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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6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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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不胜,拔营西走。两路军直入天都监军司所搜挖,无所得,军士粮竭,饥死者半,乃回。
元符元年、夏永安元年春正月,鄜延官军入界,拒之十里井,杀顺宁寨监押石福。
鄜延副总管王愍率诸将由塞门入界,大首领凌吉讹遇合洪、宥两监军兵迎战,不胜,退至十里井。福与部将贺文密恃胜来追,带金环首领数人皆战死,文密亦重伤,福殁于阵。
二月,犯大定城。
大定属兰州与夏国分界处,梁氏兵屯界上,肆行抄掠。闻兰州知州王舜臣兵出金城关,乃退还。舜臣追至右厢监军司地,夏兵返战,不克,带牌天使数名皆死。
三月,监军阿燕率族内投。
与其子襄渠及家口、人户约千人。阿燕老将,多计谋,习边事,常出兵寇环庆。自中国取安疆寨,阿燕惧罪。经略司孙路使人招之,遂内附。部族闻其降,节次投者共二千七百人,马、驼、牛、羊四千余。哲宗特除阿燕宥州刺史,充环庆路沿边兼横山一带蕃部都巡检使,赐名“怀明”。襄渠授三班奉职,赐名“世忠”。已而,蕃部默吹、萌山等亦从鄜延、泾原路请降,默吹补内殿崇班,萌山与副兵马使。
附《哲宗实录》元符元年三月癸酉,河东路经略使奏,崇仪使张世永等领兵出界,于胜罗没陇横川一带讨荡,斩一千余级,大小首领二十余人。考此事《宋史》不载。
夏四月,泾原官军出没烟峡来攻。
泾原兵三次来袭,羊马被掠甚众。至是,统制官孙文将九千骑出没烟峡,直抵屯兵所,斩级、获孳畜而退。
大首领嵬名药默内降。
药默,乾顺疏族,领会州一带蕃部。是时由熙河路内归中国,令补西头供奉官兼本族巡检。
监军嵬名济入鄜延,围顺宁寨。
济围顺宁,副将张守德以轻兵邀击。济退走长城岭,至赤羊川,被斩十二级,失马四十匹。时有降羌潜告师期,守德预为备,故济不得逞。
五月,鄜延官军攻夏州,大首领嵬名乞勒以兵护大沙堆,不克。
沿边人户因官军连次讨击,并于大沙堆建栅,聚族自保。
时鄜延路以顺宁之围,遣钤辖苗履统诸将出塞,攻夏州。梁氏恐官兵焚荡大沙堆蕃族,遣嵬名乞勒、那哆 夌丁驻兵南面防护。苗履挥众奋击,乞勒等大败,丧失万计,退走五十里。
六月,梁氏乞兵于辽,辽集兵次于境上。
乾顺屡次乞援,辽主但牒雄州,令还夏国疆土,不肯发兵。
梁氏乃自为表请之,多怨望语。辽主不悦,声言点集人马应援夏国,仍次境上不出。
按书“梁氏”何?志祸始也。梁氏以辽主不肯应援,自为表请,致以怨辞,逢怒。他日鸠毒之祸始于此矣。
蕃部喝强山、讹心内奔。
二人乃监军妹勒都逋亲随,由泾原入降,俱受左班殿直。
强山言夏国欲以今秋并兵寇一路,不攻城寨,但觅便深入,杀掠人户。经略司以闻。
秋七月,以兵入泾原。
梁氏以中国筑没烟前、后两峡,控扼天都形势,于是编拦人马,出没隆德寨、九羊谷,又于柽沟段大道掘濠作堑,纵游骑侵杀边铺戍卒。守将折可适同蕃官慕化率兵伺懈出击,方止。
掠熙河平西寨。
掳熟户二十余。
八月,嵬名济以兵保青岭,与鄜延将苗履战,败绩。
初,中国闻强山言,谋纵兵讨荡。于是王舜臣出熙河,张世永出河东,折可适出泾原。鄜延遣履护七将九千骑,于是月七日会于柳青平。诘旦,至青岭。济屯兵岭北拒之,履等奋击,济大败,被杀五百余人,亡牛、羊万计。岭南北一带,禾稼蹂践殆尽。
九月,有星出东井西。
如太白状,占者云“宫中有忧。”梁氏闻之恶,复谋举兵。
冬十月,梁氏复自将攻平夏城,溃还。
中国自城平夏,沿边诸路相度膏腴,相继进筑。国人愤曰“唱歌作乐地,都被汉家占却,后何以堪?”梁氏谋举国争之,与乾顺计曰“平夏视诸垒最大,守将郭成最知兵。兵法攻其坚,则瑕自破。”于是亲将四十万众,自没烟峡疾趋平夏。连营百里,建高车曰“对垒”,载数百人,填堑而进,飞石激火,昼夜不息,兵士死者数千,伤者倍之。经十三日,城中捍御有方,终不能破,粮渐乏。一夕,大风起西北,冲车悉震折,众大溃,梁氏惭哭嫠面而遁。
按书“复将”,甚词也。梁氏穷兵黩武,以一女子常在行间,军中有妇人,兵气为不扬。大风震车,戎众奔溃,有自来矣。虽惭哭嫠面,岂足掩其羞哉?
