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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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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绣球招亲2
那位朱小姐看向楼下人群,那眼神分明是在寻人。
人群里不乏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锦衣华服的适婚男子。
当然也少不了尖嘴猴腮、膀大腰圆之人。
有一抹青衫布衣想要挤进去,却因身形瘦弱,哪里挤得进去,因焦急额头细汗密布,被阳光反射而些许晶莹。
在这样一个场景里,这布衣男子明显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可楼上佳人目光寻到这名男子,眼角竟有了笑意。
分明是一对有情人。
一名管家摸样的男子高声喊道:“各位,我家老爷有话要说。”说完便退立一旁。
楼下顿时安静了。
“在下朱守仁,今日在此为小女朱素心抛绣球招亲,凡是年龄在二十五以下,十八岁以上的单身男子均可以抢绣球,万望已有妻室的,不符合年龄的人士不要冒昧的来此抢绣球。”站在朱小姐身边穿着颇为讲究面容还算慈祥的中年男子向下面人头攒动的人群大声的宣布着。
人群中顿时不甘心的抱怨声四起,过了一会,楼下男子的数量少了三分之一。
在楼下某些人迫不及待的催促声中,只见那蒙面的朱小姐,将绣球向布衣男子的方位,毫不迟疑地扔了去。
可楼下不乏习武之人,高高跃起,抢那绣球,顿时那绣球在人群之上蹦蹦跳跳。
这些男子只是三脚猫的功夫,而且不相上下,要不早有一人得手。
那青衣男子显然不懂武功,被挤到一旁摔在地上。
皎儿看那朱小姐秀眉拧起,眼色焦急,楼下努力爬起来的青衣男子转眼又被挤到地上,狼狈不堪。
这对鸳鸯正在水深火热里挣扎。
皎儿掰了块松软糕点的一角沾了点茶水,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点粉末在上面,取出随身的弹弓弹像那朱小姐蒙着纱的脸庞,动作一气呵成。
只见那朱小姐轻呼一声,一拧眉,右手抚上脸庞,这一抚更要命,顿时痛的她皱紧了双眉,痛呼出声。
那糕点早就掉下去了,只是面纱被那块上了药粉的糕点沾湿了。朱小姐伸手抚上的动作无疑加速了面上上的水分透过面纱碰到了肌肤和手掌,顿时触到的肌肤显出一团黑气。
旁边的小丫头赶紧凑过去,慌乱之中,面纱滑落,原本面纱之下娇俏的脸庞顿时黑了一半,还高高肿起,小丫头吓得尖叫一声,引得楼下“打绣球”的众人回头一看,顿时脸色大变,呆在那里。
抛绣球招亲3
那绣球顿时无人争抢,滚在地上,正好在那跌在地上的青衣男子面前。
他听到那声惊叫也想要看过去,却因为跌坐在地上,角度不够,他还未看到那震惊众人的一幕。
这男子马上紧紧抱起面前绣球,站起来转头看去,震惊错愕后满脸心疼,双手丝毫没有要放开绣球的意思。
皎儿看他如此表现,甚是满意。
再看众人回过神来,有暗自庆幸没抢到绣球的,有愤怒不已认为这是骗局,有一脸惋惜之色的(见过朱小姐的朱府熟人),有只看上朱家钱财的。
第一种人纷纷后退,第二种人开始咒骂,第三种人摇头惋惜,第四种回过神再去看绣球已经被人抱在怀里,来不及了。
那男子连忙捡起。
朱老爷看女儿突然毁容,顿时石化。旁边管家一看提醒道:“老爷,您别急,小姐定是吹了怪风,一定能治的。”
朱老爷快蹦出喉咙的心这才硬吞回去,连忙让丫头扶了女儿进去。
转头一看,楼下人群瞬间只剩一个布衣的青年抱着那绣球,看着楼上。仔细一看,这不是女儿奶娘的儿子嘛!
这几年朱老爷家的门槛被多少媒婆踏过,虽然比不上二十多年前那江南第一美人花娇龙家的门槛,但在这白沙城来说绝对是第一家。多少有权有势的他都回了,从没想过女儿会嫁这么个一穷二白的。
可朱老爷毕竟是做生意的(虽然只是白沙城首富)脑子转的快,今时不同往日,虽说女儿得了怪病能找大夫治,可万一要治不好……再说今日抛绣球招亲,人都跑光了,就这穷小子抱着绣球,若不嫁他,没有诚信,岂不颜面扫地……生意人最讲究信誉!
