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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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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中人那么恐惧,主动暴露。奴婢以前也听说过那辛掌门和主人事,那时候蠢得不信,以为牛皮都不会吹,这时候怎么还敢犯蠢。”似是淡然,事实如何淡然得了!
吴夫人点头道:“只看主人这把带着孩子气的木剑,都不看其它打扮,主人西南第一武林高手的身份,说不说都暴露了。”
李奶娘精神一振。道:“你俩是不是想说,黑道中人这叫先礼后兵,急着先讨好主人,可惜一般找不到满意的礼物,所以……”目光转向那母女。
不用说,大家都知道。
如此叫人满意的‘礼物’,的确很不好找,不好送。最难处主要是针对那吴夫人,看来她这次很幸运,身体在某种程度上得以‘出淤泥而不染’。不然送走她反而是祸害。心存报复不用说,怕的是远比现在这情况严重,那些卖家不感到很为难才怪!
碧云脑筋一转,气愤道:“原来是坏家伙做了坏事,对不起西南第一,做贼心虚。”
秦朝双掌揉了揉太阳穴,大是头痛道:“左一个西南第一,右一个西南第一,要人命西南第一。但我还是要说。别把那些人妖魔化了。这不过是临时起意,我买你卖。”
吴夫人道:“正是因为只是临时起意,才最显主人的厉害。奴婢在这地方住了这么多年,对地下势力的了解都还浮在水面。很肤浅。不然不会傻得手下留情,遗祸无穷。”
这时候秦朝还可以谦虚吗?
听吴夫人放低了声音,续道:“自己傻不说,还忧心夫君。对待敌人过于凶狠毒辣,不像真正的侠义之士。真正的侠义之士哪会像他,在尸体上都要补一刀。借口防恶鬼、防僵尸。连好人上了战场都不敢讲半点仁慈,坏人哪还需要跟好人大讲仁慈。”
弱微一叹道:“好傻!”
吴圆圆感慨道:“要不是主人特立独行下的另类仁慈,《寻秦记》引发的持续关注,今日……”突然转换话题道:“大家都说是好人,坏人也成了好人;大家都说是坏人,好人也成了坏人。向来是理所当然,偶尔觉得不对劲,也懒得深入思考,乐意见别人遭报应。”
吴夫人道:“叫你别老是在一旁凑热闹,你不听,还鼓掌叫好。自作聪明,大声称赞好官替老百姓撑腰,惩罚坏人。不知可怜那些被贬为奴的犯人家属,反而很喜闻乐见,与那群狐朋狗友一样。不雪中送炭,还落井下石。挑三拣四,似乎一切都理所当然。连主人的坏话都敢说,怪主人不是武功不及‘四大恶人’,便是有意放走‘四大恶人’。”
她俩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碧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直到忍无可忍道:“要是可以毫不犹豫地杀死‘四大恶人’,那不是等于告诉全天下所有恶人,你们的天敌来了,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绝不手软。提醒恶人,犯过罪的都无路可走,你们也别手下留情,不怕你们。这么做岂不连累亲朋好友,害大家都不得好死。你俩是不是还是,挖空心思、转弯抹角全是,一直是在表现对主人的忠诚?”
秦朝暗叹:“说是说得很夸张,但也不无道理。”
李奶娘道:“这不用问,答案肯定是这么一回事。”
想了想道:“不然也不会说,像是得了‘离魂症’。”
只见吴圆圆貌似很幸福地依偎在主人怀里道:“是呀!是呀!反应都好快。不过也就那么一回事,这不正好吗?没什么不好。头脑清醒了也不会接受不了现实,去自寻短见。刚试过自杀,主人没阻止,显然是胸有成竹,反正玫瑰仙子死了都可以救活,就看奴婢怎么死,死几次,救几次。”
主人没阻止?
碧云和李奶娘听到后目光闪烁,都不免有些不知所措,不敢相信她的话都不由大受影响。
秦朝解释道:“大家别误会,刚刚应该只是在心里试过要自杀。”
李奶娘笑道:“这还不是得了‘离魂症’,什么是‘离魂症’?”拍了拍胸口,拍得两只大白兔又起波澜,涨湿了胸衣。
秦朝暗骂她最敬业也不是什么好人,强势收回了目光,如老僧入定,淡淡地道:“这不过是比较高级的催眠术,理论说穿了没什么,属于疲劳轰炸,换个新名词而已。比如说,也可以将之称作‘疲劳诅咒’。真要实行起来还是挺麻烦,解除更难。最怕从此性情大变,例如那‘无恶不作’叶二娘,原本是个好姑娘,陷入自我催眠之中。”
碧云禁不住问道:“半年杀死几百,叶二娘真的每天都要亲手杀死几个小孩吗?”
