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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个星系来修仙-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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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像是就这样放下了。

接下来的日子,生活照旧继续着。一鸣有时也觉得对不起母亲,但奔波千里把家迁到别处,这事情对他而言,实在有些过于重大,不敢轻易冒险去尝试。

但有的时候,白天太累的时候,晚上反而睡不着觉。看着月光穿窗入户,投在床前的地面上,也会忍不住想:崖城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如果真的到那里居住,自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大约过了一个月,有一天夜里,他忽然听到母亲说道:“好想去看看大海是什么样子。”

他翻身起来看看,母亲躺在床上,闭着眼呢,可能是在说梦话。心道,娘怕是梦见那崖城呢。笑了笑,也没太在意。

可方氏这梦话,过一段就会说一次,就像得了一种心病……这病根也落在了一鸣的心里:这是母亲的愿望啊,他这个当儿子的,怎么能就这样听之任之?

又是一年的春天到来,天气转暖。一鸣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带母亲去天之涯,地之尽头,实现她看海的念想。他告别了弟弟二鸣,告别了村里的乡亲,拉着一架车,上面装着棉被、雨篷、煤炉、锅具、粮食,还有自己的老娘,沿着官道向南方而去。

他心里还藏着一件事没对老娘说,他要想法治好娘的眼疾。说起来,娘也只瞎了不到三年,还是有治愈的希望的。

既然要看海,怎么能闭着眼看呢?

一定要让娘真真正正地看到大海!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是,举家千里这么大的事,都已经决定了,还怕再多这一件麻烦事吗?

车子吱吱嘎嘎地向前行,每当路过有树林时,一鸣就去砍一些木柴挂在车后,到了繁华的城镇,就把干透的柴禾卖掉换取饮食所用;剩下的钱就带母亲去当地出名的医生,带回中药天天煎了喝。

方氏道:“儿啊,何必这么辛苦麻烦,娘只要到了崖城,听听那海的声音,就心满意足了。还真要看到不成?傻孩子啊,你哪里听说过有瞎子重见天日之事?”

“娘啊,你听说过有人千里迢迢把家搬到千里之外只为看看大海吗?”

方氏不吭声了。

一鸣笑笑,道:“咱只是一路南下,顺道看看当地的医生罢了,说不定有哪个医生能治准你的眼病呢?再说,就算医不好,也不妨碍咱的行程哪。”

母子俩就这样,停停走走。为了节省钱,从来不曾在饭馆吃过一顿,也不曾在客栈住过一宿。一架大车就是移动的家,母亲睡车上,一鸣睡车底。

一个月后,他们方离开了山西境内,进入河南境。一鸣对母亲说:“这从咱家到崖城,可不是一条笔直大道哪!这官道看上去是直的,可我总觉得它兜兜转转的,这么久才到河南。”

方氏安然地笑道:“急什么,就算一年走到崖城也不慢呢。”自从离开家乡,方氏的心情仿佛就好起来了,再也没叹过气。即使遇到狂风暴雨的天气,她也没说过一声苦。

一路上看了几十个医生,吃了上百副中药,方氏的眼睛没有一点好转,反而经常因为喝药上火变得粘糊糊的不舒服,越来越不爱喝药。武汉一个老中医竟然说:“这眼已经瞎透了,神仙也看不好,别再浪费银子了!”这话虽然不好听,却是忠言逆耳。

一鸣的心也渐渐凉了。

有一日,他拉着母亲经过一个土地庙,就在里面歇歇脚。看着泥坯剥落的土地神塑像,上面全是蜘蛛罗网,心中不由想:这世上真有神仙吗?

不知怎么,他忽然想到了那些躲入深山修炼的老道,“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这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山外之人,他们是不是能治好母亲的眼睛呢?

一想到这里,他又来了精神。从那以后,他不走官道走小道,总往深山里拐,逢观必拜,帮人家挑水、砍柴,只盼着能感动哪个得道高人,让他母亲重见光明。人家看他能吃苦,倒肯收他当个弟子。不过,一听他的来意,就连忙婉拒了。

让瞎子睁眼看世界,那只能靠神仙了,他们连修真界的大门还没入,岂敢应承?

