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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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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没事吧?”看见寒华那个样子,苍泪觉得很害怕。哪怕是跟最可怕的敌人对阵,师父也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可那死妖怪不过用了三言两语,竟像是把他完全打败了。
“是我吗?用这双手……”寒华看著自己的双手,也看著地上那柄寒光闪闪的长剑。
“师父,那不可能,你不会那么做的。你对无名用情至深,怎么可能会那么做呢!”
“你不明白。”寒华摇头,神情麻木。
听了这话,苍泪一怔:“难道说,真的是……”
寒华笑了一笑,却笑得极苦。
他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剑:“这剑伴了我千万年,我用它斩杀了无数的敌人,可没想到,最后居然用它……刺伤了无瑕。”
“师父!”觉得他神态不大对劲,苍泪很是忧心。
“凝冰神剑!凝冰神剑!”寒华一手握住剑尖,轻轻一折…… 铮──!
有如发出悲鸣,那薄如蝉翼的剑身应声而断。
寒华随手一扔,掷到地上。
苍泪看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剑,可是师父的随身之物。据说还是蚩尤之战时,为了抵御祝融的火术,师父冒著极大的凶险赴极北之地,潜入无底冰湖,自万丈深处取得的寒冰精魄炼制而成。可以说除了诛神法器,正是世间再无媲美的异宝。而现在,师父把他一向不离身畔的宝剑亲手折断,扔到了地上?
“师父,这是你……”
寒华不言不语,怔怔坐著。
“这把剑怎么能和无名相比?不过就是一把破剑而已。”
“住嘴!你知不知道这把剑……”还敢在一边煽风点火!
“不错。”寒华讷讷地开了口:“这把破剑怎么能和无瑕相比?”
师父,怕是疯了!
“所以,你还是离我父亲远一点,要是你哪一天又发起疯来伤了他,又该怎么办啊?”
“远离……无瑕……”他的手一抓,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衫下摆。
“不错,最好现在就走。”就这样,把这些危险的家伙就此赶走。
“走?”寒华远远望向无名正在沉睡的房间。
“师父,你情绪太激动了。不如,我们改日再……”话尾被一道冰冷的目光吓了回来。
“我没有问你。”这红绡的儿子,真是一点都不像他的父母。
“对不起,师父。”苍泪垂手站到一旁。
寒华眼一抬,下个瞬间已经站到惜夜的面前,吓得他坐倒在身后的椅子里。
“要不是我答应了无瑕,你此刻绝不会有机会说这些话。”他冰冷地盯著这个他从第二眼就想除之而后快的妖。
惜夜咽了口口水,再一次体会到凭现在的自己连当他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难道你不担心……”他真的是无法安下心来,说不出是为了什么,他就是觉得……非常危险!
这个人……会带来不幸的………
在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力量的现在,对这些不幸,一点抵御的能力都不会有……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先杀了自己。”寒华转身往门外走去,他要去看看无瑕,他已经离开得够久。“我绝不会再给自己任何的机会伤到无瑕了。”
暮色中,看不清寒华的表情。
情爱,究竟是怎生的模样?
改变天生注定的性情?
放弃对任何事物的执著?
还是……剜了别人的心?
“惜夜,你怎么了?”苍泪望著他不太对劲的表情问道:“你不舒服?”
“苍泪,情爱是什么呢?”惜夜看著寒华离去的背影,眉目间一片凝重与忧郁。
“我不明白,就人类的算法,我不过才活了二十年,他们的那种情感,已经超出了我所能理解的范围了。”苍泪摇摇头。
“我讨厌那样,非常厌恶。”惜夜站了起来,一向看似活跃的生气突然从他身上消失殆尽了。“为什么要那么深情?为什么要有那种悠长久远的感情?为什么连伤害了根本没有犯过任何错误的人也不在意?” “你在说什么?”什么伤了别人?
“难道……一定要玉石俱焚了,才可以离开这些……”
“你没事吧!”好像……最近他附近的人都不太正常。“惜夜!”
“啊!”一推之下,惜夜手一抖,像是突然回了魂:“怎么了?”
“是你怎么了?”
