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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要脸则无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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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索到彩萍的双足。
“哼!才不让你抱呢,你梦里抱去吧,嘻嘻”尽管屋里很黑,可彩萍还是看到他脱了裤子,心里更加地怪怪的,脸颊发烧地跟他开着玩笑,两只脚还与他捉迷藏。
冷水浸泡着双脚,凌霄身上的欲火暂时压抑下来,他兴趣盎然继续开玩笑:“经常做梦抱你,今儿就不做抱你的梦了,要做搂着你睡的梦。”
彩萍用力掐住他的手娇嗔:“讨厌!不许做那梦!”
凌霄装疼小声尖叫抽回了手,边开始擦脚边笑道:“那可不由我,也许不只是搂着你睡,还、还”
剩下的话他虽没说出来,可彩萍自己已遐想到了,心跳咚咚地坐起来,摸住他的膀子抡起了小拳头向他的脊背砸去,并咯咯笑道:“你好坏!啥也敢梦?”
“做还敢做呢!”凌霄随着话音把彩萍扑到在床上,但并不忙着与她亲热,跪起来三下两下先把自己上身脱了个精光,然后重新向她扑去。
“你、你咋把衣服都脱了呢?”彩萍的脚碰到了他的腿,心慌意乱地问。
“没有,还穿着裤衩呢。你也把裤子脱了吧,脱了睡舒服。”他在黑暗中嬉皮笑脸说罢就要动手解彩萍的裤带。
“坏蛋!人家不脱!”彩萍连骂带挣扎。
可凌霄铁定要脱她的裤子,头扎在她的胸上嘴寻觅她的乳头,双手都上去脱她的裤子。彩萍受到上下攻击,挣扎得很无力,在咬住他肩膀时,裤子已被他脱下到半腿,正思谋该不该用力咬时,裤子已被他全部脱下,那再咬还有啥用呢?何况舍得用力吗?等到俩人像两条滑腻水蛇纠缠在一起时,彩萍更舍不得真下口咬他了,而是被欲望淹没想要他了
凌霄软玉温香抱在怀中,想吃吃不得,与彩萍热吻一通后开始沿她的头部往下亲,除了彩萍小裤裤遮住的部位,其余一寸不拉亲吻个遍,而且亲了一遍又一遍。与此同时,同样喘吁吁的彩萍也没闲着,她的一双温软绵绵的小手在凌霄身上到处摸着,但有一个十分好奇的地方很想去摸却不敢上手,无意间碰一下还令她心跳半天,可越是这样也越是想触碰那个地方,令她心痒难耐。
彩萍还这样难耐,凌霄已是欲火焚身,最后忍不住在她耳边诉苦:“萍,我的裤衩太小了,憋得我真难受。”
这话差点让彩萍笑出声,他还真有意思,想脱裤衩不好意思说,居然怨裤衩小,可让他脱了,他会不会胡来啊?彩萍犹豫了片刻,听着凌霄像极难受的粗重喘声心软了,而且身子的好几处早已被那硬梆梆的内裤“侵犯”多次,能想到他肯定憋屈得很难受,便羞涩地柔柔说道:“哦,那就脱了吧,别憋坏了,我能帮你吗?”
