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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个星系来修仙-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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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长连眨了几下眼,尴尬地笑:“要说嘛,咱们这深山沟子的,边野小村,规矩也是可以变通的。不过……”
“这是文书,你看看行不?”闻人从怀里掏出一张折起的黄纸。
里长接过去,打开黄纸,瞄到里面夹着一张贵发银庄的十两通兑银票,忙把纸又合起来,装到夹衣里,道:“好好好,你可以先修着,我将来有机会再帮你递上去。”
“如此,谢谢里长大长啦。”
“呃……先别忙走,我想问一下,你要把道观修在哪里?”
闻人用手一指那座北方的山头。
“啊,翠屏山!那可是连绵数百里的大山,我可批不了,你得找旗主去。”
“不是,下面一点,那座小山头。”
“你是说草帽山呀,这还好说,好说。”里长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我听人说,今天早上天降大雷,把草帽山头都给犁了一遍,这可是不吉之兆,你确定要把道观建在那里?”
“正因草帽山上出现邪祟之气,导致天降五雷,所以我才要在山顶修一座道观,以镇邪扶正,以免邪恶之气伤及咱们苍仁村的百姓哪。”
“居士果真是高人,仁心可嘉!观成之日,我必会前往拜山。”
……
西北大草原上,数十辆马车沿着黄沙古道缓缓而行。
屠巧儿趴在车窗上,看着一望无际的天际线,打了一个呵欠,转头道:“小姨,闻哥哥怎么还不回来找咱们呀?”
她身边的中年美妇忙道:“嗨你这孩子,不能叫闻哥哥,要叫闻叔叔哦。”
邹雪影抿嘴微笑,对巧儿说:“你闻叔叔有许多事要忙,怎么能光陪着咱们玩呢,再说他才走三天而已,估计再过几天就会回来看咱们的。”
“妈妈,为什么要我把闻哥哥叫成叔叔呢?我看他年纪和阿虎哥哥差不多呢。”
“傻瓜,闻叔叔和你小姨将来要结婚的,到时候你就要叫他姨夫了。”
邹雪影脸上一红,娇声道:“姐姐!你跟小孩子说这些做什么嘛。”
姐姐邹虹彩笑道:“还害什么羞呀,反正你们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对了,你们有没有商量什么时候办喜事?”
邹雪影低下了头,声若蚊蚋:“没呢。”
“怎么会没有?”姐姐惊奇地瞪大了眼,“这么大的事。”
“他不是一直忙着修炼刀法吗,哪有时间说这些事。”
“这可不是小事!姐跟你说,到了云南安定下来,你可得主动给他提。姐是过来人,告诉你,这种事如果你要是不提,男人永远不会主动说的。你得逼紧一点,要是时间长了,说不准有什么变数呢。”
邹雪影淡然道:“随缘吧。如果他真不喜欢,我也不想勉强。毕竟……这事当初是情势所迫。既然现在大家都安全了,我也安心得很。”
“你可不能这样想。我看那小子挺喜欢你的,看你的眼神透着一股热火劲,与看别人时不一样。再说,姐觉得这小子虽然长得不英俊,但人挺善良,也很聪明,连爷爷的留下来的刀法都能学会。可是,这小子怎么这么没心眼呢,离开三天了,也不回来看看。”
“他肯定有许多事要忙,还要修炼刀法呢……”邹雪影略带哀怨地把目光投向窗外。
把头伸出窗外的巧儿,忽然叫了起来:“爷爷,爷爷!”
邹星河骑在黄马上,颇有些春风得意的感觉,跑过来向巧儿笑道:“叫爷爷做什么?”
“咱们什么时候停下休息呀?我坐车坐得好累喔!”
“巧儿别急。你看,”邹星河指着前方的地平线,“前面像是有一座城,估计就是红原城,天黑之前咱们应该能赶到那里,今天晚上咱们就可住在城里了。”
“呀,好棒!”巧儿欢呼起来,“要住城里喽!马儿,你们快些跑,咱们今晚要住城里喽!”
邹虹彩责道:“你这孩子,急个什么劲,城里有什么好?”
“城里有许多好吃的呀!”
