琳这才神色稍霁道:“你倒是多心了,本王也知道你是有心无力,你又何必解释得这般清楚?”
纪管家暗中抹了把汗,心想,我要是不解释清楚,你能这么好说话么?
不过神情却露出了感激之色道“王爷体恤奴才,奴才感激不尽。”
“好了,不要说这些了,说正题。”
“是。”纪管家这才道:“之后蓝神医亦多次去过赌坊,奴才就留了个心眼多次观察了他一番,对于他的一些习惯动作不免有了了解,今日那送药的人虽然打扮成小厮的模样,但气质上却看不到一点的奴性,关键是身上还飘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再加上奴才熟悉的动作,那人不是蓝神医又是谁呢?再思及这药的珍贵,自然能十分肯定那人就是蓝神医了。”
“哈哈哈……”司马琳大喜,拿着药丸端详了起来,越看心头越喜,不过还是不放心道:“纪大头,你说这药不会是毒药吧?”
“奴才已经拿银针试过了,没有一点的毒。”
“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
司马琳大喜过望,将这药吞入了腹中,待腹中的药吞入后,他顿时觉得一股股的热量冲向了小腹,仿佛有无数的东西在撕扯着他的皮肉。
“啊……”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目眦俱裂,吼道:“好你个蓝天竟然敢暗害本王!”
“王爷,王爷……”纪管家吓得手足无措,一个箭步扶着司马琳道:“王爷,怎么样?到底怎么了?”
“纪大头,本王腹痛如绞啊,痛不欲生……”
司马琳忍着疼,狠狠的抓住了纪管家的手,把纪管家抓得面色俱变,疼得眦牙裂嘴。
他苍白道脸道:“王爷,快,快,奴才扶您上床去,这就宣太医前来救王爷!”
“不,不许去!”司马琳痛得直喘喘,忍受着全身针刺的疼,断断续续道:“你……你要一去,这事就得报到父皇面前,如果父皇追根究底起来……那蓝天,本王,惜妃都逃不了责罚,那样就将……就将蓝天得罪彻底了,如果这是……是毒药,本王哪去找解药?”
纪管家听了忧愁道:“怎么这也不能那也不能,要是命都没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见纪管家真心关心自己,司马琳心头一软,不知道是因为纪管家暖心的话起了作用,还是这药性快到了,司马琳竟然觉得没有那么的疼了。
他长吁了口气道:“好了,没这么疼的,也许我歇一会就好了……唔……”
突然他将手放在了腿间拼拿的挠了起来,那狠劲倒不象是扰痒,倒象是跟仇敌对上了。
纪管家傻眼的看着他,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王爷,您挠的是肉么?”
“你……”司马琳气得翻白眼,无语。
这纪管家倒是机灵,露出了着急之色道:“王爷,民间自然有民间的配方,尤其是治骚痒症的绝学更是手到病毒,要不奴才去拿些民间的方子试试。”
“好,好,快去。”
当纪管家拿着芦甘石洗液跑进了卧室时,只见司马琳正撕扯着自己的衣物,露出了他精壮的身体,不过露出来的身体都是伤痕累累,尤其是两腿之间,简直是惨不忍睹。
这司马琳还把自己的身体当是肉身么?居然能下得去手?
纪管家看着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洗液轻轻的抹了司马琳所说痒痒的地方,每到一处瞬间清凉不已。
司马琳又大呼惬意,就在他享受着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纪管家大惊小怪的叫声。
“混帐,一惊一乍的,你真不想活了么?”
“不……不……不,王爷您看,快看啊,真……真长出来了……”
司马琳一看,喜极而泣,终于长出来了,真的长出来了!他终于又是男人了!
“纪管家,快,快,弄两个少女来,本王试试。”
“两个?”纪管家为难的看了眼司马琳道:“王爷,这能配得上王爷的一时半伙不好找。”
“没事,本王只是试用一下,你快去办吧,对了,找漂亮一点的,这次本王不会弄死她们的。”
纪管家点了点头道:“奴才知道了。”
出了门纪管家不禁摇头,这才长出来的东西就用上了,王爷也不怕用坏了。
这一夜,司马琳的内室传来一阵阵男女之声,而那女的更是夸张之极,竟然夸司马琳天赋异禀,长得比别人的更威武。
这话正好被躲在暗处的小丫环听到了,再听了会里面传来的淫声浪语,就算是她想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都难。
蓝天气冲冲地离开了自己的卧室就奔向了惜妃的宫里,惜妃看到他后先是一惊,随后笑着迎上道:“怎么刚走就回来了?”
“怎么?不愿意我回来不成?”蓝天阴冷的瞪了眼惜妃。
惜妃的心咯噔了一下,这男人说什么爱她入骨,其实只是还是不大男子主义作祟?眼下更是明目张胆的对她呵斥怒诉,她倒好象成了他的奴才般了。
不过她倒不敢再轻易得罪蓝天,遂陪着笑站定:“瞧你说的,不过是奇怪而已。”
蓝天阴恻恻地打量着惜妃,看得惜妃心惊肉跳,不自禁道:“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花不成?”
“花倒没有,不过你是不是背着我耍什么花样了?”
惜妃的瞳仁一缩,小心翼翼的观察起蓝天的神情,难道蓝天知道自己花重金请江湖上的第一杀手追杀他么?要是他知道了她该怎么办?
一时间她心乱如麻,脸上却故作镇静。
蓝天见惜妃支支唔唔的样子,更认定了心中所想,他越想越气,挥起手来对着惜妃的眼狠狠的一个巴掌,怒道:“贱人,你真是下贱的可以,居然吃苦爬外到这种地步!你说司马琳那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让你这么费心对他?”
惜妃被这一掌打得头晕眼花,口角流血,心里恨死了蓝天,更恨自己怎么就瞎了眼,为了一时的欲望将这魔鬼弄到了宫里,现在倒好,他倒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禁胬了。
不过就算是被打得昏昏沉沉之间,她却还是听明白了蓝天话中的意思,似乎不是为了她买凶之事,当下心头一松,哭着捂着脸道:“你口口声声说爱着我,可是对我却是非打即骂,这天下有这种喜欢么?再说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般胡乱编了个由头来惩罚我,又算是什么道理?”
“我胡乱编了个由头?”蓝天怒极反笑道:“你这贱人居然把我冒着背叛师门的危险送与你的逢春丸给了司马琳,你说你可恨不可恨?”
惜妃惊了惊,奇道:“怎么可能?那逢春丸能让女子青春永驻,我自然是自己服用了,我又怎么可能把这丸药给了司马琳?”
蓝天怒火冲天的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告诉你拜你的逢春丸所赐,司马琳又成了真正的男人了,想来你高兴得很吧?终于不用那些肮脏的器具了,能用上你那好儿臣的真家伙了!”
惜妃哭道:“你这是胡说什么?我哪有把逢春丸给了他?分明是有人陷害于我。”
“那我问你,逢春丸你放在哪里了?”
惜妃脸一红道:“既然能青春永驻,我自然早就将他吃了。”
“吃了?你骗鬼么?”蓝天冷笑着,一把抓住了惜妃的手道:“别以为你说吃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不要忘了,这世上还是诊脉一说!”

☆、第二百七十五章 离间计

惜妃听了心头大定,这逢春丸她自然是已经吃了,既然能通过诊脉诊断出来,那么她就不怕了。
她扬起了头,气呼呼的瞪着蓝天,只等着蓝天诊出了她已然吃过该药,对蓝天作威作福一番以解心头的怨怼。
可是她昂着下巴高傲地看着蓝天时,蓝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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