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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青春,与爱有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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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云帆随意地站着,左手插/进裤兜,右手突然冲着安宏比了一个V手势,他笑道:“啊……原来当初你和韩晓君合着伙儿骗我时,就是这种感觉呀!”
安宏愣愣地看着他,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说的话。
路云帆继续笑:“哈哈哈哈哈……今天碰到我算你走运,终于也轮到我帮你演了一回戏,Yes!真过瘾!”
喊着“Yes”时,他右手握拳,弯起手臂往下一沉,看着像是特别高兴。
这个时候,安宏脑子里想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甩这个臭小孩一个大耳巴子!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双更的原因……就是为了写这个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啦啦啦啦啦~~~
小路同学终于成功吃到一块大白兔奶糖!不过,等扑倒的童鞋们要淡定,他俩目前还是没戏,我说的那种化学反应,不是变变颜色冒冒气泡那么简单,而是会“砰”地爆炸的!那种化学反应还木有出现哦,不过~~快了快了~~~
矮油,妈妈都为我家二小子高兴啊,哈哈哈哈哈,虽然这娃还未成年,不过真够有胆子的!有种!妈妈喜欢~~~~~
预告:
04。17周二,晚上12点前更《思远》
04。18周三,休息无更
04。19周四,更《青春》
04。20周五,更《思远》
暂时如此呦~~~
爱小路,爱安安,爱你们!!!
、我挺想你的
“安安,你去哪儿?”
“安安,我们一起吃晚饭吧,今天是平安夜呀!”
“嗷嗷嗷,好痛!你干吗踢我啊!”
“安安,学校外面新开了一家米线店,要不要去吃吃看?”
“安安……你是不是生气了?”
安宏在路上大步地走,路云帆就像个牛皮糖一样粘在她身边,安宏甩不开他,干脆当他不存在,闷着头一直往寝室楼走。路云帆见怎么逗她都没反应,索性一下子跳到了安宏面前,安宏及时刹住脚,才没让自己撞上那堵肉墙。
“喂!你真的生气了?”路云帆双手背在身后,弯下腰来打量安宏的脸,“你不会是哭了吧?”
“你才哭了呢!”安宏抬眼瞪他,怒气冲冲。
“你干吗那么生气?”路云帆摸摸鼻子,小声嘟囔,“你亲我一次,我亲你一次,咱俩终于扯平了。”
“你!你变态!”安宏气极了,绕开他又往前走。
路云帆一个转身又追了上去。
“安安,安安,走慢点嘛。”
“安安,去吃米线吧!阿旭说那家店的牛肉炒米线,超好吃!”
“喂!咱们好久没联系啦,安安,说实话,你有没有一点想我啊?”
“你真的不打算理我啦?”
“呐,安安,其实……我挺想你的。”
安宏终于又停下了脚步,她已经走到寝室楼门口。转头看路云帆,走了这一路,在冷风的侵袭下,他身子有些发抖,脸色已经近乎苍白了。
安宏低头看着他两条裸/露在冷空气中的长腿,仿佛自己也体会到了那种冰冻刺骨的感觉,不由地说:“你赶紧回寝室吧,刚出了汗,这样吹风会感冒的。”
路云帆一下子就笑了:“安安,你在担心我,是不是?”
安宏沉默。
“我身体很好啦!你放心,哎,咱们一起去吃饭吧,我好饿。”
“我不去。”安宏转身就往寝室楼走。
路云帆在她身后喊:“安安!元旦我们一起回家吧。”
“不要。”
“到时电话联系,不见不散。”
“我说不要!”
“我会一直在你寝室楼下等的!”
“……”
徐沫沫正窝在暖和的被窝里看小说,看着安宏虎着脸推门进来,奇怪地问:“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和王力培去吃圣诞大餐么?”
