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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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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儿看了凤之淩送来的《覆雪红梅》一夜未眠,究竟自己昔日与他是怎样的情谊,想要寻回记忆的心念似乎更为迫切了。
百翼燊与轩辕仙仙在女婿家小住几日,次日海棠避开母亲向父亲引见了为女儿解毒的穆斐扬,这二人竟也是一见如故,论起医道与承袭年代,百翼燊惊觉此人莫非与百年前从百氏一族中消迹的一人有关……
接连三日,皎儿被外婆缠身,二人在房内门窗紧闭,说是给她以口温习毒术,凤之淩差人传话皆不得见,连花娇龙派人来请也不成,皎儿每日苦不堪言,日出即恨不得日落。
城外送行
三日后,穆斐扬前来告辞,与皎儿四目相对,彼此竟是无言,又或许各自皆道不尽心中之言,索性都不语了罢。
自回到家中,因祖父、父亲与弟弟之故,皎儿不得以只能处处避开穆斐扬,以免彼此尴尬,尽管如此却也心知于他暗伤深重,对穆斐扬,皎儿着实不知当如何是好,或许当日出谷后便不该任他……
皎儿向爹爹求得消禁半日为穆斐扬送行,花锦龙略作迟疑,沉声应允,镇南王府中,凤之淩得悉,亦驱车赶来相送。
城外十里,穆斐扬温言落下“珍重”二字,她回以“珍重”,他温颜一笑,上马挥鞭。
马出十丈,她在身后哽声喊道“穆大哥,我定来洛天谷探望你们——”
穆斐扬身形一顿却未拉缰绳,如明月般的男子朗声道“好”,那一袭月牙白便就此离她而去。
凤之淩与皎儿目送穆斐扬远去,二人三日未见,却因送别伤感一时无言,凤之淩本欲送她回府,铁砚却伺机撺掇二人城外走走。
皎儿一想回去还是得对着外婆说毒,倒不如将这消禁的半日用足了,尽管她这日兴趣缺缺却并未反对。
时至九春,虽是谷雨时节,但倘若遇着今日这等无雨的日子,阳光温和而明媚,脚下郁郁青青,漫步于郊外,的确惬意非常。
卡在午时前凤之淩将她送回府,皎儿战战兢兢进门,竟未再得父亲与祖父训斥,一看原来是义兄焦白在家,许是因此躲过一劫。
事后得知原来义兄焦白在赶去杭州城前已定下婚期,正是本月二十六,因爹爹坚持不允席设千秋楼,此事僵持下来,谁也不提。
经那日后,女儿的婚事看似已无回旋余地,花锦龙的心思不禁清闲了,这日穆斐扬告辞后,花锦龙忽而想起此事。
花锦龙一算日子已是二十有二,眼看日子临近,焦白不似有妥协之意,花锦龙无奈之下只得默许。
这不,身为义父的花锦龙晌午派人到千秋楼把焦白请过来午膳,膳后便向他问起了婚事细节,喜宴名单与所需物品等,好在花家不缺银子也不缺人手,赶一赶也不至耽误了佳期。
私奔北上
三月二十六,花锦龙与海棠勉为其难前来千秋楼受一对新人高堂之礼,皎儿换了男装才得以同众人一起前去赴喜宴,尽管与宴者谁都能猜出带着花家少年与小世子的“少年”是何人。
凤之淩这日也被邀前来,这二人虽不合,但好歹是妹妹的未婚夫婿,亲戚一场,大喜的日子也便暂摆了恩怨。
据花子竣言,新嫂嫂复姓慕容,单名一个冰字,现已有身孕,与大哥乃是奉子成婚,难怪爹爹无奈让步,原来是日子等不起了。
就在上月十五,湘儿陪母妃去庙里为她求神祈福途中撞见了新嫂嫂,那时新嫂嫂支吾不语,湘儿以为大哥欺负所致,大闹了千秋楼,总之是成了南桐城里的笑话,但因那时她尚且生死未卜,南桐城中长期深陷阴霾,城里人谁也不敢于人前长舌花家有关之人。
皎儿听闻颇为新奇,想大哥那等姿容,那等心性,甚么样的女子能将他束缚,在花子竣的提议下,皎儿随两个弟弟跑去闹新房。
神灵庇佑,郡主安然归来,传闻战事也已临近尾声,南桐城借这桩荒唐喜事一扫近两年阴霾,纷纷道花家娶媳之后就该嫁女了。
五月初,平东王府来信,凤煜辀病倒,老爷子信中明言要见儿媳,凤之淩当即禀过伯父后登门来求岳父岳母,欲带皎儿回府。
听凤之淩之言,他次日便要启程北上,这人竟想毫无礼数便从他花锦龙手中要走女儿,这哪儿成,换做贫民百姓家也不能答应!