一年之中,也不知拜了多少个道观,终于给他遇到一个“茅山道士”。这家伙守着一个不知名的小庙,香油钱弄不到,只好整日走街串巷靠给人“驱魔捉鬼”骗钱。当他见到曾一鸣时,还以为碰到了冤大头,收他为徒,骗了他所有的家当--六两银子来捐香油钱。

曾一鸣这孩子太实诚,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愿意收他的师父,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只能用行动来表示,他花了几天时间把破落的小庙给整饬一新,砍得柴堆垛在庙后像小山一样。不但如此,还热情地要跟着师父到山下去帮忙,以便能随时侍候在师父身旁。

这老道要下山骗钱,岂能让他跟着?被他缠得没法,只好教了他一个法术,又对他说:“师父领入门,修行在个人。求神不如求己,你母亲的眼病,还得靠你自己来医。只要你把这法术练得好了,自然可以成神。师父还有要事在身,不能陪你修炼,你好自为知吧。”说罢,一溜眼跑走了。

这老道哪有什么真本事,他教给一鸣的是“神打”之术,即“神灵附体”。说来,这神打之术,还是系出名门。这老道年轻的时候,就心思不正,正经门派没有愿意收他的。他曾结识一个正一教的弟子,把人家灌醉后,套出来这个法术。

这神打之术,非常简单,即学即用,即用即灵。正一教师父正式收徒入门时,都会先传弟子这个防身保命之术。通常来说,这是教而不用的。因为“神打”的威力虽强,却有伤元寿。神灵附在凡人身上,要发挥出强大的神力,借用的自然是凡人自身的元阳之力。

经常请神的人,元阳之力消耗过多,常常活不过五十岁!

所以,这老道平生只用三次“神打”之术,都是为了逃命。他传这法术给曾一鸣,倒不是存心要害他,而是他急于摆脱一鸣,而这法术教起来又最简单。

老道走后,一鸣把母亲安置在庙中。自己来到庙后无人处,调匀呼吸,摒除杂念,双手掐印,心中默念:“东西南北中,心中起意灵。弟子恭请仙人显神通!”

默念了数遍,忽然浑身一阵激灵麻酥,难受得很,然后,就觉得肌肉贲张,力大无穷,脑海中隐约听到一个声音:“我乃月宫仙人吴刚!”

他还没想明白,就看到柴堆旁的斧头,忽然就觉得心痒难耐,跑过去抓起斧头,奔到后山,看到大树就像看到仇人一般,一口气砍倒十八棵大松树,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脑海中又传来那个声音:“今日端地爽快!可惜这山上没有桂树。小子,以后遇到大桂树,再召我出来玩耍!”

一鸣浑身乏力,又惊又怕回到庙中,也不敢和母亲说起此事,当天就带着母亲离开这个小庙,重新回到官道,向海南而行。可没过几天,他还是忍不住再次请神。一次又一次,次数多了,他也渐渐琢磨出“神打”术的一些门道来。

137 神兽附体难发威

一鸣在多次召唤神灵附体的过程中,发现一个现象:召唤神灵,是与当时的环境、心中的意想是有很大关联。

第一次召出月神吴刚,是因为当时在柴堆和斧头旁边;有一次他召到灶神,因为当时肚子很饿;还有一次他河边召唤,竟然被水鬼附了体,差点被拉去当了交替;还有一次他被何仙姑附体,因为之前他在想女人。

如今,他站在一日观后山的擂台上面,面容显得有些憔悴,多次使用神打之术的后遗症已经有了端倪,元阳的减少他当然有所察觉,可他哪有别的路可走?看着对面灵宝派长老张永和打过来的三张青木符越来越近,符文上闪着翠绿的光芒,让他不由想起了浓浓绿意的岳麓山。

……

上个月,他拉着母亲到了湖南,过了湘江,来到岳麓山下。南方的树木,与北方截然不同,季节已是深秋,满山还是苍翠的绿色,夹杂着一些鲜艳如火的枫叶。这种奇景让他颇为震撼,兴奋地向母亲讲解着。

依照惯例,他要上山拜道观。就是在那里的云麓宫,他听说了这次修真界比试大会。当他听说闻真人乃是仙界下凡的天使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他听说这次比赛的优胜者有机会直接位列仙班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不是在梦中!

