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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宠弃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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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沁雪觉得十分尴尬,抿唇轻咳了几声,吱唔道:“你快些准备,我就先过去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而月无殇的脸上,浮过一抹可疑的绯色,突然伸手拦住她,笑得灿烂,却带着别样的羞涩与尴尬,他道:“都看光了,就想一走了之么?”
云沁雪微微怔住,羞恼的瞪了他一眼,不自在的问道:“那不然怎样?这是意外!”
月无殇很无辜的摊开手,有些耍赖的勾起唇笑,笑得邪佞:“你要对我负责!”
负责?!
云沁雪皱眉看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无奈道:“月无殇,别拿我寻开心了,快些穿上衣服出来,再磨磨蹭蹭,饭菜都要凉了。”
说完,抿着唇要走,还未走几步,衣袖就被人紧紧拉住。
她不解的回首,她看到月无殇眸中闪过黯然神色,也仅仅是一瞬间。
他收敛起那抹神色,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口吻变得狭促起来:“被你占尽了便宜,总要做点事赔罪吧,你来帮我着装!”
云沁雪白了他一眼,却拿他没办法,这样的美景,她是无福消受的,可是,若是这么让他一直晾着,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她灵巧的侧过身,闪进屋内,打开衣柜,拿出内衫和外套披在他身上,叫他自己穿,他只给一个男人穿过衣裳,也许这一生,不会再为其他男人着装了吧!
月无殇捉住她的手腕,惩罚似的打了一下她的掌心,阳光下,他笑得灿烂却忧伤,突然,低低的开口,问道:“丫头,你也要走了吧!和他一起……”
云沁雪微微一愣,自然明白,他口中的‘他’,是指东陵弈桀,轻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终于到了临别的时刻,萧馨然失落的挽着云沁雪的手,再次开口问道:“清儿,真的不和我们去阳城吗?虽然路途有些远,不过,要回天玥来,还是很方便的!”
云沁雪摇了摇头,低声道:“不了,馨姨,有机会,我会去看你的,只是现在,我还有事情没处理好!”说罢,她偷偷的看了东陵弈桀一眼,没再继续说下去。
萧馨然心照不宣的点点头,年轻人的事,交给年轻人去处理,她不会擅自插手清儿的感情,只是希望,眼前这个男人,是值得清儿托付终生的良人。
她私下去派人调查了一番,他就是那个寒王东陵弈桀,和传闻的冷血魔王的印象有些不同,她自然不会轻信那些传闻,只会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昨晚,她和轻寒聊了一会儿,从他言谈之中了解,这个男人,对清儿的感情很真很深,不亚于轻寒的用心,她得知这些,才放心的和轻寒一起回阳城。
临别时刻,萧轻寒轻轻的拥住了云沁雪,喃喃道:“小隐,再见……”
云沁雪缓缓抬起手,回抱住他,头依在他的怀中,嗓声显得有些哽咽:“轻寒哥哥,再见!”
仅是短短一刻,他们两个人分开来,萧馨然轻轻的牵着云沁雪,缓缓的走到东陵弈桀的面前,锐利的目光盯着他,低声道:“我不管你的身份有多尊贵,但是,我绝不允许清儿,在你这受半点委屈,若是你待她不好,我会立刻再给她找个好男人!”
东陵弈桀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沉声宣告道:“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她,一辈子,都是我东陵弈桀的妻子!”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萧轻寒,那是一种无声的
萧馨然闻言微微一笑,似满意于他的答案,将云沁雪的手,交到了他的手中,而后,侧过身,附耳对她轻声说道:“清儿,你很幸运,也很不幸,若能得到一份至死不渝的深情,那便是幸运的,可是,你却得到了两份,与之取舍的结果,希望你没选错!”
说罢,她和轻寒上了马车,看着那辆马车渐渐消失在眼前,云沁雪缓缓地回过了头,却看到东陵弈桀微愠的脸庞,她静静地跟上他,有些不明白,他今天是怎么了,满身的火药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而且,还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行走的步伐也紊乱急促,她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东陵弈桀却不回答她的话,只是快步向前走着,一脸火气冲天,沉沉郁郁,过了半晌,忽然开口道:“你们昨晚琴箫合奏,外人看来,只怕以为你和他,才是真正的夫妻呢!”
此言一出,云沁雪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心里不禁沁出丝丝的甜味,原来,他是因为这件事啊,只是纵然他们冰释前嫌,他也不应该,如此的疑心她啊!
