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成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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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琰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我们也不知道瑾琰在哪儿，所以帮不上你们。”一边的余音也开口说道。
连他们也不知道苏瑾琰在哪儿？说实话向阳和严小小根本不相信，如果连他们都不知道，还有谁会知道？
“如果你们不想说的话，打扰了。”向阳说完就打算离开。
“向阳……”严小小想要阻止，向阳却拍了拍她的肩膀。蓝溪他们不想说的话，估计他们再怎么劝也没用。
等到严小小和向阳都离开，蓝溪猛的坐到了椅子上，低着头在想些什么，旁边的余音和蓝天也是一阵沉默。
小璃的事，现在说起还有什么意义。
向阳推着严小小走出蓝家，严小小转头问着向阳，“他们怎么会不知道瑾琰在哪儿？我们现在要去什么地方找？”
如果说蓝溪和余音不知道苏瑾琰在哪儿，向阳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那他们这么说的原因，可能是苏瑾琰不想见他们，也可能是苏瑾琰不能见他们……
不能见他们……向阳不敢再想下去，“余音不是过几天结婚嘛，苏苏怎么可能不来，如果不来……如果没来，就不必说了。”
严小小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不再追问下去。
不必再说，她应该高兴的，只是现在，为什么会担心起苏瑾琰的安危，人果然是种奇怪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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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4　　探视　＇本章字数：2017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12　07：37：17。0＇
　
　第二次来这个地方，夏萧宇低着头跟在监狱警察的后面，想着待会儿见到苏黎该说些什么。上次见面还是苏黎审判结果出来之后，来为他送些生活用品。
后来就是春节的时候，因为苏瑾琰的精神状态不稳定，没能去看苏黎，夏萧宇也不放心离开苏瑾琰，于是通了次电话。
“到了。”警察的声音打断了夏萧宇的思绪。
点了下头，夏萧宇便走进了探视间，没一会儿，苏黎就从另一边的房门走了进来，看见夏萧宇，微微有些失望。
坐在夏萧宇对面，“你来啦！”简单的三个字，就好像是好久不见的家人。
“嗯！”夏萧宇笑了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夏萧宇不主动开口，苏黎也不急着问苏瑾琰的事，耐心的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这次来是想要替我哥哥说声抱歉，本来他是想亲自过来……”苏瑾琰的事，夏萧宇怎么都开不了口，只好先说这件事。
“有什么好抱歉的，当年的事本来就是我的错，落到今天的下场也是我的报应。”只要瑾琰好好的，他就安心了。
夏萧宇这时才抬起头直视苏黎的双眼，这段时间，苏黎明显又苍老了一些，“为什么你当时没说，你挪用那些资金是为了改善福利院？”
“你们都知道了？”苏黎微微叹了口气，“不管是用来做什么，当年那笔资金确实是我拿走了。”私自挪用别人的资金本来就不对，又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哥他……”
“让我出去吗？”苏黎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也算是为了苏苏那孩子赎罪吧！当年小璃的死，是我以权谋私。”
虽然不久后苏瑾琰就进了精神院，但总归是不好的影响，所以苏黎将莫小璃草草安葬后，这件事就没了下文。
为苏苏赎罪？还要怎么赎罪，苏苏所遭遇的还不够吗？
“不说这个了，苏苏呢？她怎么没来？”最后还是苏黎没忍住先问起苏瑾琰，这也是他现在最关心的事。
“苏苏她……”
“苏苏怎么了？”见夏萧宇神情不对，苏黎也着急起来，发生了这么多事后，他的苏苏不能再出事了。
深吸了一口气，“苏苏她很安全……”现在的夏萧宇也只能这样说。
听了夏萧宇的话，苏黎稍微松了口气，只要苏苏是安全的，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只要人还活着，便有希望，“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萧宇将苏黎坐牢之后发生的事情，慢慢的跟他说着，既然已经开始说，他也不打算有什么隐瞒。苏黎一开始还很平静，直到夏萧宇说到苏瑾琰割腕时，身体猛的一颤，“之后呢？”尽管刚刚夏萧宇已经跟他说苏瑾琰现在是安全的，但是潜意识的反应还是掩藏不住。