皎儿出了茶楼,那些男子都已散了,就像今日没出现过。
皎儿仿佛只是路过一般经过那男子,轻声道:“不要出声,小姐无碍,拜堂之后每日清晨用此药碾碎洗脸三日即可。”声音极轻,语速极快,却很清晰。
一个小布团滚到那男子脚边,仿佛是皎儿不小心从袖子里掉落的。
这男人也不笨,弯腰捡起放入怀中。
朱老爷一咬牙,嫁了!吩咐下去请姑爷拜堂。
骗子1
皎儿方才做了件善事,又看了一场戏,心情不错,继续逛街。
到了正午,肚子饿了,准备犒劳一下自己,问了路人最大的酒楼在哪,被告知是城南的天然居。
那天然居果然富丽堂皇,异常醒目,远远的就看到了。
金器的牌匾正是天然居三个大字。门前两根大柱,一副对联: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
它周围都是一二层的建筑,而它却是三层楼阁。
皎儿正要走进去,却被伙计拦了下来。
“定位子在那边交五十两定金。”店伙计言辞十分傲慢,指了指旁边一个小门,把眼前的女子当做来定位的某家丫头。
皎儿低头看看自己,身穿一身翠绿衣衫,款式简单,布料普通,像极了一般人家的丫头。(现在身边没牵马,手上没表演工具,要不应该更像街头卖艺的“江湖儿女”?)
虽然她花家有钱,可也不带这么花法的,钱是要用在刀刃上的,要是眼前这种花法金山银山也要败干净了。
五十两还是定金,吃龙肉啊?赤果果的奸商!想她花家从不漫天开价,绝对童叟无欺,货真价实!
皎儿不生气,她从来都是没什么怒气的。
生气?不是犯傻嚒,你越发怒,别人越高兴,这是前世就明白的道理。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相同的,此处不让吃,自有能吃的去处。
皎儿寻了一家装修极为普通,但干净整洁的小店,叫了三两个小菜。
花家向来秉承不浪费粮食的原则,而镇南王也是清廉王爷,能吃多少,做多少。
出门在外,自然是能吃多少,买多少。
在初春下午软绵绵的阳光下,吃饱喝足的皎儿散步回客栈。
步行不多时,便瞧见前方街角处几个路人正在围观什么。秉着年轻人的好奇心永远是强盛的原则,皎儿凑了过去。
麻布、木板、卷着活人的草席……只见一男孩头插禾草,一身粗布麻衫,披麻戴孝,跪在地上,正哭的凄惨。
为什么说是卷着活人的草席?
那微微起伏的草席即可说明一切。
而这孩子哭的太过伤心,不够自然,显然刻意表演。
骗子2
这男孩也就七八岁,长得倒也清秀,虽说不是女儿身,却也引得某些个猥琐的路人开始YY。
“可惜啊可惜…”路人甲发出叹息声,却不曾瞄过那“尸体”,从头到尾只看那哭的伤心的男孩,应该是在想为啥不是女的呢?可惜自己不好娈童。
“可惜不是个女子……”路人乙说的更露骨。
“云妈妈,就是这里。”一个混混摸样的家伙指着地上说。
一张不知擦了几层粉的脸,看了看地上的男孩,腥红的唇开口道:“长得挺清秀,有点潜质。”
跪在地上的男孩,颤抖了一下身子。
皎儿暗笑,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
只见那老鸨露出“善意”的笑,哄骗道:“妈妈我帮你把亲人葬了,你跟我回去,日后我管你吃住,也不用你干活。”
地上的男孩身子后倾,满脸恐惧,颤声道:“我…我…我不能和你走,我……”
“既然摆在街上卖了,哪有挑卖主的份!来人!把他给我拖回去,把那死人运出城埋了。”她一声令下,身后两个打手走了过来就要抢人,边上的人虽然打抱不平,可是没有人敢出头,看来这老鸨能在白沙城如此放肆定然是有强大靠山的。
那男孩看了一眼众人,猛扑向皎儿,抱着她的腿,哭喊起来,“姐姐,你买了我吧!求姐姐救命啊!”