“我?我哪有什么?娃娃脸,你最近也不太正常嘛!讨厌──!附近的怎么都这样啊!”边说,边撇著嘴走出去了:“害我的头一直都好痛!”
这是演哪一出啊?
如果他们都是正常的,那么,只有一个结论了。
苍泪啊苍泪,疯了的大概只有你吧! 他解开白色的衣襟,然后是中衣,最后是里衣。
苍白的肌肤异常地平滑光洁,可就在左心之处有一道疤痕,那疤痕细狭,表面看来并不像是什么严重的创伤。只是颜色深红,就显得极为狰狞,宛如不久之前刚刚痊愈的新创。
这伤口的形状,伤痕的样子,他都很熟悉。
不知道已经看过多少次这种伤痕,他早就麻木了。
可是,只有这一次,他看得惊心动魄,看得神魂皆伤。
一只纤细的手掌抚上他失魂落魄的脸庞。
“寒华,你怎么了?”那双眼睛终于睁了开来,带著温和的暖意看向他。
“无瑕。”他半跪到了床边,俯首到那一片雪白银发之中,近乎无声地低语:“对不起!对不起!”
微微侧过头,寒华乌黑中带著微微幽蓝色泽的长发垂落到了他的颊边。那么靠近,近到他闻到了从寒华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冰雪气味。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他把脸更加偎近寒华耳边:“我不喜欢你道歉的样子。”
“是我刺伤了你,是我那么做的。”寒华的手抚过那道伤痕。
“你在发抖?”他抓住寒华的手,按到自己的伤口上:“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要伤害我,所以,不要再道歉了。”
“我发抖是因为我在害怕。我怕,万一有一天,我再次成了那个样子,我会伤了你,再伤你一次。上次是因为你身体里有冽水神珠,可再一次的话,我很害怕……”
无名的脸色微微变化,随即却又开始微笑:“是啊!所以不要害怕,我还活著,不是吗?哪怕你对我做任何事,我也不会怨怪你的。”
“我不能原谅自己!那只妖说得很对,我应该离你远一点的。可是我做不到,我无法忍受离开你。明知你就在这么近的距离,却要我离开,我做不到!”
“你一定吓到惜夜了!寒华啊,你还真是一点也没变。”他用指尖挑起一络寒华的长发:“但是,他的确说得不对,你不应该离开。在经过了这么漫长的岁月之后,如果你只见了我一面就转身离开我的话,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绝对不会!”
“三百年了,无瑕,我们分开竟然已经有三百年了吗?你这三百年就是独自一人活过来的?我怎么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呢?”
“只是三百年,如果你担心的是时间,那么我可以说,我一直生活得很好。只要想到你还和我同样地生存在这天地之间,我就会觉得,活著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无瑕,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再发生三百年前的那种事?”
“其实你根本不必要自责的,那一剑虽然是你刺的,但是,那是源于我的请求。”
“什么?”寒华猛地抬起头来,惊骇地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是答应过你,我的生死只能由你来决定。不过,那个时候,虽然我没有承认,但我真的被你的漠然无视伤得很深。所以,我失却了理智,你既然亲手抹杀了一切,又何必再留下我呢?”
“你……为什么要……”
“是绝望,我因为绝望而失了活下去的勇气吧!我觉得,自己终于成了一个梦中的人物,生活在你所做的梦中,你那样突然地惊醒,我已经没有继续存在的理由。所以,该说对不起的,其实应该是我。”
寒华说不出话来,只是痛苦地看著他。
“我一直就是这样,始终让你为我忧心,我很高兴现在还能活著见到你。所以,不要互相道歉了,难道你就没有别的什么话要对我说了吗?”
“你是爱恋著我的,对吗?”那是寒华心中永远的隐痛。“不是因为任何原因,而只是因为我,对吗?”
