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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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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平东王妃没多久便去了。
皎儿在齐王府见他第一眼,便已知他染了风寒未愈,却不想他嗓子哑成这样。
整个正殿里变得极为安静,甚至有些尴尬。
突然殿外响起一声太监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众人忙将视线转向门口,皇帝来了,当然来不及去感受冷了。
一身朱黄龙袍的皇帝进入正殿,殿内众人除了太后与凤之淩,皆起身跪拜。
凤之淩的唇角象征性的微扯了一下。
“平身”皇帝笑容可掬,眉眼间皆是慈祥,声音却是威严低沉,目光锁在太后身边一跪一坐、一长一少的两名男子身上。
“谢皇上!”
“儿臣给母后请安!”皇帝躬身请安道,笑得乖巧。
一个四十六岁的男人露出乖巧的笑容,皎儿觉得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片。
“快起身!”太后又恢复了方才的笑容道:“皇上快来瞧瞧淩儿。”
朱黄色的身影直起身,上前两步,看着轮椅上的少年笑道:“淩儿,你父王进来可好?”
殿中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心中冷嘶……
皎儿心中抚额,这娘儿俩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问的话一个字不差,还偏偏挑这句问。
少年极尽沙哑的嗓子再次飘出冰冷的短句:“很——好,谢皇上挂念!”
很好二字分的很开,咬字极为重。
皎儿自皇帝进来后便注视着他,倒不是因为皇帝是个老帅哥,也不是他身上的龙袍多么好看,而是她要判断皇帝是否就是幕后黑手。
皇帝因为在与左侧的凤之淩对话导致他的身体是侧着的,皎儿看到凤之淩的话音刚落,皇帝的眼角竟有一丝隐约的笑意,只一瞬便隐逸了,又恢复成之前那皮笑肉不笑的慈祥模样。
一只老狐狸,笑面狐狸!
虽然不能仅凭他对凤之淩的诡异一笑,就证明他是要杀凤之清的幕后黑手,但这皇帝绝不是善茬!(话说做皇帝的都不是善类)
无聊的皇宫家宴
凤之淩不再开口,皇帝见他嗓子哑着也不好再问他话,皇帝看似碰了个钉子,转而与凤之清说话。
凤之清这是第二次见皇帝,第一次即是到京那日,第二次入宫只拜见了太后,今日正是第二次。
凤之清虽然寡言,但至少太后皇帝问一句他会答一句,语句简短却不失恭敬。
这一场家常,凤之淩说了两句话,凤之清恭敬回话,却不多字,多数都是太后在述说往昔,皇帝笑呵呵的赔笑,偶尔插几句话。
殿外天色渐渐暗下来,太监来报:“启禀皇上、太后娘娘,梅园的酒宴已备好。”
梅园就在永寿宫旁,众人出了永寿宫乘轿,只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梅园。
梅园内腊梅开得正盛,几乎满树都是花。那花白里透黄,黄里透绿,花瓣润泽透明,像琥珀或玉石调成的,很有点冰清玉洁的韵致。
下轿,皇帝搀扶太后步入梅园,凤之淩由书童推着跟在后面,凤之清紧随其后。
太监尖声通报:“皇上驾到——皇太后驾到!”
