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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妙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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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就找到化城来了吗?”南宫奎吃惊地看着他,“这里离九坟山将近千里啊?你到底找了多久了?”
“半年!”易云苦笑。
虽然他一直坚信海曼还活着,可是找了这么久没有半点音信,心中的慌乱和绝望与日俱增,天知道他到底受了多少的煎熬。
“兄弟,我真是服了你了!”南宫奎正了神色,端起酒碗对他举了一举,“这一碗酒我敬你!”说罢自己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易云心中的愁绪也翻腾起来,也顾不得许多,跟着干了一碗。两个人你来我往,直喝得酩酊大醉,倒是让易云结结实实地睡了一场。
这半年来风餐露宿,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饶是他这样身强体壮的练武之人,也有些吃不消了。
等他起床的时候,南宫奎已经带了一个画师来,“易兄弟,你跟他说说那位姑娘的模样,让他弄几张画像来,我好差兄弟们去找人。”
“画像吗?我有的!”易云赶忙在怀里掏了又掏,在贴胸的地方拿出一方绸布来递给他。
南宫奎接过来展开一看,绸布上绣着一个女子的头像,头像边缘的布已经开始糟烂了,头像却还保存得好好的,看那折痕就知道,易云每次都将头像好好地折在里面。他虽然是个粗人,却也能感受到易云的深情,不由动容。
“老先生,麻烦你照这个画像画上几十张来!”他将那绸布放到画师跟前,郑重地说道。
画像要用些工夫,易云便跟着南宫奎出门来走走。
说来南宫奎开的算是镖局,不过他是专门走水路的,也不止是押镖,还帮人搬卸货物,也做中间人给人介绍生意,所做的事情很杂,接触的人面也很广。有他帮忙找人,易云信心增长了不少。
“南宫大哥,谢谢你了!”他由衷地道谢。
南宫奎擂了他一拳,“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油嘴滑舌了?我们兄弟之间何须说那些废话?当年若不是你救了我一命,哪有我今天?”
“你不让我说废话,你倒是说起废话来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好好,不提!”南宫奎哈哈大笑起来,“果然还是跟易兄弟这样的人打交道心里舒坦啊!”
易云笑了一笑,突然想起来,“对了,南宫大哥,找人的时候请你的弟兄们重点打听一下布庄、绸缎庄、绣房什么的,曼儿她很会做衣服。如果她还活着的话……一定会在某个地方做裁缝吧?”
他说着看了看身上的那件衣服,那是海曼给他做的,他一直穿在身上,虽然现在已经破旧不堪了,依然舍不得脱下来。
“好,我知道了!易兄弟你就在我这里安心住着吧,找人的事情就交给我了!”南宫奎大包大揽地说道。
易云点了点头,他确实需要休息几天,不然不等找到海曼自己就先倒下了。
老袁见袁诚站在门口往后院张望着,一脸的迟疑之色,有些忍不住了,“你想见夏姑娘,就去她房里,站在那儿瞎瞧什么呢?”
“这个……我……”袁诚支吾着,却又似下定了决心一样地问道,“爹,夏姑娘在房里吗?”
“嗯,在呢,忙着画图样给客人做衣服呢!”
袁诚深吸了一口气,理了理袍子,迈步走进后院来,在海曼门前迟疑了半晌,才伸手敲了敲门,“夏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海曼听到喊声过来打开门,见袁诚一脸不自在地站在门外,眼神躲闪着不与她对视。既然这样了,何必又来找她,无奈暗叹了一口气,问道:“袁公子,有事吗?”
“我今天下午要跟货船去大通城办事,大概三五天才能回来。我……”他想说我想来看看你,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想问问你有什么让我带的东西没有?大通比咱们这儿大,人也多,卖的东西也好……”
海曼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不用了,我没什么缺的。你去问问袁叔吧,看看他是不是要买布什么的!”
