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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逍遥小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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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恨不得把脑袋塞进地缝里,不过好在柳溪不是一根筋走到头的人,她很快镇静下来,嘴角抽搐的拽了拽箫凤的衣袖,甩了个眼色给他,然后故作高调的朗声对着箫凤道:“既然老板不愿意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何必大呼小叫的让人难堪呢。”
箫凤不说话,依旧斜着眼睛瞪那个老板,那个老板显然已经对两人的一唱一和有点不耐烦,完全不顾柳溪为他解围的好心好意,尽管柳溪感受得到这个老板确实有点底子,可就他那点引以为傲的底子,在箫凤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行了,不要买就走开点,别碍着老子睡觉。”那个老板说罢便坐到柜台后头的椅子上,斜着头打算睡上一觉。
箫凤怒血涌上脑门,猛的一拍桌子,没想到这玻璃柜子竟然轰然粉碎,他示意柳溪退到一旁,柳溪见事情发展到这种境界,自然不能不管,虽然老板态度确实恶劣,但也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呀。
箫凤朝着那个老板喊道:“既然你不说,那我只好自己打开来看啦。”箫凤说罢便朝着盒子伸出手,却被老板死死拽住,这动作倒是和一楼的老板无异,没想到自己刚在下面见义勇为解决了一场抢药的闹剧,自己便来到二楼抢药了,真是造化弄人,玩笑啊!
“箫凤,够了,快给我住手。”
柳溪虽然站在了一旁,但是还是冷声喝止,显然她已经不满意闹剧的发展超出她意料的范畴,可是她没想到的是,这场闹剧其实才刚刚开始
箫凤指尖稍稍用力,把药置在了一旁的地上,老板刚想跑去捡起,箫凤一掌拍过去,没想到这老板倒也是个狠角色,只是稍稍踉跄了下,很快站稳了身子,对着箫凤喝道:“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赶来跟老子斗说明你还有点本事,好,今天若是你赢了,这药,就归你了。”
这样的闹剧显然已经让周围的人熟悉的一塌糊涂了,更别说是发生在这个粗犷的年轻男子身上了,说是年轻,其实也看不太出,可能是因为他长的太彪悍,胡子邋遢的,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
他便是安非,是个莽撞之人,整天惹是生非,连着丹亭的长老也都拿他没法子。不过这人好在是个讲情义的人,是个胆大勇敢之人,总是见义勇为,所以大家也都买他个面子,只要他不闹出人命,那些长老是绝对不会出面的。
“你这小子,我长这么大还没人叫过我臭小子,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箫凤喝道。
“好,今天若是你赢了,我就服你,不仅把药送你,还叫你一声大哥,以后对你唯命是从,如何?”这个哥们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或者是低估了箫凤的力量,但是他很快便认识到了自己犯下的这个错误。
不过箫凤倒是很欣赏他爽直的个性。冷笑一声,在掌心凝聚起一股淡青色的火焰,藏在手心,要是这小火球飞出去,这个安非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吧,至少也要手电皮肉之苦,我想箫凤也只是想给他个教训罢了,并非真的想置他于死地。
两人没有武器,仅仅是拳来脚去的,全都是门面功夫,并没有往要害击打的意思,而他们的打斗实在太吵,所以,所有的客人都纷纷离去,能来到这儿二楼的人,自然是不愿意待在一个吵闹的地方的。
不过在人都散的差不多时,两人才真正开始了战斗,招招紧逼,步步为营,明枪暗斗的耍着阴招。好一会儿之后,箫凤嘴角微微扯动了下,他觉得是时候给那个安非点苦头吃了。
他把淡青色火球突然拿到安非面前,高托过头,傲然霸气的冷笑着:“臭小子,现在叫声大哥,我或许能念在你是我小弟的份上放你一马。”
“怎么可能?你才多大?你进内阁多久了?你怎么可能会有古妖火焰?”
