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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个星系来修仙-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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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听完这个故事,半天没说话,最后喟叹道:“与他们相比,人类真是太幸运了!这样看来,我这半年的修炼算个屁!”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抖擞精神,“走,咱们回去!”

驾起乌渡云,转眼飞升至百米高空。

眼见暮色掩来,山村中灯火点点,心中感叹着又是一天过去。忽然想起早晨与影儿商议之事,不由暗叫一声惭愧,只顾自艾自怜,差点忘了正事,置她于危险之中。加快飞行速度,回到村中,匆忙用过晚饭,换了黑色夜行服,向苍仁村潜行而去。

129 雪影色诱老道士

夜幕才刚把大地罩起来,山村里灯光还只是星星点点。

苍仁村后巷的一个小院门前,驶来了一辆帘幕低沉的马车。一个人从车上下来,直接把大门推开一道缝,轻快地闪身进去,轻车熟路来到竹楼上。

屋里的红烛微光,映在他的有些惊讶的脸上,正是紫云观主沈星松。床边坐着一个黄衣女子,背朝外面朝里。“小红,你今天怎么穿了黄衣?”

“黄衣不好看吗?”那女子说着,转过身来。沈星松顿时一惊,手已按在腰间的长剑上。因为这女子穿着一身明黄色的衣服,但这却不是常服,而是夜行时才穿的贴身劲装。这衣服让人的目光只会集中在两个部位:高耸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身!

若只是这惹火的身材,沈观主当然不会害怕,说不定还喜欢得很,只是这女子的脸上还蒙了一块明黄色的手帕,这种打扮显然不是来和他幽会的。

沈星松的手虽然按在剑上,目光却离不开眼前这女人,因为此时她向前走了两步,坐在桌前椅上,那曼妙的步伐与身体扭动的美感,让他最终吞下一嘴口水,这才问道:“你是谁?小红去哪里了?”

此时躲在窗外偷看的闻人,也是惊得差点掉下来。说实话,他与影儿相处了这么久,还从来不知道她宽松的衣服下面,竟然藏着如此“吓人的人间凶器”,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妻,但却有一种在偷看别人老婆的感觉,忍不住脸红心跳,血液加速,浑身燥热不安。

早上的时候,他还特意交代她在行事时穿上夜行衣,以免曝露面目,谁想影儿竟然自作主张穿了一件明黄色的夜行衣,这么明亮的色彩,还能叫夜行衣吗!不但无法隐藏行踪,还把惊人身体曲线给暴露出来,这是要勾引谁?

闻人心里腹诽着:简直就是胡闹!这种衣服,将来穿给我看不就行了,跑出来做什么!他实在想不明白,向来温柔贤淑的影儿,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怎么说呢…如此诱人!

却见影儿轻笑道:“你找小红做什么,我才是能够帮你的人。”

沈星松见她眼波流转,双目含情,听她声如莺啼,清脆悦耳,顿时身上一阵酥麻,按在剑上的手也放开了,双手合了一礼,然后抬起头来,眉毛一挑,问道:“帮我?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紫云观主声名远播,苍仁村中有谁不识?只可惜,若不是对面山上那小子太过强势,观主今夜又何必要偷偷潜逃。”影儿曼语道来,这么难听的话,在她嘴中说出,似乎也不那么刺耳。

沈星松脸色一变,道:“你到底是谁?你把小红怎么了?”他相信潜逃之事除小红外无人可知,必然是眼前这女子逼问出来的。

“小红能帮你打败闻真人吗?”

沈星松一愣:“你能?”

“哼,那小子在半年之内判若两人,风光回归,他凭的是什么?不就是大把的银子和血刀五式吗!这两样东西若放在你身上,你觉得会怎么样?”

“我……”沈星松犹豫了一下,马上清醒过来,斥道:“你胡说什么!”

“血刀五式并非他们邹家所独占,我们黎家也有份。金矿是全村的公共财产,竟然被他白白送给别人。哼,只不过当一个族长罢了,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假公济私,还把自己的臭女儿强配给人家,不要脸!我……”影儿刚开始像自言自语,说到最后竟然哽咽了。

“你在说什么呀?”沈星松有些疑惑了,这美貌女子不会是个疯婆子吧?他虽然从沈可儿那里知道闻人手中有一把魔刀,但并不曾亲眼见识过闻人的刀法。

“不用你管!”影儿勃然大怒,“你只管学会我的血刀五式,然后去杀了那小子,其他事一概不用理!”

