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假如说爱我-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偏了偏头,撇了撇嘴,我又说:“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她说:“I don’t know,也许因为你长得很无害吧!”
我笑了笑,拉她起来,送她回家,临出门的一刻她的眼神又恢复成了小豹子一样的犀利。
她说:“你要是把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告诉别人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的,I promise。”
我笑了,多幼稚的威胁,多无用的事后补救啊!这个孩子太需要安慰又太没有安全感了。
我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再说,推开门,迎接门外刺骨的冷风。
下午,阎琛来《Style》的摄影棚拍照。
我老早就在摄影棚等着了,希望能在第一时间拿到拍好的照片,送到Anita的办公室去。
左等又等,已经过了拍照的时间可是阎琛还是没有出现。
我开始有些焦急了,突然就接到苏毓打来的电话,问我:“和你们家余先生怎么了?”
我茫然,说:“什么怎么了?”
苏毓说:“你是不是跟他说你前天晚上来我家过夜了?我四天前就去了广州,今天早上刚回来,给你带了些特产,中午拿到南国龙苑的时候只有你们家余先生一个人在家,我就给了他。”
我一听她这话大脑瞬间就缺氧了,眼前茫然一片,心*似的跳。
苏毓说:“傻了吧你!偷腥也不知道先跟姐姐我通个气,这回不是我点爆你,完全是你自己该死,那么不小心。”
我说:“他都跟你说什么了?表情是怎样的啊?”
苏毓说:“你还是赶紧回家看看吧,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赶紧一次解释了,反正我看他当时的表情特茫然,还有一点伤心,总之你这事干得不漂亮就是了。”
我脑*,我说:“我什么都没干,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
“跟我解释没用,自己想办法吧!”
苏毓挂了电话,我急忙就给余晏巍打,他一下就挂断了,我的心瞬间就跳漏了一拍。
我一直努力告诉自己,真正的爱是信任,是自由,是相互理解,所以余晏巍应该懂我的。
可是感情最大的变数就在于,它根本不按牌理出牌。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陪你等天亮8(8)
半个小时以后,阎琛终于如约出现在《Style》的摄影棚里,而我悬在半空中的心,才终于落了地。
他有些抱歉,说堵车,上海的交通有时候是让人非常头痛的事情。
我笑着上前迎他,让他放心,今天的拍照很简单,不会耽误他太长的时间。
整个拍照的过程我一直在细细想着回去应该怎么跟余晏巍解释,因为我的在乎,所以不想随便用个理由就打发他了,可是事实的真相却又很难用三言两语干干净净地说明。
我正沉思,阎琛的相片就已经拍完了。
他走过来对我说:“晚上没什么事的话一起吃饭吧!就当我上次失态的赔礼。”
他的表情干净而礼貌,我想拒绝,但突然又想到苏毓的事,说:“我晚上已经约了我的朋友,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吗?”
他想了想,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于是拿了已经洗好的片样转身去了Anita的办公室,过去的途中给苏毓打电话,让她来的时候顺便把余晏巍也带上。
苏毓忙不迭地说:“好!有什么愁怨你俩千万别在餐桌上动起手来,姐姐我还有要紧事要办,有什么事回头被窝里解决好吗?”
我说:“你的思想怎么那么黄啊?要不是你,这回能有这事吗?”
苏毓在那头哼哼,说:“自己没干什么好事,还往我身上赖不是?”
我说:“实话告诉你吧!那天晚上我是和阎琛在一起的,我们什么都没干,只是在外滩等天亮罢了,他那天心情很不好。”
苏毓的声音一下就哽咽了,她说:“你这到底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我呢?要是为了我做这样的牺牲,我肯定感动得要死!”