“哦,那……我就去了!”袁诚看了她一眼,见她表情淡淡的,没有半分不舍,心里不免失落,磨磨蹭蹭地转身,慢慢地迈着步子。
海曼见状有些于心不忍,“袁公子,你等一下!”
“好!”袁诚飞快地转身来,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喜色。
海曼对他点了一下头,进屋去拿出几两银子来,递给他,“我听说大通有几家很好的医馆,麻烦袁公子去帮我抓几副补身子的药来,巧巧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我想给她补补!”
“好,我一定给你买最好的来。银子我有,就不用你的了!”
“那不行,你要是不要银子我就不用你带了!”海曼沉了脸色。
袁诚见她这样,也只好把银子收下,兴高采烈地出门来,“爹,我走了。不用想我,我很快就回来了!”
“谁会想你个臭小子!”老袁笑骂道。
南宫奎快步地进门来,见易云正坐在椅子上发呆,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易兄弟,我要去大通办事,你跟我一起去吧,正好散散心。而且那边布庄、绸缎庄什么的多得是,搞不好你要找的那位姑娘就在哪一家里呢!”
“好!”易云一听这话来了精神,赶忙起身跟着南宫奎就出了门。
从码头搭船,走了不过半天的时间,就到了大通。南宫奎吩咐手下的人帮人卸货,就陪同易云一起进城来。
其实这趟货很容易运送,根本不用他亲自跟来。不过见易云整天郁郁寡欢,这才想带他出来走走,免得他憋出病来。
这大通以织布染布闻名,因此也遍地都是绸缎庄、布庄,各地的绸缎商人都来这里采购。
“易兄弟,今天我们不回去了,晚上就在这儿留宿,我们先找个客栈歇歇脚吧……”南宫奎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易云已经不在身边了,直奔一家布庄而去。
“说我是急性子,你倒是比我还急。”他笑着摇了摇头,举步追了上去。
易云拿着那画像一连打听了好多家,都说没见过这个女子,也没听说这大通有很会做衣服的年轻女子。
“易兄弟,我们还是先去客栈吧,等兄弟们卸完了货,大家一起找,这样快一些。”南宫奎劝着易云。
易云虽然急,但是也不好让南宫奎跟着自己奔波,便点了点头,跟他一起找了一家客栈,订了房。在楼下找了一张桌子,要了酒菜。
菜还没上齐,就见南宫奎手下一个兄弟急急地跑了来,“大哥,原来你在这家客栈,害我好找,你快去码头看看吧,出事了!”
“什么事?”南宫奎见他一脸急色,赶忙问道。
“咱们的人正在卸货,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船队,非说咱们抢了他们停船的位置。两边说不通就打了起来……”
“什么?”南宫奎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迈步往外就奔。
易云也赶忙起身跟了上去。
“哎,两位客官,你们的菜……”小二端了菜过来,见人要走,急忙喊道。
“小二哥,麻烦你把饭菜端进我们房里,我们很快回来。”易云在他肩上匆匆地按了一下,追着南宫奎而去。
三人匆匆来到码头,果然看到两帮人混战在一起,能打的动手,不能打的动口,那叫一个乱套。
“住手!”南宫奎提起,暴喝一声,震得码头的地面都晃了几晃。众人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南宫奎的人见他来了,迅速地往后退开,汇聚到他身边来,“大哥!”
南宫奎豹眼扫向对面,“请问哪位是管事的?”
对面走出一个瘦高挑的汉子来,“我就是!”
“在下南宫奎,从化城来送货,敢问这位兄台尊姓大名,从哪里来?”南宫奎对他抱了抱拳。
“在下柳大元,从怀桑来。”那瘦高挑的汉子说着目光不善地瞟了南宫奎一眼,“我们货船常来常往,每次都是停在这里,你们的人今天却占了我们的位置,南宫当家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说法?”
南宫奎哈哈一笑,不亢不卑地道:“我们货船也是常来常往,也是停在这个位置的,到底是谁占了谁的位置,这个可说不准。反正大家都是出来谋营生的,何不相互退让一步,都好做事!”