之后……
当夏萧宇和蓝天撞开门后，看见那一大滩血和倒在地上的苏瑾琰时，世界再一次崩塌了，小心翼翼的守护，最后还是出事了。
然后还是余音最先反应过来，“快去找医生。”说着就匆忙的跑了出去，完全忘记自己也是病人，完全忘记自己肚子里还有宝宝。
看见余音跑出去，蓝天也跟了过去。
夏萧宇冲进洗手间里，抱起苏瑾琰，想要叫醒她，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另一边的蓝溪用衣服紧紧的包住苏瑾琰的手腕，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不要啊，瑾琰，不要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说着说着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小璃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你不要我们所有人，我恨小璃，我恨你，苏瑾琰……”
哭声渐渐变大，这段时间他们还不够努力吗？发生这么多事，他们就不难过？“凭什么我们要被你的情绪左右，凭什么我要为你哭？苏瑾琰，你要敢死，老子就敢忘记你。”
说到最后一句，蓝溪几乎是用所有的力气吼了出来，嘴上说着狠话，压在苏瑾琰手腕上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
旁边的夏萧宇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安静的抱着苏瑾琰，甚至连视线都不在苏瑾琰身上。
医生和护士什么时候过来的，他不知道，苏瑾琰什么时候从自己怀里离开的，他不知道。直到想要抱紧怀里的人，才发现自己的怀抱是空的。
突然间就慌了，“苏苏？你在哪儿？苏苏？你在哪儿？”……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一脚踩在地上的血迹上，连裤脚上都沾上了血迹。
在走廊里慌张的跑着，见到一个人就跑过去问苏苏在哪儿……直到有知情的护士过来，将他带去了苏瑾琰所在的手术室门外。
见到失魂落魄的夏萧宇，蓝天他们已经无暇顾及，而蓝溪根本没发现有一个人过来，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低着头眼泪还在不停的掉着。
旁边的余音也早已泣不成声，从来不知道生命这么脆弱，也从来不知道死亡离自己原来这么近。
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宝宝，你现在是不是还在天堂准备着与妈妈的相遇？可不可以帮妈妈去请求上帝，让瑾琰阿姨平安无事？
抬头看着手术室门上的红灯，夏萧宇终于恢复了些神智，只是清醒过后，悲伤和恐惧更是排山倒海般的朝自己袭来。
坚强吗？在绝望面前，坚强又算什么？
双手捂着脸，竭力压抑自己的情绪，眼泪却还是从指间流了出来，苏苏，你好残忍……
大概是听到了大家的哭泣声，大概是还有太多的不舍和留恋，苏瑾琰最终还是活了下来，当医生说出这个消息时，余音和蓝溪哭着哭着就笑了起来，蓝天也松了口气。
倒是夏萧宇，居然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医生检查说是疲劳过度，先前精神紧绷，突然放松下来，才会晕倒……
不过还好，所有人都没事，这就足够了。
……
“既然苏苏没事，那她怎么没来看我？”尽管夏萧宇说苏苏还活着，苏黎却怎么都放不下心，着急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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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5　　祝福　＇本章字数：2035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12　11：22：17。0＇
　
　明天就是婚礼，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余音从早上开始就懒在床上，怎么都不肯起来。蓝天叫了几次，一直在装睡。
“喂，余音……”蓝溪连门都没敲就走了进来，叫了一声见余音没反应，便在床边坐了下来，“还在睡啊？昨天听说你说想吃豪大大，特地去买了好多，看来只能我自己吃了。”蓝溪一边说着一边吃了起来。
一边吃还一边说，这鱿鱼条不错，这地瓜条也不错，还有这鸡排好大块……直说的余音直咽口水，再加上一阵阵飘过来的香味，简直就是要人命。
猛的坐起身瞪着蓝溪，“你够了。”
“醒了啊？我还以为你要一直睡下去，直接跳过明天，睡到后天才醒。”说完后将手里的几包吃的放到一边，掀开被子扶余音起床，“快去洗脸刷牙。”
“知道了知道了。”