凌霄听了既兴奋又感动,知道彩萍用其他方法的确能帮自己,可他不敢提。“噌”地脱掉了内裤躺倒在床上,把彩萍往身上抱着说:“谢谢你,别帮了,我忍一忍,你讲一讲你家里的事吧,我想多了解你家的情况。”他这是想转移注意力,不然老是想要做那事。
彩萍被他往身上抱得时候,那令她十分好奇的物事触碰到后感觉很吓人,而且还如同装了弹簧的棒子击打了几下她的肚子和大腿,在暗夜里羞得她面颊火烫,紧张激动地身子微微抖颤。等心慌意乱趴在他强壮的身上被摆弄正以后,双腿夹紧那火热粗硬如同面杖的东西一动也不敢动,想不到男人的居然会如此的雄伟巨大,更令她心里慌乱,一时忘了该跟他讲甚,脑子里尽顾感觉腿间蠢蠢欲动的奇妙巨物了


第一部 初学乍练 第十七章 屈辱的求亲

第二天早晨,凌霄和彩萍比昨晚更香艳地吃罢饭,快八点时俩人从宿舍出来,彩萍羞答答跟在凌霄的身边,一块准备坐乡里的中巴车回城。
彩萍虽是有了敢于面对他人的决心,可看到遇到的老师露出暧昧的笑容问候她,她搭腔时羞惭的面红耳赤不敢正眼看着人家。到了校外,遇到村里的熟人,这些人不应该知道他们昨晚在一起的事儿吧?可人家笑呵呵恭敬地问候他们,她就觉得人家的笑容中别有用意,照样羞得不敢大方地跟人家打招呼。而且凌霄又坏透了,早上起床前后的羞人事儿就不说了,这会见四周没人时还连番逗她,说她真像是新婚的小媳妇领着丈夫回娘家,臊得她除了娇羞地媚眼白他,还偷偷地连连掐他。
实际上彩萍自己也感觉像个新婚小媳妇,虽然俩人还没有夫妻之实,可昨晚和今早俩人那羞人的一切,与有了夫妻之实还有啥区别,难道自己的身心还再能容得下别人吗?这虽然羞涩害臊,却是那种甜蜜和幸福的像新婚小媳妇的感觉,她已彻彻底底把自己当作了凌霄的人。
上了中巴车了,他们专门坐到车后,俩人手勾手紧紧靠坐在一起窃窃私语,话题是接着早晨起床后就开始商量如何应对到她家会出现的状况。两人还真是初生牛犊,明知到了彩萍家恐怕就是一场战争,可却没有忧心忡忡的样子,很有兴致地分析会发生什么情景,再商量出应对的办法,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往常觉得难熬,今天却好像一会就回到了武兹县城。
彩萍的家在县城的东南街,他们大陈乡是在县境南部,中巴车要穿过县城南大街到西大街的汽车站,他们在南大街的一个副食商场喊停下了车,凌霄要为上门提亲买些礼品。可俩人进了商场买礼品时却发生了争执,就在他俩为买礼品争来争去时,彩萍家里却是另一种景象。
彩萍家住在一个大杂院内,一个不太大的院子却住了五户人家,她家住着一堂一屋两间低矮的小东房。彩萍家的屋里肯定是有啥事,因为在住屋的窗台上趴了两个中年妇女和一位老太太,头都分别紧贴在三孔小玻璃窗上向里张望,还笑嘻嘻地小声在议论。小城镇这现象很普遍,谁家不管是有好事还是歹事,就是左邻右舍闻风后都就会趴窗甚至要进家瞧热闹,她们这三位还是一个院儿里的。
屋内靠窗子不算大的炕上铺着崭新的花格革单,炕中央放了一张红漆斑斑的小方桌,方桌上摆着白瓷茶壶、茶杯,有两个盘里盛着瓜子和糖块,桌上还放着两包中华和两包石林香烟,围坐着四个喷云吐雾的男人。不大的地上也站了好几个人,门口站了一位相貌慈和好看的中年妇人,从妇人的相貌中能看到彩萍的影子,这就是彩萍的母亲高英。高英怀中靠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小男孩长得挺秀气也挺机灵,这是彩萍的弟弟宝宝。在屋子后面的红柜靠着一高一矮两姐妹,高的是彩萍二妹彩芬,长得跟彩萍相仿,若细端详比彩萍多出一股活泼劲,个矮的小女孩是彩萍的三妹彩芳,她的长相与两位姐姐差别大些,可同样俊俏是个美人胚子。
屋里的气氛和所有人的脸上都喜气洋洋,大家显然都在为某件事而高兴,炕头上那位嘴上叼着一只中华烟的瘦瘦中年男人就是彩萍的父亲金凯,屋中所有的人数金凯脸上的喜气最多。靠窗和后炕坐的两位与彩萍父亲的年纪差不多,都像是干部模样。在后炕炕沿边坐了一位西装革履白净精神的小伙子,在炕下彩萍的母亲和妹妹、弟弟们的不时注视下,小伙子的神色还算镇定,像是见过场面的,这位便是王副县长的公子王晓刚。
彩萍家里正在乐滋滋地谈论给她往县里那个学校调工作,王晓刚还骄傲地说就是不想当老师进政府上班都没问题。可凌霄和彩萍却在商场为买礼品该买贵的还是便宜的在争执,凌霄主张香烟要买三十多元一条的,酒要买二十多元一瓶的,彩萍却说这样拿到家她父亲也不会舍得抽和喝,还得拿出来换便宜的,而且换时肯定要给售货员一些让头,为啥干这种既麻烦又便宜别人的傻事?
