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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国奇缘1+2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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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子既然娘娘也已到场,那”
“哦,是的,樊特使说的对,”润玉抬了抬眉毛,从台下走上来一名老妇。跪在润玉的面前显得非常紧张的样子。
童谣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就是在自己昏迷是摆弄着自己身体的那个老妇。她瞪大了眼睛,看向润玉,弄不明白他做什么。
“当百官之面,宣布你的结果。”润玉淡淡的说了一句。童谣倒抽一口冷气。
可是那老妇却显得局促不安的,不断的抬眼看着身边的樊印,可就是不说话。
“你到是说话呀,”樊印等的不耐烦了,小声的催促她。
“无需惶恐,但说无妨!”
童谣似乎隐约中明白了些什么,低下头,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说呀!”樊印低声骂了她一句。
那老妇吓了一跳,犹豫了半天,终于把心一横:“经奴婢们查证,娘娘已非清白之身!”
童谣虽然隐约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却没想到润玉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件事情,不由的头皮发麻。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听到身下所有的人,都夸张的倒抽了一口冷气。接着人群还是蠢蠢欲动,乱了脚步。
樊印仿佛突然被雷劈了一下,眼珠子瞪大老大,张大着嘴巴几乎合不起来了。
“此话兹事体大,你可万不可乱说,”润玉一脸严肃的从玉座上站了起来:“你可是樊特使亲点的老宫人,怎敢在这大殿上胡言乱语!”
那老妇更是吓得连跪都跪不稳了,声音中带着哭意:“老奴不敢欺骗,此事,确实,确实娘娘她确实已经”
“住口——!”润玉怒喝。
樊印死死的瞪着童谣,眼神中透漏出无法掩盖的责怪。他浑身都在发抖。
润玉挥袖背过身去,许久又转了回来,脸色凝重的看向樊印:“特使,您看,此事如何是好?”
樊印黝黑的脸,涨的通红,咬牙一拱手:“既然如此,此事就此作罢,臣立刻就回去禀报我洪玉王。告辞!”说完就满脸羞愤,像逃一样的大跨步离开了大殿。
润玉眯起了朦胧细长的双眼,笑得倾国倾城。
“将此宫人和参与此事的一干人等全部绞杀。”润玉整了下衣袍,缓缓入座。
那老妇立刻脸色惨白,顿时傻了眼,连哭叫声都发不出来了。直挺挺的任由士兵拖了下去
“皇后,废去品阶,扁为下等女奴。终身不得自由。”
“啊”阿应一听,朝后退了一步。
童谣看了润玉一眼,却轻轻的微笑了起来。润玉眼神中晃过一丝质疑,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上来两名士兵,上来就拿下了童谣头上的玉石凤钗。并把她从皇后的座椅上押了下来。
“你们走开,不准碰公主——!”阿应一见,立刻愤然,急着冲了上来。
可瘦弱的阿应根本不可能敌得过那些强悍的男人,一下就被推到在地上。
“她不再是什么公主,从此只是一个下等女奴,”润玉俯视着童谣,眼神中藏了冷冷的火焰。
“不,不——!这是洪玉国的七公主!二王子,您不能这样对待公主的!二王子,我求求您了,您要是不要公主了,就请你把我们放会洪玉吧,阿应求您了,”阿应倒地,不住的朝润玉磕头。
任由阿应磕的头破血流了,润玉既不回答,也不叫停。只是双手抱胸,朝她看着,像是在欣赏一个好玩的游戏一般。
“阿应,起来。”童谣看不下去了。
“娘娘,你也快求求二王子啊,求他放我们回去。娘娘——!”
“阿应,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公主的话就按我的话去做。我要你起来!”童谣语气强硬。
“娘娘”阿应畏畏缩缩的爬了起来,浑身都是灰尘,额头都水肿了,混着血水。
“阿应,听着,无论你做什么,就算你现在死在他面前,他也是不可能会放我们走的。你还小,很多事都不懂,别想太多,也不要再管我了,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听到吗?”