……
黄昏时分,天色沉暮,夕阳变成了大红橘子,悬在西山头。
红原城高大的城楼上,值班的卫兵有气无力地趴在城墙垛口上,无聊地看着草原上那条笔直的黄土路,等着换岗士兵的来到。
忽然,一个卫兵叫道:“咦,有一队车马哦。”
众卫兵都站起来,看向远方。只见从地平线上缓缓驶了过来一个车队,似乎很多马车的样子,一眼竟看不到头。
“好多车,快让下面闭上城门!”
“头儿,那应该只是商队吧。”
“笨蛋,就是因为是商队,所以才要关城门呀。你想,这个时候他们必然急于进城安顿,嘿嘿,趁机敲一笔,今晚的酒钱就不用你们掏腰包啦。”
“还是头儿英明!”
“关上城门!”
……
车队到了城下。
族长站了出来,朝城楼上喊:“各位老总,我们是天水邹黎村民,应在云南当县令的本家老爷所邀,前去投奔落地生根,还望各位老总行个方便,让咱们进城。”
卫兵长道:“到云南去?你们这多少少哪?”
“不多,区区三百人。我们邹黎村是大村,足有两三千口人呢,不会影响边防的。这是我们老爷给的证明文书。”族长说着,开始从身上掏银子。
这一路走来,族长早已掌握了闻人所传授的“银子开道”这一要诀,并且他还非常节省,见到大城就给得多点,遇到小镇就给得少些,莫不顺利通过。
掏了半天,只摸出五两银子。碎银用光了!族长抬头看看这城墙,估摸有五六丈高,心里琢磨着五两肯定不够。忙回头招呼邹星河过来:“快,银票,银票。”
邹星河忙跑过来,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叠银票。
“快点,找十两的!”族长道。
银票的面值都很大,百两、五十两、三十两、二十两,全都有。他们只好把银票摊在地上,翻找十两银票。
翻了半天也找不出十两的,族长一狠心,对邹星河道:“那就干脆给他们二十五两得了!”把五两碎银与一张二十两银票包在碎布里,往城墙上扔。
城上的士兵们,刚才看到那么一大卷银票摊在地上,都看傻了:怕不有几千两白银!此时见族长扔东西上来,竟然忘了去接。
布包掉了下来,溅起一团尘土。
族长愣了愣,去捡起来,抬头喊道:“老总,公文接好啦!”又扔了上去。
这一回,有卫兵伸手接住了布包。几个人打开来看:二十两银票,外加五两银子!
有人道:“出手真够阔绰的!”
有人道:“头儿,怎么办?”
卫兵长把银子包起来,装到自己口袋,道:“去,通知大队长!就说有一支数百人的商队,来路不明,行踪可疑。”
104 武当弟子张丰毅
大队长来了,带着五十个巡防兵。
“怎么回事?”
小队长把他拉到一旁,嬉皮笑脸地,悄声道:“下面有个老家伙,带着三百人的车队,说是要去云南投靠什么县太爷。”
大队长趴在垛口上,向下探看。
由于被挡在城外良久,魔族的百姓们很多都下了车,向城楼上仰望着,小声地议论着。
“看他们的样子,也就是普通老百姓……”大队长疑惑地看着小队长,“你他娘地有病是不是,把老子叫来搞什么?放他们进城不就行了。”
小队长急眼道:“他们有许多银票!”
“你奶奶的,没见过银票是吧?人家有钱是人家的,你总不成见钱就抢吧。别整天尽往钱眼里钻,把老子的名声都给败光了!”大队长训斥道。
“可……他们的银票很大,至少也有上千两!这么一大卷哪!”小队长比划着,又从袋中取出那个布包,“大队你看,这是他们给的过路费。”
“干你娘,二十五两……还真是有钱!”大队长把布包一把抓过来,“富通商行的银票。平时大商队给的过路费通常在十两左右,是吧?”
小队长忙道:“是是是。小商队五两。行脚旅客给过路费的,这是第一遭。”
“你娘的,若不是你把人家拦在城外,他们怎么会给钱?你这是逼良为娼。”
小队长看大队长的脸色阴晴不定,只好诺诺道:“那……我现在放人进城?”
“放你娘个鬼!”大队长骂道。走到城楼垛口处,朝下面的族长叫道:“喂,你们是哪里的百姓?”
族长忙道:“我们是甘肃天水县邹黎村的百姓,前去云南迪庆投靠本家县太爷。望老总行行好,让我们进城吧!现在天都黑了,我们这里还有许多老弱妇孺呢,又累又饿,不好受哪。”
“迪庆?这是什么鬼地方,听都没听过。”大队长嘀咕着,又朝下面大喊:“你们那本家县令叫什么名字?”
