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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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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呆愣,随即又是一番左右对视——就这样?
他们吃的,穿的,住的,都是王府里的,平日又不用银子,罚俸——不痛不痒,就跟五年前一样。
只是应该不止如此吧,看着罚银的数,翻了一倍,这回,或许两个月也见不到个好脸色。
众人一想,又各自哀叹起来。
“非雨,你进屋。”紫藤看向非雨道。
“是,师傅。”非雨丝毫没有讶异之色,似乎早有所料,答得甚为利落。
凤之淩的卧房,白瓷油灯的光很是微弱。
“师弟。”非雨自幼无人时都唤他师弟。
“坐。”凤之淩清瘦的身影背对着他,许是单就一个字,听起来就如平日般的语气无异。
非雨落座,缓缓道出青州城外遇到焦白拦阻,郡主将他一同带进王府以及焦白的身份背景。
凤之淩静静地听他道来,他想知道始末不假,但更想知道何以都未报于他,都是他——最信任的人……
“师弟,你向来喜静,不喜闲杂人入府,那焦白如今虽已向善,却是一身江湖习性难改,但他既是郡主友人,总也不好相拒于府外——”
“怕我不容他?”未等他言毕,凤之淩便极为少有的冷声打断道。
“……”
“传话下去,事不过三。”
凤之淩的嗓音冰冷无情绪,很显然,若有第三次,便越过了他的底线……
非雨起身告退,出了屋子便被那几人一拥而上,拉着他到东侧的石桌旁开始了盘问……
焦焦
“还没动静嚒?”
“没呢。”
“会不会是昨夜天凉,染了风寒?”
“……”
醒来时,门外正好传来压得极低的说话声,是那两个姑娘。
看屋子里的光线,显然已过了卯时。
起身着装,屋外的两人听到了动静,一人立刻转身去取洗漱之物,不多时,便传来叩门声。
萍儿端着清水进到房里,放在桌上,转身担忧地看向正在梳妆台前的粉红身影。
“郡主,可是昨夜染了风寒,身子不适?”
“……昨日有些累,便睡沉了——是什么时辰了?”
“辰时三刻了。”
“你先下去吧。”
萍儿应声出了门,对翠儿一笑,下楼准备早膳去了。
沁馨阁东面的翼楼上,大红廊柱后,一双眼正看着那扇房门,直到从屋里出来的丫头神色无异,才缓下心来。
她向来卯时就起了,今日却迟迟不见出房,焦白担心是昨夜他让她着了凉,想去看看,又想起昨夜之事。
厅中,皎儿刚用过早膳,一抹熟悉的火红步入沁馨阁,焦白眯着桃花眼,笑得勾魂夺魄,仿佛又恢复到那个半夜盗了雪莲花送她时的模样,径自动作优雅的落座。
怎么觉着这人精神气总这么好呢?而且,他似乎从来没有隔夜气,昨夜明明很生气的样子……
“妹妹,今日你可起的晚了。”
“焦——”
焦白干咳了两声打断她,依旧笑着看过去,眼眸中却透着一丝无奈。
“……”提醒她改称呼?
哥哥?已经有了,是凤之清。
焦哥哥?焦大哥?太别扭……
“妹妹,你可以唤我哥哥、焦哥哥、白哥哥,或者焦焦……随你喜欢。”焦白提醒她。
皎儿一听,险些让口水呛到:“……焦——焦?”
那不是母妃的小名,字不同音同……
“哎,原来妹妹你唤的这么顺口,我也最喜欢这个称呼……”焦白笑得灿烂,投来赞许的目光。
她哪里唤的顺口了?
皎儿微拧了眉,问他:“……你,确定?”
焦白但笑不语。
“……焦焦,你昨夜与那么多侍卫……受伤了嚒?”