“我七公主我”阿应哽咽的说不出话了。
边上两名士兵轻推了童谣一下,童谣叹了口气,便随他们走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童谣没有再去看润玉一眼多看一眼,少看一眼,又有什么意义呢。只是白白让自己难过而已
润玉周身都散发着王者般的气质,众人像迷了心智般匍匐于他的脚下,五体投地
洪玉国仗着自己国家富强,对于诸良国的欺压,使得整个诸良的人民,对洪玉国的人简直恨之入骨。童谣俨然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每个人都暗中唾骂着她。
虽然诸良国老皇帝对外一直宣称是病死的,但是人们心里都明白的很,其实老国王是被皇后毒死的,只是口头上不好说。现在童谣失去了洪玉国这个大靠山,瞬间变成了整个诸良宫里最最底层的女奴,根本没有任何地位可言。她所过的日子,也就可想而知了。
童谣的这个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强健,下等女奴,每天只提供一餐饭,不久她就瘦的皮包骨头了。每天日不出而作,日落了也不能息,干的都不是人干的活,洗衣扫地都成了恩赐。活很累,吃的也是残羹冷炙,虽饥饿童谣却也不愿意吃那些馊食,常常只是端着碗硬透的饭慢慢的嚼。恍惚的听婢女们议论着,才渐渐明白了些事情。那天润玉对洪玉国特使宣称,只要自己还是清白之身,就立刻迎娶自己为后。呵呵,怪不得润玉前一天说,只要破了身即可。自己是他最后一步棋。现在终于明白了其中的意义润玉要名正言顺的废了她这个皇后,最主要的是,润玉要给洪玉国难堪,下他们的面子。看着洪玉国羞愧又说不出口对润玉来说,这远比杀了她来的有趣多了。
这里的人对着童谣都仿佛有着什么不共戴天的大仇的,每个人看了她都一张愤恨的脸,只恨不得她快点死了干净。可即使日子过的再苦,童谣也丝毫没有自杀的想法,即使只能这么慢慢的挨着。
童谣白天干活,晚上住在堆放干柴的仓库了。尽管这样,她却没想过要逃离。这里守卫森严,冒然逃走,形同找死,所以,没有完全的把握,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每日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个带着青玉面具的女人总仿佛在面前晃动着。洪玉国心中意念愈演愈烈,却无法实施,童谣痛苦万分。
润玉已经成了诸良王了,童谣只是微笑,心里已经麻木的装不下任何感觉了。润玉再也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也许对自己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也不一定。惹不起,还躲不起么?看不到的话,也许渐渐的也就忘却了,童谣淡淡的笑着
不久,童谣被分配到后宫的伙房做烧柴,打水的工作。童谣虽然体力不济,但是凭借着她的双眼,观察着四周。这个时代,已经有了类似后宫的雏形,但是却没有像明清时期那样的鼎盛。这个院子很大,俨然像是一个专门收藏女人的大的箱子,箱子里有数不清的精致的格子,而每个格子都藏了个女人。被收藏的女人互相之间很少说话,也几乎不出自己的房门。可每时每刻童谣总觉得这里的空气都让人窒息。
劈完最后一块柴,难得的有这么一小会喘息的机会,望着天空上偶尔飞过的小鸟,摸着手上新出的水泡楞神,无奈的叹息什么时候才是这场浩劫的尾声,却在这个时候几个婢女凶神恶煞的朝童谣冲过来,领头的婆子竟上来就给她一巴掌。
“说!是不是你打碎了白玉香炉!”
“什么白玉香炉?”
“诸良王送给梅妃的白玉香炉!”
童谣捂着发烫的脸颊顿时觉得好笑:“王妃的房间,你认为我一个下等女奴能进去?”
“你”那老婆子眼神闪烁不定,顿时恼羞成怒起来:“到了这里就由不得你撒谎耍赖,还不快快的承认了也好少受点皮肉之苦。快说是你洗打破了王妃的香炉。”
“哦原来是这样啊,”童谣轻蔑的挑了挑眉毛。感情是打破了润玉送的东西,怕没办法交代,于是随便个挡箭牌吧。呵呵,在这个地方,自己也许是最好欺负的一个了,也正常。
“你今天老实承认也就罢了,我再问你一次,这东西是不是你打破的?”
童谣心里一阵冷笑:“这可是明摆着要往我扣黑锅了。我承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随便你吧。”
“好,给我拖出去——!”那老妇大喝一声,边上那几名年轻的婢女,立刻撩起袖子上来,一边一个的把童谣架了起来,往外头的院子里拖去。
来到院子的空地上,四五个婢女把童谣拉头抻脚的按在地上,也不知从哪拿来一根乌黑油亮的竹条子,一下抽在了童谣的背上,竹条所过之处如同油泼,火辣辣的疼。心有不甘又如何?落到这步田地只好咬紧牙关,只希望不会被她们打死
正文第十八章
“住手——”一个清亮的嗓音从前方想起。
从花丛中,跑来一个很年轻的女孩。身材高挑健美,金棕色的长卷发,白皙的皮肤,浓浓的睫毛,像个洋娃娃一样漂亮可爱。
“阿米娜公主!”所有人一见她,立刻跪在了她的面前。
“她做错什么?你们为什么鞭打她?”阿米娜显得很气愤,冲过来就指着那些个婢女。
童谣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叫阿米娜的女孩子,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她非常像是新疆那边的女孩子。难道在遥远的良渚时期,就已经有了这支血脉了么?