“嗯……”族长回头看了邹星河一眼,“叫邹洪福,字天德!”
大队长咳嗽了几声,喊道:“近期听闻各地有流民作乱,为此我们红原城加强了警戒和盘查。你们若想进城,就要接受我们搜查,以验明正身。若同意,就所有人下车,退后到一旁。”
族长与星河眼神交流了一番,叫道:“那就验吧,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所有人退到一旁的草原上。三百人聚在一起,黑压压一大片,看上去着实有些吓人。
在大队长的执意下,小队长无奈地率领五十名城巡兵和十五名守城兵,将城门开了一道缝,出城盘查所有车辆。
卫兵从第一辆车上搜出五把钢刀!
城上城下,大家都脸上色变。
族长见状,对星河小声道:“完蛋了,忘了这事了。”
魔族在连香谷时,人人刀不离身,练习疯僧刀法。出谷之后,被闻人看到,特意吩咐他们一律把刀藏起。这几日一路无事,倒忘了这茬事。毕竟,他们对谷外的事不太懂行,不明白这许多人带着刀具,对官兵来说意味着什么。
小队长原本见到那五把钢刀,就想逃回城内。但见魔族百姓站在那里,也没什么骚动,就大着胆子继续搜。这一搜不大紧,共搜出近三百把钢刀,几近人手一把。
早在看到第一把钢刀的时候,城上的大队长已示意手下,回城增派人手。此时,又调集了近百人,全副武装,一起出城把三百余人包围了起来。
大队长站到族长对面,肃然道:“你如今有何话说?”
族长勉强笑道:“老总明鉴,我们天水县临近边界,治安不好,常会受到关外流贼的骚扰,故此人人习武,以求自保。你看我们这老的老,少的少,确实是老百姓啊。”
大队长思虑片刻道:“好,我就暂且信你。不过,你们这些人都得先收押起来,待我飞鸽传书到云南迪庆印证你所言属实,方能放你们走。”
族长见族中的青壮小伙们蠢蠢欲动,似乎就想动手,忙回头安抚大家:“闻大人走的时候说过,让我们遇事忍耐,以和为贵,相信事情总会解决的!”
……
红原城的地下监牢里。
由于人数太多,而牢房有限,所以每个牢房里,都关了大约二十个魔族人。
族长与邹星河,分别在两个牢房里,隔着粗大的铁栏杆和走廊对望着。
邹星河苦恼道:“如何是好?这都过去两天了!那县太爷的事,是闻人编造出来的,若一经查实,我们该怎么办?”
族长坐在茅草地上,垂着眉毛,有气无力道:“闻人不是说过几天会回来找我们吗?相信他到时候会来救我们的。”
旁边一个青年道:“他都不知道咱们关在这里,怎么来救?”
族长默不吭声。
邹星河决然道:“为今之计,只能想办法逃出去了。不能再等下去,越等事越糟!”
族长用手指敲了敲胳膊粗的铁栅栏,道:“说得容易,可谁能把这东西弄断啊?”
“我来试试!”一个壮小伙走了出来,双手抓住一根铁栏杆,双脚蹬地,用力向里面拉——他的脸涨得通红,虎口都裂出了血,也没能把铁栏弄弯!颓然瘫坐在地,喘着粗气。
族里的铁匠走出来,让众人都把手离开栏杆,用铜烟锅敲了敲,听了听回音,黯然走开了:“这是生铁铸就的整体牢笼,单靠人力是弄不断的。”
邹星河忽然目露凶意,咬牙道:“等狱卒下来送饭的时候,先杀了他,等上面的看守下来查看时,杀他取钥匙!”
族长一愣,道:“可闻人说……”
“闻人说!闻人说!那小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逍遥快活去了!哪还理会我们的死活?”邹星河吼道。
“吵什么吵!”狱卒从地梯走了下来,后面跟着一个年轻男子,身着蓝色布袍,头挽方巾,风度潇洒,像是修真之人。
这蓝衣男子沿着走廊走了一遍,将他们这些人都打量了一番,微微皱了皱眉,高声道:“你们的头目是谁?”
一头白发的族长抬起头,不顾对面邹星河暗暗在摇头,冷静地说:“我就是。”
蓝衣青年一拱手,道:“敢问老爷子尊姓?”