但凌霄坚持己见,觉得这是上门提亲,礼品太寒酸以后会落话把的。彩萍虽然觉得这挺有道理,可她还是不让买那么贵的,最后俩人折中了一下,降一个档次但多买一些。这样,凌霄花了不到一百元,买了两瓶酒、两条烟,还为彩萍的宝贝弟弟买了糕点和饼干,然后他提着两个塑料袋,跟着彩萍窜小巷七拐八拐向她家走去。
一进彩萍家的院子,就看见她家窗台上趴了三个女人,彩萍的心“咯噔”一声,忙小声告诉凌霄肯定是那人来了,两人更加地紧张起来,彩萍还更加地害怕。实际上两人未进院门就早已紧张了,是一直在自己给自己鼓劲打气强撑着。他们虽想象不到进去会出现啥状况,但知道肯定是对他们不利的状况,两人又都在心里再一次为自己壮胆。彩萍是在想,为了他们至死不渝的神圣爱情,就是被父亲打折腿,今天也豁出去了!凌霄是在想,为了心爱的彩萍,就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
“咿呀,彩萍回来了,快进去吧,你的对象都来了一会儿。”一位中年妇女发现了彩萍,从窗台上趴起身。
另一位中年妇女转过身看到了凌霄,好奇地问:“彩萍,这个是谁?你家亲戚?”
彩萍刚笑盈盈地含羞喊了杜大妈、刘婶婶,还未来得及回答,那也回过头的老太太又发话了:“彩萍,三奶自小就看你有福,看看,这不是找了县长的儿子?这下你爸妈可要跟你享福吧!”
这让彩萍更不知该咋回答,她嗯哦了两声算是回答,鼓足勇气拉开了家门,然后别有深意地看了凌霄一眼,鼓励他勇敢地跟她进去。
“大姐!”彩萍的弟弟兴高采烈从里屋跑出来,亲热地扑进姐姐怀中,彩萍同样亲热地叫了一声“宝宝”,还喜爱地摸着宝宝的头。
高英闻声也从里屋迎出堂屋,看到彩萍身后跟了一位高高大大的面生帅小伙,先笑吟吟地问女儿:“彩萍,这是谁呀?”
凌霄忙站前脸红脖子粗地自我介绍:“婶婶,我叫凌霄,是大陈乡的。”
见凌霄先介绍了,彩萍就帮凌霄把两个塑料袋放到北墙的橱柜上,回头看到母亲眼里露出疑惑,寻思是先跟母亲讲呢,还是进屋见了父亲一块讲,这时屋中又出来三个人,后面两个是她的妹妹们,前边一个让她不由地脸红了,不知该与他打不打招呼。
人家先笑嘻嘻跟她打招呼了:“小金回来了!”
