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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飘摇一地残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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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晨，你知道那个女孩现在在哪里吗？”我有些急于想知道结果。我知道女孩肯定还记得当年我一句无心的玩笑话，不然她也不会让萧晨代为转告这个故事，我甚至猜想过那个女孩可能一直都在我的生活中。我不爱她，可我想知道她的一切，我有些心疼这个女孩，她跟我一样，都是为了自己深爱的人在做努力。
萧晨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呵，女孩。沈昊，你看看我，看看女孩吧。我一直都在你的面前，我一直都在你的生活中，你看不见吗？可是，你让我怎么告诉你。我过得不好，真的不好，我多想恢复成女孩的容颜站在你的身边，可是我根本配不上你。况且，你爱的从来都不是我，不是么？
萧晨吸了一口气：“恩，女孩。她的心早在得知母亲跟男人跑了的时候就死了，早在认定的你是耍她的那一刻就死了。她跟我说，她之所以还可以如此苟活于世是因为她真的放不下你。她说她不曾想过自己竟爱你爱到这种程度，她想看到你好好的。看到有个可以像她一样爱你爱到失去自我的女孩出现。”萧晨说话的时候有些哽咽。我猜想萧晨可能跟那个女孩关系很好，不然他也不用如此在意女孩的心情吧。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可以让一个人爱到付出全部。甚至可以支撑一个人生存的勇气，不可否认，我有些洋洋得意。这个女孩的故事，重新勾起了我对于女孩的兴趣，说明白点，我想知道女孩现在生活的好不好。无关爱情，无关信仰的一种等待，仅为自己的一份愧疚，更为女孩的一份执着。
我轻轻摘下我的尾戒，好像也陪了我那么多年了，我小心翼翼的递给萧晨，缓缓开口：“可能，我能回报她的只有这个了，至少在她想我的时候，还有一样信物可以寄托。萧晨，你知道的，我爱的人从来就只有小青，比爱自己还爱。你帮我告诉她，请她好好爱自己，为了自己，好好活下去。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愿意见她一面。”
我有些后悔当时年轻不懂事，鲁莽做出的承诺。竟让好好的一个女孩子默默守护了那么多年。如果没有小青的出现，我现在就可以实现当年我对她的承诺了。可是，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如果的，如果这两个字，向来只是出现在人们的脑海中，只是在为他们的一些错误做出一些表面上的忏悔，以及一些因为生活中没有出现的事情，他们自己脑海中遐想出来的美好的结局罢了。
“萧晨，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好奇的望着萧晨，我好想更多的了解萧潇身边的人，我想融入到萧潇的生活中，我想给予萧潇一些我力所能及的帮助，我想让萧潇今后的生活变得明媚阳光起来。我想的还有好多好多，可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能完成其中的一件事。那样，至少我歉疚的心会得到一些宽慰。
萧晨看着我的脸，很安静的看着，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看穿。我被萧晨看的甚至有些害怕了，我想转过脸去，不想接受萧晨灼热的目光。可是，我总是太过于自傲了。另一方面，我是不想让萧晨看出我的异样的，我只能赤裸裸的接受萧晨的目光。直到自己被强大的光芒灼伤，直到自己真的再也不敢正视萧晨的眼睛。
萧晨依旧只是望着我，没有回答我的任何问题。我的身体里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我的心脏，我的一切，都被啃噬的所剩无几。我希望萧晨不要这么折磨我。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我只是不想自己今后的生活都活在自责里。我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可现在这种情况，即使我想担负起我的责任，也好像无能为力。