“我还以为你已经不会再怀疑了。”无名的声音一如以往的平和:“是的,并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这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你并不是一个好的,可以交付情意的对象。但你是寒华,这就足够了。”
“你后悔过吗?”可经过了三百年啊!寒华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后悔啊!我常常想,要是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只怕早已轮回了几世,也不会受这样的痛苦。但是,每当起了这个念头,只是徒然让我记起了你。到了后来,我会沉湎于过去与你共渡的那些岁月,而完全忘了后悔。”
“要是你没有遇见我……”
“或许永远不会有相思的苦楚,但也不会懂得情爱的滋味。”他知道寒华心里的不安是为了什么。“我的冷淡伤得你很深吧!所以,你才会这么犹豫。”
“不,我只是害怕自己是在做梦,一个狂喜的梦。”
“如果我不情愿。”无名的眼里出现一抹淘气:“会放任一个男人趴在我身上这么久吗?”
寒华一惊,连忙起身,这才发现自己有多么逾距。
“你这是在脸红?”剥别人衣服的那一刻就没想到,不是吗?
“对不起,我……”寒华连忙别转身子,侧过目光。
他们虽然曾经住在一起一段不短的时间,但始终相互待之以礼,更别说这样衣衫不整地相处了。
无名支起身子,倒也不急著整理仪容,反而一掠前发,拉散了头上的发髻,任著万千银丝披到了肩头。 “寒华,你转身做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丑陋,才不愿意看我?”这几句话,他说得又轻又慢,似乎有些哀叹的感觉。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寒华急忙辩解著。
“哎呀!”无名的手肘一个无力,身子倒了下来。
“无瑕!”寒华听见轻喊回头时,正好看见无名倒向榻边的雕花扶手,这一下子若撞实了,怕不头破血流。
想也没想,他伸手一捞,稳稳地把无名搂到了怀中。
“你没事吧!”惊魂未定地,他半跪著把无名放回榻上。
“寒华。”无名却没有乖乖地躺回去,就著依偎的姿势,双手环上了寒华的颈项。
寒华本是极自然的动作一僵,变得抱也不是,推也不是。一低头,更是望见无名从修长的脖子直到消瘦的胸膛,那种莹白的肌肤散发出如玉一般的光泽。吓得他只能抬高了视线,望向屋顶。
无名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不由弯起了嘴角。把脸凑近了他的耳根,轻声地问:“寒华,我一直都很好奇,世人都说神仙是没有情欲的,那是真的吗?”
寒华只觉呼吸一窒。
“有吗?”他吐出的气息在寒华耳边萦绕,拂动著寒华鬓边的发丝。那淡淡的香气,让寒华的心也浮动起来。“寒华,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想像过和我翻云覆雨啊?”
他的手轻柔地摸过了寒华的颌下,停在他的胸前:“你爱我至深,除了心,有没有想过要得到我的人?” “无瑕。”寒华抓住了他的手,气息不稳地说道:“你这是……”
“哎呀!”无名轻笑出声:“原来喜欢上的,是个不解风情的傻瓜呢!”
说完,头一仰,轻轻地迎上了寒华削薄的唇瓣。
那样地清浅,只是轻轻地一个碰触,还没有真正尝到是什么滋味,旋即就离开了。
他盯著寒华的眼睛,轻轻地说:“抱著我好吗?我有些冷呢!”
寒华失了神似的俯首下去,吻上了他,从轻柔的接触开始,觉得不够满足时伸出了舌尖,探入了无名微微张开的嘴唇,近似贪婪地索求著。
直到两人无法呼吸,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已经被他蹂躏成绯红色的唇瓣,两人混杂的唾液如同细长的银丝在半空欲断还连。
无名由惊愕化为浅笑,笑得带著一丝喘息,那一吻实在是太过激烈,太过惊人,也太过……美好…… 他微微向后退去,把寒华拉上了宽阔的床榻。
“无瑕,你是真的……”寒华的语音中带了一丝颤抖。
他没有回答,只是强忍著羞怯,半褪下了衣物,露出了光润的肩头。
寒华急促地呼吸著,迟疑地往前接近。
无名伸手,解开了寒华头顶的金冠,寒华浓密的黑发如瀑布一样散了开来,令他原本冷傲的容貌添了一丝侵略的邪气。
寒华终于不再迟疑,他一个用力把无名压倒,嘴唇贴上他修长的颈畔,细细地啃咬起来。越过锁骨,来到了胸部,他更是极近轻柔的舔吻著那道疤痕。
无名倒抽了一口冷气,敏感地往后退离,却不知何时已经完全陷入了寒华的怀抱。察觉到他的后移,寒华稍稍用力,把他困在怀里。
“你后悔了吗?”寒华抬起了头,墨黑的眼珠比平时更加深邃。“不要反悔,是你邀请我的,不是吗?” 两人的身子交叠著,无名那么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欲望,原本就红透了的脸简直是要烧起来了。
“我没有反悔,只是……不习惯……”声音因为紧张沙哑起来。
寒华笑了,他拉起无名的手,往下放到了自己的胯下。
隔著衣物,无名还是感觉到了那种坚硬与火热的触感。
寒华脱去自己的衣服,他的肌肤简直是一种妖异的诱惑,若说无名的肤色是白玉一般,寒华那种雪白简直就是冰雪的颜色。就像是在阳光下看见的冰雪一样,泛出炫目的晶莹。
怎么会有人的皮肤,有看著就觉得寒冷的感觉?