吴夫人先是接受了主人的眼神许可,然后回道:“起初应该是这样,杀到收不了手了,或许还更多。”
吴圆圆接口道:“熟悉了后当然就平淡了,不然哪轮到段延庆争‘天下第一大恶人’。”
李奶娘先是得了主人的眼神许可,然后一边半洞开胸衣,开始挤啊挤,一边说道:“这不是要说叶二娘如何,而是要说你们自己。好好想想,自己真的不担心吗?”
秦朝很是无奈地转过头,插嘴道:“死都不怕,你还要她们担心什么?该担心是我,不接收都不行。你也别说她,她也别说你。要走快走,不走别走,自不自由,我是管不了。”
碧云强忍住惊喜道:“真的?”说完立刻后悔了。
果然,听他拒绝道:“你当然不一样。”
秦朝的想法是越快越好,立即送走她。
李奶娘不忍,帮腔道:“退而求其次,主人不是说要传你两手,一辈子都受用无穷。”
每当李奶娘正式奶娘工作的时候,秦朝都最怕见到她,也最疼爱她,也难怪她不愿放弃这项早就习惯了的本职工作。
一脸郁闷道:“我说的是将来,不是现在,没时间跟你们在这儿瞎闹。”忽地又想起,李奶娘的女儿亡于贫奶。再别说摆什么主人的架子,心乱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众女都看得出来,他其实都已经答应了,不然用不着这么说。
秦朝很苦恼,不传她两手绝活,怎么放心将她交托苏州镖局?
镖局最赚钱也显得很鸡肋,钱多了反而很难指望他们可以保护周全,少了没什么赚头。小了弱了叫人不放心,做大做强了店大欺客,看来还是不大不小不强不弱的好。
总之是不放心镖局,何况这还是在见识过‘无锡镖局’吴家母女俩落难之后。要不是因为这些,真要下了决心送走碧云,还等什么等!现在都不敢随便离开这个家了。
可以因为不是木婉清、钟灵,就不牵挂她们了吗?
万恶旧社会,主人不是人,奴婢不是婢。
持剑闯荡江湖是为了什么?
正义人士都可以视人命如草芥,说吴总镖头一生从没杀过人,他亲生女儿都不相信。
要走可以一起走,不走何不都留下。看那位王公子的表现都比自己好多了,不可以叫李奶娘再次伤心失望。能如此痛快地买下吴家母女,也因为看中了她俩的武力值不低,至少可以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护家。至于冬天用来暖床之类的,哪个普通男人会不想!
暗叹:“怪我好色也好,怪我什么都好。凭我的精神修为,不相信治不好她们母女。不过现在先别急着动手,保险起见,研究清楚了再动手不迟。”
心想:“来这姑苏一趟,可说是学习之旅。学无止境,谦虚好学是人一生的基本守则,有机会便不容错过。要找理由留在这景色如画、美女如云的苏州,理由只此一条便足以。”(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这母女那木婉清

吴家母女最大的不正常,正是因为她们表面看起来并不见有什么不正常。连李奶娘都很清楚地知道那样很不妥,不好说她们缠着主人是犯了精神病,只好说是得了‘离魂症’。
秦朝觉得,还可以说是中了高级催眠术,但仍不准确。
起身不知该传碧云什么武功好。
可以留下,吴家母女俩都一脸开心,匍匐在地,表示对主人同情的感激之情。秦朝原本很反感主要是因为以己度人,此时不知为何突然对主人这个词多了一丝好感。
目光划过两女颤动的美臀,鼻中闻着母女俩不同的体香,心跳不由加快,心想:“主奴之间的矛盾未必都是深不可解,后人的研究不可以全信,不过是坏的一面越坏而已。”
自觉有些无耻地想:“往好的一面去想,她们母女至少可以从中获得些许快乐,我见了也可以从中感到多一些快乐,总比双方见了都很不快乐要快乐。”
又想:“这自然不是她们收获快乐的季节,但也不是整日以泪洗面的时候。很难有什么快乐可言,反而更加地渴望得到快乐。不快乐的时候都要快乐,是人都离不开快乐。”
暗叹没人离得开快乐。如果一辈子都生活在不快乐之中,缺乏快乐,更需要快乐。这倒像是有呼应那‘快活楼’的宗旨。可见,‘快活楼’是此道高手,非一般黑道中人可比。
楼主幕后那主人是谁?