“哦,王科长来了?”彩萍害羞地客气搭腔,而后瞟了一眼凌霄,见他的样子挺尴尬的。
“都在外面干啥?都快进屋!”这时金凯也趿拉着布鞋出来了。
到此时,凌霄已见到了彩萍的全部家人,也见到了他的“情敌”王晓刚。他除了多看“情敌”王晓刚两眼外,就主要是主意彩萍的父亲了。王晓刚个子虽没他高,但长相绝对能配得上彩萍。对她父亲的感觉首先是瘦干瘦干的,看嗓门倒是挺宏亮,不自主地让他生出一丝怕意。
“快都进屋!彩萍,这后生是谁?”金凯又催了一声后发现了凌霄。
彩萍估计屋内还有其他人,进去肯定得寒暄半天,乘父亲问凌霄是谁,壮大但羞红脸回答:“这是我的男朋友,叫凌霄,今天我领来是见爸爸妈妈的。” 
此地若说是男朋友就等于是说恋爱的对象,堂屋的空气一时间像是凝固住了,彩萍这话令他们犯了傻,一时除了脸变煞白的王晓刚,其余人还没醒悟过来。可很快就都醒悟了,除了彩萍的弟弟,彩萍余下的家人脸色大变,变得难看。连凌霄的脸色都变了,因为神经高度紧张,也因为浑身不自在,变得红一下白一下。
金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寒下脸又问:“你说啥?这人是你啥?!”最后一问已接近吼叫。
看着父亲凶神恶煞的样子,彩萍害怕得身子不由地颤抖,结结巴巴地回答:“是、是,是我的男朋友。”
金凯这下绝对听清了,瞪眼对女儿又吼道:“放屁!你跟老子开啥玩笑?!你哪来的男朋友?!快让他哪来那去!”金凯从貌相也看出凌霄是普通人家子弟,女儿明知县长的儿子喜欢她,今天等她回来就是为了确定亲事,结果不知从哪领回一个男朋友,真是气死他了,焉能不令他上火生气?加上县长儿子王晓刚还就在身边,这下让她搞得既狼狈又丢人,不气急败坏才怪呢。
凌霄看到彩萍被他父亲吼骂得泪眼汪汪,还吓得抖索,想起彩萍昨晚讲的家事,说她父亲对她们姐仨和母亲一向很凶,她们都怕父亲。今天亲眼见到,他不知从哪来冒出来的勇气,忘记了他们事先商量好的步骤,一步跨到彩萍身前,对金凯高声说道:“我就是她的男朋友!我们已经谈了三个月,我今天是来提亲的!”
金凯见凌霄出了头,更怒火汹汹,手指凌霄愤怒地咆哮:“滚!我操,从哪钻出来的野小子?!凭你配来跟老子提亲?快给老子滚蛋!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拿锹劈死你!”
到此时屋里气氛特别紧张,彩萍两个妹妹和弟弟吓得缩到母亲身后,高英也吓得够呛,屈服惯了丈夫的威严,丈夫在怒火中她一言不敢发。王晓刚则开始对凌霄怒目而视,里屋那两个人也出来站出了屋门,虽听明白发生了啥事,可作为外人没法参言只能当观众。外面那三个女人也挤进堂屋来看热闹了,但刚进来恐怕还没听明白呢。
彩萍见父亲怒火冲天,怕凌霄再说话激怒父亲做出傻事更不好收场,带着哭音忙劝凌霄:“凌霄,按咱们商量的你先走吧,今天啥也说不成了。”
凌霄听彩萍这样一说,也明白此行达到了基本目的是该走了,可他年轻气盛,不想落下畏惧她父亲那凶样的名声,而且被骂后激起了虎胆,在打算要走时还挺直了腰杆天真地大声说:“现在提倡自由恋爱,我和彩萍光明正大谈了好几个月,父母也无权干涉!今天”
他话还没说完,金凯已怒不可遏,再次手指着他吼道:“操你祖宗的,你是谁家毛还没长齐的兔小子?!来老子家撒野了,马上给老子滚!不然老子拿擀面杖轰出你!”说话间眼睛还向锅台瞅去,那样子像是真要找擀面杖。
彩萍见状忙推凌霄出门,并哭喊着:“凌霄,快走!你放心,除了你,我谁也不会嫁!”
凌霄被推到那三女人让开的门口,回头深深地看了彩萍一眼,带着无比的屈辱迈出了门,只听到她父亲在身后又吼道:“死丫头!给老子回来!” 
凌霄回头看彩萍被她父亲一把拽回屋里,可他不能再返进去,再返进去提亲不成反而会把事情弄得更僵,心里就是再担心彩萍,也只能留她孤身作战,不过搅黄了王晓刚的目的该是达到了吧?