尽管以花家与镇南王府之势,一夜之间也能勉强搭出个说得过去的场面来,然而如此仓促出嫁不仅成了南桐城的笑话,恐怕未来十年乃至二十年间,天下人都得拿此事当作笑柄,花锦龙是说甚么也不愿意。
然而花锦龙万万料想不到,次日,女儿竟与人私奔了,气得花锦龙在家咬牙切齿,出门却还得笑脸迎人,打碎了牙只能往肚子里吞,家丑不可外扬啊,花家对外只能瞒着此事。
其实两家之中唯花锦龙与花老太爷事先不知,花锦龙事后也明白过来,姐夫与姐姐定是早已知悉,否则女儿哪能出得了城。
触及尘封
五月十八,凤之淩带皎儿回府,王府内又是一派喜及而泣的场面,凤煜辀当场老泪纵横,半天道不出一句,皎儿倒不觉他重病在身,多半是诈病诳子回来,不过老人家因戎马半生颇显苍老,或多或少总有些伤病,看他外貌不似父王之弟。
因一路上听凤之淩细说过众人,皎儿认人认对了八成,这让府里人深觉欣慰,尤其是不知为她掉了多少眼泪的安柯儿。
安柯儿之子安然再过月余便有两周岁了,小童喊皎儿“姨娘”,皎儿却听凤之淩喊安柯儿“师母”,她究竟该随哪个辈分?
凤煜辀将皎儿仍安置于沁馨园,考虑到他们二人车马劳顿,接风宴设在了次日。
是夜,安柯儿把儿子丢给相公后跑去皎儿房里挤,皎儿听她从自己幼年说起,一直说到今时,两人又是哭又是笑地天明才睡下。
六月,凤煜辀义子烨然、非雨、曦晨三路先后回府,至此西南战地仅余雪松、文昊、子骞三人,霰雪由始至终都在北门关守关。
百里鸿、苏苏、程玉也一并随未婚夫婿陆续归来,身为将军女,百里鸿战场上不让须眉,苏苏则替大师姐安柯儿在平东王军中为医,患难之中与非雨生情,而弱女子程玉虽手无缚鸡之力却机敏足智,帐内曾多番妙计,三人入住沁馨园,园里愈发热闹了。
原来凤煜辀的书信不仅发往江南诓了亲子,也诓了三个有婚约的义子,看来是战事将尽,平东王爷惦记那杯媳妇茶了……
一日晚膳后,几个姑娘一道纳凉谈笑,百里鸿快口,不慎提起云霄,皎儿闻言心口一阵绞痛,继而在众人惊呼声中昏死过去。
安柯儿与苏苏联诊,猜测她的失忆症或许正是因云霄而起,他们这些在王府内未亲眼所见之人,尚且在铁证如山前痛心切骨,又何况是她亲历之人,被深信不疑之人亲手出卖远比目睹屠杀、被劫、脱逃、坠崖令人痛彻心扉,痛到深处,心欲尘封。
其实平东王府上下亦是在回避此事,众人早已闭口不谈此人,但百里鸿无心快语不慎提及此人,无意间触动了她尘封的痛楚。
安柯儿猜想她醒来或许便能将往事一一记起,也可能在日后逐渐苏醒,她昔日所回避的痛苦终将要亲自面对。
三分归一
恐她醒来忆起往事惊恐无助,安柯儿与苏苏轮守一夜,次日清晨,皎儿醒来,她道在梦里看见些许短暂又模糊的景象。
不出安柯儿所料,尘封的往事将逐渐浮现,比起一夕之间尽数记起,她这般缓缓想起也当属幸事了罢。
自此,皎儿每日醒来都有所收获,随着日积月累,半数凌乱的景象逐渐连贯起来,临近中秋,她惊觉自己竟是来自异世。
然而两个月来,她却依然想不起遇袭之事,那日起直到于洛天谷中醒来,这期间始终空白,众人也都不肯再道令她昏厥的人名。
皎儿因此常冥思苦想,对诸事皆心不在焉,凤之淩观其神态了然于心,他将父王择定的婚期延了两月,改在了他二人的生辰月。
八月二十,西南传来捷报,昔日太子凤之淳弃父自保,带走凤煜珲一万残兵欲向西投奔兰古国,凤煜珲气极身亡,冷傲天念先帝恩德以亲王礼制将其安葬,凤之淳最终携五百残兵出境,死于兰古国边将刃下,兰古国将其首送来以示友好,至此天下罢兵休卒。
然而与这份捷报同来的书信却真叫人苦恼,凤煜珲纵是昏君,名义上也终是身袭龙袍之人,而今他已身亡,国不可一日无君,冷傲天来信催新君入京执掌大宝,以安天下臣民。
凤煜辀年前便与王兄凤煜轩书信商议,然而两家皆无人愿入那座金光灿灿的牢笼,此事不得以僵持至今,如今却是再避不过。
凤煜辀前来试探凤之淩,凤之淩依旧是那句话,长幼有序,王伯在上,新君自当为王伯之子。
凤煜辀自然明白他指的是王兄嫡子凤之祥,然而那孩子虚龄不过九岁,如此娃娃能当大任否?
