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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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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见状不由得一声咒骂,强行收回掌力,落地,已有一丝腥红自唇边渗出。
南宫无极那一掌本是用了全力,如此一来,伤了自身。
男人的俊脸沉到了海底,双目欲喷出火来。
诶?皎儿哪里想到他会因不想伤到自己而强行收掌,原本气愤他又下杀手,这下,倒是她心虚了。
“你,怎样?”声音有些发颤,一半是心虚,另一半是什么,她也不清楚。
欲上前看他,手腕被身旁焦白扣住,显然,这妖孽又火上浇油!
如此一来,南宫无极火了,纵身一跃,回了自己房里。
这一回,惨了某人,一直忙到酉时过了,晚膳都没时辰用,尽是给他们熬药了,一人伤寒深重,一人受了内伤。幸好有酷叔叔帮忙端药给焦白……
没心没肺
端着药叩响男人的房门,里头好一会儿没人应,正欲转身走,男人冷冰冰的声音传了出来。
“进来!”
推门进去,南宫无极正在床沿上打坐,男人闭目养神,不像要搭理人的样子。
“煎了药,乘热喝了吧。”将一盅药放在桌案上,欲退出房去。
“你当真要护着他!”身后响起南宫无极咬牙切齿的嗓音。
“……”看来,这世上回头是岸皆是屁话,正邪皆不容焦白?
“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他采花无数,你容他在身边,想引狼入室不成?”
瞧着眼前没心没肺,拿他当草,拿采花贼当宝的女子,南宫无极那个气啊!
“……他近两年并不曾再犯案,去年江湖上劫富济贫的侠盗便是他,何故赶尽杀绝?”
皎儿不明白,像南宫无极这样的人,应该同焦白同病相怜才是,照他的说法,无极宫并未嗜杀,退一万步说,就算当年确是邪教,只要改过向善,造福武林与百姓也未尝不可,如今怎盯着焦白不放?
南宫无极不屑的冷哼,他道:“无论如何,还是个贼!”
男人低声哼哼:“难保日后不犯旧疾——再来偷人!”
哎!这话倒是不错,想当日,她也这么想来着……
改明儿找她爹爹借他些银子,让他做点正经事谋生吧(那利息还是要照算的……)。
“将药喝了吧!”他管那么多闲事干嘛,他自己不都是一堆烦心事?
“……”南宫无极不作声,气,哪是一两句温言软语便能消的!
药,渐凉,手,鬼使神差般的端起药盅,朝他走去。
浓浓的药味与她的芳香同时近身,南宫无极缓缓睁开双眼,稍作迟疑,伸手接过药盅。
转身欲退去的人儿突地被一拽,仰身落入身后结实的怀里……
这厮也不怕打翻了药,好歹熬了两个时辰……(皎皎:迟钝的丫头,此刻应该想点别的吧?)
南宫无极左手托着药盅,右手扣着柔软纤细的腰肢,男人的深瞳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耳畔,温热的气息使得迟钝的女子意识到了此刻二人姿势中的暧昧。
“你……做甚么?”突然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油然而生,为嘛好心给他熬药呢!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南宫无极在她耳边低声控诉,听不出责怪之意,只有满满的无奈。
“……”今日第二回从他嘴里听到这个词形容自己。
她对他还不够“有心有肺”?
深山里捡了他,连累她半日内被第二次追杀,带他下崖底,那么重的身子骨,给他解毒,伺候了十余日,临走还给他留下白熊披风,此刻又给他煎药……
一个陌生人,还要怎么好,才算“有心”?
“你先用了药再说。”拖字诀为上,先离开他的禁锢要紧,这么窝在他怀里算甚么?
“好。”答得极为爽快,然而手上却没放松半分,男人一仰头,半温不凉的药一口灌下……
一亲芳泽
“不苦?”皎儿纳闷了,这几味药科都是极苦的。
“苦。”南宫无极向来都极为诚实,男人邪邪一笑,下一瞬间,浓郁的药味儿直袭怀中少女的口鼻。
“唔……”苦死了!这人甚么心态,苦也要拉个垫背的?
男人的舌乘她一时苦的咋舌之际滑进她的口,他在吸吮女子口中的香甜。
初……初吻被掠夺了?
