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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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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日惜字如金的少年,今夜主动开口言语,谈不上日出西山,至少也犹如天狗食月,何等的稀有!


    端起茶碟抿了一口茶,西湖龙井香馥若兰透着那人间仙境般的家乡味。


    皎儿等他道出因何事前来,少年却复又沉静,厢房内忽又静谧无声。


    他既不欲说,她也不欲相问,强人所难从来不是她所好。


    窗外,远处高空偶起一棵火树银花,心中不由得挂念起无极的安危,纵使他武艺那般超群。


    眼前的少女犹如娇艳的红梅静静地绽放在初春的夜间,娇颜看似沉静,却在忧心那人。


    凤之淩进城前已收到线报言武林各派乔装至开封城围剿南宫无极,那些人为避开无极宫耳目一路行事极为谨慎,南宫无极随行不足二十人(原先赶来的另半数已遣回无极宫),显然此次各门派避开了无极宫各分舵的眼线。


    若非凤之淩近些年派出文昊等人招揽了一批青年门客,此番聚在开封城外方圆数百里内,许是未必能探得到。


    酉时,正是锦衣少年遣人假扮引无极宫人得信,促使南宫无极出城迎敌。


    武林中人之事理应让其自行解决,凤之淩自然不许开封城中百姓有所损伤,更不许她有半分危险。


    一旁画筒之中正是那幅前番未及送出的红梅图,眼见她无心于此,锦衣少年满心苦涩。




话外之音无人解

房中静谧许久,皎儿才想起自己前番的不告而别来,抬眸朝对面沉默的锦衣少年望去。


    少女朱唇轻启:“前番事出突然,不告而别,望淩哥哥莫要介怀。”


    凤之淩抬眸静静凝视眼前略带清浅笑容望向自己的少女,他能否依她之言不介怀?


    倘若不介怀,何须令人四处查探她下落,何须日夜等待书函,何须赶来与她相见。


    她是当真不懂还是故作不知,抑或者她眼中早已只见那一人。


    曾几何时,她注视自己,宛如前世曾相见,如今,她心里记挂着旁人,笑着让他莫要介怀,眼里无他。


    锦衣少年泛起一抹淡淡的苦笑,轻声应道:“无恙便好。”


    他是指王府墙外的机关?


    呃,那一处白骨盛草如此明目,那机关应是多年未有人亲尝,也就她几人不知情傻傻的往那北墙走。


    诶,她不告而别险些酿出大祸,如今想来真是一桩蠢事,亏得古峰不知从何处听得她受伤,前来探视她,否则一旦命丧机关之下,给几家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


    少年突觉方才之言使她想起王府后墙骇人之景,原本是释怀之言,此刻却失了本意。


    “近来,可好?”凤之淩薄唇轻启。


    “多谢凌哥哥挂念,皎儿甚好。”


    好与不好他不是都已知晓,何故再相问,眼前的少年究竟想与她说甚么。


    凤之淩微微莞尔,暗笑自己多此一问,梅的傲骨,再多凶险,也不会与人报忧。


    今夜,凤之淩极为反常,莫非……一丝不祥莫名涌现。


    “不知凌哥哥此行所为何事?”心中一紧,问话自然开门见山。


    少年暗暗苦笑,她言辞中突起的戒心分明,是否恐他派兵助各门派围剿无极宫……她是当真不懂他。


    凤之淩垂眸淡淡道:“听闻开封红梅傲雪,今年犹胜往年,特来此一游。”


    “……”城外红梅绽放傲雪独立虽是不错,然而他此番单单为出游赏梅却显然不足为外人信。


    若是文昊非雨为他先行上路开路打点而恰巧遇到了她,或许说的通些,可十余日前分明她与无极根本未在青州城到开封城沿途之中,何以能遇上那二人。


    他将自己请来,却不吐真言,莫非此行真为无极而来,欲与各派联手剿灭无极宫?


    她进楼时将那白熊披风卸下,此刻云霄四人皆不在,莫不是拿去做了物证以此要挟于他!