第一部 初学乍练 第十八章 威逼加利诱

同是上门提亲,可人家王晓刚却被待为上宾,凌霄却被人家轰出去,这太令凌霄感到屈辱和丢人,心情极为愤懑,怨恨这世道真是太不公平,跟激起他一定要成为人上人的信念,被屈辱刺激之下精神抖擞起来,可一想到彩萍此刻的处境,就深深地挂念和担忧,回家的步伐又变得少气无力。
王晓刚的心情其实比凌霄的还差,他也感到异常屈辱,堂堂副县长的公子、教育局的科长,居然不能让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改弦易辙,而且明知他今天要来,还专把那个穷小子领回来,这不是明摆着让他丢脸吗?真是太气人了!所以在凌霄一走,他脸色极难看地提出也要走,金凯想留没留住,自己女儿搞出这事,让人家怎么能待下来?送这三位出去时,金凯还恶狠狠回头看了一眼在屋角哭泣的彩萍,眼光里的愤怒和怨恨极深,而且连那个只有十四岁的彩芳,看着姐姐的目光都露出了怨毒的神色。
是啊,家里眼看就要因她而改天换地,欢欢喜喜地盼她回来,没想到她却把一家人的希望砸得粉碎。尤其是穷了一辈子的金凯,好不容易攀上了高枝,做梦都乐醒好几回,今天再见到王晓刚时,怎么看都觉得讨人喜欢,从心里把人家看成了他的半个儿子,后半生的好日子就指靠他了,结果女儿连招呼没打突如其来领回一个野小子,把喜气洋洋的家里一下搞得乌烟瘴气。还不仅如此,金凯已跟街坊和单位的同事们炫耀出去了,这如果成不了这门亲事,让他的脸面往哪放?还咋出去见人?差点被她气死,若不是有客人在,打折她的腿的心都有。
看见彩萍伤心难过的样子,只有她母亲和二妹的眼里有同情。因为作为母亲,不管女儿对与错,就是见不得女儿伤心落泪,想问问女儿详细的情况,但当着同院的三个女人又不方便问。至于彩芬,则是因为从小跟姐姐在一个被窝睡的,姐妹情深同情姐姐。
彩萍那几次回来,彩芬就从姐姐眼中看到了只有处在恋爱中的人才有的神采,虽没有“拷问”出来,可确定姐姐有了心上人。在那天王晓刚上门提亲时,彩芬就为姐姐担起了心,现在见到了姐姐的男朋友,凌霄那高大帅气文质彬彬的模样,她看着都很顺眼,完全能理解姐姐为啥会勇敢地领回家,但连母亲都为姐姐做不了主,她一个黄毛丫头更是半句话都帮不上,只能替姐姐担忧,跟着姐姐一起害怕了。
“彩萍呀,你领的那个小伙子是哪的,父母是干啥的?”三个同院女人这会也明白了是咋回事,彩萍喊得那个杜大妈首先询问,这也正是彩萍母亲她们极想知道的,一屋子人都盯着她。
“他是我们乡的干部,大专生,父母都是机械厂的工人。”彩萍抹掉眼泪回答。
那个刘婶婶发话了:“哎哟,不错嘛,父母是双职工,本人是大专生,人长得也高大好看,彩萍你有眼光呀!可你毕竟还是个小孩子,现在有县长的儿子看上了你,这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事呀,哪能放着县长的儿子不找去找工人家的孩子?你是不是傻了啊?!”
刘婶婶一说这话,杜大妈和三奶奶马上附和,你一言我一语都说彩萍该找县长的儿子,那会一辈子有享不尽的福。彩萍妈和彩芬没发言,关心地看着彩萍,但小小的彩芳却突然插嘴:“她就是天生的穷命,还懂得哪个好哪个不好?”