屋内二十几人跪身相迎,响起一片恭迎声。
皎儿与湘儿此刻只能跟在远处,凤之淩身子不便身后才能跟着人,她们跟到梅园里,行到厅外,便被拦截,只好止步了。
因为宴会,厅前的几扇门全部敞开,尽管不能进去,只能站在门前与众多宫女一起站岗,但仍旧可以将里面看个大概,一桌一桌的案几上,摆满了酒菜,每个案几旁都放了暖炉。
“众卿平身——都就坐吧”皇帝搀扶着太后落座,众人谢过隆恩纷纷落座。
听他们各自的自称,皎儿鄙视了远处那抹朱黄色,果然是个种马,十一个儿子,七个女儿,八个妃子,没入席的妃子不知多少人呢!(皇后已逝,未再立)
想她父王凤煜轩,一生到现在亲生的就三个孩子,其中一个还早早夭折了……
这场家宴,两个主角,一个一声不发,一个也极少言语,但并不妨碍那些妃子、王爷、公主饮酒欢笑。
凤之清是庶出的,凤之淩是个残废之人,皇帝的妃子和王爷们怎会将他们放在眼里。
凤之清相貌俊朗,与皇帝的儿子们相比,相貌并不差分毫,举止谈吐却更显修养。
凤之淩却是比王爷们俊美许多,虽然冰冷异常,仍引得几位公主谈笑间偷偷瞧他。
殿里却有一道视线有些不同,虽然也在谈笑饮酒,却总有意无意的瞧这两人。
那人衣着与旁人略有不同,坐在皇帝下首,正是当今太子。
宴会,不乏有歌舞,只是宫里的众人都见惯了,而这场宴会的两位主角也完全没有兴趣。
丝竹声响起,飘飘袅袅,一群女子从厅外慢慢地舞了进去。
一个多时辰后,这场无聊的家宴落了幕。
送药方
凤之清回到楚王府,皎儿与湘儿回了房,皎儿用左手提笔写了个方子,她的左右手都惯用,只是之前在王府都用右手。
将方子递给湘儿,让她明日去找金侍卫以凤之清之名去齐王府送药方,若是凤之清问起,医者父母心,没什么可怀疑的。
皎儿不再是十年前的皎儿,十年前会因凤之清淡淡的忧伤微微扯动了她的久违的伤感,莫名的希望他可以快乐,她主动的靠近他,凤之清确实渐渐褪去了忧郁的神情,如今的他温和内敛,虽然依旧寡言,却不在是那般风轻云淡的伪装。
皎儿从始至终都了然,那是青梅竹马的亲情,绝不是爱情,然而他却喜欢上了她,注定了她要伤他。
男女有别,为何在十年前没有想到?
十年一瞬弹指间,如今的她再不会轻易接近他人,若是再惹上个把痴情种子,而自己又再把那种子淹死了,下辈子会不会有报应?
看到那个少年会心痛,听到那冰冷且极其沙哑的声音会揪心,但绝不是一见钟情,就是单纯的心疼,那个如玉一般的少年。
忍不住写了治嗓子的方子,欲借他人的名义送去,希望他可以减轻一些身体上的病痛。
翌日,湘儿并不知道侍卫们的名字,皎儿告诉她就是昨日一同进宫的那名侍卫,湘儿拿着折好的方子去找金侍卫。
金侍卫对她此举初感讶异,转而一想人家路上经过都能出手救了中了剧毒的他们,何况现在不过是写了个方子罢了,所谓医德,不就是救死扶伤嘛!
金侍卫回禀了凤之清,凤之清听后只微微点头,让他早些送去。
齐王府内,向侍卫带着金侍卫进入后堂。
内厅,金侍卫见到凤之淩身边那名书童,从怀中取出药方递过去:“这是我家公子寻来治嗓子的方子,望小王爷早日康复。”
虽然凤之清没有打开这折好的方子看过,但金侍卫身为镇南王府首席侍卫,自然要考虑更多,更加谨慎,所以他打开那方子瞧过。
四十余岁的金侍卫自然也懂些医理,更何况虽然他在王府当差,可凭镇南王府和花家的姻亲关系,那花夫人开的奇方他也见过不少。
这方子里写的都是常见的药材,但可谓一般大夫想到的和想不到的都涵盖进去了,其中有两味药材有些毒性,却是常被用来以毒攻毒的,各种药材分量配合的十分大胆,但只要是门内人一看就必定自惭形秽。
少年客气的接过方子,却略微有些漫不经心的当面打开瞧,在扫了一遍方子后,瞳孔渐渐放大。
他家主子前日到京后自然是请过大夫的(不止主子要看大夫,带回来的女子也要看),主子休息了一夜却不见多少疗效,昨日上午又换了个大夫瞧,宴会后回到齐王府,太后也派了御医前来诊治,但主子一听御医就火了,他连忙把人家送出府。
今日一早正要出门去请大夫,镇南王就派人送来这药方。瞧这方子,绝非一般人能开得出……
铁砚当然知晓江南首富花老爷(花锦龙年过三十,荣升老爷级别),镇南王妃的胞弟娶了一位妙手回春的女大夫,更是开了医堂,不仅自己坐堂还收了许多徒弟,如今许多弟子已散布在江南各州。
以镇南王府与花家的关系,这清公子身边的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开出这样的方子也应属自然吧,看来那花夫人确实名不虚传!