    “凌哥哥,时辰不早,皎儿先行告辞。”红衣娇艳神色微变,焦虑之色赫然,起身欲离去。


    凤之淩并不答话,一双凤眸深不见底。


    少年心中一阵怅然,她是听出他话外之音刻意回避抑或是急于回去等候那人归来。


    门外忽有脚步声传来,回首望去,有人掀起门帘,含笑的灰衣少年端着两盏热茶前来更换。


    “铁砚见过郡主。”少年的笑真诚无害,如一股春风般瞬间缓和了房内尴尬的氛围。


    铁砚上前换过茶盏,笑着请她用茶,她原已起身,这少年分明知晓她欲离去,却特意来此打圆场。


    “郡主,今夜正是元宵佳节,厨房备了元宵,片刻便好。”少年无限诚意,一双鹿眼忽闪忽闪,瞧不出一丝做作之态。


    转眸于他,莫非是她多疑了,凤之淩并无心灭无极宫,那他寻来又是为何?


    眼前少年千里寻梅,一丝心念忽起,皎儿立刻被这一想法吓了一跳!心中直道不可能如此。


    然而他此番前来言行举止又委实透着太多悬疑,让她琢磨不透。




血染佳节(1)

城南三十里外,数日天晴,未将之前连日的春雪全数消融,天上皓月当空,银光挥洒,晶莹四现,然而那一道道闪耀着寒冷银光的剑锋在此刻更为叫人瞩目。


    黑衣长袍的男人傲视眼前数倍于已的“武林正道”,冷冽的杀气在空气中凝结,一声冷笑划破长空。


    人群中一道苍劲干涩的嗓音厉声喝道:“南宫无极,吾等替天行道,今夜,便是你死期!”


    说话之人正是那武当掌门虚玄子,眼见南宫无极随行十余人,途中三分惧意已扫,今日势要将无极宫主剿杀!


    狂傲不羁如地狱鬼魅,一双深瞳中满是不屑,千年寒冰般的嗓音讥笑来者:“本座拭目以待!”


    一声长啸,银光纵横,少林、武当、峨眉、昆仑、华山、崆峒、青城、点苍,各派精英一掠而上,厮杀声一片。


    南宫无极徒手纵身迎敌,无刀无剑,男人的双掌是最好的利器,掌风所到之处,一声声哀嚎伴着骨骼断裂之声同时响起,风至骨出,干脆利落,满地银霜之上,立时便有点点腥红点缀,转眼之间血腥味已弥漫开来。


    仅三招,已重伤近身而来的各派弟子十余名,立时,其余弟子皆已退于鬼魅男人五丈之外,转而围攻其党羽。


    五丈外,无恒以一当十,另十余兄弟,两人一双背对背应敌,凭借十余年默契与无极宫变化万千的剑招,皆一人抵挡着面前数剑。


    少林、武当、峨眉、昆仑等八派掌门将南宫无极围在正中,少林大伏魔杖、武当太极剑、峨眉回风拂柳剑、昆仑迅雷剑,自四面八方齐齐攻来。


    黑衣男子笑得肆意,笑得张狂,片刻不到已接下数十招。


    各派不断更换掌法剑招之际,忽而其唇边邪魅一现,立时已得一剑,男人挥剑如电,反手已挑出一剑!


    一声凄厉惨叫,华山派掌门任不屈倒退出数丈,滴滴温热鲜红自中年男人低垂的指尖滴落,右手筋脉已断!


    眨眼间,八方已失一角,其余七人顿时心中骇然,气势稍馁,剑气掌风皆已乱三分。


    南宫无极持剑并无特定招式,无极宫的剑术本就是以意驭剑,随心所欲,千变万化,无穷无尽。


    然而今日他却要将这些“武林正道”狠狠羞辱一番,以报他们不远千辛赶来灭教之“恩”以及前番之辱!


    只见那黑袍忽而一招少林罗汉剑,忽而一招武当柔云剑,眨眼又见一招峨眉绝剑,快如闪电、势如破竹。


    不过十数招,众人大骇,这剑剑分明皆是各派独门绝招,方才对他使过,此刻便已被他使出!


    这人竟在频频接招护身之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悄无声息间将各派精华盗去,此刻皆用来反攻他们!


    原来他数十招只守不攻,便是意在于此!