她承认,这话,问的晚了,只是昨夜问了,他会多想,今日问了,兄妹间的关心,师出有名。
焦白的笑容略微一僵,又立刻笑道:“没心没肺的丫头,才想起问我呢,要受了伤,早管你拿药了。”
这话满是兄妹间的熟络,然而与凤之清的又不同,凤之清总是微笑,话不多,言辞温雅,焦白来自江湖,说话也不内敛、嚼字,他若正经起来,倒有点凤煜辀的味道。
“焦焦,昨夜确是你不该,待会请平东王过来时,可要跟人家赔个不是。”好歹住在人家家里,他还上房揭瓦……
“……”焦白闻言敛了笑容,沉吟一阵,终是点了头。
午后,皎儿请来平东王,让焦白去向他赔罪,早算出他不肯屈膝,准备了茶水,让他端过去。
最后,赔罪之人一句话未说,那盏茶也不过是他在桌上移了三寸……
好在凤煜辀昨夜心情不错,见了多年未见的宝贝儿子,也未怪罪他。
“清”风拂面
八月十八,平平静静的日子过了两日,自前日凤煜辀来过之后,那父子俩总算给了她份安宁,再没来过什么人来请她赴宴之类,甚至始终轮番守在这院子里的云霄、烨然都没再现身,只每日凤煜辀派人送来些时令的新鲜瓜果。
这两日,她与焦白二人未出过沁馨园半步。
一来那日焦白胡闹,把那些个侍卫全得罪光了,二来,前两日事情多把雪娃娃冷落了,那孩子独自在房里,也不出来见见人,若是她走了,岂不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连着两日午后,雪衣被她拉出了房,焦白也不再胡闹,秋深了,皎儿嫌院子里石椅过凉,萍儿和翠儿搬出三张黄花梨木椅和茶案,三个人坐在沁馨阁前院子里,左右两幢翼楼挡着秋风,头顶秋日暖阳,闻着满院的桂花香,品着桂花香茶,近两年内难得的惬意时光。
雪衣十分无奈,他向来最讨厌阳光,冰雪覆盖所建的天池宫终年无阳光照射,他早已习惯了阴冷之地。
然而如今武功尽失,受不住寒冷,才会在中剑后因寒冷倒在雪地上,虽是如此,多年的习性已在,如今身子虽受不住冷,却依旧厌恶阳光。
这两日下来,云霄、烨然等人又是不解又是明白。
不解的是,前两日还言行举止轻浮放肆的焦白突然转了性子,令他几人百思不得其解。
明白的是,这小郡主虽与焦白走的近,却是从两人相遇至今毫无半点女儿家的娇羞之态,显然对他并无男女之情。
再者,原先她对旁人就无半点郡主的架子,平日话虽不太多,但看那神态就使人感觉极为平易近人,据闻花夫人年少也曾行走江湖,许是随了她娘亲,面对江湖人显出江湖儿女随性的一面罢了……
“小雪,别老沉着脸,多晒晒对身子好,长个子。”
“……”雪衣心道,这么晒下去,许是更晚复原……
“妹妹,你打算再住上几日?”焦白不喜欢这里,哪儿都不能去,就像个大笼子。
“……”今日是第五日了,皎儿垂眸算着离去的日子。
正算着时日,院子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人,很多,脚步声,非一般的熟悉,那味道……
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前,他身旁正站着一身苍色衣袍的凤煜辀。
皎儿起身,怔怔地看着来人。
父王怎会让他出来……
倘若那些人再来行刺,该如何是好……
焦白发现,身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暗自苦笑,他,终是比不上与她十年青梅竹马的凤之清……
凤之清立在院门处,看着院中陌生脸庞的女子粉色的身影,扑面而来的桂花香味里透着万般熟悉的香味。
“皎丫头,莫不是太高兴了?”凤煜辀对着院子里发呆的少女笑道。
“……三叔……哥哥……”皎儿回神,苦笑道。
凤之清听到她的唤声,猛的回神,快步到她身前。
皎儿顿时感觉“清”风拂面。
四目相对,一时沉默无语。
凤煜辀是过来人,眼前这情形,他这侄儿显然是喜欢这丫头,摸摸鼻子,好像又做错了事……
不怕被疑谋反?
她本以为自前次凶险之后,父王不会轻易再让他出番地,再者,父王之前,大凤从不设藩王,因此也无明律涉及藩王,但先帝遗诏,藩王不得终身不得出番地,更不能入京,就是圣旨宣也无用。
藩王之子虽无明旨,但暗意分明,若非有充分原由,也都不能随意走动,否则似有谋反之嫌。
而她身为女子又是养女,并非真正皇室宗亲,在男尊女卑深入骨髓的大凤,女子谋反闻所未闻,倒并无那么多避讳,是以前次与凤之清相认之后,在西凤地界馆译之内,并无刻意掩藏身份。
他,竟不怕被疑谋反?
