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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汗-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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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慕容嫣突然痛|叫了一声,抓住薛崇训手臂的素|手突然用力,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把他袖子上的红绫掐进他的肉|里。
    薛崇训忍住疼痛,柔|声问道:“怎么,痛吗?”他心里却一阵郁闷,一|摸|一把的水泽,这个早已成亲的鲜卑公主,还会疼?慕容嫣无力地说:“你慢点,我很久没有……没有……”
    这时薛崇训才想起一个细节,慕容嫣嫁给伏吕已好几年却没有子女。薛崇训也没有,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是自己造那间“氤氲斋”的关系,蒸汽蒸多了容易出毛病。
    “嗯。”他沉闷地应了一声。一只手臂伸过去,托着了慕容嫣的小腹,慕容嫣的双手紧紧抓着它,俯着身子|翘|着白|臀。她的姿势就像正站在高楼上,双手按在栏杆上正在俯身看楼下的秀丽风景。
    那蘑菇一样的坚|硬|玩意推开一层层一圈圈柔软的波浪,缓缓地刮过,就像刮在慕容嫣的心头,让她的身子一阵痉|挛。
    房间里是慕容嫣的有一阵没一阵的哭腔,还有她的娇|喘,还有很别样的粘|粘的哔|叽声音。而薛崇训没出声,他的手臂虽然承载着一个人的重量,但毫无压力,动作缓慢而不可抗拒,长长的拉动距离,从慕容嫣的缝|隙入口到心灵深处,每一处地方都被火热地刮过。
    初时她像心神不宁,身子在扭动在纠结;过得一会便如垂死挣扎一样,身子绷紧了,脚尖垫起,用臀死死地向后抵住。薛崇训的手臂再次被拼命地抓住,她长长的指甲让他痛不欲生。
    “快……我、我……”慕容嫣语不成句地说着什么。
    薛崇训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猜测估计是要到山顶了,所以在要求加把劲?于是他便多用了几分力气,皮肤相撞时“啪啪”的清脆声音,好像在用手掌击打她的臀|部,而且还很有节奏感。
    她哭了,仿佛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
    薛崇训也是头皮|麻,背脊凉飕飕的,一手把住那温暖的柔软的美人髋部,飞快地死命地往里顶,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不料就在这时,突然门板“咚咚”地被敲响了俩声。薛崇训的注意力都在女人的身体上,一不留神被吓了一大跳,身体一阵颤抖……大坝坍塌,洪水汹涌的意像出现在他的眼前。
    “不要……不要弄在里面……”慕容嫣忙哀求,但现在才说恐怕太晚。
    门外响起了伏吕的声音:“还不快给我开门?”
    这一声让薛崇训十分意外,这厮怎么直接出现在门口?放风的书吏呢,怎么没听见他打门?
    完|事儿后的极度疲惫袭上他的心头,让他反应迟钝,对于意外完全没能马上应对。脑子里还一片空白,既不担忧也不紧张,那种疲惫仿佛把他所有的感官都掏空了一样。
    慕容嫣也很慌乱,刚刚担心怀孕;现在听到伏吕的声音,她顿时冷汗直流。她急忙把腰肢向前一挪,让那棍儿从身体里抽了出去,转身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薛崇训道:“怎么办,怎么办?”