无名靠了过去,靠上了那片冰雪似的胸膛,感觉到那种与印象截然不同的温暖。
“无瑕,我想要你。”寒华的声音低哑,异常煽情。
无名的喘息也急促起来,感觉到自己的下腹热流涌动,情欲完全被撩拨了起来。
寒华用指尖抬高了他的下颚,带著意乱情迷印上了他的唇畔,轻柔地辗转,诱哄他张开了嘴,舌尖占有著侵略了进去……
“寒华!”在换气的一刹那,无名忍不住轻喊出声。
他一向淡然的语气像是包裹了一丝粘腻的甜美,让寒华深深地倒抽了口气。
寒华一把把他摁倒在了柔软的床塌之间。轻轻托高他的腰,飞快地拉下了他的亵裤,略带寒意的五指一拢,把他的火热完全包覆在了自己的掌心。
“不……”无名无意识地惊叫出声,却在下一刻变为呻吟:“寒华,别……”
寒华的手指灵巧地取悦著他,他只能把头抵在寒华的肩上,闭著眼感受那一波波涌来的快感。
“啊!”一阵急促的喘息以后,他浑身无力地倒在了寒华的怀里。
“无瑕。”寒华扶起了他的下颚,看著他迷乱的神情。“如果我强行要了你,你一定会受伤,我要对你下一个催情的咒法,好吗?”
他并不是很清醒,但还是点了点头。
“看著我的眼睛,无瑕!”
他努力调整著焦距,直到看清寒华闪耀著点点光芒的眼睛。
“寒华!”一种完全不同于方才的欲望从一个令人羞于启齿的地方扩散开来。他不安地扭动身子,想要缓解那种空虚。
“别乱动,还不是时候。”寒华笑得那么诱人,令他更加难过起来。
寒华的手一路往下,来到了让他觉得痛苦难当的地方,中指轻轻一探,滑了进去。
“啊!”他张口咬住寒华的肩头,几乎承受不住那种快感。
“舒服吗?”寒华一边咬著他的脖子,一边来回抽动著手指。
除了呻吟,他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寒华渐渐地增加著手指的数量,虽然那稍稍缓解了他的难过,但他还是觉得不够。
“寒华,我很难受。”他无意识地把手伸向寒华的下身,碰触寒华早已炽热的昂扬。
被他一碰,寒华呼吸立即急促起来,手指也不由停下了动作。
无名觉得自己难受得快要炸了,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来。
寒华突然把他一下翻了个身,让他面朝下跪倒。他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冲击撞了过来。
“啊!”他把头抵在被褥上,那种快感让他的泪水都落了下来。
“无瑕。”深深埋在他体内的寒华俯下身子,忘情地吻著他。
那种炽热在他的身体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只能顺应著身体的本能,随著寒华一同起舞……
今夜十七。
月正当空……
长长的发相互纠结,银与黑,加上一缕如血的红。
不正如他们之间的情?
三百年,真的只是弹指一挥间?
这次,又能相守多久?
自己,还有多长的时间?
究竟,该是欣喜亦或怨恨?
“你醒了?”寒华略带寒意的指尖轻拂过他银白的鬓角,拭去些许的湿意。语气之中轻柔无比:“时候还早,再多睡一会儿吧!”