安非震惊了,瞪大眼睛看着箫凤手里的小球,半天没反应过来,箫凤面色稍稍一变:“好,既然你不叫,那就接招吧,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婆妈的,愿赌服输吧。”
柳溪眼看着箫凤手心的火球飞出去,而安非竟然不做任何反应,或许是因为不可置信,所以他一时间愣了神,眼看着小球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不行,这样的局面是箫凤没有想到的,这样一动不动,被小球击倒的话就是死路一条啊!箫凤却已经来不及收回小球,眼看着小球朝着男子飞去。
“白痴,闪开啊!”柳溪大喊着叫回了男子出鞘的魂魄,可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着火球就要把男子击的粉碎
蜕变 第两百二十三章 安乾
柳溪眼看着箫凤手心的火球飞出去,而安非竟然不做任何反应,或许是因为不可置信,所以他一时间愣了神,眼看着小球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不行,这样的局面是箫凤没有想到的,这样一动不动,被小球击倒的话就是死路一条啊!箫凤却已经来不及收回小球,眼看着小球朝着男子飞去。
“白痴,闪开啊!”柳溪大喊着叫回了男子出鞘的魂魄。
安非反应过来,想要闪躲却已经来不及。关键时刻,他被人一把推倒,一个白衣人从天而降,大手一伸,在柳溪和箫凤不可思议的眼神中,把淡青色火球捏得粉碎,再次摊开手掌是,火焰已然消逝,只留几缕毫无杀伤力的青烟飘飘散散,所剩无几。
柳溪和箫凤抬眼去看,这个奇人是一个白衣老者,一头白色长发披在肩上,长得慈眉善目,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如今可以确定的是,这个老者绝对不是普通人,就他刚才那么快的速度捏碎火球就已经让人始料未及,汗毛凌然。
他绝非常人。
果然,柳溪的想法很快得到了验证,安非傻傻呆呆的坐在地上,老者突兀的回过头,对着地上的安非冷喝道:“混账,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不可在此闹事,可你就是不听,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依我看你就是个自视甚高的家伙,今天若不是我,你恐怕早就和这火球一样,灰飞烟灭了。”
安非并没有反驳,而是冷笑一声,声音里透着些许的绝望:“是啊,我只是一个废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安非突然仰天大笑把人吓得够呛,笑的眼泪都顺着眼角留下来了,这样一个粗犷的男人,却也流的出眼泪,可见他并非柳溪所见的强硬,他同样是个内心脆弱的人,他对着白衣长者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是啊,我你眼里,我永远都只是个废物——废物——。”
“哼——”白衣老者不以为然的扭过身去,柳溪不经意间瞥见了他眼底涌动着的伤痛和不舍,可是语气却是冰凉的,让人不禁怀疑两人的关系:“对。你确实是废物。”
“住口。”箫凤这时倒是见义勇为了,跨出一步,对着白衣老者抱拳一笑:“虽然我不知长辈和这位小兄弟的关系,不过这样说别人似乎过分了些。”
“我们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安非,非但不领箫凤的好意,还站起身把那个盒子塞进箫凤怀里,满眼漠然的看着他:“这药归你了,大哥。”
箫凤显然很满意这一声大哥,欣然接过盒子,转手递给了柳溪:“既然是我小弟,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了,今天只要你一句话,我便可以帮你报仇。”
“不用了,这是我的家事,我可以处理,大哥今后有什么事尽管通知我,一定赴汤蹈火,我安非说过的话,一言九鼎。”
“好,安非,好名字,以后就是兄弟了,有什么事只管找我。”箫凤拍拍安非的肩膀:“不过这老者究竟是你的谁?”
安非和老者对视一眼,他看见了白衣老者眼底的不屑,却没看出他的那份恒铁不成钢的慈爱,只是冷冷的道出了让人心寒的假话:“我们没有关系。”
安非说罢,转身便走。
柳溪喊住她:“就这样走了吗?真的不想在做什么了吗?”
老者看着柳溪,他早就感受到这个女子的与众不同,可是却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同,他摸不清她的底细,他直觉感应到的柳溪只是个虚有其表的花瓶,可就是这样,他要更加小心提防,他知道柳溪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安非转过头看着柳溪,没有说话,四人静静的站着,二楼的楼层里空无一人,只有这四人安静而肃穆的互相看着,各自心下揣测着。
“老人家,晚辈敢问长辈的高姓大名,是这内阁的何许人也?”