无路可退,后脑勺顶着男人的前胸,额头顶着男人的脖颈……
南宫无极低下头来一亲芳泽,生涩地探向少女的齿间。
本想惩罚她令自己喝下一碗苦药,却情不自禁沉沦在她的香甜之中。
敢亲她?这厮真是愈发胆大了……
“……”血腥味在她口中蔓延开来,咬废他!
南宫无极毫无反应,抑或是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害人不浅,此刻这点疼痛算甚么?
“……”待会有你受的,推不开他,咬不松口,某女暗自愤恨。
待到南宫无极结束了这个初吻,二人颊上均染了红晕,男人的大掌仍未松开,抬起头闭着双目,轻轻喘着气。
皎儿试着动了动身子,反被禁锢的更紧……
呃,好吧,在男人的怀里动弹,只能是引火焚身,见他不再有“非礼”自己的举动,暂且再窝一会。
半晌,忍无可忍的人儿开口道:“你……还好吧?”
南宫无极已平复气息,闻听此言,一时摸不着头绪,男女轻吻之后,何出此言?
随即又邪魅一笑,敢情她在讽刺他“无能”,不能继续?
闻听耳后一声充满暧昧的轻笑,皎儿知道他想多了……
“你的舌头,不痛?不麻?不肿?”某女好心的提醒他。
有点痛,有点麻,有点肿,不都是被她咬后的正常反应嚒?
“你咬的,我欢喜。”怎么,咬过了以后心疼他了?男人不禁有一丝窃喜自心底起。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有受虐的倾向。
“那自明日起大舌头也欢喜?”
“……你,说甚么?”南宫无极不可置信得将怀中的女子翻转过来面对自己。
“若是你想连续三天大舌头,大可以此刻不去漱口……”
她的汗液碰到他的肌肤或许仍不显作用,然而这些日子以来,他体内的毒素渐渐排除体外,方才咬破了他的舌头,她唾液中的毒素直接进到他血液中……
“……你,给我下毒?”南宫无极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着面前一双红唇,难以想象,她竟随时防着自己?
“错了,是你不问自取……”这话怎么说的,明明她是被迫施毒……
“既然如此……”已中了她的毒,当然要“取”个够本!
男人的左手早已放下药盅,大掌突然扣上她的后脑,将她的退路封死,薄唇,再次欺来……
心向着他
这死男人,害得她一夜未眠,双眼肿了,纵使易了容也这般明显……
望着铜镜中的脸,皎儿蹙眉,身边一时也没这类药敷一敷。
小二按时前来送洗漱热水,唤他进来,背身于他的皎儿请他悄悄取些冰来,小童应声出房,心道:敢情那几位爷昨日打将起来不慎伤了这姑娘?
辰时,出得房门,门外那三人又已立在院中对峙。
见她出房,焦白纵身跃来,令人意外的是南宫无极并未相阻,依旧背对着她同古峰对视。
红衣的男人盯着她的脸、颈,猛瞧,未发现异样,这才长出一口气来。
这,怎么跟抓奸似的?
“大清早的都立在院子里做甚么?都病好了,皮又痒痒了?”
“妹妹,昨夜你帮我报仇了?”焦白恢复了一脸魅惑众生的笑。
“?”此话怎讲?
焦白伸手指了指院子里背立的男人,一努嘴,随即但笑不语。
呃,想想似乎咬破了他的唇……敢情那厮的唇也肿了?
他不在房里头待着跑出来“现眼”?也不怕在焦白面前丢了无极宫的脸面……
“报什么仇?你又没伤着哪儿!”他这伤寒不是自找来得嚒!
“那他的……”焦白蹙眉不解。
“那是药太烫,烫着嘴了。”皎儿不以为意,淡声道。
“他说话大舌头……”某人继续追问。
“药太苦,咬着舌头不足为奇。”敢情没见过自己咬了舌头的人?
“……”这话也太牵强了!焦白凌乱了,桃花眼一眯,疑心又起。
“焦焦,今日闲得慌?”皎儿露出一个无害的笑来。
某男一哆嗦,这“焦焦”二字可是甚少听到她唤呐,顿觉诡异!