见他已经产生了误会,云沁雪叹了口气,避重就轻的说道:“轻寒哥哥在音律方面,可说是无人能及,我不过是向他学习罢了!”
东陵弈桀听到她这般夸奖萧轻寒,什么叫无人能及,他年少时就已是京城第一了,若不是没什么机会与她合奏,他会被萧轻寒给比下去吗?
加之昨晚的事,让他是越想越气,整夜都无法入眠,满脑子都是他们两人相视一笑的情景,还有琴萧相合的默契,他妒嫉得快要发疯了!
他忍受不了心中的酸涩,冷冷地道:“那首‘凤求凰’,你若是知道其中的喻意,也不会和他共奏这样的曲目吧!”
云沁雪皱了皱眉,她这才明白,有时候,男人吃起醋来,也挺没理智可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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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走到路旁的小摊上,拿起了上面的一朵珠钗,轻声道:“这珠钗倒是挺好看的。”
倒不是喜欢这珠钗,只是为了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才借此转开他的追问。
东陵弈桀看到她微微低首,好看的玉颈,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认真看珠钗的恬淡模样,不禁让他火气去了大半,轻轻的拉住了她的手,柔声道:“要是喜欢就买下,老板,包起来!”
他一看就知道,那钗子不是什么上品,可是,谁让她喜欢呢?只要她能高兴,就是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摘给她,只求她不要给他脸色看。
云沁雪扬起头,笑着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不用这么麻烦的,我的珠钗够用了!”
东陵弈桀见她总算是笑了,忽然拉紧了她的手,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别扭道:“雪儿,你以后,不要再与萧轻寒单独相处了!”
听着他霸道的言语,云沁雪脸色微微一沉,冷声道:“东陵弈桀,你怎么变得跟从前一样,这般霸道、爱猜忌,我们只是弹琴而已,清清白白的,难道,你就不能多信任我一点吗?”
她已经觉得很愧疚了,一直在想着,如何弥补轻寒哥哥。
她最初最真的爱恋,就是他,可是,当初的自己,和现在自己,她选择了现在,所以,她和轻寒哥哥没能走到一起,难道,他就不能多体谅一下她吗?
何况,她的心,已经被他牢牢的捆绑住了,逃也逃不了,他就怎么不明白呢?
东陵弈桀见她面色变得沉郁,于是柔声轻哄道:“好了,我不说了,是我一时气昏了头!”
他知道她的性情,若是此刻,再与她争执下去,必是会激起她的怒意,他要的是她的心,他也有自信,不应该为这点小事,而惹她不开心的。
怪只能怪自己的独占欲太强,容不得任何人与她过分亲近。
萧轻寒纵然再怎样,此刻,也回了阳城,他与雪儿单独相处时,不该再谈起这个人,他们两个应该开心的待在一起,有着羡煞旁人的浓情蜜意。
于是,缓合了语气,轻拉着她的手,呢喃着哄道:“我以后不再这么霸道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若是我哪里不对,你跟我说,为了你,我万事都会改的!”
云沁雪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于是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一向高高在上的人,突然变得低声下气,她还真有点不太适应。
只是那外人瞧来,还以为东陵弈桀惧内呢!
那小贩老板将钗子包好后,笑眯眯的对着云沁雪说道:“这位夫人,您可真有福气,你家夫君,对你可真是百依百顺啊,小二口好好过日子,平时偶尔吵架斗斗嘴,是能增加感情,就是别当真,别往心里去!这位爷,珠钗您拿好了!”
说罢,便将珠钗交到了东陵弈桀的手中,还摆出一幅同命相连的模样。
他林老头也是过来人,他家里的恶婆娘,总是对他凶巴巴的,可是,他就是喜欢她那份凶悍,惧内的男人,只因为爱着他的妻,所以,因爱生惧。
果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东陵弈桀伸手接过盒子,脸色阴晦难辩,被外人道出自己是个怕老婆的男人,堂堂王爷的面子,也已经掉得一干二净了。
他微微侧过身,看着身旁云沁雪淡笑的脸庞,心里的愤怼,却是被他的笑压了下来,当初有着冷面阎王之称的无情修罗,此刻,却是为了心爱的女人,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了。
看到东陵弈桀吃瘪的模样,云沁雪轻轻的笑了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拉着向前走,她微微挣扎着,看着周围的人群,羞怯地道:“东陵弈桀,这是大街上,你别这样……”
东陵弈桀回过头来,微微一笑,低低的呢喃道:“是御憬,下次叫错了,我就罚你!”