    南宫无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手执剑纵横穿梭于数剑之间,一手掌风绝辣凌厉,众人顿时直觉他一人突变二人,犹如对战一双人般。




血染佳节(2)

此番,星宿派未在其中,许是因前次炼制的剧毒未能将南宫无极毙命,此次未敢妄动。


    然而并非只有星宿派擅使暗器,其余各派实则皆有习之,只不过星宿派用毒,配合暗器方能达到最高效用,而那些自称名门正派往往碍于“君子”之名习而不用。


    就好似何人会想到武林正派会与星宿派勾结,炼制毒物对付武林“邪魔歪教”的无极宫,同样,今夜,无人认为对付魔教使出暗器有何不妥。


    众人眼见南宫无极势不可挡,有一人于刀剑之间,左手掌心朝下,反手发出峨眉五毒梅花针。


    黑袍男子看似未避未挡之间,一个掌风顺势而起,那五枚毒针瞬间偏离方向,朝一旁点苍掌门而去……


    无心与其三名属下赶到之际,围攻南宫无极之人已仅剩少林、武当、峨眉、昆仑四人,其余各派众弟子也已伤近半数,四人纵身跃入其中,与无恒等人并肩厮杀!


    元宵佳节,本是一派喜气洋洋,然而此时此地只余刀剑相撞之声、满地腥红、一片血腥气以及声声哀嚎!


    不到片刻,昆仑派掌门亦被折断右臂,剑掷于地,那手肘白骨尽显,鲜血淋漓,异常骇人!


    峨嵋老尼中了自身所发反射而回的暗器,当即刺瞎一眼,面部扭曲疾声痛呼!


    眼见南宫无极势不可挡,己方之人却已所剩无几,老道心中早已无方才气势,武当太极剑法本是出神入化,此刻却是显现不出威力,抑或者多使一招便被他多盗取一招!


    南宫无极一招云起龙骧刺向老道面门,虚玄子大骇,举剑护向自己面部,岂料他剑锋一转,朝着他执剑之腕袭来……


    少林大力金刚掌果然名不虚传,然而老和尚虽有数十年功力,却已是风烛残年之龄。


    南宫无极虽未及三十,然而一身内功却已是如日方中。


    这二人对掌,黑袍的男人丝毫无畏,硬生生将其接下,男人勾唇之际一运气,掌劲又上三分,眨眼间,老和尚退出数丈,方立稳,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不想,这无极宫短短十余年竟已修得如此武学境界!两百招之内,已将武林八大门派之首细数击落,前番设计于他,未与其正面交手上三招,此刻想来,若非那时已下毒于他,那日便如今夜这般了吧!


    实则,今夜皮破骨出,剑挑筋脉,掌震内腹,已是无极宫网开一面,若非无极宫本不喜杀戮,若非答应她不到万不得已留人一命,岂能仅是如此!


    银光中,男人狂放无边,冷声讥讽道:“无极宫不屑取尔等鼠辈性命,今夜留下尔等项上之物,若他日再来犯,休怪本座踏平武林!”


    言罢,那黑袍拂袖离去。


    男人的话傲气不可一世,然则若真要掀起武林血雨腥风,却也并非易事,无极宫门内不足八百,青壮年仅三成,其余皆为老者、妇女及孩童,何况男女老幼皆以潜心武学为好,无心杀戮名利,试想单单少林一门便有三千弟子,各派倾巢而出数以万计。


    今夜之战,以少胜多,三分胜在这行人为全万一乔装前来以致人数有限,三分胜在对方长途跋涉体力大大消耗。




调虎离山

此一战,无极宫未杀一人,却是遍地哀嚎之声,人人身受重创。


    月色银霜,无叶林间,二九道黑影穿行在其中。


    来时,南宫无极放慢了自身脚程,与一干弟兄同行前来迎战,此刻已经一战,虽大败来人,然而随行弟兄或多或少也都带了伤,更是又缓了一成。


    若细辩,冷颜肃容的黑袍男人亦是损了三分真气。


    各门各派招式路数刚柔,快慢皆不一,同时应战不同方位而来的数种攻势,且是拥有数十年功力的各派宗师,眼、耳、手、脚,不容一毫偏差疏忽,心神耗损极大。


    那硬生生接下的少林大力金刚掌果然名不虚传,今日将那苦戒震伤五成,而自身亦受了两成。


    倘若老和尚未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长途跋涉,若未用本门至尊扭转乾坤化解而如此硬拼内力,许是未必能伤他内脏至此地步。


    若非见他已至古稀之年,长骨不易,断了经脉念经诵佛多有不便,方才岂会如此便宜于他!


    此刻,无心与他并肩而行禀报方才之事,言姑娘家人到访,便是那跟踪了十余日不动声色之人,将其接去小叙。


    南宫无极当下心中一紧,来时沿途之中无恒便道此次似乎是有人特意报信,莫非便是他们!