“我姓屠。”
“好。”青年微微一笑,“你们中可有姓邹,名星河的男子。”
邹星河略一扬眉,大声道:“是我。”
“爹!”远处的邹雪影叫道。
青年回过头来,向邹星河一抱手道:“久仰!”又朝远处高声道,“是邹雪影姑娘吧?你可安好?”
所有人心中既迷惑又惊惧,这可是个修真之人,是他们的大敌,为何又如此熟悉他们。
邹星河忍不住沉声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青年正色道:“对不起各位,请恕在下来迟之罪!在下乃武当派门下弟子张丰毅,奉师父之命,特意前来为你们领路。闻真人曾告诉在下你们的行进路线,原本我昨日已到了此地,只是没见到诸位,又跑到碌曲,方知已离开三天。这才回头在红原城打听,幸而找到各位,不辱师命。诸位受苦了,请千万恕罪则个,以免闻真人见怪在下。”
邹星河迟疑地问:“你口中所说的闻真人,可是一个名叫闻人一日的年轻人?”
“正是!”
“那他……现在何处?”
“昨日在下出发前,他还在武当山与师父商议要事。目前理应还未下山吧?”
“噢……”邹星河有些糊涂了,这小子怎么又和修真门派搅在一起了?
武当弟子张丰毅见他不再问话,便向身旁的狱卒道:“麻烦阁下,把牢门都打开吧。”
狱卒瞪大双眼,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说开门就开门!老子看你是出家人的份上,才放你进来探监。别给老子放狗屁,快滚出去吧!”
张丰毅冷目寒光闪过,把狱卒吓得忙退后了一步。
“我乃武当弟子张丰毅,行走在外代表的就是武当派!乾隆爷当初在黄河岸悬崖上题词‘福寿山初迹’时,当晚就休憩在我们的道观。上个月,我师父还应召上京,与当今圣上谈养生!你不开门也罢,待我出去找你们红原府尹亲自来开门!”
狱卒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忙道:“道爷息怒,我这就上去拿钥匙。”
这小子一上去,就把钥匙递给另一个狱卒让他来开门,自己则跑得飞快去禀报上司去了。
105 我们的守护神哪
族长的双眼中噙着泪花,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终于……等到了!闻人终于来救我们了,他……果然是我们的守护神哪!”
魔族群众顿时开始窃窃私语,不断有人声音失控:“是闻先生,他派人救我们啦!”
“我们的守护者,来救我们了!”
“天哪!他没有遗忘我们……”
“真的是守护者派来的人吗?!”
“神哪,感谢你赐给我们守护者!”
“守护者万岁!”“闻人万岁!”
“闻人万岁!”
“闻人万岁!”
“闻人万岁!”
最初只有几个人在喊,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人加入,每个魔族后裔都高举手臂,一遍遍地高呼“闻人万岁!”,这声音犹如一股强大的洪流,撼动了整个地牢!
武当弟子张丰毅,刚开始听他们呼喊,还觉得有些好笑;但他渐渐笑不出来了,面对群情激昂的声音,每个人都在盯着他,呼喊着另外一个的名字。只有他不喊,像是成了一个异端。
在这种情形下,他先把头转向地牢入口,却仍不见有人下来。又转头过来,看看所有人仍是盯着他高呼“万岁”,也只好勉强举起臂,先是喊了几声:“真人万岁!”见自己的声音被淹没在大海当中,也没人听得出那一字之差,他心中不由暗自得意,忍不住又多喊了几声“丰毅万岁!”
……
张丰毅当然无法理解这群人的心情。
这三百余众,就像一群失去利齿的猛兽!为了逃避人类的追杀,保住性命,小心翼翼地躲在山沟里上百年;如今山沟也不再安全,而一个从天而降守护者,却许诺他们美好的家园和未来,于是他们冒险回到这个残酷的世界。他们心中是畏惧的。
这虽然只是一次小小的牢狱之灾,但对他们而言,不亚于一次灭顶大难!在这短短两天当中,绝望与希望不断在他们的心中轮转,直到张丰毅的出现,这才让梦想变成了现实——闻人果然来救他们啦!
在他们的心中,对闻人的能力更加坚定,对闻人的信任也加强烈,闻人作为守护者的地位终于在这一刻奠定!