御史中丞仁多楚清举族内降。
楚清官在蕃宰相、枢密使下,父 夌丁死,侄保忠代为统军。楚清职虽高,不得专兵柄,尝请于梁氏,不许,心常怏怏。
时国兵入寇,楚清携家口四十余人从间道内投,赍生金三百两,并冠服、宝玩、鞍鞯、绣龙帐入献。熙河经略司视之俱世家物,诸羌不及也。哲宗诏赴阙,还所献物,授甘州团练使、右厢卓罗一带都巡检使。
十一月,复遣使乞援于辽。
初,梁氏围平夏,恐诸路赴援,遣驸马都尉罔罗屯罗萨岭,御熙河路;大首领咘心屯梁柽台,嵬名济驻白池,御鄜延、秦凤诸路。攻城甫十二日,闻熙河王愍入界斩罔罗,鄜延刘安、张诚入界败咘心、嵬名济等,军中遂无斗志。及还,检丧人马二万余,牛、羊、马、驼数万,数百里中族帐、蓄积焚毁殆尽,国中夺气。乃遣首领嵬名咩布至辽乞兵,犹恐汉兵深入,于诸州分掘窖粟,点集诸监军司兵,践踏沿边食用,为清野计。
潜师入泾原,犯乾兴、天圣等寨。
梁氏既解平夏围,人马仍在泾原近边盘泊,见官军尽屯葫芦河,知声势不相应,潜遣精锐入镇戎军,掩至二寨焚掠。甫二日,闻援军至,走回。天大雪,人马僵冻过半。
十二月,统军嵬名阿埋等复窥平夏,被擒,余众弃天都山而溃。
西寿监军在柔远山北,阿埋为六路都统军,与监军妹勒都逋皆桀黠用事,称善战。时以畜牧为名,自月初宿兵平夏境,欲俟黄河冻解入犯。哲宗诏章楶密图之。楶侦知无备,遣郭成、折可适以万骑异道并进,直入其帐执之。尽俘家属,掳馘三千余,牛羊十万余。众骇愕,遂弃天都不守,为可适等所据。章楶曰泾原遣师浅攻者凡四次,而三次兵马所至不过百里,西人以为怯,又以为技止于此,故阿埋等安居山林,谓汉兵不能深入,故得乘其不备擒之。盖亦堕于多方误之之计也。
钤辖吴名革内投。
名革见国兵屡败,梁氏点集不已,与弟名山及家口七百九十余人内奔,以所有牌印入献。
按一岁之中,国中内降者踵相接。亲离众叛,邦国将危,梁氏不知保境息民,犹恣行点集,宜其祸之速也。
月犯东井。
犯西扇北第二星,太史奏“主兵丧。”梁氏不省。
附《宣和遗事》“二帝北狩,道遇绿衣吏,饮帝以水,且进粮糗曰‘臣本汉人,昔父周忠为延安钤辖,元符初与夏人战,兵败,父子被擒,由是仕于西夏。宣和中,西夏出兵助辽,为金人所执,授灵州总管。’”考是年鄜延兵三入夏界,未曾大败,且灵州属夏,金未尝取其地,何以有总管之设?此必野纪有误。
卷三十一
元符二年、夏永安二年春正月,河东官军谋取西平府,拒之于藏才山。
嵬名阿埋等至中国献计,请以三万人取灵州。于是河东统制张世永令副将折可大领人马入界,抵藏才山。夏兵迎战,可大兵不得进。
复因辽使至鄜延议事。
初,夏人至边,每言已于辽国乞和。嗣闻辽使萧彦昭至中国,因遣使如鄜延,云欲议事。哲宗诏经略司面谕边吏“如有文字,密录泰报,不得擅接,但云已申保安军指挥奏听朝旨。”
辽杀夏主母梁氏。