    此举委实有异,连日跟踪却不动声色,今夜有险刻意相告,随即现身将她带走——调虎离山之计!


    莫非因无极宫之名,不许她同自己亲近而要将她带走!!!


    思及此,冷颜突显一片焦虑之色,南宫无极疾步离开众人,先行一步回城,无心无恒瞅着那远去的背影,暗自羞愧不已,何时轻功能赶上宫主八成,死也瞑目!其余人不觉羞愧,满面崇敬之色(差十万八千里,极有自知之明)。


    左右护法并不追去,一来追也追不上,二来身后带伤弟兄也需照料,料他急匆匆前去接姑娘报平安去了。


    元宵佳节本就是彻夜彩灯,通宵喜庆,此刻方至亥时,子时未过,开封城中自然游人如帜,依旧那一幅节日景象。


    南城门外暗藏二十人,有三分杀气隐于期间,显然原先敌友未明,此刻却已偏敌非友。


    但即便如此,他又能如何!


    他的家人自然不能得罪,更何况见她要紧,凭借中原无人能及的轻功南宫无极轻易闪身而过。


    黑袍在屋檐上轻点穿行,底下莺歌艳舞,流光溢彩皆与己无关,那深瞳之中急切异常。


    南宫无极一路未见一名无极宫人,客栈四周亦是无那五人气息,黑袍落于屋脊之上冷眼俯视,整间客栈弥漫着淡淡迷香,暗处仅有数人,但在他落脚之际瞬间杀气陡起!


    他与她两情相悦,纵使未来岳丈对他无极宫有偏见,日久可见人心。


    无意与他们相缠,黑袍纵身欲离去寻她,自信遍寻开封,定能寻到她的气息。




先斩后奏

红木八仙桌上,一只只玲珑白玉碗内,一双双元宵大如核桃,小如黄豆,色彩各异,巧夺天工。


    戌时已过半,皎儿哭笑不得,元宵确是元宵,只是也用不着上元宵宴呐,自戌时起,一道道元宵陆续送入厢房。


    猪油豆沙、白糖芝麻、桂花什锦、枣泥、果仁、麻蓉、杏仁、白果、山楂,还有芥、葱、蒜、韭、姜而成的菜馅“五味元宵”,又是水烫,又是拔丝、穿衣,又蒸又烤……看这架势似乎一半还没上完?


    虽说每种量不多,可显然要全吃了,怕是远不止三天不用吃饭……


    在她看来,平东王父子向来勤俭,除了那一夜中秋宴及凤籽瑶大喜之日,平日里哪有这般奢华,莫非他随行数十人,用不完赏下去与属下同乐?


    可凉了不就冻住了嚒,元宵可不像其他菜肴,再热一热不止会稍稍变了味,会糊会焦诶……


    对面,铁砚偶尔为少年取食元宵,主仆间无须多言,取的自然是他最为喜爱的口味。


    依旧是那优雅到极致的吃相,看着却好累心。


    同样是王侯,看父王母妃用膳时那般欢愉,凤之清也极为自然,而这少年举手投足间满是孤寂落寞。


    也是呢,他自幼丧母,又与父亲不和,难得父子一见也分桌而用,怕是未与人像寻常人家那样同桌用过膳。


    惦念无极,想再行与他告辞,却为何开不出口来,少年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孤愁堵着她的嗓子……


    琉璃月色中,数名男子眉宇紧蹙,方才派与文昊非雨一同连日跟在那人身后的另二人随那人出城,此刻一人匆匆来报,因恐被他察觉,碳石效用有限未敢太过靠近,凭借月华只隐约可见那黑袍身姿矫健当世罕见,出手异常狠毒绝辣,招招不致命,却是凄声哀嚎遍野,叫人生不如死,不足百招各派宗主已被伤了半数,忙先行一人赶来回禀。


    这要如何上报?此刻,谁敢惊动那厢房之中的二人!


    只是照此情形,不足半个时辰,那人便要回城,他与各派历经一战,最迟明日一早也必定要离开这开封城。


    那小郡主岂不是要与如此阴狠毒辣之人一道离去……


    敢情瞧着如此冰雪聪明的小郡主,竟让此人蒙蔽了双眼!