……
上面的狱卒,原本要走下地道,刚出露个头,见到下面声势浩大的呼喊声,还以为发生牢狱暴乱,吓得双腿发软,差点没给跌下去!屁滚尿流退了上来,却马上被人在屁股上踢了一脚,吓得他脸色煞白,双手抱头,叫道:“别杀我,别杀我!”
“你奶奶,谁要杀你?”
狱卒听着声音熟,回头一看却是狱长,大松一口气,手指着地道口,道:“下……下面暴动了!”
“暴你娘的动,滚下去开门!”狱长一脚把狱卒给踢了下去。
……
狱卒挨个去打开牢笼的锁链,双手发抖,把锁链弄得哗啦作响。狱长上前一步,向张丰毅打了一个极不规范的道礼,肥得流油的脸上,笑得像菊花:“误会,全是一场误会哪!多亏道长来得及时,要不然我们就要犯下这一个小小的错误。”
张丰毅把脸一板,“哼”了一声:“什么误会?”
“道长,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的城卫,在他们的车上搜出三百把钢刀。三百个人,人人带着一把刀。你说说,任谁碰到这样的情况,肯定会怀疑他们是不是结党的匪众,肯定也要先关押起来审明嘛。所以,这真是个误会。”
“拿把刀就是匪众了?那我问问你,屠夫是不是匪众?卖肉的是不是匪众?理发师是不是匪众?厨师是不是?修脚师是不是?刻章师是不是?”一连串的反问,把狱长问得张口结舌,哑口无言,最后只能结结巴巴地道:“不是。”
张丰毅就等着他这两个字出口,立马潇洒一回头,指着魔族众人,慨然喊道:“那你说,他们是不是匪众?”
“不是。”每次都只能说两个字,狱长心中很是郁闷,心道,你娘地,牢门都开完了,还不快点把人领走吧,一个劲训老子作甚?人又不是老子抓的,老子只不过收了五十两银子而已,就要给城卫军擦这屎屁股,真他娘地倒霉!本想亲自下来,让这小道士承老子一个人情,没想到……唉,早知道,老子不来了!
“不是匪众?那他们是什么?”这句话,张丰毅说得没那么理直气壮,因为他正歪着头,用右手挫自己的脖子,刚才扭头过猛闪了筋。
“他们,他们是普通老百姓。”终于说了一句长的,狱长把精神头给缓了过来。
“普通老百姓?那为什么会带刀?”张丰毅讥笑着,继续责问。他脖子不痛了,又恢复了责问的气势。
见这个小道双目一瞪,发出凌厉的光,狱长的气势又弱下去了,诺诺道:“因为……因为他们边民,为了防关外流寇滋扰,随身带刀以求自保。可能是带刀惯了,所以一直带着。”
听到这里,张丰毅的嘴角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拍拍狱长的肩膀,道:“既然你已经查清楚了,那我就带人走了。”对站在后面的族长一颔首,道:“咱们走吧!”转了身,率先走向地梯。
狱长一伸手,拉住了道长的衣袖。
张丰毅右手握住了剑,慢慢地回过头来,强忍怒火,一字一顿说道:“你要胆敢说个不字,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虽然我这是剑,但效果是一样的。”
狱长一哆嗦,忙松了手,道:“我只是想说,这些良民百姓的马车,放在城外的驿站;那些没收的财物,我已派人去取了,待会直接送到南门。”
“哼,算你识相!”张丰毅一甩道袍,转头走出地牢。他身后跟随着数百魔族众人,一哗啦地往外走,把狱长与狱卒挤得紧靠着墙边着着。
等人全走完,狱长终于喘了一口气,在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痰。
狱卒问道:“大人,区区一个道士而已,怎么这么嚣张哪?”
“你知道个屁!”狱长在狱卒头上用力拍了一记,“他可不是普通的道士,武当修真派,听过吗?他们这些修真名派的人,随便安一个妖魔缠身的借口在你头上,杀人就不犯法,上面罩着呢,懂吗?”
……
红原城,南门外。
所有人基本都上了马车,整装待发。只剩族长、邹星河、张丰毅三人牵着马,站在一边,等着那送银票的人。
等了一会儿,张丰毅有些不耐烦,道:“我去问问怎么回事。”向守城门的卫兵走去。
邹星河目望南方的草原尽处,眉头微锁,若有所思。
族长走过来,问道:“事情都解决了,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我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目光望向张丰毅的背影,“武当派吗,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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