实际上,凤煜辀根本无须担忧,凤煜轩自寻回女儿便已思及此事,若凤之淩登位,依女儿的性子,割爱与否,都将郁郁半生。
九月初八,冷傲天出城百里将镇南王及镇南王世子迎奉入京,初十,凤之祥龙袍加身,年号“祥元”,太上皇凤煜轩留京摄政。
朝堂上,长清侯凤之清晋封镇国公,平东王凤煜辀来表请削藩入京,新帝准,封义王,令其先作调养年后入京,大将军冷傲天……淩王每年当入京一月,其余时日不限,为了见到姐姐,小凤之祥自作主张地加了一条。
自此,大凤皇朝三分归一。
洞房花烛
祥元元年十一月初八,平东王府四喜临门,皎儿、百里鸿、苏苏、程玉四人各自身着大红嫁衣,头盖喜帕由喜娘牵引跨入喜堂。
在繁琐的叩拜礼后,四对新人在一片喜悦声中被送入洞房,这下可“愁”坏了安柯儿,她不知该去哪一处闹洞房……
天涯海阁,凤之淩接过喜娘递上的“称心如意”轻轻挑开喜帕,喜帕下的她并未易容,娇颜羞透红似火,十指交错羞喜交加。
喜娘笑颜催促:“请王爷、王妃同饮合卺酒。”
合卺交杯后,翠儿端来生饺,皎儿早已羞得恨不得此刻地上有洞,象征性交过一口,她低若蚊蝇轻吐众人期盼之辞:“生的!”
在喜娘与丫鬟一长串祝词之后,喜房里终于清静下来,然而这清静却更为挠心。
皎儿受不住了,秀眉微凝侧首瞪他,却不料身边人突然长臂一伸,将她纳入怀中,沁心的梅香刹那间将她包裹。
“淩——”薄唇轻俯封上她欲启的口,他轻吮她娇艳如红梅般的唇,羞得她噤声闭目不敢妄动。
凤之淩柔情轻吻浅尝美好,薄唇释放娇艳,轻拥她入怀无声轻笑,皎儿依偎在他胸前,倾听他的心跳,轻轻环上他的腰际。
彼此相拥片刻,她突然仰首,红唇轻啄他的薄唇,凤之淩怔愣之际却听她霸道地放出狠话:“盖印便不得反悔,从今往后……淩哥哥若敢出墙,可莫怪皎儿无情!”
凤之淩闻言哭笑不得,心中却是极喜,一把将其紧紧纳入怀中,应声道:“好。”
红烛摇曳,酒劲上涌,皎儿渐渐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内心的紧张促使她本能地搜寻起借口来:“淩哥哥,我饿了……”
半个时辰后,皎儿放下筷子,用茶水漱了口,起身前偷眼看去被逮了个正着,对面那双凤眸正柔情无限含笑凝视于她……
饱食壮胆,皎儿起身一咳红着脸提议道:“淩哥哥,早些休息吧!”
凤之淩起身上前,前额抵上她的额,取笑道:“此话怎可由你来道……”
杏眸染上愠意,她撇嘴道:“那你权当不曾听闻!”