搜遍脑海中各色人物,仍没一个可以对得上号。
收回思绪,见母女俩还匍匐在地,连忙唤起她俩。幸好这房子不错,部分房间铺了部分木地板,还算干净,不然像她俩那样动不动就匍匐在地。一天下来不知要弄脏多少衣服。
见碧云小声嘀咕:“好羡慕呀!”
这有什么值得羡慕的?
秦朝心里很不赞同,却不由心软,使劲摆手道:“算了,算了,算了……碧云不人云亦云,有自己的想法很好。今后想留在这儿多久就留多久好了,随你的心意好了。”
趁着大家都还没睡,做个长远安排道:“从今晚起,碧云是这处房产的大管家,李奶娘和吴夫人是副管家。以后我若是不在。这儿就属于你们四人共同所有,碧云占头五份,李奶娘和吴夫人各占两份,吴……圆圆。”
顿了顿道,“我想我还是叫你圆圆得了。你占一份。”
说完当场立下别人很难模仿的字据,亲手盖下雕刻好了的随身印章。一式五份,一人一份,档案一份,省得众女以后抵抗不了内部矛盾。大闹纠纷。
再者,房产有了各人自己的份,以后便用不着其它叮嘱,像恶主一般这也吩咐。那也交待,大家很自然都会很细心地照理好这个家。
秦朝乐了。
这便宜占得又大又舒心,终于可以把心放开,静静找寻武功秘笈。见阿朱、阿碧、王语嫣。
分完房产,众女的惊喜表现各不相同。
碧云表现最激动,深深拜倒在地。喜中含泪,哽咽道:“主人大恩大德,奴婢永世不忘!”既是第一次自称奴婢,也是第一次直接称秦朝主人,说明以前一直在犹豫。
秦朝很想说她一句:“你怎么成了奴婢了?”
暗叹“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终究忍住了,没说。
知道说最多都迟了,只会使大家都难堪。
不如多赠送些实惠。后世都还讲究有房有车,这世界的房地产也是标示身份地位的象征,主奴之间的最大区别也在这儿。奴仆可以是房产的附属品,那王公子之前带走奴仆的作法在当地人看来确实很不地道。不像在秦朝眼里,反成了有情有义的好汉。
佃仆可以是地产的附属品。
理论上佃仆要比奴仆自由,奴仆比奴隶要多些自由。实际主要是看掌握了多少财富和权利,那才是最接近核心本质的关键区别。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抢着做皇族的家奴,不也是因为都深知其间的区别。
秦朝不是不知道。
却也知道,自己知道最多都不如众女的亲身体会深刻,不如她们在乎这其间的区别。空谈最多,不如举一个实例有用:初入江湖那时候,自己连个馒头都买不起,满腔豪情无所发,试问还可以不在乎吗?
有力无处使,满腹跨时代的诗书都还吃不饱饭,空着肚子……
……
突然发现木婉清在门外现身,旋即反应过来,呵呵一笑道:“婉清,别见怪,我现在就送你一处比这里还好十倍的房子。这里最多算是个别院,偶尔住住,别见怪啊!”
见那木婉清愣了一愣,双颊晕红,娇嗔道:“又在吹大话,我们这一路顺手赚钱虽然还没花完,但也不够买比这还好十倍的房子。”
语气一转,柔声道,“我当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直跟着你,四海为家。这些房子和地皮再好,再有价,又与我有什么干系?”
秦朝愣了愣。
暗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这是在转着弯儿骂人,骂我是鸡是狗。我这还没什么,问题让女人成了母鸡、母狗,大大不妙!”
看着众女,脑海里闪现出一串少儿不宜的精彩画面,越来越不堪入目。
看着美女,附加精神力扫描深入细节之能,忍不住吞了口唾液。
听那木婉清道:“这儿再好也比不上王府,懒得与这些傻女争这些无聊。你的不就是我的,也全是我的下人,唯那姓王的不是,我既不好阻止,就应该想办法将她也变成下人才是,就像辛双清那傻女。自甘下贱,笑掉大牙。再怎么宠她,她也只是个奴才。”
这些话真的震惊了秦朝,但不是因为木婉清,而是因为秦朝从她话中发现了更多地破绽,知道是阿朱假扮。
书中将阿朱的易容术形容得神乎其神,这次终于在现实中真正见识了一回。
最大的破绽在于阿朱的武功不足,纯粹的易容术根本没法将武功也绑了一起易容。
阿朱之所以不近身,应该是知道无法仿制木婉清那天生的体香,准备戏弄一番后马上就走。没想她对自己和木婉清都有这么深入的了解,看来她至少有权掌控了一部分慕容家的珍稀情报。
“何况你这些女人的年龄和相貌皆大不如我,凭什么得宠,一颗忠心吗?”