    女人的无助让薛崇训镇定了许多,因为直觉一般的责任感激了他。他伸出粗糙温暖的大手握住慕容嫣的柔荑:“别怕,有我在,深呼吸。”
第三十六章 金光
    “找个借口先回答他。、m/F/x/S、n/e/T/”薛崇训沉声道。
    慕容嫣一面拢了下头上凌乱的丝,一面皱眉沉吟片刻,然后用吐谷浑语大声说了一句话。门外也传来伏吕的声音,叽哩咕噜一阵,薛崇训自然听不懂。
    他左右一看,墙边有张旧案,案上摆着文房四宝等物,靠墙的地方还有一副横放的黑漆刀架,上面搁着长短两把唐刀。见状他便快步走了过去,一手扶住黑漆刀架,一手轻轻抓起上面那把刀鞘拿在手里。
    慕容嫣的眼睛顿时一阵慌乱,忙低声道,“薛郎不要,我的弟弟怎么办?”她急忙移步过去想拉住薛崇训,刚一走才现双腿|颤,竟是又酸又软。而且身体里留下的粘|粘的东西让她怪不舒服,感觉那里的草丛也是黏|糊一片,裙|下冰凉冰凉。
    她的眼神恐慌而担忧,走上前紧紧抓住薛崇训的手臂,深眼窝里带着异国风情的一潭水满是哀求。
    薛崇训见状心下一软,垂头沉思片刻,沉声道:“公主多虑了,不到万不得已,我自然不会凭冲动蛮干。里面有个橱柜我先躲会,找机会再出去。但我得带把兵器防身,免得遇到突情况束手待毙。”
    慕容嫣听罢这才稍稍安心一些。薛崇训叹了一口气,对她说道:“放手吧,我先进去。”
    “嗯。”
    薛崇训提起长袍下摆快步走进暖阁,里头有道竹帘,竹帘里面果然有个木橱,这边的套房都是这样的布置,以前他就知道,果不出意料。
    慕容嫣的裙下各种不适,整理了一下衣服,总觉得还有什么纰漏,但又无法磨|蹭得太久,只好硬着头皮去开门。她满心都是担心和畏惧,但总算是见过场面的女人,事到临头能在表明上保持镇定。
    “嘎吱”陈旧的木门开了,一个身上花花绿绿丝绸的胖子出现在面前,这个人对她十分熟悉却又十分陌生。也许是伏吕常在外面跑,青海这边风又大日照又长,他的脸很黑,这种黑和薛崇训那种健康匀称的晒黑不同,伏吕的脸黑得就像满是污垢,没有洗干净一样。偏偏他又穿了鲜艳色调的衣服,这么一反差对比就像一个乞丐刚刚捡到一包金子,豆浆喝一碗倒一碗那样的感觉。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
    但慕容嫣对他的厌恶都在其次,主要的还是敬畏。她们慕容家长期依赖伏吕庇佑,生存仰仗别人的鼻息,这种心理不是一时半会能消除的。
    十几年前吐谷浑有一场动荡,慕容氏的王权荡然无存,不再有任何贵族依附他们;到了慕容宣这一代,年轻的一代更无根基。然后在上层有广泛人脉的伏吕氏收复各部落,经过政治联姻重新把慕容氏扶上王位,当然实权仍在伏吕家族手里。慕容嫣一家长久以来的心理,就像一个被人们孤立的人,突然得到了一个善于交际的人的友谊。
    在人的社会中,暴力并不是最强大的力量。政权、家族,与个人的生存法则有共同之处。一个被孤立的没有关系的人,很容易被人毫无压力地予以不公正待遇,欺软怕硬、人所好也;而一个在官府、豪强中有广泛关系的人,别人是不敢对他轻举妄动的,平时只能客客气气很讲理。故唐朝各门阀都会想方设计地联姻、结交,抱团结党不仅能自我保护,还是力量的源泉。
    伏吕在吐谷浑的力量与之类似,慕容嫣敬畏他、害怕他,并不敢因为结交上了唐朝大国公就为所欲为……况且,男女之间的这种关系,是否真的牢靠?
    慕容嫣努力将一切凌乱的心绪都抛诸脑后,一副慵懒无聊的样子打开门,正如平时的样子,就像一只懒洋洋的波斯猫。
    伏吕用吐谷浑语抱怨道:“怎地这么久?”
    听随意的口气,他并没有什么怀疑。慕容嫣的表情动作很到位,给人的感觉没事,于是其它细节都不会引起注意了。
    她说道:“我躺了一会,起来时要穿衣服,不然被人看见衣衫不整像什么话?我们不能在唐朝境内失态。”
    伏吕掀开门走了进来,笑道:“就我一个进屋,衣衫不整有何关系?”
    慕容嫣忙道:“赶紧进来把门关上,怪冷的。”
    伏吕进来后,本来在她的前面,但她让到一旁让伏吕先走,自己走后面。腰|下又|粘又|湿,虽然长裤遮着,外面还有袍衣裙子,但她总觉得不自在,生怕被人现,好像伏吕站后面就能看出弥端一样。这种感觉就像不舒服那几天,心里各种担|忧各种烦|躁不适。
    现在她只想赶紧沐浴更衣。
    因为心情紧张,她的额上起了一层细汗,便掏出手巾轻轻在额头上蘸了蘸,不料走神之下手巾掉地上。她犹豫了一下,才硬着头皮紧紧并拢着双腿蹲下去拾,生怕那潮|湿的小衣把水渍印到外衣上。
    伏吕一看她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异样地说道:“他们都在外面,这里没别人。”
    “什么意思?”慕容嫣回敬疑惑不解的神色。伏吕摸了摸脑袋,摇摇头转身进去了。
    见伏吕走进暖阁,慕容嫣十分担心他现竹帘后面那个橱柜有什么一样,但转念一想他没事去翻看橱柜做什么……自己吓自己,只要别让人怀疑,暂时应该不会出问题!她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唤奴婢打热水。衙门给他们安排了丫鬟奴仆照顾生活的,一切都以礼遇之。
    水打进来后放到暖阁里,白气缭绕中梳妆台上的铜镜很快蒙上了一层细珠子,镜像变得更加朦胧。
    慕容嫣推伏吕出去:“你去外面呆着,我要沐浴更衣。”
    伏吕笑道:“有什么我看不得的?”