凤之淩似笑非笑,薄唇移至她耳畔轻声道:“可我分明听到了。”
喜帐内,薄唇缓缓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轻触游移,她无力地沦陷在他温柔的深情之中。
喜帐外,一对红烛相视而笑,偷窥帐内旖旎春色。
——正文完结
2011…7…12
明日上传《后记:笑等梅开梅谢》一章,后续将推出三篇番外,第一篇为《焦白》,请喜欢的亲继续关注。
后记:笑等梅开梅谢
祥元二年暮春,凤煜辀祭过亡妻欲携子、媳入京,临行前接到京中来旨。
小皇帝已将原齐王府易为义王府,原楚王府易为淩王府,青州城内原平东王府则赐于淩王、淩王妃有生之年游赏居用。
因淩王之“淩”字,取于其名“之淩”,其字“潇淩”,为凤煜辀对亲子爱称也,而义王之“义”字,则能彰显父子二人之忠义,故而令淩王子嗣日后世袭祖义王位。
淩王,这位大凤皇朝唯一非皇帝赐封,而被新帝与天下臣民所认同与赞誉的无藩亲王,在其往后数十年间过得极其惬意多姿。
每年腊月起至次年暮春,淩王大多携妻居于青州城昔日平东王府内,清明忌拜过母妃,随娇妻南下至岳父家中,每到这时在赤灵山上学“艺”的女儿便下山与爹娘团聚,中秋前夫妇二人则入京与老父王及儿子团圆,直到过了子月的生辰二人再赴青州城。
除天南地北走亲外,夫妇二人期间也顺路或特地访友,譬如谯阳郡内的洛天谷、安平郡内的无极宫、北门关外的天池宫。
天下一统,太平安康,昔日属下均于各地为官,淩王夫妇往来大江南北仅一车二仆即可,仆从三年一换,也不耽误人家成家。
如此为王,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然而上至皇帝,下至臣民皆赞誉不已,何故?
因淩王夫妇于往来各地途中体察民情,上表朝廷,朝廷不断颁布各式革新法令,使大凤皇朝在十年后迎来了五百年鼎盛之世。
湖心植了红梅,初春时节,娇艳与清雅缠枝,他纤长的指分开她纤细柔弱的葱莹白玉,十指交握踏雪赏梅,却不知双梅反羡人。
除夕,凤之淩拨弦笑问,那年除夕所奏之曲曲名为何?她抿唇笑而不答,只在心里笑念过一遍《笑傲江湖》。
淩王与淩王妃婚后五年间诞下三胎,因末胎亦为龙凤胎,使得原打算要四个孩子的淩王妃省了一回十月怀胎之苦。
淩王享年八十一岁,淩王妃则享年八十八岁,王妃末十年一人独居湖心,依如昔日,笑等梅开梅谢……
2011…7…13
【番外】焦白:奇耻大辱
焦白那日在郊外中了那小丫头的局,受了番羞辱不说,更是被喂了颗不知名的毒药,且饿他一日多,这仇,小白龙岂会不思报?
他游走在山林城池,却是如何也寻不到那身影了,仿佛那小丫头从未出现过一般。
也不知那小丫头给自己喂的什么毒,一月来丝毫不见反应,想来多半是她拿来吓唬他的,纵然真是毒药,他焦白岂是怕死之辈?
尽管时日稍长焦白对她的威胁已不作顾虑,可自那日被这丫头不知用什么迷香弄晕了,强行断了他的欲火,还真是伤了,再欲采花,却如何也提不起兴趣……
这对男人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这仇非但未随时光淡化反而结的更深了……他心道:莫非那药是禁欲的?这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他早已习惯了夜里活动,如今不采花能做什么?
闲来无事,那一身轻功岂不是要废了?
某日夜里实在无眠他便出去溜溜,碰巧瞧见了某位梁上君子,突然心起了新“事业”,自此,武林出现了一名劫富济贫的侠盗。
当然这全是迫于无奈,闲来无事打发日子罢了,做多了也无聊,心想这枯燥的日子全是拜那小丫头所赐,每每想起,咬牙切齿。
他决定寻便天涯海角也非要报仇不可,这番“深仇大恨”岂能便宜了她,焦白想起了那张平凡的脸,她竟对自己的美貌丝毫没有惊艳之色,他有了“毒计”……
那日她威胁他行善,如今自己做的不正是“改邪归正”的事么?她不让自己穿白,他便换一身衣袍,日后遇见,定要让她在自己身下承欢求饶……(某男十分邪恶的臆想)
令焦白未想到的是,再见她,竟已过了八个多月……
那丫头身边多了个与自己一样红衣的女子,尽管那女子的红衣没自己鲜艳,姿色也远不及他,但多少也算得上清秀了,比起那臭丫头可美许多。
焦白脚下一点,到了她面前,释放自己十分满意的笑容,却不想这丫头对他的美貌仍是视若无睹,关心的只有他身上的红衣?