铁砚笑呵呵的道谢:“铁砚代主子谢过清公子。前辈与向师傅坐会儿,铁砚去将方子送去给主子。”
那个奇怪的丫头
少年踩着欢快的步子来到凤之淩的房前,伸手敲了敲门:“主子,清公子送来个好方子。”
屋内传来一声轻咳。
凤之淩的轻咳代表他有空,示意来人进屋。
铁砚推门进屋,凤之淩正坐在窗前看屋外风景。
铁砚一瞧,皱皱眉,念叨起来:“主子,您都病了这么久,不好好躺着也就罢了,怎么还开了窗!现在可是腊月,冷风都吹屋子里了。”边念边把窗关了起来。
看似没大没小,却都是真正关心的话。
铁砚转身又恢复了笑脸,将手中的方子摊开在凤之淩面前:“主子,你看,清公子送来的药方。”
分明是女子的笔墨,却故意写了草书。凤之淩极好书法,或许旁人看不出,但看在他眼里却是一清二楚。
眼前浮现出那张平淡无奇的脸,莫名的想起。
因感受到大胆的注视而不经意的一瞥所瞧见的神情,不是同情,不是怜悯,是心疼……
他怔了怔,待到再次看去,她的眼神已避了开去,只静静地望着自家主子的背影。
畏惧、痴慕、同情、怜悯,他见的太多了,唯独没有见过那样的神情。
那个女子看似只有十四五岁,彼此毫不相识,为何会有那样的神情?
凤之淩不知道为何看到这张药方子会突然想起那个奇怪的丫头。
铁砚见主子竟然出了神,心里莫名了。
他开始想原因啊,难道是主子见了这方子觉得这大夫医术高明,准备挖镇南王府的墙角?
铁砚伸出手在主子面前晃了晃,轻声问:“主子,这方子可好?”
凤之淩回过神来,顿了顿,微微颔首。
“那马上派人把药抓回来煎服吧?”铁砚欣喜道,虽是请示,人却已经移向门边。
一盏茶不到的工夫,少年又欢快的回到屋里。
凤之淩依旧是那个位置,那个姿势。
铁砚绕到他面前,试探性的问:“主子,要不咱把这位大夫借来府里吧?镇南王府向来与咱们平东王府关系不错。”
虽然主子和清公子堂兄弟俩一个在北一个在南,自小没见过,谈不上交情,可上一辈人关系可是相当不错的,每年都能看到镇南王派人送来许多珍贵药材和江南特产,王爷也每次让来人带些珍贵兽皮和雪山参回去呢,不过后面这些铁砚知趣的没说。
凤之淩手指微动,借大夫?只怕他未必肯借。
“主子,既然他府里有这么好的大夫,为何不带那女子回去医治?”铁砚终于想到了为何这两日心里不安的所在。
“……”
凤之淩虽腿脚不便,但俗话不是说: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
凤之淩自然对远在江南的王伯一家的脾气秉性有些耳闻。
虽然凤之清不大出门,性格温和寡言沉敛,但镇南王府向来乐善好施勤政爱民,这样的人遇到不平事绝不会听之任之。
那日那名侍卫虽然已经出手,却在遇到“更好的选择”时全身而退,这么做自然有这么做的理由。
凤之淩并不爱管闲事,他镇南王府又不缺银子,何况还有江南首富为亲家,自然有钱又不缺好大夫来救治那女子,他在马车内不问原由揽了这事,无非是还他王伯一个人情。(作者:就这么点小事还人情,你赚发了!)