“皎儿——”一声轻唤传来,一名绿衣女子绕到凤之清身侧。
“柯姐姐。”这女子正是皎儿多年未见的安柯儿,南桐城永安药铺掌柜之女,亦是海棠门下首徒。
安柯儿闻言,笑得更为粲然:“多年未见,小丫头长这么大了——这手艺丝毫不差师傅——”
安柯儿虽未见过师傅真容,但自幼见花家一双儿女粉雕玉琢,心中早已明了,如今见她易了容,自是更为肯定。
女子纤长的手指抚上皎儿脸颊,轻轻一捏,诚心赞叹着。
皎儿暗自无语,她这习惯还没改?总是喜欢捏她脸,谁让她学了医,也不怕她身上的毒……
皎儿拉下这双贼手,笑着恭维她:“柯姐姐更加明艳动人了。”
安柯儿啧啧赞道:“小丫头这张嘴真是愈发甜了。”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周遭的气氛突然轻松起来,凤之清的神色也有了些缓和。
凤煜辀已缓步进了院子,院子外,挤了一群镇南王府的侍卫,站在前排的都是父王的亲随,恐扰了二人说话,一时都未敢进来。
这回,凤之清带的人大半都是王府一等一的侍卫,还带着她娘最得意的弟子,大夫、侍卫,都齐备了出的门。
雪娃娃不喜人多,见有人来,早起身回房去了,萍儿和翠儿迅速撤了院子里的三张椅子和茶案。
焦白不作声,只跟在一旁,五人进了沁馨阁厅中,萍儿上了茶水。
凤之清唇色很干,显然是一进平东王府就来了沁馨园,那其余众人……
皎儿轻声吩咐:“萍儿,把院外的人都安排到东翼楼偏厅里稍作休息,安排些茶水。”
萍儿应声往院子里走去。
狐狸的兄弟
凤之清不用茶也不言语,单看着她,凤煜辀干咳一声,笑道:“清儿,一路劳顿了,快用茶。”
“谢王叔。”凤之清的嗓音果然有些干哑,他端起茶来抿了一口,又立刻放下。
凤煜辀瞅着这侄儿,一进门行了礼就立刻问起“妹子”来,连寒暄几句都还没有,就带他过来见她。
“清儿,你父王可好?”凤煜辀问起二十余年未见的兄长,虽然这话每年他二哥派人来都问起。
“父王一切安好,常念着王叔,若非那旨意……”凤之清恭敬的答道。
凤煜辀了然一笑,他又何尝不是如此,真不知道他们父皇为何留下那样一份遗诏……
“清儿第一次到青州城,可要多住些日子——下月初二正是瑶儿大喜之日,这两日本王光顾着那头儿准备,把皎丫头冷清了,今日清儿来了倒是正好,你们兄妹相见多聚聚……空闲时可否替三叔去淩儿那边儿坐坐,他常年一人住在湖心难免冷清……”
原来早先听云霄烨然之言,凤煜辀便知这“兄妹”二人感情颇深,何况,她又是二哥的掌上明珠,凤煜辀当日发出书函,就算到了他这侄儿定会赶来,只是当时并不知原来这孩子对她有情。
为这侄儿的到来,凤煜辀当日在北门关发出飞鸽传书之际,也同时书信发回王府,将原定凤籽瑶的婚期提前了月余,只为他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登门,是以,中秋宴后,这几日都忙着西边儿的事。
凤煜辀说着说着,目光突然变得异常伤感……
原来,这老爷子早已安排妥当,让凤之清借喝喜酒之名而来,只是竟瞒着她,难道算准了她不日就想离去?
