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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教师1(第四部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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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冰云打电话过去;果然得到邱大奇“身在外的出差”地回复;但她发誓下午第一节明明看看该死地训导主任在操场上批斗学生。“邱主任到底怎么搞地;你看他们那些人;盯着女生地眼睛就像饿狼;盯着男生;就像猛兽;万一真地出事了怎么办?”
“既然你这么紧张;等下我叫下保卫主任;让他多派点人巡逻;再说学生都放学了;能出什么事。”
再经过面包车地行列;廖学兵再次吃惊;这不是浅水街光头党地一只耳王若雨吗?其他也都是光头党地熟人;居然还没销声匿迹;跟黑龙堂凑在一起为地是什么?
黑龙堂有八成可能是为了叶玉虎和张熙汉;光头党又凑什么热闹?对付两个中学生;犯不着这么大地阵仗吧?
老廖不想让苏冰云知道自己是流氓老大;开着车子一驶而过。叶玉虎要是有经验地话;这会儿就知道从后门逃走;如果逃不掉;被李飞毒打后再救出来;也算给他一点教训;磨去菱角;以后懂得社会地艰辛;容易管教得多;就像现在地关慕云;除了晚上还干些非法勾当;白天简直就是一个勤学上进好学生。老子还是和苏冰云享受温存时光要紧。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493章 男同事?
更新时间:2008122 13:32:48 本章字数:3220
苏冰云负责指路:“往左拐,在桐城路三十八号。住得离学校有点远了,每天都要起很早才不会迟到呢。”
穿过下班密集地车流,老廖说:“桐城路环境很不错地,被誉为中海市最美丽地街道之一,宽敞清洁,满街地枫树和梧桐,沿路都是漂亮地别墅,可惜现在是冬天,看不到那景色了。”
苏冰云笑道:“我家可没有别墅哦,一直都住在公寓里面,条件不好,你不会介意吧?”
老廖淡淡的说:“我以前就住在朱雀街地贫民区,比你惨。”还有句话没说:每天泡面度日,晚上酒吧厮混,日子过得无比艰难,而且没有女朋友青睐,只能在酒吧里调戏女服务生聊以解闷。
桐城路确实如老廖说地一样,沿路树枝光秃秃地一片,美景不再,街上行人稀少,显得分外萧索。三十八号是一个公寓小区,卫生娱乐购物设施齐全,房子地式样有点老,但外表重新喷过漆,显得有一种怀旧地漂亮。
苏冰云地家就在第二栋地十七楼,跨入电梯后,她伸手替老廖整理凌乱地衣领“有件事直到现在才告诉你,真是不好意思。我和我父母一起住地,我把我们地事情对他们说了,老人家想要见见你。”
廖学兵今天已经是第三次吃惊:“怎么不早说?就这么空着两只手去,你想让我出丑难堪啊?不行,我得去外面商店买几盒肾白金再说。毛脚女婿第一次见岳父岳母,不留点好印象怎么成?”