“小小人物,不足挂齿。”
“说来听听何妨,老人家何必谦虚。”
“好。”老者欣赏柳溪的胆识,第一次在安非面前露出了百年难得一见的笑容:“老朽姓安,单名一个乾字。”
“安乾?”柳溪嘴里轻念,在心里搜索着关于这个安乾的信息,事实上也并非一无所获。
柳溪嘴角轻笑,抱了抱拳:“安乾,原来是内阁的丹亭长老,安长老,晚辈放肆了。”
安乾舒心的大笑起来,一只手背在腰后,一只手抚着自己白白的胡须。
可柳溪接下来的话,却让这个安长老再也笑不出来了:“那这安非想必就是安长老的公子吧,听说安长老可就这一个儿子,理应不该如此对待呀,为何不好好培养一番,而要让他自己出去找药受苦呢。”
“哼,我没他这样懦弱无能的儿子!”提起安非,这个安乾似乎气不打一处来,背过身去,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个安非究竟是不是他的亲儿子。
安非再也听不下去,转身便要离开,却被箫凤强行按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也是。”柳溪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安非确实没有安长老这样的胆识和能力,要说起来,确实是一个懦弱无能的人。”
“你——”安乾想要反驳,柳溪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继续滔滔不绝的讲下去。
“安长老,晚辈真是不明白,以你的能力,为何会有这样的儿子,要说这安公子,既没有您的稳重沉着,也及不上你万分之一的功力,顶多就是继承了你的大胆果敢,但是他却没有好好利用,反而鲁莽冲动,要我说来,这安非是绝对没有资格继承你的衣钵的,你不承认他是你的儿子绝对是明智之举。”
“你——”安乾似乎被柳溪的一番话气的不轻,连安非的身体也悄悄的颤抖着:“你这臭丫头,如此没有家教,你这样跟长辈说话,还不如我儿子呐。”
搞定!
果然,这个安乾还是掉入了柳溪设好的陷阱里。
“怎么?安长老如今承认他是你儿子了吗?”柳溪冷言相对:“这样懦弱无能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做您的儿子呢?”
“你这丫头,就算他再不堪也是我的儿子,这不用你来胡言乱语,你有什么资格!”
话已至此,柳溪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抱拳行礼,嘴角略带笑意的说:“既然安长老知道他是您的儿子就请你放下你的尊严,还安非一个父亲,如此冷面的父爱,迟钝的他或许感受不到你对他的慈爱,在他心里,你永远是那个最瞧不起他的人,没有人希望受到别人的轻视,相信您的儿子也是如此。”
安非的身子已经彻底僵硬,在他听到安乾对他的承认时就已经彻底的崩溃,他对他的父子之恨在那一瞬间彻底土崩瓦解。
而安乾也被柳溪的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平日的严肃消失不见,如今挂在脸上的是那一副充满慈爱和悔意的表情,他终于认识到自己这么多年来犯的最大的一个错,他从来就不会表达的感情,在这一刻彻底流露出来。
“晚辈话已至此,便不再多说什么。”柳溪已经走到了楼梯口,转身朝着安非呆滞的眼睛微微一笑,倾国倾城:“那晚辈先行告辞,希望很快能再见到你们父子。”
二楼终于只剩下这安家父子,接下来的一切便不再多说,再多感情都在不言中,弥漫在空气中,这父子之间的心结已经解开,相信他们很快便会和好,时间已经不是问题。
蜕变 第两百二十四章 穆府
二楼终于只剩下这安家父子,接下来的一切便不再多说,再多感情都在不言中,弥漫在空气中,这父子之间的心结已经解开,相信他们很快便会和好,时间已经不是问题。
柳溪和箫凤回到了一楼,不过这次倒是收获不小,柳溪看着手上沉甸甸的盒子,心里快活不少。柳溪头都不回向外走着,没有注意到门童敬畏的眼神,就凭她能毫发无损的和安乾交流完之后离开丹亭,就值得所有人的向她投以一个个敬畏的眼神。
箫凤和柳溪并排走着,雄浑的嗓音在柳溪头顶盘旋着:“溪儿,收获不小嘛!”
