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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个星系来修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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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仁后退一步,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光看着闻人:“你怎么了,头……撞到了?”
“你的朝服黄褂子上也有,是一粒黑珍珠。”闻人不理会小仁的目光,继续道,“你是小玉帝张千仁!”
“你知道了?”小仁有些愧色。
“这不是重点。”闻人接着道,“重点是,你姑姑通过这种东西在监视你。有可能想要谋权什么的,反正宫廷斗争那一套我也不懂。不过我相信,你可能有生命危险!”
“你想多了。”小仁仍不相信,“就算我姑妈在监视我,也是为了我好。她才是最担心我生命安全的人。而且,她不可能这么做,她是我父亲的妹妹,我的姑姑,我唯一的亲人。”说到最后一句,小仁眼里泛了泪光。
闻人闭上眼睛,摇了摇头,他觉得精神很疲惫,这一段时间一直处于精神煎熬中。
“你有一个书房。”
“书房里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
“还有一张躺椅,像是木藤制成的。”
小仁眨了眨眼:“紫色扁担藤。”
“书桌靠着窗子,三面墙全是书柜。”
小仁的脸色变得凝重:“是谁告诉你的?”
“这是你黄褂子上的黑珍珠所记录的影像,可以放射出来。放射的工具,你绝对猜不到,就是垫在犀牛汤碗下面的那个紫色晶碟。你姑妈给咱们喝的酒,里面有东西。我……醒来得快,见到她在放影像。”
小仁未置可否。
“你和文政一起进书房。你的第一句话是,文政,那事办得怎么样了?文政最后说的是,属下定当竭尽全力。”闻人睁开眼,“是不是这样?”
小仁脸色变了,变得苍白。
这是绝对的机密!除他与文政再无三人知晓。
难道……文政负我?
“你们谈论的是君子堂的事。”闻人继续道。
小仁脸色再变。不是文政。若他有二心,也绝对不会轻易把君子堂的事告诉别人,闻人更不可能知晓。就算……闻人是君子堂的人,他又怎么可能当面告诉我?难道……姑妈,不,不,不!我不相信!
小仁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闻人坐在一边,点起一支烟。
过了半晌,小仁抬起头来:“这事你没告诉别人吧?”
闻人点头。
“好。你先回去,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这事我来处理。”
“你怎么处理?”
“我今晚就去姑妈家吃晚饭,如果再出现上次醉酒的情形,那就……”
“好吧。你小心。”
……
闻人回到农庄。
是夜,月黑风静。
满园的树叶都在黑暗中沉默着。
就连喜欢打破寂静的昆虫,也没有鸣叫。
一个黑影,轻盈地飘进院子里,落在三间草屋的前面!
044 夭夭园外仙妖斗
“深更半夜,是谁在外面?”屋里传来景总管的声音。
虽然沙哑,却毫无睡意。他白天已经睡得足够!
“老家伙,出来吧。”她道。
“吱~”
听到开门的声音时,景总管已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好像他早就在那里一样。
他的头发虽然是那么蓬乱,衣衫虽仍那么老土,但神情却一改老态,眼神亮得如星星!
他的眼里射出一种凛冽的光辉!
这么多日子,在闻人的眼中,他就像一个永远睡不醒的老乌龟,抠门吝啬,心思歹毒,所以当他变得如同毛头鹰般冷酷时,令人胆颤!
此刻他的手动了!
手里多了一把长长的烟袋锅!
黄铜制成,每日冒出白烟的烟袋锅!
黑衣女子的长发,忽然无风而动,一道金色的光芒在她的脸上映过!
而她的手中,出现一把金色的佛尘!
黄色的烟,金色的雾,在空中一碰,折回两边,消散在空气中!
景总管咳嗽了数声。
黑衣女人的胸膛起伏不定。
“老家伙,你竟然还在抽烟?”
“烟,怎能不抽?”
“把老君的炼丹方给点着了,难道不是你的罪过吗?”
“我不是有意的。”
“看来当初老君罚你太轻了?”
“若不是玉帝,我已经是死人了!”
“看来你欠了他的人情。”
“所以我不能让任何人打小主子的主意!”
“哼,你太多事了!”
“多事的岂不是你?”
“你若不坏我的事,我又怎么会来多事!”
“我如何坏你的事?皮帽子上的东西岂不是被你弄坏的?”
“我已托话,双方罢手。你却又让徒弟暗地里捣鬼!”
“暗地捣鬼?”