“公主,这个女奴打破了王妃的香炉,奴婢们正在惩罚她!”
“不就一个破香炉么,何必动用私刑,我房中又好多个,你们随便拿一个陪给你们的王妃便是了。把她给我放了!”
“公主有所不知,这个香炉是可是诸良王送的!”
阿米娜皱了皱眉头,却跑到童谣的跟前,蹲下:“你的打破了王送的东西?”
童谣轻笑了一下,没有说话。阿米娜的眼睛是淡褐色的,澄澈纯净。
阿米娜用里咬了一下嘴唇,呼的站了起来:“既然打破了东西,她也已经受了一鞭子。这个婢女我要了,从今天起,分到我房里服侍我!”
童谣有些惊讶。
“这可万万不可!”那老婆子一听吓了一跳。
“怎么?我的贴身婢女都被诸良王差遣走了,现在我连要个人都不行了?”
“公主昨天才远嫁来此,有所不知!此人此人”
“够了,”阿米娜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转身一把拉起童谣:“走——!”
童谣挣扎着爬起来,尾随着阿米娜离开。回头望见那几名婢女脸色都发青了
阿米娜走路极快,风风火火的。带着童谣一进房间,碰的一声,把门关的很响。
她转身坐到桌边,样子看上去还在生气。
童谣端详着面前这个女孩,看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估计有20多岁,可那张稚气的脸,最多也就16岁了。
“谢谢你。”
阿米娜随意的挥了挥手:“没什么,那群老奴才太可恶了。”
童谣轻轻颔首,便沉默了。这反到引起了阿米娜的注意,她开始好奇的打量的她:“你很漂亮。”
童谣一笑。
阿米娜突然也笑了,她看上去就是一个直言不讳的女孩:“你叫什么?”
“童谣。”
“哦,我叫阿米娜。”
两个人相处,有时候并不需要多少言语,相互之间就会有感应。阿米娜和童谣之间便是这样,只需互相对视一下,就能明白,一定能成为朋友。
“你是这里的女奴吗?她们一直这样对你?”
童谣轻叹,很多事情,又怎么可能用一两句言语能够说的清楚的。于是她反问:“你应该不是诸良的人吧?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阿米娜一下,脸色就忧郁了起来:“我是昨天刚嫁到这里的。”突然她有摇了摇头:“不是嫁,应该说是送才对!我们是靠近诸良边境的一个小国家,人民都靠农作和放牧为生,我们的土壤不适合务农。所以我们每年都必须于诸良交换粮食才能生活,所以我们进贡牲畜和马匹给诸良,以求温饱。现在我也算是贡品之一吧。”
童谣听了不由皱了皱眉:“这里不适合你。”
阿米娜耸了耸肩:“算了,如果能保证人民温饱,也算值了。可是那个诸良王,我讨厌他!”
“讨厌?你见过他?”
“没!”
“”
“我们的长老疼我,怕我一个人在诸良会想家。于是把和我从小一起张大的玩伴当作侍婢,陪同我一起来诸良。可是那个诸良王,连面都没见到,就叫人来发话,把婢女退回了国。现在在诸良,我真的是一个人都不认识了。”阿米娜越说越委屈,“这里的人也太奇怪了,见到谁要跪拜,我根本就不会。大家都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也不说话,一个个都像中了邪。我我”
童谣垂下了眼帘,很明显,润玉是一个做事万分谨慎的人。即使对依靠这诸良生存的小国也没有放松警惕。呵呵,边境小国送嫁公主,同时公主就成他们国家放在诸良的眼睛和手脚。即使对自己同床共枕的妃子,他也完全不信任吧。退回婢女,只是为了把阿米娜的威胁降到最低吧。
转眼看看眼前这个阿米娜,还是个孩子呢,半点心思都没有。唉却过早的投身于这样的环境。
阿米娜站了起来,“我可从来就没那么多规矩,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吧,也好做个伴。反正那群怪人也不喜欢你,她们也不喜欢我!”