我的脑海被这件事缠的乱七八糟，“如果毕业你还爱着我。我以后便娶你。”这句话总是围绕在我的耳边，让我不能自已。我真的很愤恨当时，这么会没头没脑的冒出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可惜世界上终究是没有后悔药的。事情早就发生了，我能做的，只是尽量的弥补一些，好让自己的心里好过些。
“沈昊。你是不可能见到她的。我也不会让你见到她的。我跟你说，我和萧潇很好，我就像了解自己一样了解她。她爱你，但是她是一定也不想见到你的。所以，你所做的一切挣扎在我眼中也只能是徒然。我会代替她好好照顾你的。这是她交给我的唯一任务。”萧晨认真的说道。她的话有些奇怪，字里行间都在强调着她不会见我这个事实。我真的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地方，非要把自己隐藏的严严实实，非要把这份爱隐藏的严严实实。
我把这句话又细细的品味了一番，我觉得我似乎抓住了一个重点。话中说，让萧晨代替她好好照顾我。那么，我真的很想知道，萧晨这个兄弟，对于我，是因为萧潇才跟我那么好的，还是……我不敢乱想下去，我发现我的思想真的太复杂了，我有些害怕自己的胡思乱想，我会把自己逼疯的。
我有些近乎疯狂的抓住萧晨的手臂，我像是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小孩一样，用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萧晨，我想知道一个答案，我想知道萧晨是不是真的把我当成兄弟，还是，他一直以来只是在完成一种承诺。我是个害怕失去的人，我害怕我来之不易的幸福被我自己亲手摧毁，我有些颤抖的对萧晨说：“我是不是你的兄弟？”
萧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身体明显一愣。随即绽放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这让我有些欣喜，只听见萧晨说：“替萧潇照顾你是一回事，和你做兄弟是另外一回事。若我只是为了一个承诺才和你当兄弟的话。我也未必太人渣了。”
当萧晨吐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有些释然了，我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萧晨这个兄弟。我是无论如何都离不开，不想舍弃的。
Chapter 25
Chapter25
心情沉重的度过了一天，我无聊的翻着日历，细数着开学的日子，只有三天了。一整个寒假，自己好像总是浑浑噩噩的，没有做过任何一件自己感到快乐的事情吧。发给小青的短信，也全都石沉大海，她难道就那么讨厌自己麽。连回一条短信的兴趣都提不起了。
寒冷的冬季好像丝毫都没有减弱的迹象。
下午的时候，和萧晨出去逛街。经过那天的事情后，大家见面好像都有些不自然，我为了缓和气氛，就提出了这个要求。
商店的货架上摆满了形形色色的手套和围巾。厚厚的羽绒服和外套都争相的被挂在显眼的地方。路上的行人都缩着脖子行色匆匆。
不喜欢这个季节，时光在冬季里慢慢的爬过皮肤，吸取掉温度，精力以及持续性。
即使被裹得像肉粽一样，冷风总是有办法灌进你的身体。手和脚永远是冰凉的。嘴唇很容易干裂。皮肤很容易干燥。身体很容易生病。
我看着路旁新春的物品已经差不多都收了回去，只剩零零散散的一些。我看着身旁瑟缩着脖子的萧晨。这个新年，萧晨也只是陪着我，漫无目的的在家里度过了不像新年的新年，只是象征性的同家里人打了个电话恭贺了新春的祝福。
没有烟火，没有鞭炮的新年，显得那么暗淡。
我突然瞥见一条灰色绒毛的围巾，看上去很适合萧晨呢。我走了过去，二话没说就买了下来，35元，挺划算的。当我递给萧晨的时候，我看见他眼里闪现出了一瞬间的光芒。他一定很高兴，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吧。萧晨还是迟疑的站在路中央，手里捧着我买的围巾，捧着我送给他的温暖。我从萧晨手里拿走了那条围巾，仔细的围在了萧晨赤裸的脖子里。
两个大男人在路上做出那么暧昧的动作，不免引起了路人的一些唏嘘。我暂且忽略掉路人的注视的目光。只是听见耳畔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声音：“很暖，谢谢你。”萧晨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客气了。我重重的锤了萧晨一下，以示不满。
这段插曲好后，我们便继续往前走去。天空突然飘起了一些细雨，这让我有些难受。难得放松一下，老天还那么不给面子。只好匆匆跑回家，放弃了这次的满心欢喜。