多年后,皎儿感叹道,原来这么早就被人“算计”了,凤煜辀的言语里以退为进,再真心流露出慈父感伤之色,天衣无缝,岂止是一石二鸟,功力绝不输给皇帝,果真是狐狸的兄弟……
凤之清前番虽未得那几人报上名号,却也猜得八九分。
父王离京二十余年,当年年纪大的官员多半告老归田,年轻的如今也多在京外就职,他在京中那大半个月里,也无人来探访他,独凤之淩出自平东王府,与他镇南王府相交甚厚。
凤之清虽不善交际,也见识过凤之淩的冷淡,虽明知与他相对只是无语,但不管出自礼仪,或是出自有恩必谢,抑或者他二人都自幼丧母,虽背景不同,总也能体会些许他的苦楚,无论种种,都理应上门拜访他。
“王叔,世子前次出手相助,之清感激不尽,定是要当面谢过。”
凤煜辀得了满意的答复,顿了顿,又寒暄数句后,准备把凤之清安顿到沁馨园西边的清风楼,被凤之清婉言谢绝,他虽是镇南王长子,三个月前京都来旨封他为清平侯,但到底不在自家王府,怎好再占一院,再者他有多想念她……
凤煜辀应了,虽说这二人并非亲兄妹,各自都到了婚龄,住在一个院子里多有不妥,可毕竟连焦白都住在这院子里,相较之下凤之清与她自幼一同长大,更不在话下了。
凤煜辀临走时便言他们一路劳顿,今夜便不设宴款待了,明日再摆接风宴,凤之清当即又婉拒,凤煜辀不容他推搪,皎儿知凤之清不喜酒宴,笑言即是自家人,三叔忙碌喜事,不如摒弃繁琐礼仪,就在沁馨阁内吃顿便饭。
凤煜辀走后,立刻有人送来了日需品。
丫头有情郎
皎儿欲搬去西翼楼与雪娃娃相邻(东西翼楼,楼上各有两间卧房),把主楼腾出来给凤之清,他不允,欲让焦白搬去西翼楼,腾出东翼楼,奈何一看焦白那脸色,就让她改了主意,只得把雪娃娃接到主楼上东屋(主楼上三间卧房),腾出了西翼楼给他。
皎儿令萍儿带安柯儿去了主楼西屋。
好在凤之清向来不计较这些,未在意东西尊卑之别,他自进了院子,尚未打量过焦白,就好似并未见到此人,看来,上回的梁子结大了……
凤之清先前见到她时的灼热目光早已隐藏,他本就内敛,又深怕吓着了她。
看着笑得温和却又一脸疲惫的凤之清,某人心里愈发的紧了。
“哥哥,你先回房梳洗歇息,待酉时再一同用膳可好?”轻声试探他。
“好。”凤之清微笑着颔首,答得十分干脆。
沁馨园只有两名丫头照顾饮食起居,这东半个院全数也不过十余人照料饮食起居,平素也没半个客人,若是有什么忙不过来的地方,都是侍卫给打个下手。
平东王府的侍卫,都是人才啊,闲时充当乐师、传菜、烧水砍柴的,丫头、厨娘、轿夫,哪个不会武……应急的时候也是个侍卫……
许是见院子里两个丫头忙不过来,又是泡茶,又是整顿卧房,又要准备热水,院子里落下两名侍卫来,那半面面具下,半张红脸径直红到了脖颈,原来这俩个丫头有情郎?
其中一人领着凤之清去了西翼楼,另一人蹿到后面厨房去帮着翠儿烧水、运水。
皎儿走到偏厅门前,里面汉子齐刷刷向她行礼。
凤之清带来三十名侍卫,偏厅里黑压压的挤满了人,浓重的汗味飘了出来,不由得想,这么多人,轮番沐浴,得多少水伺候?
如今不在自家里,总不能让凤煜辀的侍卫都下来帮忙烧水,真要如此也不够锅子……
若是能借凤之淩的湖水用用就好了……
话说,那也就是一瞬间的念头,到底快要深秋了,再硬的汉子,经过一番长途奔波也多半受不起凉心的湖水,再者,她怀疑那凤之淩有洁癖……
正发愁之际烨然在她身后飘然落下,憋着笑道:“郡主,府内有温泉浴池……”
他的“好心”换来一记白眼,这人,居然不早说?