“别提了。”安宏解下围巾,狠狠地丢到床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啊啊啊啊————————————”她扑到床上大叫起来,两条腿凌空乱晃。
“怎么了怎么了?”徐沫沫爬下床,钻进安宏的下铺,两个女孩拉上床帘,在狭小的空间里说起了悄悄话。
安宏犹犹豫豫地把之前发生的事说给了徐沫沫听,徐沫沫听完后,眼睛瞪得滚圆,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疯了你!”安宏把枕头丢到她身上,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嘴唇,没多久前,唇上还留着他的体温呢。
“小黑小黑,是啥感觉?”徐沫沫一脸促狭,“是不是有很多口水?我想起来就觉得很恶心。”
“……”安宏摇了摇头,皱起眉想了想,她是真的没觉得恶心,臭小孩嘴里的味道……恩……清清爽爽的,甚至还有些香,那感觉虽然奇怪,但滋味还不赖。
她张开嘴,往自己手心里呵了一口气,鼻子凑过去闻了闻,恩!很好,没有口臭,安宏想着午饭后她除了喝水就没吃任何东西,嘴里应该不会有异味,心里略感踏实。
等等等等!她这是在担心什么呀!安宏拍着自己的脸,掌心体会到脸颊的温度又升了起来,她懊恼地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小白!晚上吃什么?我好饿!!”
徐沫沫大笑,挽过安宏的手臂说:“今天过节,去买点酒来喝,敢不敢?”
安宏挑眉:“怎么不敢?你估计还喝不过我!”
“比了才知道!今天不喝啤的,喝白的,来不来?”
“行啊!”
两个女孩买来了两瓶小小的红星二锅头,就着老奶奶花生米和老爸豆腐干,对着喝起来。
寝室里其他女生都出去玩了,晚上回来时,只看到两个喝得东倒西歪的人,挤在安宏的下铺,早就人事不知。
这一晚,路云帆拖着程旭和许洛枫去网吧打通宵CS,他们买了些啤酒小食,程旭和许洛枫玩得还挺开心时,路云帆居然睡着了。他趴在电脑桌上,唇边挂着笑,手边是一个空了的啤酒罐。
王力培再也没和安宏联系过,一年的交往,最后却落的朋友都没得做。
安宏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徐沫沫对此不置可否:“他的目的性太明确,如果他真的喜欢你,看到你有了不错的男朋友,应该为你祝福才对。”
安宏心里并不赞同她的想法,她记起自己高中时面对韩晓君和秦月,也是这么决绝,心想或许爱得深了,就会恨得真切吧。
元旦时,路云帆真的给安宏打了电话,约着一起回家,安宏已经没力气拒绝他了,干脆乖乖地和他一起去坐了公车。
从那以后,他们似乎又回复到了几个月前的交往模式。很快的,期末考试来临。
期末考试前的那个周末,安宏和路云帆一起坐车回J市,快到他们平时下车的车站时,安宏对路云帆说:“你先下车吧,我坐到百货大楼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先回家去吧。”
“我也想买点东西,你看你看,我的包都脱线了。正好可以去买个新的。”路云帆在背包上扒拉了半天,真的找出了一根好“明显
”的线头。
“……”
到了百货大楼,路云帆跟在安宏身边,忍不住又问:“你要买什么?”
“我随便看看。你的背包在五楼,你自己上去吧,一会儿我来找你。”
“你要买什么呀?我帮你一起挑挑嘛。”
“买内衣。”安宏扭脸看他,“要不要陪我一起挑?”
“……”路云帆脸红了,“那我在外面等你好了。”
“真的不用!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你赶紧上去吧!”
路云帆看着她急吼吼地要把自己赶开的样子,只得转身晃了开去。
安宏走到三楼女式内衣柜台,装模作样地转了两圈后,伸着脑袋看周围,发现没有路云帆的身影,赶紧跑了出来,搭电梯到了四楼的男士用品区。
她直奔ZIPPO打火机柜台,扑到玻璃柜子上就看起了琳琅满目的打火机。
“你要买打火机干什么?”
路云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安宏闭眼低咒一声,转过头去瞪他:“要你管。”
“安安,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身上有时候会有烟的味道,别以为我闻不出来。”
“与你无关吧。”对于抽烟这件事,安宏一直很坦荡。她几乎没有烟瘾,有时候几天都不会抽一支,有时候兴致来了,就和徐沫沫一起躲在小阳台上抽烟聊天看星星。
“别紧张,我又没说什么。”路云帆笑,声音变得更小,身子几乎已经贴在了安宏身上,“其实我觉得你抽烟的样子一定是——很性感。”
“路云帆你还能再变态一些吗?”安宏顾不得是在大庭广众下了,她移开身子,嫌恶地看着路云帆。营业员看着两个孩子的样子,早就笑了起来,这时候问:“小姐,你买打火机是自己用还是送人?”
“送人。”
一听这话,路云帆就瞪大了眼睛问:“送谁?”