梳洗完毕后，余音当然是抱着豪大大啃了起来。
对面的蓝溪看着她，一脸嫌弃的样子，“余音，没想到老子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这副样子。快点吃，今天要去胎检。”
“对哦！我都将这件事忘了。”
“请问你现在还记得什么事？不记得不要紧，我会提醒你，只要明天你别给老子带球逃婚就行。”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是电视剧上的狗血剧情啊？姐姐我又不是小孩子。”她只不过是有些婚前恐惧症而已。
毕竟以前余音从来没想过结婚啊！这件事对于她而言实在是太遥远了，而现在，她还没毕业，居然就结婚了。前段时间带着蓝天回家，她爹娘自然也是无比的惊讶，恨不得拿着扫帚打余音一顿，还好被蓝天拦住。
最后当然是不得不答应，孩子都有了，加上蓝天人不错，家境更是没话说，余音她爹娘也就答应将闺女嫁了出去。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要是真敢给我出什么状况，呵呵……”
“别笑的那么恐怖，吓到我儿子。”说话间，余音已经把几大包豪大大全都解决了，猪就是这样养成的。
以前都是蓝天陪着余音去医院做检查，因为明天就是婚礼，蓝天自然忙的脱不了身，于是蓝溪就代劳了，检查的结果当然是宝宝很健康。
“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再回去？”
“废话，都已经出来了，那么早回去干嘛？”说着余音拉着蓝溪的手走出了医院，如果一直待在家里，她一定会越来越紧张，倒不如出来走走。
只是余音没想到会在医院门口遇见梵微，已经好久没有见过。
梵微一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走近才发现真的是余音和蓝溪，“怎么来医院了？”接着便看见了余音凸起的肚子，苦笑了声，他早该发现的，“恭喜。”
“谢谢，只是来做胎检，你呢？”
“最近有点感冒，不严重。”以为自己一直陪在余音身边，总有一天她会发现自己的好，再次见面，她却已经是别人孩子的母亲。
“就算不严重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你平时很会照顾别人。”
很会照顾别人不代表很会照顾自己，而梵微那么用心照顾过的也就只有余音一个人，“知道了，什么时候把大事办了。”
“明天。”
“明天？这么快？呵，应该快点，孩子都这么大了，祝你幸福，余音。”
“谢谢。”
曾经无话不谈的人，现在却变成了无话可说。
梵微看了眼余音旁边的蓝溪，“还有事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明天的婚礼……”
“身体不好就不要来了，下次我和蓝天单独请你，也算是谢谢你以前那么照顾我。”余音笑着说道，尽量用最轻松的语气。
“也好……原来是蓝天……如果是他的话，我就放心了。”
分开后，蓝溪鄙视的说道，“不愧是Z大表演系系花余音，又伤了一个人的心。”不过，以前余音伤过的人也不算少。
瞥了蓝溪一眼，“不好笑，如果是别人的话也就算了，梵微他……他不一样。”她是真的把梵微当朋友，很好的朋友。
“再不一样也没用，现在可不是同情别人的时候。”
“我知道。别一直说我的事，你呢？那个苏瑾然没出现过？”还以为他对蓝溪有多痴情，到底是不成熟。
“哎呦喂，余音姐姐，你先把自己的事管好行吗？”
……
整个教堂都是用白色的玫瑰和白色的丝绸装饰，按道理来说他们应该讨厌白色的，毕竟白色代表医院的颜色，而医院是他们最不愿提起的地方。
可是余音说，白色是天堂的颜色，能让之前所有的污垢全都消散，然后就都忘记吧！
难得余音也矫情一次，还被蓝溪嘲笑了好久，只是真的忘得掉吗？瑾琰，你不是说过，余音结婚的时候，要跟我一起做伴娘的吗？
“喂，蓝溪，就算姐姐现在的腰是水桶腰，你也不用把婚纱做这么大吧？”余音提着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圈的婚纱，一脸苦逼的望着蓝溪。
“太紧了对小侄子不好。”蓝溪说着将余音拉到落地镜前，“瞧瞧这小脸蛋，迷死一海的男人，谁会注意婚纱什么的。”
光看余音的脸是看不出什么，胖归胖，脸却一点都没长肉，还是跟以前一样的瓜子小脸，加上今天化了淡妆，风采不减当年啊！
“怎么可能，难道他们都是瞎子？看不到除了脑袋以外的地方？”蒙谁呢？看着镜子里的婚纱，余音依旧苦着张脸。
之后也只是将婚纱稍微收紧了点，不管余音再怎么纠结，腰依旧粗啊！谁让她儿子在里面。
相比余音，蓝溪的速度快得多，将余音收拾妥当，她就简单的化了个妆，再换上伴娘服就搞定了，“准备好了没？我哥他们可快来了。”
“走吧！早点结束早点解脱。”不是都说结婚是女人一辈子最美的时候嘛，可是今天注定要成为余音这辈子的黑历史。