皎儿心中好笑,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
周围众人皆看向这名绿衫女子,直觉有一场戏开锣了。
皎儿还未开口,那老鸨先开口威胁起来:“这位姑娘,不知是哪个府上的?不会想跟我春风如意楼云妈妈抢人吧!”
这老鸨确实可恶,但这孩子也不改行骗,应该给他些教训才好。
皎儿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无奈道:“小兄弟,你也看到了,我不过是一个丫头,拿什么去跟这位云妈妈争……”
云妈妈听了满意的一笑,两个打手上来拉他。
那孩子紧紧抱住皎儿的腿,死活不放开。
皎儿一脸羞愤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快些放开啊!”
古时男女七岁不同床,这孩子都七八岁了,当然要怒了……
骗子3
一个七八岁小孩的力气终究抵不过两个成年打手,很快就被拉开。
老鸨正准备走,却听身后一名打手惊呼一声:“云妈妈,他脸上这些……”
老鸨转身一看,愣了愣,随即吓得连忙倒退几步,只见那孩子脖颈里有许多红点,脸上也开始泛起浅浅红点。
打手见云妈妈退后,也连忙松开他,退开几步。
“麻风病……”不知谁喊了一句。
众人立即全部弹开。
那孩子顿时也傻了,跌坐在地上。而那原本微微起伏的席子,也颤了一下。
皎儿也跟着退开几步,皱眉怒道:“你这孩子有病还出来卖身,想害死我啊!”
众人一听,顷刻间拔腿就跑,生怕跑慢了得病。
那老鸨跑得太急,在远处跌了一跤……
刚才用的药粉不过只是长些红点子,过几天就没事了,不过是给帮他脱身,顺便给他一点教训,吓唬吓唬他。
皎儿转身要走,那孩子突然又边哭边喊起来,席子里的“尸体”一听,坐了起来,这人脸色已然铁青。
这“尸体”刚才憋了良久,多次想要起来,他可不想儿子被妓院老鸨抓了去,只是儿子从小机灵,他相信儿子可以想法子脱身…方才在那打手喊出话时他正想要起身去拼,没想到瞬间产生了戏剧性的变故,把他吓蒙了。
此刻两人抱在一起,痛苦流涕,以为真的患了麻风……
皎儿一看这父子俩人感情真不错,这“尸体”也不害怕被传染这孩子身上的“麻风”……
眼见他们真心痛哭,应该会对今日留下深刻印象,今日他二人得了教训,但愿日后好好做人,别再干这坑蒙拐骗的活计了。
皎儿走过去拍拍那男孩的头,半真半假道:“以后莫要骗人了!别哭了,我家是开药材铺的,你身上的并不是麻风,你是喝了不干净的水了吧?过几天就没事了。”
那二人转过来看她,泪水还没来得及止住,两双泪眼看着皎儿。
皎儿转身走了,地上两人没有说话,也没有拉住她,仍旧抱在一起,脑中反复回荡着她这句“以后莫要骗人了!”
采花大盗1
皎儿在白沙城停了两日,便又向西南方向出发。
转眼已到三月初,这日行到午时,皎儿寻了一处水源,将马栓在附近一棵树上,停下稍做休息。
皎儿用了一些干粮,躺在青草地上小憩片刻,微风带着青草芬芳拂面,仿佛正在赤灵山上。
忽然胸口被一物击到,睁开眼,想动已经迟了。
被人点了穴道,而且还是隔空用石头……
荒郊野外遇到采花大盗了?