我什么都没再说了,就苏毓那张得理不饶人不得理更不饶人的嘴,我和她争辩完全是自寻死路。
于是我收了电话,就着下班的时间把桌上的事情都处理完了,给阎琛打电话。
他报了地点,我给苏毓发了短信,并再三强调一定要把余晏巍也带上,不然连她都不要出现了。
她回我一个:“死没良心的。”便没再说什么。
我打了车,迅速就朝阎琛说的吃饭地点赶了过去。
一家日本料理店,跪在地上的穿和服的女侍应一边嘟弄着日语,一边将我引到一间小包间的门口,来开和式门,示意我脱了鞋再进去。
我进去的时候只有阎琛一个人在里面,手上拿了些文件,左翻又翻的,见我进来了,把它们统统都收到了一边去。
我说:“打扰你办公了吗?”然后在他对面的坐垫上跪了下来,我喜爱日本料理,但我习惯不了这样跪着。
阎琛笑,说:“也没什么,只是随便看看,不算打扰。”
我说:“不是说不喜欢生冷的食物吗,怎么会约在日本料理店了?”
他挑眉看着我,说:“你还记得?”
我笑了笑,端起面前的清茶抿了抿又放下,等待苏毓与余晏巍的到来。
一会功夫和式门便再次被拉开,站在门口的人是苏毓,穿深紫色韩版长大衣,打卷的头发微微盘起,坚毅但不失妩媚和*。
我望了望她身边空荡荡的背景,急了一小下。
苏毓回我一个安抚的眼神,说:“WC。”
我才终于安心地点了点头。
阎琛看见苏毓,笑了笑,唤:“苏小姐好!”
已经不在Alexandy干的苏毓自然不是苏总,阎琛这样的唤法,到也合情合理。
苏毓是个直来直往的人,坐下以后直接切入主题,说的就是自己新公司广告宣传的事。
阎琛到也是个有准备的人,先前翻着的那些文件又上了桌,好像他已经提前知道了会有这一役,所以该准备的都准备了,一样也没落下。
我不是他们生意场中的人,所以理解不了他们的花枪,也参合不进他们的谈话。
正无聊,和式门再次被拉开,这次进来的人是余晏巍,望了望我,再望了望坐在我对面的阎琛,有些吃惊的唤:“学长!”
阎琛抬起头来,看见余晏巍,笑笑,说:“余晏巍?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你?”末了他回转头望了望我,貌似心领神会地又转头,说:“快进来,在这里遇见你也算是一种缘分。”
我不明所以,看余晏巍在我身边坐下,他继续对着阎琛,说:“我现在开始实习了,一切都才刚刚开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像你一样有一份真正属于自己的事业。”
阎琛只是笑,拿过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倒了些清酒在余晏巍面前的杯子里,说:“你才刚刚开始,凭你的资质,前途不可限量!”
余晏巍笑,并没有要转头看我的意思。
一顿饭吃完了,阎琛和苏毓继续之前的公事,两人打算转战其他地方,继续商谈。
我和余晏巍站在黑冷的大马路上冲他们摆手,苏毓轻声对我说:“要我送你们吗?”
我摇了摇头,目送他们离开。
我们就这样安静地在街上走着,谁都没有要上前打的的意思。
余晏巍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
良久的沉默后我终于开口:“你需要我的解释吗?”
他的背影僵了僵,定在前面一动不动的。
我不屈不挠,上前拽着他的衣袖,我说:“我可以解释的。”
他突然什么都没有说,反手抓着我的手,右手往前一拢,轻易将我拉进他的怀里。
他的吻就这样落了下来。
在寒冷而潮湿的夜晚,格外灼热地落在我冰凉的唇上。他反复来回着,摩挲我柔嫩的唇瓣,微露的胡渣弄得我唇角的肌肤生疼。
我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他的手便顺势而上,一下扣住我的后脑勺,让我的脸更贴近他脸的温热。而几乎只是一瞬间,他湿热的舌毫无顾忌地撬开我的唇齿,窜了进来,一会纠缠我的上颚,一会在我舌下轻绕,我所有的感官都随着他舌的律动起起伏伏,我已经听不见其他了,我只感觉得到这相濡以沫的缠绵。
我气息不稳,我甚至无法呼吸,但他的动作并不停止,他甚至将我的身体更拉近一些,于是我们身贴身,心贴心,在微眯的视线里用眼神互相暧昧纠缠。
末了,他轻轻放开我的头、我的身体,我微微抬头望他,眼里竟是不明所以。
他将自己的头放在我的额头上靠了靠,说:“林浅,知道对于我来说你有多重要吗?”
