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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个星系来修仙-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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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站在那里干什么?”府尹问。
“在等真人磨刀。”邹星河答。
“磨刀干……”府尹这句话还没有问出口,就见对岸一道红光闪过,小山脚下出现一弯“红月”,直径达十多米长。只见那“红月”很快垂了下来,落在山下的河水中,激荡起一大片水雾;隔这么远也能听到“嗤——嗤——”的声音。
府尹瞪大了眼,问道:“这个……那个……巨大的红色东西,是你们真人的刀?”
“是的。”
此时,只见“红月”在河岸的峭壁上一左一右磨蹭起来,每磨一下,就有许多石块滚落到水中。磨了七八下,“红月”攸地消失不见。而原本崎岖不平、乱石嶙峋的峭壁,此时变得平整如镜,斜斜的表面非常光滑,就像新修的堤坝一般。
府尹看到这里,心里有些惊惧:这他娘地哪是在石头上磨刀,分明是把石头当豆腐来切啊!这些修真老牛鼻子,果然不好惹,这个小败家子这回恐怕是踢到铁板了。
那百来名亲兵全都看到了那红月的威力,又是惊讶又是奇异,此时更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兴高采烈的表情和旁边看热闹的百姓一般无二。
此时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真是不白跑这一趟呀!
府尹将他们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道:这他娘地,要是让他们去捉那妖道,恐怕没一个有种敢上前,那么大的刀一挥……呀,不敢想像。想到这里,府尹心中忽然有所惊觉,忙问邹星河:“他磨刀……是要做什么?”
“伐木呀。山上要搭几个台子,正缺木头呢。”
忽听围观百姓一声惊呼,原来对岸又了动静。一道赤红色的刀芒,斜斜地向山上飞出,越飞越长,眨眼间已达七八丈长,“唰——”地一声,从一片树林上掠过,只听“扑拉、扑拉……”的声音不绝于耳,这片树林被剃光了头,树梢全被切掉了!
成片的飞鸟仓皇地从林中窜出,飞向四面八方;一片青色的水雾随之腾空而起,那是树的汁液在刀芒烈焰中变成了蒸汽。
众人还没来得及惊叹,就见又一道红芒飞出!这次的刀芒颜色与上次略不同,火红中带着一些金黄镶边,它平平扫向树林的根部,只听“噌——”钝钝的一声长音之后,接着就是“扑通、扑通……”树身砸地的声音。
树木倒了一大片,山林露出一块脊地来;小山像是缺了一颗门牙,有些难看。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府尹脸色灰白地把目光投向岸边,却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己的儿子:那小子正欢欣鼓舞地拍手大叫,还把手搭在旁边的一个老乡的肩上,一起赞叹眼前的奇观!
“我入他亲娘咧,这蠢货每日地就知道玩玩玩!还记得来这干啥子吗?”
府尹郁闷地想着,招手让站在轿旁的老执事过来。谁知这老家伙也看得过于专注,竟然没看到他的手势,直到他喊了名字,这才连忙走近来。
“大人?”
“让亲兵们赶快收了阵势,别他娘地封锁了!”
“呃……是!”
此时,只听得人群的欢呼声越来越近,几乎近至耳边,府尹回头一瞧,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穿着一身青色道袍,腆着没有表情的大白迷糊脸,意气风发地走了过来,在轿前站定,伸出一只左手,食指内屈为礼:“听说府尹大人召见小道,不知有何贵干?”
“呃……”府尹看了看闻人收回的左手,“你右手空无一物,却只向本府行单手礼,岂不是失礼之举?
想不到这家伙懂得挺多呢。闻人哈哈一笑,举起右手,手中握着一个淡红色圆环:“府尹走眼了哦,我右手提着砍柴刀呢!”
府尹看了看那状若铁环的东西,郁闷道:“原来如此,道长的砍柴刀果然神妙无比。呃,本府来这里,其实是……听说贵地在举办修真比赛?”
“正是!”闻人盯着浓眉大眼的府尹,“大人可有兴趣一观?”
府尹看着凑过来的小儿子一副猴急的样子,当然知道他此时是什么心思,尴尬一笑:“呃,对对对,本府奔波百米来到此地,正是为了一睹盛会呀!”