杜大妈咂咂嘴笑道:“看看,你还没有彩芳懂事,彩芳都知道哪个好哪个不好,你趁跟那个小伙子刚开始,还不赶紧跟他吹了,再赶紧让媒人找县长的儿子说说,也许还能回转。”
彩萍称三奶的老太太拉住她的手说:“彩萍,走,先到三奶家坐坐,你爸爸回来绝定不轻饶你,到三奶家躲到你爸爸消了气再回。到三奶家,三奶也好好说叨说叨你,女人嫁汉为个啥?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嫁到好人家才能穿好衣吃好饭,你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娃娃嘛。”
这时高英也醒悟过来,丈夫回来肯定不轻饶女儿,便也劝彩萍先躲一躲。彩萍被三奶奶和杜大妈、刘婶婶拉着出去后,高英踹揣不安地唉声叹气,彩芬和彩芳俩姐妹却吵起来,彩芬是不想听三妹喋喋不休骂大姐,竭力为大姐辩护。门突然“咣”地一下推开,俩姐妹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吵,只见父亲冲向里屋怒吼:“彩萍!彩萍!”
金凯进里屋一看没人,旋风般地返出来,冲老婆吼:“死丫头哪去了?”
“到她三奶家了。”
“马上叫她回来!”
高英答应一声就要出去,到门口却停住,回过身子懦弱地说:“回来你可别打她,她都这么大了,你再打她”
“罗嗦啥?!谁说我要打她啦?”
高英看丈夫的样子不像说反话,这才松了一口气,正要转身出去,看到宝宝垫起脚在橱柜上翻弄彩萍拿回的那袋食品,忙喝止:“宝宝,别翻那些,那些你大姐还给人家退呢!”
金凯看到儿子一下苦丧了脸停住手,便给儿子撑腰:“宝宝,想吃吃吧,一点破玩意还给他退,你神经啦?看买的这些东西就知道是寒酸人家的,死丫头是缺心眼还是脑子让门夹啦?看看你生得好女儿,让老子丢人败兴!”
高英叹了一口气赶忙迈出了门,可宝宝却是满脸兴奋,而且还把那袋子抱到锅台上,手忙脚乱拆解里面的包装。先拆开了一包蛋糕,拿起一块塞进嘴里,两口后一块方蛋糕就不见了踪影,而且一双小手已经伸到另一个包上。彩芳吞咽口水边盯着弟弟边瞄着怒气冲冲的父亲,心中祈盼父亲快进里屋去吧,而彩芬则是看着弟弟的样子好笑,也看着三妹可怜。彩芬也叹了一口气,过去让弟弟慢点吃,而后开始收拾锅台上准备的一堆肉和菜,知道今天中午是不会吃这么多的菜了。
金凯烦躁地低着头走来走去,等了一会没等着老婆和大女儿,冲三女儿喊道:“彩芳!去叫她们快回!”
彩芳正挤在二姐和宝宝的中间,装着在帮二姐的忙却掰了一块蛋糕,刚塞到嘴里,被父亲的一声吼吓得忙着往下咽,还得忙着答应父亲,结果噎住了,涨红脸“哐哐”连连咳嗽低头跑出去,好笑的样子一下把彩芬逗笑了。
“笑啥?!”父亲的一声吼,这下是把彩芬的笑噎回到肚子里。
彩萍在三奶奶的家被众人苦口婆心教导了一气,没有一个人赞成她找凌霄。明知人家都是为她好,可半句听不进,而且出于礼貌还得装出受教了的样子,越听越听心烦,比让父亲教训还难受。母亲来喊她时,众人还没劝够,直到彩芳又来喊总算脱出身。彩萍跟在母亲身后低着头回了家,被父亲单独叫到了里屋,抱着任骂任打的决心耷拉着头靠在门口。
高英开始张罗做饭,边做边担惊受怕地竖起耳朵听着,做得心不在焉,便交代给彩芬,密切注意着里屋以防万一。
金凯盘腿坐在后炕,先从桌上取了一只王晓刚拿来的中华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阴沉着脸问:“那个小子是干啥的?她父母是干啥的?”耐着性子听女儿讲完,又问,“你们相处了多长时间?”
彩萍抬头看了父亲一眼,垂下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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