“他若聪明,就该在小仁衣服上放几片萐莆叶,那样就不会有过路的蜻蜓落在扣子上。”
躲在门后偷看的闻人,一听此话,头皮发麻,顿觉人头不保,悄悄爬向屋后。这两天,他为了逃跑日夜打算,已经墙边挖了一条短地道通向院子里。
景总管有些不解,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别装蒜了!你派徒弟与小仁商量了什么阴谋?老实交待,我或可饶你不死!”
“哼!凭你也配主宰我的生死。”景总管说着,突然向旁边小屋飞去,“小杂种,你给我滚出来!”
“想跑?”黑衣女子右手屈指一弹,一个拈花指的金色虚形,飞掠而至,抓向景总管的小腿!
门被撞成碎片,四下飞溅,屋内空荡荡。
景总管疾速转身,烟锅一挑,一堵土墙拔地而起,挡在身前。
轰!尘土飞扬。景总管却已不在原地。
夜更深。
黑暗中忽然传来“哧——”地一声响,庄院的树墙上,火柴的光亮一闪而逝,照亮景总管的脸。
烟锅的一点星火,在高高的树墙上一明一暗。
黑衣女子咬牙切齿:“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下场,只有死!”
“别坏了我的庄稼,到外面来打!”景总管道。
黑衣女子手中的金色佛尘一挥,顿时变成一把水蓝色的细剑!
“嘿,不装佛门弟子啦?”景总管阴笑,“观音有净瓶水和杨柳枝,可滋润万物,赐生万灵。所以,他不学农艺!”
寒芒一闪,细剑挥出一道长约丈许的月牙剑芒,斩向景总管!
树墙齐整地断掉半截,轰然倒地!
一点火星,在空中划过一道折线,落在外面田野中。
蓝芒在空中掠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在火星的对面。
距离三丈!
突然,蓝色细剑刺破三丈黑暗,直取景总管的咽喉,剑还未到,森寒的剑芒已映亮了他的脸!
景总管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
黑衣女身形一动,速度更快,如影随行。
景总管退无可退,身子忽然沿着树干滑了下去。
黑衣女如彗星般,冲天而起,细剑也化作一条三丈蓝芒!
人在芒中,剑人合一,开天劈地!
逼人的剑气,摧得枝头的红叶都飘飘落下。
离枝的绿叶又被剑气所摧,碎成无数片,看来就宛如雪花飞扬!
这景象美绝!亦惊绝!
景老头双臂一振,如乌鸦般,随着落叶倒掠而出,躲过了三丈蓝芒。
黑衣女不落地面,在景老头周围凌空飞舞,一剑蓝芒突然化作了漫天丝雨,将景老头包围其中,当头洒下来。
景老头的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她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景老头举起烟袋锅在头顶,画了一个太极图!
由白烟形成的太极,迎上剑芒形成的包围圈!
只听“砰——”地一声,如同燃放了一个巨型烟花,五彩光芒照亮了天地!
更黑的夜。
景老头举着烟锅,站在原地,只是脚下变成了一个深约三尺的大坑!
黑衣女子站在三丈之外,黑色衣衫破碎,一片片飘落,露出里面白若晶玉、嫩若凝脂的**来!
她脸上的黑巾也飘落下来,一张绝世容颜和绝世妩媚的眼睛!
她的嘴角,一丝鲜红的血正在滴落!平添一种妖艳之美!
景老头静静地望着她,她也静静地望着他。
“张瑶!”
“是!”
张瑶的黑发,渐渐飘动起来,她的胸在颤动,她的身体在摇,她的臀部在晃,她的眼在笑……
景老头的手缓缓垂下!
最后的一点树叶碎片也已落下。黑夜又恢复了静寂。
但有美妙的天音,不知从何处而来。
张瑶随着音乐起舞。
音乐缓慢而美妙,身体火辣而蛊惑,越来越近……
景老头的双眼,直盯盯地看着,似乎忘了自己是谁。
忽然,沉重的脚步声从景老头身后传来。
是闻人。
他逃出屋子,翻过树墙,刚跑到田野里。景老头却已经站在墙上。所以,他只好藏身蒿草中。没想到,战场就在他的视野之内。如今,张瑶的媚术,显然令他抵挡不住。
他本就是难以抗拒美色的人!
何况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张瑶!
更何况是正倾尽全身之力来施展媚术的尤物张瑶!