闻人对旁边的邹星河道:“邹伯伯,你待会安排大人与公子爷到咱庙院里的露台上观看。”(俊公子听闻人提到他,忙把头缩到了轿子后面。)转头又对府伊道,“大人,比赛马上就要开始,我先行告退。”说罢,径直大步进谷。
谷中有些拥挤,大路两旁摆满了各种卖东西的小摊。老族长正带着几个人在收摊拉费,顺带维持一下秩序。与上次一样,黑风庙所在草帽山头,也是按人头按地段分片收费的哦。
两个邹黎青年在前面为闻人开路,被推到的百姓们无不怒目回头,见闻真人在后面,纷纷欢呼高叫着,为他让出一条道来。
闻人快步来到后山,登到五大赛场后面的山丘上。这里搭了遮阳篷,数十张桌子上摆着茶水、点心,显然是为各门派大佬们准备的贵宾席位。最前方的七张椅子,华丽高贵的紫檀木,还衬有透气散热的蚕丝软垫、蚕丝软靠,五大长老正坐在上面。
闻人大咧咧走过去,拉开正中间那张椅子,一屁股坐下去,叫道:“哎呀,他娘地爬这么远的山路,可累死老子啦!”
在座五位都曾与闻人在黄鹤楼上喝过酒,又与他天南海北玩过几天,自家的好东西被他搜罗去不少,也得过他能砸死人的天然狗头金。对他这副痞赖的习性颇有了解,听他口出粗俗之语,均摇头微笑,见怪不怪。
华山派主持空虚道长,奇道:“真人何不驾云上来?”
闻人道:“你有所不知啊,也不知哪个王八蛋定的天规,说什么神仙不能在凡人面前随意显现法力。你说,这不是坑爹吗?”
五位道长听说是天规,没人敢接话。空虚道长咳了两声,道:“新赛制我们商量了一下,由于参赛人数过多,由我们五大派各自派一名最资浅的弟子,在台上作为擂主,对报名者进行海选,凡是打赢擂主的,才能进入下一阶段的精英赛。精英赛采取两两对决的方式,最终选出的五位高手,再在真人的手下试炼过招,最终选出最强之人,这样可好?”
“甚好,甚好。这上千人,若都要我下场一个个去打,还不累死我?”闻人点头如蒜。
其实,自从几天前被比门门两个鸟人轻易擒住之后,他顿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世上的能人异士太多,于是先前略微膨胀的自大之心消失无踪,这几日每晚都到后山凝神炼气到天亮,还要再吸收一刻朝霞之气,方始回屋睡觉。
对这修真大赛的态度,也由先前的踌躇满志,变成了心中无底。能挨到最后出场,是最好的安排。若在前面出场,万一阴沟里翻船,被小虾米给打败,那就太没脸面啦。
说话间,辰时已过。一面超大的磨盘锣,悬在半山腰,一名身强力壮的邹黎男壮丁,手持一根大棒槌,“咣”地一声敲响,余音传遍方圆十里。
修真界比武大会,即时开演!
132 修真比赛不好看
正对着长老看台的那个试场,玄真派的小师妹一站上去,英姿飒爽的风度与娇美冷峻的容貌,立刻引起道友们的一片哗然大波,试场附近的山坡一下子挤满了观众与参赛者。
其实道友们还是很低调的,只是太多人的低叹浅赞,同时而发,才造成这轰然的局面。不然,若换成普通老百姓,那绝对是大片的叫好声与口哨声此起彼伏!
裁剪得当的白色道袍,穿在她的身上不亚于带袖旗袍,山风吹拂着宽大的衣袂,让许多道友对于衣物中的包裹物怀有太多的憧想。原本一脸冷漠的小师妹,见这么多道友都挤过来捧场,也有些害羞了,变得忸怩起来。
坐在最右边的灵寂师太,看到脚下试场的热闹情形,脸色很不好看。冷哼一声,转头过来看向四位长老:“四位道兄,特意把我们玄真派安排在裁判席下,是何用意?”
空虚道长拈须微笑:“师太多心了。这是正东兄的建议,是怕万一有挑战者失手触伤贵派弟子,可以就近出手相救。”
灵寂师太自然明白空虚口中的“失手触伤”实则为“故意抚摸”,他的意思是说,把玄真女弟子放在长老们的眼皮底下,若有人想借机吃女弟子的豆腐,就会有所顾忌。于是她朝茅山派主持陶正东看了一眼,不再说话了。
坐在中间的闻人,此时一幅正襟危坐的样子,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心中则偷笑不已:这四个老家伙,想看人家女弟子就明说罢,这有什么丢人的,所谓:美人天生,人向往之。不过,他们能想出这样一个让人无法驳斥的借口,果真还是老姜辣呀。
话说此时,各个试场上均有挑战者登场。小师妹的对面也站了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闻人瞧这汉子虎背熊腰、肌肉鼓胀,双臂自然张开,走路左摇右晃,犹如大猩猩般,心道,这家伙完全没有修真者的道家风度嘛,忍不住问空虚道:“这……也是咱们修真同道吗,怎么看着像走江湖的?”