云沁雪乍见他的笑容,心中不由一震,恍惚的点了点头,是啊,感情是两方面的,他若是愿意为她妥协,她又何尝不可以呢,何必在意外人的目光,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任由他牵着她的手,在大街上急步穿行,她轻声问道:“东……御憬,我们这是要去哪?”
东陵弈桀宠溺而深情的望着她,张扬的一笑,轻声道:“傻瓜,当然是回家了!”
紧接着,就像是飞入云宵一样的刺激奔跑,云沁雪望着他不断晃动高大的背影,飞扬的黑发正如他的人一般,渐渐的,她跟不上他的步伐,气绪不顺起来,断断续续的说道:“别,慢一点,我跟不上了……”
东陵弈桀适时的停了下来,深幽的眸含笑着望她,云沁雪微弯下腰来,噘着嘴喘着气,手紧捂着胸口顺气,由于刚才的奔跑,心跳加速得厉害,额际沁出的细密的汗珠,在日光下,漾起点点细小的金光,面颊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
看着这一幕,他心中的情动,一发不可收拾,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只觉天眩地转的,恍惚的知道,她被带入了一个隐蔽的小巷之中,而她的身子被抵着,背紧紧的贴靠在墙上。
他不顾一切的将她拉进巷子里,而将整个身躯笼罩住她,胳膊牢牢的箍住她的纤腰,也许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踏实,心,终于不再空虚!
云沁雪只是低着头,喘息着伏在他怀中,心却跳的厉害,一声一声,仿佛随时都会跳出来,手指忍不住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死死扣住,竟带着轻微的颤栗。
东陵弈桀低嘎一笑,这才低头,松开腰间的束缚,双手捧着她的脸,去吻她的眉心、脸颊,炙热的吻,落到唇上,深深的吮吻着,许久都未曾放开,他的强势逼近,让她颤抖的身子与之紧密相贴,天际投射过来的淡阳,迷蒙而白亮,落到他的肩上,仿佛一捧最美的光晕。
一吻终至,他灼热的薄唇,游离到她的耳边,粗重的气息,喷吐到她的耳窝处,却是那般炙热滚烫,他笑着揽住她的腰,将她的手,贴在他胸口的地方,咚!咚!咚!剧烈跳动的频率,一下又一下,有力的震动着她的掌心,以只她一人能听到得声音,呢喃道:“它是你的……”
她不由将耳朵贴上去,抬起眼来朝他微笑,他则是俯下头来,轻轻吻她的发丝,他的手,滑过她的肩膀,来到她的胸前,微微启唇:“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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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沁雪颤抖着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缓缓的阖上了眼 ,下巴勾着靠到她的肩上,一股让她窒息的重量,压到她身上,他的身体这样沉,这样滚烫……
就好似他霸道的亲吻,好似他带给她的负担,甜蜜之中有些痛苦,却甘之如饴。
她微扬起头,托住了他的脸庞,静静地看着他,清澈明亮的眸中,映出一个清晰的影子,清楚地勾勒出身影的每一个细节。
带着冷傲而倾城俊美的脸孔,深邃的眼眸微微地眯起,有时候看起来邪妄无比,带着狠绝,可是,真正懂他的人知道,那狠绝背后,也是有着最火热的情感,高挺的鼻梁,立出他那高傲不可一世的自信狂妄,薄薄的嘴唇,优美的唇形,总是紧抿成一线,邪气时微微翘起,却是慑人心神的邪佞,倨傲的下巴,昭示着与身俱来的尊贵。
人家都说薄唇的男子最无情,可是她知道,清清楚楚地知道,无情之人却最深情的,一旦无情人的人动了情,那情,是世人少能比拟的!