安宏没理他,营业员又问:“送男士还是女士,什么年纪的?”
“男的,23岁。”安宏不好意思地笑,“生日礼物。”
某人……生气了。
接下来,对话就是这样的:
营业员:“看看这款吧,这是02年下半年出的款,很适合年轻的男性用。”
安宏:“请拿给我看……”
路云帆:“难看死了!那么多花纹,只有骚/包才用。”
安宏:“恩……花纹是多了点,那个给我看一下好吗?”
营业员:“你真有眼光,这款是经典款,设计很简洁,很多男孩子喜欢的。”
路云帆:“哗!这么亮?当镜子照啊?不好看不好看。”
安宏:“……”
营业员:“那么这一款怎么样?就是价格会贵一点,但是很有质感,看起来特别精致。”
安宏:“给我看一……”
路云帆:“什么?要600多
块钱?抢劫啊!买一次性打火机可以买600个啦!”
安宏忍不住怒了:“路云帆你给我闭嘴!你买我买啊!”
路云帆:“我给你提点意见嘛。”
“你给我边上待着去!”
“安安……”
“快去!”
“哦。”
等到安宏挑了一个打火机,付完款包装完,满意地走到电梯口时,路云帆正在那儿喝咖啡,他递了一杯给安宏:“焦糖玛奇朵,热的。”
当时的安宏还不知道星巴克,更不懂什么是焦糖玛奇朵,她拿过杯子喝了一口,觉得味道很不错:“谢谢。你要去买包吗?我陪你上去好了。”
“不用了。”路云帆脚步拖沓地站上了往下的电动扶梯,安宏沉默着站在他身后。
四楼到三楼,三楼到二楼,二楼到一楼,他终于忍不住了,回过身来看着安宏:“你还没有送过我生日礼物。”
“啊?”安宏傻了,脑子里回忆了一下,发现真的没有过,可是,她想起了路云帆曾经说过的一些话,“路云帆,不是你和我说的么,男生都不喜欢礼物什么的。”
“我……”路云帆语噎了,随即又扬着脖子大声说,“以前是不喜欢!现在喜欢了!”
“哦,我知道了,等你今年过生日,我会送你礼物的。”
“安安!你说话算数!”路云帆高兴了,“今年我满18了,你再也不能说我没成年了!”
安宏抿了口咖啡,斜眼看他乐呵呵的样子,不禁摇头苦笑,路云帆真是天底下最容易满足的快乐小孩。
期末考试结束后,寒假来临,安宏在韩晓君生日前把打火机给了他:“提前祝你生日快乐。”
韩晓君手里捧着盒子,笑得很温暖:“谢谢。”
晚上在韩家吃了晚饭后,韩晓君开车送安宏回家。分别前,两个人随意地聊了几句,安宏看出韩晓君心情不佳,他没有多说,她也就没问。
接近凌晨时,安宏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安宏,是我,秦月。”
“……啊。”
“没打扰你睡觉吧?”秦月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在寂静的午夜听来,显得有些忧郁。
“没有,我还没睡。”
“很久没联系了,你现在好吗?”秦月轻笑,“是晓君告诉我你的号码的。”
“哦……我很好,你呢?”
“还好吧。”秦月沉默了一下,“安宏,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安宏握着手机躲在被窝里,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不过,她毕竟不是16、7岁的女孩了,她回答秦月:“没有啊,我没有生气。”
“什么时候有空,出来聚聚,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我挺想你的。”
“……”真的有很多年了,安宏脑海里浮现出的,是初中时的秦月,圆脸大眼睛的小姑娘,特别可爱,特别清纯,真正
是人见人爱。
“我们学校离得那么近,一年半了都没有联系过,前一段儿邵育华还给我打电话,问起你的情况呢,我都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秦月,开学了我给你打电话吧,到时候一起吃个饭。”
“好啊,我等着。”秦月又笑,“安宏,其实我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我是真的喜欢晓君,现在也喜欢。我知道晓君并不像我喜欢他那样喜欢我,但是……我们也是度过了一些快乐时光的。我知道,他可能会对你说些什么,你一定是站在他这边的,但是,其实我也很苦啊……”
电话那端传来奇怪的声音,安宏知道秦月哭了,她没有吭声,等待秦月继续说下去:“安宏,你谈过恋爱吗?你知道,等着一个人,一天又一天,一天又一天,是什么感觉吗?尤其是,他不接我的电话,又不回我的短信。有时候我真想去到他那边,问问他,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他的女朋友。”
安宏懵了,她不知不觉间成了一个双向的垃圾桶,韩晓君和秦月都把心里话倒给了她,令她无所适从。
“秦月,我困了,想睡觉了。”安宏睁着眼睛,毫无睡意,“开学后我给你打电话,好吗?寒假里,我要去我妈妈那儿过年。”
“哦……抱歉。”秦月吸着鼻子,“已经很晚了,我实在是忍不住,才给你打了电话。”
“没事,你要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吧。”
“好,那你睡吧,晚安。”
“晚安。”
“安宏!”