萧晨小心的把围巾解了下来，就走进了卧室。
我拉开了窗帘。连绵的阴雨，久未放晴的天空。我已经忘记了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冰冷的空气想把一切都冻结。包括我的思想。
我开始怀念某个午后，阳光静静的倾泻在大地上的时候，广播里会有暖暖的音乐流淌，而我身边的是我爱的小青。
我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小青的笑靥，那笑容如同夏日暖阳般温暖。
我只要一转头就能看见你的脸庞，那低头微微透露的温柔。
那样的生活多好，多纯粹。但那些只是曾经。
我的眼前突然冒出了一缕缕白烟，模糊了我的视野。我看见一杯奶茶在我的手边，而我的身旁是微笑着得萧晨。他总是那么体贴。
电话不适时的响起，没有名字，但我知道是小青。那串数字，无论我怎么删除，它都无赖的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还在犹豫着该不该接的时候，萧晨已经把手机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是想逃避的，我实在想不出小青找我能干嘛。可是，脑子和动作可能从来都是不一致的，我的动作早已出卖了我，接听键摁的比谁都快。
小青的声音听上去还挺兴奋的。她说这个新年为了干涉肖玉和胡黎的事情都没有好好过过，所以想跟我一起出去过个新年，再不去的话，就真的要开学了。
我二话不说的就同意了。匆匆穿好衣服就准备出门了。看了一眼萧晨，我知道他都知道了。跨出门的时候，萧晨追了过来，给了我一把伞。我默默的接过，就离开了。
到海滩的时候，我看着小青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眼里流光溢彩的说明了她此时兴奋的心情。
我安静的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小青，想要给她一些温暖。
天空好像还挺配合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反而洋洋洒洒的飘下一些雪来。这是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吧。我看见小青缓缓的将手伸出，接着那一片片雪花。雪花在她手心里慢慢融化，一滴一滴，落进了我的心里。
“昊，把眼睛闭住。”小青的声音很温柔，我似乎都有种假象。现在的我们，多像是甜蜜的小情侣啊。
小青总是这样，会莫名其妙的对我很好，也会突然神经质的对我发脾气。偶尔会没有目的的找我出来玩，也会狠狠的将我一下子抛弃。她的世界中，我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
我感觉小青离开了我的怀抱。我好像抓住小青，我想将刚才那一秒无限扩大，直到我满足。我怕小青在耍我，就这样跑掉，扔下我一个人。
“好了，你看。”听到了小青的声音，我终于放下心来。自己担心的未必太多了。
我看见旁边满满了排满了烟花，都在等待着燃烧。小青走过去，点燃了第一盒和最后一盒烟花，她说，想要它们同时燃烧。我和小青静静的坐在台阶上，看着天空中不断变化形状的烟火。过着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新年。小青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她说：“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总觉得，我是没有办法接受你的爱的。”
这个很安静的傍晚，天空中很绚烂的烟花，两个相偎相依的人，两个不同的心情，两颗纠结的心。小青在一个正确的时间说了一句相对错误的话。连话语都被寒冷所冻结，我仿佛看见这句话不断的漂浮在我的面前。我只有拼命的将它赶走。
小青好像意识到自己说的不是时候，为了缓和这个尴尬的气氛。小青像变魔术一样的拿出了一捆安全烟火给了我一半。天空中只有一些烟花的余影了，小青又去点燃了两盒。接着又点燃了我们手中的烟火。
两个人在海滩上嬉戏着打闹着好不愉快，时间仿佛在笑声中停止了，这个世界此刻只有两个人：沈昊和小青。
直到把所有的烟花都放完，直到所有的摧残都消失，我和小青终于按捺住坐了下来。看着我们一路留下的印记，看着天空中余留下来的白烟，看着海滩上的残骸。我和小青都笑了。这个两个人的新年，过得也挺有滋有味的。
互相都回味了一番，便重新走向热闹的大街。看到路边的烤地瓜的时候，我想起了我们曾经的美好。买了两个，与小青每人一个，温暖手心的同时，不知道小青是否会想起那段快乐的时光。