烨然委屈的缩了缩脖子。
事后得知,原来平东王府内有两处温泉,小的一处原为平东王妃所爱,自王妃过世后便无人在用,大的一处,当年给了众侍卫仆从使用。
据说当年王妃言,温泉可消除疲劳,放松身心,还可治百病,又可省时省力省柴火,之后院子里人少了,就更加体现出了“省”的妙处……因此,平东王府出现了离奇的一幕,珍贵的温泉池,主子无人用,仆从泡的舒爽。
其实,随行而来年长的几名侍卫,已经是熟门熟路,好比金侍卫……
柯姐姐,饭菜要凉了
果然,金侍卫一行人,由一名侍卫领着去了温泉浴池,再回来时,一身干净衣裳,肚子也喂饱了,也不知他们哪里开的火,不过,这东院里的侍卫百八十个总是有的,应是有间大灶房……
烨然要将他们带去侍卫房休息,众人都不肯去,九成九是怕郡主又不见了……
皎儿让人腾了东西翼楼偏厅旁的两间屋子以及凤之清隔壁的屋子,一间屋子安排住了十个人,好在天还不算太凉,取来十余条棉被,各屋留了二人守夜(其实是守着郡主),其余打了地铺休息。
雪衣向来都在房里用膳,焦白这两日都与她一同在厅中用膳。酉时三刻,沁馨阁内,皎儿、安柯儿、凤之清、焦白四人围坐,桌上摆着几道菜肴。
凤之清不喜盛宴,爱清静,他的饮食也向来清淡,面前这几道菜都是选了他的口味做的。
明明都是合他胃口的菜,但凤之清却用的很少,此刻他没有初到时的深情凝视,淡淡的笑容与极为温和自然。
但其实云淡风轻下,却是一颗忧心……刚到时见了皎儿,无心理会焦白,但此刻见皎儿对焦白不似之前那般冷淡。
焦白自他到来,便未出过声,与凤之清一样,无视对方,此时只偶尔过来一筷子菜,倒也不似之前自鸣得意。
安柯儿二十五六岁,却尚未嫁人,一心钻研医术,不开口时外表柔弱温婉,实则除了医术上谨慎外,生活中大大咧咧,食不言寝不语在她身上绝对丝毫体现不了。
饭桌上,安柯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家里边的人和事,其实,她自己也不过刚云游了四年才回到南桐两个月。
安柯儿并不知赤灵山和轩辕家之事,她以为皎儿与她和师傅一样,喜欢云游罢了。
“皎儿,子竣可想你了,如今他长得可漂亮了。”安柯儿尝试以情感人,把她带回家。
皎儿暗自无语,这么喜欢小孩,她为何不嫁人生子呢?
“皎儿,师傅和镇南王妃做了好多你的衣裳……”
虽然王府和花家银子多,也不至于这么浪费吧,万一不合身,这话显然不符合两家一贯节俭的风格……
“皎儿,海堂多了好几个小师妹……”
她娘,就喜欢收女弟子,十个里头至少七个是女子……
“皎儿——”
“柯姐姐,饭菜要凉了……”终于,一刻钟后,有人应声了。
“……哦。”安柯儿眨眨眼,应了一声。
耳根子总算清静了,却不想……
“皎儿,晚上我去你房里再说啊……”
皎儿无语,今夜,怎么挨呢?
用过晚膳,凤之清丝毫不问及她在外之事,甚至连前次之事,也只字未提,反倒让皎儿无力,她向凤之清大略问起了父王、母妃以及小凤之祥,凤之清温和应答了数句之后,二人又没了话题,便请他早些回房歇息。
凤之清与焦白各自回了房,安柯儿果真一路跟着进了她的屋子……
莫不是铁打的心
安柯儿径自坐下倒了杯茶,这架势大有彻夜审讯的意思。
皎儿平日并不会用过晚上便就寝,但显然今日不同往日,命丫头取来清水准备洗漱——就寝。
待到坐在梳妆台前取下头饰时,安柯儿放下手中茶杯,开始了盘问。
“皎儿,那人是什么人?”安柯儿指的是焦白,她并不认得焦白,半年前她并不在南桐城中,但行走江湖,虽是行医,前几年也略听过焦白恶名,只是并不知晓此人便是人称小白龙的采花大盗焦白。
(注:小白龙并非雅号,只因名字里有个白,轻功又极好,犹如飞龙在天,故有此一号)
“柯姐姐莫不是见他美色,一见钟情了?”有人装糊涂。
“你个小丫头,又胡说什么……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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