“这个地方是码头最好运货的地方,想必南宫当家也知道吧?既然这样,又何谈退让?”柳大元似乎并不想和解。
南宫奎脸色沉了一沉,“那好,既然大家谈不拢,就按照老规矩来吧。我们这边我来,你们出什么人请便!”
“自然是我来!”柳大元说着对南宫奎抱了抱拳头,“那柳某就讨教了!”
南宫奎同样一抱拳,两个人便你一拳我一掌地过起招来。
易云见状不由微笑,原来他们所谓的老规矩就是单打独斗啊?这个方法还真是原始。
“这画像上的人怎么越看越像夏姑娘?”他正观看那二人过招,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嘀咕了一句……
第121章暗中动手
易云惊然低头,就见地上散落着几张海曼的画像。为了帮他找人,南宫奎手下的兄弟几乎人手一张,随身带着,可能是刚才打架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
“是谁?刚才是谁在说话?”他几乎吼着问道,同时一双眼睛急急地搜寻着。
没有人回答。
他急了,捡起海曼的画像来,扯住对面的那帮人急切地问道:“你见过这个人吗?仔细看看,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挨个挨个地问过去,所有人都摇头,说没有看过。
“刚才到底是谁说有人长得跟这画像上的人相像的?出来,求你了,求你告诉那个人在哪儿?”他抓住一个人用力地摇晃着,仿佛这样就能知道他想知道的。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疯子吗?”那那人不耐烦地打落他的手,一脸的愤怒和嫌恶。
易云没心思跟他计较,又抓住另外一个人急急地问道:“是你?是你说的吗?是你吗?”
那边南宫奎和柳大元已经拆了数十招。南宫奎原本并没有用出全力,突然见易云跟发了疯一样,不由担忧起来。也顾不得许多,飞快出掌,将那柳大元震退数步。
柳大元有些吃惊地看着南宫奎,原本以为他的武功跟自己不相上下,没想到他居然隐藏了实力,而且明显高过自己。
虽说输了脸上不好看,但出来做事的人最讲究个坦荡磊落,于是一抱拳头,“是柳某输了!”
“承让了!”南宫奎匆匆地回礼,便奔到易云身边,“易兄弟,怎么了?”
“南宫大哥,刚才有人说见过跟曼儿长得像的人,可是他不肯出来。”易云一脸的焦急。
南宫奎按了按他的肩膀,“你别急,我来帮你问问!”说着走过来对柳大元抱拳一揖,“柳当家,我有一事相求。我这位好兄弟正在找一个对他很重要的姑娘,就是这画像上的姑娘……”他说着从怀里掏出画像来递过去。
“请问柳当家可见过这位姑娘?或者是长得相像的也行,不管在哪里见到,请告诉我们,感激不尽!”
柳大元接过画像仔细看了看,摇头,“柳某没见过这位姑娘!”
“那么请柳当家帮忙问问,你手下的兄弟是不是有人见过,刚才似乎听到有人这么说,拜托了。”
柳大元点了点头,转身面向自己的人,举起手中的画像,提高声音问道:“你们有人见过这位姑娘吗?谁见过这位姑娘,就马上告诉南宫当家的那位兄弟!”
一连问了三遍,众人都摇头说没见过。
“南宫当家,很抱歉没能帮上忙。”柳大元将画像还给南宫奎,一脸的歉意。
“哪里的话,已经让柳当家费心了,十分感谢。”
柳大元点了点头,“那我们就不必客套了,时辰也不早了,你们还是赶快卸货吧,我让兄弟们把船开走。”
“不必,不必,我们的货马上就卸完了,我让兄弟们把空船拉走,让你们的船进来停靠,这样大家都方便!”
“如此也好!”