从湖南经过贵州再到云南,多是山路,崎岖难行,但是他只用了二十多天就赶到了迪庆南郊的草帽谷。幸亏参加比赛不需要报名费,不然他还得去砍柴卖钱。他原本把母亲安排在一日观的院子里,一个好心的女子,让方氏借宿她们家中,还为母子两人提供饭菜。

海选比赛时,他心中召唤的是金刚,谁知出来的是大力鬼王。这家伙性情粗暴,没有耐性,一言不发,直接走过去一拳把崂山派的守擂弟子打到台下,打完就走。获胜的一鸣忍着痛苦,走到无人处吐出两口血。他被三张五行符打中,体内气血被打得紊乱不堪,差点晕死场上。

神仙没有好坏之分,只有性情之别。有的愿意帮人,被召唤过来权当下凡游玩,有时还迟迟不愿离去;有的不愿助人,勉为其难完成任务,就马上走人。

神打之术乃是上古大智之人领悟出来的天地法则。只要你是灵体神仙,还没有跳出天地规则的制约,就有被召唤的可能。不管你是正神还是野鬼,只有完成召唤者的心愿,才能离开。

通常来说,神打术召来的神灵,不会控制召唤人的思维与身体,只提供自己的神力而已,但如果召来的神灵过于强大,他就可以绑架召唤者的意志。比如大力鬼王,他是凌霄宝殿的天宫鬼仙,神力自然强悍,性格也火暴,所以一上身就直接控制了一鸣的身体。

精英赛的时候,他想召鬼王却召来了南极战神!

这不由让一鸣心中大叫:这神打术也太不靠谱了!为什么就不能召到想要的神哪?

这位自称南极战神的家伙,也许和鬼王长得很像吧,不然为什么想着鬼王的形象就召来了他?

一鸣手中没有武器,这让南极战神很不爽,他用惯了方天画戟大兵器,几乎忘却了怎么徒手搏斗!但他只愣了一愣,就缓过神来。毕竟顶着战神的名号,绝不是浪得虚名!他迅速吸收了周围环境中的五行水气,在一鸣的身体表面结成了寒冰甲。

眼见对手已经飞剑上天,战神淡定说了一句:“小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啦。”

一鸣见战神消失无踪,只好硬着头皮,向对手飞奔过去。

对方见这小子是愣头青,一剑刺死有失天和,只好让飞剑偏了三寸,刺向他的左肩!

“咣!”飞剑犹如刺在铁板上,溅起蓝色的光点(寒冰甲的碎片)!

目瞪口呆的对手,被冲过来的一鸣,给撞飞到了台下。

这次一鸣没有吐血,他拖着一条脱臼的胳膊回了家。

方氏终于知道了儿子瞒着他在比赛,双手抱着他的头,声泪俱下:“儿啊,你咋这么憨哪,娘不是想治眼,娘只想你到崖城去过好日子啊!娘从来就没稀罕过什么东西,怎么会想去看大海啊,娘是想逼你离开家乡,不要受一辈子苦啊!”

“娘,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这里真的有神仙哪,你是没看见,这几天我见识可多了!昨天的响雷你听见了吧,那可不是老天爷打的雷,而是他们放的闪电!还有那呜呜声,那可不是小孩在吹哨子,而是飞剑在天上飞!我相信,纵然这些道爷们治不好你的眼,那坐在裁判正中的闻真人肯定有办法,他可是玉皇大帝派下来的哪!”

“傻儿啊,别胡说什么神仙了,不就是道士斗法吗?你什么也不会,和这些道爷们打擂不是送命吗?”

“放心吧,我不打了,就在旁边看。看谁本领最强,到时候儿就去求他给娘看病。”他撒了谎,不敢说自己已经进入了十强联赛。

方氏拉着一鸣的手,劝道:“儿啊,咱们别在这里看热闹了,还是赶紧去崖城吧。你这个半个月发疯似的赶路,也不知把娘给带到哪里了?这里离海南岛还有多远?”

“娘,你别急。明天就决出胜负了,到时候不管怎么样,我都带你去崖城。好不?”

……

看着张永和的三张青木符,化作丛绿色的光球,分上、中、下三路击打过来,一鸣闭上双眼,一些杂念如飞光掠影般在脑中瞬间跑过不见踪影,很快进入虚无状态,他默念:东西南北中,心中起意灵。弟子恭请仙人显神通!

这一瞬间,他心中所想的是一个勇猛的猴子形象!

没错!他想要的正是战斗佛——孙悟空!

可是,他不知道,孙猴子早已不在三界之中……

一个沉闷的声音在脑中响起:“我乃北方玄武!”