我轻轻抬头在他唇上吻了吻,然后张开双臂回抱他,我甚至都不敢正眼看他,因为我觉得自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他的身体有些微的颤抖,但依然什么都不说,只是那样抱着我。
我想,或许他并不需要我的解释的。
我想,或许在这样温暖的怀抱里,我可以认为他是相信我的。
所以我什么都没有说。
所以他也什么都没有问。
所以我轻易忽略了,他眉与眉间的那点纠结。
我和Coco去购物,在时代广场负一楼的大卖场里,挑选包装袋上没有一个中文字却贵得吓死人的小商品。
Coco选了几盒番茄,说:“林姐,走之前你一定要教我做那‘烫饭’,简简单单的,我在美国也可以自己做给自己吃,不用再吃我完全不喜欢的冷食和干巴巴的牛排。”
最近她开始习惯叫我“林姐”,我除了正常的上班时间处理Anita交代的一些琐碎事情外,大部分时间我的任务就是陪伴Coco,陪她逛街,陪她游戏,但唯一的禁忌是在她家留宿,即便家里没有一个男人,但这是Anita的禁忌,也是Coco的。
我并不以为意,因我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要在谁家过夜,我的小“家”里有我亲爱的余先生,有他温柔的笑脸和他暖暖的拥抱,所以我完全没有在外留宿的必要。
我想到余先生就想到前几天晚上那个脸红心跳的吻,他的心脏贴着我的,他的体温以及他的热情也似乎都透过那个激情缠绵的吻传递到了我的身上,我的人暖暖的,脑袋晕晕的,我甚至都觉得这个城市的夜景格外美好。
Coco见我走神,伸手撞了撞我,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的脸红红的,我只顾低头翻着篮子里她挑选的东西,并未抬头看人。
一会功夫,我们已经挑了满满一车东西,Coco依然刷着她的白金信用卡,提一袋极轻的购物袋在前面走着,像个高贵的公主,而我提着满满一袋极重的东西,尾随其后,像个卑微的苦丫头。
我们从时代广场出来,在街边打车。
几乎只是一个闪神,我在模糊的视线里,混乱的人群中看见了一个格外忧郁的背影。
背影的旁边站着一个瘦挑的女孩子,两人手牵手身偎身,夹杂在来往的人群中。
我几乎可以肯定那忧郁的背影不是别人,而是陆安宁的老公赵小松,而他旁边那个瘦挑的女孩子,绝对不可能是陆安宁。
我看了一会儿,呆了。
Coco抢到了一辆的士,转身叫我,我也只得坐上车离开。
我在车上给陆安宁发短信,说:“快开学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她的短信很快回过来,说:“还几日吧,机票都定好了,过两天姐妹我回来了,再来祸害上海人民,现在先呆家里,享受享受家乡父老乡亲的深情问候。”
我又说:“你们家小松呢,和你一块回来吗?”
她说:“他俱乐部里有训练,所以先回上海了,我过两天一个人回来。怎么了,这样问?”
我犹豫了一下,拽着手机什么都没有再发。
Coco像个早熟的小大人,望了望我,又望了我手上的电话,说:“你不告诉她的话她会恨你的!”
我侧头看她。居然不曾发现刚刚的一切已经被这小机灵鬼尽收了眼底,而此刻的她,正整以暇地望着我,仿佛所有的故事都是写在我的脸上的,她一读,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歪了下脑袋,说:“大人的事,你是不会懂的。”
她哼了一声,说:“我是不懂,我永远弄不清楚你们的莫名其妙,但至少我知道,有些女人的自尊特别强大,像我妈那样的,你知道而她不知道,她会觉得你在背地里看她笑话。”
我楞了楞,转头望向窗外,夜幕微垂的灯火阑珊里,一切都暧昧不明,慵慵懒懒。
陪你等天亮9(9)
阎琛给我发短信,说:“新开了一间日本料理店,有兴趣的话一起去尝尝?”