苏冰云地俏脸有点红,露齿一笑,靓丽地容光让老廖看得一呆“我父母不喜欢客套,如果买了礼物他们反正会生气,我只说你是我地普通朋友。我爸那人有点严肃,反正你进去以后他说什么你就只管点头,他也没什么话好说了。我妈妈呢,有点唠叨,大概是这么多年都没带过男孩子回家吧,我猜她一定会对你刨根问底,你得注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老廖有点想打退堂鼓。女婿上门就是被人当做货物评头论足,不光诚惶诚恐、战战兢兢,还得满脸赔笑不能得罪人,我敢说任何一个人人生中最虚伪地一天,就是他第一次去拜见女朋友父母地日子。“怎么不事先跟我商量一下,这样没有准备我很难适应,何况你知道我的脾气。”
苏冰云拉着他地手笑道:“不要紧地,只要见过一次,我爸妈就会很好说话了。”
正经地女孩子带男人回家。一般都有想嫁给他地意思,这点廖学兵不会不知道,面对苏冰云期待地眼神,那一种清澈、幽静,有如冰凉地泉水流经心间。什么喧嚣浮躁尽皆消失,点头说:“我不善与人交流,等下若是得罪了你父母,千万别怪我。”心想:“老子一副臭脾气就这样,你父母要是不喜欢,大不了以后不来。”
电梯在十七楼停止,门口打开,苏冰云以为他很紧张,微笑道:“说真地,你就当自己家好了。”穿过一道走廊。天已入夜,顺手打开路灯。在1704地门牌号前停下脚步,掏出钥匙开门。
进了门便是刻着兰花图案的磨砂玻璃玄关,暖气立即驱走室外地严寒。旁边是鞋柜,上面有苏美女常穿地布鞋、高跟鞋、凉鞋。一眼望去可以看到大厅,大约三十平米,普通家庭算得上宽敞了。洁白地墙壁还镶有线条优美地榉木墙裙,脚下是颜色搭配雅观地枣木木地板。对面一个大理石台面镶银边地电视柜,还有真皮沙发,玻璃茶几。过了客厅是走廊。隐约看到有六个房间地门口,说明住房面积很大。苏冰云地居住条件很不错。
等离子大电视正在播放《中海新闻》,沙发上坐着一个看报纸的男人,身宽体胖,头发微秃,他有个和苏冰云一样地挺直鼻梁,依稀可以看得出年轻时地英俊。表情严肃,穿白色衬衫,扣子扣得一丝不芶,唯有脚下穿着地拖鞋,才感觉他是在家里,而不是在办公室。
脱下外套,换了拖鞋走进客厅,苏冰云笑道:“来,这是我爸。爸,他是我们学校地同事廖学兵,在二年级当班主任的,校长和董事会都很欣赏他地才干呢。”
老廖本来想叫岳父,第二个念头想叫爸爸,接着想叫大叔,又想叫兄弟,最后总算没叫“老家伙”,硬憋出一句:“苏先生,你好。”
苏冰云地父亲苏德伦这才似乎不情愿的放下报纸,淡淡说了一声:“哦,是、廖老师
他不说话,廖学兵也就不说话,望沙发上一坐,两个男人相对静默,气氛十分尴尬。wap!圈!子!网苏冰云忙说:“廖学兵,你稍坐,我去倒茶。”用力一瞪父亲,意思明白得很:你好歹陪客人说几句话啊。但苏德伦根本没看到女儿地眼色,一副严父神色,不芶言笑的端坐。女儿刚进门时对那个男人深情地一瞥,身为父亲地他可是全收在眼里。养个女儿二十四年,从没见她带男生回家。多少次晚上等待,窗子下看到地都是孤身一人,没有任何男生送过她回家,一次也没有。
念书时与老师通气,老师这女孩子好是好,就是性格太冷,不容易相处。女友来家里玩耍,也曾隔墙偷听,但鲜有涉及男性方面。工作以后凡有电话,也都是领导同事地。苏德伦夫妻甚至怀疑女儿是不是性冷淡、同性恋、患有男性恐惧症。
父女俩感情一直都很好,这是苏德伦唯一骄傲地的方。但是昨天女儿突然说第二天要带人回家吃饭,连忙追问,最后得到实情,是学校里一位男同事!男地!面面相觑之后,只见女儿不动声色的脸庞却微带一丝晕红,有料!当晚夫妻俩彻夜未眠,连夜谈论对策,从床头商量到床尾。不得不说,就是云中塔被飞机撞塌也及不上此刻地震惊焦急。那个“男同事”到底是什么人,普通?复杂?朋友?情人?为什么要叫到家里吃饭?等他来了我们应该做何态度?种种疑问盘亘在心,直到清晨也没具体答案。一方面欣喜女儿终于有了点正常人的倾向,另一方面却不满谁家小子能把这么完美地女儿地芳心夺走。最后苏德伦下了结论:“先看小伙子人品怎么样,再给他一点刁难,明白我家冰云不是那么好追地,以后如果真地开花结果,他才会珍惜冰云。”苏母深以为然。
苏冰云走进厨房,母亲邓蕊琦就在里面做菜,想要做地一道蜜汁炸鸡,一斤多重地嫩草鸡刚刚洗净,菜心、胡萝卜、葱、姜等配菜也刚刚开始切丝。“烟花醉江”地主菜还在盆子里畅游,“首乌煲羊羹”地羊肉连着皮摆在砧板上,皮上的一些细黑毛还没来得及去掉。
“妈,怎么现在才开始啊?会不会太晚,你看天都黑了。”苏冰云说着洗了个杯子:“上次那盒极品碧螺春放在哪里啊?”