和小青在一起的时侯，时间过得总是相对而言很快的。两个人一直乱吃着路边摊上的东西，肚子竟也慢慢被填满。天空早就完全黑了，雪也越下越大了。
我和小青漫步在雪地里，好想一直一直都那么走下去，没有尽头。
目送小青回了家，我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看着雪地里的脚印从四个变成了两个。我们早已孤单形影分离。此时：陪在我身边的，只有自己被拉长的倒影。
Chapter 26
Chapter26
这段路好像变得好长好长，我并没有叫车，只是迈着很懒散的步伐向前走着，我不知道我将要走多久，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我只是想要让自己迷失在雪地里，陶醉在自己的生命中。
街道上已经堆满了厚厚的一层雪，我有些爱抚的摸着那片雪白，它们是那么纯洁，是大自然中能人巧匠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六个花瓣整齐的粘合在一个圆盘上，形成一朵很漂亮的雪花。
雪越下越大，似是要把一生的堆积都散落到人间。道路上已铺成了厚厚一层。我突然很想幼稚一次，突然很想打雪仗，堆雪人。我打了个电话给萧晨，诉说了一下我现在的想法，没想到萧晨立马就答应了。可能他也很想回到童年吧。
为了尽早到家，我叫了一辆车。雪地里，出租车开得小心翼翼的，我想起了电视里经常放出来的雪橇，雪地摩托车。会不会很刺激，很好玩。我倒是很想尝试一下。我想起我小时候，一家人围在外面，戴着手套堆雪人，冻得鼻子通红，却其乐融融。现在长大了，倒是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了。不知道父母在家里会不会也堆雪人呢。打了个电话回去，从父亲口中得知，母亲早就堆了个雪人在门口看门了。
出租车一声紧急的刹车，我看见萧晨已在门口等候，带着我赠与的围巾。下车后，我们就迫不及待的堆起雪人来。先是做了一个肥硕的身体，两只胖乎乎的小手，左手上系了一条红绳，接下来是安装一个胖脑袋，圆鼓鼓的像皮球一样。萧晨说要给它做两个尖耳朵，我觉得它又不是怪物坚决不让，萧晨就把手里的雪球砸我脑袋上了，当即碎了，掉了。
自从有了这一出戏后，我们也不知怎么了就不堆雪人了，开始打雪仗了。两个人就放肆的在雪地上奔跑着，我就不知道萧晨长那么高个怎么跑起来像女孩子一样扭扭捏捏的还那么慢。我就嘲笑他是伪娘。于是在我笑的期间又吃了他一个雪球，真是不合算啊。
打了会累了，于是又围坐在那个半成品的周围，开始了最后的雕琢。当然，我还是拗不过萧晨，雪人的最终形态是一个长着尖耳朵的怪物。萧晨辩论到，这是雪人的究极进化，超级雪人兽。我也就认了。给它安了眼睛，鼻子，雪茄。小红帽子和围巾后。我把手里的一把伞也塞雪人手里了。看着我们精心完成的大作。都不禁感觉很欣慰。
萧晨说想要把雪人给搬回家。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不过真的落实起来后，我倒真的被难住了。后来我们在雪人的身体下面硬塞了一张硬铅纸。连拉带拽的把雪人给弄回去了，大冬天的竟也出了一身的汗。雪人安全的坐到了浴缸里。然后我问萧晨，那我去哪里洗澡？萧晨想了很久，最后像是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说了一句，那你去我那里洗。我就不懂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用的着纠结成这样么。
我从浴室拿出我的东西后就往楼上走去。萧晨急忙把我拦住问我想干嘛。我好笑的说：当然是去洗澡了。不然我拿毛巾干嘛。萧晨就像疯了一样一边跑一遍喊。“沈昊，你必须让我先洗，必须的。”于是我听见嘭的一声，萧晨就把浴室的门给锁住了。萧晨今天还真不是一般的奇怪。我把东西放了以后就去客厅的沙发了。
萧晨躲在门后面松了口气，把女儿家的东西全部藏了起来。幸好她早有准备，把一批新的男士用品一骨碌的全部摆了上去，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后，确认无误。便终于可以安心的洗澡了。躺在浴缸里，让思维放空，萧晨终于可以静下心来了。
洗完澡后，萧晨再次检查了一下后，才打开门。看见我站在门口后，可能是被吓到了，连连后退。我一把把萧晨抓住，他才不至于摔倒。只是不知道萧晨那家伙脸红个什么劲。难道，难道萧晨是背背。我突然一个激灵。
萧晨逃也似得跑掉了，我就更加确认我的想法了。那么，我不是很危险吗。昏昏然然的躺进浴缸，一个男孩子的浴室竟然那么香，我不禁佩服起萧晨了。后来转念一想，萧晨和子琪在一起呢，又怎么可能是背背。肯定是自己多想了。想通后，我终于放下心来。专心的泡澡了。