空虚此时专注于小师妹仙鹤亮翅的造型,从侧面看她的胸挺得不够直,正在心中暗自评介,听到闻人询问,这才匆忙看了一眼对面的汉子,颔首道:“真人有所不知,这位道友应来自亳州形意门,他们以五禽戏为基础外练身法,故此多见魁梧之形。”
场上,中年汉子一拱手,道了一声“无量”,嘿嘿一笑,就向小师妹扑去。小师妹原本就被围观众人弄得有些羞急,此时见中年汉子面目不佳,表情还带着猥亵,心中就有了些火气,利落地拔出长剑,舞出一团青光剑影,直接向他迎上去。
汉子是徒手无兵刃,只能靠腾转挪移的身法来闪避剑锋。还别说,这小子看着壮,却一点也不笨拙,跳来滚去灵活得很。此时他从台角翻身起来,弓着个背,双目紧盯着师妹的腰身,显然想找个机会一举扑倒眼前这水灵妹子。
一来二去,汉子越来越着急上火,小师妹反而冷静下来。借着一个长剑刺出力道用尽的招式,将背部一个大破绽暴露在熊货眼前。这熊货一个饿虎扑食,就想把小师妹的细腰连带翘臀一并搂在怀中。却被小师妹一脚“倒踢金月”,踢在他的裆部。汉子大叫一声,双手捂裆,连退五步,举手投降。
这些玄真派的师姊师妹们,虽然个个白净秀气,能站在场上的,面貌大多也有中上之姿,但对于“千花万花曾入眼”的闻人来说,却觉得她们面目呆板、缺乏灵气。见过了黑四能之灵动,习香儿之可人,百花仙子之慵懒,张瑶之媚惑,再看这些女子,总觉得有些乏味。
前来挑战玄真派女道友的人,多喜欢满场游走。就算实力远胜她们之人,也要缠斗一番,才兴尽而胜。这些前来挑战的家伙们,显然是怀着一种调戏师妹的心态。这种拖沓的打斗,让抱着学习心态的闻人无意再看,就把目光投向旁边的茅山派场地。
身穿黄色道袍的茅山弟子,单手持着一把老桃木剑背在身后,右手一直竖在胸前,伺机就会从怀中抽出一张道符,掷向对手。先前已经有三个人,被他一张道符丢过去,就傻愣在当场或一直胡乱动弹,一根木剑架在脖子上,导致落败。
闻人见他还有点看头,就向坐在右手边的茅山派长老陶正东问道:“陶兄,你这名弟子挺厉害的嘛,他玩的叫什么符?”
道长陶正东的面相和闻人有得一拼,过于严肃、不苟言笑,见他问,认真答道:“他叫方仁明,专修五行符已有三年,最擅长的是水符。他刚才发出的都是土符,扔出去之后,有无形灰沙袭向对手脸面,以蒙蔽对手的视觉,借机出手制服。”
“原来如此,厉害,厉害!”闻人赞叹着。心道,什么玩意儿嘛,小孩子打架哪,抓把沙子往别人眼里扔,土符土符,以土服人呢。
这一会儿,又上来一位文净的年轻人,一身素袍倒像个落魄秀才。他也拿着一把木剑,一上台就盘坐地上,把木剑横放面前地上,双目一闭就开始念念有词。茅山弟子方仁明一见这架势,不敢怠慢,忙抽出一张符夹在指缝间,只待秀才一睁眼就丢过去。
谁知这秀才嘴不停,叽叽咕咕一直念。台下观众见场上奇怪,不由安静下来。仔细听似乎是“所谓道。气聚阴阳判。天开日月明。三清扬大道。万汇荷生成。道场众等。”
闻人奇道:“这是什么法术,口诀如此之长?”
陶正东听了几句,不敢肯定地说:“好像是启请科仪?”
“其情可以?”