    “二哥,那魔头即便败退了武林各派,定也受了伤,耗了真气,又往来百里路,体力亦不比方才,今日我等六人皆在此处,不如摆下剑阵将他剿杀,错过今日,不知还会有多少生灵遭他涂炭……”一个声音道。


    “……”为首的男子蹙眉不语,为武林除害,也为百姓造福,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但这要让郡主知晓了,难保不将此事算于主子头上,岂非坏事?


    “二哥,四哥之言有理,那人手段如此阴狠,让郡主随了他,王爷也没法同镇南王交代。”另一人缓声道。


    “五弟,你最心思透澈,你如何看?”为首男子心中微微动摇。


    “确是个机会……六人联手或许有五成胜算,但若六人同去,主子身旁便无人了。”被问的男子语含忧心。


    (铁砚不算,他太懒,不愿习武,派不得用场……)


    不留一人总不放心,心中既不能安,如何做到心无杂念,如何发挥剑阵威力?


    然而留下一人,剑阵便只有五人,本就已缺了二人,如此八门便缺了三门,不知能否有四成胜算。


    “方才听四弟说,你们临行前,安姑娘送了药,不妨一试。”先前缓声的男子提出一计。


    另三人闻言一怔,各自思忖,自打做事以来,从未用过这等手段。


    有人心道:虽说那安姑娘信誓旦旦的与他们说,若是郡主不肯回来,下药带回来……但她又言此药对身体无害,不知对那人有用没有。


    有人心道:六弟委实腹黑,幸好与他是兄弟,而非敌人。也亏得我聪明,向那安姑娘要了许多药来。


    另一人心道:料他便会如此说,果真是将兵不厌诈学到骨子里去了。


    “八弟虽小,但他轻功好,将他唤出来吧。”为首男子沉声道,这一去,是生是死无人知,子骞尚且十八九岁。


    实则四人心中皆明了,除此之外别无他选,曦晨前去于此阵效用远不如子骞,连续三门为空门,如何称之剑阵。




天池剑阵

月光中,二十余人飞檐走壁而去,留下曦晨一人于茶楼独守凤之淩,屋外自然还有随行而来的二十名世子侍卫。


    方才已将郡主身边那五名无极宫人暗中制服,之前他们现身之处正是从城南闹市回客栈途中,那客栈在东北方,郡主身边那人并不知主子他们此刻正在城北,料那人进城不见其手下踪影,必先回客栈查看。


    那间客栈十分陈旧,住客不多,附近多为百姓民居,今夜元宵,多去了闹市,所剩无几人,正是一处设局之所。


    二十名侍卫守于南城门外,以截他随行之人,而云霄五人便前往那客栈之中设局埋伏。


    待到安排妥当已近亥时,片刻未到,那黑袍便落到客栈屋脊之上,略一停顿便要离去,五道身影极速蹿出,数道银光乍现,宛如闪电朝他刺来,这五人配合的极为精妙,皆用杀招刺向他全身五大死穴!


    冷颜略一蹙眉,敢情未来岳丈不止要棒打鸳鸯,还要绝了“后患”。


    眨眼之际,黑袍避开了数人首招攻势,身影已落到七八丈外的院中,身后五道身影尾随其后追上前来。


    “就凭尔等便妄想杀本座?速速将她交出,本座既往不咎!”一道狂妄傲慢的嗓音冷声道。


    迷香对他竟是毫无用处,无人作答,一人以指弹剑,剑作龙吟之际,银光交错,五道身形已凌空而起,宛如游龙,迅如闪电,自五方攻来。


    南宫无极自那人伸手欲弹剑之际已提气纵身,只见他身形迅捷如鬼魅,丝毫瞧不出有伤在身,闪避着各方来剑,黑袍只守不攻,欲看清此剑阵路数及来历。


    天池剑阵,以伏羲八卦为基,乾为天、坤为地、震为雷、巽为风、艮为山、兑为泽、坎为水、离为火,加以星相历法、天文地理、八门九星、阴阳五行、三奇六仪等,是为遁甲剑阵。


    此剑阵已失传近百年,只因天池宫百年来传人日益稀少,传到雪莲一任其徒仅三人,而此剑阵需八人同心,心无私念,合八为一放能发挥最佳效用。


    云霄位当正北坤门、烨然位当正西坎门、非雨位当西北艮门、文昊位当东北震门、子骞位当东南兑门,今夜缺乾、巽、离三门,正南、正东、西南皆是空门,烨然需兼西南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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