“听说这阳平城内有家别具一格的花楼,姑娘与小官皆凭才艺……若是你太闲,可以前去“助”个场。”
“……”妖孽般的五官顿时扭作一团,他想起初遇她时,她的威胁。
哼!一个个的都来欺负她,敢来盘问质疑……
背立的男人肩头微微一颤,先前对于她将昨夜之事推得一干二净而起的不悦立刻抛诸脑后,转过身微扯着肿痛的嘴角笑着凝视语出惊人的少女,在他听来,这话分明是在帮他,以堵那贼男的嘴,她心向着他。
他这一转身,惊了皎儿,虽说已知他唇上红肿,可万没想到这般严重……
不过,谁让他不问自取,还要……得寸进尺!
左右护法
院中的古峰突然握紧飞虹剑,黑纱下,男人蹙起眉。
焦白凝了“丑颜”,桃花眼一眯,身姿不知何时已变过,挺身护在她身前。
南宫无极面不改色,依旧十分难看的笑着。
皎儿蹙眉,这气味,委实够乱……
不高的院墙,纵身跃进两个黑衣人,疾步到神色如常的男人身后,俯身行单膝跪拜礼。
“起。”南宫无极帅气的一拂袖,吐出一个字来。(大舌头中,尽量简言)
两人起身站立,细细打量起院子里其余三人,很快便发现身前主子的视线似乎一直落在红衣男人身后的女子身上,二人回首对视一眼,仅一眼,便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猜想,随即都明了了。
崖上那一丝隐隐的芳香不正是此刻这名女子身上的气息……
这忠心耿耿的二人不约而同大跨步跃上前,焦白那个激动,显然,他认为这无极宫准备抢人……
凭着二人的气息步伐看来,都不是省油的灯,他正要以攻为守,却见二人俯身又跪!
“姑娘之恩,无极宫定当铭记,请受我二人一拜!”
“不必多礼……”他手下怎这般聪明呐?难道她脑门上写着“恩人”二字?
南宫无极干咳一声,这两人也太主动了……
地上那二人正好起身,闻听身后主子示意回身欲回他身侧,一转身,纷纷石化。
二人瞪着双目瞅着自家主子的脸,确切的说是原先那双薄唇!
无心无恒二人的脸刷的变红,随即半露在衣领外的脖子也红了,双肩轻微发颤,若不是南宫无极的脸色沉了下来,这二人定要捧腹大笑,何至于憋得这般辛苦!
他们的主子啊,自幼一道长大整日整月整年酷酷的小宫主,总算是长大了……
年龄相仿的三人,无心一双儿女已活蹦乱跳,无恒也已有了一对宝贝女儿,偏偏这么些年,无极宫主对女色丝毫没有兴趣,私下里这二人那个急啊,原来,只是没有遇到命里的人。
南宫无极不说话,一出口,他的大舌头,非让这二人当场笑喷,不如让他们憋着好了,憋死算了!
好在,无极宫左右护法都甚为了解南宫无极的脾气,半晌之后,皆自行平复了波涛汹涌的血脉。
这期间,院中唯一的女子那叫一个尴尬,看这二人反应,显然都是过来人,这二人并不像焦白会来细看自己再去确定什么,看到自家主子的脸便满脑子开始了臆想……
眼前院子里虽只落下二人,然而周围空气中的气味,冬日里虽冷而淡……却分明有数十人隐身在暗处。
乘着昨夜睡不着皎儿细细一想,昨日在街市上,焦白一身红衣及其妖媚的脸庞毫不掩饰现于人前,这厮又现了轻功,若是引来那些人再来寻仇,岂不是与南宫无极迎面撞上。
今日正欲说离开这阳平城,此刻他门众赶来,虽是不用再担心昨日令他受伤而使他可能陷入危难,但也不想再见着厮杀,好歹她救了他,若是他日再起厮杀,岂不是自己间接也沾上了那些人的鲜血。
这些话自然是放在心里,那霸道的男人心里指不定正想报仇雪恨。
巳时,易了容的古峰驾着马车驶出阳平城(没法子,那黑纱斗笠委实是另一种招摇……),只因她说想去尝尝濮阳城的“桐蛋”,南宫无极不疑有他(在某人眼中,这丫头就是个贪吃鬼),乐得前去。
无心无恒及一干弟兄并不时刻尾随主子,只远远暗随,这俩人早已达成默契,主子谈情说爱,傻子才去妨碍!