皎儿觉得一般山野打劫的是不会有这等功夫的。
一阵清香飘过来,皎儿不否认这香味很好闻,但却肯定不是好东西,是一种媚香,皎儿闻出了它的成分。
有人缓步走了过来,一张妖孽般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
皎儿此刻庆幸,为了晚上进城,她刚才易了容。
皎儿淡淡的扫视起这贼人。
他一身白衣,轻裘缓带,手执一支玉笛,说不出的潇洒,看来二十三四岁年纪,一双桃花眼,眉眼间都是笑,面目俊美,只是周身一股子邪气,白白辜负一副好皮囊。
“可惜了。”焦白打量着躺在草地上的女子,她年约十四五岁(虚岁),衣着布料一般,但身段窈窕,脖颈和双手肌肤若冰雪一般,其身带有很特别的芳香,只是脸上姿色平平,皮肤粗糙,很不协调。
焦白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眼前女子竟是神色如常毫无惧意,既没因被人点穴而惊恐,也没因他的美貌而流露半点惊艳之色,从被点了穴开始就没发出过声音,很是与众不同。他记得自己没点她哑穴吧?
虽然如此,这焦白见到如此身段,也色欲大起。
可仔细一看,疑惑更甚,她眼神清明,似乎他的春风一度对她毫无效果??按理闻了此药早该有反应才对。
皎儿见他一脸疑惑,定是在想为何她没中他的媚药,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神色迷离,轻喘起来。
“嗯……难受……”
极其好听的呻吟声,引得焦白身子一僵,下腹好象有一团火苗在燃烧,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焦白见他的春风一度起了作用,不再迟疑,猴急的伸手去解地上女子腰间的带扣。
采花大盗2
“啪”极小的一声,瞬间奇香扑鼻,这香味比他的春风一度还要好闻,但最后一丝意识告诉他——有毒!
焦白屏住呼吸,迅速退后两步,已是来不及了,身子重重的倒在草地上。
皎儿眼神清澈,笑得粲然。
她腰间的带扣内放了百日香,解开带扣是要有技术的,如果不是她本人解开腰带,定会放出百日香。
皎儿在王府只学了骑马、弓箭和弓弩(手弩),还有几套招式少、简单易学的剑法,求了外公用针灸之法给她打开任督二脉,好歹也有少许内力。马术、弓箭和弓弩她都学的级好。但论武功嘛,单人打几个小毛贼是没问题的。(因为比较懒,不喜欢这种耗费体力的打斗方式,喜欢那些技巧性武器,若是没有弓箭或弓弩,武力也就是跟个王府小侍卫差不多吧)
轩辕家只学点穴和轻功两种功夫,点穴的功夫是一流的,但轻功是三流的。
但世人却不知如今轩辕家解穴也是一流,当然是多亏了药王百翼燊入赘后的科研成果。(在不断的被毒仙点穴后发奋图强下的产物)
只过了片刻,穴道已解。
皎儿扣好腰带,腰扣里还有不少百日香花粉,也不急着补充,起身活动活动身子。
回头看那地上昏死的贼人,仰面朝上,手上那支玉笛还紧紧握着。
这贼人穿着与凤之清一样的白色衣袍,味道却是完全不同的,凤之清给人感觉清雅内敛,而此人浑身一股邪气。
若是忽略那股邪气,细看,那人五官的精致程度与她娘亲旗鼓相当,比她爹爹当年仅仅差之分毫,但都是倾城级别的。
要不是她从小看的都是美人,估计方才也会看呆。
虽然五官精致俊美,但眉眼间流露的妖气甚是强大,使人无需经大脑思考便蹦出妖孽二字。
话说皎儿初见自己爹爹那刻想到的也是这二字,只是爹爹只属于小妖级别,顶多就是油嘴滑舌,此人方才清醒时绝对妖气冲天,满脑子污秽,还付诸行动……就是现在昏死了眉眼也带邪气
不过这人没意识的时候看着倒也不特别恶心…
皎儿心中犹豫起来,这人采花很有经验,肯定害过不少女子,但他眼中毫无杀戮气息,也没见什么凶残的武器,似乎没有害过人性命。
在前世若是弓虽奸犯是屡犯,也不至于直接死刑,只是这封建社会,那些女子没有贞操,岂不是比要了她们命还痛苦,当今律法弓虽奸罪判宫刑,再刺配流放,但这屡犯似乎应判斩刑!