沈星松想了想,忽然笑了:“你口中的那小子是闻真人吧,我不管你和他有什么恩怨,但我们同为修真一脉,怎么可能互相残杀?”他可是老江湖,不会这么轻易让人猜知内心。

“你不想像他那样名利双收吗?”影儿惊讶道,“有受人尊崇的地位,有用不尽的金银。”

沈星松装出一幅开玩笑的神态,轻松道:“只要学了你的血刀五式,就能打败他,甚至杀了他吗?姑娘真会说笑,世上哪有如此神奇的刀法,威力无比,还能在短短几天内就学会?”

“如若不然,何称血刀?他一个毫无根基的**,就可以在一个月内学会三式,你沈观主有数十年的功底,资质莫非还不如他吗?就算你只掌握五式中的一式,发挥出的威力也会远超那小子。”

“可那小子有魔刀在手。”沈星松不知不觉中已相信了眼前这姑娘,只是他并不觉得闻人有多厉害,他认为是那把传说中的魔刀让他实力大增。

窗外的闻人大吃一惊,心道:我向来把魔刀隐藏得很好,不为外人所见,他怎么会知道……张瑶那贱人,尽给老子惹麻烦!

却说屋内的邹雪影,声色不动,淡然道:“你错了,他手中的是血魔刀。魔刀其实是两把,一把发红色刀芒,称为血刀;一把发绿色刀芒,称为鬼魔刀。血魔刀由他们邹家所掌管,而鬼魔刀则由我们黎家所有。”

闻人正在心中赞叹影儿应变之速,却见她真的取出一把淡绿色的圆刀来,不由一愣:想不到影儿心思如此缜密,原来她早就预想到这一层,提前就另外准备了一把圆刀。不知这圆刀会不会被沈星松认可?

“你看好了,”影儿对沈星松说着,将内力往刀中猛地一催,只见刀刃上“噌”地蹦出尺许的绿芒!绿幽幽的光芒,在黑夜背景下显得阴森逼人,不愧为“鬼魔刀”。

娘咧,像真的一样,从哪里弄来的?闻人心中满是疑问。他自不知,邹雪影早上与他商量此事后,就设想了各种可能,先去找族里铁匠商量,看能不能再打造一把圆刀出来。铁匠说,时间仓促,想打造一把精致的圆刀,几无可能。后来,影儿只好拿出自己的银色圆刀,铁匠又找出一种特异的发绿光的矿石,将她的圆刀重新锤炼,成了如今这把所谓的“鬼魔刀”!

沈星松看到这长长的绿色刀芒,眼睛都亮了,喉咙也干了,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就算我学会了血刀五式,拿着鬼魔刀,打败了闻真人,可若要杀了他,岂不是会引起天怨人愤?他不但是修真界的宠儿,也是天庭派来的天使!”

影儿扬了扬眉道:“他是什么鬼天使,唬人的诡计罢了!在擂台上比试,刀剑无眼,谁能保证不失手?你一时失手杀了他,那也是天意如此,怪不得别人。他若赢不过你,这天使就该换你来当!”

沈星松沉吟着不说话。

“你若没这个胆量,那就另当别论。权当我看走了眼,咱们就此别过,我自去寻其他人来做。此事也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影儿说着,收了鬼刀就要走。

“先别急,”沈星松伸手虚摇几下,双手搓了搓脸,双眼中有些许血丝,“我想知道两件事,第一,你为什么非要他死?第二,血刀五式既然是你家传,想必你的刀法也在他之上,为什么你自己不出手?”

影儿又坐回桌前,沉默了一会才道:“你知道邹雪影吗?”沈星松摇摇头。闻人与影儿很少一起出现在大家面前,除了邹黎村民,几乎没有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她是我们族长的女儿,现在许配给了闻人……当初,闻人受伤掉到我们谷里,她以为是坏人,还刺了他两剑,差点把他给刺死!是我,是我及时发现他,辛苦地把他背回去,七天没有合眼看守着他,直到他的伤势稳定。而我累垮生病了……当我病好之时,他已经成了族长的女婿,还传给他血刀五式!只因为我们黎族势力没落,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说到这里,影儿泪水滴落。

“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内情。”沈星松叹道,“那闻真人就不知道是你救了他吗?”