“嗯,这可是个好东西呢。”柳溪乐呵呵的一笑,两眼始终注视着手里的盒子:“我得赶紧回去给莫伊和莫轩看看,说不定能用得上。”
柳溪没注意到,当莫轩的名字从柳溪的嘴里说出来时,箫凤的表情有多古怪。他并不是妒忌,他不是妇人,也没有这么多的醋意,他只是希望柳溪能在很多需要帮助的时候想起他的存在,那就足够了。
“箫凤,你先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柳溪突兀的转过身,箫凤一个走神,“砰!”的一声和柳溪撞作一团。柳溪手里的盒子掉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脑门,抓狂的叫着:“箫凤——你走路就不能看着点。”
箫凤却表现的很委屈:“是你突然转过来的欸。”不过他还是绅士拽过柳溪,撩起她额前的碎发,仔细的检查着她额头上鼓起的大包,心疼的说:“没事吧?还疼不疼?”
边说还用手去揉了揉柳溪额头上的包,用嘴吹了吹,柳溪这才消停了下,不再发小姐脾气,箫凤满意的笑了笑。
他们却不知,这一幕刚好被一个人撞见,而且这人手里还抱着小鱼儿,应该是来找柳溪,只是这一幕不知该不该被他看见呢?
柳溪想起那个盒子,赶紧转过身,俯下腰去捡,却看见一双脚出现在盒子前面,柳溪没顾得上捡盒子,而是抬头看了一眼,正好迎上了莫轩那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
莫轩先柳溪一步弯腰捡起了盒子,把盒子拿在手里把玩着,然后很随意的抬眼看了眼和柳溪并排而站的箫凤,沉着声音问:“这是哪来的?”
小鱼儿赖在莫轩的怀里似乎很惬意,丝毫不理会柳溪的出现,似乎如今站在面前的不是她的亲妈,只是一个路人,但抱着她的不仅仅是她的师傅,还是她亲爸,这孩子,脑子究竟怎么长的啊?
“是在丹亭得到的?”
“花了多少钱?”
柳溪抢着箫凤牵头开口:“两千。”
她必须填上前面那笔帐
“只要两千吗?”莫轩很质疑柳溪的话,语气有点试探。
“嗯。”柳溪并不想多说什么,也不想解释什么,她所任何事都有她的自由。
柳溪向小鱼儿伸出双臂,柔声道:“来,小鱼儿,让娘抱抱。”柳溪似乎还不太能适应“娘”这个称呼,刚才差点就脱口而出,让妈妈抱抱了。
小鱼儿不理会柳溪,只是怒气冲冲的瞪了柳溪身侧的箫凤一眼,柳溪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四个月的娃该有的眼神。小鱼儿扭过脖子,短短的双臂死死的圈着莫轩的脖子,把脸埋在莫轩胸前,开始装睡
柳溪不明真相的转过头,无语的看了眼箫凤,问了句很雷人的话:“你惹她啦?”
“我哪敢啊!”箫凤赶紧摆摆手,虽然他也很疑惑小鱼儿为什么小小年纪会有这种眼神,难道只是错觉,或者只是个巧合吗?会有这么巧吗?
柳溪又看看莫轩,那种呆滞的眼神给人一种视觉上的享受:“她怎么了?生病了吗?”
“没有。”莫轩把盒子递还给柳溪,语气很冷淡,不过大家都习惯了,但是柳溪还是很奇怪,她总觉得这一老一小和平常有些不太一样:“我要去穆府找穆袇和莫伊,你们要一起吗?”