乾顺年已成立,梁氏专恣,不许主国事。辽主素恶之,故请援辄不应,及表辞怨慢,遣人至国,鸩杀梁氏,命乾顺视国政。乾顺不敢违,遣首领 移勿乜赍宥州牒至鄜延,称“国母于本月二十日薨”。已令大使令逊嵬名济、副使谟程田快庸诣阙赴告,并附谢罪表状。令逊、谟程,皆蕃官名也。哲宗令保安军却勿受。
按梁氏专政穷兵,日与中国为仇,罪诚大矣,然非辽之所得杀也。《春秋》齐人杀哀姜,君子非之,况梁氏非姜氏比。
乾顺幸母之死,以为利,其尚有人理哉?书曰“辽杀夏主母”,交罪之也。
二月,为辽人攻拔思母部。
拔思母部,辽国西南招讨使所辖。大宋末,与达里底部频为辽难,杀四捷军都监特抹等。左金吾卫上将军萧阿鲁带击降之,已而复叛,辽屡讨不悛,命乾顺举兵伐之。
大首领 夌结讹遇以兵扼归汉人于神堆,与鄜延将张诚等战,不胜。
乾顺以中国并建城寨,数遭掩击,部族离散,归汉者益众,
令夌结讹遇率数万众于神堆及波济立、鲁逊埋诸险要驻营扼
之。鄜延钤辖张诚、刘安自星勒泊、乌延川袭山,斩四千级,降四百余人,讹遇大败还。
南路都统军嵬名律令遗书熙河,请修贡。
蕃部嵬名密赍律令书入熙河,称夏国欲再遣使乞修贡。经略使孙路上其书,哲宗以擅接夏国文字降路官,以书还使者。
三月,辽遣使为请和,银州钤辖令王皆保以兵掠府州。
乾顺遣使讣告及修贡俱不纳,用嵬名济等谋,使人至辽国请之。辽主遣签书枢密院事萧德崇、礼部尚书李俨入献玉带,持书为夏解和,略曰“粤维夏台,实为藩辅。累承尚主,迭受封王。近岁以来,连表驰奏,称南兵之大举,入西界以深图,恳求救援之师,用济攻伐之难。理当依允,事贵解和。盖辽之于宋,情重祖孙;夏之于辽,义隆甥舅,必欲两全于保合,岂知一失于绥诚?而况于彼庆历、元丰中,曾有披闻,皆为止退。
宁谓辄违先旨,仍事远征。倘蔽议以无从,虑造端而有自;则于信誓,谅系谋维?与其小不忍而穷兵,民罹困敝,曷若大为防而善计,世享太平。特戒使轺,敢达诚素。”哲宗命中书舍人郭知章持书报曰“惟西夏之小邦,实本朝之藩辅。曲加封植,俾获安全。虽与北尝有婚姻之亲,而在南全居臣子之分。
含容既久,变诈多端。爰自累岁以来,无复事上之礼。赐以金缯而不已,加之封爵而愈骄,杀掠吏民,围犯城邑。推原罪恶,在所讨除。聊饬边防,预修武备,据守要害,控扼奔冲。辄于去岁之冬,复驱竭国之众,来攻近塞,凡涉两旬,自取死伤,数以万计。粮尽力屈,众溃宵归。更为诡诞之辞,妄求拯救之力,狡狯之甚,于此可知。采听之余,固应洞晓。必谓深加沮抑,乃烦曲为劝和。示以华缄,将之聘币。礼虽形于原意,事实异于前闻。缅料雅怀,殊非得已,顾于信誓,殊不相关。惟昔兴宗,致书仁祖,谕协力荡平之意,深同谋外御之情,致欲全除,使无噍类。谓有稽于一举,诚无益于两朝。祖宗贻谋,斯为善矣。子孙继志,其可忘诸?今者详味缛辞,有所未谕,辄违先旨,谅不在兹。如克念夫前徽,当益敦乎大信,相期固守,传示无穷。矧彼夏人,自知困蹙,哀祈请命,屡叩边关。