“可笑!”
秦朝吞了吞唾液道:“若是母鸡、母狗听我的话,明天……”
只见木婉清默不做声,过了一会儿才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都成了你的母鸡、母狗了,哪还敢不听你的话。只是,夫君若还想买两只更好的母狗,或者母鸡,就不该这么急色。”
目光扫过吴家母女,两女不敢与她对视,低头不语。
秦朝道:“这么好的房子,怎么转眼就成了狗窝、鸡窝。”
那木婉清扑哧笑道:“谁让这里多了个禽兽不如的狗男人。”
秦朝微微一笑,转开话题道:“不如先让碧云买些来应急,下次有空,我们一起去快活楼再看一看,再瞧一瞧。”
那木婉清道:“看什么?”
接过秦朝递来的请柬,打开一看,脸红耳赤,猛地合上请柬,喝叱道:“这些还是人吗?”说完已经忍不住再次打开请柬,看了一半实在看不下去,合上请柬,低声道:“这些还是人吗?”
前后两句话虽然相同,包含意思却很不一样。
过了一会儿,鼓足勇气后再次打开请柬,努力将之一口气看完。请柬合拢,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身子一软……
秦朝自然不会让她摔倒,第一时间扶住了她。
猜她这是人生中第一次见识这些东西,被刺激得太狠。
“什么时候去?”那木婉清忽然很小声地问道。
“先见了王姑娘再说,目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秦朝道。
见这假木婉清都已经知道了有关王语嫣的一些事情,又紧跟在身边,心想接下来的事情怕是想瞒也瞒不住,不如索性大大方方地公开,甚至请众女一起出谋划策。
干什么?
帮忙将那王语嫣收入囊中。
顺便测试众女的心性如何。
“你不是说,王语嫣很可能不在家吗?”那木婉清道。
“是呀!”秦朝索性陪她一起装,点头道,“她很有可能是往洛阳方向走,寻找她表哥慕容复,与之同行的很可能还会半路加入你哥哥段誉。这两个可以说都是我的情敌。”
那木婉清显然被这样直来直往的口气给弄得哭笑不得,咬牙道:“这两个情敌可不一般啦!‘北乔峰,南慕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是无名小卒可以对付得了。我那傻哥哥表面傻里傻气,实则比爹还会装模作样,能屈能伸,用耳瓜子对付女人最厉害。”
秦朝感叹道:“能屈能伸,段誉天下第一。”
暗道:“耳瓜子还可以说是被动挨打,迫不得已。只说书中他肯对美人玉像连磕几千个头,给阿朱一个小丫头磕三个头,就远超历史上许多有名的大人物。”(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只一吻一夫一妻

那木婉清一本正经地道:“能屈能伸,夫君天下第一。”
“我?”
秦朝叹道:“我连他十分之一都没没得比。当初就为了一顿饭,我连普通丐帮兄弟都不如,不敢乞讨,只好在龚家酒楼说书。这样的例子,在我身上不胜枚举。”
几女刚刚见他俩说个不停,一个个都静悄悄地听着没插嘴。突然,李奶娘开口道:“忍人不忍之忍,无毒不丈夫,那类权术套路,明显与主人的性情不合。不然凭主人的满腹学问和盖世武功,‘北乔峰,南慕容’都得靠边站,做官做到最大都不大。”
秦朝心中一动……
听她进一步解释道:“官场上向来官大一级压死人,送礼是寻常,得常给这个磕头,给那个下跪,比娼妓还虚情假意,整日带着面具过活。官场之道最好也不是主人的道。”
秦朝呵呵笑道:“这也没什么,江湖上很多汉子都这样。那些人越才华横溢,越瞧不起芝麻小官。事实连小官都混不上,根源就在性格上。”
带着很深厚的体会和感情道:“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可以说是大部分江湖中人的共同弱点,这也是很让官府中人看不起的地方。”
深有感触道:“江湖中人最大的长处也在这儿,不然‘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比起钱途,江湖中人来钱最快都不如官府中人。”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啪啪……
见那木婉清鼓掌道:“说得好!官字两张口,有理无钱莫进来。有理说不清,只好改用拳头说话,江湖中人玩不起那么多虚的,拳头大就是爷。”
“不说那虚的,咱来点实的:你如果武功不行,这些女人就算各个都是真心实意地跟着你,比你养的猫咪还听话。终究也保不住,不死早晚会屈服在其他男人脚下。”
“而不像现在,‘北乔峰,南乔峰’的女人也敢去争。”
夸赞道:“这才是英雄好汉所为!”