童谣一笑:“谢谢。”
“对了,你的伤要紧吗?我有药。”
童谣估计的没错,阿米娜果然就是一条肠子通到低,喜欢不喜欢统统都放在自己的脸上。她和童谣投缘,就根本不会顾及自己的身份,拿来药粉帮童谣擦。还高兴的翻出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丢给童谣,要她自己选来穿。阿米娜性格爽朗,整个房里都充斥着她的笑声。
突然门口传来小声的敲门声。
“谁?”阿米娜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今晚,诸良王驾临,请阿米娜公主敬迎。”
童谣心中猛地一刺,而阿米娜也瞬间呆住了。童谣还未缓过神来,就听到阿米娜突然坐在床边大声的哭了起来。
阿米娜一直在哭,哭的眼睛都肿了。童谣也不知该怎么去劝她,哭哭也好,哭过了也许心里就会好过点吧。
进来一群侍婢,来帮阿米娜化妆更衣,可她还是在那里哭个不停。
“童谣,你说我该怎么办?”她大把大把的抹着眼泪,脸上的扑的粉末瞬间被她擦的花了。
“诸良王今晚要来,他要来做什么?我要怎么做?要我敬迎,可怎么迎啊?”
“童谣,你说他是什么样的啊?他会对我做什么?童谣我我该怎么办啊?”
童谣也觉得心口郁闷的发慌,突然想起了细雨漂泊的那个晚上,那惨淡的白色月光。再看看阿米娜哭泣的脸。可是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紧紧楼住阿米娜,拍拍她的脸颊:“一切都会好的都会好的。”
童谣心中却已经开始暗自思量着,阿米娜太小了。这一切对她来说都难了,润玉的心思不是她能揣摩的了的,如果太辛苦,是不是该带着她逃走呢可是逃走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阿米娜一紧张就会不停的说话,不停的吃东西。太阳渐渐的落山了,阿米娜焦虑不安,手脚冰凉,不停的在房中自言自语,走来走去的。
童谣也在紧张着,她为阿米娜担心。同时一想到润玉,她简直要窒息了。求求老天,千万不要再让我看到这个男人我要离他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不要相见。
童谣要走,可是阿米娜拖着不放手。看看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童谣也有些不忍。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门口传来了一声清凉的锣声。‘当’的一下,吓得阿米娜直接从床边跳了起来。童谣也是一身的冷汗,赶紧站起来,站到门的最边上,低着头。童谣知道,润玉来了,她不想让润玉看见自己,更不想看见他。
阿米娜已经吓到说不出话,愣愣的站在那里发傻。
“诸良王到——”门被轻轻的推开了。
童谣虽然紧紧的闭着眼睛,却无法让自己不呼吸。一股桂花的香甜的味道从门口飘了进来,充斥着整个房间。童谣每根神经都在颤抖着。
已成为诸良王的润玉衣着华服,眉宇之间更显俊气,举手投足无不优雅。他一跨进来,也许是错觉,童谣觉得整个房间顿时都光亮了起来。他淡淡的对着阿米娜扫了一眼,阿米娜两只褐色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都快贴到润玉的身上去了,脸上的愁苦亦然一扫而空。
阿米娜的性情一向就写在自己的脸上,童谣叹息着一个女人的情绪居然能变得那么快现在,估计现在就算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未必肯走了。
“你就是诸良王?”阿米娜痴痴的看着润玉,不自觉的朝前走了一步。
润玉轻轻抚了一下长发,笑的颠倒众生。
“阿米娜爱慕你!”阿米娜直接环住了润玉的脖子,吻了一下他的侧脸。然后双手抱胸行礼,单腿跪在了润玉的面前。
“起身。”
阿米娜立刻乖乖的站了起来,眼中带着一汪秋水,看着润玉。
润玉伸出双手将她抱了起来。
童谣赶紧退到门口,跨了出门,并把门掩好润玉眼角的余光扫视着,门边远去的身影,眼神凛冽
正文第十九章
童谣拿着阿米娜送的药粉往自己背上撒,此时她却希望自己撒的不是药粉而是烈酒。这样可以让她的伤口更加的痛,痛的让她可以忘记一切。童谣自己也没料想到,润玉还是会给她带来那么大的情绪上的波动。她现在连想都不敢想,不敢想润玉的脸,不敢想阿米娜的脸,更不敢想他们现在躺在一起的样子。童谣痛的心头一阵一阵的抽痛着
要是没有看到,那该多好,一辈子再也看不到这个人,才是一种真正解脱。