已戒封疆之臣,密察情伪之状。倘或徒为空语,阴蓄奸谋,暂示柔伏之形,终怀窥伺之志,则决须讨伐,难议矜容。若果出至诚,深悔前罪,所言可信,听命无违,即当徐度所宜,开以自新之路。载惟聪听,必谅悃衷。”使者甫出境,乾顺令令王皆保出兵,突入府州境,杀掠人民,与知州折克行战,被擒。
按周氏《发明》谓“是役也,辽有恤邻之谊。”故《续纲目》以书“人予之”。夫夏于辽、宋中间屡造兵端,然宋常为敌,而辽时为援。故夏兵胜,则辽乘之以肆要求;夏势衰,则辽因之以示排解。虽救难恤邻,《春秋》贤之,而辽之此举,则未必然也。观于玉带之礼方将,钤辖之师旋出,不必辽人明知其计,已令宋人难以为情。况乎德崇入境,辽亦宿兵北道。
时集贤殿修撰张近知瀛州,请出秦甲以伐其谋。两国之狡,概可见矣。
附李氏《长编》三月丁巳,吕惠卿言讨荡西界鲁逊埋勒等处,胁降。蕃户王固称系夏衙头,服事小大王。王差往宥州统领处使充走马。此事不见《宋史》,且“小大王”《夏国传》亦无考。
夏四月,诛嵬保没、 夌结讹遇等,遣使入告。
初,国中用事臣嵬名阿吴死,仁多保忠等皆统军在外,嵬保没与讹遇日劝梁氏开边。及辽使解和,嵬名济等劝乾顺遣大使嵬名布 移聿介入告哀,且谢罪。哲宗令擒二人入献,即与收接表章。乾顺乃以梁氏死归罪二人,杀之。遣蕃部昌哥遇至顺宁寨告其事,且云“已差大首领庆瑭嵬名科逋、磋迈花结香来计会。今国主恭顺,乞朝廷早赐收接。”庆瑭、磋迈,皆蕃官名也。
五月,兰会正钤辖革瓦娘内附。
以所部孳畜及部落子陇登等入降,授内殿崇班,赐银、绢、钱各三百。
毁鄜延路烽台。
经略司遣兵追,不及。
六月,复遣使赍牒诣鄜延告哀。
使人两至鄜延,朝议固却其表,无以示收纳意,令保安军移牒谕之。乾顺遣首领德明雅逋木攀至顺宁寨,但有告哀公牒,无谢罪表状。寨主李子明诘问,使言“旧例先送告哀牒,然后差使副赍表状赴阙。”子明以与前议不合,申经略司吕惠卿以闻,哲宗命再牒宥州谕之。
秋七月,赤羊川首领赏罗讹乞内投,监军讹勃罗追之,败没。
赏罗讹乞遣所属纳木乞僧报欲归汉。知环州种朴以兵迎之,并其家属百五十余口,孳畜五千。会勃罗巡视野寨,率千余骑追击,为朴所败,勃罗及首领泪丁讹遇、札实等被擒。
八月,熙河军入界,首领仁多洗忠被杀。
洗忠,仁多保忠弟。熙河遣硬探人入界。洗忠挺身斗,被杀。夏众出援,夺其尸而回。
遣众围南宗堡。
初,西蕃阿里骨死,其子瞎征残暴嗜杀,部曲离贰。洮州安抚使王瞻率兵取其地,瞎征众溃,遂自青唐入降。大酋心牟
钦毡与董毡妻契丹公主、阿里骨妻夏国公主迎董毡疏族溪巴温
入青唐,立木征子拢拶为主。假夏国公主书请援,乾顺遣兵五千余人攻南宗堡。王瞻以熙河蕃兵击之,乃退。
九月,遣使上谢罪表,以兵入镇戎军,杀供奉官陈告等。
宥州移牒云“人使未获赴阙,恐有疑阻。又诸路修筑城寨、掳掠人口未已,乞即止绝。”哲宗以前寇熙河,牒词不逊,令却使进讨。已,有夏国近上首领赏 移 兀报言“衙头密谋,若事急,则纳土北归辽国矣。”朝议未定,乾顺又令宥州牒言,欲以母遗留物入献执政,谓其不忘恭顺,乞与收接表状。