(这两人恨不得将她身旁那两名男子一道拉走……)
是你生辰?
自打无极宫门众赶来,再要逃走更是渺茫,本来,焦白与古峰联手也只同南宫无极打个平手,如今无极宫门众赶来,南宫无极如虎添翼,怪只怪那日他强行收掌受了伤,一时心太软,没走……
南宫无极自被毒得连着三日大着舌头,倒也不敢再造次,然而一路上马车内这男人看过来的眼神愈发情意绵绵,这气氛愈发暧昧不清。
焦白不傻,怎会瞧不出来,每每恨恨的瞪着南宫无极,他偷偷提议,不如路上试试用些迷药将这群人迷晕。
不是她没想过,南宫无极身上早试过了,没效,尽管这些日子他体内毒素渐少,可迷药之毒太淡,除非百日香,其余之物哪里毒的了他,就算他一干门众被迷晕了,他不倒,又有何用。
中了百日香,不喂下花瓣解毒等同于杀了他,那般艰辛岂不白救,喂下吧,没几个时辰他又会追来……
有左右护法每日替他运功疗伤,那男人复元的奇快,脸上的神采一日比一日好,真真是救了个麻烦!
转眼之间,又过十余日,前几日,四人并未进濮阳城,在濮阳城百里外的濮华县上寻了间僻静的客栈住下,这里民风十分淳朴,甚少有武林中人往来。
这两日,暗中围着客栈的人不知不觉离去了一半,许是被派出去查探他那些仇家的消息去了。
自出了阳平城,焦白戴了顶毡帽帽子,围了个毛皮围脖,将一张妖孽脸藏了个严实,一身妖异的红衣天天被掩藏在一身苍色外袍下。(没法子,那丫头不许他招摇,恐再被人追杀,她美其名曰,防寒……)
子月十五,用过早膳,焦白溜了出去。
再回来时,焦白一声不吭径直来到正在房内捣药的女子面前,衣袖一伸,递来一双红鸡蛋……
若说没有感动,那绝对骗人,往年娘或外婆都会给她准备红鸡蛋,爷爷同爹爹会封个红包,外公外婆会拿出研究了一年的药与毒作生辰礼,还有去年与她一道过生辰,买了一对梅花簪的湘儿……
看着一双红鸡蛋,想起已近两年离家在外,一张张鲜活的脸浮现眼前。
抬眸,皎儿看向如今身为兄长角色的焦白,好奇怪呢,有时看他愈发像个孩子,跟她撒娇,有时却真像个哥哥。
“大清早的溜出去,就为寻这个?伤寒才好没几日,何苦再闹个病。”
“……妹妹,我又不是豆腐做的!”焦白抗议了,前一次受寒那是在冰天雪地里寻人,他哪里那么娇弱了!
不过,话虽这么说,脸上却是笑得粲然,她话里的关心怎会听不出。
“今日是你生辰?”南宫无极神出鬼没早已盖过古峰,男人眯着眼瞟着那双红鸡蛋。
焦白暗自咬牙,这人功力一旦恢复,那轻功远将他给比下去了,他靠过来,自己竟都没发现。
“……”莫非他也要给她找红鸡蛋?
南宫无极见她默不作声,也不再问,径自坐下饮了一杯茶便匆匆出去了。
直到他离去,屋内二人才自在下来,没法子,那人的气场实在太大。
午膳时,哑小二送来了长寿面,面上浇头竟然有蛇肉……冰天雪地,哪里寻的蛇?
庙会独处
用过午膳,焦白邀她一道去濮阳城内庙会,说是城西城隍庙,月朔、望,廿五日有庙会,今日正好望日,显然是他清晨出去寻红鸡蛋时从县民处听来的。
“……”这,她与焦白恐怕出不得这个门吧?
正在踌躇之际,身后响起“鬼魅”般的嗓音:“在屋里待了不少日子,出去走走也好。”
咦?她在屋里待这么久还不是拜他所赐,今日这么给面子,他不怕她偷跑?莫不是因为她过生辰?