“恩?”
“……我们还是朋友吧?”秦月迟疑着问出这句话。
安宏笑了一下:“当然是啊。”
春节里,安宏陪着外婆去了L市过年。
年三十晚上,她和妈妈一起负责为五口人做年夜饭。
妈妈在蒸菜时,安宏站在边上包水饺,妈妈回过头来看着她熟练的手势,笑道:“包得挺好。”
“外婆喜欢吃,馅儿都是她调的,我不会调,只会包。”安宏笑着回答。
妈妈倚在台子边,打量着自己的大女儿,看着看着,眼眶就泛了酸:“时间过得真快,宏宏,你都20岁了,长得这么高,这么漂亮。”
安宏对着母亲笑起来。
“唉……我怎么能不服老。”妈妈掠了下额边的发,悠悠地叹气。
安宏打量着母亲,她真的不再年轻,常年的医务工作压力繁重,令她鬓边都生出了白发,眼角的皱纹更是显露无疑。
“妈,你还很年轻呢。”
“宏宏,你长得越来越像你爸爸了。”妈妈看着安宏的眼睛,好像在看另一个人,“你爸爸年轻时又高又帅,在厂里可是香饽饽。”
“真哒?”
“恩,我当时一见着他,就喜欢他了。”妈妈脸上泛起了红,“就比你现在年纪大了一点儿,23岁的时候吧
。”
“妈,你都不怕萧叔叔听见。”安宏看着回忆往昔的母亲,觉得好笑。
“没事儿,都老夫老妻了。”妈妈摇头,“你现在怎么样?有好的男孩儿追求你吗?”
安宏脑袋里一下子就蹦出了路云帆笑嘻嘻的面孔。
她的脸“腾”一下红了,摇头说:“没有。”
“你别想骗你妈,我女儿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有人追。”
安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宏宏,女人嫁人一定要慎重,不光要看对方这个人好不好,还要看看他的家庭情况。妈妈当年就是吃了这个苦,你爸爸其实是个不错的人,只是你爷爷奶奶太宠他了,把他养成了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碰到一点儿困难挫折就只会退缩,不值得女人依靠。所以你将来找男朋友,一定要找个有担当的男人。”
“恩,我知道。”
“对了,你和那个幸福村的老邻居家的儿子韩晓君,现在还有联系吗?那孩子小时候看着就挺靠谱的,我看他一直都挺照顾你的。”
“有联系的,他已经工作了,就是经常出差。”
“宏宏,你和他有戏么?我听你外婆说,你小时候挺喜欢他的。”妈妈笑。
“妈——都说了是小时候了,晓君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哦,当妈没说。”妈妈打开锅盖看了看菜,又回过头来对安宏说,“我在想啊,不用几年,你就会带着男朋友到我面前来了,想着那一天,我就偷偷高兴。宏宏,这些年来,妈妈一直照顾不到你,真是觉得非常非常对不起你,好在你很乖,一直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妈妈看着真是很高兴。过些年,妈妈就退休了,到时候琳琳也读了大学,你该工作了,你欢不欢迎妈妈回到J市,和你一块儿住段时间?”
“当然欢迎!妈,你说什么哪,你是我妈妈呀。”安宏心里感动,用满是面粉的手搂了下母亲的肩,“小时候我不懂事,心里的确老是怪你,现在我都明白了,你也是没办法。我知道你从来都没想着丢下我过。”
“你知道就好。”妈妈抚着安宏的头发,“宏宏,妈妈真是很对不起你,难得你这么懂事,琳琳要是有你一半儿懂事就好了。”
安宏忍不住笑了。
厨房移门被一把推开,14岁的萧琳探出脑袋:“还有多久吃饭?”