“玄武大帝!”一鸣惊喜不已,这位比齐天大圣也差不到哪里去。

“我乃神兽玄武,非玄武大帝。”

与此同时,场外的人群突然爆发出一声惊呼!原来,在一鸣的背后,出现了一个高达三丈的神龟虚影,犹如他的守护神一般。

“神灵守护!”有人忍不住惊叫出声。这可是难度极大的法术,它要求的级别并不高,可是成功率极低,只有至诚至真之人,才能召来神灵的守护。它与“神打术”的分别在于,神灵并不附身,而是以灵体的姿态陪护在召唤者身旁,召唤者的一招一式,都有神力的支持。视召唤者自身状况,最高可获得五成的神力支持!

当然,一鸣用的只是神打术。只不过,之前他所召唤的都是神人,神的形象能与他契合;这次召唤的却是神兽,无法附在他身上,只能漂浮在身后,所以引起众人的惊呼。

一鸣顾不上理会众人的反应,因为他忽然觉得四肢沉重迟缓,完全躲不开飞临的光符。绿光球打在他的头上、胸口、腹部,化成万千光点,消失不见。

竟然不痛?!

他还顾不上疑惑深思,就被身体上的变化给吓到了:一种巨大的沉重感由后背传来,重逾千金,直接将他压趴在地上!

在场外观众的眼中,一鸣的脚下地面,忽然长出无数的细小的树藤触手,迅速将缠在他的脚上、腿上,就在他向前仆倒的须臾之间,这些藤条飞快地缠上他的腰,缠住他的胸,缠住他的双臂,他的颈,他的头!

这正是张永和的“紫藤困魔符”!

138 不擅搏斗的神龟

修真大赛特邀的嘉宾,均是来自各庙各观的主持或方丈。如果让他们与这些后晋弟子辈的选手们一起同台竞技,不免让人觉得有失脸面;而五大门派的长老,作为大赛的裁判,更不宜直接下场参赛。

所以,当五强选出来之后,不得不面对僧多粥少这一问题,所以又有了新的赛制:这五个选手,必须通过长老们的考验,才有资格挑战闻真人。

目前的五强选手名单如下:

正一教小剑少年杨成喜!

净明道黄符老汉沈金龙!

金仙教傀儡铁鬼赵君民!

灵宝派小师弟夜虎秦泥!

无名无派神打术曾一鸣!

从名单可以看出,新锐五大门派之中晋级者只有灵宝派一人而已,三个名额都被旧派所占据,而黑马曾一鸣属无名无派。

事关门派声誉,一心想要压制旧派势力翻身的五大长老,心有灵犀地一致决议:由考验方商议出战人选。空虚道长老着脸皮,自荐对战小剑少年杨成喜,众人自然无异议。他上场后,用一支老剑战胜小剑,为五大门派扳回一城。

紧接着,崂山长老上官秋由众人推荐上场对战黄符老汉沈金龙,结果大意失荆州,输了声势与脸面。拿出杀手锏傀儡铁鬼的赵君民,没想到会遇上陶正东的铜尸将军,只恨生不逢时,遗憾落败。

至于灵宝派的秦泥,能进入五强,是所有观众都不会感到意外的。

秦泥,二十多岁,不是门中最小的,却排在最末位,在派中一直担负着打扫茅房、挑粪浇菜的重任,皆因为他生性倔强、出言粗野,好与人抬杠,连方丈、主持也敢得罪。这次他能来看比赛,只因为灵宝派这次来人太多,需要一个打杂之人。

原本他连守擂的资格都没有,只在台下看比赛。不过当他看到有人竟然抬着一口大钟上台,用大锤敲出聒噪之音,以此为法宝来打擂之后,他就忍不住报名了。因为,他也有一个秘不示人的法宝——青铜便瓮。

为了防止锈蚀,便器通常是陶瓷制成,而不用金属。可这个便瓮偏偏就是青铜铸成,虽然它不生锈,但不管怎么清洗,里面总有一种难闻的臭味,所以放在灵宝派的茅房里不知多少年,也无人取用。经常打扫茅房的秦泥,已经习惯了各种臭味,他发现这个铜瓮造型别致,就把它洗净后,放到自己房中,当作灵器来炼制。

灵宝派的弟子一入门,师父就会传授基本的灵器炼制之法门。门中的弟子大多选用金葫芦、金剑、金钢圈、金丝绳、宝珠等珍贵物品当作法器,而他这个“人见人憎”的家伙,没有人脉,也没有什么钱来订制法器,只好拿这个铜瓮来练手。

整个门派中竟无人知晓,这青铜便瓮乃是灵宝派祖师爷葛玄,当年亲手打造并使用的便器!