润玉去妃子的房里,一般也就呆几个时辰,很少会在她们那里过夜。即使留宿,也是天不亮的时候就起来了。童谣几乎还没睡呢,就被叫了起来。说是阿米娜叫她把梳洗用的水送到房里去
好不容易可以让自己暂时躲避起来,现在却又强行拉她去面对润玉。无疑是在童谣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可是她也没办法,只得烧了热水,送进去。
轻轻敲了下门。里面传来阿米娜慵懒的声音。
童谣推门进去,地上是阿米娜的衣服,鞋,腰带童谣并住呼吸,不去看不去想。她把铜盆放到床头的木架上,床边挂着白色的帐子,润玉的袍子整齐的摆在床脚。童谣立刻退开,弯下腰想把阿米娜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
背上的伤口刚刚凝固,童谣一个弯腰的动作,一下便把结痂了的伤口又撕开了。她用手托了一下腰,轻轻蹙眉。
“放着,我自己来就好。”
阿米娜一见,就撩开床帐,要下来。却被润玉一个打横抱了回去:“小事,让奴婢做就好。”
阿米娜显得娇羞起来,任由润玉抱着。童谣轻笑
“你还是别乱动了,放着一会我自己收拾。你受伤了,还是去歇着吧”
“伤?”
润玉的手突然紧了一下,显然把阿米娜给弄痛了,她轻声叫了一下。
润玉的视线朝童谣飘去,童谣却显得面无表情:“如何伤的?”
“您是不知道!”阿米娜一下来了劲,两只眼睛整的圆圆的:“那些老宫人可凶了,童谣被她们用鞭子抽呢。”
润玉的眉间突然划过一丝阴暗,看上去有些吓人。可过了几秒,突然又绽放出些许妖异的笑来:“定是做了什么不堪的事情,一个女奴,受些教训也应当。”
“没有”阿米娜瞪大眼睛叫起来:“童谣她”
“公主——”童谣却突然出言打断了她的话,转头平视着润玉,声音听不出一丝情感:“小伤而已,没有大碍。奴婢告退。”说完便要退出去。
“站住,”润玉的声音从背后想起,冷冰冰的。
童谣转身。
“替我更衣。”
童谣浅浅的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阿米娜的衣服全都散落在地上,而润玉的衣袍却整齐的叠放在床脚。童谣垂下眼帘,看见枕边居然有把青铜佩剑。童谣心里有些发毛,润玉连和女人在床上,居然还带着剑。这样的生活还有乐趣么
拿起衣服,披在他身上,始终不去看他。润玉的皮肤是温热的,而童谣的指尖却比冰还冷。能感觉的润玉的吸气越来越深了
弯下身,将润玉金色的腰带系好。背上火辣辣的痛。
“啊你没擦我给你的药么?”阿米娜见童谣背后溢出一道血丝,立刻叫了起来。
“没什么的。”
润玉冷着一张脸,轻斥:“被鞭打,定是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童谣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您说的没错,就是苟且之事。”俯身行礼:“奴婢告退”
润玉望着童谣远去的背影,脸色变得很难看。
润玉走时,天都还没亮呢。阿米娜睡却意全无,兴奋几乎要上蹿下跳了。急切的把童谣叫到了房里。
“你怎么样?要紧吗?”阿米娜一开门,就扯着童谣。嗓音洪亮的很,几乎能把所有人都给吵醒。
童谣赶紧掩上了门:“没事,伤口不深,我过用药了。你小声点。”
“嘿嘿,”阿米娜满脸的笑意,就像绽放的花朵。
童谣看着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端详着她的脸。现在的阿米娜显得更下的娇艳美丽了,也许是初经人事的缘故吧。整个脸都焕发这异样的光彩。
阿米娜穿着睡衣,脸色微红:“他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
童谣眯起了眼睛,也许吧
“童谣,你想的到吗?我居然会那么的爱他!”
童谣温和的笑着,点点头。
“我要为他生下第一个王子!”
童谣微微一愣,难道润玉没有子嗣?不过很快,她就释怀了,呵呵,有那么多女人,孩子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轻轻拉着阿米娜的手,在这个年代,有了儿子就是有了社会地位。阿米娜在宫中的生活就会好许多吧
童谣对情形也无法做出什么判断。看看现在阿米娜的样子,她就隐隐的会想起以前的‘霓色’,心中不免有些发毛。
这会,阿米娜又一个人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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