“恩,三十六卷尊书的前卷。”
方仁明等了半天,也不见秀才睁眼,侧目看到台边的香将要燃尽,不由回头看向自家方丈陶正东。赛事规定之一,双方缠斗超过一炷香,即为挑战者胜出。
陶正东眉毛皱起,道:“闻真人,这位道兄恐怕是准备背诵太上无极大道三十六部尊经,仅这前卷恐怕一时三刻也背不完,你看这……”
“咱们这比试大会是比道行、比法术的,又不是比背书的,这家伙是脑子有病吗?”闻人对于背书是有心结的,一想起来就觉得恨,不由又骂了几句。空虚道长也注意到这个情况,与闻人商量了几句,示意鸣响巨锣,暂停赛事。
空虚站了起来要说话,以手示意台下观众安静,但几乎没人看到他的手势,参赛者们对于比赛忽然中断正摸不清头脑,到处都是嘈杂之声。
“诸位道友!”这一声,如雷声滚过山坡,四野皆静。
“诸位道友,鉴于刚才有挑战者在台上背诵经文,经闻真人口授,由在下武当派主持特此声明,咱们这次比试大会,只比道行之深浅和法术之高下,至于主修经藏、德行、画符、法事、吟唱、炼丹等非战斗系的道友们,只能说一声抱歉。”
锣声再响,比赛继续。那位背经的秀才被强行请下了台。
“道长,你刚才用的什么法术,能把声音放得那么大?”闻人奇道。
空虚笑道:“小法术,狮子吼,用丹田真气发声即可。”
正闲聊间,最右首的武当试场台下忽然喧闹起来。原来,先前那个武当弟子,耍的是一套武当长拳,凡上台挑战者无论输赢,都可以缠斗一番。此时,那小弟子下场休息,另换了一名弟子上场。这小子练的是三十六天罡腿,身形速度极快,脚上还带有真气残影,上台一个踢飞一个,双方刚见过礼,一抬头就被踢到台下,极不给面子,让挑者战郁闷无比。
台下的参赛者见此情形,纷纷起哄,大喊不公平!因为先前的守擂者弱,而新来的守擂者强,对后面上台的挑战者显然不公平。
由于这是修真界百年来前所未有的一次盛会,纵然有五大主持全程参与策划,毕竟没有经验,疏漏之处在所难免。只能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不断在比赛过程中修正。
一见这乱哄哄的人群,闻人顿时心中火起:本来比赛就不好看,还他娘地有人闹场,烦透了!
他也不示意敲锣,直接哗地一声站起来,指着武当赛场下的那伙人,学着空虚道长用丹田真气发声,大吼道:“他娘地,你们鬼叫什么!什么叫公平?这只是海选罢了!是不是让你们全都进入精英赛才叫公平?告诉你们,这些长老们都是精英赛的参赛者!”
他指着身后棚下坐着的几十位各门派长老。紫云观沈星松、仙人洞严祥雄、黑龙宫彭河也赫然在列,“你们连弟子辈的都打不过,还想与长老们一较高下吗?没本事的赶紧滚蛋,别在这里瞎耽误工夫!”
闻人火气发完,这才坐下。见旁边几人都以手捂耳,见他坐下方松开双手,不由得意道:“怎么啦,我声音太大了?”
空虚笑笑没说话。陶正东道:“闻真人,你这狮吼功得再练练,真气控制得不行,远处的听不见,近处的人能震死去。”
闻人一听方知出丑了,尴尬道:“我这是初学,隔天一定练练。”
话虽如此说,试场下的人其实都听到了闻真人的醍醐灌顶之声,一时沉静了不少。许多自感能力不济的修真者,都退到一旁当观众去了。
比试继续进行着,闻人却感越来越乏味,心道:“这修真界的比武,还不如江湖卖艺耍猴戏来得好看。起码也来得来点风呀,雨呀,风沙走石,飞剑乱窜吧,这他娘地拳来脚去,蹦来跳去的,让人直打瞌睡。
他正迷糊着双眼想打盹,却见桌前山坡下探出一个头来,手伸老长,将一张纸条从桌下递上来。闻人认得此头是黎邹村民所有,便从桌下接过纸条,见上面写着一行字:“府尹三公子伍欢哲,愿捐银百两,请求上山近观。”
那俊小子叫伍欢哲吗?真够无聊的!闻人心想着,就把纸条捏成一团,顺手弹到一边。
“真人哪,就让我在这里看吧?”一个弱弱的声音从坡下传来。
闻人低头一看,府尹公子趴在坡下探出个头,正嬉皮笑脸地抬头瞧着他。
“滚你娘的!”闻人低骂一声,就从桌下伸脚,去蹬他的头。
伍欢哲连忙往旁边一滚,叫道:“我出五百两,五百两!”