闻人喘着粗气,越过景老头身边。
景老头视线被挡,头脑一时清醒,立刻飞起一脚,将闻人踢得飞起来,扑向张瑶。
闻人扑到张瑶怀里,双臂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双手抓住她的双臀,一张嘴将舌头伸进了她半张的嘴……
张瑶失去目标,双眼瞬间恢复清澈,双手猛地发力,将闻人推得飞起八丈远,重重地落在地上!
而此刻出现在她眼前的则是:一团闪着黄色光芒的网,兜头罩来!
景老头已经飞跃在空中,手中的烟锅竟然挥出一个锄头的虚形,从上而下,向张瑶砍来!
“原来是百花岛的骚狐!”景老头喊道。
黄网已将张瑶罩得严严实实,她一动不能动!但她能动嘴,于是她说话了。
“南方青丘山欢迎你!荣华富贵,美女成群,包君乐不思蜀!”
“受死吧!”
“锄头”砍在张瑶的脑袋上——犹如砍碎了一面镜子!
黄色的网落在地上,还有被击成碎片的黑衣!
景老头一愣神的时间,一道白光由草丛中窜入裤腿,顿时觉得浑身衣服一紧!
他的怀里已多了一人,正是张瑶!
她的脸对着他的脸,她的双手抱着他的身,她的双腿盘着他的腰!
他想运力撑破衣服,但除了让春光大泄之外,没有任何用处。他全身能动的只有双手。
他刚想挥动手中的烟锅。
就发觉一条毛茸茸的东西,从脚一路往上,一圈圈把他缠了起来。将他与她紧紧缠在一起!
他的双手也被缠在她的背上!
烟锅掉在地上。
他急得要发疯!
他张大了嘴,大喊——
可是,他却喊不出声!
他的喉咙已被张瑶咬在了嘴里!
他的脸色涨得紫红,却很快变得苍白,惨白,死白,青灰,死灰!
他的眼珠瞪得很大!脸膛却塌了下去!
全身的血肉都干枯,紧紧贴在骨头上,如同风干的酱板鸭!
他所有的精血,都被张瑶给吸食了!
……
闻人用左手紧捂着自己的嘴,生怕牙齿打颤“格格”声传出来!
他像一个蜗牛,无声地慢慢地向前爬!心里念叨着: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
“臭小子,你过来!”张瑶的声音传来。
045 千年元阳好想要
“臭小子,你过来!”
一听到这充满诱惑的声音,闻人不可抑制地,全身打起了哆嗦。他缓缓地转过头来,能听到自己脖子发出像生了锈的机械一样的格格声。
张瑶坐在那里,景总管的干尸就像她斜抱在身前的一具琵琶!只是她的双手撑在地上。她抬起一只手,朝闻人勾了勾。
闻人全身瘫软,站不起来。
他举起双手,说:“我投降。”
他跪在地上磕头,边磕边反复念叨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他的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从脸上往地上滴。
“过来,我不杀你。”张瑶道。
横竖躲不过!闻人不哭了,用衣袖抹掉脸上的泪和鼻涕,缓慢地站了起来,眼神涣散,苑如行尸走肉般,缓步向张瑶走去。
他一步步挪到跟前,看着张瑶酥胸半露,嘴若樱桃,却畏之如蛇蝎。
“多谢你了。若不是你挡在我前面让我推了一掌,我的‘移形换影’不会那么容易让他上当。”张瑶道。
“不…客气。”
“能不能帮我把这东西给拿出去?”张瑶指了指她怀里的‘景总管’。
闻人扯着景总管的脑袋,把他从衣服中给拉了出来。就像一截枯木,硬而轻。闻人把它放在地上。
“你去找一把刀,把他的腹部剖开。”张瑶说着,勉强坐起身,扣上胸前的扣子,掩起外泄的春光。可惜,此时闻人完全没有去欣赏的心情。
将一个大活人吸得只剩一张皮的干尸!
那是何等惊悚!
当她全力吮吸的时候,闻人分明看到数条毛茸茸的东西,从她身下长出来,将景总管勒紧!
他分明看到她的脸变得又窄又长,她满嘴都是尖锐如刀的细牙,她的眼睛变得细而长,瞳孔变成紫色!
他已经吓破了胆,满嘴都是苦味!
他的大脑完全停顿只剩麻木,他的动作变得生硬如机械!
还是那一把镀银匕首,切在景总管的干尸上,发出“滋——滋——”的摩擦声!