不正是她让自己不许穿白嚒?为了“讨好”她,他换下一身白,天天顶着这一身红……
(皎皎:除了白色,其实这世上还有许多色彩,干嘛非糟蹋她心爱的赤红)
【番外】焦白:誓要雪耻
之前听那个红衣丫头说她生辰,焦白夜里去盗了城官的库房,取了价值连城的天山雪莲送她,如此殷勤却也没得她个笑脸……
若非为“讨好”她去盗那防守森严的官库,怎会被那黑蝙蝠追来,没想到躲在她房里,她竟会帮自己?尽管只淡淡一句便放弃了,还是让他暗自乐了。(某人觉得自己的阴谋有了一丝成效)
焦白故意与黑蝙蝠在她房顶交手时踹飞好些瓦片,却不见她跑出来,反倒是那个红衣丫头出来看了看,才进屋把她拽了出来……
焦白手上有些吃吃力,心道:倘若此刻被黑蝙蝠逮住了,岂非亏死了!
他飞身落到她身后,那极好闻的药草芳香沁入鼻中,故意在她而后含怨控诉呵气,她反应竟这般强烈,闪开了两步,出口威胁。
红衣丫头更一抬手送了条蜈蚣予他……谢了,他向来有洁癖,不喜欢这脏兮兮的小东西!
乘黑蝙蝠分神他赶紧走人,再次相遇竟是在京城赌坊里,那日手痒了准备玩两把,不料冤家路窄,果真与她有缘!
焦白花了五十两金子才摆平庄家,虽说钱是从别处“取”来的,但也算帮了她一把,她竟如此无情,过河即拆桥?
他暗中跟着她,小丫头入的竟是楚王府,跟着她的两个男子果然有来头。
观察了些天,焦白才摸清了这楚王府的守卫,不想打草惊蛇,直到那日太后寿宴,王府侍卫少了多名年长的,才潜进去会她。
听她要自己护送镇南王的公子来换解药,焦白酸口问她:“你喜欢他?”
这丫头却不肯正面答他,他蹙眉,她竟有心上人,那自己的复仇大计岂不是多了点点阻碍?
不对,她让自己送,又提前给他解药,她是不打算跟着?焦白再要细问,却再也撬不开她的嘴了。
他焦白是毫无毅力的人嚒?显然不是。
他跟着她出了京,十分卖力的帮她刺探敌情,就不信那丫头不被他的“好”感动!
却不想一毒未解又中了一个恶婆娘的毒,不知为何,他用尽全力到她身边,觉得只有她能救自己,可到她面前,却是怎样也开不了口,分明自己是要算计她一雪前耻的……
【番外】焦白:她关心他
胸口一口毒血上涌,身子不由自主开始颤抖,她察觉到了,迅速起身下床过来,他却已忍不住一声咒骂,喷溅出一口血来。
她扶住他,给他探脉,扶他躺下,这感觉——真是很不自在,幸好,毒发昏迷解了他的窘迫。
醒来,头仍是晕沉沉的,身子也虚脱无力,却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毒素已清得八九不离十。
她在床边伏身睡了。
焦白心里一个“咯噔”,他感觉解了毒的身子反而浑身上下“难受”——不自在,他想起身,浑身无力的他勉强动了动手指,却不料把她惊醒了,原来她的食指一直轻搭在他的脉上,心里正起异样,却被她劈头盖脸将自己一顿臭骂……
她分明在意他的“死活”,又为何说得如此难听?
焦白被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惊了,向来,天下间没有值得他关心的人,也从没人关心过他。
“关心”是怎样的感觉?被“关心”又是怎样的感觉?此生唯一关心他的那个人早已不在,焦白早已忘了那种感觉。
此刻他一遍遍地自问,这种奇妙的感觉就是被人关心嚒?似乎这感觉不错……
然而她那句“是面对女人没防备吧?”刺中了他的死穴,他生气了,然而那句“又不是第一回”竟没让他想起“报仇”的事来!
正在僵持之际,他的肚子不争气地响了,她立刻说出去给他寻吃的,如此简单话却让他立时没了脾气,一定是毒未清所致……
他等了会儿,以为丫头回来了,却不料竟是那黑蝙蝠,此刻手无缚鸡之力,飞虹剑轻轻一划便可取他首级拿去换赏银……
本该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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