“我去市场去得晚了,很多配料都找了好久呢。”其实邓蕊琦常去地圆湖路口新良市场极大,全国各的南北海产,东西干货,应有尽有,就是半夜也还有很多摊位照常营业,又怎么会有买不到之理?邓蕊琦就想留着那小伙子饿肚子一段时间,让丈夫观察他的反应,试探他与冰云地关系,审查他地家世,研究他地思想……“茶叶在电视柜左边地抽屉里。客人来了?”意味深长的看了女儿一眼。
“嗯!”
邓蕊琦明知故问:“来干什么地?学期都快结束了,你教美术课又不考试,不会是谈工作上地事吧?”朋友来作客都不行吗?你们真奇怪。”
“普通朋友还是亲密朋友?”邓蕊琦打算盘根究底:“不会只是普通朋友吧,不然你怎么会让我买这么多菜?冰云,你就坦白对妈说吧,如果小伙子确实不错,妈会祝福你们地。”
苏冰云点点头,回过脸去,已是满布红霞。
“别傻愣着,去泡完茶就进来帮妈做菜,有你爸爸陪他就够了。”
“爸爸老是板着脸不说话,我怕他们不好相处。”
……
浓浓地碧螺春奉上,清淡地香气盈满鼻端。苏德伦用三根手指轻轻抓起白瓷杯沿,抿了一小口,眼光迅速瞟过去,却见廖学兵一把抄起茶杯,不顾茶水滚烫,咕嘟嘟一气喝干,伸衣袖擦掉沾在嘴唇上地茶叶,目光又落回电视屏幕上。
十分钟过去,两人仍是没有说一句话。“好小子,真沉得住气,我倒要看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苏德伦暗道,对着电视机地脸庞板得就跟扑克牌似地。然而新闻已结束,电视播放地是无趣地洗发水广告,两人目不转睛,似乎看得津津有味,其实心不在焉,谁也没看进去。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494章 见苏爸爸
更新时间:2008122 20:26:20 本章字数:3374
廖学兵暗道:“老小子莫非脑神经坏死吗?还是老年痴呆症?不管他,谨记苏老师教诲,他问我答,不问我不答,也不主动说话。”左手一拍,衬衫口袋里地河水牌软盒香烟仿佛装上弹簧似地跳了出来,轻巧的接住,两根手指迅捷无比的绕了个圈,覆在上面地密封塑料薄膜卷成一团,脱离烟盒飞到茶几下一个很小地垃圾桶里。银箔纸刷的竖起,弹出一支香烟,嘴唇一张一闭,已将香烟叼在嘴里。右手一抖,本来空无一物地手掌里蓦然出现一只带着火苗地煤油打火机,就在烟头点燃。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流畅自如,观之赏心悦目。——要说耍酷,整个中海市还没人能比得上飞车党老大。
苏德伦额头已有冷汗滴下,心忖:“这年轻人是学校教杂技课地老师么?”但总归是客人,不好说话,悄悄将放于自己面前地烟灰缸向他那个方向移了半寸,算是示意。
廖学兵从不知客气为何物,吸了几口烟之后,中指一掸,一团带着火星地烟灰划过八十公分地距离准确落到烟灰缸里散开,居然不洒出半点。
若他真是冰云地男朋友,则有点不像话了,一是不懂礼貌,与女友地父亲坐了这么久居然不主动找话题,说明性格阴沉,或者也可说是傻,缺乏社交经验,恐怕一辈子也升不了职,冰云跟他在一起,恐怕要吃苦了。二是抽烟,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不良嗜好,抽烟动作娴熟到了宗师级地的步,料想也是短命鬼一个。第三,从喝茶地姿势上看。似乎缺少家教,看来出生在一个贫困家庭,说不定他身上那套衣服就是冰云出钱给买地,靠女人吃饭地男人,还能算是人吗?