于是,谢罪使得见于崇政殿,上表曰“伏念臣国起祸之基,由祖母之世,盖大臣专僭窃之事,故中国兴吊伐之师。因旷日以寻戈,致弥年而造隙。寻当冲幼,继袭弓裘。未任国政之繁难,又受慈亲之裁制。始则凶舅擅其命,顿生衅端;继复奸臣固其权,妄行兵战。致贻上怒,更用穷征。久绝岁币之常仪,顿削祖宗之故地。咎有所属,理尚可伸。今母氏薨殂,奸人诛窜,故得因驰哀使,附上谢章,矧惟前咎之所由,蒙睿聪之已察。亦或孤臣之是累,冀宝慈之垂矜。特纳赤诚,许修前约。
念赦西陲之敝国,得反政之初;愿追列祖之前猷,赐曲全之造。
俾通常贡,获绍先盟,则质之神灵,更无于背德,而竭乎忠荩,永用于尊王。”哲宗赐诏曰“省所上表,前情具悉。尔国久历年所,屡启兵端。迨尔母氏,复听奸谋,扰我疆场,毒及黎庶。天讨有罪,义何可容。今凶党歼除,尔既亲事,而能抗章引慝,冀得自新。朕喜尔改图,姑从矜贷。已指挥诸路经略使,令各据巡绰所至,明立界至,并约束城寨官兵如西人不来侵犯,即不得出兵过界。尔亦当严戒缘边首领,毋得滋扰边境。”
未几,乾顺遣骑二千余出浮图岔,犯镇戎军,陈告与差使李戭迎战,杀之。
闰九月,统军仁多保忠率兵助西蕃围湟州,不克。
王瞻击降拢拶,以邈川为湟州,青唐为鄯州,二城距兴、灵止二百里,南有讲珠、罗罗二城与湟州北阿讹城相接。羌酋心牟钦毡、海藿峋凼宋т抑荩彩故财蚴ΑG呈贡V壹按锬Φ热嗑蛑榷媳樗虑牛招钦孪空坏溃拿婕惫ァ7直颇献诒ぃ袷亟跷墨暎脸清阶芄芡蹴弧拔崴怯氲囟5谝猿枪槲幔鄙崛辍!表轿墨曉弧拔嵊锵娜耍熳淤挛崾爻牵苌蔽遥强傻靡病!薄
攻围十六日,愍守益坚。保忠令于南城集薪数万,将焚门。会诸将苗履、姚雄、李忠杰各率所部赴援,战于青唐峗,烟尘亘天,夏人不知多少,惶遽渡湟水还,钤辖嵬名 移遇被获。
冬十月,移牒鄜延,请申约束。
初,宥州牒鄜延,请遣使进誓表。中国以湟州之役不肯收接,回牒诘犯塞之故。至是复牒鄜延,言已约束首领,不得更犯汉界。
遣使如辽谢。
以中国许和故也。
十一月,进誓表。
乾顺遣令能嵬名济进奉御马,上表谢恩,略曰“臣国不幸,时多遇凶,两经母党之擅权,累为奸人之窃命。频生边患,颇亏事大之仪;增怒上心,用张吊民之伐。因削世封之故地,又罢岁赐之旧规。衅隙既深,理诉难达。昨幸上天之祐,假圣朝之威,凶党伏诛,稚躬反政。故得遐驰恳奏,陈前咎之所归;乞绍先盟,果渊衷之俯纳。蒙颁诏而申谕,俾贡誓以输诚。备冒隆恩,实增庆跃。臣仰符圣谕,直陈誓言。愿倾一心,修臣职以无怠;庶斯百世,述贡仪而益虔。饬疆吏永绝争端,诫国人恒遵圣化。若违兹约,则咎凶再降;倘背此盟,则基绪非延。
所有诸路缘边界至,已恭依诏旨施行。本国亦于汉界以外侧近各安立卓望,并寨子去处,更其旧行条例,并约束事节,一依庆历五年正月二十二日誓诏施行。”哲宗遣使以银器、衣著各五百匹、两赐之,答诏曰“尔以凶党造谋,数干边吏,而能悔过请命,祈绍先盟。念兹种人,亦吾赤子,措之安静,乃副朕心。嘉尔自新,俯从厥志,尔无爽约,朕不食言。所当显谕国人,永遵信誓。除疆界并依已降旨,以诸路人马巡绰所至立界堠之处为界,兼邈川、青唐已系纳土归顺,各有旧来界至,今来并系汉界。及本处部族有逃叛入夏者,即系汉人。并其余应约束事件,一依庆历五年正月二十二日誓诏施行。自今以后,恩礼、恩赐并如旧例。”