碧云嘀咕道:“如此小人行径,算什么英雄?”
那木婉清大声道:“错了,大错特错!争不是抢,本质不同。”
“为什么钱财都是别人的多,你不争?”语气越说越重。
“为什么美女都是别人的好,你不争?”神态越说越庄重。
“为什么好汉都是别人的强,你不争?”声音越说越低沉。
“为什么皇帝都是别人在做。你不争?”气势越说越强盛。
“你不争,什么都没你的份。”话语中透出无穷的自信。
“你想争,首先得有相应的实力才行,但运气不好喝水也塞牙缝,或运气太好走路也踩狗屎。结果还是得看你争不争得过别人,早晚大家都习惯以成败论英雄。”
表情丰富,无一不美。
秦朝至此才觉得,她有资格扮木婉清。
碧云小声道:“那样的英雄,不做也罢!”
那木婉清道:“你不敢英雄。别人便说你是小人。你再如何自命英雄也英雄气短。若你连英雄的女人也能争,不是英雄也是大英雄。连这都不懂,还敢与我争夫君,要加把劲了。”
秦朝心情复杂异常。感叹道:“生是有智慧的人,活在这个大争之世,谁能不争!只是不同人的喜好不同,想法不同。实力不同,争的东西不同,争的手段不同……”
不想陪阿朱装了。
秦朝发了狠。不再给那假木婉清面子,以斩钉截铁的语气道:“就凭她们比你聪明、比你漂亮、比你温柔、比你年轻、比你体贴、比你勤劳、比你大方、比你善良……”
那木婉清先是像气得很厉害,接着像是明白了什么,低头沉思片刻,笑嘻嘻一把抱住秦朝,狠狠地吻了一口,道:“算夫君厉害!这次是我木婉清输了。下次夫君可要小心哟!”
“你?”秦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了。
旁边几女摸不着头脑,不知他俩在玩什么把戏。
秦朝当然明白,这木婉清果然是那阿朱假扮,而且果然对自己很有好感。幸好这一吻不是嘴对嘴,不然真成了定情一吻,再也拒绝不了。
就这一吻,就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暗道:“阿朱是团火,热得要人命。比木婉清主动,比辛双清大胆。”
向阿朱密语传音道:“谁送你来的?”
见阿朱用手指在空中划了几划。
几女都瞪大了眼还看不明白,不知他俩在搞什么鬼,很摸不着头脑。
秦朝想了想,断定是天山童姥,苦笑道:“她是不是怪我不务正业?”
阿朱道:“好像是耶!”
摇头道:“不是。亲亲夫君,你说是不是?”
假装木婉清辩道:“别说这些女人都明显不如我,就算方方面面都表现比我强,也不该跟我争。”话越说越顺口,显得很蛮横不讲理。
秦朝知道这不是说理的好时候,赶紧闪人。
后来在吴圆圆服侍下洗了个热水澡,被阿朱逮着了机会,在门外狠狠地说教了一顿。
阿朱一走,秦朝再没兴趣继续洗了。也没什么心情反帮吴圆圆洗了,随她。看她还像个没长大的俏女孩,随她去好了,最好是像在她自己家一般随便。
要不是担心阿朱假木婉清之名留下来不肯走,洗澡都可以免了。但也幸好假口木婉清,终于支走了吴夫人。也难怪阿朱会生气,要大话一顿来解气。凭她的精明,会不懂吗?
这也从侧面反应出阿朱最近很忙,不然不用这么急着出气,不如学猫戏老鼠慢慢来。她这次来应该只是打探消息,观察人品、武功,说不定还有意安插两个玩得好的婢女来。
她嘴中左一句王语嫣,右一句王语嫣,显然也是很在意那个。或许正因为她十分清楚王语嫣的魅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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