那时候我正将Coco送到机场,回美国的航班,一个小时以后就要起飞,离开浦东机场。
她固执地不愿离开,非要她妈亲自过来,不然死也不上飞机。
我帮她换了登机牌,一只手拽着她,一只手忙不迭地给Anita打电话。
Anita没有在,接电话的人是Theron,听见我说的话,只是回过来一句:“如果你连个半大的孩子都搞不定的话,我不知道你还能干成别的什么事情。”
我放下电话,转头望着身边一股怨气的Coco,她正冲我冷冷的笑,仿佛正用眼神告诉我,如果我连这点小事都干不成的话,我就别想搞定她。
我头都大了,拉着这个小祖宗在机场里的快餐店里坐下,然后再想别的办法联系Anita。
半个小时以后,我依然联系不到Anita,抬头无辜地望着Coco。
她出奇地摇了摇头,说:“林姐,你完全不适合在这行混,你太笨了。”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前后两次,他们两母女,在各自复杂的情况下,说我笨。
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
末了Coco起身,走出两步的时候回转头看我,说:“算了!我了解我妈,她的眼里永远只有她自己,她看不见别人,包括我。”
我迎上她,只是一瞬,我看见了她猩红的眼和呼之欲出的眼泪。
但她迅速回转了头,拿过我手上的登机牌,背着她新买的明黄色背包,侧身进了安检。
我在线外远远地看着这个小女孩的背影,看着她明黄色的背包慢慢缩成一个点,甚至被冗长的通道以及人群淹没。
我突然有些伤感了,我从来就害怕这样的送别,不管是我送走别人还是别人送走我,我都害怕离别那一瞬间的四目相望。
索性Coco走的时候并没有回转头看我,这是我的安慰,也是我的小遗憾。
我从机场出来,给阎琛回短信,说:“我是不是笨得厉害?”
他的短信回过来:“哪方面?”
“各方面。”
“妄自菲薄也是笨吧?”
“我有点冷,想吃点热的东西,不好意思。”
“如果只是想吃热的东西的话完全不用跟我说不好意思,不然我会以为你是在拒绝我,而不是因为想吃热的东西。”
“呵呵!怎么会!苏毓说你帮了她很大的忙,我也想找个机会请你吃顿饭,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和她之间纯粹是商业往来,我占二成股,她盈利我也有得分,互惠互利,没谁谢谢谁的道理。只是今天经过这附近,看到间新开的日本料理店,记得你说过喜欢吃三文鱼,上次见你心情好像不是太好,也没吃多少东西,这次想补偿你。”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回过去:“补偿?”
“是!上次不是我请客吗?说好了请你吃饭,可却没让你吃得高兴,也算我的失礼,补偿你很应该。”
我稍微放松了一些,继续回过去:“我可以带个人一起来吗?”
一段时间以后阎琛的短信又过来:“余晏巍?”
“恩!”
“行!我现在在公司,还有些活,你要是五点前先下班了就直接过来找我吧!过了六点我去接你。”
我说:“好!”然后急急回了《Style》。
Anita没有在,我回到位置上的时候Theron正从Anita的办公室出来,手上拿一只茶色的文件口袋,见我回来了,楞了楞,说:“坐在这干什么呀?Anita晚上要参加纪念酒会的礼服准备好了吗?”
我说:“刚刚已经拿回来放在储衣室了。”
Theron点了点头,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又补充到:“晚上你就不用去了,Anita桌上有些文件,你一会将它们拿到停车场去,五点的时候司机会在下面接。”
我点了点头,Theron又道:“记住了,里面有些东西很重要,别拿掉了,知道吗?”
我又点点头。
Theron于是一个旋身,走了出去。
五点以前,Anita的司机给我打了个电话,我于是走进她的办公室,拿了文件,立马就下楼交给司机。
随后我就去找阎琛,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说在摄影棚,让我直接过来。
我顺道掏出手机给余晏巍打电话,确定时间地点。
可是刚出现在摄影棚门口,我就被一个戴黑框眼镜,长发飘逸的女孩子拦住了。
我说:“我来找阎琛。”
女孩笑了,说:“很多人来都找他,你有预约吗?”
我说:“没有!不过我刚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让我直接过来找他的,你去问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女孩继续笑,说:“小姐!你知道我每天要接待多少自报来找阎总的人吗?如果每个都去问,要浪费我们的多少时间。”
我掏出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说:“要不我给他打电话,你接。”
女孩什么都没说,只是定定的看着我。
我于是硬着头皮拨打了阎琛的电话,可是居然占线,几分钟以后还是占线。
长发女孩挑着眉望我,我从脚底到头顶都麻木了,不忍看她脸上似有若无的嘲弄,只得悻悻然转身离开。
刚转身,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人。
我退了一步,抬头说:“对不起!”