没有血流出来,只有暗红的血渍凝固在腹腔壁上。
张瑶探头看了一眼,切开的腹部,空空如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心道:果然如此!怪不得我刚才吸食这老家伙精血之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里面似乎蕴藏着一种能量……原来,这老东西脑子有病,把一身仙力全散布在周身经络之中,而不是修成内丹!
堂堂一个天界总管,竟然不炼内丹,也不知他怎么修来的仙职!?
“找个地方把他给埋了,被人发现了可不太好。”张瑶淡然道。
院子里的屋子前面就靠着一把铲子。闻人走过去拿起它。准备到树墙下挖坑。
张瑶身着亵衣,盘坐地上,调理内息以疗伤。一息之间,真气在全身流转一周,回归丹田——“嗯~”她忽然呻吟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原来,她吞食到体内的仙力过于强大,刚才流转在经脉之中还没发觉怎么样,如今当她气归丹田时,一部分仙力便随着气息涌入她的丹田。由于她事先并不知情,内息流转速度极快,仙力急促涌入,差点让她丹田爆溢!那样的话,她辛苦修成的内丹,定然会毁于这股强大的仙力冲击!
幸亏她强行中断内息流转,才避免此祸事,但气息倒涌上来,不得不吐出一口血气以缓解内息!
这时候,她又觉得丹田之中犹如火烧一般,灼热难耐。心中不由又是一惊:想不到,这老家伙还是童子之身,竟然修炼了一身先元纯阳之气!
如此精纯的纯阳仙力,如果不用玄女功法加以分解,我的丹田如何能吸收?
可如今全身经脉之中充斥着大量仙力,一旦运转功法,调动气息,那只会让纯阳仙力如开闸洪水般涌入丹田,那不更是火上浇油!
怎么办?
她忍受着丹田中的灼痛,原本苍白的脸上,双颊绯红,冷汗从额头一滴滴流下来,已经变成热的!她看了看正在树墙下挖坑的闻人,心中暗叹一声:老娘怎地如此倒霉!
“臭小了,先别挖了,你过来!”
闻人一声不吭走了回来,站在张瑶前,垂着头。
“别害怕,我又不吃人。”张瑶忍着痛苦,努力挤出一个亲和的笑容,“扶我起来。”
闻人走上前,扶张瑶起来。
张瑶看见闻人嘴角的血沫,道:“刚才我下手重了一点,断了几根肋骨吧?”
“恩。”
“快点先扶我到屋里去。”
两人走到院子里,忽然听到“卟”地一声轻响,像是谁放了一个屁。
在如今的情形下,这声屁响意义非凡,对闻人来说绝对是漫长寒冬之后的第一声春雷,而对张瑶来说则无异于晴天霹雳——她现在重伤未愈,又有纯阳在腹,完全不能再战一场!
“谁在哪里?”张瑶盯着屋子旁边的树丛。
张瑶看着闻人。
闻人想了一下,顿然希望落空、灰心丧气,道:“可能是小三。另一个伙计。”
“小子,出来!”张瑶道,“不出来的话,我就放飞剑啦!”
一个黑影拔脚向黑暗中跑去。
张瑶勉力将手中细剑掷出,一点蓝色莹光,如同夏夜的萤火虫,疾速穿过暗夜虚空,扎在黑影的屁股上。
“啊——”小三惊叫出声,跌在地上,挣扎着往前爬。
张瑶软耷耷趴在闻人的肩上,虚弱道:“你去杀了他!”
“我?”闻人犹豫道。
“他要是跑了,此事败露。我大不了禁闭数月,你们却是掉脑袋!”张瑶放开闻人,滑坐在地上,“快点去!”说罢,偏头又吐出一口血沫。
闻人硬着心肠走过去。
“不要,不要过来。”小三先是惊恐地哀求着,当他回头看着面无表情一步步走近的闻人,突然发狂般叫道:“你这个勾结妖孽的叛徒!你不得好死!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东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闻人走过去,从他屁股上拔下那根细剑。
小三疼得杀猪般嚎叫。
闻人拿起剑,闭着眼在他身上戳了几下。
小三不叫了。
闻人走回来,脸上挂着两行泪。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杀人!
张瑶远远看了一眼小三的尸体,眉头皱了一下:“顾不了那么多了。你先扶我到屋子里。”
闻人把张瑶连拉带拖,弄到了景总管的屋子里,要把她放在躺椅上。
“把我放到床上。”张瑶道。
闻人照做。
“脱掉上衣。”
闻人顿了一下,从她背后扯开她的亵衣带子,从脖子上一提,米白色亵衣脱落在旁!