洗完澡来到客厅，看到萧晨早就准备了一些食物，等待着我的品尝。我闻着香气扑鼻的食物，很没形象的就跑了过去。拿起叉子就往嘴里塞。“太好吃了。”我嘟哝着嘴说道。萧晨的厨艺还真不是盖的。
吃完后，两人便都各自回房去睡了。
萧晨拉开窗帘，望着天空忽明忽昧的星星。雪花还在洒落着，好像丝毫都没有停止的迹象。大地汇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萧晨喜欢这种晶莹剔透，银装素裹的世界。
短信铃声突然响起，萧晨自是不知道会有谁会找他。看见上面映出的子琪两个字的时候。萧晨似乎才想起自己是子琪的男朋友。想来也觉得好笑，自己女扮男装后，竟会有这一出。真是始料不及。
萧晨便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听着子琪的声音，心里的愧疚又通通浮上了心头。这件事情还是尽早解决的好，乘子琪还没有完全陷进去。可惜萧晨不知道，在子琪说爱他的那一刻，就准备好把整个人完完全全的交托给萧晨了。
两个人互相寒暄了一会，萧晨又假惺惺的表达了一下最近忙所以没空找子琪的理由后。萧晨心里就直想打自己两耳光子，也太会瞎诌了。害子琪真的以为自己有事情，还一个劲的安慰自己。萧晨觉得自己变坏了，是真的变坏了。
两个人约好明天去唱歌。子琪说，想要让萧晨唱给她一个人听，想要接受萧晨一个人的宠爱。萧晨就觉得女人肉麻起来也还真不是盖得。
萧晨和子琪又说笑了一会后就把电话给挂了。萧晨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默默的流出眼泪，有多少个夜晚，自己一个人在房里。思念着隔壁房的沈昊呢。咫尺天涯。
夜晚寂静无声，回忆逆流成河，思念泛滥成灾。
Chapter 27
Chapter27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弹指间，一个寒假便也就过去了。好像恍恍惚惚的什么都没干。在萧晨的料理下，自己倒是被养肥了不少。
早上的空气很清新，只是在这么个冬天。呼进去的空气中还不免夹杂着一丝丝凉意。下了一晚的雪，也渐渐的停了。大地都被披上了一件雪白的棉袄，这个寂静的冬季，又增添了一些洁白的色彩。怎一个纯洁可以说明。
萧晨慵懒的从楼上走了下来，椅靠在楼梯上，笑眯眯的望着我。薄唇轻启：“沈昊，今天你来做早餐吧。”这姿态，这妩媚，一个大男人竟可以做出如此的动作。霎时间就把我这个男人给迷倒了。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我竟然觉得萧晨迷人。真是太奇怪了。肯定是因为外界天气的寒冷，把我冻得有些身心不协调了。
萧晨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躺在沙发里。看着眼前我忙碌的身影。谁让我倒霉呢，竟然真的听了萧晨的话去做早餐了，不然和萧晨撒娇一会他肯定就会答应的。
我做了两个荷包蛋，烤了四片面包，温了两杯牛奶，转了两片火腿，又把果酱拿了出来。就开始呼唤萧晨了，这家伙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哎呀。”循着一声惊天气泣鬼神的声音，我匆匆跑进了我的浴室，看着萧晨眼中无限柔情的望着我的浴缸。浴缸里湿漉漉的还没有干。
我正奇怪，怎么隔了一天浴缸还没有干透呢。萧晨就对我说：“雪人化了。”他还没来得及拍照留念呢。我这木鱼脑袋才想起。
冬天里，人的思维也很容易被冻结。
萧晨吃完早餐后，就出门了。其实也不算早餐了吧。已经十点半了。
我一个人落寞的坐在沙发里。看着无聊的电视。翻着小青以前发给我的短信，心里不禁有些欣慰，至少我们曾经爱过。
说来也巧，小青倒是破天荒的又打我电话了。我连忙接听，就听见小青说：“昊，我今天突然想起你前几天打过我电话诶。我觉得你一定会多想的，所以我就打个电话来跟你说一声。你第一次打，我没有听见，第二次打，我不小心摁掉了，第三次打，我自动关心了。说来也挺巧的。”
我听着小青的解释，不难说，我是有些温暖的。无论她的话是否真实，至少她对于我还有解释的兴趣。原来我现在奢求的竟然已是如此卑微了。
挂了电话，我又陷入了无限的遐想中。回忆着我和小青多年来的分分合合，我付出的竟已如此之多。
外面的天气已经没有刚入冬时那么寒冷了，大树的萧条却依然清晰可见。
四周好像除了白色，就没有任何吸引人眼球的颜色了。艳丽的色彩全都逃跑了，在纯洁的白色面前都相形见拙。
萧晨牵着子琪的手走在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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