“我就不去了吧。”箫凤向后退了一步,想要逃跑,他并不想看着柳溪和莫轩讨论逍遥殿的事情,而他却插不上手,这种感觉和很无力,很无奈。
柳溪却一把拽过箫凤的衣袖,说:“让你去就去,扭扭捏捏的,像个娘们一样。”
柳溪转过头看着莫轩,淡然而道:“前面带路吧。”
莫轩面无表情的走到柳溪前面,在前头带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总之看见柳溪和别的男人较为亲密,他就不太自在,好在这种感觉还不算太强烈。只是稍稍让他心里发懵。小鱼儿把头枕在莫轩的肩上,时不时的和柳溪对视一下,眼神里似乎透着些无奈,然后看看箫凤,死命的瞪上一眼,慢着这小丫头是在向自己暗示什么吗?不会吧,她就算和夜幕怜一样聪明,也不至于吧,她毕竟只是一个四个月的小娃娃。
算了,柳溪决定不再理会这个小家伙,一脸漠视的跟在莫轩身后,时不时的扭过头和箫凤说上两句。莫轩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那种悉悉索索的聊天声,让他很烦躁,好在这种烦躁的声音并没有坚持多久,因为他们已经到了穆府的大门前。
院子里的练功者(应该都是穆府培养的年轻人)见莫轩抱着小鱼儿来了,赶紧打开门,还跪下来行礼,朗声道:“属下等,见过轩阁主,见过小主。”
“小主。”柳溪轻轻一笑,她很满意这些人这样称呼她的闺女,似乎这样的称呼让她脸上添了几分光彩。
“快去通报伊阁主和穆袇姑娘,就说我们来了。”
“是。”一个年轻人去通报了,莫轩径直走进大堂,柳溪带着面纱跟在莫轩后头自然没人敢阻拦。四人大摇大摆的进了大厅,自己找了位子坐下来,柳溪特地找了一个角落的位子坐下,因为这样不太显眼,很快有两个女子奉茶上来。
内阁没有仆人,全都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而这些开门的奉茶的,说白了都是这家人家花大价钱雇来的保镖,内阁也确实是个小社会,不少人都奢望能靠着自己的一身本事给别人家当保镖,不仅赚得多,而且干得少,偶尔有个客人上个茶什么的,毕竟是有钱人,哪有人敢上门找茬呀。所以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奉茶侍女又或者是门口三大五粗的守门人,应该都是很厉害的家伙吧。
“多谢。”柳溪客气的朝着上茶的女子点头笑笑,女子也回笑了一下,退下了。
四人并没有等多久,主人家便出现了。
而且这个人柳溪并不陌生,因为这就是刚才在搏斗场向箫凤耍尽眼色,拼命示好的穆长老
蜕变 第两百二十五章 针对
而且这个人柳溪并不陌生,因为这就是刚才在搏斗场向箫凤耍尽眼色,拼命示好的穆长老
穆长老见箫凤果然认识莫轩,自然是笑的合不拢嘴的就迎上来了,自然是先跑向了莫轩,因为在他眼里,这里属莫轩地位最高。
“老朽见过轩阁主。”
“穆长老不必客气。”
就凭他刚才看箫凤的眼神,莫轩就已经不爽了,只是莫轩并没有表现出来。没想到这个穆长老竟然还往枪口上撞,生怕人家不知道你认识皇亲贵族是吧!
他一脸坏笑的朝着箫凤走近,笑着说:“箫凤小兄弟啊,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呐,还真是有缘啊,有缘啊!”
莫轩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只是他没有发现,接着不分场合的套着近乎,似乎他和箫凤是十几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亲热,转眼又看了眼柳溪,肆无忌惮的说:“这位姑娘是你内人吧,长得真是标志啊,小兄弟你真是好福气啊,不仅功夫厉害,还娶得了这么漂亮的美人归,了不起啊。”
好吧,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彻底惹毛了莫轩,他冷着声音说:“穆长老,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可以退下了。”
好吧,这间屋子的温度仿佛骤降了五十度,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除了小鱼儿依旧张牙舞爪的胡乱吃着桌上的瓜果,连柳溪也由心冒起了一股寒气。莫轩,就算你是千年不化的寒冰,万年不变的石雕,你也不用这样膈应人吧。
箫凤先行打破屋子里的尴尬,干咳了两声,给穆长老甩了个眼色,解围说:“穆长老,我们在这等着就好,没什么事你先去忙吧。”箫凤看了眼一旁脸色怪异的柳溪,压低了嗓音说:“这位也不是我内人,你误会了。”
“那你刚才在搏斗场”穆长老不知轻重的说下去,好在箫凤再次给他甩了个眼色,他才识相的离开。
柳溪真的是无语了,箫凤啊箫凤,你这不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嘛。就这样让他话说了半句不是惹人误会呢么。欸、不知道莫轩又该胡思乱想些什么了。好在这里没有别人。
不,还有人。穆长老前脚刚跨出门口,就碰到了莫伊和另一个女子,这女子一身白衣,身上也没什么装饰,看上去极其朴素平凡,想必这就是莫伊的得意门生,穆袇吧。
莫伊只是不屑的看了眼穆长老,这种眼神,柳溪从没见过,这种打心眼里的鄙弃。至于那个穆袇,虽然长得清纯朴素,于世无害,但是看她看着她父亲的那种不屑一顾和唾弃的眼神,让柳溪觉得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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