还未来得及高兴,脚下才一动,却听后半句话:“我陪你去。”
“……”他这大舌头还未好,还是故意一句话分开说,耍她玩?
“没兴致。”天知道她多想出去走走,自遇到他整日在他眼皮子底下,这要是梅雨季,人都发霉了……
欲回房捣药,方一回身便被一爪子拦腰带起,哎,好歹让她带上件披风吧……
焦白欲跃起直追,不料被南宫无极身旁的无恒阻拦,一红一黑两个身影在院中徒手交战起来,好在这客栈僻静异常(传说闹鬼,没人敢来住),掌柜年已七旬,几乎耳聋眼瞎,唯一的小二又是个哑巴。
墙外二人双脚落地,男人身旁另一名属下极其“贴心”的追来递上她平日出房到院中散心时用的白熊披风……
南宫无极的轻功委实好过焦白不少,不过大半个时辰便见了城门,快马加鞭不过如此,皎儿咋舌不已,这少说也有六十里地,连大气都没喘!
今日放晴,午后冬阳又消了三分寒意,初一、十五上香日,本就是善男信女上香之日,再加上正值庙会之日,濮阳城内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大部分皆是向着城西而去。
来到城西,摊贩、游人、上香的、祈福的,人山人海,络绎不绝,这场面许久不遇,委实让人咋舌……
皎儿并非冲着庙会欲来人群中凑热闹,相比凑热闹,她还是更热衷看热闹,今日不过是想出来走走,眼前这游人如织、人潮涌动,不由得脚下停顿。
上香?这濮阳城的城隍老爷,又不是自家封地的老爷,有何好求!
那些个摊贩上的小玩意儿,有品质的吧,花满楼里什么没有,没品质的吧,也不屑一看。
糖人、拨浪鼓、九连环、套圈,都是些小孩子玩的把戏,看看他人玩闹就好。
倒是杂耍说唱有些意思,不远处,有人正在高空踩绳,十四五岁的花样少女双臂张开,双手各执一根竹竿,竹竿之上各顶一只碟子,底下叫好之声不断,这倒不错,不用往前挤,在外圈也能欣赏。
南宫无极自身并不喜欢凑热闹,他常年在无极宫内练功,管理门众,别说如今,就是孩童之时也无兴趣,只是今日得知她生辰,方问了无心有何女儿家欢喜之事(好歹人家有儿有女,不耻下问),他道今日有庙会,这才陪她前来。
只是,为何完全与无心所说不同,竟瞧不出她有任何欢喜神色。
呃,似乎这也不赖,不爱凑热闹的性子,适合无极宫的生活。
人愈来愈多,以防被挤散(某男招蜂引蝶,吸引无数女子“竞折腰”),南宫无极的大掌握上了她的手……
某只爪子没有感觉到预想中她的拒绝,心中顿时狂喜。
让人嫉妒
这边厢,皎儿正聚精会神看空中杂耍的妙龄少女,完全没意识到手被某只爪子握了起来,抑或者同南宫无极出门,防人之心都没了,潜意识里有个声音——这厮会保护自己。
不过,话虽如此,好歹也行走了两年江湖,杀气总能体会些许,呃,为何人潮涌动的庙会上竟感觉到了杀气?
停下欣赏杂耍的双眸向周围探去,皎儿凌乱了,这些个女子为何这般模样?
有的含羞带怯朝她这厢看一眼,又急急躲闪,有的痴傻一般看过来,有的瞪着自己,双目欲喷出火来?
一瞬间,某女明白了,定是身边的男人在这不大不小的城池里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招蜂引蝶迷倒了一片,敢情这些女子甚少出门,没见过妖孽似的焦白那样的人物?
不对,那与她何干?他立在自己身旁,可自己又没梳妇人头……
顺着某个凶悍女子的视线,皎儿发现了其中缘由,原来这厮抓着自己的手?
怪不得这些个大胆的女子眼中带着嫉恨不屑,应是在讥讽她不知廉耻……
人,往往如此,此刻要换了她们其中任何一人,哪一名女子自己得了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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