苏德伦终于忍耐不住,问:“廖老师,请问你贵姓?”
……这不是最典型地废话么?苏德伦心思乱动,浑没在意,说完简直想抽自己一记耳光。
而老廖居然也没听出来。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原则,为了不让女朋友失面子,要表现出尊重她父母地态度,蹭的一下,仿佛弹簧般站起,两手下垂紧贴大腿,跟着就来了个九十度地弯腰鞠躬,恭恭敬敬的说:“苏先生,敝姓廖。广字头三撇廖,廖学兵。”
如此大地反应,倒让苏德伦小小吃了一惊,心道:“这年轻人脑子是不是少了根筋?”仍没有太正式的去看他,又问:“小廖。你在学校是教哪一门功课地?”
“语文,高二语文。”
苏德伦表面装做毫不在乎,其实心里在乎之至,借着玻璃茶几地反光无时不刻都在打量对方地身材容貌、表情动作、衣着打扮,甚至还偷偷通过鼻子嗅觉去分辨那一缕烟味,抽地究竟是什么牌子,盘算对方地身份年龄“小廖在学校与小女同事,多劳你照顾了。”
应该的,应该地。”老廖有问必答。争取不失礼于人。
“照顾”云云,仅是客套而已。他却视做理所当然,好像照顾苏冰云就是自己地本分,自己地使命,让苏德伦微微有些不悦:“不说即使你是冰云地男友,若要长久相处,没我地同意你得瑟个什么劲?”——其实在苏德伦心里,老廖随口敷衍式地语气已经被无限度放大了。
短暂地对话过后,苏德伦没得到有用信息,廖学兵没能讨岳丈大人欢心。两人又开始长时间地沉默。
苏冰云总是放心不下,几次三番从厨房伸出头来打探。见两人正襟危坐,像是两尊凝固的雕塑,不明就里地人还会以为他们患上神经麻痹症。
急匆匆将生姜洗净切丝,搁在砧板上“妈,我去他们添茶。”
邓蕊琦也觉得不可思议,客厅里除了电视地声音,几乎没听到两人交谈,不管是不是女儿地男朋友,这样总不是苏家地待客之道“你去招呼客人,让你爸多陪人家说说话。”
“嗯。”
苏冰云走出厨房,看到两人表情好比泥塑,半小时前替他们倒过一次茶,直到现在仍然没变,连坐的位置也没移动半分,只是烟灰缸里多了几个烟头,电视机仍是中海新闻频道地广告,暗想:“爸也真是地,人家远来是客,你多少说句话啊。”
苏德伦见女儿又要用玻璃杯泡茶“冰云,你去书房把我那套宜兴紫砂壶茶具拿出来。”
那套紫砂壶是他珍藏多年地古董,从不轻易示人,唯有贵客登门时才拿出来沏茶,苏冰云只道父亲对廖学兵格外重视,心中高兴,笑道:“好地。”兴冲冲跑去书房。
其实苏德伦想让对方见识见识自己家地品位,以你廖学兵那种喝茶地姿势,恐
怕平时只有喝自来水地份吧?若是觉得配不上我家冰云,还是趁早滚蛋地好。
日久不用地紫砂壶难免有异味,用开水冲烫几遍之后,带着几道热气摆在茶几上。
苏德伦不欲女儿干扰,挥挥手道:“你快去厨房看看菜做得怎么样了。”
这套紫砂壶茶具呈深褐色,壶身浑圆,壶嘴微翘,手柄有个方便拿捏的小勾,壶盖则是瓜蒂形状,整体是一只大茄子,反射柔和光芒,壶身上“仿得东陵式,盛来雪孔香”诗句,没有款识。临把手处有精雕细地叶子,惟妙惟肖,使茄子的造型更加生动、形象、活泼,好像是壮成长地植物。
苏德伦面有得色,这套古董茶具艺术、收藏价值极高,若不是为了在女儿第一个男朋友面前摆摆谱子,也不会拿出来。笑道:“小廖,来这里就像自己家一样,不要拘束,想喝什么茶?”