    慕容嫣心下顿时一急,无比担忧地轻轻瞅了一眼橱柜,幸好没动静。她了解一些男人的心理,这种火油一般的东西在某些时候是很不稳定的,很容易愤怒丧失克制。
    情急之下她便恶言相向:“让你看了,你能做什么?平白折磨我。赶紧出去,一会就好!”
    伏吕的脸顿时涨得跟猪肝似的,他那样子就像被人撕掉了脸皮,痛苦与羞耻、恼羞成怒。那方面好像是他的禁忌,极度自卑的东西会诱极度的自尊、自欺、掩饰。
    她的这句话,好像不是说他不行,而是说:你|妈做过妓|女!
    “啪!”巨大的清脆的声音在慕容嫣的耳边响起。
    她看见了金光闪闪,仿佛那漫天的烟花,嘣地一声在清澈的夜空中绽放,人们都可以飞起来了,轻飘飘地荡在空中,闭着眼睛虔诚地祈祷。
    “丝……”隐约中她听见了金属摩擦的闷响,那是锋利的刀刃轻轻出鞘?
    在最初的第一刻,她的内心的感觉竟然不是害怕,而是欣慰。那刀有心,有这份心,已经足够。那冰冷的横刀,已不再是暴力的代名词,它充满柔情地在落红漫天的点点花瓣中美丽地飞舞,划出极尽完美的弧线。
    但慕容嫣一瞬间就从自己的幻想中回过神来,拼命地扑到橱柜跟前,用背使劲地抵着门,装得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蜷缩在橱柜前:“求求你,看在汗王的份上……”
    她不是在求伏吕,而是在求另一个人。
    伏吕怔在原地叹了一口气,怒火|泄后怜悯让他放下了胳膊,想去宽慰几句。但他不知道:当他在怜悯慕容嫣时,慕容嫣却在怜悯他、可怜他。
    “你不要过来!”慕容嫣装作害怕,“你出去……别过来。”
    “好、好,我出去。”伏吕有些自责地说。
    慕容嫣此时轻松极了,好受极了。那一巴掌,是如此的好,直接打掉了她的背叛的内疚、良心的谴责。
    慕容氏虽然丧失了实权,但地位明摆着,从小到大慕容嫣还没挨过巴掌,第一次体验,原来挨打能如此爽。
    它就像对着一堆纠结的乱麻,飞快的刀刃一刀而过,一切都轻松了、干净了。
    ……水仍热,空气仍冷,浴桶里冒着白烟,让古意盎然的暖阁飘荡着轻轻的薄雾,一切都如梦如幻。慕容嫣轻轻抽掉青丝上簪,头轻轻一摆,一头青丝便柔顺地散落在如玉如雪的肩上脖子上,然后她摇动着头调整垂,很巧妙地遮住肿起的左脸。她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出来,容不得那伤痕影响她的美丽。
    她觉得自己不是在做沐浴这么一件平常的小事,而是在婀娜放姿、而是在欣赏自己的男人面前翩翩起舞。
    衣物一缕缕离开身子,她背对着竹帘面对着橱柜跪坐在浴桶里。迷人的含情脉脉地大眼睛注视那陈旧的橱柜,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柔|嫩朱唇,削葱一样的手指放在自己美丽的右脸上。
    弹性十足的饱|满的胸|部曲线在烟雾缭绕中轻轻地颤|动。她扬起头,呈现出娇|嫩的喉部肌肤,手指沿着下巴、脖子一路向下,脸上是迷离的陶醉的神情。
第三十七章 夜色
    长史王昌龄半天没见着薛崇训,又没被人告知薛的去处,心下着急正想告知宇文孝时,有个书吏就到签押房来了,示意王昌龄屏退左右。;m/F/X/s;n/e/T/王昌龄猜测书吏是为薛崇训的事儿来,便问道:“主公何在?”
    书吏有些尴尬道:“在吐谷浑公主的房里……明公叫我在仪门看着那大相,不料张判司非让我拿刑典册子。我说明公亲自交代了事,他不信以为我想过不去。唉,张判司是我的顶头上官,我想着去拿个东西也耽搁不了一时半会,便跑着回司法房了。哪想得运气不好,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吐谷浑大相,结果刚离开一会……”
    毕竟是刺史的私事,书吏说起来也有些不自然,但他倒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不对,谁叫吐谷浑在战场上打不过咱们大唐?打不赢低声下气来求和,就活该。
    王昌龄愕然:“主公现在还没出来?”