一时间,玉体横陈。
白玉脂上红樱桃,中间一抹黄森林。
张瑶愣了一下,苍白地笑了:“我是说,脱掉你的上衣。”
闻人照做。
排骨下面两核桃,中间蚯蚓软耷拉。
当张瑶深夜来访时,闻人正在床上睡觉。仙界天气温和,他睡觉也不用穿中衣。从地洞逃跑之时,仓促之下只抓了一件长襟披在身上。如今脱掉,自然也是天体。
他原本就没有羞丑观念,现今生死关头,肉在砧板,更是毫不在乎!
倒是张瑶,目光飞快在闻人下身一瞥,眼神略透一丝尴尬之色。但事急从权,又怕迟则生变,连亵衣也顾不上穿,冷冷道:“上床。”
闻人照做。
“放下蚊帐!”
闻人照做。
“背朝我坐下!”
闻人照做。
“背挺直,脖子放松!”
想起总管脖子上的血洞,闻人浑身打起了冷战。
“别怕。我不是要杀你。死掉的老家伙是童子之身,修炼的是先元纯阳真气。我若不把它排出来,会害死我的。如今之计,只好把这元阳便宜予你。”张瑶解释道。其实,她是想为闻人身体为通道,先把纯阳仙力从左手传到闻人的经络之中,再从右手回收进来。
景总管的仙力虽然强大,但经过两个身体,数十副经脉,上万个穴位的稀释,也就变得没那么炽烈。到了那时,张瑶便可运用玄女功法,将这些仙力悉数吸收,化为己用!
这个过程也许很缓慢,在进行的过程若被人干扰,可能会导致气息紊乱而致命!但是,张瑶说什么也要冒这一次险!
千年的元阳仙力,就是千年的积累,千年的修行!
何况是掌管仙界农庄的的景总管,且不说在仙界修炼有得天独厚灵气,就算是平时吃的仙草仙果,那对于元阳也是大补啊!
张瑶怎么可能会放过此千载良机?
这一千年的修行成果,绝对会让她实力倍增!
最重要的是,她的天劫将至!
这千年先元纯阳仙力,极有可能让她继续活下去!
她不惜舍弃青丘山百花教主的荣华富贵,隐去一身妖气,冒天大之险潜伏在天庭中,所求为何?
不就是为得到蟠桃,推迟天劫!
谁知道,仙界灵气稀薄,上品蟠桃竟然他妈的百年不挂果了!
可她只能忍着,等着!
庆幸的是,前不久又听到一个传闻:混沌之所!
传说只要找到九把钥匙,就可以打开混沌之所。
上古之时,天地生而混沌亡。
然而,传说在昆仑山的某一处,混沌仍留有一息之地,只是被封存起来。
有多少先天法宝出自混沌?!
若能打开混沌之所,何愁与天地同寿,永生不死更不是梦!
可是,九把钥匙已遗落三界万年之久,该到何处去寻?
那只是一线飘渺的希望!
人靠希望生存,妖也一样!
可是,希望固然是希望,却太渺小。眼前的千年元阳仙力,却是实实在在的!
……
张瑶伸出双手按在闻人的光背上,左手按神道,右手按神堂,将真气缓缓传入。
046 借你经脉传仙力
普通人的经脉,犹如山间的羊肠小道;脉络之中的气息,犹如偶尔兴起的轻雾。
当人的心情好时,经络之中犹如碧空万里,山间小路风光旖旎,气息通畅,人体健康;心情不佳时,经络之中犹如漫天阴霾,雾气迷弥,崎岖难行,气息迟滞不前,人体就会不舒服。
若一个人长期处于悲苦气愤等负面情绪的状态,经络之中犹如阴雨连绵或狂风雷暴,羊肠小道逐渐变得泥泞不堪,甚至会有山石洪流阻断小路,造成气息阻塞,人体就会生病!
而修炼之人,经常运用吞吐之法强化自身的气息,经脉之路由羊肠小道慢慢变成平坦的砂石路,甚至成为可供八架马车并行的康庄大道。人体内的真气,由此通行无阻,故此可健康少病,长寿天年!
闻人自食用骨丹之后,全身代谢机能得以提升,血脉的运行通道也变得通畅无比。但气息运行在经脉,与血脉并不全然相同。人的全身虽有正经十二、奇经九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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