“快了,你陪你外婆看电视去。”
“外婆看电视都看睡着了。”萧琳扒着门,扭着身子眨着大眼睛赔笑,“妈妈,我能玩会儿电脑吗?”
“去吧去吧,今天难得,别玩太久知道吗?”
“哦耶!妈妈万岁!”萧琳大呼小叫着奔了出去。
安宏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很羡慕,长长的岁月,她得到的母爱真是少之又少,她不懂得撒娇,不懂得祈求,早已学会把一
切放进心里,以自己的力量去克服一切困难挫折。她的头顶没有避风港,没有谁能为她遮风挡雨,安宏一早就明白,人要靠自己。
回过头来看母亲,安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今天和妈妈的谈话,是很难得的,有一段时间,她觉得自己和母亲根本就没有话说。经过了这一次,她在心里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多多关心母亲,她正在慢慢老去,她是这个世界上与自己血缘最亲的亲人,安宏想着母亲适才的话,真的开始憧憬起她退休后的生活。
那时她已经有了一定的经济能力,可以陪着母亲喝茶,外出旅游,爬山看风景,两个人可以像别的母女一样,结伴逛商场,逛超市,手挽着手,亲密无间。
这是一直以来,安宏藏在心底深处的奢望。
终于,这些事不再是奢望,而变成了一种可以实现的念想,安宏精神百倍地迎来了新学期。
只是,她没有想到,全国人民,全世界人民都没有想到,2003年3月起,地球上会发生一件可怕的事。
很多年后,安宏记起那次厨房里的谈话,竟然是她和母亲的最后一次深谈,就忍不住唏嘘。如果能够早预见,她一定会狠狠地拥抱住母亲,大声地说:“妈妈,我爱你!”
那是一场瘟疫,从中国广东开始,掠过香港,直至北京失守,迅速遍布全国。当疫情还未定性时,首当其冲被波及的,就是医务工作者。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大家应该瞬间明白,安宏的母亲和萧医生,是如何去世的了……
悄悄说,这就是导致安安和小路关系起化学变化的特定事件……呃,我又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春天,老纸被关在学校3个月……基本没的出校门,杭州也算灾区了,也挂了好几个人呢,我们学校还有一栋楼专门用来隔离出过校门的人……囧
话说:明天的思远我不确定能不能更上,因为我明天铁定加班,如果更不了,就周六周日两日连更!!!
、放心,有我在
2003年3月15日,世界卫生组织定义了一个新病例——重症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简称SARS)。这种新病原具有强烈的传染性,临床主要表现为肺炎,在家庭和医院有显著的聚集现象。
彼时,J市依旧风平浪静,偶有小道消息流传,在广东,在香港,在北京,此病早已肆虐,死了不少人。安宏完全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她甚至还惦记着和秦月的约会。已经开学大半个月,她还是没有勇气给秦月打电话,或者说,她没有动力。
路云帆给安宏带来许多板蓝根和口罩,弄得安宏哭笑不得:“你这是干什么?你那么怕死啊?”
路云帆表情严肃:“你不要以为是开玩笑,我听说,J市已经有确诊病例了,这个人去过广州出差,回来就发了热,上班了1个礼拜才去看病,不知道已经传给了多少人。”
“我怎么没听说?新闻也没报啊。”安宏撇嘴。
“哪儿敢报啊,趁着还没死先救活了再说,一报就全市恐慌了。”
安宏将信将疑,可是没过多久,她就信了。那个从广州出差回来的病人已经死亡,政府正通过媒体公布了他的信息,请与他有过密切接触的人主动去医院接受检查。
安宏看着报纸,终于觉出了一丝紧张。
接下去,情况就有些失控了。
确诊了一个,又确诊了一个,死了一个,又死了一个。
安宏开始体会出不同,街道上的行人明显减少,肯德基的顾客稀稀拉拉,到处都是疯抢板蓝根、白醋、口罩的消息。安宏把路云帆给她的口罩板蓝根分发给室友,令她们激动不已。
3月底时,安宏接到妈妈的电话,妈妈告诫她这段时间千万千万不要去公共场合,肯德基的工作马上停止,室内保持通风,外出尽量带口罩,少与人说话,勤洗手,保持个人卫生,备一点杀菌的白醋和板蓝根,最好就是乖乖待在学校哪儿都不要去。
安宏听得一愣一愣的,问:“有那么严重么?那外婆怎么办?”
电话里传来妈妈的咳嗽声,她缓了缓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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