“那就出发吧！”扶着余音出门，蓝溪关门的时候，视线扫过床上的一件白色伴娘礼服，与她自己身上的这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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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6　　书信　＇本章字数：2092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12　13：40：04。0＇
　
　直到婚礼进行曲响起，守在教堂外的严小小和向阳都没有见到苏瑾琰，而夏萧宇从头到尾也没有出现过。
“向阳，你说瑾琰她……”严小小转过头望着向阳，欲言又止。
“不会的，苏苏会没事的，说不定跟夏萧宇去什么地方旅游了。”向阳表面上像是在跟严小小说，实际上是在自我安慰。
苏瑾琰不会出事的，这一切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为什么到最后她还会出事，老天不会这么残忍，所以向阳逼迫着自己往好的方面去想。
“那我们还要等多长时间？”严小小害怕时间越长，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慢慢消散掉。
向阳微微蹙眉，“不用等了，我们回C市。”如果继续等下去，等来的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看到向阳的表情不自然，严小小也不再反对，“那我写封信交给蓝溪，如果瑾琰回来了，看了里面的内容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至于她要怎么处理，我会在C市等着她回来。”趁着勇气还在，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你自己决定。”如果在以前他一定不会包庇严小小，可是现在……严小小已经少了一条腿，在医院的那段时间是他陪着她过来的，他知道她受了多大的煎熬，如果可以，他不希望严小小再受到伤害。
在附近的便利超市买了纸和笔，严小小便开始给苏瑾琰写信，因为事先已经想过很多遍要说的话，所以写起来很快，再加上不用直接跟苏瑾琰说，这让严小小轻松了不少。
一个小时后……
“好了。”将纸折好交给向阳，“他们现在都很忙，要怎么交给他们？”
“这个你不用担心，在这儿等我，我一会儿就过来。”今天的婚礼，蓝爸爸似乎邀请了许多商业往来的人，人很多，推着轮椅进去不方便。
向阳从侧门走进教堂的时候，仪式已经结束，余音和蓝天正准备走出教堂，大概会有个露天酒会。刚刚向阳从侧门进去的时候，已经看到教堂后面摆好了食物和酒水，在那儿等着，应该就有机会。
果然没一会儿，蓝天就带着客人先过来了，却不见蓝溪和余音的身影，又过了一段时间，才看到蓝溪跟余音走了过来。
快要靠近自己的时候，向阳轻轻叫了一声，“蓝溪。”
听到有人叫自己，蓝溪条件反射的向声源望去，看见向阳后自然而然的走了过来，“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
“我刚刚还在跟蓝溪说，你们怎么没过来。”看到向阳，余音也走了过来。
“婚礼人多，小小来不方便，我又不放心她一个人，抱歉了。”
转头看了下不远处的人群，今天来的人是很多，“是我没考虑周全，那小小现在在哪儿？”其实余音想问的是，既然不放心严小小，怎么又过来了。
旁边的蓝溪也想到了这一点，“有什么事吗？如果是瑾……”
“不是，既然你们不知道她在哪儿，我怎么会一直追问，只是这个希望你们交给她。”向阳说着将口袋的信拿了出来，“这个是小小写的，如果你们看见瑾琰，麻烦代为转交。”
蓝溪看着向阳手里的信愣了一会儿，之后缓慢的接了过来，“能看见的话，我一定会交给瑾琰。”
“谢谢。”
“不客气，又不是什么大事，要不要去喝一杯？”
“不用了，小小还在等我回去，什么时候有机会再喝吧！再见。”向阳说着转身离开。
蓝溪晃了晃手里的信，交给瑾琰？就算给了她又怎样？“快走吧！我哥要等急了。”
“信里写的会是什么？严小小不是说要告诉瑾琰，当年莫小璃的事，会不会是……”
“你想看吗？”蓝溪说着将信递到余音面前。
而余音却快速的摇着头，“还是不要看了，总觉得严小小会说的事不会是什么好事。”不等蓝溪拉自己，余音就自己跑去了酒会。
身后的蓝溪再次看了眼手里的信，撇了撇嘴也跟了上去。
“换个衣服这么久？”余音和蓝溪刚过去，蓝天就迎了上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累到了？要是太累了就先去休息。”
“哥，行了行了，要秀恩爱回家慢慢秀，你先去招待客人。”蓝溪说着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杯饮料，接着发现刚才向阳给她的信没地方放，就走过去塞进了蓝天的口袋里。
“别什么擦鼻涕的纸都往我口袋里放。”
“我有这么恶心吗？你没看见我没地方放？”蓝溪无语的翻着白眼，擦鼻涕？亏她哥想的出来。
“不是就好。”蓝天也就是开开玩笑，宠溺的拍了拍蓝溪的头便离开了，没走几步就被走过来的几个客人围了起来。
蓝溪喝了口饮料，“真忙。”
听了蓝溪的话，余音也望向离自己几步远的蓝天，“男人嘛！当然要以事业为主，这些人都是他以后要打交道的，应该处理好关系。”