东陵弈桀伫立在她身前,良久未动,也是静静地凝望着她,她能感到他炙热的目光。
一时间,似乎有着千言万语一般,喉中似堵了什么似得,紧得发慌,而眼睛,却如进了沙子般难受,于是,有些泪珠,就那么悄然无声地落到他的衣上,润出了一个湿圈。
一滴而出,再难收起,原来爱一个人,总会伴随着莫名的苦涩,真正地遇上了爱,却有着千万的酸甜苦辣,全都涌了出来……
两个人终下放下心中的芥蒂,敞开心扉的去接受对方的一切,不管好与不好,只希望,为了爱,每个人都能为了对方,而改掉身上的改毛病,最终成为对方心中的完美。
晌午,东陵弈桀与莫离成功汇合,驾着马车,一行人低调的回到了寒王府。
到了傍晚的时候,云沁雪才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头浑浑噩噩的,提不起劲。
东陵弈桀注意到她面颊上,带着不自然的潮红,覆手过去,只觉掌心灼烫,不自觉地皱紧眉头,沉声吩咐道:“叫上官澈来。”
房里的窗户早已关了,屋内生了暖炉,焚了香,倚着那薰笼,觉得暖和许多,太一会儿,上官澈走了进来,依旧穿着素白的衫子,许久不见清减了许多。
云沁雪微微一笑,面颊因为发烧,而变得騑红一片,东陵弈桀见状,拢了拢眉,实在心有不甘,让别的男子,看到她此刻的虚弱模样,可是,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他压下心中的不满,朝上官澈点了点头,示意他过来。
上官澈快步上前,为云沁雪把脉看诊,他脸上平静无波,那薰笼中的轻烟,细微的散出来,像是蒙了一层雾,许久,他才抬起头,问道:“王妃昨天,是不是受了寒?”
云沁雪不由轻轻点了点头,上官澈却是一皱眉,并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回道:“王爷,王妃体弱,须好生调理休养方可。”
东陵弈桀点了点头,并不说话,上官澈会意,拱了拱手,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上官澈一走,房里便只剩了两人,云沁雪头脑本就昏沉,倚着那薰笼,不自觉地昏昏欲睡,东陵弈桀扳过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他怀中极暖,靠在那里,像是冬日里钻进棉被里一般,不自觉地在他怀中蹭了蹭。
他禁不住勾唇浅笑,低头在她发上轻吻,周围没了声息,隔了半晌,才听到云沁雪惺忪的问道:“御憬,你的伤……”
东陵弈桀俯下身来,在她耳垂上轻咬,喃喃道:“我的身体,比你健壮许多,若是不信,等你病好了,你来亲自验证!”
云沁雪脸颊轰的红了一片,这人,怎么说出如此羞人的话来,还没开口轻斥他,就听到他温柔的道:“倒是你,多睡一会儿,这一路上劳累非常,停下来了,应当好好休息!”
那气息又暖又痒,像是沐浴时扑过来的热气,暖洋洋的让人困倦,只让她忘了初衷,她闭着眼轻轻扯着他的衣襟,只觉难以开口,良久,才软软的说道:“留下来陪我……”
东陵弈桀闻言,不由轻笑,低低的声音,从胸腔传过来,甚是悦耳。
云沁雪有些窘迫,正要从他怀中退了出来,他已经抬起她脸庞,俯下身吻住她,那吻柔软的像是能让人无法自拔的溺进去,她心中一暖,只有满满的喜悦洋溢。
一吻终了,她恍惚一笑,转过脸,又靠进了他怀中。
因为病重,不一会儿,她便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却是这些日子,睡得最安心得一次,像是一颗心,终于落下来了,无法比似的踏实感。
东陵弈桀含笑拉过锦被,轻柔的盖在她身上,她的小脸,贴在他的衣襟前,纯黑的颜色,将她的面颊,映得愈发白皙若雪,长长的睫毛,像排小扇子,小巧的俏鼻,微微的翘着,嫩红的嘴唇,像是熟透的樱桃。
他静静的看着,好像永远都看不够,只觉得这些日子,苦苦的等待思念,总算是有了回报,她终于回到他的怀中。
可是,这样的分离,他也只允许这一次,再没有下次,他在心中如此说道,眼眸蓦然一沉,双拳倏地紧紧握了起来。
想到刚才上官澈的回话中,似有隐言未敢说出,见她已经沉沉的熟睡,他这才轻缓的起身,小心翼翼的抽身,举步走了出去。
一出门,他便迳自去了书房,只见上官澈侍在那里,看样子早已等候多时,他快步走到椅边坐下,这才低低的开口:“她的身子,有什么问题吗?”
上官澈心知东陵弈桀的脾气,也不敢有所隐瞒,只是如实的回道:“王爷,你可记得,王妃小产后,没多久就沁泡过寒潭,之后的日子,也没有好好的调养,离开王府,一路奔波劳累,以至于落下了病根,只怕……王妃以后再难有孕了!”