十二月,遣使乞贺正旦。
先保安军牒言,誓表内“诫国人”下一字犯真宗皇帝庙讳。
乾顺遣使谢罪,旦乞遵例贺正。使人并言“国主效顺,皆大首领嵬名济辅导之力。今贺正届期,济劝国主遣使贡奉,因誓诏未至,不敢遽进。”
元符三年、夏永安三年春正月,西蕃以南宗堡来附,不受。
南宗,北控夏国,南接星章峡,西连宗哥城,形势天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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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七月,遣使奠慰。
初,夏使入朝,预牒边臣除馆以待,及为境上之议,故为此去彼来,牵制劳苦,每违期日。吏部侍郎陈尧叟请戒边臣如违期不至,则勿复应。自后不复敢违。是时,闻哲宗崩,即遣使入吊并奠慰。
八月,入贺即位。
使人与辽使萧穆同见,并赐燕加礼而还。
冬十月,遣使入贡。
时中国贬奸臣章惇等,使人入见,赐赉甚厚。
十一月,请婚于辽。
乾顺以梁氏之死,恐辽国见疑,益思自结,故以尚主请。
辽主不许。
宋徽宗建中靖国元年、夏贞观元年春二月,辽使来告哀。
道宗丧也。
夏四月,遣使如辽奠慰。
乾顺遣御史中丞苏愈如辽,时与高丽使并至。愈礼节娴雅,馆伴耶律德伦特重焉。
五月,进助山陵。
葬钦圣宪肃皇太后、钦慈皇太后于永裕陵,乾顺遣使献物助工。
秋八月,始建国学。
自曩霄创建蕃学,国中由蕃学进者诸州多至数百人,而汉学日坏。士皆尚气矜,鲜廉耻,甘罹文网,乾顺患之。御史中丞薛元礼上言“士人之行,莫大乎孝廉;经国之模,莫重于儒学。昔元魏开基,周、齐继统,无不尊行儒教,崇尚《诗》、《书》,盖西北之遗风,不可以立教化也。景宗以神武建号,制蕃字以为程文,立蕃学以造人士,缘时正需才,故就其所长以收其用。今承平日久,而士不兴行,良由文教不明,汉学不重,则民乐贪顽之习,士无砥砺之心。董子所谓‘不素养士而欲求贤,譬犹不琢玉而求文采也’,可得乎?”于是乾顺命于蕃学外特建国学,置教授,设弟子员三百,立养贤务以廪食之。
按夏自元昊制蕃书、立蕃学,变本而加厉之,数世以来,未之改也。乾顺听元礼之言,建学崇儒,设弟子员以储人材,立养贤务以给廪饩,有其举之莫敢废也,较谅祚之用汉礼、求赐书,不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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