两个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不打不相识。
将码头上的事情安排妥当,南宫奎见易云满面沮丧地站在那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易兄弟,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你不要着急。如果那位姑娘还活着的话,迟早都会找到的……”
“刚才我分明听到的……”易云有些不甘心地握了握拳头,莫非是太思念她,产生了幻听吗?
“走吧,我们先回客栈去。”南宫奎不由分说,强行拉了他就走,“你先回去休息休息,我们自会安排兄弟们找的,把大通城翻个底朝天!”
袁诚眼见南宫奎的船都卸完了货拉走了,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拿出藏在怀中的画像,对着光亮看了又看,怎么看怎么眼熟,“这不就是夏姑娘吗?那个男人是什么人?他找夏姑娘干什么?”
“喂,袁诚,从刚才你就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一个矮胖汉子凑过来问道。
“啊,没什么。”袁诚赶忙将那画像藏了起来,掩饰地说道。
另一个汉子也凑了过来,“袁诚,刚才我离你最近,我好像听你说了句越看越像什么的,你是不是认得化城那些人要找的姑娘啊?”
“没……哪能呢?我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吧?”袁诚急急地掩饰着,起身推了他们一把,“别在这儿闲聊了,快去干活吧,不然柳老大看到又该训咱们了。我不喝酒就无所谓了,当心你们晚上没酒喝!”
“没酒喝?那可不行,那不等于日子没盼头了吗?走吧走吧,快去卸货!”那两个汉子赶忙去干活去了。
袁诚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愈发不安起来,海曼的脸一直在眼前晃动着,让他心烦意乱,无法集中精神。
南宫奎好不容易劝说着易云睡下,才回到自己房里。本是打算带易云来散心的,没想到心没散成,反倒让他更堵了。
世间最难解就是一个情字,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他胡乱地唏嘘了一通,才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他起身洗了把脸,到隔壁来敲门,“易兄弟,你醒了吗?”
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应,推门进来一看,床上的被子叠得好好的,哪里还有易云的身影?豹眼一扫,就看到桌上的茶壶下面压着一张纸。
“南宫大哥,我去怀桑了,请勿挂念!易云。”
短短的几个字,交代了他的行踪。
“唉,你这小子,怎的如此心急?让我说你什么好?”南宫奎叹了一声。
此时的易云已经奔出上百里地了!
他一夜没睡,越想越觉不对劲。他是练武之人,听力敏锐非常,不可能会产生幻觉的。那么就是有人不愿意说出来,那就更可疑了。既然柳大元的船队是从怀桑来,那么去怀桑就一定能找到线索。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要去找!
理顺了思绪,他便不再耽搁,五更时出发,直奔怀桑而来。
陈必财在街上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见赵牙婆从地从一户人家出来,笑容满面的,于是上前打招呼,“赵婆,这么高兴啊?是不是又骗了谁家的姑娘去大户人家当丫头啊?”
“哟,陈大掌柜啊,多日不见还是那么富态,一脸的发财相啊。”赵牙婆花枝乱颤地迎了过来,眼睛睃着他,“说来我跟陈大掌柜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你这个人还真是薄情薄义,从来都不照顾老身我的生意!”
“你这话怎么听着那么牙碜呢?大庭广众的,不要说些有的没的,让人误会就不好了!”陈必财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赵牙婆白了他一眼,“反正你老婆也死了,你怕谁误会啊?算了,我跟你们这些有钱人攀不上,还是去找那些没什么钱的做事了。”
“等等!”陈必财见她要走,赶忙喊住她,“说来我倒是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呢!”
“啊?什么事儿?”赵牙婆听说有事做,立刻换成了笑脸。
陈必财左右瞟了瞟,见无人,才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知道袁记新来了一个很会做衣服的夏姑娘吧?”
“知道,这怀桑城哪有老身我不知道的事情啊?”赵牙婆并非是吹牛,论起打听消息,她可是行家,“昨天袁记的掌柜还来找我,让我帮忙找几个针线活儿利落的媳妇儿婆子去他那儿做事呢。自从那夏姑娘来了之后,袁记的生意可是越来越红火了!”