闻言,东陵弈桀的眼眸,瞬间变得冷寒无比,阴鸷的目光直盯着上官澈,一把揪起他的衣襟,厉声喝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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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澈微微皱了皱眉,为爱失去理智的男人,是让人喜欢不起来的,他缓缓抬起手,淡淡道:“上官只是实言相告,王爷还请放手!”
东陵弈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冷哼一声,倏地放开了上官澈,负手而立,沉声道:“难道,以你的医术,就没有法子治愈?”
如今的他,已经不能忍受失去她的隐患,像雪儿很重视亲情,若是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定然又会生起离开他的想法,
上官澈捋平衣襟上的褶皱,淡淡的道:“王爷应该知道,医术并没有绝对性,所以,上官不敢保证,只能尽力以赴!从即日起,还请王妃,按上官所配的药方服药。”
东陵弈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拼命压抑往心中的苦闷,沉声道: “那就先如此吧,等会把药方拿给我看看,你先退下吧。”
上官澈点了颔首,无声无息的退了出来。
梦中传来一股不知名的幽香,非兰非麝、她突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起来,身体仿佛被一股暖风,温暖的包裹住,舒适的不愿离开。
好像有什么东西扎了过来,她觉得的颈上略略刺痛,她不禁皱眉,随即,又觉得身体畅快许多,正在困惑之间,却感觉有人,在紧紧握住她的手,那个人的掌心灼热炙烈,像是一颗不安分的火焰,隐约透露出细微的焦躁不安。
隔了许久,她才幽幽转醒,昏黄的烛光,温暖而柔和,身侧卧躺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他微微阖着眼,闭目养神,他的睫毛很长很密,毫不防备的模样,倒像个孩子般可爱。
他脸上的轮廊,冷峻酷美,烛光在身上笼罩出淡淡的光绒,顺滑如绸缎一般散落在枕上,在背对的光影中,散发出悠悠的光泽。
云沁雪禁不住心中一暖,腔中只被塞得满满的,说不出话来,她一时软弱说出来的请求,他却当了真,一直守在她身边未曾离开。
她含笑着抬起手,轻柔的勾勒他脸部的轮廓,她敏感的察觉,他的身子微微一颤。
下一刻,小手就被他紧紧的抓住,他这才睁开眼看她,那目光依旧深邃似海,又隐约在海地深处,涌现了汹涌的波澜。
云沁雪望着他,也是静静一笑,轻轻点了点头,纵使得到她肯定的答案,东陵弈桀还是免不了担心,唤了上官澈进来,而上官澈替她诊了脉,又赶紧退了下去。
屋内又只剩下两个人,东陵弈桀捉住她手,在她玉葱般指尖一吻,淡笑道:“这段日子,你就好好养好身子,方才上官澈告诉我,你的身子骨很虚,要好好的进补。”
云沁雪闻言,眉头不禁微微一皱,想到要吃中药,不由抬眸,凝望着他软声求道:“不吃行不行,平时多注意些,不就好了,非要吃那么苦的中药做什么。”
东陵弈桀闻言,好笑的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伸手点了点她的俏鼻,义正词严地道:“这都是为了你好,等你身子骨强健了,好替为夫生个大胖小子!”
云沁雪面颊微微一红,羞涩的别过眼去,微嘟着嘴,喃喃的说道:“那这次,让上官大夫配的药,不要那么苦,好不好!”上次的教训,让她都不敢再轻易生病了!
她的目光,却是那么楚楚动人,笔直的映进他心里,他心中猛然一动,只想将她揽入怀中,好好疼惜一番,可是,理智最终战胜了欲念。
屋内烛光昏黄温暖,那些光影洒到她的脸上,只觉浮了一层暖色,东陵弈桀情不自禁的啄吻她的面颊,反手一握,将她的手,紧紧抓在掌心,这才笑着点头:“好!”
云沁雪轻轻松了口气,脸上略有浮现倦色,他俯下身来,在她脸上一吻,唇却未曾离开,气息暖暖的盘旋在肌肤上,带着湿热的暖柔,只听他轻哄道:“若是累,那再睡会儿。”
她听话的闭上眼,唇角微勾,好似在笑。
东陵弈桀这才起身出去,走到门前,忍不住回头看她,床帐掩映之中,她的睡颜恬静安详,让人看了舍不得离开。
可是,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由眯了眯眸,再端看了她一会儿,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了高深莫测的表情。
半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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