“他在重伤昏迷之时,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可伤后之后,见如同陌路人。他就是一个负心汉,而他们邹家更是罪魁祸首!”影儿咬牙切齿道,“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所以,他必须死!他们邹家指望着借他来壮大门庭,做梦!”

“我之所以不能露面,是因为我还有族人。他们不能因我而受到连累。”影儿用衣袖沾干泪水,站起身来,毅然道,“现在事情给你讲明了。你自己考虑一下吧,明天晚上我在这里等你决定。如果你同意,明天晚上我就开始教你刀法。”

“不!”沈星松走近几步,“距比赛只有五天了,今天就开始。”

“你答应了?”影儿面露喜色。

沈星松双目放光,微笑着摇了摇头:“这件事对你极为有利,而我要担的风险却极大。所以,要我杀死,你还得给我一样东西!”

“你杀了他之后,就可以功成名就,财富满钵,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沈星松走到影儿身前一惊,与她四目相对。影儿浑然不惧,与他对视着。

“我还要你!”他阴着脸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若不是老金大喊“冷静”,闻人此时已经破窗而入!他真受够了这个老流氓!要知道崂山派奉行全真派教义,重丛林清修,是不能近女色的。可这个老家伙,修行了几十年,还是一个饿中色鬼!当初就想打沈可儿的主意,如今更是把主意打到邹雪影的头上。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闻人恨不得此时就冲进去,手刃这个老道,再也不管什么好看不好看,面子不面子。

却听影儿轻笑一声,道:“你狗胆还真不小嘛,只要你杀了那小子,我应该可以陪你一夜。”

闻人一听,虽明知是假的,心中仍是一冷,难受得像堵了块石头,随即手一松,离开窗户,驾着灰云升到万米高空,看着无边无际的夜,脑中一片茫然。

130 开赛之际事非生

闻人很不喜欢影儿现在做的事,可这个计划是他想出来的,也是他去找她来执行的。影儿当时听说自己能帮到他的忙,高兴得脸上放出了光彩,好似什么都愿意去做。如今,他又能说什么,心里纵然有百般苦恼也只能自己承受。

想到刚才的影儿一身明黄紧身衣,身材美极,曲线毕现,他心中不由一阵猫儿抓挠。这么久以来,所见的邹黎妇女全是粗布宽衣,导致他竟然忽略了一个基本事实:魔族的后裔哪,男人既然全是英武雄壮,女人也应该全是妖娆媚惑呀!

再想到沈星松一幅老脸上的委琐表情,色迷迷的双眼在影儿身体上来回扫瞄,闻人的心里更是闷气郁结。他神思不属地驾云回到山谷,在自家的屋子上空停了一会,咬了咬嘴唇,又飞到草帽谷口,坐在一块石头上,想着心事。

秋末的夜晚,本是飒爽宜人的,可闻人却得有些闷热,也许是没有月亮的缘故,夜,就像砚台里的放久的墨汁,凝成了黏稠的黑糊糊,涂在眼前,怎么也抹不开。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大路上传来。闻人马上从石头上跳了下来,向前方迎去。他的记性不佳,寻常见过两三面的人,他经常认不出,但对已经熟悉的人,只听脚步他也可以辨出。

此时,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

“咦,闻哥哥,你在这里等我吗?”影儿有些惊喜。

“呃……我是睡不着,出来随便走走。”闻人看着一袭黑袍的雪影,“你怎么又换黑衣服了,之前的黄衣服呢?”

“裹在里面呢,现在晚上天气挺凉的。”影儿想了想,笑问,“闻哥哥是不是觉得我穿那套黄衣服很好看?”她当然知道闻人在竹楼外面偷看,事先约好的。

“恩……”

“那是丝绸料子,感觉很柔软,就是有点太紧身了,白天穿挺不好意思的。”影儿的脸红了,夜色掩饰了她的害羞,“你要是想看……以后到后山练刀时,我就穿那套衣服……”

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妻,现在却搞得偷偷摸摸的,好像在偷别人的老婆一般,闻人脸红心跳,忙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只教招式的走法和刀芒应呈现出来的效果,总共也没几句话。”

“今天是血色残阳吗?”