葛师祖乃采药炼丹之奇人,他所打造的青铜便器自然不会被尿液所蚀。而且,这便器长期受到葛师祖吃过奇草妙丹所排出渍水的滋润,早已灵气通透,只是味道冲了些。

倔强之人做事往往很专注。秦泥在炼制铜便器上所用的心力,绝对要比同门师兄要多得多。几年过去,这个铜瓮竟然也给他炼制得可大可小,随心如意。

第一次上台时,他选的是华山派的赛场。铜瓮一经祭出,就恶臭奔袭,场下的观众全给熏跑了,而守擂之人则跑到台边去吐,边吐边摇手表示认输。

他还没出手就赢了,进入精英赛。

精英赛时,他已经出名了。对手一看见他取出小便器,就赶忙取出事先备好的棉花,塞住鼻孔,然后直接祭出飞剑,想给他来个一剑穿臂(赛制规定不能取人性命)!

谁料想秦泥的小便器也能上天,风一吹还大了一圈,瞬间变得如水缸般大小,不但将飞剑磕飞,还从空中向对手兜头罩下。对手不想沾到这便器一根手指,更不想被罩在便器中,于是飞身跳出场外。

接下来,所有参赛者对秦泥都是敬而之,闻瓮色变。

这铜瓮奇臭无比,谁都不想在台上享受它的熏陶,更不想沾到它半分。有法宝的怕被它玷污,有法术的怕被它罩住。再加上,这便器被秦泥玩得很溜,在空中翻飞如鹰、迅捷如燕,一个黑黢黢铜尿缸从天而降,确实让人襂得慌!

就算侥幸打赢他,也会沾一身尿腥屎臭味;就算投降认输,也没人会觉得你丢人。既然如此,很多人都选择了有风度地退让。甚至还有些人暗想,还是把这个难题交给闻真人解决吧。

所以,他能顺利地进入五强,一点也不意外。

甚至,嘉宾席的数十位道长和裁判席五大长老,也没有任何人想要考验他!

而如今,台上正在上演的,则是灵宝派长老对曾一鸣的考验!

……

面对气场强大的灵宝派长老张永和,曾一鸣本想召来强大的战斗神来附身,虽然他的意念极强,可天不从人愿,召来的却是四大神兽之中的——玄武。

虽然玄武只是虚形附体,却也重达千斤。超载的负荷让一鸣直接向着地面仆倒。而张永和的“青木紫藤”瞬间将他缠得结结实实。他手脚不能动,直挺挺地仆倒在地,胸口先着地,忍不住闷哼一声!

地面腾起一层土雾。

“儿啊,你怎么了?可是伤着了?快别比了,下来吧!娘再也不逼你去崖城了!”台下传来一个老妇焦急的呼声。

一鸣侧头看了一眼台下,正是母亲方氏,旁边一个女子搀扶着她。“娘,你怎么来了?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方氏紧抓着女子的手。

“没事,他只是绊了一跤。”女子安慰道。

一鸣挣扎了一下,身上的紫藤顿时节节寸断,但重负在背,难以起身,不由愣了一下,心道老子也没有别的招术,只好硬撞了,遂咬牙向张永和爬去。他爬得很慢。

台上的闻人,看到刚才的一幕,眼睛一亮。因为搀扶方氏的女子,不是别人,而是邹雪影。

“那女人是谁?”闻人问道。

旁边的崂山长老上官秋接口道:“她是山下村民。古人云:美女出民间。果不其然!”

闻人一愣,道:“我问的是那老的。”

“呃,”上官秋尴尬地笑了笑,忙道,“她是曾一鸣的母亲方氏,双目失明。”

“这个一鸣可真奇怪,谁会带一个瞎子老娘来参加比赛?”

“据说,他是想完成老太太的看大海的心愿,参加比赛是为了给母亲治眼睛。”

“咦,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上官秋老脸一红:“海选时,他一拳就把我的弟子给打晕了,身中三张五行符也恍若无事。我看他练的不像是硬气功,也看不出门派,就派人去打听了一下。”

“打听出什么了?”闻人有些好奇。

“嗯,这小子没有门派,估计也没正经学过什么法术……从刚才他爬不起来的情形来来看,他用的并不是什么神灵护佑,而是最普通的神打术,不过……就算是道行深厚的修真者,也无法这么随意所欲地召出强大的神灵……嗯,让人看不懂。也不知道张长老会如何应对?”

亲临其境的张永和,自然也看出一鸣用的是神打术。看他那痛苦的表情,就知道他身不由己,完全不似神灵护佑之人的行动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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