133 飞剑黄符漫天飞
闻人听说这小子叫着要出五百两,呸了一口:“老子缺钱吗?”又见他脸上沾了不少沙土,灰黑一片挺好笑的样子,不由笑骂:“你他娘的是官宦家的富贵公子呢,非跑到这穷山沟里凑什么热闹?发贱吗?”
“好玩嘛。”伍欢哲笑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不管男女,长得漂亮,都让人难以拒绝。闻人也不好意思再踹他了,说道:“那你就在这里趴着看吧,待会若有法术伤到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大家的法术都很厉害吗?”伍欢哲爬上来,靠着桌腿坐下,“刚才在庙里看不分明。”
“厉……呃,”闻人有些说不下去了,踢了他一脚,“喂,你坐在我桌子前面像什么话!”
这小子不外去,却往里缩了缩,竟然就窝在闻人的桌子底下。
闻人懒得再去理会他,继续看比赛。
此时,玄真派的赛场上有了看点。一个矮瘦老头,身法灵活,一个鹞子翻身跳上了台,继续翻个不停,只在空中道了声“无量”,就如风火轮般旋转着,向守擂的师妹卷去。
师妹用剑刺了几次,总被他轻易给躲了过去;急切之下,催动真气,剑尖顿时出现半尺青芒,舞动起来将半个场地都罩在青色剑芒之下。但见那小老头将身形缩了一半,却从剑光芒影当中穿插进去,瞬间剑芒尽去,场上只余一个不断旋转的身形残影。
待小老头站定,大家才发现他双手从后面抱着师妹的腰,双脚缠在她的小腿上。两个就像一个“乌龟”,小老头是“长”在师妹背上的“龟壳”!此刻,“龟壳”跳下来,师妹却双腿一软无法站立,原来她已经被旋晕了。
小老头顺势将女道友斜抱在怀中,抬起头来,举起一只手,向台下众人亮了个胜利的姿势。台下观众忍不住哄然而喧,连闻人桌下的小子也激动忘形,一下子把桌子给顶了起来!
闻人一脚踢在他的膝窝,桌子落了下去。
灵寂师太见状,暗自从桌上拈起一粒花生米,弹了出去。
这小老头此刻站在台上,大家才发现他其实并不老,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只是身形瘦小,又留着山羊须,显得有些老相而已。这家伙刚才趁女道友站立不稳,借机抱在怀中,此时洋洋得意,要把她拖到台边。忽地觉得侧面飞来一物,来不及躲闪被击得一个踉跄,不由松开双手。从台下赶上来的玄真派弟子,趁机搀扶着小师妹下台休息。
“小老头”低头在台上找了半天,只看到半粒花生米,也不以为意,向台下鞠了一躬才离场。这次,玄真派守擂的人换成了一个中年道姑。台下参赛者的兴致,顿时降了许多。
有些无聊的闻人,向桌上踢了一脚,道:“喂,你是叫什么哲来着?”
“伍欢哲,你叫我阿欢就行了。”俊公子看得津津有味,头也不回地道。
你娘地,这破比赛有啥看头?闻人腹诽着,小声道:“好看吗?”
“恩。”
闻人向左右看看,五大长老似乎都没注意他。
“五百两呢?”
从阿欢手中接过银票揣在怀中,又道:“阿欢,你上来,老子和你换个位置。”
“啊?”
“我去方便一下。”
伍欢哲大大咧咧地坐在五大长老中间,一边吃着花生米,喝着茶水,一边看比赛。闻人则从桌子下顺坡蹓了下去,穿过熙熙攘攘的道友们,回到自己的小屋中,凝神采药三个大周天,吃了些东西,这才又回到台上。
海选比赛进行了三天,许多时候闻人都让阿欢穿上道袍坐在评委席顶替,自己则到后山潜心修炼金丹。因为老金对他说,金丹到了灵动期,藏在体内也可感应外界。那样的话,面对敌人不必将金丹出窍,就可以大致探测他的实力强弱。
而且,到达灵动期他就可以将灵识始终放在金丹之中,同时使用灵识与肉眼看人,再也不必担心看美女时自己的龌龊内心被老刀嘲笑了。
当然,只凭这几天工夫显然不可能让金丹突破出窍期,来应对修真比试。虽然在海选中没看到很强的选手,但有些人的速度还是很惊人的,比如那个小老头,手中若有匕首,要突袭闻人也不是难事。所以,他还要腾出时间把许久未曾提起的幻境之术修炼一下。
初级幻隐之雾隐术,如今他已经运用得如鱼得水,混沌空间囤有大量的小型五里雾,随手一甩,借烟而遁。高级物隐术,以五行为根基,可随物赋形。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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