“恩。”

已是午夜,邹黎村的新修的沙石大路上,没有一个人。两人沙沙的脚步声,在静夜里听起来特别悦耳。起了一丝微风,温柔地拂过耳际。不一会,到了要分别的路口。

闻人低声道:“明晚我就不陪你了。这几天有点忙,得安排修真门派那些人。你自己多加小心,我会派人在竹楼附近埋暗哨的。”他并非忙得不可开交,而是怕自己在窗外沉不住气。只能学那鸵鸟撅起屁股把头埋到沙子里,眼不见心不乱。

“没事。”影儿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珠齿,“在打败你之前,我想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再说,我这血刀五式他也不一定能应付得了。”

看着影儿五官分明的脸庞,夜色也难掩其美,闻人忽然觉得她其实很聪明,此时更显得自信无比。自信能让普通人变美丽,让美丽的人变得迷人。他如今就快要醉在她那迷人双眸中了,真想踮起脚在她那诱人的红唇上亲一下。

影儿也看着他,眼波流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顿。

“上吧,她将会臣服于你!”老刀的声音又出现啦。

闻人一下子郁闷了,低头咳了两声,向影儿道了声明天见,灰溜溜地跑走。一边走一边把灵识全部塞进金丹,世界一下子变成各种五彩线条。你娘地!早应该这样的,我宁可影是红红绿绿的线条,也比让他们听见自己的私密心声要好得多——这就像当众脱下裤子露出下体一般,多让人尴尬啊!

接下来这几天,草帽谷陆续迎来一批批前来参赛的客人。五大门派的人,自然提前来到了。还有其他一些分支小门派的道友,如:龙门西竺心宗,随山翰墨派,遇山游方派,嵛山气功门,鹤山天然道,霍山刻经派……不一而足。

各门各派并非只带了参赛人员,还有许多来开眼界、见世面的年轻子弟,更有一些小门派,竟然一个参赛道友也没有,纯粹就是由主持带队,前来看热闹的。不来白不来!反正,闻真人早就有言在先:所有前来的道友们,一律安排食宿!

上千的修真者前来捧场,这是闻人没有想到的。他原以为五大门派加起来若有一两百人,已经够意思啦。早知道会有这么大的场面,他就不会让影儿去鼓励沈观主。沈星松若还想当执仗崂山派的大权,岂能错过这个表现实力的机会?

黑风庙近百间的空置厢房,这一回派上了用场;三座没有放塑像的大殿,也变成了安置客人的厢房;紫云观也讲究江湖道义,腾出了十几间厢房,给道友们居住;闻人把苍仁街的几间客栈全给包了,也已经满员。

最后一天到来的道友们,只能在黑风庙院中,铺草席而卧。幸喜都是些修真之人,平时餐风饮露的时候多了,也不在意这些小节。大家在一起谈经论道,聊些各地的杂闻轶事,不亦乐乎。门派之间的隔阂,在这几天似乎并不存在。

十月初一,霜降。朝阳将草叶上的白霜化成了露珠,天空瓦蓝瓦蓝的,气候清爽宜人。草帽谷里人声鼎沸,比雷劈大殿那日还要热闹数倍。

谷口树着两根大木头搭着一根横梁,做成一个大门框的样子。两边和上方各挂有红色绸布,上面镶金丝字体,显然是一副对联。

上联:潜心修炼数十载;

下联:羽化飞升一须臾。

横批:为天择英才!

凡是从大门经过的人,无不抬头去看这副对联。只要是修真者,看过之后都踌躇满志,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英才;而前来看热闹的十方百姓,也对比赛充满了期待,有可能见到白日飞升的场景哦,毕生难得一见呢!

在后山的一个小山头上,闻人与五大派的方丈围坐在一株老树下,正在商量新的赛制。直到昨天晚上,玄真派的灵寂师太方率座下女弟子来到苍仁村,所以赛制问题只能在今晨临时重议。

其实在黄鹤楼上他们已定好了简单的赛制,那便是在黑风观的广场进行两两对决。那时候,他们以为比赛就在各大门派数十个长老级人物之间展开。谁料竟引来如此多的修真者,而且几乎人人都报了名,因为诱惑实在太大,大家都有侥幸心理。

近千名参赛者,两两对决的赛制显然有些不理想。赛台的位置也改在草帽山的后面山坡,昨日邹黎村民已经平整了五处方圆八尺的场地,场地之间相隔百米。如今向山下望去,各个场地附近全是修真者,而围观的百姓只能待在黑风庙附近,不允许进后山。

正在讨论期间,一个邹黎村青年气喘吁吁奔上山来。闻人看见他,忙向众人道了一声稍候,把这青年拉到了一旁,低声问:“怎么了?”此时来寻他,恐怕是大事。此时,他最怕魔族的事有麻烦。