    “可不是……”书吏道,“我办砸了差事,心里老担心,一直在廊道上转悠盯着,没见明公出门。王长史,这、这可怎么办才好,明公在里边会不会出事?
    王昌龄常常见薛崇训练武,沉吟片刻道:“安危倒不打紧。”他说罢心道薛崇训这么久没出来,多半是躲起来了。
    想刚认识薛崇训那会,薛崇训也帮王昌龄处理过私事,进而让交情更加亲密,来而不往非礼也,这回薛崇训遇到了麻烦,王昌龄也决定帮他稳住局面。他寻思之下,觉得这事儿先不张扬最好,便交代司法书吏不要乱说话,又出门到内宅跟前逮着了个奴儿,叫她回去向程婷带自己的话,说薛崇训有公务出去了,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
    不料这么一个晚点儿,薛崇训天黑了都没能出来,那伏吕也没离开过套房。
    伏吕也知道自己干错了事,一直在那向慕容嫣道歉……但是道歉在什么时候都有用的话,官府还设大牢作甚?打女人,慕容嫣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
    最后两人相顾无言,天黑了伏吕便闷闷地进暖阁睡了。
    慕容嫣在梳妆台上默默地坐了一会,权衡利害之后觉得和伏吕赌气没意思,也有点害怕他,只好跟着走进暖阁。她都觉得自己很奇怪,要是在以前,肯定不会让着这个大相,但现在变心了反倒很顺从。
    掀开竹帘走进去,她急忙就看了一眼那橱柜,没有任何动静。想着薛崇训竟然躲在里面长达一两个时辰,真难为他……人家堂堂大唐帝国的国公,就是某汗国的大汗也不定比得上,而就是这么一个国公,居然躲在橱柜里……慕容嫣越想越觉得薛崇训可爱,想想他的造孽样,忍不住就笑了出来,她急忙用手捂住嘴去看床上的伏吕。好在伏吕背对着这边。
    慕容嫣不敢弄出声音,不然被伏吕现她一个人在那笑,神经病么?
    但是这忍笑啊,比忍哭还难……她平时的仪态在昏暗的光线中荡然无存,裂|开|嘴|儿大口吸气才勉强没弄出声音,真怕一不留神就“噗”地把笑声放出来了,于是她急忙咬住自己的小臂。疼痛传来,和心里的乐子抵消,总算笑意淡了一些。
    轻轻掀开翠袖,只见两排嫣红的牙印。
    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忽然又幽幽叹了一口气:多希望这牙印能变成疤痕,永远不要消失,能时不时掀开来看看,回忆这些美好的时光。
    成亲都这么久了,居然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
    就在她自娱自乐的当口,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床上传来了伏吕“呼呼”的鼾声。就在这时,橱柜轻轻响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开门。
    只见薛崇训小心翼翼地爬了出来,灰头土脸的十分狼狈。
    慕容嫣心下一紧,心口扑腾扑腾的起伏,忙用手按住柔软的胸|口,另一只手抬起来,把食指放在朱唇上,轻轻“嘘”了一声。
    薛崇训蹑手蹑脚地走过来,灰脸上的一对眼珠子却闪烁着明亮的光,很专注地注视着慕容嫣。他在里面看了慕容嫣沐浴时各种撩|人的姿势,身体的各种美丽部位,忍耐了许久,刚刚又见慕容嫣一个人在那时而高兴时而忧伤……美人的一笑一颦都那么诱人。
    薛崇训色|胆包天,走出来第一时间没想着出去,直接搂住慕容嫣的纤纤腰肢,嘴就吻了上去。
    慕容嫣的心跳加,担忧又不敢说话,半推半就了一番胸|部再次失陷,一个奶|子被抓得隐隐作痛,却又涨得难受,乳|尖也硬|了。面对一个她中意的男人,很容易就动|情。他的气味、触觉都如强烈的春|药,一碰就着。
    就在头昏脑胀的迷|乱之间,两人衣服都没脱,就不知薛崇训怎么就把他那长东西放进慕容嫣的身体里面了,他一手托着慕容嫣的臀|部,一手环抱着她的水蛇|腰,快地动弹起来。
    慕容嫣的鼻子里逃逸出两声沉闷的极度压抑的哭腔,她急忙用袖子死死捂住自己的口鼻,但片刻之后呼吸不顺畅胸|口一阵闷,加上极其强烈犹如被闪电劈中的感官刺|激,天旋地转的她差点没晕过去。她忙拿开袖子,张|大了小|嘴拼命喘|气。
    薛崇训见状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咬住什么东西忍一会,等等就没事了。”