蓝溪一口饮料差点没喷出来，“没看出来你这么贤惠啊！”
“你没看出来的事多了。”
等到酒会结束后，又去了酒店吃饭，虽然余音一直坐在那儿没怎么动过，但还是困得睁不开眼睛。
蓝溪实在看不下去，“要不先送你回去睡吧！这里有我哥呢！也没我们什么事了。”
刚刚还在应付客人的蓝天也走了过来，“蓝溪说的对，你们先回去吧！”
“嗯，那这里就交给你了。”余音现在就已经快睡着了，所以才不会装贤惠的说，我要留下来陪你。
而蓝溪带着余音离开不久，夏萧宇过来了。本来蓝溪的父亲也邀请了夏萧锋，不过这几天他刚好有事不在A市。
“有点事来晚了，恭喜。”
“你能来就知足了。”蓝天拍了下夏萧宇的肩膀，拿起一杯酒递给他，“今天什么都别说，先好好的陪我喝一杯。”
“好。余音和蓝溪呢？”四处望了下，没有看见她们两个人。
“余音累了，我让蓝溪带她回去休息，刚离开不久，说起来，你们也有些日子没见面了。”好像从医院出来后，就没见过夏萧宇。
喝了口酒，“是有段时间没见了，她们都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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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7　　雪白　＇本章字数：2022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13　07：17：10。0＇
　
　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雪白的被子，雪白的枕头，雪白的人……
苏瑾琰小心翼翼的蜷缩在床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仔细听，还是常叫的那个名字，常说的那句话，“小璃，小璃……”
病房的门被打开，护士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如果病人的情绪不稳定，就按床头那边的铃。”说完便离开了。
“小璃，小璃……”
听到这两个字，莫小梵浑身一颤，往前走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始终走不出姐姐的阴影吗？她又什么时候走出来过。继续走近几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能跟苏瑾琰说些什么。
一直低着头的苏瑾琰缓缓抬起头，在看见莫小梵的时候眼里全是茫然，接着渐渐恢复清明，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
一把抱住莫小梵，“小璃，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我就知道。”
莫小梵的身体更加的僵硬，想要推开苏瑾琰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抬不起来，过了好久，竟然回抱住了她，“我回来了，苏苏。”
将头埋在苏瑾琰的脖子上，莫小梵竟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是不是姐姐抱着苏瑾琰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苏瑾琰的身上是不是有姐姐的味道。
这样想着，莫小梵深深吸了口气，开始贪恋这种感觉，直到苏瑾琰呵呵的笑了起来。
微微松开苏瑾琰，“怎么了？”
“真好，小璃回来了。”苏瑾琰笑的想个孩子，让莫小梵情不自禁想起冰冷的墓碑上那张笑脸。
之后苏瑾琰便拉着莫小梵坐在床上，说着以前她们在高中发生的事情，似乎她的记忆只停留在了莫小璃去世的那一天。
“小璃，那天我不是故意不去学校的，你一定在天台等了我很久吧？”自责的低下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应该一直陪着小璃，这样就不会将小璃丢了。”
“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处理，离开了一段时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几乎是想都没想，莫小梵就说出了这句话。
抬起头看着莫小梵，似乎在猜测着她话里的真实性，然后便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害我以为小璃不见了。不过现在小璃回来了，回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嗯，以后去哪儿都会跟你说。”
“你敢不说……”
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关于蓝溪、余音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