虽然平东王府上下瞒着当年平东王妃突然病逝的细节,他听到的都是只字片语,所以凤之淩并不知道当年花锦龙夫妇亲自到平东王府诊治过他母妃,但当年凤之淩受了伤时已经八岁(虚,实则六周岁半),早已记事,倘若不是镇南王派来一名神医,他的双腿自膝盖以下必当截断,虽然最后仍旧无法行走,却保全了他完整的身体。
…………………………
呃。。。
皎皎认为此时凤之淩还没有动情。。。本人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不管是现实还是虚幻的小说。
而且那也不是怜爱,话说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同时也是心底级自卑的,对于这样的人来说,有了“怜”,绝对会反感而不会有好感。
目前嘛,就是对这种从未见到过的“心疼的眼神”的一种好奇。。。
(年轻人的好奇心永远强大,不管你是外向的还是内向的人,内向的人至少好奇在心里)
皎皎想说天下间定然有一种人,不需要任何动作,单单他的神情,就让人一见到就觉得心会隐隐作痛,但他又是十分的出色,对这样的人怜悯和同情肯定是不适当的。
曾经伤痕累累过的人,遇到一个这样的人,勾起自己曾经的无限伤痛,并不为过。
俺们的皎儿此刻绝对不是动情,第一回动情的主儿还没出现哈。
…………………………
以上是对骨头帖子疑问的解释。。。贴过来给其他产生疑问的朋友看一下
一赔三十
翌日(腊月十四)清晨,皎儿与湘儿没有跟凤之清进宫,俩人逮着机会逛京城去了,确切的说是湘儿拽着她一起去。
两个姑娘皇城里头逛,一红一绿,不远处还跟着两名便衣的侍卫。
皎儿今日可是大出血啊……湘儿从苗寨带来的盘缠都用完了,而她身上的银子也已经所剩无几,今天这么一花,好嘛,回去该想想赚银子的法子了!
不是她小气心疼银子,这该花的时候还是要花的,也不是凭她俩的本事赚不到银子,而是她们身在凤之清身边,根本没赚银子的机会呐!
当然她内衣袋袋里有一把银票,可爹爹太疼她了,给的银票面额也太大了,此时此刻一个不会汉话的“丫头”到钱庄兑那么多大面额的银票,只要掌柜不是傻子都会怀疑……说不定拉她去见官,污蔑她偷来的!
跟着湘儿逛了大半天,抬头竟瞧见前方四个大字,皎儿一喜。
风云赌坊,呵,茫茫人海,你我却能相见——是你不幸,借点银子用用!
皎儿拉了拉湘儿,使了个眼色,两个侍卫在身后也瞧不见“丫头”鼓动“小姐”去赌场的一幕。
湘儿会意,这些日子俩人默契大涨,两人一起走进风云赌坊,此刻也管不了身后的侍卫怎么想了。
赌坊里面,声音虽嘈杂,但屋内还算透得上气,地面也算干净,装修的简单却也大气,到底是京城哈,连赌坊都有天囊之别。
皎儿作为镇南王府的乖宝宝,自然没机会见识赌坊,但离家之后自然是把某些该参观的和不该餐馆的都参观过了。
赌场里清一色的男人们在看到庄家停了双手时,视线纷纷往上看他,又纷纷沿着他的视线转身去看大门。
两名年轻女子,红衣女子十五六岁,绿衣女子十四五岁,束发却未戴簪,显然是未嫁的姑娘家。
(先前那一双梅花簪,湘儿因不懂汉礼,后经皎儿解释,两个姑娘约定日后各自笄礼时佩戴。)
其实许多地方也不是没女子上赌坊,但一般姑娘家却是不去的。
一束束一样的目光让湘儿有些不自在,但看到赌桌上新奇的玩意儿,又恢复了凑热闹的本性。当然也有几个赌徒兼了色鬼的差事,上下打量着清秀的红衣女子。
但男人们虽然诧异,却比不上此刻赢钱的渴望,诧异完又纷纷回头奋战。
赌博从来都是不公平的,比的无非就是手法和速度,赌术和千术向来不分家。
皎儿并不急着下注,做任何事都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更何况她身上银子可不多了。
看了几局,自然看出了门道。
庄家的骰子落了桌,众人下了注,庄家自然还会习惯性的问一句:“买好离手啊,要开了。”
皎儿早已摸出十两银子塞给湘儿,在她耳边轻语一声,湘儿会意,迅速在庄家话音未落时将银子抛在了任意豹子处,庄家身子微微一颤,握着色盅的手顿了顿,在众人的催促声中一咬牙,开了——豹子!
两个姑娘一瞧,欣喜异常,湘儿惊呼出声:“哎?赢了嚒?”