    慕容嫣忙把嘴|贴在薛崇训的肩窝里,突然被那长|活|儿深深地一顶,仿佛进入了她的心口一般,“呜……”她哭了一声,出声音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那声哭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吓了她自己一跳,忙死死抱住薛崇训。薛崇训也吃了一惊,忙停了下来,静听动静。
    过得一会,慕容嫣忍不住垫起脚尖,把小嘴够到薛崇训的耳边悄悄说道:“他睡着了雷都打不动,你……别停下。”
    薛崇训听罢便无压力,继续做起了活|塞运|动,这会儿下边已是沼泽一般,摩|擦之下哪里还能安静,“噗哧……噗哧……”的声音在凉凉的空气中分外清晰。
    慕容嫣张嘴咬住薛崇训胳膊,想用力咬却又舍不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第三十八章 织物
    雪晴了阳光明媚,但气温并没有因此升高,让人爽心悦目的是乌云消失后这边的天空特别蓝,纯净得能叫人产生敬畏之心。。M/f/x/s。n/e/t   吐谷浑使团明日启程,今天是在鄯州的最后一天。双方的和议已经大致完成,并拟好了奏章送长安。现在第一批进入西海地区的小股前锋部队已整装待,准备和吐谷浑使团一起去王城。他们除了充当前驱队伍,也能顺带保护伏吕等人归途安全。人数不多几百人的规模,是剑南军中的前锋。
    张五郎已获得伏俟城行军总管薛崇训授权指挥剑南军八千人的兵权,这次调兵前夕,作为剑南军主将的张五郎也在州衙签押房里坐着,说一些细节上的事儿。
    签押房里放着几杯上好的热茶,淡淡的热气清香缭绕,倒是让房间里多了几分暖气儿。
    北面有张大案,后面有把软木椅子,平时候薛崇训办公便是坐那里;但现在他没坐椅子上,而是在北面靠东的炕上,因为伏吕爱坐炕上,薛崇训便陪着。陇右这边的天气比长安要冷,但薛崇训觉得这边的人并没有因此就耐寒,冬天他们穿得很厚,进门就想烤火。伏吕就是这样,一进签押房就坐到炕上,薛崇训只得陪他们坐一起。慕容嫣也在,坐在伏吕身边,与薛崇训隔着一张燕尾翘头案。
    下放公文的柜子旁边也有张几案,王昌龄常坐那胡床上看来往官文各地卷宗,现在他还是坐老位置;身穿戎装的张五郎怀里抱着头盔,腰背笔挺地坐在一旁。几个人便在这里商量着吐谷浑驻军和后勤的公事。
    那天议和的时候,主要由薛崇训出面讨价还价,但今天他的话就很少了,基本不怎么开口,就是听张五郎等属下汇报军政细节,然后听伏吕诉苦。
    每当有人言的时候,薛崇训就礼貌地转过头,面带平和的微笑好像很认真地倾听,其实他满脑子根本没想那些杂七杂八的具体琐事……和谈合作的大方向已经谈妥,其他的事他管个毛,属下幕臣爱咋办就咋办。
    他想什么……想女人呗,慕容嫣就坐在对面,他心里在思索她的事儿。
    脑中全是她的长|短呻|吟好似仍在耳际,那些温存、余香、心动好似就在刚才。还有在她身体里抽|动时的强烈|酥|麻的快|感,能让人头皮抽|搐|麻,印象十分深刻。他怎么舍得慕容嫣?
    薛崇训难忘她的情,也贪|恋她的美色,没法子,男人就喜欢各色美女。有时候他觉得欲|望比情感还要强烈。金钱、美色、权力、虚荣,可以战胜人的很多信念,这几乎是一种本能。
    讨价还价仍在继续,薛崇训知道他们谁在说话,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但完全不知道他们究竟在说什么,他早已走神了。
    忽然小腿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把薛崇训从痴|呆中惊醒,很快反应过来是一只没穿鞋的脚。他转头看了一眼慕容嫣,只见她也大胆地看着自己,娇|嫩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朱唇。一瞬间的妩|媚,转眼间已正襟危坐,好像什么也没生。
    不想慕容嫣这女人竟然当众玩起这套,果然鲜卑女子比汉人还要热情|放|得开。薛崇训忙用不经意的眼神看了一眼案头,这张燕尾翘头案横放在炕上,案头正好有个大水壶当着,下边的人看不到案下的东西。他见状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虽然按照议定条款免除伏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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