“来了近百名官兵,把咱们谷口包围了,带队的那小子好像是上次来庙里闹事的那个公子哥。”青年道,“他叫嚣着要真人……亲自去见他。族长让我来这里找你。”

“近百名官兵?”闻人皱了皱眉,上次那牛皮小子的英俊面容在他的脑中一闪而过,莫非是他亲爹云南府尹亲自来抓老子我,他回头看看长老们那边,心道,今天是开赛之日,可不能让官兵给搅黄了,让这些老家伙们看笑话。于是,凑到青年脸旁,与他耳语了一番。

青年飞快跑下山了。闻人回到五长老处,正色道:“各位对不住,我有点小事得先去处理一下。赛制问题就由你们定夺,然后交代下去,待会咱们直接在赛场会面。”说罢,直接摔了一个“五里雾”小响雷,借着烟气隐匿身形,驾云升空。

此时,在草帽谷口驻扎的官兵,正是云南府尹的亲兵。听说最英俊潇洒的小儿子在这里受了一个道士的欺负,老爹一怒之下借口出巡乡里,带着百名亲随卫兵,气势汹汹直奔苍仁村,准备直接让闻人进大牢,接收黑风庙。

刚到谷口的时候,坐在八抬大轿上的府尹大人,听得外面人声喧杂,掀开车帘见山上人山人海,全都是穿道袍的牛鼻子,确实给吓了一跳,忙把儿子叫到轿前询问:“你不是说,这是一座小庙,只有一个年轻道士当主持吗?你娘地,看看这满山的道士,咱们这一百个亲兵搞个屁呀!”

骑在马上的英俊青年,此时也是脸上无光,沮丧道:“老爹,我上次来的时候,这山谷里只住着几十户百姓,黑风庙里空无一人,等了半天才见到那个少年主持。千真万确啊。里长也说过,这黑风庙刚盖好,尚未招徒。”

站在轿旁的一个老执事,此时道:“大人,公子说的也许是实情。看这谷口悬挂的大红对联,好像这里正在举办什么盛会,所以才有如此多的道士。”

“那你还不去打听清楚!”府尹吼道。

老执事一溜小跑进谷里,混到人群中,找看热闹的百姓询问。片刻之后回到轿旁,把比试大会的事给说了。

府尹沉吟道:“云南的各大道派,没有敢与官府作对的;其他地方的道派,也不能插手干涉本府事宜。哼哼,我看也没人会为这小道士而出头。吩咐下去,让卫兵们把谷口给围住,让那小道士自行滚出来认罪!”

131 磨刀霍霍砍木头

邹星河被两名卫兵带到了八抬大轿前,对着垂下的车帘略一躬身,朗声道:“草民邹星河,恭迎府尹大人大驾光临来迟,还望恕罪!”

府尹揭开帘子一角看了一眼,怒道:“既是草民,为何不跪?”

“禀大人,草民是一日派的开宗居士,平生只有三跪。”邹星河坦然道。

府尹冷哼一声:“我倒要听听,是哪三跪?”

“上跪天,下跪地,中跪父母师长。”

“哼哼,那还不是与常人一样,只独独不跪官罢了。”府尹竟气得笑了,“你便是那黑风庙的主持?看上去年纪也不小吗?”他见此人甚是傲气,以为他就是闻人。

到谷口逛了一圈,此时回来的俊公子,见到这一幕,跑过来嗤道:“呸,这老狗哪是什么主持,他是这小村的村长,一介屁民而已。还不跪下!”

“这位公子爷,实在对不起。我们闻真人定有规矩,实在是不能跪凡人。还请见谅。”邹星河不亢不卑地道歉。

“你……我擦!”俊公子白嫩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对旁边的卫兵喊道,“把他的腿给我打断,看他跪还是不跪!”

府尹向儿子摇了摇手,向邹星河挤出一丝冷笑:“既然是你们庙里的规矩,我也不勉强,以免别人说我仗势凌人。不过,你们的闻真人架子很大嘛,竟然对本官拒而不见,这可是不敬之罪哦。”

“不敢,不敢。真人只是现在有点忙,不过草民已派人去叫他了。大人请看,真人如今就在对岸。”邹星河用手一指南方。

山谷前方有一条小河,对岸有两座小山头。其中一座小山距这里约有半里地,可以看到影影绰绰数十个人,站在山脚只是不动。

“他们站在那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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