庄家脸色铁青,众赌徒鸦雀无声。
她可是很客气的没有放在某个豹子处的,只借三百两就好了,再说一千八百两,怕是可能出不去这个门。
庄家脸色十分难看的取出三百两银子推过来,皎儿抱了一包银子,手肘轻轻碰了碰湘儿示意回去了。
庄家怎会甘心,瞧出女子的意图,即刻换了一副嘴脸,笑呵呵的哄骗:“姑娘手气这么好,不如赌大一点啊?”
……想把银子要回去?
太没赌品了吧!就这么点银子也容不下?
注:女子在订婚(许嫁)以后出嫁之前行笄礼。一般在十五岁举行,如果一直待嫁未许人,则年至二十也行笄礼,之前束发(少女髻)但不戴簪。
甩不开的采花贼(1)
“妹妹,赢了不少银子啊?”邪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熟悉!
不正是那个让她半夜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嗯…贼人?
不用回头都能确定,因为她们身边的男人们皆对着门口发呆……
这一群都是什么男人啊?看着个男人也会犯花痴……
皎儿与湘儿回头,一抹火红立在赌坊门口,对上那张魅惑众生的脸。
这赌坊里可还有两名凤之清的侍卫呐……
此刻她可是个“苗族丫头”,忍!
皎儿站在湘儿身边,旁人眼里,自然是个丫头身份。
众人自然以为这比京城第一妓还美的红衣男人是在跟红衣女子说话。
都是红衣,若是兄妹也有些可信,虽然男子身上的比女子的还要艳丽,女子的人与衣服皆远远不如男子。
湘儿是极讨厌他的,一副色迷迷的淫贼样,正经女子谁会待见他(若是知道他本就是个采花贼,湘儿就不是只用蜈蚣招待他了),更何况上回她的宝贝蜈蚣被他给踩死了……她养了快半年了!
跟他梁子结大发了!
“你这无赖!——”湘儿一窘,她词穷啊……她娘教她汉话,不可能教她骂人的话,无赖二字还是来了中原路上学的……
众人在她半句骂声中微微回神,却又因这骂声起疑,但见男子不怒反笑,并且笑得更加妖媚,更为不解。
皎儿附在她耳边轻声耳语:“不要生事,我们早些回去。”
湘儿撅了撅嘴,对着他轻哼一声,两人抱着银子正欲离开,却不想那见过许多世面的庄家早已清醒,不是他不想多看几眼漂亮人儿,而是三百两银子更重要啊!要是被当家的知道他二十年功力一局输给一个未出阁的丫头三百两……怕是双手不保!
“姑娘,时辰尚早,不如再赌一吧!”庄家对着已经转身的两个丫头“客气”道。
“……”这赌场真是够小家子气的,只准输钱,不准赢钱。(皎皎:谁让你赢一把就跑!没赌品……)
不经意的皱了下眉,落入正面的焦白眼内,当真急着要走?
焦白轻挑了挑眉,一双桃花眼冲皎儿一挤对她身后庄家道:“我帮妹妹赌一把吧,好久没碰了,也怪想念的……”
眼前的火红迅速到了皎儿身旁的赌桌前,右手一翻,一个五十两的金元宝即在手中,庄家眼角顿时有了笑意,手中的色盅开始摇起来,显然见了金子没在意对方眼里的势在必得。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皎儿与湘儿互看一眼,正跨出一步——咦?袖子勾住了?
微微侧首低头,某人袖长白皙的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的衣袖——这人嘴依旧那么贫,色胆倒似乎收了点。
某人第一次见她尽想那龌龊的事儿,第二次抓起她的手塞了朵雪莲,第三次——只是夹衣袖?
甩不开的采花贼(2)
现在可不是表扬的时候,先不说她们是否被人监视了,但至少风之情的两名侍卫可是看着她们。
某女试图抽回袖子,纹丝不动——莫要以为小皎儿是个毫无内力的毛丫头,想她虽然她对练武没啥兴趣,学的只是三脚猫的花拳绣腿,可再怎样,任督二脉也让百翼燊打开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内力在的。
问题是不就两根手指嚒,又不是陆小凤的灵犀一指,也不是段王爷的一阳指……
这袖子,至少——也该有点晃动吧?
(皎皎:想远了,那是古龙金庸的小说!皎儿:难道你这不是小说?)
湘儿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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