“不用了。”无名摇了摇头,却掩盖不住脸颊上的红晕。
天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勇气。
他为人一向自律严谨,且引以为傲。可是昨夜居然……
居然主动地……勾引了寒华……
“怎么了?”寒华低下头,寻著了那双几乎是在躲闪的的眼眸。“你是……后悔了?”
“别胡猜!”无名抬起头,又飞快地低下:“我只是……只是……”
想到昨夜,自己居然那么不知羞耻地在寒华身下……他就觉得……
还整整一夜,不停地要求著…… 想
到了这些,他全身通红地往被褥里钻去,低声地说:“你就别问了。”
一动,阵阵抽痛让他僵住了身子。
纵欲真是要不得啊!
寒华笑了,连著薄被一把从榻上把他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无名吓了一跳,伸出双手勾住了他的颈项。
他是已经穿戴整齐没错,可是自己……
“是旭日。”寒华把他抱到了窗边,放到了躺椅上。
东方有流金之色泛起,一时光华万丈。
“已经很久没有和你一起看这日出了。”寒华半跪在椅边,微笑著讲:“今后的每一天,我一定会陪著你的。”
无名将头倚靠在他胸前,却在他目光所不及之处,流露出一抹苦涩。
“有问题!”惜夜把目光收回来,很严肃地讲:“一定有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啊?”唯一的听众不合作地趴在书案上,正在努力地用功。
“你那个师父和无名啊!”他拿过苍泪努力了一个上午的成果,不屑地予以白眼。
“有吗?看不出。”只有这个白痴妖怪才看不出。
“他们两个……娃娃脸,不太对劲啊!”
“没有啊!”迟钝!
“你存心的对不对?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我可没那个胆子!”哟!还看出来了?
“那你说说看,为什么从昨夜开始他要设下界阵?害我都没办法靠近那边?”
“大概……是为了防止不速之客吧!”
“你指的是我?”惜夜狐疑地看过来。
“不是,不是。”不是才怪!
“娃娃脸,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在偷偷骂我?”
“是错觉吧!”他朝天打了个哈哈:“你一夜没睡,不如去休息一下,总胜过在这里胡思乱想。”
“在没弄清楚之前我睡不著,你也是,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师父,还在这里乱涂乱画。”惜夜一把抢过纸笔,扔得老远。
“啊!最好的一张。”他觉得自己快哭了,这死妖怪是生来克他的。
“你告诉我,你师父和无名,到底是怎么回事?”
“情人喽!”苍泪面无表情地回答。
“情……情……情人?”惜夜的嘴巴一下子张得好大。
“是啊!你就没看出来?”
“怎么会?他们都是男的!”惜夜跳了起来。
“无名是,我师父就说不准了。”苍泪兴致缺缺地支著下颚。
“什么?你师父是女人?”这真叫他吃惊。
“我有那么说过吗?”妖怪的理解力果然很差。
“死娃娃脸,你玩我对不对?”他的眼角都翘起来了。
“没有啊!我是讲,我师父本是仙兽化形,没有什么性别之分的。”
“天啊!那个美人居然是女的!”惜夜愣愣悠悠的。
“喂!不是的。”他有那么讲过吗?
“是美女?”果然,美丽会让人分不清男女。
“不是,我师父是上古神兽,与其他生灵不同,是没有男女之分的。”
“那她不就是无名的妻子?我不就应该称呼她……”惜夜转过头,神情严肃:“娃娃脸,我叫不出来。”
苍泪的嘴角不住抽搐。
“你说叫她姨娘可不可以啊?”惜夜真的很认真地在思考这个问题。
姨……姨娘?”他觉得手也开始抽筋了。
呜……他天上地下第一冷血的师尊,居然……居然是姨娘?听起来还是小妾那一级别的?
好好……好好笑!
“娃娃脸,你干嘛?”惜夜厌恶地看著趴在书案上“涕泪纵横”的那个小白痴:“你好脏啊!”
“惜夜啊惜夜,你真是个天才中的天才!”苍泪呜呜咽咽地说著。
“这个还用你讲?”惜夜仰著头,用力地“哼”了一声。
苍泪更用力地“埋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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