陈必财听了脸色一沉,“什么?袁掌柜让你帮他找人做事吗?”
“是啊,我这不正给他找着呢吗?找了几天还差着一个,这不刚才才找着?”赵牙婆指了指刚才出来的那家,“柱子媳妇正好手脚利落,也是个勤谨懂事的,我去一说,人家就同意了,我正打算去跟袁掌柜说这事呢!”
陈必财眼珠转了几许,“赵婆,我那陈记也正缺人手,你把柱子媳妇介绍到我那儿去吧。”
“那怎么行,我都收了人家袁掌柜的银子了……”
“他能给你多少银子?我给你这个数!”他说着伸出两只手来,“你要是按照我说的去做,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以后有的是找你做事的时候!”
赵婆眼睛一亮,“你可说话算数?”
“当然算数!”陈必财奸笑一声,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赵牙婆眉开眼笑,点头如小鸡啄米,然后一阵风一样地去了。
海曼检查了一下缝好的衣服,没有什么问题,才给了工钱,让那三个来做事的婆子媳妇回家去了。
又做了一些善后的工作,尽数叠好,交给老袁,“袁叔,这些衣服都好了,明天交给客人收钱就好了!”
“果然有人帮着做事就是快啊。”老袁看着那一叠衣服,这下能收百十两银子了,高兴得合不拢嘴,又催促着海曼,“饭我都做好了,快去吃吧,不然该凉了!”
“嗯!”海曼点了点头,去喊了沈巧巧来,三个人高高兴兴地吃了饭,收拾过各自睡下。
大概是有些累了,海曼有些睡过头了,起床的时候袁叔和沈巧巧都在外间忙活着。
“夏姑娘,你起来了?哎呀,今天不知道走了什么运了,从一大早就这么多过来要做衣服的,你看看,你图册上的这些图样都被快被订完了!”袁叔兴奋地跟她说道。
“嗯,尺寸我也量过了,都记在这里。”沈巧巧递过一叠纸来。
海曼接过来一看,果然不少,竟然有八九个人订了衣服,有的还不止定做一套,不免诧异,“最近有什么节日吗?”
“没有啊,所以我才说走运了!”袁叔笑呵呵地说道。
“这些人都是两三天之内要衣服吗?”海曼看着那备注里的日期,眉头微蹙。
沈巧巧点了点头,“是啊,都说急着要的。不过我们现在人手够多,不成问题的!”
“嗯,也是。”海曼点了点头,“那我先去把布料选好,裁剪出来,等她们来了就可以开始做了。”
“好,我帮你!”沈巧巧也跟了出来。
“那我去做饭!”袁叔高兴地奔厨房去了。
海曼和沈巧巧选好了布料,到房里去裁剪了两套,吃过早饭,又裁剪了两套,却不见那些婆子媳妇来。
“她们今天怎么这么晚?”海曼皱了一下眉头。
“可能有事耽搁了吧?应该快来了!你先裁出来吧,反正我们是给她们按照做工多少算钱了,晚来只会她们自己吃亏而已!”
海曼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不安起来。
“夏姑娘,快,又有人要做衣服!”袁叔从前面跑来喊道。
第122章应对之策
海曼出门来,见一个少爷打扮的年轻男子有些不耐烦地坐在柜台前。虽说衣服穿得不错,可是皮肤黝黑,十分粗糙,跟那浅白色的衣服格格不入,气质也稍显差了些。
“这位公子,请问要做什么样的衣服?”她走过去微笑地问道。
“当然是穿的衣服!”那人一开口就很冲,“我要是知道做什么样的衣服,还来找你干什么?”
海曼眼波动了动,将图册拿了过来,翻到男装的那一部分,“那么请公子看看我们店里的图册,有没有什么中意的款式?”
那男子动作有些粗鲁地接了过来,翻看了几页,指着其中的一件,“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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