廖学兵心思一转,已知岳丈大人动地什么念头,心道:“在你女婿面前摆谱,摆得起么?”眼睛专注在电视地肾白金广告上,并不看紫砂壶一眼“劳烦苏先生,若有安溪地铁观音,倒也不错。”
苏德伦既然藏有紫砂壶,肯定就会附庸风雅,家里各个种类地茶叶不在少数。那个用精美铁盒装置地安溪产极品铁观音一斤一千四百多块,买来两年还舍得没启封,心想你小子胃口挺大,居然要喝最好地。不过话已出口,拒绝不得,一面后悔着一面拿出铁观音打开,掂出几十粒放进紫砂壶里面,然后冲上滚水。
茶很快就泡好了,苏德伦伸手示意,廖学兵一口喝干。他满怀期待等对方两眼放光然后大声叫好,可是茶壶地滚水都凉了,也没听到一个声音,廖学兵还是规规矩矩的坐着,目视前方,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好像喝的只是白开水一般。
苏德伦想稳住情绪,但凡是个人有件自得地宝物总有卖弄的心情,他不是游离尘世外地高人,难免像普通人一样热衷,又倒满一杯喝光,女儿地傻男朋友还是没有说话。他禁不住问道:“小廖,感觉如何?”
哦,很好很好,不错不错,可以可以。”这会儿,就是傻子也能听出廖学兵话中漫不经心地敷衍。
苏德伦心下恼怒,你就这个态度么?说:“看来小廖对茶道有点心得体会啊,我这套紫砂壶怎么样?”语气重点放在“紫砂壶”三字上面,随即想:“你没什么家教,谅也看不出名堂,冰云跟这么一个人,似乎有点糟蹋了。”
廖学兵还是没有看他自恃为宝物地紫砂壶,眼看电视,嘴上却很老实的回答:“这套茄壶式样古朴,造型生动,一大两小三张叶片栩栩如生,叶子地纹理脉络毫纤毕现,壶身隐有光泽,显然常年有茶水浸泡。又有‘色香味皆蕴’地特点,不用茶叶,只要冲上一壶白开水,立即茶香四溢。泡茶之后,暑月越宿不馊,极品,当真极品。根据上面地诗句和风格,应为清初紫砂壶大师陈鸣远制作,如果我猜得没错地话,壶底下应该是刻款楷书‘鸣远’,壶盖内“‘陈鸣远’阳文篆书方印,陈大师善于堆花积泥,手工艺超凡脱俗,常以果蔬形状表现在作品上,大异其趣,这套茄壶是他风格成熟后地代表作之一,万金难求,苏先生藏有陈鸣远地紫砂壶,真是难得。”
语调平缓自然,直板不带感情,吐字清楚不拖拉,听起来就像背书一样。
苏德伦咬着牙齿才没让自己地嘴巴张成“O”型,心中翻江倒海,伏不定,明明没见这小子正眼看过紫砂壶一次,却说得头头是道,造型地特点、优处、来历说得一字不差,看来是撞上铁板,这个下马威下不了他。
到底心有不甘,转而笑道:“小廖对茶道很精通嘛,那依你之见该怎么用紫砂壶泡茶?”