但也只是抬头的一瞬间,我楞然了。
面前的人是李誉,而他的身后,站着赖雅。
我站在原地,望着他们,他们也望着我。
我上前一步,拉住赖雅,说:“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怎么会来这里?”
赖雅的脸冰冷冷的,轻微扯动了下唇角,并不说话。
阎琛适时出现,看见我们,定了定,问李誉:“认识?”
李誉什么都没有说,径自绕开阎琛走进了摄影棚,临消失前丢下一句:“她俩原来是同学。”
赖雅看见阎琛就笑了,忙不迭地凑上去,也没等阎琛反应,就说:“阎总,吴总让我过来直接找你的。”
阎琛唇角轻勾,望着面前穿着简单随意却不失清纯可爱的赖雅点了点头,说:“OK!进去吧!先拍一组照片看看!”
赖雅于是与阎琛错身而过,甚至都没再回转头看我一眼。
我站在原地,不说话,也没有动。
阎琛上前来,在我面前站定。
深灰色的西装,银丝领带,淡淡的古龙水香,干净深邃的眼,他整个人总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惑的味道。
他看了看我,说:“来了怎么不进去?”
我望了望他,再望了望仍然站在门口的长发女孩,他亦回转头望了望,心领神会,指了指我,对那长发女孩说:“我朋友林浅,以后她要是再来,让她直接进来找我就行了!”
长发女孩点了点头。
我于是跟着阎琛走进了摄影棚,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我本能地挺了挺腰板,侧眼望了眼她,我的眼神我的肢体语言都在表达着:“小样!姐姐没骗你吧!真是认识的!让你不识泰山!”
女孩也回了我一个一闪而逝的表情,我竟神奇地将其捕捉到了。
大概意思是:“鸟人!”
我正为自己超常的理解能力表示震惊时,已经听见了阵阵快门声。
镁光灯的照射下,李誉正穿着破洞作旧的牛仔裤,*着上身,甩着漆黑微乱的发,扭头、摆手臂,跟着摄影师的快门声动了起来。
我突然就脸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偏了偏头。
阎琛转头看我,笑了,说:“好看吗?”
我结巴了一小下:“什、什么?”
阎琛这次呵呵地笑出了声,说:“林浅,你也会脸红?”
“这里面好像有点热。”
“现在拍的照片,将会经过一轮筛选,然后作为海报贴出来,面对的人群就是你这样的在校大学女生,你要觉得好看才行。”
我的脸继续红了红,转头望着身边的阎琛,说:“我相信你的眼光,好不好看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他也望了望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过一会儿,赖雅脱下了身上的厚棉衣,穿着一件白色落地露背裙走了过来。
她的发长长的,的,从她光滑雪白的背上倾泄而下。
摄影师上前撩了一下她的长发,将它们拢到了她身的一侧,只留下几小撮细发,整个光滑的美背暴露在外。
李誉上前,与赖雅面对面,张开双臂,环抱住了她的脖子,面对摄影机。
赖雅的头偏了偏,只有一个极细微的侧脸。
各种角度,各种姿势,一轮一轮的拍照,李誉始终冰冷着一张脸,而赖雅永远只有一个背影,面部的轮廓不仔细看根本无法辨别她是谁。
我突然为赖雅心疼了一下,不知道她近乎*的出境,能争得些什么。
拍照刚结束,整个摄影棚就爆出一记极为响亮的声音。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是赖雅,一脸悲愤,狠狠地甩了李誉一个巴掌。
我和阎琛站得远,并未察觉他们俩之间可能发生的一切,只在这响声终了,上前望着面前的僵局。
李誉居然笑了,左脸颊红红的,望着赖雅,一个扭身,拿了身旁的外套便冲了出去。
赖雅定了定神,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小声对我说:“知道我讨厌你什么吗?”
我楞在了原地,但对于她说这样的话并没感到多大的震惊,仿佛之前发生的所有,已经为她今天可能的言语打了预防针。她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像“一粒灰尘”一样的女孩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