采花大盗3
地上这人中了百日香,昏死百日就是没饿死也就剩一把骨头,如今躺在山林中,不用等他饿死,到明天估计就剩骨头了吧。
(中了百日香,没有呼吸、脉搏,只有一缕世人无法察觉的心脉,体内能量消耗极少,因此也不排除有人比较肥饿不死)
但是无论前世今生她都觉得死刑并不是高明的手段,无论是直接枪毙还是千刀万剐,死并不能让人饶恕犯下的罪孽,因为那痛苦太短暂了,何以能让人体会被害者的痛?未亡亲友的伤痛?生不如死才是最深的刑罚。
先前几个想劫财(不排除想先劫后杀的可能)的,不过被她废了右手手筋,打断了一条腿,让他们以后不能作恶罢了。
皎儿想,如果让他一人在这野外自生自灭又等同自己杀了他,这副死人样,就是虎狼撕咬,却也死的毫不痛苦,那也——太便宜了吧!
要是给他解了百日香,挑断一根手筋,打断一条腿对这种人似乎也没用,会用那种媚药的人定然是会自己医治断腿断手的。
给他判个宫刑?自己执法?
厄……这似乎不该由女子来执行吧……
嗯……不如让他自己选吧!
皎儿伸手点了他穴道。
从河中取了些水,便取出背包里的一个大些的瓷瓶,她倒出一片百日香花瓣,那花瓣在瓷瓶里保存的完好如初摘一般,没有流失过水分,用力掰开地上这活死人的嘴将撕碎的花瓣喂进去,再倒入一些水。
这笨贼还要“睡”四五个时辰呢,若是如果等他醒了再走,那今晚岂不是来不及进城了!
哎!带进城吧。
凭她单人当然是没法把他拖上马背的,当然要借力,阿基米德曾说:如果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撑起整个地球。
皎儿把这白泥鳅拖拽到拴着马的树下,取出捆龙索从他腋下穿过,将另一头绕过头顶的粗树支后绑住马身,松开缰绳,将马赶到旁边一棵树绕了一圈,将这头绑住树干,那边的白泥鳅已经吊了起来。
再将马赶过去,松开绑着白泥鳅的一头,正好面朝下整个人俯身在马背上,只是这马已没位置给她坐了,只好牵着马走。
捆龙锁长五丈,小指般粗细却坚韧无比,一般火烧刀砍不断,二十多年前毒仙做了对付药王的,十年前被皎儿占为己有,因没带它下过山,世人未曾见过。
取回心爱的捆龙锁,在白泥鳅脸上抹了点料,整装妥当,继续上路。
真够悲摧的,罪犯“骑”马,受害者却要牵着马走路……
采花贼,两条路,自己选1
进城时已快过戌时,就快关城门了,守城的还挺敬业,问她马背上那人怎么回事,回答曰:这是我家少爷,路上染了病。
守卫用火一照,果然那人一脸病容,道是急着进城医治,立马放行。
皎儿寻了一间在城门附近客栈,请小二把“少爷”搬到房里。
掌柜的一看那位少爷衣料可是上等的货,十分热心主动的道:“姑娘稍等,我马上差人去请大夫来。”
皎儿心头滑过三根黑线……忙道:“老板,不用麻烦,我家少爷是旧疾,身上带了药的,泡泡热水服下药就好。”
掌柜的连忙拿了两把钥匙让小二带路。
皎儿一看那不是浪费银子嚒?今日累了大半日不说还要花银子给他住客栈……
“老板,一间房就行了。少爷病了,夜里要人伺候着。”皎儿连忙开口。
掌柜的想想也是,若是平常一个正常的男子和一个女子只要一间房,那不是夫妻就是来偷情的,但眼前男子病的昏死了过去,虽是病容却明显是个美男子,眼前女子却是极为普通的小丫头,毫无疑问就是病少爷和忠心的小丫头。
三月初,气温虽然回升,但昼夜温差不小,夜间却还是有凉意的,一般不会出汗,可这路走了四个时辰,早就沁出汗来。
小二将“少爷”安放到床上,此时百日香服下已有多时,进城时他身子已经开始回暖,也渐渐有了呼吸,不像个死人了,要不现在小二扶着他,定要吓个半死。
不多时,小二送来了热水和饭菜。
皎儿算算时辰他也快醒了,虽然穴道还要七八个时辰才会解开,但为安全起见绑了他双手,万一他也会自己解穴,自己可打不过他,虽然可能性极低。
放下床幔,她绕到屏风后,先沐浴,吃点东西,睡饱了再说。
银针试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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