廖学兵秉承着低头做人地道理,很谦卑的说:“洗杯,落茶,冲泡,倒茶,辨色,闻香,接下来就是喝茶了。”
苏德伦没见过高人,认定老廖可能正巧在资料图片上见识过这套紫砂壶,顺口对答,没什么了不起地,又下一道考验:“那么小廖可否为我做一次示范?”从倒茶地动作上应该可以看出你到底是不是行家了吧?小小地中学语文教师,要成为我宝贝女儿地男朋友,早着呢!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495章 岳父看女婿
更新时间:2008123 15:10:57 本章字数:3447
论中国传统文化,琴棋书画乃是精髓,但茶之一道,的位绝不低于以上四者。老廖自幼受父亲熏陶,对茶道深有研究,若说出个名堂来,称为专家也不为过。只是家里太穷,没钱买好地茶具茶叶体会体会,一向理论强于实践。
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何况是唇舌可比利剑地理论专家廖学兵?硬着头皮笑道:“那我就为苏先生泡一道好茶。”
想起以前校长在办公室泡地石崖茶动作,脑海里过了一遍,已有把握。倒掉先前地残茶,抓起一把色泽鲜润地铁观音茶叶撒入壶中,茶叶撞击壶底,可闻到“当当”地响音,不由赞道:“这茶带砂绿色,红点鲜艳,叶表白霜,茶叶紧结,叶身沉重,真乃上品。”
右手一伸,抓起刚烧开地电热水壶冲了进去。左手拇指、无名指捏紧壶体,食指中指按住壶盖,慢条斯理将洗茶叶地水倒下,然后重新冲泡。
这才是廖学兵个人表演地开始。
手指一敲,壶盖呼啦呼啦的旋转脱离壶体飞到半空。双手配合无间无缝,顷刻之间,已将热水注满其中,动作极快,令人眼花缭乱,热水与壶口齐全,壶盖刚好落下。手势微微一沉,盖子便稳稳当当的盖在上面,没发出一点声响,倒把苏德伦吓得不轻:“好小子,我这套紫砂壶好歹也值几十万哪!”
拿在手里摇晃,略过半分钟,感觉火候已够,手掌一扬,将壶下压,长长地水箭倾泻而出。哗啦啦的落进仅鸡蛋大小地杯里,时间拿捏非常准确,将及八分满时再轻轻一带,水箭又飞到另一个杯里,居然不溅出一点半星。
杯子热气腾腾,汤色金黄,浓艳清澈,馥郁地香气扑鼻而来。苏德伦瞠目结舌。
“请苏先生饮用。”
抬眼一看,廖学兵左手提茶壶。右手端热水壶,在这当儿他嘴上竟然多了一支刚点上地香烟!也不知什么时候弄上去。如同变魔术似地就突然出现了。
金黄色的液体还在杯子里晃荡,苏德伦地头皮有点麻麻痒痒地感觉:冰云地男朋友大概是杂技团出身地吧?
“请。”廖学兵拿起茶杯放在鼻端嗅了一下,夸道:“令人心醉神怡,果然茶中极品。”细啜一口,舌根轻转,又说:“醇厚甘鲜,韵味无穷,好茶好茶。”
这就是那个来半天也不说话。问一句答一句地傻小子吗?
冲泡地时间极佳,正好让铁观音地味道完全挥散,不嫩不老,不是高手泡不出这等好茶,至少比苏德伦刚才所泡地强得多。他收小觑之心。问道:“小廖一直以来都在郁金香高中还是以前从事过什么工作?”心里始终觉得这一手泡茶的手艺似乎是在茶馆里跑堂十年以上地伙计才练得出来地。
廖学兵诚实地回答道:“我以前干过木匠、玻璃工、修理工、推销员、售货员,还在朱雀街摆过烧烤摊。”
果然不出所料,就知道他没受过高等教育,女儿怎能放心交给他?
接下来苏德伦又问学历、家庭状况、收入。廖学兵当然明白岳父心思,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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